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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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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两粒舍利子。
高僧预言真的很准,在他骨灰中真的有两粒大如眼球的舍利子,而他的徒子徒孙就把这两颗舍利子放在古塔中并守候着。
和尚不像一般人,没有子嗣的说法,尤其到了解放后,和尚更是少之又少,这守塔僧侣的人数慢慢减少,一直到现在的只剩下一人。
这人也是个老僧,他的法号世人都忘记了,但都叫他一目大师,据说他从小苦研佛法,早就到了大彻大悟的境界,并因为长期守塔受到上天点化,最终跟祖师一样,有了通天之眼。
小伙讲这个事用的时间可不短,足足说了半个小时,我刚开始还听得井井有味,到后来就权当故事来看待,总觉得关于通天之眼的说法有点悬。
小伙还挺有职业道德,说完看我俩不接话,他也没急着走,就站在我俩身边等候指示。
巴图凝神望着古塔很久,又问道,“一目大师有徒弟么?”
小伙乐了说,“当然有了,而且还是衣钵传人呢。”可随后他话题一转,又强调句,“一目大师的徒弟不是和尚,而是世俗之人。”
我觉得好奇,接话问,“小伙,既然有人继承一目大师的衣钵,怎么说也该是个和尚,这重任怎么给世人呢?”
很明显这小伙发自内心的尊敬一目,他回我,甚至还特意举起大拇指,“先生,一目大师真是个得法高僧,他说现在日子时代变了,日子过得好了,他的衣钵传人也不必恪守古规非要当和尚,只要能继承佛法并把它发扬光大,这就够了。”
我面上赞了一目大师一嘴,可心里还是不赞同的想到,世俗之人弘扬佛法倒是可以,但发扬光大貌似扯不上边,总不能一边大口吃肉一边阿弥陀佛吧,或者处对象甚至洞房时嘴里念着善哉善哉吧?
巴图倒是没我想的这么乱,他接着问起一目徒弟的事来,“小伙,这衣钵传人住在哪里?平时见他一面容易么?”
小伙拿出一副你问我这话算是问对人了的架势,还特意挺了挺胸脯,“先生,其实想见到这衣钵传人也不难,他就是市里一家招待所的厨子,平时烧烧菜做做饭的,余下时间就在古塔里待着,陪着高僧一同守塔。”
我这下算全明白了,心说或许自己想的不太对,但我觉得,这高僧其实真挺聪明,他一个孤苦老头守塔寂寞了肯定要找一个伴,这伴要是个徒弟尤其还是个会做饭的,那不就养老吃饭全其美了么。
巴图又转了话题,接着问起前阵时间发生的拜鬼神事件。
小伙表情变得也挺快,一下从满脸高兴状变得一脸不屑,甚至还长叹一口气说道,“先生,没想到你一个外来人也知道这事了,这真是我们边谷市的一个耻辱啊,也怪我们市一直是省级示范市,这才被大家广泛关注,就连这等丑闻也都流传在外啊,其实我们边谷市真的很好……。”
我不知道这小伙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间说起边谷市的东西来,我心说老巴问的是拜鬼神,又没说边谷市如何如何,你就算再对边谷有感情,也犯不上跟我们解释这些吧。
我故意咳嗽一声打断小伙,提醒道,“小伙,边谷市的文化太博大,我们日后再了解,你还是先说说那件‘丑闻’吧。”
小伙对我做个歉笑,说起正题来。
只是他这正题里个人感情参杂太多,把那五个拜鬼神的骂的狗血淋头,甚至听他那意思,这五个人都是市里很‘著名’的精神病患者。
我算看出来了,巴图的五十块钱也就只能问到这点东西,再问下去保准会被小伙的胡说给干扰。
我一摆手把小伙给打发了。
等剩下我俩人后,我问巴图,“老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巴图想了想,“建军,依我看这样吧,咱们先找个旅店住着,等解过乏来后,咱们再商量也不迟。”
我当然同意巴图这观点,尤其我明白,巴图说解乏其实他自己根本就不累,他这么说很明显是为我考虑。
而且也别说,我刚开完长途车就又马不停蹄的跟巴图赶到边谷市,身子还真有点吃不消。
我们随意找了一个旅店住了下来,不得不说,我又偷了懒,在床上躺了一天,而巴图则趁空出去走了走。
等巴图晚间回来时,他还随手买了盒饭,我们各自坐在床上吃着商量起来。
其实说商量倒不如说我是在听巴图说他的计划。
他说白天他打听到那招待所的地址并去了一趟,虽说没机会见见衣钵传人但他却想到了一个接近传人的办法。
我本想急着问,不料巴图却从兜里拿出一个传单抛给我看。
这传单是份招工启事,我先看了下落款,是那家招待所,之后我也明白了巴图的意思。
“老巴,你是想咱俩在招待所找份工作混进去么?”我问道。
巴图嘿嘿笑了,点头赞我聪明。
可我却一点被夸奖后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反而指着传单上招工职位念道,“改刀、洗碗工、服务员、传菜生,我说老巴,你看看哪个职位适合咱俩?”
