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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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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巴图听他这话有什么感想,反正我是极力忍着笑,一来他骂一目大师是个贫驴,这让我这个本来就接受事物很强的人都有些接受不了,心说驴也不是人,哪有富贵和贫困的说法,而联系着字眼,我觉得李真人是想把贫僧和秃驴结合到一起去了,这才出现了贫驴的新名词,二来李真人也真好意思说自己打鸟时于心不忍,依我看他别说不忍了,作昨晚打鸟绝对堪称忘我与投入。
但不管李真人话里出多少洋相,他这份心意却真挺让我佩服。
巴图也是点点头,做了个赞许的动作,随后他就交待李真人去办起事来。
他拿出两张五十块的票子塞到李真人手里,并嘱咐他买一样的东西。
李真人拿出一副认真模样用心记着,我在一旁却听得连连纳闷,巴图要的东西很怪,叫金钩子,按他描述金钩子是一种工具,有一个环形把手,上面别着大大小小不同的钢钩,尤其他还说金钩子这东西很难买,必须找那些老牌五金店甚至出高阶才能买到。
别看金钩子被巴图说的挺神秘,但在我印象里,金钩子这名字好像很普通,记得有种药材叫拐枣,它的外号就叫金钩子,当然我也是瞎琢磨,此金钩非彼金钩嘛。
李真人很爽快的答应了,别看大病初愈,但还是揣着钱急三火四的走出旅店。
但屋里只剩下我俩时,我问巴图咱们要金钩子干什么。
巴图嘿嘿笑着回我,“建军,你不懂金钩子是什么这很正常,但要是石鼠他们也问这种问题,那我绝对会笑话死他们。”
我品出点味道接话道,“金钩子也是用来盗墓的么?”
巴图赞我一句,接着说,“在北派盗墓者的工具里,铁锥和金钩子是必备的,老话这么说,铁锥掘土金钩开棺,尤其在盗大墓时,金钩的用途更多,碰到变异的尸王或者苏醒的墓妖,金钩还能用来吊死它们的。”
不能说我好奇心重,只是听巴图这么一说,我对金钩子不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巴图很气人,看我一副入迷神色他反倒一转话题,将此事带过去了,“建军,李真人拔毒后明显一副干尸样,店主肯定误会他是个盗墓贼,他去买金钩子要比咱俩去省事的多。”
我苦笑应了一声,心说亏得李真人拿出一副积极态度,他要是知道巴图这么正式的交给他办事却是因为这种原因,不知道会不会当场罢工。
我俩又随意瞎聊一会,之后巴图让我在旅店看家,他也要出去一趟。
我不知道巴图要去哪,尤其边谷市我俩也是头次来,没什么朋友,但我知道,巴图非要单独出去,这一定有他不愿带我的原因。
我应了声就独自在旅店里歇息。
他俩各自出去的时间都不短,到了晚间,李真人先回来了。
这爷们拎个大黑口袋,我一看就知道他“得手”了,可当我看着他脸上表情时,我心里又纳起闷来,心说这还是正常人该有的表情么?
李真人的脸绝对可以拿鼻子来做分界线,上半张脸精神恍惚,鼻子往下的脸上却是咧嘴傻乐。
我怀疑的问一句,“真人,你嗑药了?”
李真人麻木的看着我,问道,“卢哥,我长得很连人么?”
