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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通婚书-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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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书桥捂住我的嘴巴,再往楼下看时,只见吴阳阳也循着刘媚的路径跟了出去。冯书桥将我的腰肢揽起,直接从窗户跃出,待到吴阳阳翻出院墙,我们已经站在外面等他了。

吴阳阳一抬头看到我们,吓得往后一缩,“

吓人呢你们俩!”

我捂住嘴忍住笑,赶忙指了指刘媚刚才离开的方向,“快追,要不然就要跟丢了。”

我们三人一路隐藏在树丛中,最后跟到了小区里的一片人工湖边。夜幕下的湖水波光粼粼,一片月光洒在湖心,倒是有几分景致,只是我们都没有心情欣赏美景,因为我们看到湖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穿着斗篷的人,刘媚径直朝他(她)走去。

第二百六十四章大巫师重现

“那是谁?”吴阳阳压低声音问道。

我和冯书桥都摇摇头,“刘媚自从出来之后,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从未见过听过她还认识任何人。”

只见刘媚走到那神秘人的身边,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坐下。而是在那人身边垂首而立,看起来挺恭敬的样子。两人在冬日的寒夜里低声交谈了大半天,我和吴阳阳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便眼巴巴的看向冯书桥。

可是他居然也摇摇头无奈道,“我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怎么会?你的耳力比我们要远很多啊。”我看了看他,有些不祥的感觉。

冯书桥低声道。“那人设了结界,别人探不进他们的空间的。”

我和吴阳阳都愣住了,“结界?”

就在这时,那个穿着斗篷的神秘人忽然转过头来,对着我们几个额方向朗声道,“几位朋友,既是来了,便过来一起光明正大的聊天好了,何必躲躲藏藏。徒惹尴尬?”

吴阳阳耸耸肩,“发现我们了。”

冯书桥便拉着我一起从树丛之后站了出来,缓步走到刘媚和那神秘人面前。只见刘媚神色淡然,抱肩静静的看着我们几个,什么话也不说,倒是那个穿斗篷的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媚儿,不给师父介绍一下你这些朋友吗?”

我们所有人都心内一惊,师父?刘媚的师父,不就是稻花村的大巫师?!大巫师不是十多年前便死了吗?现在这个人又自称刘媚的师父,这又是谁?

刘媚听到神秘人这么吩咐,脸上终于有些不自在。轻声道,“师父,这三位我都跟您提过的,冯书桥、罗薇薇、吴阳阳,他们这些日子……对我很是照顾。”

神秘人头上戴着帽子,脸上蒙着口罩。乍一看简直有些像小林君子母子的做派,我一向不喜欢这种故弄玄虚的人,因此立即便对这人没有什么好感。“刘媚,你只介绍我们,就不介绍介绍你师父吗?你的师父不是早就驾鹤西去了吗?怎么又认了师父?”

刘媚轻启朱唇,“我们学蛊之人,一生只有一个师父,再不能多认旁的师父的……”

“这么说,那大巫师多年之前,便是诈死了。”冯书桥风轻云淡的笑了笑,装作不经意一般,扫向了那神秘人的脸盘,“为什么要用如此方式隐退?”

神秘人干笑了两声,“年轻人,太过好奇并不是好事。”

冯书桥冷笑道,“你能活了几年,便敢对着所有人喊年轻人了吗?”

神秘人抬起眼睛,仔细的看了冯书桥两眼,扭头对刘媚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借尸还魂的百年老魂?”

刘媚点点头,“是。”

神秘人一拱手,“那是在下冒昧了,只是你虽然现在有一躯壳寄生,终究和常人不是一般,还是莫要张狂才好。”

刘媚往神秘人身边靠了靠,轻扯了神秘人的衣角一下,“师父,您不要这么说他们,他们……都是极好的人,对我很好。”

神秘人略顿了顿,“媚儿既这么说,师父便不与他们计较这偷听之事了,只是奉劝几位,下次若是还想打听消息,请走正途,不要躲躲藏藏,犹如避猫鼠儿一般。”

吴阳阳半天没说话,这会儿终于忍不住挺身而出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夹枪带棒的?谁跟避猫鼠一样?明明是你跟你徒儿鬼鬼祟祟,我们来一探究竟,你倒会反着说话,恶人先告状,屎盆子先扣到我们头上来。我们还没问你,你这大半夜的,装神弄鬼的有什么企图呢!”