其实倒不能说我挑剔,我心说俺俩可都大老爷们,尤其还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主,我俩想去求职,可哪有职位适合我俩?总不能说我俩去当跑堂或者躲在厨房刷碗吧?
巴图安慰我,“建军,你别急嘛,还有一个职位这传单上没写,依我看真的是非咱俩莫属。”
我忙问什么职位。
巴图说招待所缺俩站岗的。
我愣了下神,随后忍不住苦笑起来,站岗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保安,门槛是不高,身子壮有精神头的就能胜任,但问题是我俩去站岗,那招待所可真赚大发了。
先不说它能给我俩多钱,我怎么说以前也是个刑警队长吧,巴图跟别提,种种迹象表明他以前就是个为国家效力的特工。
我俩站岗很明显是大材小用,别说防贼保安全这类的活了,就算碰到地痞流氓来闹事,都能很轻松的把他们打发,甚至再不客气点说,就算有妖出现,我们都能保证这招待所的安宁。
巴图看我一直摇头笑,他也嘿嘿笑起来,还故意探话,“建军,你觉得我的建议如何呢?”
我大有深意的看着巴图,“老巴,你都能放下架子,那我怕什么,咱哥俩说干就干,明天就应工去吧。”
第三章 神药(一)
第二天我和巴图起的很早,随意吃点东西就奔着招待所而去。
这招待所给我感觉规模不大,说白了就是个三层小楼,餐饮和住宿一体,但没想到就这小地方今天来求职的人也不少。
大叔大婶、小青年等等,各年龄段都有,凭我观察,这些人都是奔着改刀、服务员这类职位去的。
我和巴图领了两张表,找个角落填起来,我俩都没用真名,怕以后摊麻烦,其实这种临时工也有好处,不看身份证检查也不那么细。
我一边胡编一边用脑子记着,心说自己编的东西可千万要记准些,不然别人叫自己“名字”时自己还愣着没反应,那问题就可大了。
也说我这有意思劲,别人填好表格没犹豫的就交给了相关工作人员,而我却在填完后仔细的“检查”了好几遍。
接下来到面谈环节,我和巴图被人领到了招待所的后院,其他人也根据职位不同去了不同地方。
这点到没什么异常的,比如说改刀的,那不能光说不练吧,别看自己说自己刀功多厉害,至少也得去后厨切个葱拍个黄瓜。而对于洗碗工也是面谈,这还真挺让我不理解,我心说洗碗这东西也不是啥难事,挣得都辛苦钱,犯得着当场演示么。
我和巴图到了院子后面,这时除了我俩还有一个中年男子,这男子别的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下巴上留着一撮胡子,给人一种猥亵感。
我索性就叫他一撮毛。
跟我们面谈的是招待所负责人,没想到他倒挺重视保安站岗这个职位。
我们三都挺着腰板站着,他先看了遍表格,随意问了几句后,就考核起我们来。
“哥几个,你们做五十个俯卧撑看看。”他说道。
我听得一愣,随后心里不住苦笑,心说自己还头次听说应聘保安要做俯卧撑的,但我细想想还觉得有点道理,别看俯卧撑不是什么难事,但五十个下来也绝对能把那些体弱多病的主给淘汰了。
我看了巴图一眼,巴图拿眼神回我一下,那意思既然赶到这了那就做吧。
我们三没接话,都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做起来。
记得年轻那会,这五十个俯卧撑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一发狠一分多钟就能做完,可现在我却体会到了人到中年的痛苦,五十个,我是连咬牙带大喘气做完的,甚至站起身时,我胳膊都有些酸,估计弄不好都得难受好几天。
一撮毛身子骨不错,五十个也勉强做完,但巴图相对来说就太猛了,照我看几乎就是憋着一口气做下来的。
负责人眼睛一亮,一下相中了他,这也间接等于接下来的一个名额我要和一撮毛来争。
我倒没说什么,沉住气等着负责人接下来的考核,可一撮毛的眼睛也真毒,看出来我右腿有伤,指着我右腿说道,“他残疾,胜任不了保安。”
我心里来气,心说这爷们太不地道了,明显当着近视眼的面说人瞎子,而且我这伤腿害着他什么事了,不客气的讲,要是现在我俩身后出现一个鬼面龙,我保准跑的比他快,再者说,我要不是因为这条伤腿,现在弄不好都是乌州城刑警队大队长了呢,又何必到这应聘个保安。
