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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门十三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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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在天上飞来飞去,引得小馋馋汪汪乱吠的小纸人,应该就是由江梦的天魂控制着的。最后,那小人突然着了火,应该是借火引风的意思。

薛姐在我药店里布的这风水局,运用的就是水之气,风之力。

江梦将自己的天地人三魂分开,以地制水,以天引风,弹指间破了这局。

单只是厉鬼,就已经让人觉得很恐怖了。江梦这厉鬼,不仅精通风水,还能用这分魂之术破局?越想,我这心里越害怕。

江梦用手轻轻抚了抚我的脸蛋,说:“你怎么不理我啊?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难道还不及那野女人?店里这小把戏,是她布的吧?就这点儿三脚猫的本事,还想难住我,真是异想天开。”

退是没得退了,我需要主动一些。我伸出双手,轻轻地揽过了江梦,说:“我这不是还没考虑好吗?”

“你个负心的坏东西,都娶了人家了,还没想好,是不是想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啊?”江梦把嘴凑了上来,轻轻地在我脖子上吻了一下。

趁着这个机会,我赶紧拿出了银针,对着她的神堂穴,扎了下去。

对于人,取神堂可散心室之热。用于鬼,神堂可散天地二魂。

挨了我这一针,天地二魂被伤,江梦很自然地往后退了数步,我也因此赢得了逃跑的机会。

我刺破了指尖,将至阳之指尖血点在了大门上,乱了锁住门的鬼气,然后轻轻一拉,大门便开了。

从药店逃出,我直奔了薛姐店里。

“赶紧进来!”

手里拿着万人钱的薛姐,就站在门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一针将她伤得太重,反正江梦那娘们,并没有追出来。而且,在我逃到薛姐这里之后,她还把药店的大门给关了。

“你没事吧?”薛姐拉着我的手进了屋,一脸关心地看着我,问。

“没事。”我说。

薛姐的眼睛,落到了我颈子上。我记得,刚才为了偷袭江梦,在她主动吻我脖子的时候,我并没有躲。

不出我所料,薛姐果然是看到了不该看的,她那脸直接就拉了下来,眼神里还燃起了一小股怒火。

“你都跟她干了什么?”薛姐指着我的脖子问。

“没干什么啊?我只顾着偷袭她,扎她的神堂穴,别的啥也没干。”我装出了一副很无辜,受了冤枉的样子,说。

“算了,就你这点儿本事,能从她的手里逃出来,已经很不错了。姐姐也相信,她亲的这一下,你是想躲的,但没躲掉。”薛姐主动替我开脱了起来。

有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慢悠悠地拐进了路口,开了上来。

这不是花姨开的那车吗?上次我和薛姐,就是坐的这车去野坟地。今天,花姨又把车开到了这里来,是要干什么?

黑色面包车直接停在了薛姐的店门口,车窗慢慢地摇下了,花姨将她那涂满了腮红的老脸伸了出来,用手扶了扶头上插着的白花,说:“搞错儿子认错娘,冤鬼孽债谁来偿?”

“你念的什么玩意儿?”薛姐大概跟我一样,有些懵,所以问了花姨一句。

“我只是个收孤魂残魄的,随口胡念而已。”花姨摇上了车窗,面包车冒着黑烟,开到了上面那断头路的角落里。

枉死之人,魂归八门。

所谓枉死,就是横死,冤死,意外死。这样死掉的人,因为不是命中注定,而是飞来横祸。所以在死后,魂魄的怨气、戾气比较重,很容易成为厉鬼。

花姨说她是收孤魂残魄的,那便说明,今夜这里,必有枉死之人。

这条街,一共只有两家店。一家是薛姐的,另一家便是我那药店。常住在这条街的,也是我们两个,并没有别人。

薛姐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乌龟壳出来,在那儿叽里咕噜地算。

“不对,这不对,怎么一点儿都算不出来?”

虽然在算卦这门技艺上,薛姐并不是那么的厉害,但也不至于一点儿都算不出来啊?

