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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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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嘿嘿笑了,强调道,“建军,我一直在找线索呢。”
我不信,反驳他,“你跟人家陪聊还算得是找线索么?”
巴图很郑重的点了点头,“我在品他的性格,这老头给我感觉有双重性格。”
我一愣,不知道他从哪得到这么个结论出来。
我试探问他,“老巴,不会是郝老头自己跟自己玩棋,你就认定他是双重性格吧?”
“不光如此。”巴图接着道,“刚才跟他聊天时,我有几个问题的本质其实都差不多,只是被我换了个角度说出来而已,但他的回答却每次都不一样,而且建军,你注意过他家的摆设了么?”
我回想了一会,其实郝老头他家也没什么摆设,屋里几副桌椅,剩下就是个两个大木柜子放在墙角,我知道巴图强调的摆设绝不是我想到的桌椅、柜子这么简单。
我摇摇头那意思我没太留意。
巴图跟我说起他家的柜子来,“那两个柜子里放着很多小玩意,有各种草药瓶子还有古董,你不觉得奇怪么?”
我心说这有什么可奇怪的,甚至还拿出反驳的架势回道,“老巴,人家柜子人家自己说了算,愿意在上面放什么就放什么,如果郝老头乐意,把他家尿壶拿出来摆那,你也不能说什么吧?”
巴图指正我的错误,“建军,这事你就太较真了,我抽空留意过他那些药瓶子,别看我是远观,但我敢肯定那些药瓶子中有强酸性的药粉,强酸可是高腐蚀,如果他真是一个喜欢古董的人,就绝不会如此冒傻气,把强酸跟古董放在一块。”
我明白过劲来,对着巴图竖个大拇指,甚至打心里我还觉得有些惭愧,心说亏我还一直想着找线索呢,这么明显的线索竟然没发现。
巴图又一总结,下了个结论出来,“郝老头极有可能就是双面尸王,而且双面尸王指的也不仅仅是它有两个头,更重要的是它有两个性格,这两个性格在不同时段会影响到他,让他出现两种情绪。”
这结论让我觉得可怕,心说一个人白天是个隐居的赶尸匠,而到了晚间摇身一变就成为一个可怕的尸王,这也绝对是个祸害,甚至郝老头也让我隐隐想到了裂头杀星,只是裂头杀星是妖附体,而他确实地地道道的人格分裂。
我想了一个办法,“老巴,咱们这就回去抓他,省的他还去害人,一了百了。”
甚至说完这句我都有了扭头回去的打算,可巴图却拉住我,“建军,再等等,我刚才说的这些都不算是证据,郝老头在湘西小镇中的地位很高,咱们要是冒然行动弄不好会引起公愤的。”
“那怎么办?”我反问,“总不能等他再害一女子,咱们去野外蹲着抓他个现行吧。”
巴图嘿嘿笑了,“建军,没你说的那么悲观,我的意思今晚开始,咱们就加入打更的行列,争取在他行凶前抓他个现行,那时他肯定是尸王的打扮,咱们拉着他去见胡崂军,根本就不用废话。”
我一琢磨就急忙应着点头,尤其我心说这小镇的占地也不大,尸王行凶时间都在凌晨一点左右,但只要我俩在这期间内机灵点,绝对能捉住他的狐狸尾巴。
之后我俩也没耽误,快步走出了山区,并直奔胡崂军的办公地点而去。
等我俩见到胡崂军时,我俩还没开口,他就拿出一副哭丧的样子扑到了我俩怀里,也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一会扑在我怀中念叨几嘴,一会又扑到巴图怀里诉苦两句,到是都把我俩给照顾到了。
我听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他说昨晚半夜尸王又出来了,而且它的“法力”大增,竟然把黑白无常都给带来了,据目击者说,他们三的关系还挺铁,尤其黑白无常都转了行不去套人魂魄改成替它挖坟的了,他想请我俩务必尽快施法,把尸王这妖怪请回山里待一百年去。
我偷偷看了眼巴图,别看巴图是个谨言慎行的人,但这次他也被胡崂军的昏话弄得直想笑。
我苦叹口气气,心说自己料定今天在小镇里肯定有黑白无常的传说,但没想到传说会变成这个版本,看来以讹传讹真的很可怕。
但我俩也没时间甚至也没兴趣跟胡崂军解释无常鬼的事,一转话题跟他商量起更夫的事情来。
第十一章 寒夜更夫
我和巴图把想法说给胡崂军听,我本以我俩打更的事没什么大不了,胡崂军肯定会当即点头同意。
可没想到他却支支吾吾犹豫上了。
我皱下眉头,心说这怎么回事,难不成湘西小镇的更夫是个很有前途的职业?甚至老多人抢着去干不成?
