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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案法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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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白三爷问。他在问这话的时候,试着动了一下,可却悲剧地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请你跟我们回局里一趟,接受我们的调查。”我说。

“要调查就调查,干吗把我给定住?”白三爷对于自己被定住了这一点很不满。

“我们这不是怕你撒丫子跑了吗?只要把手铐给你戴上了,我立马就可以把你身上的银针给拔了。”我说。

“去给他把手铐戴上吧!”柳雨婷对着吕涛说了一句。

“我没有手铐,你们有吗?”吕涛很无辜地看向了我。

“当警察不带手铐,你怎么混的啊?”我说了吕涛一句,然后把手铐给他递了过去。

“我不是没撤职了吗?以前配给我的手铐,在离职的时候就已经被收上去了。”吕涛解释了一句,然后走向了白三爷。

吕涛在给白三爷上手铐的时候,那动作很熟练,看来他最基本的工作技能还没有丢掉。

在戴上手铐之后,我让柳雨婷去把白三爷中的那银针给拔了。恢复了自由的白三爷,并没有进行任何的抵抗,而是乖乖地跟着我们回了镇派出所。

我们刚一走进派出所的大门,王大娘便急匆匆地赶来了。

“两位警官,我儿子回来了,没事了。他是有急事去县城去了,当时我没在家,家里又没个电话,所以我不知道。现在没事了,给你们添麻烦了啊!”王大娘说。

王大娘这话,好像是背课文背出来似的,我感觉这里面有隐情。

“下次别这么胡乱报案!”柳雨婷很无语地说了王大娘一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我的不对,下次不会了。”王大娘一边鞠着躬,一边说。

“那你先回去吧!我们这边还有事要处理。”柳雨婷说。

徐大刚回来了,这也算是一件好事。现在我们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审审白三爷,争取审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见我们把白三爷拷回来了,钱帆那家伙很识趣地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审讯室,供我们审案用。

“说吧!你养的尸体在哪儿?”我懒得跟白三爷绕圈子了,抓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那些尸体的下落。虽然我不奢望能从白三爷这里把吴局长给扳倒,但是能多弄点有利的证据,那就多弄一点,积少成多嘛!

“什么尸体?我不知道。”白三爷依旧在那里装无辜,好像他真的很无辜似的。

对于白三爷这种皮糙肉厚的人,语言攻势是没用的,要想让他招,还是得直接给点肉体上的折磨。

“动手吧!”我给柳雨婷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可以动手了。以前这种脏活,都是我去做,不过,今天只能让柳雨婷代劳了。

该怎么扎针,我已经跟柳雨婷讲过了,因此她轻车熟路地给白三爷来了一针。

这一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怎么样,这痒痒的滋味,还行吧?”我问白三爷。

之前白三爷可是让我痒够了,虽然我不是个瑕疵必报的人,但也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对于白三爷这种不是好人的人,他怎么收拾过我,我再怎么也得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据书上记载,这一针下去,白三爷的全身会像淋了一层糖水一样,然后有无数只小蚂蚁爬上去。那些小蚂蚁只会在他的身上爬来爬去,绝不会咬,因此他不会有一丁点的痛感,但是,会奇痒无比。

“哈哈哈哈哈……”

白三爷的手是被拷着的,因此他没办法用手去挠痒痒。大家应该都有这个经历,在痒的时候,要想减轻痒的感觉,一是挠,二就是笑。

像白三爷这样哈哈大笑,虽然不能完全把那痒给抵消了,但还是可以让他好受不少。

“再给他来一针吧!”我这可是要刑讯逼供,要是白三爷好受了,他就不会招了,那我还怎么玩啊?