可负责人倒是对这话挺在意,甚至还微微低头看着我的腿。
我有种把右腿藏到左腿后面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强忍住这想法,甚至还把右腿单独往前迈了一步。
负责人没接话,面上也看不出他什么态度。
可一撮毛倒是来劲了,指着我的腿继续冷言冷语起来,我平时人挺随和,甚至这几年退养后脾气也变好了很多,但这并不代表我没脾气。
看着一撮毛越说越投入,我冷冷瞪了他一眼,虽说我面相很憨厚,也没巴图那双鹰眼,但我发起凶来却另有一番风味,怎么说呢,巴图瞪人那是一股野兽般的凶气,而我瞪人眼中却加入了一丝人类的情感,大有视觉兼心理上的双重冲击。
一撮毛害怕了,回避我的目光,片刻后憋出一句话来,“咱俩再比比俯卧撑,看谁做得多。”
我没理他,反说道,“比枪法,比搏击。”
其实也怪我动怒没多想,这场合根本和捉妖时不一样,真要打起来那麻烦可不小。
负责人哈哈笑着打圆场,他这笑也挺可气,看着还有点窃喜的味道,就好像自己家招待所一个小小保安职位被我俩爷们这么争执让他看得多爽似的。
巴图说话打破了尴尬的局面,他指着我俩说道,“我们兄弟要么一起干,要么一起走,而且你们给的薪水我俩还能再调,比现在的少一半也行。”
我忍不住的咳嗽一声,他这话乍听没什么,但细琢磨猫腻可不小,什么叫少一半,说白了还不是买一赠一,再往不好听了讲,说我是附属品也行,我俩一起当保安,合着我白搭工。
负责人是个精明的主,眼睛又亮了,甚至他笑的更加发自内心,也不理一撮毛什么反应,当即拍板,还特意跟我俩说,“你们,准备一下,下午来上班吧。”
反正这次求职我和巴图很“顺利”的通过了,只是别看还没上班,但我对这招待所的印象糟透了,尤其最后负责人来那么一句——下午开始上班,这么抠门的话我还是头次从一个爷们嘴中听到,合着他连中午饭都不打算多请一顿。
站岗这职位对我俩来说很轻松,就在招待所门前一站,穿着保安服就是了,只是在此期间我俩说不上话,这显得有些遗憾不足。
巴图闷声站着,但“自娱自乐”的挺来劲,他眼睛时而看着小通天塔,时而又注意着街上来往的行人,甚至鼻子还不时的嗅了嗅。
我搞不懂巴图的用意,自己就在这胡思乱想起来,甚至还偷偷看着我俩的装扮,心说如果那个还在为国家效力的俊脸突然发现我俩在此站岗,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想法。
这样一直到了晚间,我们收工后回到了宿舍。
这宿舍是招待所的一个外来员工的福利,八人间上下铺,我和巴图毕竟刚来,虽说想急着打探消息,但还是没敢贸然行动。我俩的床也正好是上下铺挨着,在屋犄角的位置。
我俩索性坐在下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其实我哥俩聊天那都是装出来的,耳朵都竖着,听着其他人的讲话。
凭我观察,这房间里没有一目大师的徒弟,其他人也都是打杂的,但他们住进来早,互相熟悉显得很活跃。
有个胖爷们最能侃,先是胡吹了一大通自己的精彩人生,接着渐渐就把话题引到通天之眼上。
“你们知道么?”胖爷们说道,“一目大师前几天给小四爷恩惠了。”
别人插嘴问什么恩惠。
胖爷们左右看起,显得很神秘,其实照我看他这动作弄得真多余,宿舍门关着,他再怎么“谨慎”屋里还是那样。
胖爷们接着说,“一目大师最近的佛法又大增了不少,他竟然把通天之眼的法力都注入到药丸之中,你们猜怎么着?那药丸听说被凡人碾碎了滴到眼中也会在一段时间内形成通天之眼,当然这通天眼的级别比较低,只能视神鬼,还到不了看凶吉、看生死的地步。”
其他人嘘嘘起来,甚至围在胖爷们的距离也缩短了不少。
给我感觉,胖爷们说的药丸挺神,我拿眼睛瞥了一眼巴图。
巴图没表示什么,给我使个眼色那意思接着听。
但也说胖爷们有意思的劲,他突然又不说话了,“贼兮兮”的向我俩看着,就好像防贼那般。
我和巴图赶紧做起样子来,我赶紧找了个话题问巴图,“老李(巴图假名),你小儿子最近还闹么?”
