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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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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鸦先是占据了优势,拿喙啄了李真人几块肉下来,而李真人被打得上来一股狠劲,一手扣住鸟头,另一手左右开弓扇起毒鸦的嘴巴来,他还一边扇一边爹长妈短的骂着,大有地痞斗殴的架势。

也怪我跟毒鸦打斗后脑筋没转过劲来,看着李真人抠鸟脖,我又突然想到一个对付甚至是杀死毒鸦的小手段来。

第二十六章 妖僧现

不得不承认,巴图刚才用金钩子勾住毒鸦来回摔的办法很有效,别看我手里没金钩子,但李真人的举动让我脑筋一转开了窍。

我急忙把裤带系个活结,趁着毒鸦对我发起攻击的一刹那,及时把裤带套在它脖子上。

巴图摔打毒鸦时嘴里喊着一二一的口号,我拎着裤带来回摔起乌鸦,嘴里也喊起口号来,只是我的口号可不是一二一,而是连连说着走你、走你。

拿目前场面来说,我们三人看似都处在上风,巴图金钩子使的极其顺手,他面对的三只毒鸦都被钩子折磨的挺惨,尤其个头最大那只,身上好多处地方都被钩子刮伤甚至肉都被刮去不少。

而我自顾自的尽兴摔着毒鸦,只有李真人相对来说难熬了些。

他用扇耳光的方式来抽毒鸦,别看力气用的挺多,但收效甚微,毒鸦也只是被打得晕乎些,性命倒无大碍。

不知道是李真人的耳光把毒鸦弄得反胃还是毒鸦被惹恼了用了压箱底的绝活,反正突然间,毒鸦喙一张,对着李真人的嘴狠狠喷了一股黑水出来。

李真人骂骂咧咧打得正来劲,没料到毒鸦来这一手,这股黑水全不出意外的射进了他嘴里。

很明显这黑水毒性不小,李真人嘴角立刻就溢出了大量白沫,跟个吐泡螃蟹似的。

我在一旁看的心里连连叫糟,加重手中力道,争取用最快时间把自己的对手解决掉再去支援李真人。

巴图心里也焦急起来,他爆喝一声,将金钩子撇开,一掏兜把钢丝锯拿出来。

别看巴图不是冷兵器的行家,但这把钢丝锯却被他用的很趁手,他一手握着铁盒一手拉着锯首拉环,奔着三个毒鸦跑过去主动出击。

他的攻击方式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拿钢丝锯对着毒鸦脖子绕上一圈之后再大力一扯,在力道及钢丝锯锋利的双重作用下,嗤的一声,毒鸦就成了个无头尸体。

不久后,我俩快速扫清自己身边障碍,一同向李真人奔去。

李真人倔脾气上来了,别看他中毒不轻,凄惨的人还坐在了地上,但还拼死跟毒鸦肉搏着,这次他不再扇嘴巴,改为拽鸟毛,他一边吐着白沫一边扒毒鸦“衣服”。

依我看这只毒鸦也算倒了大霉了,遇到李真人这种对手,别的毒鸦别看都已战死,但也算是死的利索,它可好,又被扇嘴巴又被拔毛的在死前还享受了一次极度酷刑。

巴图下手没犹豫,用钢丝锯给这毒鸦来个最终解脱,之后招呼我把李真人扶到了角落。

李真人嘴里肿起老高,眼神都有点弥留的意思了,我看的直皱眉,拿眼光询问巴图怎么办。

巴图一把扯下裤带,先从上面拉出几根银针来,对着李真人的脑顶定穴下针,又把裤带某个区域扯破,把里面的药粉全都洒在针灸的穴位上。

别看我不懂这药粉是干什么的,但我发现,在药粉的作用下,李真人很快就精神许多,甚至脸上还现出一股不自然的红。

巴图叮嘱道,顺便也算跟我解释,“真人,这药粉不是解药,但能护你三小时以后不会中毒死亡,你先在这坐一会,等我和建军解决对手后就带你出去医治,记住千万别睡觉,不管多困一定挺住,不然你就醒不来了,还有嘴里有痰或口水别咽,一定吐出来。”

李真人不是那种胆大的人,他听完巴图这番话吓得直哆嗦,但这小子也不是胆小怕死的货,最后支支吾吾的应了下来,甚至我还发现他不断用手指抠着自己手心,用这种类似“悬梁刺股”的方法给自己提神。

我心里有了疑问,“老巴,八个毒鸦斗士不都解决完了么,咱们还要面对什么对手?”