“扎哪儿?”柳雨婷问我。

我之前跟柳雨婷讲过,第二针应该扎在哪里,她可能是忘了。

“志室穴。”我指了指自己的腰。

经过我这么一提醒,柳雨婷立马就想起了,她点了点头,给白三爷又补了一针。

这一下,白三爷可就是想挠也不能挠,想笑也不能笑了,只能憋着了。

“白三爷,招吗?”我问。

别的那些警察,在刑讯逼供的时候都是用棒子啊棍子什么的,那玩意儿,只要稍稍逼一下,就会留下明显的伤痕。

哥这种刑讯逼供的手法,最多只会留下一个小针眼,要是扎得好,连针眼都不会留下。可以说,哥独创的这方法,绝对算得上是最安全,最有效的刑讯逼供法了。

“我没有养尸,你们这是刑讯逼供,我招不出来!”白三爷摆出了一副死了的鸭子嘴壳子硬的姿态。

“看来只是痒痒还不够味!”我说。

“上吧!再给他加点味儿。”白三爷非要自讨苦吃,我要是不成全他,那可就太不近人情了。

“扎哪儿?”柳雨婷问我。

这一针是我临时加的,柳雨婷不知道该扎哪儿也很正常。之前我以为在两针之后,白三爷就该招了,没想到他居然是那么的刚烈,受了我这么两针,还能顶得住。

“扎鼻子。”我说。

这一针同样不会让白三爷有丝毫的痛感,只会让他不断地流鼻涕,打喷嚏。就像有人拿着一小撮头发,在你的鼻孔里捣弄一样。

我这人是很守规矩的,之前白三爷只是让我痒了痒,我在收拾他的时候,也必须坚守一痒到底的原则,只能用痒来对付他。

“阿嚏!”

柳雨婷刚一扎完,手还没来得及缩回来,白三爷便打起喷嚏来了。看来,这一针起效还是很快的。

“招吗?招了就不痒了。”我说。

我又不是变态狂,在折磨白三爷的时候,我心里并没有丝毫的快感。我要的,就是白三爷赶快招。

“阿嚏!我招,我招!”白三爷终于是松口了。

我知道,白三爷其实还能抗。只是他很清楚,我后面还有收拾他的招,他现在能抗,一会儿就不一定还能抗了。

“说吧!你养的尸体在哪儿?”我问。

“全都在蒋疯子那里,我和他是一伙的,不过,一般都是他在养,我就偶尔去看一下。”白三爷说。

“既然你和蒋疯子是同伙,为什么在第一次我们找你的时候,你主动把蒋疯子给供了出来?”我问。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会这么轻易地就上当受骗的。要白三爷真和蒋疯子是同伙,当时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让我们去找蒋疯子,那不是在出卖同伙吗?

“就因为我跟他是同伙,所以才让你们去找他。”白三爷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说清楚点,莫非你们俩也有矛盾,想借我们的手,除掉他?可是这样,蒋疯子会把你供出来啊!实际上,蒋疯子在归案之后,并没有出卖你。”我说。

“我不是想除掉他,是想除掉你们。我们养的僵尸,全都在蒋疯子那里,我原本以为凭那些僵尸足以要了你们两个的性命,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我低估你们了。”白三爷说。

“就这么简单?”我问。白三爷说的这话应该是真的,不像是在撒谎。

“你们真的很厉害,连那么厉害的僵尸,都能搞定。我白三爷落在你们手里,不冤枉。”白三爷说。

白三爷把他能招的都招了,当然他招出来的,都是养尸哪点破事,跟吴局长那家伙,一点儿边都挨不着。

我们这一趟,没有白跑,至少是让白三爷归案了。不过,说句实在的,这一趟的收获也不是很大。

第30章:新线索

白三爷因为只是养尸,他养的那些尸体,我们也无法证明是他杀害的,因此,最后只给他判了个盗窃、侮辱尸体罪,刑期为三年。

三年的刑期,已经是最高的了。不过,我感觉这判得有些轻。

时间一晃就过了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把我的伤养好了,我又可以重新用银针了。只是,让我感到不安的是,足足两个多月,我们专案组没接到一件案子。更让人郁闷的是,吴局长的罪证,我们在这两个月里,那是一点儿都没找到。

