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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大反派系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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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骏是个死人么?秦军兵不过万,是怎么把他近六万的人马给突袭了的?”

译吁宋一直派人监视着秦军的营寨,他们大规模的军事调动不可能瞒得过他。这也是译吁宋敢断言,突袭桀骏的秦军人数不超过一万的原因。

“我。。。我不知道。”对于这个专业的问题,译吁宋手中提着的孩子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夜我们部落十几个人正在睡觉,半夜听见了一阵吵闹声。接着,我们部落的大勇长跑了过来,跟我们说有敌袭,让我们不必惊慌,说是桀骏大人已经召集部落的勇士前去了。可是后来,吵闹声越来越大,我们营地中,大勇长带着十个部落的勇士也走了。大勇长临走之前说让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天亮以后,我们还是被秦军找到了。所有的人都死了,我们部落只剩下我一个了。”

说到最后,译吁宋手中的孩子忍不住哭了起来。

译吁宋手一松,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译吁宋跌跌撞撞向外走着,没有一个秦兵在拦着他。可是译吁宋却觉得四周仿佛有着一道无形的枷锁,拼命的向其挤压着,压着他快喘不过气来。

。。。。。。。。

西瓯王城,洞室之中,译吁宋独自一人坐在虎皮王座前的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从秦营回来之后,就一直坐在那里。三天了,译吁宋滴水未进,不曾一语。

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一个侍女奴婢敢近前。自家大王的脾气他们清楚,所以就更不敢在这愁云满布的洞室之中再添一丝声音,深恐惹恼了自家的大王,性命不保。

咚,咚。

大长老吕问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向着译吁宋走去。

这个时候,西瓯国中,也只有大长老吕问一人,敢来这洞室之中。

“刚得到的消息,桀骏那六万大军全军覆没,桀骏手下的十二蛮将全部战死。只余他一人逃回了南越。”

“领军者是谁?”译吁宋抬起了头,硕大的头颅上此刻惨白异常。

“不清楚。”吕问摇了摇头,说道:“据传是嬴子弋身旁的一个尚未行冠礼的侍卫。”

译吁宋看向了吕问,自嘲的说道:“那日帐中,我本以为赢子弋所言乃是吹嘘之辞。可是现在看来,他说的是实话。”

“大王。。。。。。”

“就是我帐中这一稚子,也可败桀骏那六万大军。”译吁宋重复着嬴子弋当时在帐中的话语,忽地大笑了起来。

“大王。。。。。”吕问更加忧虑,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劝他,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劝。

“你知道么?我害怕了!我tm是真的害怕了!”译吁宋大吼着,想将自己心中的负面情绪宣泄干净。

译吁宋吼完,感觉自己心中好受了一些。吕问走上前去,拍了拍译吁宋的肩膀,轻声安抚道:“大王。”

译吁宋看着吕问,视之如父的大长老,语气中似乎带着沮丧,说道:“我害怕,有一天我们部落的人会不会也像那六万人一样,就那样堆叠在一起,腐烂,发臭,然后被野鸟叼食个干净。”

“不会的,大王。秦太子还需要你。”吕问语气严肃的说道,他在提醒译吁宋,他是一名王者。

“什么?”任何人都有着软弱的一刻,即使是西瓯王也是一样。译吁宋目光精光一闪,很快回复了自信,问道:“怎么说?”

“大王有没有想过,秦太子为什么对大王三擒三纵,却始终不伤大王的性命?”

西瓯王摇了摇头,说道:“这一点,我也一直想不明白。”

“秦太子希望的是一个和平的西瓯,而不是一个叛乱的西瓯。要做到这一点,他就需要大王您的帮助。”

“我如果不帮会怎么样?”译吁宋的神情中仍有一丝桀骜。

“那秦太子就会将这个游戏继续进行下去。三擒三纵,四擒四纵,五擒五纵。。。。。。直到大王肯屈服为止。秦军太强了,秦太子太强了,强到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

“那如果我投降了,秦军就会放过我们部族了么?”