巴图稍微瞪我一下,很明显他对我用这个话题来假装聊天很不自在,尤其他没婚娶,又哪来的儿子,而且还被我特意强调不是第一个。
老巴也挺能使坏,嘿嘿笑着先回我,“老张啊(我假名),我小儿子最近很乖。”接着他又一转话题,“对了老张,我忘问了,你这次结完婚过的还好不?这次弟妹跟以前那三个相比咋样?”
我听愣了,心说我不就说你一嘴有小儿子么,你也犯不着把我说成接过四次婚的男人吧?
但我俩这么一打岔,胖爷们贼兮兮的架势减轻了不少,接着又说起来。
“哥几个,我这辈子还没见到神鬼呢,你们说要真见一次那得啥感觉?”
别人接话,“那敢情好啊,要是碰到真神顺便请神仙赐点仙丹妙药,那胖哥你可就发了。”
胖爷们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凭这点我也算看出来了,他跟小四爷的关系很好。
之后胖爷们又说了很多通天之眼的事,但依我看无非都是吹嘘了。
等他们聊完后,我问巴图有什么想法。
巴图凑到我耳边悄声说句,“建军,我对那个药丸很感兴趣,咱们想办法接近这胖子,并借此接近那小四爷,想办法弄点药丸回来研究下。”
乍一听巴图这话说的很正常,但我却从中体味到了他的一种猜测,通天之眼是假的,而那个药丸弄不好就是一种什么怪异的毒药,可话说回来,在我印象里,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毒药能让人幻想的见到鬼神呢,我心说难不成又有什么妖现世了么?
第四章 神药(二)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巴图除了做好站岗的份内事就把精力都花在胖爷们和小四爷的身上。
小四爷一般很少出现,工作时间躲在后厨里,而下班后就拎着饭盒去通天塔。
那胖爷们就是个改刀的,别看巴图捉妖时很凶,但为了套话,老巴一转脸变得及其健谈,反正一来二去这么一搭话,我们就与胖爷们熟了起来。
其实打心里我还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来那晚上,胖爷们很防着我俩,可这才接触几回,他就热情的跟我们直掏心窝子。
我倒真遇到过敞亮的汉子,甚至我自认自己也是这种人,可敞亮人都实在,不会有贼头贼脑的架势,而这胖爷们也别说他贼头贼脑什么的了,这动作简直都快成了他的一个招牌。
我私下跟巴图说过自己的怀疑,认为胖爷们对我俩图谋不鬼。
但巴图却没多顾虑,反倒安慰我说,他从我俩身上图不到什么。
几天后我俩找个借口请客,跟胖爷们去个小馆子搓一顿酒,期间这爷们喝爽了,跟我俩称兄道弟,还含含糊糊的跟我们强调一句,我俩要是有钱,他可以搭线,让小四爷卖我俩一个两个药丸子尝尝。
别看他没指名点姓说这药丸子是什么,但我心里明白得很,心说这药丸就一定是他说的视鬼神的神药。
既然话说到这了,我也趁热打铁,问买这药要多少钱。
胖爷们嗝嗝的打着酒嗝,伸出五根手指,很严肃的说道,“三百块。”
我当时就愣了,甚至盯他这五根指头看了半天,也不怪我弄出这动作来,我实在搞不懂他这五根手指头跟三百块有什么联系。
其实我和巴图兜里还有些钱,三百块对我俩来说还算不上什么,可买得起和买了是两个概念,总不能说我去地摊看上条裤子,摆摊的说多钱我就花多钱吧。
我和巴图互使眼色,借着聊天的机会时不时跟他讲价,最终胖爷们同意二百块帮我们搞定。
第二天我和巴图还在站岗,胖爷们偷偷来到我俩身边,从兜里小心逃出一个木盒子。
自从妖猩事件后,我对木盒多少留下了阴影,甚至看他拿这个跟魔盒外形差不多的木盒时,我忍不住一哆嗦。
胖爷们误会我的意思,偷笑着回我,“张老弟,你先别激动,这还上班呢,晚上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药碾碎了往眼睛上滴两滴,到时随便你怎么激动都行,那可是咱们谁都没见过的神鬼世界啊。”
