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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死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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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着气赶紧倒了些油进去,眼看长明灯都要亮起来了,外面忽然吹进来一阵阴风,地上堆着的黄纸被吹得到处乱飞,而长明灯也一下子就被吹熄了。

来之前珞珈就嘱咐过,长明灯千万不能熄,这下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念叨着,完了,完了,灯熄了!

这时,李哥就好像突然发疯了似的,抓着头发发出惊恐的叫声,然后直接跑出了大门,我叫了他几声,他就跟没听见似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问叶儿咋整。

叶儿惊恐的说她也不知道,门外阴风阵阵,吹得我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如果不是叶儿还在这里,我都想直接跑了。

棺材中那股腐臭味儿一下子就扩散开了,我直打干呕,狗犊子也叫得更凶了,这肯定是要出事的前奏。

我对叶儿说,咱们快跑吧,待会儿出了事,都得死在这里。叶儿却说啥也不肯走,她说瞎子婆婆不会害她。

我害怕极了,走过去抓住叶儿的手就把她往外面拽,这时,我听到院子里响起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紧接着,珞珈就冲了进来。

说来也怪,珞珈一进来,阴风一下子就停了,珞珈也闻到了灵堂中令人作呕的腐臭味,脸色大变呵斥说,“你怎么搞的,不是告诉过你,千万别让长明灯熄了吗?”

我捏着鼻子说,“刚才吹了阵风进来,把灯给吹熄了。”

珞珈生气的说等会儿再收拾我,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张黄纸,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珞珈嘴里念念有词,将黄纸符贴在了棺材上面。

可棺材这时候居然抖动了起来,我心想,难道是瞎子婆婆要尸变了?珞珈叫了我一声,打断了我的思路,让我过去。

我跑过去,珞珈又让我咬破中指,把血滴在棺材上方,我赶紧照办,随着一滴滴鲜血滴了上去,棺材终于恢复了平静,而那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也消失了。

珞珈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都是汗水,看她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如果没及时赶回来,估计真要出大事。她重新点燃了长明灯,弄完这些后,珞珈的身体摇摇欲坠的,我去扶她,却被她推开了,让叶儿扶着她。

叶儿说,“珞珈姐姐,你受伤了?”

珞珈嗯了一声说:“我被骗了,遭人偷袭,差点回不来。”叶儿问:“是什么人啊?”

珞珈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但出手挺狠的,是想要置我于死地,幸好我……”珞珈说到一半就不说话,似乎是因为有我在场,有些话,不方便说吧。

我在旁边听得不是很明白,也不敢去问,不晓得跟害我的那个老婆婆有没有关系,就在这时候,旁边的黑狗犊子这时候不知道发啥疯,一下子冲了上去,咬住珞珈的小腿,我一脚把狗犊子给踹出去老远,奇怪的是,珞珈被咬的地方,破了皮,可没有流血。

而且,为啥狗犊子偏偏就对珞珈有偏见呢?见了珞珈它就叫唤,在叶儿手上又乖巧得不行。

珞珈一脸怒火,指着门口说,带上你的狗,赶紧给我走!

这大半夜的,我哪敢走啊,至少在这里还比较安全。我郁闷的说,你让我出去找死吗?珞珈冷冷的说,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还好叶儿帮我说好话,说婆婆答应了要救我,出去太危险了。珞珈冷哼了一声,让叶儿扶她上楼休息,又把我一个人留在灵堂上。

我总觉得瞎子婆婆的棺材有点诡异,刚才那股腐臭味让我记忆深刻。可有些问题,我不好问出口,就算问了,估计珞珈也不会告诉我。

还好,这么一闹腾后,下半夜都没有再出啥事,第二天一大早,不等珞珈下逐客令,我就骑着摩托车走了。

出了小马村要经过一座桥,桥上围着不少人在议论着啥,我把摩托车停在旁边,走到桥上挤开人群,顿时给我吓傻了!

第七章阴蛋

这躺着的不是李哥是啥,可李哥已经死了!

