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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大反派系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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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魁希望老弟你能够带着一众的兄弟,守卫监禄。”

“我?”刘季用手指了指自己,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

“我文不能文,武不能武,侠魁将我唤在这里,守卫着这人有什么用。”

朱家的脸谱之上换上了红脸,笑道:“若是让秦太子的人知道了监禄所在,那么无论我们在这里守卫多少人都没有用。隐藏在暗处,则是我们最大的优势。而侠魁所需要的,也只是一个信得过的人。”

“这样么?那为何不直接杀了他,一了百了。”刘季说道。

“不。这是一个有着重大价值的人质,不到万不得已,轻易杀不得。”朱家说道,摇头晃脑的样子,看来也是在犹疑着什么。

“又是个无聊的任务。”刘季撇了撇嘴,从宽大的袖袍中拿出了骰盅,嘴角一翘:“还好我带了这个。”

。。。。。。。

“侠魁,刺杀的计划失败了。”

田蜜悄然来到了田光的身后,说道。

古树参天,林地之上,只余点点的光斑。田光站于树下,负手而立。

“我知道了,这本就在意料之中,光靠一个假监禄,就想取秦太子的性命,也太容易了一点。”

“既然如此,侠魁为何还要派其前去,农家之中,他也算是好手了,就这样白白的牺牲,不是很可惜么?”田蜜轻轻的吞了口烟,说道。他与田光同为田氏一族,血脉之亲,因此说话也并没有什么忌讳。

“不,他并不会白白的牺牲。”田光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么?在面对秦太子之时,种种的失败我都没放在心上。然而最让我痛心疾首的却是胜七的背叛。”

田蜜低下了头,神色黯然。胜七,一个田蜜不想提及的名字。

“胜七自寻恶途,侠魁不必伤感。”

“是的,记得在昌平君活着的时候,胜七就已经进入了农家的高层,受到了昌平君的重用。现在想来,嬴子弋当年能够在楚地纵横来去,视我农家如无物。这其中,大概少不了胜七的功劳吧!”

“可恶!”田蜜想要说些什么,田光却是一拳砸在了树干之上,震得这颗古树树冠是莎莎作响。

田光的心中憎恶的情绪终究一闪而逝,他再次负手向后,语气之中带着凛冽的寒意:“可是我农家就只有一个胜七么?”

“侠魁的意思是说刘季!”田蜜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

“不,我并不清楚。我在暗中观察了刘季很久,都没有发现什么他与秦太子往来的蛛丝马迹。刘季与胜七不同,他只是神农堂的小头目,与胜七这样知晓农家秘辛的高层相比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那侠魁又为何将之派往看守监禄?”

“我想要证明,如果刘季真的是秦太子的眼线,那么知道监禄这么重要的人质的下落,他一定会暴露的。”

“如果刘季不是呢?”

田光摇了摇头,莫名的叹了一口气。“也许他可以在农家出人头地。”

181。第181章 势如破竹 参商难睦

月色柔和,兴安东面的海洋江上流。河流两岸,是还未开发的原始森林。秦军已经在这附近建立了营地,积累了沙袋木料。

数日以来,秦军在上流几处水流相对平缓的地方,以巨木扎进河水中,并相继投入了数千只沙袋,阻塞河道。

宁静的夜,白天辛劳了一天的秦军士兵,现在俱都已经休息。整个营地已经消去了大半的声息,只余守夜的士兵还在坚守着岗位,只是,也是难耐长夜的寂寞,昏昏欲睡。偶尔有巡逻的士兵返回营地,卷起了一声喧嚣,让守夜的士兵惊醒了几分。

两旁密林深处,有人拨开了枝桠,一双眼睛看这江岸边的营地,监视着秦军的动静。

久之,他轻轻放开了拨动的枝桠,身体悄悄的向后退去,爬下了古树。

“怎么样了?”

问的人有着一身布衣,将浑身暴烈的肌肉裸露在外,头戴用禽羽编织的彩冠,腰配精铁长刀,正是西瓯王译吁宋。

“大王,秦军的守卫很松懈,若是我们集结部落的勇士夜袭,有八成把握能够攻破对方的营寨。”

“恩!看来,秦军的确已经被我们的态度所蒙蔽,连起码的警惕心都没有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

译吁宋看了一眼眼前急躁的侍卫,嘿嘿一笑,说道:“再等等吧!等秦军把更多的物资运送进来,好让我们一网打尽。”

自从秦军进入西瓯以来,译吁宋几乎每天都要巡视一下秦军各处的营寨。译吁宋的心中,对于这股外来之敌,始终都没有放松警惕过。这不,他不远百里,也要从王城之中亲眼来看一看这边的情况。

。。。。。

“秦太子在哪?”