胡崂军看出我的诧异,解释道,“两位异士,不瞒你们,更夫是很苦的活儿,一来晚上熬夜费心血,二来夜晚寒气逼人,很容易冻坏了身子,镇里的更夫也都是那些单身苦青年来干,你们去真的不合适。”
我心里落点底,心说原来你是怕我俩吃不了苦,我哼着笑着一声,虽然没说话,但态度上明显是说,胡镇长你太小瞧我俩了。
巴图也借机插嘴,“你说的这些对我们不是问题,最主要的是尸王总在午夜时分出现,我俩去打更其实也是为了捉妖方便,如果胡镇长看不过眼,大可以多给点酬金就是了。”
我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打心里我清楚的很,巴图不是贪财的人,他开口说酬金乍听之下很贪财,但反过来看,一提酬金也变相堵住了胡镇长的嘴。
胡崂军不再犹豫,点头应了我俩的要求。
我俩找他就是为更夫的事而来,看他承诺,我俩也不耽误,客气几句后就起身告辞。
可胡崂军就像想起什么似的一拍大腿,“两位异士稍等,我这还有东西给你们,打更时你们会用到。”
我挺纳闷,甚至心里还有些误会的想到,他不会给我们拿一些更夫培训手册这类的材料吧。
胡崂军准备的东西还不少,硬是找两个汉子合力抬了一个大木箱子上来。
等木箱被打开后,我往里细看,两套道士服外加一些乱七八糟的小杂用,像桃木剑、灵符、香炉这类的。
胡崂军解释说,“两位异士,你们这次来的匆忙也没带法器,我就找人给你们做了两套道士服出来,希望两位笑纳,另外这些东西都是前几次请道士做法时他们留下的,你们要是不嫌弃也一并收了吧。”
我不知道该说胡崂军什么好了,心说我俩看着就这么像道士么?这么俊俏的脸还有要出家的嫌疑,也幸好现在天不热,不然我剃个秃子你还不得说我是和尚?
我看了眼巴图,巴图嘿嘿笑着连说不错,一点没犹豫的照单全收。
我一看他这架势,索性也没再拦着,其实打心里讲,我对道士的东西不反感,但就是对别人用过的东西计较,桃木剑这类的也就算了,我还能勉强接受,如果说衣服也是被人穿过的,那我绝对当场叫板,毫不客气的拒收,哪怕白来的也不要。
我俩当然没傻得把箱子也抬回去,一人捧着一大包东西,就这么晃晃悠悠往回走。
回到旅店后,我俩商量一下晚间的计划,这小镇小,只有一个更夫晚上巡逻,我俩决定吃了晚饭直接去他家找他。
我也没准备什么,往床上一靠补了会觉,毕竟今晚要熬夜,尤其要是赶巧碰上尸王了,弄不好还得有场恶战,养足精神很关键。
巴图倒没像我这般,忙前忙后、屋里屋外的好一通折腾,等我醒来睁眼时,看着面前的巴图,我都直愣。
他穿上了道士服,手里却没拿桃木剑,反倒拿了根超大的擀面杖,怎么看怎么让人别扭。
要我说他不像道士,道士怎么也得有点仙风道骨的气,他那长相貌似往妖里妖气说还靠边。
另外他手拿的擀面杖也我想起了面馆的伙计,尤其是抻面的师傅。
我问他怎么回事。
巴图嘿嘿笑了,甚至还故意比划着擀面杖说道,“建军,我可是慎重考虑过,这镇里刀具管控的极严,咱们买刀不方便,而用胡崂军提供的桃木剑也太没威力,这擀面杖就刚刚好,要是碰到郝老头假冒尸王,咱们照头就打,保准能留他一命再把他擒住。”
我点点头接受了我俩这次用擀面杖当武器的事实,但我一转思路,又盯着巴图身上的袍子看起来。
我又问他,你好端端的怎么弄这种打扮出来。
巴图拿出一副欣赏样,摸着道袍说道,“这道袍的料子又厚又细腻,很明显是个挡风抗寒的上等货,建军,今天风很大的,晚上巡逻穿这个能少遭不少罪。”
尤其他说完还特意强调,让我也穿上。
我无奈的笑了半天,不过打心里还觉得有趣,最后一伸胳膊,把道袍穿在了身上。
吃完晚饭,在接近七点钟的时候,我和巴图这两位“道爷”出了门,奔着更夫家走去。
其实我俩是掐点去的,一更是晚上七点半开始算起,每隔两个小时换更,我和巴图只为捉妖也没想着过早去更夫家,毕竟怕打扰他的休息。
更夫是个有点腼腆的小伙子,看年纪也就二十出头,估计常年打更,肤色比正常人要苍白一些,他看到我俩进来时眼都直了,甚至嘴巴动了半天看样想说话却没说出来。
我很大方的拉着他笑了笑,一来我想借这动作缓缓气氛,二来我也想让这小伙心里放松一些,毕竟一会我们三人还要搭伙,这小伙要一直都不在状态的话,哪还怎么巡逻。
被我说了几句后,他明显放松了不少,甚至还主动把更夫的家伙事拿给我看。
听他说,湘西小镇打更的东西跟其他地方还有些不太一样,一般地方在古代都是拿梆子和锣来巡更的,几更就敲几下梆子再打一下锣,而在这个小镇里没有锣只有梆子,一更就先打一下梆子,稍微隔一会后再来一下,三更呢就先连续三下梆子,再来一梆子。