“会的。”大长老吕问点了点头,“因为仁义。”

“仁义?”译吁宋不屑的说道,“那帮华夏之人,不过是披了一层所谓的仁义外皮而已,本质上,他们比我们,比北胡更加凶残,更加毒辣。”

“大王说的没错。周天子当年分封了百余国,可是最后只剩下了七个。战国七雄,他们对北胡,对东夷,对西戎,对这些南蛮的土著是怎么做的?屠城灭国,毫不留情,数百年来,正是这些他们口中的蛮夷的鲜血铸就了他们的辉煌与强大。可笑的是,他们的史书是怎么记载的?华夏之人,他们所谓的仁义是绝对不会加诸于足够威胁到他们自己的对手的身上的。”

“你是说,秦太子想要将那所谓的仁义加诸于我的身上?”译吁宋感觉到一阵耻辱感从胸墙之中涌出。

吕问佝偻的身子一动不动,尖锐的目光看着译吁宋,就像看着一个孩子一样,耐心的劝导着:“大王,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难道就只能这样么?”

“只要秦皇不死,秦太子不亡。大王,你就只能这样。”

译吁宋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说道:“我该怎么办?”

“自缚秦营,请罪!”

。。。。。。

从秋入冬,再至春季。田言在这长公子府中,已经住了很久很久了。

春雪飘飘而下。庭院老树之下,田言伸出了手掌,一片雪花在其素白的手心中缓缓的融化。田言的身体并不好,冰冷的寒意从其手中蔓延,很快传遍了全身。

数月长公子府中繁华的宫廷生活,几乎已经让她忘了以前农家的生活是怎么样了?她需要这股寒意,让自己保持着冰冷,让自己保持着恨意。

对秦太子嬴子弋的恨意!

田光死了,那个对自己就像父亲一般关爱的田光死了,就死在嬴子弋的手上。

田光死后,失去了头顶上那强大的压力,农家众多豪杰心中那桀骜不驯的本色终于开始显现。朱家的神农堂,司徒万里的四岳堂已经不听号令很久了。田蜜的魁隗堂态度暧昧。现在,站在田言身旁的只有她父亲的烈山堂,她二叔的蚩尤堂,还有一个田仲的共工堂。

农家大半的势力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但是田言并没有气馁。

真是狡猾啊!明明说要我参加这天下的棋局。可是现在,你却将我身边的棋子都拔光!

庭院之中很静,异常的静。身后长廊的走道上几乎没有人走动。这冬日的午后,整个长公子府似乎陷入了一股慵懒的氛围之中。

田言在树下站了很久,某一刻,她却突然感到整个长公子府都动了起来。不!是整个咸阳城都动了起来。这一刻,田言感觉,这咸阳城中所有的人都开始议论着什么?府外喧嚣之声,甚至已经传到了这间庭院之中。

“究竟是怎么回事?”田言身后的走道上,不时有何扶苏身边的内侍在走动着,急促的似乎连他们自身都已经忘却。

“田言姑娘。”

扶苏一如既往的还是来了,只是此刻,他温润的眉角染上了一丝寒意,高挺的鼻梁微垂,显得有些落拓。

“长公子殿下。”田言一礼,说道。

“春日天寒,田言姑娘外出,还是应该多加些衣服。”扶苏看着田言单薄的衣衫,不自觉的说道。

“多谢公子挂怀。”

扶苏一笑,从长廊上走进了庭院之中,走到了田言的身旁,看着那颗老树,嘴里喃喃的说道:“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那件事情,太子殿下终于还是做成了么?”田言似乎想到了这满城喧嚣的原因,问道。

“没错。不久之前,父皇接到了百越的军报。任嚣,赵佗,各帅军十万,兵分两路,已经占领了南越,敌酋桀骏降。而西瓯王译吁宋更是自缚营中,躬身请罪。嬴子弋四擒四纵,百越之地,除了骆越之外,已经全部纳入了帝国的版图之中。教化蛮夷,使之归附华夏。如此不世之功,就连冯去疾,李斯,王绾之辈,都开始上疏,言称太子之德了。更不要说那些军中的将领了。一夜之间,我大秦驻守各地的大将都先后发来了贺表。嬴子弋的太子之位已经是不可动摇了。”

“长公子殿下不必忧虑,所谓盛极必衰,也许现在,就是长公子殿下反击的开始。”

“你的意思是?”

“六国的贵戚,不少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这是一股庞大的力量,嬴子弋在这帝国的根基越稳固,他们也就越不安。长公子殿下未尝不能利用他们?”