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甚至问的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就事论事的说,真要找跟他现在这模样长得相像的,肯定得去趟精神病院。
但我为了不打消李真人的积极性,只好含蓄的说道,“真人,你这面相跟某类人确实很像。”
估计李真人是误会了我话里的意思,他摆着大腿回过神来,“卢爷,你这么说那就对了,我平时就一个泥腿子,这次去五金店一说买金钩子,那些店老板都爷前爷后的叫我,弄得我都懵啦,甚至还有个店老板问我家里有多少宝贝,他那有门路收,我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瘦一瘦竟然有了贵人的气势。”
我想忍住没笑出声来,心里不知说李真人什么好,或许在他眼里,我和巴图动不动一百一百的票子往外掏,就成了他心里的贵人了,而我说他跟某些人长得像,他不仅没往悲观了想,竟然还乐观起来,其实我哪还不明白,五金店老巴叫他爷那都在前面略个字,准确说叫他盗爷更恰当些。
随后我又把注意打在了金钩子上,趁着巴图没回来,我也不客气,打开黑口袋把金钩子拿出来细瞧。
别看它叫金钩,其实不是金子做的,主体材质是钢,环形把手上挂的钩子更是钨钢的,而且这一系列的钩子型号还不一样,最大有碗口那么大的,最小也有一个核桃般大小的,每个钩子的末端还连着一条细钢索,最终都聚在一起束到环形把手里,环形把手也遵循着左松右紧的原则,左拧就放线,右拧就把钢索卡死,再往右拧一下就启动了环形把手里的机关,开始收线。
我和李真人都挺好奇,我俩互相坏笑一下,对一张空床做起实验来。
我先左拧把手松开钢索,把金钩子对着床上抛了过去,啪的一声,钩子狠狠勾在床单之上。
我试了试,发现这些钩子真锋利,竟然把床单钩的死死的。
本来我寻思自己走过去再把钢索一收就算实验完了,可没想到李真人手快,跟我说了一句咱们右拧下试试后,就一下拧起了把手。
而且李真人右拧劲用的大了,一下就拧了两个格子出了,突然间,我觉得金钩子里有什么东西转动起来,接着在它收线的作用下,一整张床的被单都被它拽着奔我俩而来。
我眼睁睁看着床单网一样的把我和李真人裹在一起。
这祸都是李真人惹得,可他不仅不想办法解决,竟然还抱着我大叫救命。
我听得心里直无奈,心说我俩不就被个床单裹在一起了么,又没什么危险发生,你这爷们至于这么大吼大叫好像碰到流氓那般么?
也说赶的巧,在我俩被床单裹得无暇分身时,巴图开门进来了。
以前听巴图的笑我就浑身不自在,这次听得更加刺耳,他嘿嘿嘿的也不过来帮忙,就围着我俩团团转,拿出一副看热闹的架势,嘴里还调侃着,“建军,我这才出去多久,你咋就露出狐狸尾巴不正经了呢?”
我听得一愣,而李真人听得脸色都变了,哇哇吼着挣扎的力道更大,可他这种挣扎不仅没效果还起到了反效果,弄得我俩越裹越紧。
最终巴图笑够了,李真人累了,我俩还狼狈的从被单了钻了出来。
巴图看着金钩子眼睛一亮,抢过去连连称赞。
我俩则有多远躲多远的避开金钩子,给我感觉,金钩子实在邪门,我这把手根本驾驭不了它。
等巴图把玩一阵金钩子后,又跟我们说道,“一会咱们吃饱些,半夜再去趟小通天塔。”
我和李真人都一脸惊讶,我还特意反强调一嘴,“半夜去?”
巴图肯定的回我,“没错,今天一目大师被媒体请过去了,晚间不在塔内,而且我还联系了帮手,他们会在晚间去塔上清理毒鸦,我们三则借此机会去塔下地宫转转,务必找到通天舍利把它销毁。”
第二十二章 偷入地宫(二)
凭巴图这番话我能猜到,这小子白天一定是去找官方的人了,不然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又是媒体又是帮手的冒出这么多人来。
一方面我对巴图“宝刀未老”的身份更加钦佩,另外我也对他的老奸巨猾暗暗称赞。
在我们来边谷市之前,我和巴图说好了这次只是私下行动,没别人请我们,我们也不想惊动别人,但到了边谷市尤其是进入小通天塔后,遇到的、经历的事情实在超出我们意料太多。
给我感觉,这天通之眼根本是邪恶的,那通天水也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如果我俩放任此事,后果将是滔天巨祸。
毕竟李真人头次接触巴图,对我俩的身份不是很了解,在此影响下,他也把巴图的话全给误解了。
李真人哈哈笑着,走过去拍了拍巴图的肩膀,“巴哥,你行嘛,这才来几天,边谷市混的就这么熟了?没错,一目贫驴是当地的红人,媒体请他很正常,可没想到巴哥竟能这么快收到消息,帮手都找的谁呀?要是缺人的话就告诉我,我还认识些铁哥们,大不了今晚都带着安全帽背着气枪去屠塔去。”
李真人说的很激昂,甚至看他样子都能让人觉得今晚小通天塔面临着将会是一种大劫难。
可在我听来他的话有点变味,尤其他一口一个巴哥的叫着,让正喝茶的我忍不住把刚入嘴的茶又吐回杯中。
我心说巴哥——八哥,在这么叫下去巴图不就成鹦鹉了?