巴图没急着回答我,反倒捡回金钩子,暴力撕扯着裤带,把一裤带杂七杂八的药粉全都倒在金钩子上,最后他还用双手使劲在裤带上蹭了蹭,连残留药粉都没浪费。

之后他把钢丝锯抛给了我,冷冷看着屏风群说道,“建军,有人在屏风群里,正向我们走来,依我看咱们要跟一目大师在这里来此生死大战了。”

我知道巴图肯定用他超强的感知能力发现了什么,我对此是见怪不怪了,但让我心里不安的是,在这种不能逃跑的地方,我俩面对一目大师,打赢甚至活命的希望不大。

可我也没因此而丧失斗志,反倒趁空拉出钢丝锯看看,抓紧对这种我以前从未用过的武器熟悉下。

一个黑影从屏风群闪出,一目大师一脸狰狞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给我感觉,拿妖僧来形容他一点也不过过分,尤其他双眉之间那道伤疤,现在竟变得猩红异常,跟个未开启的天目一样。

没等我们开口,一目妖僧就抢先指着我们说道,“你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杀我毒鸦坏我舍利,今天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我心说既然撕破脸了那也没必要再跟这妖僧虚与委蛇,尤其打斗前气势决不能丢,我扯着嗓子呸了一声,反嘴道,“一目,别在这磨磨唧唧婆婆妈妈唧唧歪歪的,你的两个宝贝舍利被我们用王酸给烧了,你那毒鸦也被我们暴打之后杀了,怎么样?想打就来。”

一目气得哇哇直叫,不接话冲我奔来。

我一直准备着,看他一动身我急忙向巴图背后躲去。

倒不能说我胆小,我手里拿的钢丝锯可不是攻击性武器,要想发挥出它最大的作用,我就一定要忍气吞声,玩一出适时偷袭。

我和巴图心有灵犀,我一退他还特意迈一步,把我完全遮挡在他身后,接着他提着金钩子跟一目打斗起来。

金钩子喂了各种药,说白了毒性不仅大而且还杂,一目真要被金钩子划伤弄不好当场就能见血封喉。

我握着钢丝锯冷眼观战,巴图把金钩子时而当个耙子用,时而拧着环形把手让钩子飞出去勾一目。

可一目身手真的高深莫测,或者拿鬼魅来形容都不过分。

巴图一系列攻击竟然连他衣角都没碰到。

我急了,心说照这个速度弄下去,我们能不能杀死一目暂且不论,但拖得越久李真人活下来的希望就越渺茫。

我勉强抓住一目妖僧一个空挡,大吼一声扑了过去。

或许在一目眼里,我跟个摆设没什么区别,看我扑过来,他理也不理的随便飞起一脚就算打发我了。

我也真“废物”,还真被他一脚给踢中了,尤其我觉得他这一脚的威力跟一头牛撞我没什么区别。

我被踹的倒地翻好几个跟头。

别看刚一手动就吃了大亏,但我也不是善茬子,心说自己本想往他身上扑,既然他这脚碍事防着我,那我就跟他这脚耗上了。

我一抹嘴角疼的流出来的口水,嚎叫着又冲了上去。

这次我一边跑一边就拉开了钢丝锯,看到一目又对我踹出一脚,我冷笑一声把钢丝锯对着他的腿绕了上去。

钢丝锯不是一般的锋利,我满以为在自己这么一绕之下,一目这条腿很定是废了。

但出乎我意料的,在我用力勒扯之下,钢丝锯根本就陷不到一目的肉里。

我暗暗叫苦,心说莫不是真有少林金钟罩这门功夫?一目妖僧练成后真的变成刀枪不入么?

还没等我找到答案,一目在一甩腿之下又把我丢了出去。

虽然我再次无功被踹,但巴图却抓住机会用金钩子耙在一目的后背上。

嗤一声响,一目后背露出一大块白肉来,而且连带着还被金钩子划出几道血印。

换做平时,这几道血印根本算不上是伤,但金钩子上有药,这几道血印出现后就急速红肿,甚至伤口还开始慢慢变黑。

一目妖僧痛苦的哀叫起来,之后在暴怒的情况下又跟巴图厮打在一起。

说是厮打其实巴图是在挨打,一目妖僧跟个疯子似的对着巴图拳打脚踢,巴图本想用金钩子挡上一挡,可挨了一目几拳后,金钩子竟然被打得变了形,就好像它不是钢铁之躯,而是纸糊一般。