他全身湿漉漉的,估计是刚从水里被村民给捞起来的,李哥头上还包着白布条,身体微微有些浮肿,最吓人的还是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是看到什么惊恐的东西被吓死的一样。

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冲了上来,李哥被害死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昨晚李哥被骗来找我,估计他们就是想把我和李哥一起给弄死,结果珞珈回来了,我才保住了一条命。

我一阵后怕,幸好没有跑出去,否则今天捞起来的就是两具尸体了。我听旁边的村民说,有人早上下田去干活,看到李哥的尸体浮在桥下,被水草给绊住了。

没多久,派出所的民警来了,我估摸着他们也调查不出啥线索来,我也没敢多停留,骑着摩托车就回家去了。

这些事我也没敢给我爸妈说,他们知道了也没啥用,反而担心。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前后给想了一遍,葛小勇肯定有问题,我给他打电话,居然关机了。我心里暗骂这个龟孙子肯定有鬼,要不然咋会把手机关机呢。

我倒是想去城里找葛小勇问个清楚,可我又担心一出去就遇到事,把我小命都被弄没了。我心想还是等婆婆葬礼结束后,问问珞珈再说,现在她是我唯一的救星了。

前一晚上没睡好,我回去就蒙头睡大觉。一觉睡到中午我妈喊我吃饭,正在饭桌上吃着东西,我胸口忽然痛了起来。我痛得满头大汗,在地上直打滚,胸口就像要裂开了似的。

我爸妈吓坏了,赶紧给邻居借了个三轮车,把我送到了乡上的卫生院,那会儿我们乡上的医院还没有X光机照胸片,医生捣鼓了半天看不出是啥问题,然后给我安排了个车,送到县医院去检查。

一路上给我痛的啊,医生给我打了止痛针一点屁用都没有,到了县医院就赶紧去做全面检查。我心里晓得,肯定是那个印记在作怪,明显是做了啥邪术,到医院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

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拿着胸片看了半天说没啥问题,很正常。我妈着急啊,就问医生,我胸口的印记是咋回事,这医生说可能是荨麻疹,或者是碰了啥过敏的东西导致皮肤过敏。

我彻底绝望了,看来医生根本检查不出来原因,我胸口的印记已经变得更大,颜色更深了,这肯定不是啥好事。

医生让我住院观察几天,我算是明白了,在医院也没啥用,还得找懂门道的人给我驱邪才行,我坚持着要出院。

我们刚出病房,身后就有人叫我妈,回头一看,是跟我同病房一个老头子的家属,这位大婶走过来,神神秘秘的把我妈拉到了一旁小声说:“你儿子胸口那个印记,我看像是中邪了吧。”

这大婶一句话就给说中了,我妈赶紧问她是不是懂门道,会看邪,让她给我看看,钱都好商量。我家就我一根独苗,我爸妈自然是着急得不行。

大婶摆了摆手说,她哪里会看邪哦,不过她认识一个会看邪的高人,就住在城隍庙旁边,据说以前在四川的青城山当过道士,现在城隍庙旁边卖香烛。大婶说她儿子有次去乡下外婆家玩,回来就生大病,医院检查不出啥来,后来也是机缘巧合,她和儿子去城隍庙上香,被这个高人给碰见了。

高人一眼就看出来说她儿子是被鬼缠住了,活不了多久。大婶求了高人半天,高人让她去取一个阴蛋来,看看是怎么回事。(阴蛋就是母鸡没有跟公鸡交配下的蛋。)

高人用阴蛋在她儿子身上滚了一圈后,就问她儿子是不是在前些天给人坟头撒尿了,她儿子说在外婆家玩的时候,在一座坟前撒了泡尿。后来高人给指点,让他们去撒尿的坟头烧香上供品,她儿子才好起来。

听大婶这么一说,我爸妈哪里还坐得住,连声道谢后,出了医院就打了个车朝城隍庙去。一路上,我提醒司机大哥开慢点,心里慌得很。司机大哥说,这条路他跑了十多年了,闭着眼睛都不会出事。

他刚说这话,前面刚好是个路口,我亲眼看到从左边路口飘出来一辆纸车,司机大哥也是反映也快,赶紧踩了刹车,方向盘往右边猛打,车子一下就撞向了旁边的围栏,而围栏外面,那可是条河呢,车子要是冲下河去,我们还不得死翘翘啊!

我吓得整个人情不自禁的尖叫起来了,脑子里一下子全是空白,只有对死亡的恐惧。也许是运气好吧,也可能是司机技术好,车子撞倒了围栏,围栏外是乱石堆,估计是前些日子铺路的时候弄的,就这样,车子才刹停下来。

我们一车四个人全傻了,好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司机大哥更是满脸冷汗,好一会儿他才擦了擦脸上冷汗说,刚才那纸车,是咋回事!