刘媚见吴阳阳出言不逊,憋得小脸通红,对着吴阳阳连连摆手,“吴阳阳,别说了!别说了!回去我跟你们解释,我师父他性情稍有古怪,不爱跟人接触!”

吴阳阳瞪了刘媚一眼,但是终究还是心疼她,怕自己说得多了,将来这神秘人要把罪责算到刘媚身上,责备于她,毕竟外人不能随意惩罚,自己的徒弟就不一样了。

刘媚对着神秘人恭恭敬敬一鞠躬,声如细蚊道,“师父,都怪媚儿不好,走露了马脚,把你给暴露了,媚儿甘愿受罚。不过这几位都是媚儿朋友,媚儿承蒙他们照顾多时,需得有个交代,请师父再给媚儿一天时间,媚儿与他们回去解释清楚,明日便去找师父。”

神秘人听了刘媚的话,叹了一口气,“你大了,既然有了自己的想法,师父也不能多加干涉于你,去罢。”

刘媚怯生生的看了我两眼,用祈求的语气道,“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冯书桥看了神秘人一眼,嘴唇蠕动两下,终于还是点点头。

我们一行四人,转身往回走去,走了良久,我回头对那湖边长椅一看,只见那神秘人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空落落的月光,与湖影玩弄夜色。

刘媚一路都没有说话,大家也都很有默契的没有问她什么,看她模样,似是准备到家之后与我们摊牌,是以大家倒都悬着一颗心…………并不是怕她做过什么坏事,而是怕她这些日子与我们相处,所用的面目都是假的。

毕竟众人心中,都不愿失去这个朋友。

回去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再翻墙越壁,而是走了大门,到了家中,大家都不言不声的围成一圈坐在沙发上,刘媚却低头站着,不愿落座。

她每当遇到紧张之事或者危难之时,总喜欢抱肩,心理学上说,用这种姿势的人,其实是心里非常脆弱的人,很喜欢防备。此时她又用这个姿势站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我们三人都不忍开口,害怕得到的答案会让自己伤心,于是就这么齐刷刷的看着她。良久,刘媚才开口,只是她开口说的话,却让我们都有些不懂何意。围央团号。

“你们喜欢刘娇和刘娇媚吗?”

冯书桥沉了沉声,道,“在我们眼里,你们三个人,其实是一个人,不存在喜欢这个讨厌那个。”

听了冯书桥的话,刘媚的神色黯淡下来,有些失落的说道,“那你们喜欢我吗?”

大家沉默,没有回答她。很多年后,我回想起这个夜晚,都非常奇怪,为什么大家明明都很喜欢刘媚,也很在乎她,当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却没有人去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刘媚脸上有些难看,眼睛里似乎已经汪着泪水,但是倔强如她,仔细看时,那泪水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一双漆黑的眸子,带着神秘的色彩。

她浅笑,露出唇角久违的梨涡,“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更没有想过利用你们什么,这些日子,与你们几个相处,是我一生中最快乐最无忧的时光。不过我知道我很快就要失去你们这些朋友了,未免将来大家诸多牵挂,我便撕开我的本来面目,让你们都讨厌我吧。”

刘媚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寂寥,“刘娇,刘娇媚,她们两个,都是我杀死的。这具身体,强者占之,我也是迫不得已。刘娇没有什么本领,在我手下没过两招便被我永久的打入沉睡深渊,刘娇媚修习黑蛊,已经练得出神入化,蛊术上其实我不是她的对手,也许她到最后消失的那一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败在我手下。”

吴阳阳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另外两个人格?”

刘媚苦笑,“应该说,我亲手杀死了你们看到的两个人格。”

第二百六十五章父子

“什么意思?”吴阳阳不解的看着刘媚。

刘媚脸色苍白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在此之前,还有很多很多不同的人格出现过,随着师父教给我的本领越来越多,我的精神便越来越不正常,我试图控制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出现。可是她们全都是我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己,我控制不了。与所有的人格做着斗争,我没有骗你们,各个人格之间,弱肉强食,强者可以吞噬弱者。这么多年。唯一一个与我同存很久的,就是刘娇了,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对蛊术没有任何追求的人格,她向往着普通女孩儿的生活,也许我的内心深处也是如此,而且我也知道她对我没有任何威胁,所以我留下了她。

你们可能奇怪,我为什么能把那么多比我强很多的人格吞噬掉,譬如黑蛊玩得出神入化的刘娇媚。因为我是所有人格中,唯一一个,能够感知到别的人格存在的人。

这相当于她们全都看不见我,我却能在暗处观察她们。

她们的想法,她们的弱点,我全都了然于心。敌在明我在暗,每次,我都是拿着小刀,从背后捅她们,她们怎么可能斗得过我?”