这规律挺简单一学就懂,在他说完我和巴图都点头表示明白,但小伙还是有些担心,又多强调一句,“二位道爷,记住了,到时梆子声一定打对了,不然弄错更我的麻烦就大了。”
我乐了,打心里也理解这小伙,毕竟人家就吃更夫这碗饭的,如果本来是三更,我俩手一抖多敲两下出来,那不是变相的让百姓早起嘛。
随后我们带好东西一同出了门。
这小镇上的人们都习惯早睡早起,别看现在才七点多,但巷子里冷冷轻轻地,我们三走着还有点凄冷的感觉。
头次打更我和巴图都不熟悉套路,故意慢半拍跟在小伙身后,其实我俩倒没什么,溜达的边走边聊,可那小伙却有点“贼兮兮”的不时扭头看。
我挺纳闷,问他看什么呢。
小伙憋了半天跟我说一句,“两位道爷,你俩能不能并排跟我一起走?弄得你俩在我后面我总觉得你们是我保镖,我就是一‘泥腿子’,享不了这福。”
小伙这番话确实把我愁坏了,我都觉得好笑,心说我俩就这么跟着他走竟然还能被他幻想成保镖。
不过为了让小伙安心,我俩也只好跟到他身边来。
前半夜,我们一直在小镇里溜达,我和小伙倒没什么,闷头闷脑的走着,巴图则显得很警惕,甚至还不时的上墙去看看。
可他这么一番动作到最后还是一无所获,我们一直敲完了四更的梆子,尸王也没出现。
其实尸王没出现也在我们意料之中,毕竟我们只知道它会在凌晨动手,但哪天动手却没规律而言。
这时我们走的都有些累,尤其还真像胡崂军说的,后半夜小镇里挺冷,而且困意也渐渐压在我的心头。
小伙耷拉个脑子,但对我们问话时却硬装出一副强颜欢笑的样,我明白,要在平时,这小伙不打更期间肯定会躲哪睡觉去,今天有我俩“道爷”在,他没那胆子偷工。
我也不是监工,而且也挺体谅小伙的难处,趁空跟巴图悄悄说道,“老巴,反正现在也过了尸王行凶的点了,要我看不行咱们就撤吧,也给这小伙点自由空间。”
巴图还时不时盯着四周看,听我这话犹豫下,“建军,别看现在过了四更,但我心里有点怪,这怪劲还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好像有事情发生那般。”
我知道巴图直觉一向很准,但我又看着那可怜小伙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我一琢磨又想到了一个两全之策,跟巴图说,“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三人分开巡逻,这镇子也没多大,那小伙咱不管,咱俩就一人负责一半,这样一直巡更到天亮。”
巴图点头同意了,随后他往道袍里摸了半天,拿出三根信号弹来,召集我俩说道,“这东西咱们一人一个,切记别乱用,遇到尸王时就拉响弦报警。”
(本书里说的信号弹是湘西土制的,有点像烟花爆竹,不是常见的用信号枪才能发射的那种)
我接过来看了看就明白了它的原理,随后大咧咧的往兜里一揣,而小伙看着有些懵,巴图很耐心的教他一遍。
我们三分道扬镳,那小伙不用说,乐的屁颠屁颠跑了,就好像我俩是吃人妖怪似的,多待在我俩身边一会就有多大危险。
我和巴图索性就一人负责一头,我管小镇南面,他去镇北面。
本来我还真把巴图的话当回事了,严谨的巡更了一个时辰,但一来没人聊天,二来这一晚上走的也累。
最后我一看表,都过了三点了,我一寻思心说今晚尸王该不能来了,毕竟天都快亮了。
我就随便找个犄角坐下去小憩起来。
可没想到我这小憩还真憩出麻烦了。
第十二章 尸王再现
我有一茬没一茬的睡着,其实我是真困了,这时候要给我个床和一个枕头,我怀疑自己都能睡上几天几夜。
可问题是现在我在街头,晚上的刺骨寒风就跟刀子似的不断冲击着我的忍耐力,别看我听巴图的话把道袍穿在身上,但时不时的还能有风钻进我的怀里。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间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头上,我拿手随便一抓,再眯着眼睛一看,是墙土。
我暗自嘀咕一句也没在意,缩了缩身子接着睡,但怪事来了,不时就有一撮墙土砸在我头上,虽说力道不大打人不疼,但弄得我心里挺烦。我心说这怎么回事,现在不就刮个风么,墙也没塌,怎么还赖着我往我脑袋上掉“墙皮”了呢?