我知道,肯定又是要害我的那个老婆婆使的坏,差点连累了司机大哥和我爸妈,我是越想越害怕,背心里全是汗水,下了车,我双腿软得发抖,站都站不住。

我爸妈自然也吓坏了,不过他们没有看到纸车,只有我和司机大哥看到了。万幸的是车子没冲下去,捡回一条命,我们也不敢坐车了,干脆沿着小路步行,反正离城隍庙也不远了。

我心里是又怕又恨,他们似乎无处不在,随时随地都想要我的命,不赶紧给解决了,只怕早晚小命都没了,而且还可能连累我爸妈也遭殃。

大半个小时候,我们总算安全到了城隍庙,我们县城的城隍庙香火鼎盛,以前我还来玩过呢。

大婶说的那家香烛店倒是好找,门面不大,因为是下午了,也没有人来买香烛,好些店面都打烊了。

我爸咳嗽了两声,问陈道长在不在,一个穿着背心儿和大拖鞋的老头从帘子后面走出来问:“买香烛?”他话一说完,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到了我,脸色顿时变了,沉声说:“你们不要进来,就站在门口!”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一口四川话的口音,听着有点怪异。

我被道长弄得有些懵了,他转身进了帘子后面的屋子,我妈嘀咕说,这个陈道长啥意思,让我们站在门口。

不一会儿,陈道长端着个盆子走了出来,叫我爸妈让开,让我站在门口,然后他一盆子水泼在我身上。

也不知道那是啥水,臭得我反胃啊,蹲在旁边打干呕,陈道长取下旁边挂着的一把艾草枝抽打在我的身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还好他用的力道不重,抽在我身上也不痛,可刚才泼我那一盆子水真的好臭,他大概抽了我十几下吧,才停下来说:“你个娃儿,一身的脏东西就往我这里钻,你想害死我这个老头子啊。”

我爸妈一听,这真是高人啊,赶紧给陈道长说明了原因,陈道长听完后皱着眉头说:“像你们儿子这种,身上又是死气,又是鬼气,邪气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了。”

我妈哭着说:“陈道长,我们真是没办法了,家里就这么个独苗,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陈道长摆了摆手说:“救人没得问题,不过要先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他让我爸去买一个阴蛋来。我爸赶紧跑到附近的菜市场去买鸡蛋。

现在养殖的鸡为了提高下蛋率,公鸡母鸡都是分开饲养的,阴蛋很好买。陈道长让我和我妈去后院坐,我忍不住问陈道长,刚才泼在我身上的是啥玩意儿。

陈道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洗脚水!”

第八章欺骗

听陈道长这么一说,我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这老家伙也太恶心了,居然用洗脚水泼我,我可以想象,他那双脚是得有多臭啊!

陈道长说:“你娃儿一身的阴邪之气,我要是不用洗脚水泼你,你身上的阴邪之气会一直缠着你,你小命都保不住。你可别小瞧那一盆洗脚水,那是用艾草和菖蒲熬的,泡脚可以祛除风湿,弄到你身上能辟邪,的确是臭了点,不过对你有用,你先去洗个澡吧。”

我妈赶紧出去给我买了身衣服,还别说,被陈道长这洗脚水泼了,又用艾草枝抽打后,我感觉全身都轻松了不少,胸口也不疼了,只是那红色的印记依然还在。

等我洗澡出来,我爸买了一篮子鸡蛋回来,陈道长说:“哪个喊你买这么多蛋,一个就够了。”

我爸说:“剩下的就当是孝敬道长您的吧,我娃儿这件事,还得多多劳烦您。”

陈道长摆了摆手说:“我道行浅薄,能帮上忙的,自然就帮了,帮不上的,那我也没办法。”说着,陈道长问了我的生辰八字之后,就拿起一个鸡蛋从我头上这么滚着下来。

结果这鸡蛋刚滚到了胸口的位置,咔嚓一声,就破了,蛋清流了他一手都是。陈道长咦了一声,脸色有些凝重说:“有点意思,看来你娃儿身上的邪术不简单啊。”

说着,他咬破了自己右手的中指,左手抓过一张黄纸,用带血的手指在黄纸上迅速画出几个潦草的符号,顺手抓起一个鸡蛋放在黄纸中央,用黄纸把鸡蛋裹在中间。

做完这一切后,他这次啊用包裹着黄纸的鸡蛋重新在我头上滚了下来,这一次鸡蛋没有在碎了,看得我心里很震惊,寻思着这陈道长果然有点本事啊。

滚完了鸡蛋后,他把鸡蛋放在香案上早就准备好的一碗米上,两边点了香烛,嘴里念这些旁人根本听不懂的咒语。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吧,陈道长停止了念咒,转过身来看着我说:“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我爸妈异口同声的问:“道长,能救不?”