山崖高处,看着底下江水沿岸连绵的秦军营寨,田光问道。

“自从那次刺杀计划失败后,秦太子就消失了踪影。”朱家站在田光的身后,回答道。

“嬴子弋到是跑得快。”田光冷笑道。

“侠魁,我们的计划都是以嬴子弋为主角,现在他消失不见,这戏该如何唱下去。”

“我辞去侠魁之位,就是为了让嬴子弋放松警惕。而且,无论以后我做什么事情,都已经与农家无关。朱家,这次刺杀嬴子弋,我已经抱定了决死之志。不成功,变成仁。”

“侠魁,事不必如此。”朱家劝道。

“先不说这些了,刘季那里怎么样了?”田光问道。

“我那老弟安静的很,这几天都呆在草屋里摇骰子。侠魁,田言一开始的推测会不会有错误?”

“事实上田言自己也不是很肯定,否则我也不会费这么多的心力来布这个局了。”

朱家心中一凛。他知道,一个无关重要的人,侠魁是不会花费这么多的力气的。田光此刻所花的代价越大,也就意味着刘季在他的心中有着越重的价值。这让朱家的心中很不舒服。

“还有一件事情,译吁宋那边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

田光一笑:“秦军为了开拓河流,沟通水系,往这西瓯之地运来了多少的物资?这么多的肥肉,译吁宋这头饿狼能够忍这么久,也是难得了。”

“他能够忍得住,是因为他知道后面还有更大的利益。他等得越久,得到的回报就越多。”朱家一笑,将这位西瓯王的心思猜的一干二净。

“侠魁,共工堂的人到了。”

这时,魁隗堂堂主田蜜悄然的走上了山崖,手中烟杆轻点,抖落了些许烟灰。

“现在该让译吁宋动动了。”田光一笑,对于这一国的君主,似乎只是在手掌上翻弄的棋子。

“是!”朱家点头,退了下去。

田蜜微微转身,看着走下山崖的朱家,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嬴子弋,你没有想到吧!昌平君生前,就以前开始在这百越之地布局,我农家更是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资在这里。而这天下之大,了解这百越之地山川河水的不止有监禄,还有我农家共工堂的几位耆老啊!”

。。。。。。

天色阴沉,似乎快要下雨了。朱家站在山岭一侧的崖石上,位处高地。底下车水马龙。山岭之间的小道上,一队队秦兵通过马车押运着物资粮草。

朱家看着身旁的蓝衣男子,秀逸之中带着一股野性的男子。

“田仲,你怎么来了?”

共工堂主轻声一笑,“眼下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身为六堂堂主之一,又怎可不来?”

“是么?”朱家的心头有着一丝的疑惑,不过随手就被他按捺下来。

“既然如此,老弟请吧!”田仲既然来了,那么朱家此时出现在这里,倒显得有些多余了。

田仲向前走了一小步,举起手来。这时,一滴雨水轻轻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天下雨了,这对秦军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山路经雨水冲刷,将变得泥泞异常,路更不好走了。

田仲的脸上,却是看不到一丝的犹疑,他的脸上有的只是一往无前的坚毅。

就在田仲手落下的一瞬间,对面的共工堂弟子收到了信号,数十农家力士同时举起巨锤,狠狠的砸向了地面,循环往复,扩大了在那巨大的岩壁石上早已经凿开的裂缝。

山岭的岩壁之上,渐渐的出现一丝丝龟裂的细纹。秦军的士兵,已经有不少发现了异常,队伍开始出现了恐慌。然而他们想要躲避,已经是太晚了。山石顷刻倒落,山下运送的粮草的秦军队伍啥时间被一分两断,死伤无数。

“好手段。”朱家赞道。

田仲回头,对方红色的脸谱之下,却不知是在夸谁。

“秦军几处运输的粮道都已经被山石阻断,正常情况下非旬月不能疏通。再加上这开始下起的雨,老天似乎也在帮我们农家。”