我也没在意他的误会,甚至借着这个机会我索性演下去,拿出一副感激的眼神看着胖爷们,私下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等晚间,我和巴图吃完饭没回宿舍,而是随意在大街上溜达起来,按我的意思是找个旅店,我俩住一宿并偷偷研究下神药,可巴图摇头否定了我的想法,他说要找个“研究室”还不容易么?边谷市空闲场地多的是。
我一琢磨心说也是这理,而且我俩运气还真不错,溜达不到半个小时,就找到了一处废厂址。
我俩也不客气,都翻墙而入,钻入一个空置不知多久的厂房中。
巴图考虑很周到,还特意带了杯子和一瓶水,还有其他一些像镊子类的小工具,虽说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收集的这些小玩意,但打心里我清楚他肯定打起了做实验的主意。
我把木盒拿出来,小心的打开。
本来我对木盒内的东西很好奇,甚至还觉得这粒神药会不会发出五彩斑斓的亮光。
可我失望了,这粒神药从外形来看跟街头赤脚医生卖的大力丸没大多区别,而且一摸之下连我这个对药理一点不精通的门外汉都知道,这丸子上裹着一层厚蜡。
我没觉得这药丸有什么危险,爽快的递给了巴图,可巴图却看着药丸直皱眉。
我问他怎么回事。
巴图反问我,“建军,你说在什么情况下药丸外面会裹着一层蜡呢。”
我认真琢磨一会,回答道,“液体。”
巴图点头赞我一句,又补充道,“还有一种可能。”
看我盯着他等着下文,巴图张开嘴对着自己嗓子指了指。
我明白过来,知道巴图这动作是让我联想起他以前用过的妖宝,而且这么一联想,我还记起了离魂虫。
我脑门落汗,拿出一副很不自然的样子看着药丸,“老巴,你是说这里除了有液体的可能外,还有可能封着一个妖虫?”
巴图嗯了一声,“蜡可是好东西,能完全做到内外隔离,甚至在经过特殊处理后,妖虫被蜡封着就是变相的延续生命。”
我急了,问巴图这么处理这药丸,我心里这么想的,要是这里裹着毒药那还好说,要真裹着妖虫,别等我们开启蜡丸后这虫子嗖的一下钻进我们身体里去。
巴图想了个不错的办法,他到了一杯水,之后把药丸沁在水中,又把小镊子刺入水中,不断戳压着小药丸。
刚开始小药丸很滑,巴图戳压它很困难,但随着药丸破损程度越来越大,他弄破药丸的速度就越快。
最后巴图一镊子下去,把药丸捏成两断。
我心里紧张极了,甚至还拿着一块临时做成的小挡板备着,心说只要药丸破碎时一有虫子出现,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挡板盖在杯口上。
但我算计错了,这药丸打开后空空如也,看的出来药丸里面是中空的,没有妖虫的存在。
巴图对我使个放心的眼神,那意思情况还挺乐观,这药丸里装的是种液体。
随后他又用镊子把空药丸夹出去随意一撇,只留下这杯已经混着不知名液体的怪水。
我一直观察着这杯水的颜色有没有发生改变,可直到把自己眼睛瞧的快要流眼泪了,我也没发现什么异常,这还是杯透明的水。
我问巴图接下来做什么。
巴图拿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叹了口气,“建军,我也没了办法,咱俩要不抓阄吧,输了的就当实验体去。”
我心里一紧,其实也怪我太注意老巴的话了,没寻思他这话里开玩笑的成分,我上来一丝狠劲,一撸袖子说“老巴,要不这样,我试下,你在一旁护着我。”
看我这就要抢水杯,巴图嘿嘿笑着把水杯故意移开些,“建军,咱俩的命很值钱,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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