陈道长点了点头说:“能救。”得到了陈道长这个肯定的回答,我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下去,我爸妈更是连声道谢,称赞陈道长道行深厚。

陈道长继续说:“害这娃儿的那个老婆子也就是懂点微末的邪术,就敢出来敢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既然被我遇到了,就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只不过……”

我们一家人的这心啊,都被陈道长给牵动着,见他这么一说,异口同声的问他咋了,我也顿时又紧张起来。

陈道长笑着说:“你们不要紧张,这些邪门歪道的人,我是肯定不会放过的。只不过这娃儿身上,还有点其他的问题。”

我爸妈赶紧问他还有啥问题。陈道长说:“娃儿,你前些天是不是去找了小马村的那个瞎眼婆子给你看邪?”

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陈道长连这个事都能知道?看来是真的遇到高人了,我有些难过的说,是的,婆婆人很好,本来她答应了给我驱邪,结果却反而被害死了。

陈道长听了之后却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说:“糊涂!你个糊涂娃儿,被人骗了都不知道,她哪里是跟你看邪,分明就是要害你!”

陈道长这话可把我给听傻了,我说:“婆婆咋可能害我呢,她还因为给我看邪被害死了,至今没有下葬,道长,你这话是啥意思?”

陈道长从香案上拿出一把蒲扇扇了起来说:“这个瞎眼婆子我早有耳闻,娃儿,我告诉你,她可不是啥好人,你晓得她干啥的不?”

我摇头说不知道。陈道长说:“她是练养鬼术的,她的死跟你没有半点关系,而是遭了天谴报应。也是你娃儿运气好哟,刚好碰到她的报应到了,老天爷要了她的命,她要是不死,你就成了她养的鬼了。她平时是不是还给人算命,看邪啥的?”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陈道长说,这是她使的障眼法,养鬼术本来就属于邪术,她怕人发现,才以做好事来掩饰自己的恶行,暗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坏事,绝对不比害我的那个老婆子少。

陈道长这些话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让我都情不自禁的怀疑,难道瞎子婆婆真是要害我的?难怪她不收我的钱,原因就在这里,再想想,珞珈的那些奇怪举措,长明灯不让熄,棺材中的怪味,我越想就越是觉得不对劲。

我问陈道长,那瞎子婆婆为啥害我呢?陈道长用扇子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你倒霉呗,看你顺眼,所以害你。”

我被陈道长这话整得挺无语的,感觉自己是挺倒霉的,好不容易找了个工作,却碰到个想让自己外孙女借尸还魂的老太婆要我的命,现在连瞎子婆婆都是要害我的,我真是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我赶紧问陈道长该咋办,陈道长说:“放心,既然遇到了我,我肯定不会让他们继续害人。那个瞎眼老婆子是不是还有两个孙女?”

我说是,陈道长说:“其中一个还是个女企业家,挺有名气的,不过我告诉你,她根本不是人,而是瞎眼老婆子用邪术养的鬼!”

陈道长这一句又一句的话,真的把我吓坏了,珞珈在我市那都是有名气的慈善家,企业家,陈道长居然说她是鬼,我有点不相信,就连我爸妈,都有点不信说:“不会吧,这个女老板做了好多慈善的事,我们村的水泥路还是她出钱重新铺的呢。”

我也不信,毕竟我跟珞珈接触过,她从头到脚,都不像个鬼啊,分明就是正常人嘛!陈道长说:“你们晓得啥?比起她们做的那点善事,她们做的恶事坏事更多。养鬼除了供自己驱使,还能改变自己的气运,那个珞珈凭啥成大企业家?就是这个原因。她就是瞎眼老婆子控制的一只鬼,替她赚钱。”

我还是不太相信,问陈道长,为啥我看珞珈跟正常人也没啥两样?鬼跟人总是有区别的吧。

陈道长耐心的解释说:“这也是养鬼术的厉害之处,普通的小鬼肯定是不能见光的,可有些鬼,如果养鬼的人用自己的精血来喂养的话,就能做到人鬼不分,跟正常人没啥区别,当然,被我们懂门道的人一看,还是一眼就能看穿的。我刚才说你身上带着鬼气,肩头还趴着个小鬼,幸好我及时出手帮你解决了。”