巴图舍弃了金钩子,又用手爪反抗,别看他外号是铁爪,但在一目妖僧面前,他的铁爪失去了效果。

最终在一拳一脚作用下,巴图也被打的就地滚了好几个滚。

说实话,我被吓得心寒了,尤其现在的局势,对我们来说一点也不利,不说多了,再给一目一两分钟的时间,他就能送我们全部归西。

可该着我们运气了,估计是一目中的药毒发作了,突然间他原地哆嗦起来,时而嘻嘻哈哈时而胡言乱语,甚至他双眉间的刀疤也一会猩红一会苍白的交替出现着。

我和巴图趁机聚在一起,我看着一目这架势稍有窃喜的说道,“老巴,亏了你那些药粉,咱们最终还是赢了。”

可巴图却警惕连连摇头,跟我说,“建军,别那么乐观,一目身子太强悍,别看他中了剧毒,但这毒还奈何不了他。”

看我一脸着急样,巴图扭头看着正在角落里使劲扇嘴巴给自己提神的李真人嘿嘿笑了,又说,“要想消灭一目妖僧,咱们还得请真人出场才行。”

第二十七章 真人发威

我挺纳闷,心说李真人的身手根本就白给,让他出场干什么?尤其他现在还这副惨状,跟一目妖僧打斗那不纯找死么?

我望着巴图不理解的摇头。

但巴图没再跟我解释什么,反倒拖着受伤的身子向李真人跑去。

我不知道他附耳跟李真人说了什么,反正李真人惊讶的嘴巴大张,甚至还拿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最后巴图特意拍了拍李真人的肩膀给他鼓劲,之后跑回来给我下了命令,“建军,一会你负责一目大师的下体,我负责上面,咱俩合力把妖僧缠住,为李真人争取时间。”

我看着巴图一脸毅然神情再没多问,还肯定的点着头。

趁一目还在药性作用下抖着身子,我俩悄悄靠了过去。

巴图喊了一句动手后,率先向一目后背扑去。

我一直没琢磨明白巴图说他缠住一目妖僧上半身是个怎么缠法,可等我看着巴图像个八爪鱼般的贴在一目后背上时,我惊讶连连。

巴图双手绕在一目的左胳膊上,双脚紧紧夹住他右胳膊,整个身子都贴着他后背上,不管一目妖僧怎么动,他都咬牙跟一目唱反调用反劲。

我知道巴图让我缠住一目下半身肯定也想让我用这种类似的动作,但一来我身子骨硬没那副柔劲,二来我也不懂缠人这种手段的技巧。

最后我实惠的扑在一目双腿上,缩成球牢牢抱着他双腿。

巴图看我得手后,扭头对李真人大喊,“真人,快来,全靠你了。”

我也偷空瞧真人一眼,甚至还在心里怀疑着,心说莫不是李真人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压箱底绝活么?

李真人晃晃悠悠走了过来,光是这几步路他还摔倒好几次。

等面对面看着一目后,李真人深吸几口气,接着做了一系列让我震撼、惊讶兼恶心的动作出来。

他对着一目妖僧就开始亲上了,而且还极有顺序的从上到下,先是脑门接着是眼睛鼻子,最后到了嘴。

尤其他吻一目妖僧嘴的时候,还啪啪的直带响,我听这声觉得自己胃部都不由阵阵抽搐着,大有将隔夜饭都吐出来的架势。

说好听点,李真人是在给一目妖僧注毒,他嘴里有毒鸦的黑水,借着这种暧昧动作,把黑水间接传染给一目,可往不好听甚至不客气的说,他这是赤裸裸的耍一目妖僧的流氓,而且我和巴图还是他的帮凶。

一目在药毒控制下实力大减,被我和巴图缠着动不开身,但他脑袋没坏,还清醒着,被李真人违反常理的攻击招式气得直哼哼,本来他是开口骂来着,但李真人不管那个,看到他开口李真人还对着他嘴里吐口水。

我有种撒手逃离现场的冲动,但理智却告诉我,现在是杀死一目妖僧的最佳时机,我自己不仅要抗的住压力,还要配合李真人完成他“真人强暴和尚”这幅壮举。

最后我闭起眼睛不管不顾来,心说就当自己睡着了,只要自己牢牢抱着一目妖僧的脚,剩下事随便你李真人怎么折腾。

但我根本没闭眼多久,突然间觉得一目双腿传来一股奇大的力道,把我远远的甩在一旁。

不仅是我,巴图也被一目这股力道丢出老远去,而李真人相对来说更惨一下,他中了一目妖僧一拳后,整个人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一目中毒比刚才要深,鼻嘴都溢出了血丝,而他整个人比刚才却要狂暴的多。