朱家向前走了一步,靠近田仲,说道。

“我只知道天意无常。”田仲瞥了一眼朱家,说道。

“地泽万物,神农不死。田仲老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神叨叨了?”朱家一笑,这略带讥讽的语气却是没有让田仲恼怒。

田仲看着底下喧嚣的场景,没有再理会朱家。

。。。。。。

“什么,秦军运输的粮道因为山石阻塌,道路损毁严重。他们的粮道已经隔断了。”

西瓯王城,洞室之中,西瓯王译吁宋听闻这个消息,大怒的站了起来,说道。

“大王,秦军粮道阻隔。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带来的粮草有多少,万一不够,这数万秦军,顿成虎狼啊!”大长老吕问担忧的说道。

吕问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中的忧虑,几万个人,几万张嘴,这万一要是饿疯了,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这好比是几万头饿狼,不,这几万秦军是比几万饿狼更加可怕的存在啊!

洞室之中,一时喧嚣异常,大多数都是提出意见的。而唯有西瓯王译吁宋一人,站在他那虎皮王座之前,默默不言。

可恶!一定又是那个北人搞的鬼。

译吁宋的心中,第一直觉就是这样告诉他的。那个在自己王城之中,来去无踪的北人。一定是他,想要我们西瓯人和秦军自相残杀,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不然怎么会这么巧,秦军几处入山的通道同时塌方。

只是,尽管心中怒不可遏,译吁宋的表情仍然是冷漠的。

现实,有一个抉择,摆在他的面前。是相信秦军的节操,相信他们真的如他们所说的一样,是带着爱与诚意,想要与西瓯人和平相处呢?还是乘着秦军疲惫之际,攻打他们,夺取他们海量的物资?

一向脾气暴烈的译吁宋,听闻这个消息后居然表现得如此的冷静。吕问发现了这异常,悄然问道:“大王,是战时和,你拿个主意吧!”

译吁宋的心中,一瞬间就否定了前者。

笑话,真当他这个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大王是三岁小儿么?

“吕问,三十六夷王的军队怎么样了?”

思虑一定,译吁宋的气势突然外放。这一刻,看着信心十足,威严无比的大王,吕问脸色一喜说道:“三十六夷王中靠近我们的十三家已经有暗中集结,大王一声令下,三天之内,他们便可以向这里集结。另外的二十三家,短则十天,长则一月,俱可赶来。”

“好。听我命令,我部所有人马,立刻集结。今夜,我们就端掉秦军靠近我们王城的几个营寨。”

喝!喝!喝!

随着译吁宋一声令下,洞内众人气势高涨。随即,这些大小的越人首领,都走出了洞室,前往自己的领地着急属下去了。

译吁宋坐了下来,对着自己身旁,一直站立不曾言语的侍卫首领铁铁于阙说道:“你带着人马,好好的守卫王城,我担心这西瓯那些被我们压服的部落心有不甘,会乘着这个机会搅风搅雨。”

“是,大王。”

。。。。。。。

幽暗的洞室之中,只余少许的烛光。

译吁宋最为心爱的妃子阮珠一身丝质的亵衣,将大好的春光裸露在外。

她盘腿坐在铜镜之前,斜斜的靠在案桌,乌黑的长发批在一肩,凌乱的发丝可见其主人并没有心情去打理。乌黑的的鬓角带着一丝慵懒之意,西瓯王妃的丰润的嘴角微张,说道:“你不该来的。”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

英俊的男子走进了洞室,看着眼前的美人,眼神之中尽是迷恋。他静静的走上前去,蹲了下来,接着烛火,欣赏起眼前的美人起来。

那白皙妖艳的脸庞,那丰润得仿佛能掐出水的身段,那举止之间隐约而见的神秘的沟壑,那秋水似泛着雾气的眸子。。。。。。眼前之人仿佛是一件神灵赐下的珍宝,让男子沉迷不可自拔。

“大王呢?”