我抬头向上看去。
一张长着怪毛的脸,正闷声笑着盯着我看。
我见过尸王一次,当然对它印象深刻,心说这怪脸不是尸王还能有谁。
也别说睡意了,我几乎打着哆嗦从地上嗖的一下爬了起来,只是刚从睡眠中惊醒,我身子一时间还有些适应不了,站在地上不住打晃。
但我也顾不上这么多,往悲观里讲,我在下尸王在上,它随时可以跳着骑到我脑袋上作威作福。
我向街对面晃悠着跑了过去,甚至为了少一个顾忌,我还特意背靠着墙。
在我做这一系列动作时,尸王一直拿出饶有兴致的样看着我,给我感觉,在它眼中也没有一丝恶意。
不过我可不想跟尸王交朋友,拿着梆子点着它说道,“你,你,给我下来。”
尸王也真听话,一翻身从墙上跳了下来。
它还是穿着一身古代衣服,但这我都没仔细看,我被它一身的“轻功”震慑住了。
别看它个子不高,顶多到我肩膀这,可它一身肉少说也得一百来斤,怎么能从墙上跳下来后一点声音都没有,这让我琢磨不透。
我俩就这么谁也没动的对视一会,随后尸王掏起兜子来。
我一直在攻击与防守这两种观点中来回纠结着,这时看它有所动作,急忙半蹲着身子准备着,等待一会的厮杀。
其实我也想过要不要放信号弹,放信号弹那没的说,老巴肯定会在几分钟内赶到,可问题是我怕一放信号弹这尸王吓跑了怎么办?这大冷天的我腿脚酸麻,准跑不过这尸王。
我决定先托上一托,心说就算自己不能亲手擒住尸王,但只要能缠住它,到时再伺机放弹,尸王准没跑。
尸王从兜里拿出一个铃铛来,就跟我前阵看巴图使唤那种差不多。
随后它当我面摇起了铃铛,而且这铃铛被它摇的还极有规律,一会长短交替,一会又一顿一缓的。
我面上没什么表示,但心里却乐开了,心说摇,你有种就一直摇,你真要能保持这状态摇下去,没多久就能把巴图这只狼给召来。
我正心里窃喜着,突然几滴水溅到我脑顶上。
我心里一紧,今晚上可是半阴的天,我以为天公不作美赶在这时候下雨了,本来我又没在意。
可水滴却偏偏很有规律的吧嗒吧嗒往我脑顶上“砸”,其他地方丁点雨星都见不到。
我肚里火大,但同时也觉得不对劲,我又往上看。
但这一看我吓得差点腿软坐在地上。
我这边的墙头又趴着一个人,当然这人不是尸王,一看就是个一般女子。
只是这女子现在也不一般了,一脸的邪性,双眼无神、满鼻子的鼻涕,甚至嘴还咧的大大的,滴在我头顶的都是这女子嘴中的哈喇子。
最让我心寒的是,她一直盯着我看,别看我是个老单身,但我分明能从她眼神中看出一丝兽欲。
我强挺着一口气,也别说对视尸王了,啊啊叫着手脚并用的向一旁爬开。
又一阵叮当的铃声,女子在尸王的召唤下,一提身子从墙上侧歪下来,甚至还砰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我注意到这女子的手指头全是血,甚至本来干净利索的衣服也都成了破破烂烂的。
我明白她肯定是爬墙爬的,尤其以前的她弄不好墙都没爬过。
也说这邪门的劲,尸王重重甩了两下铃铛后,这女子又失魂落魄的从地上挣扎的站起来,并晃悠着往前走。
尸王撇了我一眼,也不顾我的存在,跟在女子后面就要撤退。
我急了,心说自己又被墙土又被口水的弄了一脑袋,亏没少吃,你尸王说走就走么?