田言一笑,光彩夺目。

。。。。。。

儒家,小圣贤庄,听涛阁。

听涛阁建立在海边的崖石之上。阁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颜路与子房站于其上,观测着茫茫无边的大海。

“想不到,终于还是让秦太子做成了。这样一来,想必大师兄的态度会松动吧!”君子如玉,温文尔雅。颜路无论在何时何地,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够以一种平常心去对待。张良很羡慕颜路那种处变不惊的心境,只是他却是学不来。他的心中,装载了太多太多,始终是放不下的。

“四擒四纵,越王俯首。如此一来,百越之地,很难再起风波了,很多人怕是要失望了。”张良一笑,说道。

“哦?”颜路瞥了一眼张良,“我本以子房你也在这失望的人群之中,可是现在看来,却是不像。”

“师兄说笑了。天命如此,良又能怎么样了?”张良无奈的说道。

“天命?”

“良从学越久,却发现自己的越茫然无知。”张良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天意难测,子房不可妄言。”一声威严的声音传来,伏念从楼阁之中走出,走到了两人的身后。

“大师兄。”张良颜路两人俯身行礼道。

“颜路,子房,我已经向师叔请示过了。儒家自此开始,加入太子殿下的麾下。”

这一刻终于还是到来了么?

颜路与张良的心中同时说道。

“可是秦皇所作所为,终究是与我儒家的宗旨违背的啊!”张良看着伏念,还想要争辩道。

“没错,但秦太子也是帝国的未来。“

儒家的注并不是下在现在啊!伏念的心中如此说道。

189。第189章 新都长安 域中霸主

“这便是长安么?”

韩信骑在马上,从高高的田垄上俯瞰着远处那座雄伟的城池,长安。

高达六丈的城墙,一眼望去,看不着边际。高大的城门,东西南北都置三门,可谓四方通衢之地,九州雄阔之都。

“这座城池前前后后已经动用了三十万劳役,眼下外部的设施已经修建完毕,开始着手修建皇城的城墙了。”

韩信的身旁,是来迎接他的太子府主簿萧何。萧何一身布衣,骑在马上,看似就像平常过往的商客。他与韩信先前同在太子府中,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因此也算得上十分的熟络。

“萧何大人,这座城池是太子殿下上疏修建的?”自从韩信接受了嬴子弋的兵符,他对嬴子弋的称呼就改变了。

“没错。”萧何点了点头,“不但如此,太子殿下还上疏在桃林修建关塞,在陇西,五车城,锦官城,乃至关东各地的大城附近修筑大型的粮仓,一系列的布置,实在是耐人寻味啊!”萧何抚摸着自己的长须,若有所思的说道。

韩信看了看萧何,萧何快过不惑之年,然而保养的却十分得当。紧致白皙的皮肤,就算说他二十出头也不是没有人相信。

“始皇帝陛下平地六国,眼下天下各地战乱初熄,本应修养生息,治田安民,然而。。。。。。”说到这里,萧何没有继续说下去。萧何善镇国家,安民众一道,精通律法刑名,掌管太子府中一应钱粮支出,手中掌握着庞大的财货通道。自然也知道,如今函谷关外民生何等的凋敝?在秦廷之中当了几年官,萧何自然感受到了如今咸阳城中那高踞九五之位的那位是何等的存在?天下初定,秦皇却在天下各地大肆的营修工事,筑长城,修驰道,建长安,通灵渠,废六国文字,统一度量衡。。。。。。。一系列的措施之下,若是换了一个手段稍逊一点的君王,怕是此刻天下早已经是烽烟四起。秦皇的存在,压得天下那野心勃勃的六国遗族不敢抬头。秦皇太强了!可也正因为如此,一旦秦皇不在了,那暗涌的潮流一旦喷发,将是何等的惊人的程度?

“萧何大人可感生不逢时?”

乍听此言,萧何心中似乎最为隐秘的地方似乎被人戳了个窟窿。再看向韩信时,对方那若有若无的笑意,犹如一道剑芒,锋锐无比。

好锋利的一把剑!

萧何的心中如此的说道。

“观萧何大人所言,韩信在这里问一声,萧何大人可是出自道家?”

韩信的直言不讳让萧何的心里产生了一丝不快。韩信见萧何不答,转而说道:“我等用兵之人,不问天下繁华,只问胜败生死。天下兴也罢,亡也罢!太子殿下所指,便是我辈所向。”

少年意气峥嵘,心中真挚,可大白于光天化日之下。萧何不仅被少年的真挚所感染,刚才心中那丝不快也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

萧何不禁笑问道:“若是有一天天下安定,四海宴清,你将如何自处?”