“我们不能再这么干等着了,我们必须主动一点儿。像这么等下去,专案组会越来越边缘化,到最后市局就会把咱们给抛弃了。”我说。

“你说对了,现在市局确实已经有了抛弃专案组的心思了。要不是有姐姐这个组长,你小子估计就得卷铺盖走人了。”柳雨婷说。

“我不是已经有编制了吗?怎么还让我卷铺盖走人啊?”他们都说当警察是铁饭碗,怎么到了我这里,这饭碗还是泥烧的呢!这太不科学了。

“有编制就不能开除你啊!你以为公安局是福利院吗?全都养些吃白饭的,就像你一样!”柳雨婷说着,还用手指头在我脑门上摁了一下。

“谁说我是吃白饭的,我这不是没有案子可以查吗?只要你能弄到案子,哥绝对不会再吃白饭了。”我说。

像这么闲下去,我自己都该嫌弃自己了。我这人不怕忙,就怕闲,尤其是这种一点儿事都没有的闲。现在我还只是到了闲得蛋疼的阶段,要是再闲两个月,我估计就该闲得死去活来了。

“要有案子就好了。要是能弄到案子查,我也不会这么担心了。”柳雨婷说。

“灵异案件,发生的概率确实不高。而且,很多时候,就算是发生了,也没有人会到公安局来报案。还有,就算是报了案,也不一定有人管。你要知道,发生灵异案件的地方,多半是在农村,乡镇派出所的做事风格,你也领教过,有案子他们也不一定接。因此,我们没有案子查,那也正常。”我说。

“你想怎么办?”柳雨婷问。

我一撅屁股,柳雨婷就知道我要拉什么屎。因此,见我说了这么多,柳雨婷肯定已经猜到了,我这心里有想法。

“经过我的仔细观察,我发现市局接的案子不少,都有些忙不过来了。要不,你想想办法,弄个案子来查查,管它是不是灵异案件呢!”我说。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又不是正牌的警察,刑侦学你根本就没学过,非灵异案件你会查?”柳雨婷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居然不相信我。

“我没学过,可是你学过啊!反正有你这个组长在呢,怕什么啊?”我说。

“少给姐姐戴高帽子,不过我倒是可以去看看,能不能捡到别人剩下的案子查。”柳雨婷说。

“专案组就是小妈生的,只能捡别人不要的案子查,尽吃残羹剩菜。”我说。

“你嫌小啊?那姐姐就不去劳神了,就这么闲着吧!”柳雨婷说。

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我却无力反驳,只能选择认了。

“别啊!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啊!”我说。

柳雨婷的办事效率很高,我刚说让她去找案子,不到半个小时,她愣是去弄了一个案子回来了。

这案子是个诈骗案,金额不大,只有三万块钱。案子也很简单,就是一个算命的家伙,骗了一个老太太三万块,老太太的女儿报了警。案情很清楚,那算命先生的身份也已经确定了,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家伙,把他捉拿归案。

“这就是你找的案子啊?”搞了半天,柳雨婷居然弄了这么个案子回来。这样的案子,根本就不需要查嘛!只需要找人就是了。这人海茫茫的,去找一个已经逃跑的算命先生,完全就是浪费时间。再说,这种事交给柳雨婷的线人去做,远比交给咱们专案组靠谱。

“是啊!”柳雨婷洋洋自得地说:“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嘛!”

“就查一个算命先生有意思吗?”我问。

“有啊!你想不想把吴局长绳之以法,要是像,咱们必须得查查算命先生。”柳雨婷说。

“能说清楚点儿吗?美女。”看来柳雨婷是查到什么线索了,我的兴趣,立马就被她给提了起来。

“据我得到的消息,在岚菲死之前,吴局长好想去算过命。因此,我们要是能找到那算命先生,或许能弄到一些线索。”柳雨婷说。

“算命?”我看了一眼柳雨婷,问:“你是说,岚菲的死,可能和那次算命有关?”

“吴局长这人,我通过各种渠道了解过,他是一个很理性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当上副局长。你想想,一个理性的人,可不可能因为小三的出轨,就把她的命给要了?”柳雨婷问。

“要我是吴局长,肯定不会这么做的。为一个女人,把自己的一身都给搭上了,不值!”我说。

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发现柳雨婷的脸色有些多云转晴,于是,我赶紧补充了一句。“不过,要是那人是你,我就算赔上性命,也是愿意的。”

“滚!少说这些谎话来骗姐姐!”柳雨婷轻轻捶了我一拳,然后说:“说正经的,别跟姐姐调情了。”