巴图也听得直别扭,接话对李真人说道,“真人,你还是叫我老巴亲切些。”
我不知道李真人到底怎么想的,看样他是误会巴图,以为巴图想跟他称兄道弟呢,他拿出一副感激架势改口道,“老巴哥。”
我真拿李真人没招,再次喝的茶水又噗的一声吐会杯中,合着自己不是喝茶而是要漱口。
随后巴图又跟我们说了具体计划,夜里十点准时出门,先饱餐一顿,接着就直奔小通天塔,不出意外的话午夜整就能赶到。
我俩当然对这计划没意见。
但等我们十点钟出去吃夜宵时,我发现这李真人竟然是个“瘾”君子,吃顿饭而已他却非得要瓶酒。
我劝他说一会去小通天塔那可是玩命去了,你喝酒也不怕耽误事?尤其要是喝大了再碰到毒鸦的话,你还哪有那身手去躲避毒鸟屎。
李真人豪气的拍着他那瘦弱的小胸脯,回我道,“卢哥,这你就不懂啦,别人喝酒会晕,我喝酒那叫壮胆,你看着,要是半斤烧刀子下我肚,别说有毒鸦敢骑我头上拉屎了,我保准能反过来,自己骑它头上拉屎。”
我听得一愣,甚至打心里还暗骂这李真人没出息,说句狂话都这么掉链子。
但我和巴图也真拿李真人没办法,只好折中给他要了一瓶啤酒。
可李真人抱着酒杯眼巴巴看着桌上的菜,我俩吃了半碗饭了他这还没动作。
我皱了皱眉,问他又怎么了?
李真人吧嗒吧嗒嘴说喝酒没肉那还喝个什么劲。
别看我跟他算是半个朋友,但还被他这话弄得来了些火气,心说有你酒喝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要肉,尤其看他这德行,一会肯定不会去结账的。
也不知道巴图是怎么了,看着李真人特别的顺眼,他还乐呵呵对我一摆手,又特意给李真人要来一盘肉一盘鱼。
本来就是一个填饱肚子的事,经李真人这么一耽误,我们足足吃了一个时辰。
等我们往山上赶的时候,巴图悄悄跟我说道,“建军,别怪李真人,他真的很像我一个兄弟,我爱屋及乌啦。”
我一下明白过劲来,尤其我心说巴图嘴里的兄弟一定包括他、俊脸与墩儿的那十兄弟,甚至再往深了想想,这个跟李真人酷似的兄弟很可能在很多年前就埋骨于地下了。
我想明道理后,看着李真人也顺眼多了。
在我们快要赶到小通天塔的时候,隔得老远我就发现护塔围墙外停着好几辆警车,我知道这些警察就是巴图嘴里那些所谓的帮手。
李真人一脸的意外,甚至还挠着脑袋说,“不好,老巴,一定是你请来的帮手闹事都被警察抓起来了,咱们今晚亏大发了。”
巴图被李真人的动作及语气弄得嘿嘿直乐,摆摆手说“真人,我请的帮手很有经验,警察跟本不会抓他们,咱们别管这些,抓紧时间下地宫吧。”
随后巴图带头大摇大摆的从警车面前经过。
我看李真人没动弹,索性推了他一把问,“你怎么了,还不走?”
李真人嘴里是不拿帮手说事了,但他脸色真不好看,盯着警车结结巴巴跟我说,“卢哥,咱爷们前阵子刚从号子里出来,还在缓刑期呢,今晚真要再犯事被抓进去,那可就数罪并罚了,弄不好我这一辈子都得吃牢饭,咱能不能换个时间或者等警车走了再过来?”
我没接话反倒盯着李真人看了看,心说自己还真没看出来,这小子这么单薄的身子还敢去犯罪,我好奇反问他一嘴,“真人,你犯得什么罪?”
李真人支支吾吾老半天,来了句,“杀人未遂。”
我一下听愣了,随后又拿出一副警惕的眼光看着他,“你杀人?”