是啊!若是天下再也不需要利剑,而只需要铁锄,那么韩信,这把天下最为锋利的剑将如何自处?

韩信一笑,慵懒的舒了舒肩膀,说道:“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嘛!天下有打不完的仗,何必要说那些渺远的事情。”

“哈哈哈!”萧何大笑,说道:“我们快走吧!始皇帝陛下于一日后召见这次征伐百越有功的将士,你可是这帮人中最年轻的一个,备受瞩目啊!”

。。。。。。。。

秦宫,秦皇殿中,诸将静立。

此次征伐百越的有功将士,都受到了秦皇的召见。上至大将任嚣赵佗,下至一名小小的百夫长,俱都站立这在恢宏肃穆的大殿之上。

秦皇的眼睛撇开了站在前两列的将军们,而将视线注视到了之中的一名校尉:“盛勇校尉,这次战场之上死里逃生,感觉怎么样啊?”

秦皇的语气霎时轻松,就像是老友见面调笑了两句。忽的被秦皇这样点名,盛勇的心中有些茫然无措,可是当秦皇的话说毕,盛勇的心中却是涌起了一股暖流,憨笑道:“哈哈,好极了!”

秦皇对于盛勇的无礼并没有在意。大秦以军武立国,以军功为盛。秦皇对他的敌人,对他的臣子,甚至是对他自己都十分的严苛乃至无情。然而唯有对于这些子弟兵,他的态度一向是宽容的。

“记得先年你曾随王贲攻打魏国,一路大战,奋勇当前,因功而升拔为校尉。这次你随太子征战,虽然败军有过,但是也有扬我军威之功。说吧!你想要什么奖赏,朕都给你。”

“回禀陛下!太子殿下在我率军前曾言赐我大宅一座,良田三倾,妻妾八人,可是现在百越都打完了,却是一点影子都没有见到。我不要别的,就要这些。”

“哈哈哈哈!好,朕就在河东郡赐你大宅一座,良田三倾,另外,再让少府帮你挑八个美人,一并给予你了。”对于莽勇的盛勇,秦皇似乎十分喜爱,如此说道。

“谢陛下!”盛勇得了赏赐,心满意足,喜滋滋的站回了队列。

秦皇高踞皇座,平时忙于政务的他,此刻却有闲暇一一与底下的士卒们攀谈几句,询问一下对方家里的状况。此刻的秦皇哪还有屠师百万,鲸吞天下的霸气。所问的事情琐碎细小,在交谈中,秦皇甚至对对方家里养了几条狗,平时一顿吃几碗粟饭都有兴趣。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秦皇就在这样的交谈中过去了。

到了最后,秦皇将自己的目光集中到了队列最后,在一众人中个子最小的韩信身上。

“你就是在苍山之中率军五千余,夜袭桀骏六万大军的韩信?”

“正是在下。”韩信双手抱拳,如此说道。

“恩!”秦皇点了点头,对着韩信说道:“很好。”

秦皇说了这一句后,便没有再说话了。

赵佗站在首列,心中打鼓,为何始皇帝陛下对军中的将士甚至是一名百夫长都赏赐不少的财货,可是唯独于对韩信,这个明显立有大功的人却是没有赏赐?甚至连一点表示都没有,只是淡淡的说了个很好。

中低层的军官们可没有前两列将官们心中的得失厉害,他们只以为是皇帝陛下谈话了一下午,有些累了。反正大秦的军功体系赏法分明,还担心得不到应有的赏赐么?

。。。。。。

“太子殿下,宫中传回了消息。皇帝陛下对今天所有上殿的中下层军官都进行了赏赐,唯有韩信,只有两个字,很好!”

嬴子弋的书房之中,李左车走了进来,禀手而道。刚刚得到消息的他立刻就进来回禀嬴子弋了。

“这的确是一个值得注意的情况。”嬴子弋知道,对于秦皇这个层次的人来说,轻视就等于是重视。韩信,这件绝世利器,让他过早曝光不知道是不是件好事情。

“算了,这件事情也不说了。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嬴子弋问道。

李左车点了点头,走出了书房之外,对着站在长廊里的两名内侍说道:“你们去萧何大人的藏书库,给我拿一样东西。萧何大人知道是什么?你们直接去拿就行了。”

“是,大人!”两名内侍闻言,立刻出发了。

当两年内侍再度回转之时,他们的手中抬了一根长长的毛毯一样的东西。

李左车将这个毛毯平放在了地上,舒展开来,入眼是一副测绘极其精准的地图。山川河流,城池驰道,一一具现。而地图所描绘的疆域包括关东六国,百越,北胡,西域各地。

“帝国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太子殿下,这便是我们的势力的控制范围了。”

李左车拿着一盒的棋子,摆在了地图之上。

“西域,五车城,百越。”嬴子弋一笑,这些地方还真是偏远啊!

