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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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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凤渊的名字也很正常。如此一来,我心里希望的火焰燃烧的愈发猛烈了。
“那你们这次要找的,是他的什么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暮姐姐看着凤渊的眼神不一般。非常不一般。温暖的仿佛能够把坚冰融化,又愧疚的好像随时都会往下淌眼泪。这个中滋味,竟让站在一旁的我,看得有些愣神。
“我们是来找老夫人的。也就是咱们凤王大人的母亲。”暮姐姐问完,没等我开口,小白放下手中的酒杯,抢先一步说道,“咱们凤王大人受了重伤,只有老夫人才能够救他。”
“凤儿……”小白话落,始料不及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暮姐姐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神色复杂的在凤渊沉睡的脸庞上。犹疑的停顿了几下,始终不敢真的碰触上去。最后低低唤了一声凤渊的名字,略带啜泣的声音,听着莫名叫人心酸。话落。才手一松,轻的仿佛担心会把凤渊碰碎了一般,用指腹在他的脸颊上,异常轻柔的摩挲了几下。
紧跟着下一秒。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我和小白,包括一直在旁边喝酒吃肉看热闹的沈白鳞,就听暮姐姐低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句:“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凤儿的母亲……”
“什么?!”几乎是同时,我和小白炸了,异口同声的喊道:“你说你是凤渊(凤王大人)的母亲?”
就连从来都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的沈白鳞,也不可避免的诧异了一下。手中的的一大块酱牛肉随之落地。饶是如此,嘴里还不忘了调侃:“啧啧!真是稀奇,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年轻,看来冥王果然艳福不浅。”
“暮姐姐……”啊呸!如果她真的是凤渊的母亲。那我还叫个P的姐姐!
我依然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结结巴巴的问:“你真的是凤渊的母亲?”老天,那会不会忒年轻了一点?!
之前在看到玉佩的时候,我只以为她肯定认识凤渊的母亲。甚至还一度先入为主,觉得这半块玉佩就是凤渊的母亲送给她的。可任凭我想破脑袋,也料不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只比我大了四五岁的姐姐,正是我们一直苦苦找寻的救命稻草,凤渊的母亲本人!
我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看凤渊,又看看“暮姐姐”,这种老妈年轻的可以给儿子当女朋友的视觉冲击。实在是太违和了。
“不错,我是凤儿的母亲。”见我们一脸呆若木鸡的表情,“暮姐姐”也没有计较,兀自点点头。说话间,眼泪已经先下来了:“算算时间,我和凤儿已经有两百多年没有见面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我的凤儿如今都长成这么一个英俊的大小伙子了。”在短暂的几分钟里,“暮姐姐”怜惜的抚摸着凤渊的脸庞,陷入了往昔的回忆中,“在我离开冥界的时候,凤儿才这么高,总喜欢趴在我的膝盖上,听我讲故事。”
“每每闭上眼睛,想起他乖巧懂事的模样,都觉得一切仿佛还在昨天。”哽咽的声音,深沉的目光,和眼底那一汪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慈爱,不是凭借年龄大小就可以伪装的。
难怪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会觉得“暮姐姐”笑起来的样子,和凤渊有几分相似。这一刻,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完全相信无条件的相信,她就是凤渊的母亲。
“老夫人,求你救救咱们凤王大人吧!”我刚想罢,小白不由分说,起身跪倒在地,一把拽住了“暮姐姐”的袖子,又一次抢先说道,“现在也只有您一个人才能救他了!”
“……”想不明白,为什么看到这么年轻的夫人,小白一定要在前面加一个老字。但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我的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自从凤渊昏迷不醒之后,我再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呼吸那么顺畅过。
“孩子,快起来!救凤儿的事,我们先回家,再慢慢从长计议。”扶起小白,“暮姐姐”简单的安排了一下交接工作,便带着我们一行人往回走。
一路上,趁着时间宽裕,我把凤渊的病情,仔仔细细的和她交代了一遍。生怕有任何遗漏,都会影响她的救治工作。
三百二十七、坏东西……
这样一边说一边赶路,很快就到了一间木屋外。和之前一路上看到的那些房子相比,这一间明显要宽敞许多。但总体上来说,依然显得非常质朴无华,并没有因为住在房子里的人身份特殊,而刻意优待几分。由此也可见,“暮姐姐”在当地百姓眼里,一定深受爱戴,威信极高。
好吧,我原谅我这里就以“暮姐姐”来称呼凤渊的母亲吧。因为叫“妈”,现在显然是开不了口的,而叫“凤渊的母亲”又显得太过生疏。既然她长得这么年轻,而且之前也是她亲口说让我叫她姐姐的,那么在和凤渊修成正果之前,我就一直这么称呼好了。
最关键的一点是,等凤渊醒来之后,我就是他的“小姨妈”,怎么着从辈分上也可以压过他一头。想到这里。我就控制不住有点小激动。
“来,把凤儿放床上。”不得不说,无论一个女人看上去多年轻,都阻碍不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母爱的光辉。此刻的暮姐姐经过一路上的情绪沉淀,心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她一边带我们进了屋子的卧房。一边招呼小白和沈白鳞,将凤渊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
随后又张罗着给我们每人都倒了一杯热茶,这才坐下来,神情郑重的说道:“凤儿的情况,我已经全都清楚了。要想把他救回来,并帮他恢复灵力。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我紧张的看着暮姐姐,耳朵自动过滤掉了其他话语,只听到了一句自己最想听到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凤渊很快很快,就可以醒过来了?!