电灯突然闪了起来,还发出了哧溜哧溜的电流声。

薛姐赶紧丢下了乌龟壳,去拿来了两支红蜡烛,点燃立在了桌上。紧接着,她又弄了些纸钱什么的来,在店门口烧。

电灯熄了,那两支红烛还燃着。虽然其发出的火光,亮度远不如电灯,但好歹不至于让店里变成漆黑一片。

薛姐说,可能是有厉鬼过路,烧些纸钱,看能不能打法他走。

那边出现了一个人影,那家伙穿着一身血淋淋的病号服,脸也是血肉模糊的,看上去就像是给车撞过一样。

陈凡,那是陈凡!那烂泥脸,就是那晚他索我命的时候,我开着牧马人给他撞出来的。

不对啊!甄道长不是把陈凡的魂魄弄回王凤菊肚子里,让他变成鬼胎,回炉再造了吗?

搞错儿子认错娘,冤鬼孽债谁来偿?

我明白了,花姨那话不是乱念的。甄道长并没有把陈凡的魂魄还回到他妈肚子里,王凤菊肚子里的那鬼胎,不是陈凡,是另有其人。

薛姐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她的两条柳叶眉,立马就皱到了一块儿。

“怀鬼胎就已经背人伦,违天道了。要怀的鬼胎还不是自己的亲骨肉,说冤鬼孽债,那都轻了。”薛姐看向了我,问:“你不是说王凤菊找你买药的时候,拿来的那单子,跟甄道长第一次拿的略微有些出入吗?”

“多了一味安息香。”我说。

“安息香?这味药有没有什么说道?”

薛姐大概是给这药名吓住了,赶紧便追问了我一句。

“安息香可以治产后血晕,当时我想着怀鬼胎跟怀孩子一样,都得生下来。既然是生,那就有出现产后血晕的可能。所以,甄道长多开这么一味药,那是说得通的。”我说。

“你说的这些,是药理上的说道。我问的是,在你们由人的忌讳里,这安息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薛姐这么穷追不舍地问,看来是想从这安息香入手,查出更多的线索。

安息香?阴虚火旺者不宜使用。

女人本就阴盛,再怀鬼胎,便是阴上加阴,所谓盛极必衰,不就是阴虚吗?既然是借胎还魂,腹中之胎便是阳胎,阳胎藏于阴腹之中,气不能散,热不能出,不就得火旺吗?

作为由人,我必然是熟知药理的。安息香这玩意儿,王凤菊根本不能用,我应该能预见到。当时,我若想到了这层,必会对安息香这味药起疑。

对了,安息香还有开窍醒神之效。

王凤菊是想用这味药给我醒神,提醒我她肚里那鬼胎不是陈凡,我们都被甄道长耍了,要我帮她?

我想起来了,安息香那三个字的笔迹,跟别的略微有些不一样,歪歪扭扭的。这不就是王凤菊,故意在提醒我,那味药是后来加上去的吗?

不对,王凤菊不可能如此熟知药理。安息香这个暗示,应该不是她给我的,而是另有其人。

单用一个药名,便能传递如此多的信息,而且还能让我想明白。给我暗示的那人,绝对不简单。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就是暗中帮曹老进行治疗的那位高人。

“这么重要的线索,当时你怎么不给姐姐说啊?那人用安息香暗示你,叫你开窍醒神,定是当时还有转机。”我刚一把自己的分析说完,薛姐便没好气地吼了我一句。

陈凡已经来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当下之急,是渡过这一劫。

要来的是那种之前没有任何瓜葛的厉鬼,烧些纸钱,说两句好话便能送走。但是,陈凡跟我之间,那误会,那怨恨,就算烧再多的纸钱,说再多的好话,都是没用的。

陈凡的死,我也有责任。若直接让他魂飞魄散,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第60章:不死不活

薛姐用食指跟中指夹着万人钱,嘴里默念着经文。

陈凡已经来到了店门口,一滴一滴的鲜血,从他那肉泥一般的脸上滴下,落在了地上。

原本是暗淡无色的万人钱,慢慢有了些光亮。

天空中传来了乌鸦的叫声,上次就是这玩意儿拉了一泡屎,把万人钱给污了,害得我和薛姐差些丢了性命。

万人钱是有灵性的,上次被那乌鸦污过,因此“呀呀”的叫声一传来,万人钱上原本已经泛出的光亮,立马就识趣地弱了下去。

薛姐皱起了眉头,瞪了那正在空中盘旋的乌鸦一眼。有那玩意儿牵制,就算强行动用万人钱,效果也得大打折扣。

见机会来了,陈凡像疯了一般扑了过来。

没有万人钱聚的万人气,单凭欧阳懿布的风水局,是挡不住陈凡这样的厉鬼的。

陈凡冲进了大门,薛姐见状,赶紧从兜里抽出了一道符。

银符?薛姐拿出来的居然是那道银符?这符我知道,是欧阳懿留给薛姐,让她用来保命的。对付一个陈凡,就把这银符给用了,着实有些太浪费了。

“啪!”