“他已经走了。”

“所以他派了你留守?侍卫长大人。”阮珠脸上闪过一丝蔑视的笑意,似乎在笑译吁宋的昏庸。阮珠纤长的手指抚摸着男子粗糙的胡渣,继而攀下了他的胸膛。

铁于阙与阮珠之间是怎么开始的?铁于阙现在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那个漆黑的夜晚,他与眼前的女子抵死的缠绵。无论是身心,铁于阙都从眼前的女子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愉悦。

铁于阙渐渐靠近眼前的女子,对方似乎也不曾拒绝。

终于,铁于阙又再度将眼前的女子拥入怀中,感受着对方丰腴的身姿。他明白,他很快就要再一次得到眼前这个女子。正如以前一个个夜晚一样。

火光摇曳,一室皆春。女子的娇喘声中,男子在肆意的发泄着他的欲望。

风停雨歇,女子抚摸着趴在自己身上男子汗淋淋的阔背,心中一阵愉悦,对于报复译吁宋的快感,甚至超过了铁于阙给她生理上的快慰。

。。。。。。。

“大王,前方就是秦军的营寨了。”

雨从傍晚开始,就开始下大了。译吁宋所有的士兵此刻都穿上了草蓑,趴在了地上。

“如此大雨,秦军果然守卫松懈。上!”

汹涌的浪潮从大地上泛起,西瓯的士兵开始缓缓的向前推进。

“大王,是空寨子。”西瓯的士兵推进毫无阻碍,前线的士兵返回来的消息让译吁宋心中更是增添了几分疑惑。

“秦军就这样退了?”

“大王,寨子里堆满了物资。”另一名前线的士兵回返,向译吁宋禀报了另一条的消息。

“是因为天降大雨,所以无法处理这批物资么?”

“来人,派少量的人守卫在这里,并通知王城中的老幼明日前来搬运物资,其他的人与我,一起向前推进。秦军跑不了。”译吁宋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狂烈的战意。战场厮杀,那热血与危机并存下走出来的强人,此刻正兴奋无比。秦军,天下第一强军,他相信很快就要败在他的脚下。

。。。。。。。

“真是佩服秦太子的耐心!数日之间,西瓯王译吁宋率领着三万越军,连破了嬴子弋前线十几处营寨。现在,他的数万败军都龟缩在了中央的大寨之中,苟延残喘。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不现身?”

雨水冲刷之下,朱家看着底下如浪潮一般的越军,正在向那依山而见,处于高地的秦军营寨发动进攻。

“这种情况下,怕是他现身,也是没有回天之力了。”田蜜轻轻的一笑。对于雨天,这位妖娆的女子是一点也不喜欢的,因为下雨天,她抽不了烟。

“太子殿下所想,又岂是你们可以猜度的。”

一声厚重的声音传来,朱家和田蜜齐齐回头。只见身后,一个背负着巨剑的男子正缓缓走向山崖。

他满脸刺字,一身煞气,眼角带着凶意,犹如地狱中而来的鬼神,正一步一步的向农家的两位堂主走近。

“胜七!”

182。第182章 螳螂捕蝉 孰人在后

风吹草疾,十数持刀的农家弟子守护在山间草屋周围。

屋内,灯火通明。

现在外面的形势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刘季,却依然在屋中长桌安然的摇着骰子,仿佛这外界的事情与他一定也无关系。

一直盘腿坐在屋中竹床上的监禄睁开了眼睛,看着这位自开始进屋起就没有理会过自己而一心摇骰子的男子,心中好奇,这样的人怎么会受农家侠魁重用,完全就是一个赌徒。

监禄心绪不平,因为即将可能到来的事情而心气起伏不定。

“六六六!”连开了十六把小的刘季,此刻脸色绯红,气喘不定,唯有那一双眼睛还是依然清澈。

“开!”

这骰盅里三个骰子呈现的都是六。刘季心满意足的放下了骰盅,摸了摸嘴角上的那撇胡子。

“监禄大人,你可知道,我刘季现在已经替秦太子做事了。”

“什么!”

自己一直在等待着的事情,就这样被眼前的男子轻描淡写的说出来。霎时间,监禄那苍老外表下的蓬勃的心脏不住的跳动着。

看着对方惊诧的表情,刘季一笑。窗外,风势越大,雨势越大,而外面隐约传来了一阵厮杀之声。

沿着草屋而上,是一片高凸的坡。,此刻农家的侠魁田光冷眼看着底下这幅场景,笑道:“刘季果然还是动手。”

“我们要不要?”

田光身边的田仲做了一个格杀的手势,示意要不要现在除去刘季。

田光摇了摇头,“我之所以摆下刘季这招闲棋,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刘季若是救下了监禄,必定带着他与秦太子会和,到时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找到嬴子弋,除去他。”

“那我们现在?”