说到这里,刘媚已经泪流满面,她像个无助的孩子,目光空洞、满脸麻木的看着我们。“我没有真正的杀过人,可是若是从我自己来说,我已经满手鲜血,我真的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师父说,每一次吞噬别的人格。我都在变得更强大。消灭她们其中的一个,我就会获得她们的本领……”

“你杀了刘娇媚,难道你现在也有乐黑蛊之术吗?”冯书桥警惕的看了刘媚一眼。

刘媚有些无奈的摇头。“除了她,别的人都是,但是她太强了,我并没有真正的把她杀掉,只是将她尘封在身体了,我征服不了她,更征服不了她的黑蛊术,如果我能把她的黑蛊术征服了,那便是做到了黑蛊和蛊医的相结合,也便能达到师父对我的要求了。”围央低扛。

刘媚说完之后,略顿了顿,“我欺骗了你们这么久,违背了朋友之间坦诚相待的规则,我也没有脸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明日我就收拾离开。”

冯书桥笑了笑,“你欺骗我们的事,于我们也没有任何影响,也不存在没脸在这里呆下去的说法,你走不走,也是你的自由,但是完全不必因为这点愧疚就离开大家,然后老死不相往来,我们很感谢你说了这么多自己的事,但是有一件事,你却真的欺瞒了我们,可是看来你并不愿意跟我们过多解释,你师父为什么诈死?”

刘媚怯懦而又尴尬的看了我们几个一眼,用细如编贝的牙齿摇了摇嘴唇,“我自己的事,可以敞开来跟你们说,但是师父他老人家,最最不愿被人提起,所以他的事,恕不能相告。”

说完,她便讪讪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留下我们三个,懵然的看着她的背影,不知该再说什么。

冯书桥对我们挥了挥手,“算了,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不要再追问了,以她的性格,也问不出什么来,她想离开,只怕也不止是因为觉得无颜面对我们,而是受到了她师父的召唤。”

吴阳阳摊了摊手,表示无奈,我和冯书桥重新上楼,本来疲惫不堪的我,却一时间难以入睡,抱着冯书桥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冯书桥笑了笑,“哪样?”

“刘媚从此不会再回来了吗?”

冯书桥冷笑了笑,“就算她不回来,她的师父也会回来的。”

“为什么?”

冯书桥将我的身子搂紧了些,“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早些睡。”

我看着神神秘秘的冯书桥,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但是瞌睡虫袭上脑门,确实撑不住了,很快便睡下了。第二天一早,我便起床了,因为要去玄武那里接无情回来。

冯书桥说好今天要和我一起去,因为他也有些想玄玄了,要去看一下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听他这么一说,我莫名有些紧张。

冯书桥一边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自己的衣履,一边半开玩笑的笑了笑,“你不想我去吗?”

我连忙摇头,“怎么会,玄玄那孩子有些敏感,倒是很希望有人去陪他玩的,只是他对你总有些生疏似的,你待会儿过去了,可别总是板着一张脸,对孩子要稍微和蔼些。”

冯书桥听了我的话,转头对我眯起眼睛笑了笑,“这样行吗?”

我扔过去一个枕头,“没正经……”

待我们一起到了太平路玄武家中,只见长桌上一个提篮,提篮里伸出两只肉呼呼的小手,正在摸把手上的绒线玩具,而玄玄,穿着一件家居服,双手托腮,就站在旁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那篮子里的婴儿,一见到我,立刻张着手臂跑将过来,“薇薇姐姐,你昨天为什么都不进来?”

我尴尬一笑,连忙解释,“昨天我送无情来,是因为还有别的事要做呢,但是我答应了你爸爸,今天来陪你,你看,我这不是一大早就来了?”