我心里上来一股倔劲,大喝一声道,“喂,把女人留下。”
尸王扭头看我,而我也被自己的失言弄得一愣。
其实我想说把人留下来着,但也不知道怎么搞得,非得在说话时多加一个女字,这可好,我这话的意思全变了。
我不知道尸王是不屑还是无奈,反正它无聊的晃了几晃脑袋后又扭头接着赶路。
也说尸王头上包裹着一条黑丝巾,不然别看它背对着我,但脑后的瘪脸肯定能给我带来不小的视觉冲击。
我也不耽误,一咬牙,握着梆子就冲了上去。
梆子跟棒子不一样,别看短但是粗,我就一梆子对它心窝戳了过去,心说这招真要打中你,保准让你短时期内有股胸闷感。
可尸王就像知道我要做什么似的,在我快打到它时,突然一转身,双手对着戳来的梆子绕了一个圈打了一个太极。
我就觉得梆子突然一顿之后就轻了不少。
我暗说一声不好,中途腰间一用力,把自己又硬生生拉了回来。
尸王和女子都停下走路,而且也不知道它对女子施展了什么邪法,女子竟然也傻笑嘿嘿的扭头看着我。
我没理会它俩的目光,反倒举着梆子看,乍看之下梆子没什么大碍,可突然的,离梆子头有一寸的地方啪的一声断开,之后有一截梆子失控下掉到了地上。
瞬间我脑门就见了冷汗了,心说这专门用来打更的梆子材质很不一般,虽说还不能跟铁棒子相比,但怎么的也都抗住一般刀具的砍击吧,可尸王轻松划了一个圈就把它给弄断了。
尸王沙哑笑起来,更可气的是,这女子也学着尸王这副笑。
我最恨别人嘲笑我,尤其现在还被这两个怪胎嘲笑着,我哼了一声,也不搭话,一摸腰间,把擀面杖拿了出来。
其实擀面杖跟梆子在外形上看很相似,只是型号大小不一样罢了,乍看之下,我就想从腰间摸出个大号梆子一般。
尸王肯定是把我都擀面杖当成梆子了,它停下笑,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我。
我还特意用擀面杖往手心里敲打几下,试试擀面杖的硬度,之后指着尸王吼道,“把你的邪术用上,咱俩再过两招。”
别看我嘴上说跟它比试,但打心里我却对它的太极圈很顾忌,甚至不客观的说,我相信只要自己擀面杖再往它胸前递,肯定会被它用这招把我的武器给肢解了。
我嘴上吆喝着打杀的口号,可动作上却多以虚张声势为主,试图多拖延一会时间。
刚开始尸王还真被我忽悠住了,看我把擀面杖舞的虎虎生风,它小心之下手里不断打着太极迎上。
可我压根就不跟它硬碰硬,点到即止的玩起了回避战术。
这样又过了几招后,尸王急了,突然爆发一嗓子吼叫,向我身上急靠过来。
我也想过避战,但我逃避的速度根本就跟尸王的速度不在一个层次上,它几乎没耽搁的就靠在我的怀里,甚至就这么贴着我的胸脯对我手中的擀面杖打起了太极圈。
啪啪的声音持续不断,我眼睁睁看着手里的家伙事一截截的变短,到最后几乎是贴着我的虎口就剩那一小节还在我手中握着。
我几乎忘了尸王的存在,人都陷入了一种呆傻的境界中。
我听过太极的厉害,都说那东西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但从尸王打出来的太极圈中我看不出任何的柔任何的静,反倒觉得邪门与邪恶。
尸王这次是怒动了,它又一扭身对着我的脸使劲抽了三个大嘴巴。
别看它的手不大,但劲可不小,我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失控般的就想瘫在地上。
尸王没再继续下黑手,反倒一推我脑袋,把我推到地上。
等我缓过神来时,它又催赶着女子上路。
我心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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