薛姐一巴掌将那银符拍在了陈凡的颈子上,符文封着的那地方,是天突穴。

天突能通利气道,用银符封住那里,陈凡的天地人三魂,必然无法相互交融,甚至被强行分开。

用符的时候,配上符语,其威力才能更大。薛姐虽是用了银符,但并没念咒。她知道陈凡的死,我多少还是有些责任的,如果直接用银符让其魂飞魄散,对我的运道会有很不好的影响。

用符分三魂,过更可再合。若不施经咒,金银皆白纸。

从入夜到天明,一共是五更天,一更是两个小时。

这话的意思是,用符强行分开厉鬼的三魂,两个小时后,其三魂就可以重新合一。在用符的时候,若不配上经文符语,就算用的是金符、银符,那也跟白纸一样,对厉鬼造不成任何伤害。

薛姐把保命用的银符当白纸用,这是想让陈凡知难而退。

银符已用,三魂已分。不管陈凡识不识趣,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之内,他都做不了什么了。我和薛姐,也暂时赢得了喘息的机会。

“哐……哐……”

有敲铜锣的声音。

远处来了一个驼背,他穿着青衣,戴着斗笠。就凭这身装扮,来的这位,不是那赶尸人吴老四,还能是谁?

一个赶尸的,不去接活行脚,跑到这里来拿着铜锣瞎敲,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你说可笑不可笑,身为由人不识药。半罐葫芦响叮当,死人钱财也敢要。”吴老四笑呵呵地对着我念起了顺口溜。

这家伙,哪像是赶尸的啊!就他编的这段子,分明就是一说相声的嘛!

“不识哪味药啊?”我问。

“安息香。”吴老四“哐”地敲了一声铜锣,从嘴里吐了这么三个字出来。

“你怎么知道安息香?”薛姐狐疑地打量起了吴老四。

“我就一赶尸匠,今天来这里,是有赶尸的活儿要接。”吴老四转移了话题。

“这里没死人,更没有赶尸的活儿。”薛姐说。

“现在没有,不等于一会儿没有。人肯定是要死的,不过是男还是女,是单还是双,暂且还说不准。”

吴老四向着黑色面包车去了,花姨摇下车窗,跟他嘀咕了几句。

一个是前来收魂的,一个是跑来赶尸的。

这两位,该不会是一伙的吧?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陈慕慕。这个节骨眼儿上,她给我打什么电话啊?薛姐看到了我手机上显示的名字,立马就用那种满含醋意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收魂的,收尸的全都来了,陈凡那厉鬼,虽然暂时是消停着的,但谁又能保证,一会儿其三魂合一之后,不会又搞出幺蛾子啊?我和薛姐的小命,现在都是半吊着的,哪里还分得出精力去管陈慕慕的事?

我直接把电话挂了,但很快,陈慕慕又给我打了过来。

“想接就接。”

薛姐说的这是气话,不过我却傻逼地当了真,按下了接听键。陈慕慕问我在没在药店,我刚说了声在,她便把电话挂了。

一辆红色的slk拐进了路口,那是陈慕慕的车。我就说她怎么只问了句我在不在药店就把电话给挂了,原来她人都已经来了。

“不仅收命的来了,这收你心的,也来了。看来今晚,你不仅要丢掉尸体,丢掉魂,心也得飞了啊!”只要陈慕慕一出现,不管是何时何地,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薛姐说话都是酸溜溜的。

“夏神医,求求你,快救救我妈!”