玄玄羞涩的笑了笑,拉着我的手往里走去,“姐姐,你快来看小无情,她长大了很多哦。”

我有些感动,无情每日跟着我们,我们倒是没有发现她长得有多快,但是玄玄作为一个小孩子,却能感受到无情的成长。

他走到提篮前,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把无情抱了出来,用头在无情的脸上蹭了蹭,笑道,“无情长得好像多情阿姨。”

我笑了笑,“多情阿姨不在了,无情没有妈妈,你要多疼她,你是哥哥,知道吗?”

玄玄认真的点头,“我很喜欢她。”过了一会,他又黯然道,“姐姐,我也没有妈妈,你能当我和无情的妈妈吗?”我尴尬一笑,回身看了看冯书桥,只见他就像在早晨在家里一样,努力的维持着一张笑脸,“可以啊,你们俩都可以认薇薇当干妈,这样不就有妈妈了?”

玄玄一向有些怕冯书桥,因此每次都不愿和冯书桥说话,甚至连目光直视也不敢,但是今天听了冯书桥的话,他立即便活跃起来,“真的吗?我听爸爸说,薇薇姐姐是你的妻子,我要是认她做干妈,你岂不是就是我的干爸?”

冯书桥被玄玄一句话问住了,愣了半天,不知如何作答,看着他难得木讷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拍了拍玄玄的小脑袋,“你说的没错。”

玄玄往我怀里一躲,低声道,“薇薇姐姐,可是我只想认你当干妈,不想要那个叔叔当干爸,我有点怕他。”

我心里一酸,安慰道,“你为什么怕他,他是个很温和的人啊,和你爸爸一眼,非常疼你的,今天他就是来看你的。”

玄玄抬头看了看冯书桥,怯怯的问道,“你是来看我的吗?”

没想到冯书桥居然面色一红,良久才点点头,“是啊,我是来看你的。”

就在这时,玄武也从一个房间内走了出来,“一早便听到你们几个叽叽喳喳,玄玄,你又不听话了吗?”

玄玄跑到玄武身边,指了指冯书桥道,“爸爸,他说让薇薇姐姐当我干妈,这样的话,他就是我干爸了。”

玄武一愣,旋即苦笑道,“辈分不对。”

玄玄抬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什么是辈分?”

玄武摇摇头,笑道,“罢了,还说什么辈分,你不是一直喜欢薇薇姐姐,若是他们夫妇愿意,你倒不妨白捡一对年轻父母。”

第二百六十六章骨血(1)

玄玄吐吐舌头,又看了看我和冯书桥,“爸爸,什么叫白捡?”

玄武也调皮一笑,伸手拧了他的腮帮子一把,“没什么。既然你要他们做你的父母,那我便可以退居二位了,以后你跟着他们走,好不好?”

玄武的话像是开玩笑,却又像是认真,教我们都难以分辨。玄玄却立即眼睛里包出了泪花。抱住玄武的大腿,“那不行,你是我爸爸!”

小孩子不会说太多华丽的语言,只会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自己最诚挚的感情。玄玄这句话说出来,玄武微微顿了顿,我和冯书桥又显得有些尴尬,尤其是冯书桥,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笑道。“生身父亲,改变不了的血缘关系,玄玄,你就是跟着我们走了,玄武也依然是你爸爸啊,你干嘛要这么害怕呢?”围央余扛。

玄玄警惕的看了冯书桥一眼,忽然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才不要跟你走!我要我爸爸!”我们都被玄玄突然的发怒弄得有些尴尬,冯书桥还只是觉得没面子,我和玄武则是各怀鬼胎,暗地里递着眼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哄着玄玄。“玄玄,你怎么这样不乖?妹妹在睡觉,你这么叫唤,会吵醒妹妹,乖,快带妹妹去房间里睡觉。好不好?”

没想到玄玄已经抽着鼻子,站在原处哭了起来,那种对玄武发自心底的维护。让我都有些嫉妒,还是玄武赶紧弯下腰对他道歉道,“爸爸与你开个玩笑,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爸爸不喜欢看到你哭哦。”

玄玄这才用袖口擦了擦眼泪,将无情抱起,往一个房间内走去,快到门口,还深深的恨了冯书桥一眼。

这一幕,让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若是有朝一日,冯书桥知道了玄玄的真实身份,只怕回忆起今天的情形,要心酸落泪。而玄武,表情也很复杂,他从一开始的把玄玄挡尘一个负担,到后来渐渐地开始真的对轩轩好,经历了一百多年,就算是养着一条宠物,也会生出无限的感情,更何况是一个整日在他膝下活蹦乱跳的孩子呢?

