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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通婚书-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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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阳阳撇撇嘴,“那我就这些本事了……”

“把你的书拿来给我看看。”刘媚不知什么时候,从房内溜了出来,缓缓走到吴阳阳身边,冒不通来了这么一句话,把吴阳阳吓了一跳,转过身对着刘媚便怒道,“走路干嘛不带声音!吓死人不偿命哪?!”

刘媚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我走路没有声音,是你刚刚说得太投入了,压根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你那本书,能让我看看吗?”

吴阳阳把书往怀里一缩,“这都是祖师爷留下来的秘籍,能随便示人吗?你自己的练功秘籍,能给我看吗?”

刘媚略咬了咬嘴唇,无奈道,“我知道这些规矩,但是你找到的那些材料和记录,我这里实在是没有,我很想看一下,起码也确定我的想法可不可行。这样吧,就如你所说,你把那书给我,我把我师父留给我的蛊术笔迹交换给你,明日我们再换回来,这样行吗?”

吴阳阳见刘媚如此大方,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最后在我和冯书桥的打眼色之下,干脆挥挥手,直接将书递到了刘媚手上,“看就看吧,我也不信看一晚你就把中原道术全摸清了,就此偷了师去。我也不要看你的什么笔记,我哪有那么小气。”

刘媚难得嫣然一笑,接过吴阳阳的书,对他点了点头,表示感谢,这让我们所有人都有些诧异,那么傲慢的刘媚,竟能为了一本破破旧旧的残书,如此谦逊,看来她真的只是一个潜心修炼沉迷巫蛊的人。

吴阳阳把书递过去之后,又显得有些不舍,支支吾吾道,“我把书都给你看了,你将来可别再用蛊术害人!”

刘媚抬眼,不服气道,“我什么时候害过人?”

“你上次不是用蛊术害得秦萱肚子痛?”

刘媚不屑道,“哦,那也叫蛊术?大巫师真的下手,基本都是死蛊,不见血不伤命的,那都算不得真正的蛊,你那个女朋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人,我不过是收拾一下她,让她长些教训,这算什么下蛊?”

吴阳阳虽然嘴巴厉害,但是显然也说不过刘媚,最后只好道,“秦萱就是嘴巴坏了点,刀子嘴豆腐心,又没做什么坏事,你可不许再对她做任何小动作!”

刘媚冷笑,“我又不是傻子,我要是再对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怎么样,我能不被赶出去吗?”

吴阳阳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会,也觉得刘梅说得有理,便不再说话。刘媚干脆直接坐到沙发上,将吴阳阳那本破书细细的翻了起来,不过半个小时,她便翻到了最后一页,重新合上之后,她的嘴角已经露出一丝笑容,这笑容让我们所有人都安心了些。

第一百九十六章刘娇和刘媚

冯书桥问道,“你可想到法子救聂多情了?”

刘媚又想了想,才道,“如果这本书中所言不差,那些百年难遇的天材地宝,确实可以助聂多情腹中胎儿一跃成型。”

“关键是你去哪里找天材地宝?你没见书里都说那些东西多么难得?光听名字就知道费心血也不见得能得到。”吴阳阳皱眉对刘媚说道。

刘媚将手点了点吴阳阳的脸。“你自己找不到,别人难道也找不到?”

吴阳阳一听,便知有戏,舔着脸对刘媚问道,“南疆大巫师,莫非你有什么天材地宝?要是有。拿出来救救那个孕妇,让我也开开眼界?”

刘媚白了吴阳阳一眼,并不理会他,然而是将书还了回去,“你既是想看,以后就别在我面前趾高气昂了。”

吴阳阳咂咂嘴,“八字儿还没一撇呢,倒是谈起条件来了。”

我们随着刘媚一起到了她的房间,看了看聂多情。见她并没有什么起伏,才算放了心。刘媚走到柜前,从里面掏出了她的布袋子,放到桌上,慢慢掏了出来一块黑不溜秋的东西,那东西既不像石头又不像木头,只有拳头大一块,但是刚刚掏出来,整个房间内便立刻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有点像花香,也有点像檀香。

“这是什么?”吴阳阳说着,便要伸手去摸,却被刘媚一把推开,“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就乱摸。”

吴阳阳撮了撮牙花,“不就是块香料吗?摸都不让人摸,小气!”

