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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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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鼠一脸警惕的俯下身,半防备半好奇的把手伸入土中乱摸一通。

等石鼠把缠着他的东西拿出来时,我不知道巴图什么感觉,反正我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一只人的残肢,本来尸体类的东西我也见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坏就坏在现在心里没有准备,尤其这残肢还血淋淋的,我不防之下真被吓个够呛。

石鼠这盗墓贼也恶心的呸了一声,随后他就有些倔脾气般的一把将残肢丢开,连滚带爬的来到我们身边。

巴图急忙把背包打开,从里面拿了些许草药出来涂在石鼠身上消毒,其实他这么做有点大惊小怪的意思,刚才那残肢一点霉变的迹象都没有,更别说上面带毒了,但老话讲小心驶得万年船,巴图谨慎些也是好的。

我们稍许整顿后就动手开始清理塌陷,毕竟被碎土掩盖着看不出里面的真面目来,等我们清理完这些碎土后,我望着一坑的尸体不由得拿出怀疑的目光看着石鼠。

“这就是你说的古墓?”我问道。

石鼠没回我话,其实他这时心里也犯蒙呢,直勾勾的盯着尸坑愣愣发呆。

气氛瞬间变得沉默起来,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反而也像石鼠那般望起了尸坑,不过看了几眼我就发现一个不寻常之处。

整个尸坑中的尸体都没有肚子,或者准确点说,每具尸体的五脏六腑都被掏的干净。

我打心里纳闷起来,又忍不住冲他俩问道,“哪个地区或民族有掏死人肚子的习惯?”

我的问题明显有难度,巴图嗯嗯的想了老半天,最后还自言自语的说着,“古埃及有把死去的法老制成木乃伊的传统,但制作木乃伊不仅要挖肚还要把脑浆这类的东西都勾出来,而且身上还要缠好绷带,这坑里的尸体明显跟木乃伊不符。”

石鼠随后也嗤了一声,附和道,“我进过的墓不少,还真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死都不让消停的。”

而在这疑团还没被我们想出答案时,我又发现了新的问题,这坑里的尸体有的裸着身子,有的还穿着服饰,不过看他们的衣着明显不是现代人的装扮,尤其那宽大的袖口,初步估计他们至少来自清明时期。

这么推算的话,坑里死人少说都有百年以上的历史,一百年时间可不短,他们尸体竟然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这让我想不明白。

可我还没来得及问,突然间一股冷气从坑里逸了出来,虽说让我没防备之下打得一个激灵,但这也给我提个醒,我心说还真没看出来,这坑里竟然隐藏着玄机,被冷气罩着,再往深了想,这尸体不腐也解释的通了。

而这时石鼠像是想明白什么似的嘿嘿笑了起来,“阴阳墓。”他给这尸坑下了定义。

我听到这种新鲜名词也忍不住乐了一声说道,“石鼠,你小子真是乱弹琴不看乐谱的,这就是个死人坑,怎么在你嘴里还花花的叫出了阴阳墓这么好听的名词?”

石鼠气的呸了一下,不高兴的回话道,“卢建军,说你没见过世面吧你还不乐意听,你不懂就别认为我瞎掰,这就是个典型的阴阳墓,要是我没猜错,这尸坑就是墓的入口,这些死人说白了就叫魂引子,是给墓主阴间引魂开路用的。”

我听他说的这么玄不由咧了一下嘴,心说引魂鸡我倒是听过,拿死人引魂这可真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弄不好就是你石鼠瞎掰的,反正这些盗墓的东西新华字典里也没有,你怎么说怎么是了。

石鼠倔脾气又上来了,看样非得跟我理论一下,他指着尸坑又强调道,“卢建军,不信一会咱们就把这坑清理一下,到时你就知道你石鼠哥我有没有瞎说,这坑肯定是个漏斗型,最底下的漏孔就是古墓的入口。”

我无奈的笑了笑,心说为了和你这臭老鼠较真就得把全坑尸体抬出来,这真是无事找事呢,而且这次入山是为了找尸犬来的,没必要把时间都浪费在这。

我嘴上连说我信了,打算退一步这事就拉倒了,可没想到一直沉默的巴图却接了话,“来,咱们搬尸体吧。”

我啊了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巴图。

巴图指着最近的一个无肚尸体解释道,“建军,我知道这尸体的肚子哪去了,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它们的肚子都被尸犬给吃了。”

巴图的解释乍听之下在理儿,尤其像狼、狗这类的动物,对血腥的内脏极有偏爱,但我一琢磨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老巴。”我问道,“刚才这尸坑上面可是被土层埋得严严实实,尸犬就算想吃尸体也够不到啊,你可别说这土是尸犬埋得?”