李真人老实的点点头,“是,我家那小娘们在外偷汉子被我撞见了,我一激动就抄把菜刀要砍他,结果我只砍伤他一条胳膊警察就来了,还把我定了个这罪。”
我暗叹一口气心说原来是这样,其实对我个人来说,我还真不想跟杀人犯或者准杀人犯在一起交朋友,或许是我以前当过警察的缘故,又或许是我天生觉得这类人太血腥不值得交往,但李真人这种情况却很特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安慰他几句。
我俩在这安慰与被安慰着,巴图走出去一段距离扭头看我俩没动坑,显得很不耐的摆摆手,甚至还特意调侃我一句,“建军,你是不是又打心里羡慕那偷情汉子呢,别多想这些用不着的了,咱们破了通天舍利再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巴图这句玩笑,尤其这可恶的老巴不仅给我乱扣帽子,还在话语中多加了一个又子,就好像我是个偷情惯犯似的。
当然李真人能听出巴图这话的语气,对这话没多在意。
而经过这么一闹,李真人明显对警车的恐惧心理少了不少,尤其他也不是笨人,肯定能猜出来巴图叫来的帮手就是这些警察。
我们又找到上次翻墙进去的地方,别看时隔一天,但我和巴图昨晚来过的脚印还都留在地上。
这次我们主要针对的就是那块泥地,就是昨晚我栽跟头的地方,我心说要是我们所料不差的话,那里就该是地宫的入口。
李真人盯着高墙愣神老半天,最后拉着我和巴图问,“我的两位哥哥,你们别说从这跳进去?”
我点点头,甚至还诧异的扭头看他,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
李真人做了几个干咽的动作,又说道,“咱们走正门成不?我腿脚不行跳不过去。”
我知道李真人犯了刚出我犯的毛病,他肯定没想到我们三要配合才能上这墙。
我也不跟他多解释什么,与巴图一起当他面来了一把默契。
还是我在墙下高举双手,巴图接着我的助力飞身上墙,接着我又助跑几下一蹬墙一拉巴图伸下来的胳膊,借力也一屁股坐在了墙头。
但我没据继续往下翻墙,反倒只身跳下来拍了拍手上尘土走到李真人身边,对他使个眼色那意思让他跟我学就行。
李真人别看平时有些软弱,但骨子里还是有股倔脾气的,他脸上浮现出一股狠劲,先在原地左右晃悠走上了。
我看的暗暗点头,心说瞧着爷们的架势,光凭这股冲劲他就能一举跳上。
而接下来他的动作更让我震撼了,他停下身嗤嗤用脚刨起地来。
我不知道他这举动有什么特殊的意思,但给我感觉,就算他用脚把地刨出个坑来,也只能证明他的脚适合刨坑,证明不了别的。
最终李真人吆喝一嗓子,奔着高墙冲过去。
巴图怕李真人跳的高度不够,还特意拼命下伸着胳膊,试图给李真人更多的帮助。
可李真人压根就没跳,在他快奔到墙前面时,我瞧着他双腿交错的倒腾一下,之后就咚一声撞到了墙上。
我使劲搓了搓鼻子,不明白李真人为何会来这一出,心说莫不是他羡慕茅山,想学把无敌穿墙术么?
李真人自己把自己撞得不轻,哼哼呀呀好一会后跟我俩解释道,“刚才步子没算对,失误啦。”
我是真受不了李真人这跳墙的办法,几步走过去,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的,一手托他屁股把他举了起来,巴图也耍了一手绝对,双手抓着墙沿把双脚顺下来。
我俩费了不少力气,最后李真人死拽着巴图双脚被巴图凭借凶悍的力量给拉了上去。
我心里长叹一口气,心说自己终于把这活宝给弄到墙上了。
可李真人也真不让我省心,他刚爬上墙手一打滑就又惨叫着掉到里面去了。
第二十三章 偷入地宫(三)
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心说这墙的高度可不矮,李真人真要实惠摔下去,保准他不死也残。
别看李真人刚才的动作挺让我失望的,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俩一条战线的同志,出现危险不能不管。
我跟巴图连连询问李真人的状况。
巴图歪着脑袋冲墙里看了看,一耸肩回我道,“建军,李真人没大碍,他运气好摔泥坑里面捡了一条命。”
我放下心,跟巴图配合着一同越过高墙。
昨晚我被泥坑弄了一身脏泥,今天却换成了李真人,而且他身上沾的脏泥看样比昨晚的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也就是他摔进去这么重,在挣扎时才发现了一个异常点。