刘媚摇了摇头,无奈的笑道,“跟你说也是对牛弹琴,真不知道你师父是看上了你哪一点。”

吴阳阳胸膛一挺,便又要和刘媚斗嘴,冯书桥拉住他,“好了,别闹了,让刘媚告诉我们那是什么。”

刘媚将那黑乎乎的一团捧在手上,眼神里带着敬畏,“这个是闻香鼠。”

“闻香鼠?我书读得不多,你不要骗我,这是老鼠?”吴阳阳一脸惊诧的问道。

“谁跟你说闻香鼠就是老鼠了?这只是老鼠的粪便。”

“啊?!”我们几人全都惊住。“老鼠的粪便,还能这么香?”

“这不是普通的老鼠,是一种生活在海中的三眼神鼠,是上古时代留下的物种,现在几乎已经见不到了,这种三眼神鼠身含剧毒,因此虽然体积小,也没有什么厉害的牙喙,却能在深海之中,让巨鲸也让它三分。它浑身上下,最有价值的便是它的粪便,奇就奇在剧毒之身却孕育出解百毒的粪便。三眼神鼠不食肉,只食用海上花,因此粪便也有香味。”刘媚如数家珍的说道,“三眼神鼠的粪便,指甲盖大小的一颗,便能让蛊医为之疯狂,我这一块,恐怕是稻花村历代大巫师到处搜集凝聚而成,代代当做传世之宝,才得流传至今,这个东西,虽没有天芒的效用生气,却也算得天材地宝之中很难得的了!”

冯书桥迟疑道,“既是稻花村历代大巫师的心血,你这样把它……”

冯书桥还没有说完,便被刘媚打断,“再好的东西,能有人命重要吗?再说了,师父也跟我说过,不可吝财,更不可在有人需要帮助之时有所藏掖,我用一块闻香鼠来救一个新生的婴儿,换他今后几十年的寿命,也不算亏啊。”

冯书桥听完之后,对刘媚诚心一笑,“你师父当真是个有见地又宅心仁厚的人,我恨自己未曾早二十年去稻花村,那样便能有幸结识于他了。”

刘媚听到冯书桥夸赞自己师父,会心一笑,“你结识了他的徒弟,也不差啊。”

吴阳阳撇撇嘴,“这东西好是好,你确定就能救聂多情?”

刘媚低头思索一会,“老鼠本就是世界上极易繁殖的一个物种,它们身上的任何材料,都能促进胎儿成长,这一块闻香鼠,我们把它分成三十份,每天给聂多情吃一份,我想胎儿成熟的可能想至少有百分之八十,若是如此,依旧救不下那个胎儿,只能说他命苦了。只是好药全需药引,没有合适的药引子,这闻香鼠也没法发挥最大效力。”

“什么才是好药引?”吴阳阳问道,“说出来,我们一起去找啊。”

“闻香鼠最好的药引乃是闻香蛇,俗话说蛇鼠一窝,蛇和鼠都是繁殖的象征,我们只要找到闻香蛇,便可大功告成。”

“闻香蛇……也是蛇的粪便?长这么大,没听说过蛇还要拉屎的啊。”吴阳阳一脸迷茫。

刘媚粲然一笑,“不知举一隅而以三隅反,朽木不可雕也。”

冯书桥也不禁笑了出来,“蛇蜕。”

刘媚对冯书桥看了一眼,“是了,就是蛇蜕,只不过闻香蛇就没有那么高的要求了,只要是蛇龄达到十年的竹叶青、响尾、炖头、蝮,这些毒蛇的蛇蜕都可。”

我自幼怕蛇,一听到这些蛇名,便联想到蛇体盘在一起蠕动的画面,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我们这里,很难找到这些剧毒的蛇啊。”

刘媚扑哧一笑,“黔西滇南,弄蛊之人,最擅长的便是捉蛇,这个用不上你操心啦,我去找。”

我们都发现自秦萱离开之后,刘媚也愿意到客厅去看一会儿电视了,也愿意和我们说笑两句了,完全不似先前拘谨。看来二十来岁,豆蔻年华的少女,没有天生老气横秋的,只是之前在山村里,她没有快乐的土壤罢了。

我朝冯书桥看了两眼,只见他也正盯着笑眯眯的刘媚,若有所思。

回到自己房间,我便把刘媚变得开朗的话说了出来,冯书桥却摇摇头,“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啊?难道刘媚也藏奸?”

冯书桥笑着揉了揉我的发梢,“她哪里像是个能藏奸的人?我说的是,你不觉得她的性格变化太大太快吗?”