“要不是见你多云转晴了,你以为我会浪费口舌来哄你啊!”我回了柳雨婷一句,招来了一顿粉拳。

“吴局长这人虽然很理性,但也有一个毛病。”柳雨婷见我正经不起来,便主动正经起来了,想把我给带回到正经的轨道上。

“什么毛病?”我问。

“迷信。”柳雨婷说。

“哦!”这个我倒也不意外,要是吴局长那家伙不迷信,也不会去找算命先生算命了。

“人在算命的时候,肯定是会透露一些个人信息的。”柳雨婷说。

“嗯!不过这有个前提,前提就是去算命的人,特别信任那个算命先生,坚信那算命先生能帮他排忧解难!”我说。

“吴局长可是局长,他可不会随便找个路边摊算命。要是他不信任那算命先生,绝对是不可能去那里算命的。那个算命先生我查了一下,没有打探到他的信息。”柳雨婷说。

“你找这么个小案子来查,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悄悄去查那算命先生?”我说。

“吴局长好歹也是个局长,反侦察能力是很强的,要是他知道我们是在查他,他必然会有所防备的。那样,我们就更不好查了。”柳雨婷说。

“丫头,这事办得不错。来,哥奖励你一个飞吻。”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两个多月了,终于又重新找到线索了,我能不高兴吗?人这一高兴,就容易得意忘形,因此我就跟柳雨婷来了这么一句。

“滚!少在这里鬼扯,赶紧去办正事。”柳雨婷训了我一句。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开始对市里面的各种算命摊子开始排查了。排查了三天,我们基本上锁定了给吴局长算命的那个家伙。

那家伙叫李君子,在算命圈子里很有名望,据说有不少领导都找他算过命。当然,这些所谓的领导,也都是吴局长这个级别的。

李君子好歹是混出了些名声,也混出了一点儿名堂。因此,他并没有像别的算命先生那样,在庙门口或者是大桥下摆算命摊,他都是坐在家里等顾客上门,找他算命。

李君子虽然给一些领导算过命,但他还不是那种特别高的高人,因此,平民百姓的钱,他也是要挣的。找他算一卦,最便宜只要两三百块钱。

李君子这种开门做生意的人,要找到他还是很容易的。因此,我们没费多大的力气,便打听到了李君子的住处。

他的家,在茄子巷里。茄子巷是一条老街,房子很陈旧,在里面住的居民,大多都已经搬到别的地方去了。不过,那些陈旧的房子并没有被拆,而是以低廉的价格,租给了那些进城打工的人。

茄子巷那地方,可以说是市里的贫民窟。

李君子的房子在茄子巷的尾部,那里有一栋二层小楼,是民国时期的建筑,看上去很有味道。李君子这房子,可以说是整个茄子巷,最有档次的。

“贫民窟里的大土豪!”我指着那气派的大门,对着柳雨婷说了一句。

那大门是两扇红木门,门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八卦图案。那图案并算不得有多陈旧,甚至那红木门,也不陈旧,也就是近两年才装的。

“这红木门和这房子的风格根本就不搭调,好好的一处老宅,被搞得不伦不类的。”柳雨婷说。

“要不弄这大红木门,要不搞这么大一个八卦图案,怎么证明人家李君子是个算命的啊!”我指着那门说:“这门,它不仅仅是一扇门,它还是李君子的招牌,懂吗?就像医院的门口,必须得弄个红十字一样。”

第31章:祖师爷显灵

“别在这里磨蹭了,咱们进去吧!”我说。

“嗯!”柳雨婷点了点头,说。

那大红木门是开着的,我们直接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走进那大门之后,眼前出现了一个小院。

小院的正中间,有一座两三米高的假山,刚好对着那大堂的门。

“李君子在吗?”我一边喊着,一边带着柳雨婷一起绕过了那小假山,走到了那大堂的门口。

大堂正中间的墙上,挂着三清像。在那像下面,有一张黑木桌子。桌子上放着一鼎铜制的香炉,有脸盆一般大小。香炉山燃着香,那香的味道很好,淡淡的,很平和,没有一丁点儿刺激。