“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的话,凤儿今天晚上就可以醒过来。”我刚想完。暮姐姐就特贴心的送了一颗蜜枣过来。然而,还没来得及咧开嘴角,又听她话锋一转,语气低沉了几分,“但要是进展不顺利的话,可能少则三五天。多则四五月,都未必能够把他救回来。”
“为什么?”这种一会儿在天堂,一会儿到地狱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心脏悠的一下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死死的攥紧了。听暮姐姐说完,我忍不住提高音量,蹭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感觉每一个手指尖都在发颤,很怕会有不好的情况发生。
“小红叶,你别急,听老夫人把话说完。”小白也着急,或者说,这屋子里最不着急的人,只有一个沈白鳞。但和我比起来,小白相对冷静的多。他压着我的肩膀,把我重新按回到座位上,耐心的宽慰:“既然我们已经找到老夫人了,那么她一定有办法把凤王大人救回来,你要有信心!”
“嗯。”意识到在未来的婆婆面前,自己言行有些过激,我羞愧的点头应了一下,尽量不再去想“进展不顺利”的话。
“小白说的没错,小鱼儿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暮姐姐见我们对凤渊如此关心,眼睛里亮晶晶的,说不上来是感动多一点,还是感激更多一点,“因为凤儿是我十月怀胎所生,我们母子心意相通。所以只要用我的血,化了他蓄有灵力的逆鳞珠,再配上千年雪莲让他服下。就有机会醒过来。”
这么说着,暮姐姐转过头,视线落在了凤渊手腕的那串手链上,语气里隐隐透露出几分担忧:“之所以说有机会醒过来,是因为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那就是此次凤儿伤得实在太重,又耽搁了不少功夫。陷入昏迷中的他,意识已经非常涣散。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服下灵药,也未必能够保证他可以百分之一百安然无恙。”
“意识非常涣散,耽搁的时间太久?”我怔怔的重复了一遍,心尖上仿佛狠狠的挨了一刀似的,先前的喜悦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暮姐姐话里的意思,我不是不明白……她是说,如今的凤渊魂魄受损太严重,哪怕集齐了所有需要的东西,也等同于在打一个五五开的赌局!赌赢了。他便没事。若赌输了,或许三五月醒不来是轻的,也有可能是一辈子……
“那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吗?”这一回,小白也按捺不住了,“老夫人,求求你再想想,我们可能拿凤王大人的性命开玩笑!”
“药引。”结果小白话音刚落,从进屋开始就一直没有再开过口的沈白鳞,悠哉悠哉的呷了一口茶,便慢悠悠的吐出了两个字。那一脸淡定到蛋疼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平日里那个吊儿郎当的大海怪。
“嗯。不错。”暮姐姐用赞许的目光看了一眼沈白鳞,话虽这么说,但脸上的忧虑并没有丝毫的减少,“只要有一味药引子,就一定可以成功。”
“什么药引子?”我和小白异口同声的问道。
“眼泪。”暮姐姐不做隐瞒,实话实说。又在我和小白露出不解的表情之前。率先开口解释道:“但这个眼泪,并非是普通的眼泪。”
“而是一定要用凤儿此生最牵挂,最难以释怀的人,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他最心爱的人的眼泪,才能够唤醒他求生的渴望。并指引他找到回家的路。”
“哦,原来是这样!”听暮姐姐说完,我和小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那个,老夫人……”
“但眼下最棘手的情况是,即使知道药引子是什么。我们也无处可寻。”不等小白说完,暮姐姐蹙着眉头,忧心忡忡的说,“凤儿这孩子从小性子就比常人冷,别说心爱的姑娘,估计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
“到如今,就算要临时抱佛脚,都没处去抱。”
“……”呵呵,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暮姐姐啊暮姐姐,你可真是太低估你的儿子了!暮姐姐话落,我和小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有些苦笑不得。
不过,这也不怪她不知道。刚才在介绍凤渊的时候,我本想告诉她我和凤渊之间的关系。但由于当时她情绪太激动,打断了我的话,后来在路上我又没有再提起。所以一直到现在她都不了解情况。
“老夫人,如果药引子仅仅只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凤王大人今天就能醒过来!”小白脸上一扫先前的阴霾,乐开了花。一边说,一边把我往前推了一把:“她,小红叶……哦。不对,现在叫叶小鱼,就是咱们凤王大人最喜欢的姑娘,绝对不骗您!”