他哇哇大叫着,在原地手脚乱舞起来,尤其他拳头舞的呼呼刮风,光凭这声音我都不敢靠近。

我隔远对巴图使个眼色,那意思接来下怎么办。

巴图捂着胸口对我摇摇头,回我看看形势再说。

我俩没敢轻举妄动,任由一目妖僧发着疯,而今晚注定是热闹的一晚,尤其是小通天塔的地下迷宫,客人来了一个又一个。

一个白影从屏风群里闪了出来,她先看着疯狂中的一目说了句善哉,之后冲我和巴图又说了句别来无恙。

我不笨,别看上次中毒时没见过白衣女子的模样,但听这语调我就敢肯定,她就是白衣女子没错。

巴图先脸现一副吃惊神色,之后才缓过神来对白衣女子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也不能怪巴图这举动,一目进入屏风群时,他都能听到端倪,而直到白衣女子主动现身说话我们才发觉到她的存在,这很说明一个问题。

白衣女子慢慢走到一目妖僧身边站住身,她还带着斗笠,我看不出她的表情变化,但很明显她没有动手的意思。

可一目却猛地对她扑了过去,还提前递出一拳。

白衣女子没回避,强横的伸手接过这拳,两拳相交打出砰的一声巨响。

我看傻了眼,相比之下白衣女子身子瘦弱,跟一目明显不在一个重量级上,但就是她这幅弱小身子里发出的一拳却硬是扛住了一目凶悍的一击。

随后白衣女子拿出一根长针,捏着对准一目妖僧的伤疤狠狠戳了过去。

也不知道这根针是什么材质做的,竟在她的运作下全部刺入一目脑中。

一目没死,但也没了活力,跟个僵尸般愣愣站立着。

随后白衣女子转过身向李真人走去,拿出一颗药丸喂给他吃。

我和巴图都站起身,靠紧了站在一起,从目前局势来看,我不知道这白衣女子是敌是友,尤其她刚才露的那一手绝活明显功夫远在一目妖僧之上。

当初白衣女子给我俩刻意提醒一句,只告诉我们通天之眼的祸源就在小通天塔地宫之中,我并未过多去想她的用意,可现在一看,我搞不懂她为何这么做,既然她知道了一目大师的猫腻,而且她虐打一目跟玩似的,又何必借我俩之手走弯路多折腾呢,最重要的是在我们眼看消灭一目妖僧时她又过来捣乱。

但我想归想,这些话并未问出口,而白衣女子又起身走到我们面前,抛给我俩一人一颗药丸说了句这是通天之眼的解药后,就背着一目妖僧离去了。

我掂量着手里的药丸,犹豫的问巴图,“咱们吃不吃?”

巴图一直注视着白衣女子远去的背景,头也不回的点头应我,“吃吧建军,这药没毒。”

我嚼起药丸来,这药丸苦涩异常,我是皱眉强忍着把它咽下去的,其实我也想过自己没中毒吃药丸干什么,但中没中毒这话我还真不敢下结论,这地宫邪门的很,谁知道不知不觉间我着没着了道呢。

巴图凑到李真人身边又是翻眼睛又是把脉探鼻息的,折腾一大通后他佩服的一点头,“建军,李真人身上的毒都解清了。”

我也挺高兴,虽说李真人办起事来不咋靠谱,但他骨子里却是个响当当的热血汉子,巴图一把将他抗在肩头,我紧随他俩出了地宫。

之后我们借一辆警车回了边谷市,我和巴图身子没大碍,只在医院简单做了包扎清洗伤口的处理,李真人却老老实实的住了一周病房。

这期间我找个机会把心里疑问一股脑都问了出来,通天眼到底用来干什么的,一目妖僧跟白衣女子什么关系,白衣女子为何做出一系列看似荒唐的事来?

很明显我的这些也是巴图心中的疑问,他没给我准确答案,只是把他的想法说出来给我听。

按巴图分析,一目妖僧甚至历届守卫着小通天塔的和尚都该是邪教徒,他们一直在为某种目的密谋着什么,或许在古代他们想研究出通天之眼来迷惑皇帝,又或者他们想谋反这类的,反正这些和尚一直没能密谋成功,却把这个隐患持续到现在。而那个白衣女子不与一目妖僧同伙这点是肯定的,至于她为何在态度上对一目这么放任就不得而知了。