“……你是什么意思,说得明白些,要不我听不懂。”我老实道。

“刘娇可能出来了,而且,她们两人,在渐渐的融为一人。”

“啊?!”我这一惊,着实不轻。围土序扛。

冯书桥一笑,“其实倒是好事啊,刘娇性格活泼,单纯可爱,刘媚深沉谨慎,聪慧过人,若是能融合成一个人,便会集两人优点于一身,对她们来说,是好事。”

我转念一想,冯书桥说得也有理,但是还是不自觉的时不时注意起刘媚的行为来了,也渐渐印证了冯书桥的话。夜幕降临下来以后,刘娇趁夜色出去了,直到清晨天亮,才满身露水和泥污的回来了,她带回来一个塑料袋,往客厅的茶几上一倒,满桌子都是白花花的蛇蜕,有的已经碎了,有的还完整的显示着一条蛇的形状,连蛇皮的纹路都很清晰,我往冯书桥的身后躲了躲,对刘媚问道,“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蛇蜕?”

“等会儿告诉你,时间不等人,我先去熬药,让聂多情喝一碗再说,她现在可需要分秒必争。”说着,刘媚便抓了一把蛇蜕钻到了厨房,不一会儿,厨房内便传出一阵既香又腥的味道,刘媚用一个瓦罐将将药汁端了出来,送到聂多情旁边,让聂多情喝了。

为了让聂多情体内的胎儿长得更快更大,刘媚干脆一直对她下药,让她每日都昏昏沉沉的睡着,她没有丝毫运动,对她们母子都有好处。

聂多情喝完药,刘媚也钻到被窝之中,道,“我困得很,也得先睡一会。”

等到下午,刘美起来,我们再进去看聂多情的时候,全都惊呆了,因为她早上还平坦的小腹,现在已经微微隆起!吴阳阳第一个跳了起来,“卧槽,真有这么神奇!”

“怎么样,书桥哥哥?”刘媚笑着对冯书桥问道。

冯书桥和我脸色都是一变,怔怔的看向刘媚。

第一百九十七章玄武的血

“怎么了?”刘媚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看着我俩。

冯书桥笑道,“没事。”

我牵住冯书桥的手,手心不断地冒着冷汗,也不知是为什么。

刘媚告诉我们,她昨夜找了一辆出租车。往郊区开去了,她熟悉蛇性,一眼便能看出什么地方有蛇,什么地方没蛇,找到蛇蜕后,又能凭着蛇蜕的颜色和纹路辨别是什么蛇以及蛇龄。忙乎一夜,总算是找到了那些蛇蜕,大概也够聂多情用一个月的了。

我打电话把聂多情的情况跟玄武说了一下,他的语气仿佛并不轻松,我悬着心问道,“是不是玄玄……”

“玄玄还好。”玄武立即答道,“我过两天来看多情。你们暂时不要跟她说出实情,我来了再跟她说。”

我答应下来,挂了电话。

刘媚每天都给聂多情炖一锅药灌下。我们就这么看着她的肚皮一天一个变化,简直如同吹气球一般,等到玄武七天后来看她的时候,她的孕相已经完全是一个身怀六甲的模样。

因为玄武提前通知了要过来,刘媚这一天便没有再在药汁内加让聂多情昏睡的迷药。她醒过来时,一眼看到自己的肚皮,也吓了一跳,亏得玄武在一边,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她复述一遍,当然,他没有提到一个月后,剖腹取珠,孩子生下来。聂多情自己的生命便会走到尽头。

聂多情看了刘媚两眼,对刘媚颔首道,“多谢你,小姑娘。”

刘媚咬咬唇,“不用谢我,谢你的这帮朋友吧。”

聂多情没有言语,沉默一会,却突然摸着自己的小腹,满脸惊讶的对玄武道,“它……它在踢我!”玄武立即便把手伸了过去,摸了一会,一脸慈爱的笑道,“一定是个小子,腿脚这么有力。”

聂多情的眼角滚下几滴眼泪,将玄武的手挪开。“我的日子不多了,你们再瞒着我,我也知道。这孩子若是能生下来,将来……将来又有谁会来疼他爱他?我不想他和玄玄一样……呜呜~~”

玄武脸色微变,握住聂多情的手,“别多想了,孩子自然是你自己抚养。”围役协亡。

“我自己?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我知道……”聂多情越发伤心,哭得整个人都抽动起来,情绪看起来很激动。

刘媚扬手在她面前一挥,她便翻着眼皮闭上了眼睛,倒在枕头上。昏昏的沉睡了。玄武有些惊讶的看着刘媚,刘媚笑道,“没什么的,不过是个昏睡蛊,她是孕妇,哭多了可不是好事。”

玄武这才和众人一起离开房间,在客厅坐下,“多谢你们。”

他这一声道谢太过沉重,就连吴阳阳也没有接话。我看着玄武,感觉他就像一个父亲、一个哥哥,就要失去自己心爱的女儿或是妹妹一般,那种痛苦虽然不及失去爱人那般强烈,却比失去爱人的悲痛还要绵长!