陈慕慕打开了车门,把肚子肿得像个大皮球,一脸黑气,不省人事的王凤菊,从副驾驶上抱了下来。

“还不快去接住!”薛姐凶了我一句,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了屋,把沙发收拾了出来。

我帮着陈慕慕一起,把她妈抱到了沙发上。

四满亏,气海隐,三阴交无迹。

在用银针探了王凤菊这三穴之后,基本上可以断定,她没什么救了。

四满穴亏,崩漏不止。这个崩漏,指的是女人来月经。

大量出血为崩,淋漓不绝为漏。女人在怀孕之后,是不会来月经的。从万凤菊裤子上的血迹来看,她不仅来了,而且还来得有些凶。

我悄悄问了陈慕慕几句,她的回答,跟我从四满穴上判断出的结果没什么出入。她妈这几天不仅身上来了,而且还来得很猛烈,把她睡的那黑棺材都给染红了。

气海穴乃气之海洋,海纳百气。人之精气、神气、元气、血气等皆汇于此。气海穴隐,百气殆尽,只存阴鬼。人的身上,若剩下只有阴鬼之气,自然是再难还阳的。

三阴交穴是太阴、厥阴、少阴三条阴经的交汇之处,寻不到此穴,便可断出三经至少是断了其二。

“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还在这里浪费时间折腾死人!”

江梦来了,她穿着那身大红色的旗袍,快步走到了我跟前,说:“赶紧跟我回家,别在这里惹祸。五行八方镇坎店,玺失店破小婵亡!这是天劫,谁都阻止不了。就算没有你,那五行八方玺也得失。”

五行八方玺已经让张胜从青云观偷回来了,就藏在坎店的某个角落。江梦现在说这话,自然是唬不住我的。

见我不在意,江梦突然冷笑了一声,说她知道,我们已经让张胜偷回了五行八方玺。不过,薛姐可能不知道,张胜之所以能从里面出来,便是因为他师父收回了逐出师门之令,并有任务指派给他。

正因为张胜被逐出了师门,不再是薛姐的师弟,才能规避掉那所立的血契。

“回归师门这事乃师父之令,张胜自然不敢往外说。不过,薛老板对其有恩,他也没有害你们。当时,他虽是进了青云观,但只取了装五行八方玺的盒子,并没有取玺。所以,血契薛老板你还是没有违的,不过那五行八方玺,确实没有在你这坎店里。要不然,就凭那玺的气场,也得把我这样的小角色镇住,哪还敢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跟你抢男人啊?”

江梦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拽着我便要往门外走。

我甩开了江梦的手,说就算是死,我也得跟薛姐在一起。

“妙手回春抢死妻,引火烧身害自己。”

江梦笑吟吟地对着我念了这么一句,这是当时我在八门村的时候,花姨念的打油诗。我只知道,这一句,跟我爸妈有关。

“为了一个女人去死,对爹妈的死活不管不顾。你这样的儿子,生下来就该被掐死。当父母的,还用二十几年不人不鬼,甚至赔上整个村子的代价去换你活命,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江梦用那极其失望的眼神看着我,说。

二十几年不人不鬼?这说的是我爸妈吗?

赔上整个村子,难道是指的五林村?

记得小的时候,除了刘大头之外,村里别的小孩都不跟我玩,那些大人也不搭理我。我当时以为,是我们夏家跟村民们的关系不好,所以才这样的。

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隐情?

“夏二爷在把药店传给你的时候怎么交待的?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跟这女人有任何来往。而你是怎么做的,夏二爷才离开几天,你就跟这女人缠在了一起。为了讨好她,为了给她买钻石项链,闯新祸去补旧祸,祸越闯越多!直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

“别说了。”薛姐打断了江梦的话,红着眼睛看向了我,说:“活人成亲可再离,鬼女阴婚终一夫。你既在七日之内回了婚房,不管认与不认,都算是成了这门阴亲。江梦生前如何我不做评判,但现在她是你的妻子,自然是不会害你的。要不是她怕伤着了你,你也不可能从药店成功逃到我这里。坎店之祸是天劫,不是因你而起。你小子命犯桃花,这辈子喜欢的女人,不知道会有多少个。但生你的父母,是不可替代的。”

薛姐这话,像是最后的交待。

第61章:我会后悔 求订阅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跟我回去。”江梦瞪了我一眼,说:“药店的一砖一瓦,都是夏二爷精心布置的。厉鬼无法闯入,今夜,只有待在药店里,才是最安全的。”

“厉鬼无法闯入,那你是怎么进去的啊?”爸妈的事,我不会不管。薛姐我也不会放下。

薛姐都对江梦做出了那样的评价,至少说明她,确实是不会害我的。不过,我并不会因为她不会害我,就喜欢她,爱上她。

“我是你老婆,药店是你家,也是我家。夏家的药店,只护夏家子孙。没有害你的心思,纵然是鬼,那也不是厉鬼。”江梦生气了,她用那愤怒的眼神瞪着我,说:“你若还不回头,就别怪我不管你了。”

“这样最好。”

虽然拜了堂,成了亲,但我跟江梦那是一点儿感情基础都没有的,我也不知道她干吗非要嫁给我。要能借此机会,把她气走,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你会后悔的!”江梦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在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句。

“男人都一个贱样。倒贴的不要,追不上的才稀罕!”