其实我最后一句有些开玩笑的成分,但巴图却一点也没听出来,反而严肃的摇摇头,“尸犬当然没这么大本事。不过石鼠倒给我提了个醒,这坑里绝对有玄机,依我看,尸犬是从底下钻进去祸害尸体的。”

我被说的来了兴趣,在我们稍作休息后就一起动身搬起尸体来。

不过我们可没傻到跟尸体来次肉体接触,这次入山为了应付攀爬险地,我们可都带了铁八爪,说白了就是爪型的铁钩子,只要抛出去勾到有棱角的地方就能借上力,而现在我们正巧用它勾尸体。

刚开始我还勾的有些恶心,但慢慢的我就习惯了,甚至到最后我还挑着尸体勾。

老头老太太的尸体我一律看也不看,这种人肉松皮软,铁八爪勾住后往往刚使劲就拽了一大块尸肉下来,尸体没勾上来不说,我还得费时费力的清理铁八爪。

而壮年男女的尸体就省事的多,一爪子下去保证能勾一个出来,只是尸体中年轻的还是少,多数我都极不情愿的与老人尸体打交道。

等我们忙活完这恶心活后,平地上整整多出一个肉山来,我望着这一堆尸体,心里无奈的苦笑,心说这倒是算不算的上是有成就感呢?

而尸坑被清理干净后,看外形也真像石鼠说的那般,是个漏斗样,不过这坑里却不止一个漏孔,我数了数,一共有十处之多,一个正处最底下,按石鼠话讲,这就是古墓的入口所在,而其他九个漏孔却极不规律的分布在坑壁上,我想了老半天也没琢磨透这九个漏孔的意义所在?总不能说这漏孔是当时修墓时随便弄出来的吧?

其实不仅是我,巴图和石鼠也没看明白,到最后我们只能猜测的下了结论。

这九个漏孔有四个是能喷冷气的,分别位于坑壁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目的是为了给坑中的尸体降温,至于另外五个漏孔嘛,我们一致认为这是被食尸鼠、红甲虫这类的东西钻出来的。

在我还没歇过劲的时候,石鼠又兴奋起来,他还拿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蹲在尸坑边打量起古墓入口来。

“我说哥几个,你们歇好了没?咱们快点进去吧。”石鼠催促道。

我和巴图没急着回话,互相看了一眼,就说这一路上的危险让我深深体会到这里的不简单,一会要是进到古墓里,说不好又得碰到什么大麻烦,但如果不进去,尸犬的线索就断了,这也间接等于我们这次白来一趟。

到底是适可而止呢还是冒险深入虎穴,这让我和巴图都很纠结。

最后在石鼠的多次催促下,再加上我和巴图都不是那种爱半途而废的人,我俩咬牙接受了石鼠的“邀请”。

这次入墓很方便,我们沿着坑壁滑了一段就来到了古墓的入口处。

不知道这入口是不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口径正好有一个人身子般大小,石鼠和巴图偏瘦没怎么费劲就钻了进去,我却相对惨一些,实惠挤进去的。

而这还不算什么,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古墓入口竟然在古墓的墓顶之上,我刚受了挤压之苦随后又被重重的摔了一下,憋了一肚子的无明业火我也没出撒,只好在心里把当初设计古墓之人以某某某代替骂了他祖宗十八代。

等我缓过神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巴图和石鼠的脸色都不正常,我好奇之下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

而我只是粗看一眼就立刻也不正常起来。

第十六章 古墓疑棺

我对墓冢没有研究,更不知道这里面的讲究,可我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棺材群时,心里还是不由的慎的慌。