他跑出淤泥后指着一处位置说,“这里有把手。”
我和巴图都来了兴趣,甚至巴图也不嫌脏,撸起袖子一手伸到淤泥之中摸索起来。
我本来也撸好了袖子,一看巴图抢先了,心说这累活轮不上自己了,索性又把袖子放了下来。
巴图很快就摸到了李真人所说的那个把手,他先是使了力气拽拽,但发现凭他这力道根本就拽不动。
我凑过去建议道,“老巴,要不我和真人也把手伸进入,咱们三一同出力试试看。”
巴图摇头说不用这么麻烦,随后他把背上背的金钩子卸了下来侵入泥中。
我明白了巴图的意思,知道他想靠金钩子的机关借力。
说实话,我还真挺怀疑这金钩子能借上多少力气,但实际上这金钩子却让我大大开了回眼。
巴图把几个钩子都钩在把手上,之后放长钢索把环形把手引到泥外来。
接着他把把手连续右拧两个格,在启动机关之下他也同时出力气使劲拽起把手。
这样持续了大约十秒钟,地上传来轰的一声,接着整块泥塘都慢慢凹了进去。
等污泥都陷到地下后,我发现这里露出一个石门来。
巴图又加力把石门完全开启,弄出一个可容一个人转进去的洞。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之后鱼贯而入。
我本以为进入地宫后,里面会黑兮兮的一片,但没想到这里竟然还存在着微弱光线,模糊间还能瞧出四周环境的端倪。
看着巴图一点不犹豫的就要往前走,我急忙拉住了他,“老巴,小心有机关陷阱。”
巴图嘿嘿笑了,否定我,“建军,在这儿不要担心陷阱,这里是古塔地宫又不是机关古墓,不会有这类害人东西的存在的。”
被他一提醒,我琢磨着也是这个道理,尤其边谷这种小城市好不容易有小通天塔这么个古迹,哪个外市领导过来交流走访,肯定会慕名到塔里看看,要是看上瘾了又来地宫,而地宫里真设计了陷阱,这领导倒霉不小心踩上的话,那可出大笑话了。
我把心中的担忧都抛开,带着李真人一同跟着巴图向深处走去。
我们也没走上多久,就被眼前一个奇景给震慑住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奇景,一个个大小一样的石头屏风,错落有致的耸立在我们面前。
尤其值得一说的是,在这屏风里还不时发出丝丝微蓝色的亮光,在整个一群石头屏风共同作用下,亮光叠加的更加明显。
我打量四周环境,心说地宫中之所以会有类似于破晓的现象绝对跟这些屏风有关。
李真人相当失态,咧个大嘴连口水都流出来了,他还不嫌脏就随意这么一抹,之后稍有结巴的说道,“这屏风我知道是什么,以前报纸上说过。”
我来了兴趣急忙催问他。
李真人解释,“这屏风叫通天之途,话说只有有缘人才能从中走过去见到通天舍利。”
我觉得李真人这话有胡扯的成分在里面,尤其在我看来,这屏风能有什么玄奥在里面?人靠着脚力走几步也就出去了。
我索性又头看着巴图,征求他的意见,而且我还特意指着屏风里发出的亮光,那意思这怎么解释。
巴图沉默的想了片刻,回答道,“建军,要我没猜错的话,这屏风里有氟石的成分。”
我头次听到氟石这次,不由多念叨一嘴。
巴图多解释道,“氟石也叫萤石,主要成分是氟化钙,在吸收紫外线或阴极射线的照射后会发出萤火虫一样的光芒,也就是俗称的夜光石。”
我顿悟般的点点头,甚至再往深了想想,我觉得如果在白天,一定会有阳光射进来,射在这堆石头上,这样晚间才能形成如此的效果。
李真人的领悟境界比我还“高”,他琢磨老半天后来了这么一句,“老巴,这石头是不是很值钱?”
巴图一耸肩,反问句,“值钱的话你还能搬走不成么?”
李真人挠头憨笑起来,算是把这话题带过。
我们稍微休息,适应一下地宫中的环境后,就进了这屏风群。
别看外面看这屏风群没什么,顶多是亮光点而已,但进到群里面后,我却被萤光照的直发蒙,也说这邪门劲,我看着周围这些一模一样的屏风后顿时迷失了方向感。
这次李真人倒很积极,他当先带路,还啪啪拍着胸脯保证,说自己别的本事没有,认路绝对是大拿。
我明白他心里的想法,自从行动以来他就一直出丑拖我们后腿,这回好不容易有他表现的机会,他当然要为自己长长脸。
但话说回来,我对李真人这副善举还有些保留的想法,现在是在冒险,我们进这屏风群看似安全实则风险很大,李真人要是真有这能力带对路那还好说,可要是他故意托大把我俩带到死胡同去,那可就又走弯路又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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