我听得冷汗直流,肩头趴着个小鬼,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时候,我忽然回想起来,我家那条狗犊子,见了脏东西,它总会叫唤,都说狗眼和猫眼是能够看得到脏东西的。

狗犊子每次见了珞珈,就叫唤起来,而且在瞎子婆婆的棺材下也叫个不停,两相印证之下,我就更加确信了陈道长的话,珞珈真的是鬼不是人!

陈道长说:“不过你也不用害怕,并不是所有鬼都会害人的,大多数鬼都没有意识。其实,我们很多人都会有见鬼的经历,只是自己看不到而已。打个比方,走夜路的人,总会觉得自己身后跟了人似的,一回头,啥都看不见,这时候,鬼极有可能趴在你背上呢。”

我赶紧问陈道长,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心里后怕不已,要不是遇到了陈道长,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危在旦夕了,还把瞎子婆婆当成恩人看待,原来她也是想要害我的人。

第九章匕首

既然知道了珞珈和瞎子婆婆才是真正要害我的人,这得想办法解决不是?眼前我唯一的希望,能够相信的人,也就只有陈道长了。

陈道长说:“事情有点难办,这个瞎眼老婆子虽然是死了,但我觉得这里面还有蹊跷,她的尸体现在还没下葬吧?”

我点了点头说:“珞珈说七天后再下葬,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咱们这儿的风俗,死了人,不都是三天下葬么?”

陈道长沉默了片刻,掐了掐手指后,脸色变了变说:“不好。我低估了这个瞎眼老婆子,她虽然遭了天谴,丢了性命,但养鬼术一派邪得很,我估计她肯定留了后手,想让自己的魂魄继续逗留在人间,凭借养鬼派的邪术借尸还魂。”

我听得心惊胆颤,陈道长越说,我就越是觉得瞎子婆婆恐怖,问陈道长咋办,陈道长问我,瞎子婆婆的棺材上有没有点灯。

我赶紧说,点了一盏长明灯,珞珈说过,那盏长明灯千万不能熄灭,否则要出大事。而且那天我在棺材旁闻到了里面有股腐烂的怪味,我怀疑是不是她的尸体坏掉了。

陈道长一拍手掌站了起来说:“果然是如此啊!好个狡猾多端的瞎眼老妖婆,真是眼瞎心不瞎。”

我不明白是啥意思,陈道长耐心的解释说:“这世间万物的生死,那都逃不过地狱阎罗的生死薄,人死之前,阴差就会来勾魂,她若想躲过阴差勾魂,就要想办法找替死鬼,蒙蔽阴差,那棺材上的不是长明灯,而是续命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灯芯是用她的精血浸泡过的,里面点的灯油是尸油,如此才能躲避阴差勾魂。”

陈道长所言,跟我看到的事情完全吻合,这时候他完全就是我心目中的活神仙啊,我想起了瞎子婆婆死之前,头上盖着大草叶子和白色的虫子,难怪我当时就觉得诡异,估计那也是瞎子婆婆的隐瞒阴差的手段。

而且我当时长明灯要灭的时候,我加花生油进去,顿时阴风阵阵,当时我以为门外有脏东西,现在想想估计是瞎子婆婆的阴魂就在旁边看着呢吧,想想我都觉得毛骨悚然,后来珞珈一回来,阴风就停了,那长明灯也是珞珈背着我重新给点燃的,越想就越是不对劲。

我说珞珈为啥瞎子婆婆死了,非得要等七天才下葬,而且一个外人都没请,甚至村民都不让来帮忙,处处透着诡异,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我感激的说:“陈道长,要不是遇到你,我被害死了都还不知道到底咋死的呢,现在该咋办?”

陈道长叹了口气说:“这个瞎眼老妖婆颇有些厉害,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去对付她,真要是给她惹恼了,放出些厉害的鬼物出来,遭殃的还是普通的老百姓。”说着,他拍了拍了我的肩膀说:“娃儿,现在只能寄希望在你身上了。”

我愣了一下说,我现在自身难保呢,加油站蹬三轮车那个老太婆虎视眈眈的要我的命,我哪有本事去对付更厉害的瞎子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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