玄玄暂时离开之后,玄武走到我们面前,勉强一笑,“坐吧。”

我和冯书桥都坐下了,玄武看了我一眼,“你们昨日,去做什么了?”

我没有开口,却是冯书桥将刘媚的师父还在的事情说了出来。玄武没有和我们一起去过稻花村,但是他分明是知道稻花村的风俗的,也知道稻花村一直都有大巫师的传承习惯,“你们是说,刘媚姑娘的师父,上一任大巫师,十多年前诈死,十多年后又重现,而且他不顾徒弟的死活,硬是要刘媚姑娘同时修炼黑蛊和蛊医这两门不能相融的法术,所以刘媚姑娘将自己体内的很多其他人格,都一一杀死了?”

我和冯书桥同时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玄武皱眉,“稻花村远在黔西,据我所知,修习蛊术的大巫师们,一般都求宁静,常常还会去深山之中修炼,他们两代大巫师,为什么一起远离家乡,到这纷繁的城市里来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冯书桥点头,“我和你的想法一样,刘媚对于她师父为什么诈死的事情,哪怕是我们多次询问,也是绝口不提,她不是个善于撒谎的人,更不是那种能够藏奸的人,什么事情都是在脸上的,我看得出来,她心里藏着秘密。”

玄武长叹一口气,冷笑道,“看来,也是来打天芒的主意了。”

“怎么会……”我回想着和刘媚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就像吴阳阳一样,值得信任,绝不是那种会对别人的东西产生贪恋想要据为己有的人,所以我们每次谈到天芒和金库,对他们两个都是毫不避讳,我怎么也不能想象她居然也是在觊觎着天芒的人。

玄武微微笑了笑,道,“据你们所言,这前任大巫师,除了拿自己的徒弟做实验之外,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大坏事,而且他们两人,也都一直秉承着历代大巫师的职责,努力的保护村民。能让他们踏足出稻花村,恐怕只有一个缘故。”

玄武说完,目光直视着冯书桥,冯书桥启了启嘴唇,“执念。”

“什么执念?”看着他们俩都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我着急的问道。

玄武解释道,“前任大巫师,既然不惜拿爱徒刘媚做实验,想要实现黑蛊和蛊医的结合,说不定他自己也是自己的一个试验品,十多年前的消失,只怕是因为他自己也走火入魔了,不得不从村民的视线里消失。而他对蛊术的痴迷,让他变得不择手段。天芒不止有起死回生,长生不老的奇效,也是一位神奇的灵药,世间诸多疑难杂症,遇到天芒,都可以迎刃而解。这大巫师守山守村多年,一定也知道天芒的奇效,从前耿直不屈,未有打过天芒的主意,但是这么多年的走火入魔,让他的心智受损,已经不分是非黑白,开始觊觎天芒的奇效了。”

“怪不得刘媚看我们的眼神,那么愧疚,她也不是为了自己对我们的隐瞒而愧疚,而是因为她知道,她的师父很快就要和我们一起争夺天芒!”我倒抽一口冷气,“天啊,刘媚已经那么厉害,她的师父又该有多大的本领,刘媚对我们的行踪和为人处世又了如指掌,真正交恶起来,她肯定还是会选择帮助她的师父,这么强劲的敌人,我们……我们可怎么办啊……”

我语无伦次的说道。

冯书桥笑了笑,“你也太过杞人忧天,这些现在都是我们的推测,不一定就会成真的,再说了,刘媚与我们相处这么久,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也是了解,我想,她怎么也不会对我们下什么杀手吧?”

饶是听了冯书桥的安慰,我也还是焦虑不已,总觉得如临大敌,一枚天芒,引来这么多人的争夺和窥视,我的愿望只是能让冯书桥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与我生活在一起罢了。

玄武见我焦灼,也轻声安慰道,“书桥说得没错,你何必如此紧张?过几日,我想着我们一起去看看金库里的小天芒长势如何,你们一起去吗?”

这个消息,总算是暂且舒慰了我一下,我点点头,“事关玄玄和书桥的生死,我自然要去的。”

玄武的神色略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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