这棺材群明显被人故意弄成方阵的阵势,横八竖八的整齐排列着。

而且更操蛋的是,这里是个封闭的墓室不说,整个墓室的温度还奇高,如果这时有镜子的话,我肯定能看到自己的脸被蒸的通红。

石鼠一直不吭声,皱着眉望着棺材群,我没敢打扰他的沉思,反倒拉了一下巴图的衣角。

巴图和我一样,就是被眼前的阵势震撼住了,被我一干扰,他立马缓过神来。

巴图没急着和我说话,反倒从背包中掏出一大把叶子,胡乱抓了一把咀嚼起来,而且他还把剩下的叶子分给我一些。

我犹豫一下,倒不是说我信不过巴图这人,只是这叶子的气味太难闻了。

我还没放到嘴里就能闻到它上面散发出来的浓浓药味,等我嚼几下后,那股满嘴的苦涩味差点让我呕吐,我心说这叶子一定是一种药草,而且还特意被巴图拿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泡过。不过良药苦口,嚼着它至少能防止在这封闭墓室中出现中暑中毒的意外。

本来我还想和巴图说会话,但现在我却没了这种兴趣,安静的闭嘴忍受良药带来的痛苦。

而巴图却越嚼越来劲,甚至脸上都开始出现一丝享受般的兴奋。

“不可能。”在稍许沉默后,石鼠爆发般的吼了一句。

这时我已经把叶子嚼烂咽了下去,趁空苦着脸问道,“石鼠,你又看到什么了?”

石鼠指着这棺材群,“主棺呢?这谁的墓怎么这么摆棺材,一点主次都没有。”

我一听乐了,心说你个盗墓贼还真把自己当成古文明探索者了?你管这棺材怎么摆的呢,人家的墓你管的着么?就算墓主把这群棺材叠个积木放着又碍你什么事?

其实该说我以前跟盗墓贼并没接触,不知道他们这行的规矩,盗墓贼一般都只图求财,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他们不会随意在古墓里搞破坏的(有破棺魂散的说法)。

但不搞破坏的前提就是能找到主棺,一般他们开了主棺以后,先是恭谨一拜再在主人身上从上到下的一摸,这盗墓的事就算结束了。

而现在石鼠看不到主棺,也难怪这爷们发这么大的火。

我是好心,看着石鼠火气大急忙从巴图手中抢过叶子递给他,让他嚼了防止怒火上脑。

可石鼠刚把叶子放入嘴里后就呸的一声全吐了出来,还迁怒般的冲我问道,“卢建军,你给我吃的什么?要毒死哥们我么?”

我无奈的一摆手,心说自己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索性退后一步不再管石鼠的事。

石鼠又暴躁的围着这棺材群转上了,我和巴图则默默站在一边说起了我俩心里在意的事情来。

“老巴。”我问道,“现在咱们都找到了古墓了,那接下来怎么办?守株待兔的等尸犬么?”

巴图点点头并打量着这墓室四周,“落叶归根,既然尸犬是因为这墓的活祭而产生的,那咱们就让它命终于此,只是这墓的墓门在头顶,搞点动作不太方便,而依我看咱们先找找通风口,如果通风口够大的话咱们就在那做个陷阱引尸犬来,这样捉尸犬的事就算差不多了。”

“如果尸犬不来怎么办?”我担忧的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巴图诡笑一下,从背包中拿出一个药瓶对我晃了晃,“这里面装的是白鹭花的花粉,只要咱们把花粉抹在肉上再丢到通风口处,我不信尸犬能忍得住诱惑。”

我好奇的盯着药瓶打量起来,其实在进山之前那几天,我知道巴图起早贪黑的没少干活,收集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药,但对这瓶中的白鹭花我却一无所知,甚至都不知道这白鹭花是干什么用的。

巴图看出我的意图,说声等等后,他很小心的拧开了瓶盖,不过只露了一个缝隙后他就急忙压紧瓶盖并对我使个眼色,那意思让我闻闻。

其实也怪巴图这小子,他告诉我白鹭花有什么用就得了,非得让我去闻,我大意之下实惠的就闻上了,不过我只闻了一小口,就觉得脑袋不听使唤的天旋地转起来,甚至眼前一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在我印象里,我一直认为公共厕所是这世上最臭气味最难闻的地方,但没想到白鹭花的花粉竟然比厕所还要臭上不知道多少十倍多少百倍。

甚至在我回过神来以后,闻着古墓密室中燥热的棺材味也都觉得是香的。

巴图又嘿嘿笑了一通,关切的喊着我的名字并伸手把我拉了起来。

我没好气的看了巴图一眼,心中也把这爷们重新定了位,心说以后只要从他嘴中说出闻闻或尝尝这类的话出来那我一定小心,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经此一事后,我也对白鹭花的花粉充满了信心,这么浓的腐臭味如果不把尸犬吸引过来那真的是太没天理了。

既然计划已定,我和巴图就沿着密室四周找起了通风口,而通风口也不是什么隐蔽的东西,没多久我俩就各自找到了一个。

可另我没想到的是,这两个通风口不仅够大而且比我原先理想中的还要大得多,我试了一下,自己缩着点肩膀就能爬到里面去。

不过接下来的诱饵又让我头疼起来,一来我们背包中并没带食物,二来现在还在墓室之中,根本就没机会也没那条件去弄野味去,如果没了野味拿什么做饵?总不能我和巴图抓阄谁输了谁上吧?