父子之亲,君臣之别,嬴子弋与秦皇之间,终究还是有着一条模糊的界限。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也是嬴子弋不可触碰的底线。

“在西方,我们可以调集大概8万人的军队,在加上西域各国的附庸军,总数应该在12万人左右。同时骁羽营中,还有着五万童子,要派上用场,起码还需要十年左右。”李左车细数着嬴子弋手下的兵力,如此的说道。

嬴子弋这些年来攒下的家底,看似丰厚,然而与将来的滔天反秦势力相比,还是十分薄弱的。

那8万人中不可能全部抽动,不然靠谁去镇服西域。而那西域之中的附庸军就更不用提了,若真有一天六国叛乱,把他们抽调关中,还得防着他们窝里反。

也就是说,就算是十年后,嬴子弋手中抽调的兵力极限也大概只有十万左右。

“还是不够啊!”

嬴子弋低喃道。

秦国,固然有着百万大军,然而他们却是秦皇的百万大军。只要嬴子弋一天不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那么秦国的军队就不会彻底的听命于自己。嬴子弋的一身权威皆来自秦皇,生死哀荣,皆由上意。

现在嬴子弋处在一个矛盾之中,那就是,他若是等到秦皇死后,登上皇位,那么他面对的会是一个滔天的乱局。只要秦皇还是这样一支搞下去的话,那么他死后,后世的历史必然会重现。就算嬴子弋现在将项羽刘季什么的杀了的话,也都是一样。秦皇镇的住这些人,他嬴子弋可未必。

至于搞掉政哥,自己上位。虽然很符合大反派的一贯作风,但是嬴子弋是从来不会这么傻的。笑话,也不看看,关中以东,东海以西这偌大的天下是谁的地盘?诸子百家,六国余族甚至是大秦帝国内那些桀骜不驯的军功贵族,各派文臣都被政哥治得服服帖帖的。靠的是什么?难道是仁德么?

这偌大的天下,深不见底的江湖,谁的势力最大?不是诸子百家,不是六国余族,也不是他嬴子弋,而是秦皇。

铁鹰锐士,影密卫,这只是摆在两个明面上的情报机构。而在暗中,嬴子弋的罗网稍稍的触碰过秦皇手下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那惊人的力量,现在的罗网与之相比,幼稚的就像是小孩子手里的玩具。

手中有百万大军,明里暗里有无数的高手听命,掌握着天下第一的情报网络。嬴子弋除非脑子撞了墙,才会想着干掉政哥,自己上位。

那么问题来了,若是等政哥亡故,自己登上皇位的时候。帝位更迭必然会导致很长一段时间的权利真空,这是无法避免的。失去了秦皇这个掌舵手,那为这个庞大的帝国所服务的势力乃至个人,会怎么选择就不好说了。

这些人中,或许会继续效忠帝国,但也许也会背叛帝国,为六国余族乃至诸子百家效力。毕竟,嬴子弋也了解过另一个世界的秦史,知道秦皇死后,六国诸侯烽起,不少秦吏也参与其中。

嬴子弋处在这么个两难的局面中,也因此不得不中和一下,采取一下曲线道路。

至此时,除了北胡之外,明面上的权利的地带已经全部被塞满了。嬴子弋就算是再怎么争取,也无法扩充多少的地盘了。

而可以争取的势力,就在六国诸侯与诸子百家之中。至于政哥手下的势力,那盘面上最大的一块,嬴子弋就算怎么争取现在也无法拿到多少。

因此,嬴子弋不得不制定一个计划,一个从现在开始至今后十余年内漫长的计划。为了应付今后的乱局,也为了大反派的尊严。

这个计划只有少许的人知道,而嬴子弋对于他们也有着极度的信任,李左车便是其中之一。

“太子殿下,皇帝陛下唤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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