“这是贡香,上等货,看来李君子真还是一个有钱的家伙,拿这么好的香敬奉祖师爷。”我说。

对于香的了解,我虽然不像道士那样精深,但还是了解一些的。至少,这香是不是好香,到底贵不贵,我还是大致清楚的。

“别人这是尊师,你以为都像你啊!弄两瓶老白干就把师父给打发了。”柳雨婷白了我一眼。

“切!就凭他那坑蒙拐骗的行为,他家祖师爷要是还活着,准得活活被他气死。道家先贤,哪一个不是圣人,人家圣人需要这种满是铜臭的贡香来供奉吗?他们要的是徒子徒孙能堂堂正正的做人!”我说。

“是谁在我的大堂里胡言乱语,辱没我家祖师爷啊?”一个穿着道袍,长得白白胖胖的家伙走了出来。

“你就是李君子?”我原本以为李君子就算不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那也不至于是一副厨子穿着道袍的样子啊!

“正是贫道!”李君子故意挺了挺胸,很大声地答了一句。

“听说你会算命?”我问。

“雕虫小技,不足道。”李君子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我听说各大领导都来找你算过命,可见你这本事不小啊!居然还说不足道?”我故意揶揄了李君子这家伙两句。

“你若是前来求卦的,我欢迎;你若是前来捣乱的,那你真还来错地方了!”李君子想装出那种不怒自威的样子,可他那胖墩墩的模样,实在太像一个笑脸厨子了。因此,那股威劲儿,他怎么装也装不出来。

“捣乱?”我哈哈大笑了起来,把那李君子笑得一愣一愣的,然后说:“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捣乱的吗?我肯定是来求卦的啊!”

“既然是求卦,那就请先付卦钱吧!”李君子倒也不跟我客气。

“多少啊?”算命这玩意儿,我真还没算过,所以不知道价钱是很正常的。再说,李君子好歹也算是本市的大师,别的那些算命摊子的价钱,在他这里不具有参考性。

李君子拿了两个手指头出来。

“两百?”我之前听说过,李君子算命,最便宜的是两三百。虽然我觉得这还是有些贵,但还勉强能承受。因此,我摸了两张百元大钞出来,递了过去。

“你以为我是要饭的吗?”李君子没有接我递过去的钱,而是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不是两百,难道是两千?”两千块换几句忽悠人的废话,这可不只是一点点贵了,是太贵了,贵得都让人咋舌了。

“两万。”李君子没有让我继续往下猜,而是很不屑地甩了这么一句出来。李君子此时那眼神,就跟哥进奢侈品店时,那营业员看我的眼神一样。

“这么贵啊?我听说穷人在你这里算命,只要两三百啊!你看看我,这穿着,这打扮,一看就是穷人啊!你这两万,是给领导算命的价吧?我只是一介草民,你还是给个亲民价,行吗?”我突然觉得逗逗李君子这个胖家伙很好玩,因此便逗起他来了。

“这不是菜市场,要算便算,不算请走!”李君子这家伙,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直接就要撵我走了。

“我看你这是算不准,不敢算吧!”激将法虽然很老套,但有的时候,越是老套的东西,它越实用,尤其是用它来质疑对方最擅长的事的时候。

“我要是算不准,我倒给你两万,要是算准了,你多给我两万,一共给四万。你敢不敢赌?”李君子抛出了这么句狠话,他这意思,是要讹我的钱。

“这可是你说的,输了不许耍赖啊!”我又不是傻子,有便宜就得赶紧占。

“说吧!你要算什么?”我也不知道李君子确实是太有本事了,还是太自大了,自大得脑子都有些抽风了。要不然,他不会这么开放性的问我。一般的算命先生,都是说姻缘,说财运,说仕途什么的。他这倒好,好像随便什么都能算似的。

“随便我说什么都能算出来吗?你这牛皮吹大了,可收不回来啊!”我提醒了李君子一句,其实我这话更多的成分是在激他,免得一会儿我出了难题他后悔。

“你随便说,只要你说得出,我便算得出。”李君子说。

什么叫大师,这才是大师。说什么算什么,这绝对是一代宗师才可能拥有的霸气,怪不得李君子能忽悠那么多的领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当真?”领导说话一般吹得很高,落地的时候多半都会打水漂,鉴于这李君子无论是从身材,还是从说话的口吻来看,都跟领导们有些像,所以我谨小慎微地确定了一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李君子,说话算话。”李君子说。

“好!”我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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