其实也怪我这时脑袋笨了,没往尸体上想,这墓室中六十四个棺材呢,随便找点尸肉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嘛。

而巴图明显比我聪明,或者说思想挺恶心,他选了一个通风口稍微修整一下后,就又扭头向棺材群看去,接着就一脸坏笑的看着石鼠。

这时我也明白了巴图的意图。

石鼠的倔脾气上来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围着棺材群转圈,还不时停下来想想,看样他是抱着能不破坏就不破坏的态度找主棺。

巴图悄声在我耳边说了句抓劳力后就率先向石鼠靠了过去。

“需要帮忙么?”巴图又拿出一脸关心的神态说道。

石鼠不仅没看出巴图心里的小九九,反而还略带感激的看了巴图一眼,而我却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

“六十四个棺材,八八排列,按常理来讲,中间的四个中有一个就该是主棺。”石鼠指着棺材群解释道,“不过我发现中间四个主棺无论从高度和用料上都不算是最好的。”说到这他又指了指最外面的一个棺材,“这棺材是桢楠木做的,是这六十四副棺材中最好的,但为何却摆在最外面,我想不明白。”

巴图拿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并安慰般的拍了拍石鼠肩膀,“想不明白没关系,咱们把它撬开看看不就全明白了么?”

石鼠严肃的摇摇头,不能随便乱动。

巴图拿出一副理解的样子点点头,“兄弟,我知道你们盗墓派有盗墓派的规矩,但我和建军不是啊,这样吧,你站在一旁歇会儿,我和建军把棺材撬开给你看看,这事不就两全了么?”

石鼠没反对,不过看他犹豫的模样,心里也不大乐意让我俩这么做。

可巴图不管那么多,借了石鼠的铁锥后对准桢楠木棺材一锥子戳了上去,其实他嘴上说是撬,但他这动作里却一点撬的意思都没有,尤其撬棺材哪有用戳的。

石鼠惊呼一声,先是对棺材拜了拜,随后用略带责备的语气说道,“巴图,你轻点。”

巴图嗯了一声,可他动作上不仅没注意但而接二连三的戳起来,甚至还不时拿脚猛踹,我在旁边看的心里直摇头,心说按巴图这么弄下去的话,把尸体请出来是没问题了,不过绝对不是撬的,到时这棺材肯定弄散架子不可。

石鼠看的脸都白了,最终他忍不住喝了一声止住了巴图,又对着棺木跪拜磕头一番后,他亲自撬起棺材来。

不得不说,巴图的坏点子又成功了。

其实本来我也不明白,不就从棺材里拉出一个尸体么,我俩弄不也一样么?非得抓石鼠这个劳力干什么?直到我看着石鼠撬棺材撬的满头大汗,足足忙乎了一刻钟我才明白,心说开馆取尸没想到还是个力气活,而且在这段期间石鼠嘴里一直嘀嘀咕咕念着什么,我当然不会迷信的认为石鼠会驱魔这类的法术,但我能从中理解到盗墓派在盗墓时心里的那种诚意,如果我和巴图当着石鼠的面大咧咧的破棺取尸,弄不好就会造成我们之间的友情破裂。

等石鼠把桢楠木棺材撬开后,我和巴图急忙凑了过去,不过我俩只是拿眼好奇的向里面看看,并没有立刻动手。

石鼠又诚心的拜了拜,这才松口气般的整个人跳了进去。

这棺材中躺着的是个女尸,受古墓高温的影响,她尸体除了缩水以外,并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

石鼠摸得很快,不出一分钟就把女尸从上到下摸了一遍,但很可惜,这女尸上根本就没任何值钱的东西,不过随后石鼠咦了一声,对着裹尸布连连称奇起来。

第十七章 瘟神再现

这裹尸布其实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乌黑吧唧的,咋看之下就跟抹布没什么分别。

我心说石鼠是不是脑子坏住了,怎么对这么个脏东西起了兴趣,不会是盗墓派里又有什么特殊的规定,只要开棺了就得拿个东西走吧?