老巴倒是看的开,最后拿一句出家人慈悲为怀给白衣女子下了定论。

我当然对这个结论不认可,但话说回来,我俩连白衣女子住哪都不知道,而且凭我俩的身手,就算扛个火箭炮去找她弄不好都不是她对手,既然小通天塔的事已经成为过去,我也犯不上较真再去趟白衣女子这趟浑水。

等李真人醒来后,我和巴图陪了他两天,又凑份子给他一笔钱,接着就回到了乌州城。

其实李真人这次没吃亏,在巴图的运作下,他成了边谷市一时的红人,报纸和媒体上都说是他发现了小通天塔有倾塌的危险,并及时联系相关部门,还出钱出力的为维修古塔做贡献。

我总觉得巴图对李真人太好了,无论在危难之中还是在事后嘉奖上,当然巴图曾解释过,说李真人像极了他的一个兄弟,在某一天夜里,我找他喝酒时问起了他兄弟的话题,不知道是巴图喝的多了嘴没严还是他真就想告诉我一些东西,反正在酒桌上,他把自己过去的一段经历讲给我听。

虽说这段经历我并未亲身参与过,但这里面的凶险和故事却深深把我震撼住了,尤其我都忘了喝酒接话,瞪个眼睛愣神好久好久。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这段经历不仅是巴图第一次的捉妖经历,还牵扯出钼山力叔、女法医以及俊脸和墩儿。

我当夜赶回家里,把他们故事整理好,完完整整的记在日记里。本来我以为这故事自己看看就是了,可没想到不久后,我却跟着巴图再入天山,因为那个妖又出现了。

(本卷完,下一卷《饿魇附体》,巴图身世解密,章节即将上传!)

第十卷 饿魇附体

第一章 魂断荒漠

最近这一阵我起来的都很晚,倒不是说我这人多懒,而是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起来干什么。

我在农村一没地二没产业,自打从边谷市回来后,我也没去当长途司机做兼职,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闲人。

隔三差五去巴图家里坐一会,剩下时间就东走西看的瞧热闹,实在无聊时,我还跟村里那些氓流子一起搓会牌。

这天我照例趴在炕上睡懒觉,可迷糊中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挡在家里窗户上,毕竟突然间晒在我身上的热乎劲少了很多。

我睁眼向窗外看,发现巴图嘿嘿笑着站在窗外。

其实我一个老大爷们,睡个觉还怕别人看什么?只是巴图的笑刺激我,让我觉得一定有大事发生。

我对他招手让他进屋,而我自己也急忙穿起衣服来。

巴图当然不客气,大步走进屋里,只是他进来后先对我很歉意的道个歉。

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尤其巴图的道歉绝不是一般人能禁受住的。

我拿出一副怀疑的语气问他,“老巴,你别整那些虚情假意的,说说吧,你对不起我什么了?”

巴图一屁股坐在床边,一边抚着我的被褥一边叹息道,“建军,我在你窗外站了都有半个小时了,实在是不忍心把你叫醒,因为接下来这一段日子里你都不会有舒服的日子过了。”

我不笨,从他话语中我能猜到,我俩又要去捉妖了。

其实日子过得惬不惬意对我来说还真不那么重要,或者严格的说,我追求的好日子绝对是精神层面的,而不能说天天肥吃肥喝肥睡就算是享受了。

我不仅没被巴图的话吓住,反倒来了兴趣问他,“你快说说,这次咱们要去哪?”

巴图没急着回答,盯着我瞧了一会,脸上大有一股担忧之色,那意思怕我听他的话会禁受不住打击。

我压不住性子,甚至也没顾自己衣服还没穿全就从炕上向他爬去,拉了拉他催促道,“你倒是说呀。”

巴图拿两个词点我,“天山,饿魇。”

我一下愣住了,要是外人乍听之下肯定对这两个词赶到陌生,但那晚我听了巴图的经历后却对这两个词如雷贯耳。

我又念叨几遍接着摇头拿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语气回他,“老巴,怎么可能,饿魇不是被你消灭了么?甚至它的卵还被你做成毒囊用在蛇村了么?”(详见第三卷)

巴图没我这么激动,只是多强调一句,“这次它又出现了,而且听说比以前还要厉害。”

我吓得鼻息有些加重,细论起来,我跟巴图哪次捉妖都经历过生死劫,按说胆子早该练得天不怕地不怕了才是,可问题是这次还没捉妖我就知道妖是什么样了,这种经历可是历次捉妖都没有过的,而且饿魇还是那么一个恐怖的存在。

巴图看出我心里的想法,换了个轻松的语气安慰我道,“建军,别那么悲观,事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坏,这次咱们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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