江梦最后这话,顿时便让我有些懵了。记得第一次跟薛姐也是这样,她主动在床上勾引我,我选择了拒绝。后来,我想那什么了,她又不给了。

这都乱七八糟的想了些什么啊?我的心里只能有薛姐,不能装别的女人。要不然,我不真成了薛姐口中的命犯桃花吗?

由人犯桃花,有命赚钱没命花。这是爷爷从小就教导我的,他让我长大了找媳妇,一定要慎重,得找一个能白头偕老,过一辈子的。

对于由人来说,多一个女人,就多一道死劫。桃花这玩意儿,那是绝对犯不得的。

“为什么要留下?”薛姐红着眼圈看着我,问。

“因为你舍不得我离开。”我笑了笑,说:“江梦虽然不会害我,但谁又能保证她没夸大其词啊?爸妈的事。我不会放下。你,我也不会放下。去野坟地都没死,在自己的地盘上,自然更不会死。”

“别跟姐姐我鬼扯了。赶紧救人。”薛姐指了指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王凤菊,说。

我抓起了王凤菊的手腕,号了一下她的脉。

游丝不存,毫无脉象,其脸上也没有半分生气。她这是死了,没法救了。

我很抱歉地看向了陈慕慕,说:“对不起,我确实没办法。”

陈慕慕扑到了她妈身上,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人又没死,哭什么丧?”甄道长来了,他大步走了进来。对着陈慕慕吼道:“不是让你别乱动吗?要不是我及时赶来,你妈的命可就真丢了。”

甄道长拿出了一道烂得都破了洞的老符,贴在了王凤菊的口鼻上,然后一把抱起了她,直接就要往门外走。

“不许带走我妈?”陈慕慕的身子是颤抖着的,看得出来她很害怕。不过,她还是勇敢地挡在了甄道长面前。

“你问问夏神医,看他能不能把你妈救活?”甄道长有些得意地看向了我。

我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你确定能让我妈活过来吗?”陈慕慕还是没有让开。

“只要你别再跟我捣乱,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妈自会没事。”

甄道长这话说完。陈慕慕便往旁边撤了一步,把路让开了。

“还有三天,七七四十九日之期便到了,甄道长你是不是该把五行八方玺还回来了啊?”薛姐喊住了甄道长。

“咱俩那是立了血契的,到了该归还的日子,我自然会把那宝贝还回来。”甄道长答应得倒也爽快。

“你那天不是暗示我说,五行八方玺不见了吗?”我问。

“那是我记错了,那宝贝就在青云观里。只是换了个地方。不过,那盒子我确实找不到了。若到了归还之日,还找不到那盒子,该赔多少钱。我定赔给薛老板。”甄道长笑呵呵地说。

“盒子虽不像五行八方玺那般是无价之宝,但却是用上等的黄花梨制成的,且还勉强算得上是个古物。甄道长你要真找不到了,就算不赔我十万。也得赔八万。要不然,我可不依你。”

那盒子是黄花梨做的不假,但要说是古物。如果一二十年的东西,也称得上是古物的话,都只能说勉强够格。

黄花梨制作的东西,确实不便宜。那盒子的雕工也比较精致,几千块钱,还是随便值的。要说十万八万,那可就是在敲竹杠了。

“薛老板就是会做生意。”

甄道长抱着王凤菊走到了那辆红色slk旁边,对着陈慕慕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开车送你妈回去啊!”

陈慕慕用惊恐的小眼神看向了我,不过我没有给出任何的表态。

我没本事救活王凤菊,至于甄道长能不能让她活过来,我不知道。但是,我要插手,王凤菊必死。这不是陈慕慕愿意看到的,也不是我希望发生的。

slk启动了,陈慕慕开着车,带着她妈和甄道长走了。

“怎么今天你变得如此冷静了啊?”薛姐笑吟吟地看着我,说:“按照你之前的德性,人家陈慕慕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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