而且他这次来,除了比之前更瘦了,脸上也毫无血色,惨白的简直不像个活人。刘媚皱了皱眉,“这位先生,您在放血?”

刘媚此言一出,我立即便看向玄武,只见他眼神躲躲闪闪,将手往后一缩,道,“我该回去了。”

刘媚见他如此,便不再多问,咬了咬嘴唇,站到一边。等到玄武离开之后,我才对刘媚问道,“你为什么说他在放血?”

刘媚指了指自己的手腕,“他的这里,有好几个小小的针孔,虽然小,但是逃不过我的鼻子,我闻出了血腥味儿,还有,他的脸白成那样,正是失血过多造成的呀,真是胡闹,本就比常人少一条腿,又生的瘦弱,还要放血,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我心里微微一震,玄武为什么要放血?

冯书桥见我的模样,悄悄在我耳边道,“要不要追出去,问问他?”

我迟疑一下,“你陪我?”

冯书桥顿了顿,点头道,“可以。”

说着,我们两人便往外跑去,只是玄武一定是带车前来的,外面已经没有了他的影子。我们两人出了小区之后,便立即招了一辆面的,赶到太平路,到了玄武的住处,只见内外幽静,一点儿声音也没有。走到门前,也发现门只是虚掩,并未锁死。

冯书桥推开门,我们一起走了进去,只见楼上也没有人,下到楼下,却见楼下的沙发前站着那个皮尸张妈,一大一小两个背影背对着我们,张妈手上拿着一根针管和一个玻璃杯,不知要做什么。

沙发上的人很快便感觉到我们的到来,扭过头来看着我们。他身边的小孩子也立刻从沙发上蹦了下来,朝我飞扑过来,“薇薇姐姐!”

我抱住玄玄,见他只穿着一件衬衫,便下意识的掀开他的衣服看了一下,只见除了上次见到的那块皱起的皮肤,其他地方并没有恶化,而且就连皱起来的那块,似乎也比之前看到的时候好了些。

我有些惊讶,正想问为什么,却见玄武已经让张妈离开。

他对我们招了招手,“腿脚不便,就不起身迎接你们了,过来坐吧。”

我和冯书桥都走了过去,玄玄一直黏在我身边,却对冯书桥表现出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瞥他两眼,便赶紧把目光离开,连对视都不敢。我心里一阵阵疼起来,冯书桥才是玄玄的亲生父亲啊!可是这对父子,近在咫尺,却不知对方的身份,许是玄玄在还是个襁褓婴儿的时候,就目睹生父对着自己的母亲刺了两剑,从骨子里便害怕着冯书桥。

想到此处,我把玄玄搂得更紧。玄武坐在我们对边,他也穿着一件衬衫,黑色的,我瞥见他悄悄的将刚才还是卷起的袖口放了下来,想到刘媚说的,他的手腕上有针孔,再联系到刚才看到张妈手上拿着针管,我不由问道,“你为什么要抽血出来?”

玄武眨了眨眼,“什么?”

我指着他的手腕,“你手上的针眼都还在,为什么要装傻?”

玄武还没有回答,玄玄便抢着答道,“爸爸抽血给我喝呀,一点儿也不好喝,每次张妈都要加好几块方糖进去,我才能喝得下去。爸爸,我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再喝血了?我想回去上课!”

我惊讶的看着玄玄,“爸爸抽血给你喝?”

玄玄点头道,“对呀,爸爸说不喝就会生病,薇薇姐姐,你帮我告诉爸爸,我没有生病,我不想喝血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不过几天没见,玄武便瘦了这么多,脸色白得像是刷了石灰一般。

“玄玄,到爸爸这里来。”玄武见玄玄已经说出来了,无法,只得张开手臂,对玄玄道。

玄玄往我怀中一缩,“我不要去你那里,我要跟着姐姐。”

冯书桥闷了一会,才问道,“你是想用自己血液中残存的天芒,让你儿子续命吗?”