而且在我胡想这功夫,石鼠还特意指着裹尸布强调起来,“你们快看。”

我和巴图无聊的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我开口问道,“这抹布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石鼠嗤了一声,那意思他对我这形容非常不满,随后他解释道,“咱们想想,一个能躺在桢楠木棺材中的主儿,地位再低也是个皇亲国戚吧,怎么还用这种裹尸布么?”

我和巴图被说得一愣,我一合计也是这个道理,人死不像活着,穿个便宜内裤外衣却来一身名牌,走在路上能惹人注意这类的,既然死了就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看来这裹尸布很说明问题。

我们短暂的沉默了一阵,各自试着想出这矛盾的缘由,我不知道石鼠和巴图怎么想,可我联系着尸坑和山外的宁固村,得到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会不会是宁固村的村民做了手脚?”我问道。

石鼠摇摇头并一个飞身从棺材中跳了出来,“他们能做什么手脚?”

我组织一下语言,把我大胆的假设说了出来,“宁固村与这离得这么近,弄不好早就有人发现了这里的秘密,尤其宁固村与世隔绝,发现这秘密也没人愿意出去联系考古队,索性他们这些人一横心,就鸠占鹊巢的把这里当成了入葬的风水宝地,这就解释的通为何棺材木上等,而里面的死人却是穷苦模样。”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的解释有些牵强,说不去弄不好还会被巴图和石鼠笑话我异想天开,但这事贵在参与嘛,如果谁有了想法都闷声不说,那多没劲。

而出乎我意料的,石鼠点起头来,不过他并没有全部认同我的想法,反而是我的想法给了他提醒。

他指着墓门说道,“刚才尸坑里的尸体看穿着是古代人,但他们的年代跟棺材里这主儿相比,明显还差的太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宁固村就是尸坑中那些死人的后代,而尸坑中的死人就是为了给古墓做引子而迁居生活至此的。”

我听得有些犯蒙,石鼠这话里的玄机太多了,索性我也不避讳的逐一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女尸的年代的?”

石鼠推了女尸一把并借势把裹尸布扯了出来,“你们看。”他说道,“这布的做工很粗糙,拿现在的织布技术来说,就算生产出来的劣布也比这裹尸布要强的多,如果从打线的密度和掏综的手艺来看,这根本不是近代的布。”

我还真没想到石鼠杂七杂八的东西懂得不少,他这一番话倒让我对他刮目相看起来,“石鼠,依你看这布是什么时代的?”我追问道。

“五胡乱华时期。”石鼠很肯定来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五胡乱华也叫五胡十六国,凭我模糊记忆,那时代据现在少说有一千多年历史了,如果石鼠说的是真的,那这女尸岂不成了历史文物?

可话说回来,这女尸真是上千年的古尸又能怎样?在石鼠眼里也是一钱不值,他是个盗墓贼,偷偷拿些墓宝去古玩市场卖也就算了,总不能招摇的背个女尸去换钱吧?

石鼠看出来我还是一脸迷惑的样子,索性不等我问又多解释起来,“五胡乱华时期各地都在战争,史书记载的诸侯国数量远比实际中的要少,这古墓中的死人弄不好就是哪个被灭的不知名小国的余裔,他们逃亡到这后最终埋骨于此。”

这下我是懂非懂的点点头,凭我主观感觉,石鼠的解释说的通,尤其是越古代的人就越迷信,特别是皇宫贵族,死后讲个排场寻个秘术永保灵魂,弄个阴阳墓这种变态的做法出来也不奇怪。

而石鼠跟我们又随便说了几句歇过乏来后,他又对一旁一个较小的棺材拜了拜,拿铁锥撬起棺材盖来。

我知道石鼠是想找到主棺,尤其刚才被巴图忽悠一通他这次盗墓已经破了不打扰鬼神的规矩,看样他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继续扰神了。

不过这次我和巴图可没当石鼠的观众,我俩的目的是要诱饵,既然已经找到一具女尸,那就没有舍弃不用的道理。

只是我一想到石鼠撬棺时一脸虔诚的样子,我又没敢动手,生怕我对女尸不敬会惹来石鼠的愤怒。

可巴图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小锯,跳到棺材上对着女尸的肚子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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