“等吧!”田光双手负后,冷然的看着底下杀戮的场景。

。。。。。。。

“胜七!”

当农家的两位堂主看着眼前之人,表情是各异的。

朱家的脸上出现了一张金色的脸谱,闪烁着疑问的表情。而田蜜,那妖艳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感伤,如蒙蒙春水,转瞬即逝。

“想不到你现在还敢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胜七。”田蜜没有说话,事实上,这女子的心中曾经千百遍的告诫自己,再次面对胜七时要变得坚强,变得冷漠。可是真当那个男子站立于自己的面前,田蜜却发现自己心绪压抑,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朱家向前走了一步,脸上换了一副红色的脸谱,“胜七,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我在这里劝你一句,弃暗投明,或许侠魁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或许会放你一条生路。”

胜七凶厉的眼神注视着朱家,缓缓的说道:“你不用再试探我了,我出现在这里,也就意味着农家将败,而西瓯译吁宋将败。”

朱家红色的脸谱转化为紫色,心中疑云顿生,一时不言。

田蜜站了出来,,笑道:“大军围城,秦军已经陷入了败势。现在,你,还有你身后的秦太子还有翻盘的机会么?”

田蜜的心中在赌着一口气,胜七他刚才到现在,视线从来没有放到自己的身上。

“西瓯大军算什么?”胜七不屑一笑,说道:“我知道你们在满山找秦太子。可是,你们算错了一件事情。”

“什么?”

“这荒莽的苍山之中,究竟谁是猎手,谁是猎物?”看着前方的西瓯君临时搭建的营地,胜七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嗜血的光泽。

。。。。。。

兴安,海洋江上流。

“将军,所有的西瓯军都被我们肃清了。”

雨水顺着斗笠倾斜而下,漫天的雨势下,前来禀告的士卒,依稀可见自己将军线条分明的脸上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想不到,世人皆言译吁宋粗勇无谋,却没有想到其粗中有细。临战之前,居然派了一支偏军前来,占领这里的营地。”赵佗身负银甲,站在了水坝旁的高地上,说道。

“可是译吁宋没有想到的是,将军早已经等在了这里,反而将其派来的军队全部”赵佗身旁的士兵脸上闪过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赵佗没有回答,久之,他冷冷的说道:“时间到了,传令下去,开闸。”

随着赵佗一声令下,秦军解开了坝上包裹沙袋的粗网,那滔天的洪水顷刻冲破了几道闸口,向着下游而去。

。。。。。。

“你们难道不奇怪么?秦太子为何将巨量的物资都堆积在这中央的大寨之中。而这中央的大寨却又建立在这一处绝地之上?”

农家的两位堂主虽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然而对于兵法,却是所知甚少。

胜七却是不同,他看似粗壮的外表之下,却是心细如发。胜七是农家之中,少许精通兵法的人。

“兵法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投之亡地而后存,眼下正合此景。”

胜七在说什么,田蜜和朱家两人是一头雾水。

可是,很快,巨变发生了。

天摇地动,即使是三人地处高地,却依然能够感觉到那剧烈的晃动。

朱家田蜜不顾身后的胜七,同时回头,只见那山岭绵延弯曲之处,滔天的水势奔涌而来。

天地间的伟力真正展现在世人的面前时,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挡。

苍白的巨浪仿佛吞噬一切的猛兽,大片的古树被连根拔起,在这浪潮之中翻转,却又无能为力。

底译吁宋的军队早已经发现了这骤变。他们呼啸着,奔跑着,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挣扎着。可是,混合着泥石的流水一瞬间冲进了西瓯军的营地,摧毁了他们一切的努力。

朱家和田蜜目瞪口呆之中,胜七开口说道:“译吁宋自以为占尽先机,却不知道,秦太子早已经等待着他的进攻。而农家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在秦太子的预料之中,包括田光也是。”

“什么!”

。。。。。。

屋外的杀戮已经停止,出乎田光预料的是,这些罗网的杀手却有进屋中,反而收起了自己手中的长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屋中,刘季看着惊诧莫名的监禄,说道:“监禄前辈,我们走吧!秦太子还在等待着我们?”

“好的。”

监禄起身之际,刘季眼中精光一闪,袖子中的短刃流转到手上,刘季猛然向前一步,一刀挥向了监禄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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