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冯书桥,那是一个知情人对着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略带同情的眼神。冯书桥被玄武看得有些不自在,皱起眉头来,我只觉得这气氛简直沉郁的要让人爆炸,抱着玄玄便站起身来,“你们都不要管玄玄了,把玄玄给我。”

玄武淡然的摇摇头,“他病了。”

玄玄顶嘴道,“我没病,我想和薇薇姐姐在一起,爸爸,你就让我和薇薇姐姐在一起呆几天吧。”

玄武用拇指掐着食指,太阳穴也轻轻鼓起,看得出来他正在压抑着情绪,“玄玄,乖,过来,到爸爸这里来。”

第一百九十八章第三人格

玄玄也鼓着嘴,“不要。”同时也把我的衣角拉得更紧。冯书桥不解的看着我,压低声音道,“薇薇,你不要惹事,玄玄现在确实只能跟着他父亲。”

我很想回他一句。“他的父亲是你!”可是我说不出来,我不敢想象冯书桥若是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他从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从未抚养过这个孩子,最可怕的是,他亲手孩子的生母。

我终于松开了玄玄。低声道,“玄玄,你现在生病了,等到病好了,姐姐接你去姐姐家里住一段时间,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我到底哪里生病了?”玄玄的小嘴嘟了起来,两只眼睛又包着眼泪。

我勉强笑了笑,“不止你生病了。你爸爸也生病了,你长大了,也得照顾爸爸啊,不能那么贪玩,对不对?”

玄玄一听到爸爸生病了,立即紧张的看向了玄武,想都没想便跑了过去,抱住玄武的手,“爸爸,你也生病了?”孩子那种纯洁的依赖和发自内心的关爱,让我们看了全都动容。

冯书桥怕我们再呆在这里,玄玄又会歪缠我,不让我走。便起身对玄武道,“薇薇担心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过来看看,既然并没有什么,我们就走了。你……照顾孩子虽然重要,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这样每天放血,身体吃不消的。”

玄武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望着冯书桥,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向了哪里。冯书桥皱皱眉,很不喜欢玄武这种样子,便拉起我,告辞离开。

我曾在梦境中见过玄武对玄玄的冷漠,也从聂多情口中听过玄武对玄玄的避之不及不敢面对,但是我没有想到。到了紧要关头,玄武竟然可以用自己的血去救那一条小小的生命,而且是在谁也不知道,这种付出会不会有结果的情况下。

玄武这么做,是因为对玄玄发自内心的愧疚,想要弥补?还是因为这一百多年的父子情谊吗,让他真的把玄玄当成了自己的骨肉?我分辨不出,但是我觉得或许两者皆有。

玄武尚且能够做到如此,若是冯书桥有一天知道了实情,他又会如何去待玄玄?养父尚且如此,生父岂不是可以直接牺牲自己的性命去保全孩儿?如果冯书桥找到了天芒,恐怕第一个拿去救的人。便是玄玄……

因为家里还有吴阳阳和刘媚,所以我和冯书桥出门的时候都没有带钥匙。回到家中,我们俩站在门口摁门铃,却发现半天也没有人来开门,这是非常罕见的,冯书桥立即便紧绷起来,对我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

他这么一说,我也立刻紧张起来。冯书桥已经一跃,进了院子,进去大概两三分钟,便出来了,只是他出来的时候不是一个人,手上还抱着一个人!

那瘦小的身躯,正是刘媚!刘媚仰着脖子,双眼紧闭,两只手也是无力的垂着,胸口一个大大的血窟窿,还在流着血,脸色白得几乎没有血色!

冯书桥从里面将门打开,还未等我开口,便急道,“快进去!把吴阳阳也扶出来!”

冯书桥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怎、怎么了?”

“先送他们去医院再说!”刘媚的情况看起来非常不妙,冯书桥甚至不敢跟我多说话,“我先带她走了!”

我的心脏扑通乱跳,一步一步的走进屋内,只见吴阳阳坐在沙发上,捂着左肋,脸色痛苦,只是他还保持着清醒,看到我走进来,苦涩一笑。

我迅速的道浴室中找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又飞奔回来,将毛巾按在他的伤处,用尽自己浑身的力量将他扶起,“别说话,我带你去医院。”围役布技。

吴阳阳果然一言不发,满嘴里只剩下抽冷气的声音,到了医院,把吴阳阳送到急救室,又匆匆忙忙找到冯书桥,冯书桥正守在手术室门口,“刘媚体内的子弹爆炸了,裂成碎片,所以要做手术。”我心内一惊,“枪伤,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冯书桥摇摇头,“我们去看看吴阳阳吧。”

急救台上的吴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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