“真的?”暮姐姐一开始有些不大相信,徒然变得精明的目光,慢慢的在我身上来回打量了一圈。就好像在拿着放大镜观察我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一般,那种冰凉而密集的视线,让我彻底相信,凤渊是她亲生的了。
这样大约过了两三秒,终于见她嘴角一松,露出了一枚灿烂的笑,掩饰不住欣喜的喊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救凤儿!”
和刚才冷冰冰,让人打从心底里发憷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这变脸也忒快了!我不禁暗暗嘀咕了一句。但看她这样,应该也没有把让我叫她姐姐的事放在心上。
在我一晃神的功夫,暮姐姐已经把所有需要的材料都准备齐全了。在她摘下凤渊手链的时候,还特意回头叮嘱我:“小鱼儿,听妈的话。等会你在哭的时候,心里一定要想着凤儿,回忆着你们过去的点点滴滴,不管是甜的还是苦的,都行!”
“记住,越煽情。越管用!”
“……”这这这,这么快,就自称是“妈”了?我被暮姐姐淬不及防的一句话,杀了个措手不及。好吧,我现在算是全明白了,凤渊那蛇精病的性格究竟随的谁。
在暮姐姐用灵力将凤渊的手链,和千年雪莲,全都兑着她的鲜血融化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是小白帮忙接的眼泪,递给了暮姐姐。
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东风。屋子里的人全都围到了凤渊的床边,屏气凝神盯着暮姐姐,将好不容易调配好的,世间仅此一碗的灵药,一口一口的喂进了凤渊的嘴里。很快,小半碗的药就全都喂完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眼珠子就跟黏在凤渊的脸上一样,连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会错过什么。不光是我,还有小白,暮姐姐,甚至连沈白鳞也是一脸肃穆,全然没有了往日里的不正经。
然而,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直到将近半个小时的时候,凤渊依然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意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话没说完,我的眼泪先下来了。
暮姐姐没有开口,表情凝重,估计也在想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是想来想去,仍旧琢磨不出个所以然而来。
“小红叶!”就在我攥着凤渊的手,心一点一点的冷下去,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小白突然咋呼了一声,“你快看。凤王大人的眼睛,他的眼睛刚刚动了一下!”
就在小白说完的当口,我感觉被自己牢牢握在手心里的,凤渊冰凉的指尖,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下。仅仅只是这么一下,却让我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当然,同样是掉眼泪,意义已经截然不同。
“醒了!”这一声低呼,是暮姐姐发出来的。
几乎是同时,暮姐姐话落,那双近在咫尺,沉睡了许久的眼睛,终于一点一点无比艰难的打开来了。这一刻,我紧张的连呼吸都已经忘了,只觉得那双眼睛每睁开来一点,就多一分星光坠落到里面。直到慢慢的,最终积蓄成了夜空里最闪亮的两颗星辰,熠熠生辉。
“坏东西……”一开始还有些茫然的视线,在定格到我脸上的瞬间,刚刚醒来的人,好似刀刻一般的薄唇,缓缓的勾起了一抹久违的弧度。
三百二十八、我的逗比婆婆
醒了,凤渊他,真的醒了!
在四目相对,听到那一句心心念念,期盼已久的“坏东西”时,我终于控制不住,猛的直起身,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也不管是不是那么多人看着,死死揪着凤渊的衣襟,开始肆无忌惮的放声大哭起来:“啊……!”
“你这个混蛋,你不是很能睡吗?怎么现在舍得醒来了?有种,你就睡一辈子,永远都别醒啊!”
这些当然都是反话,凤渊能够醒过来,我比谁都高兴。可是我也有我的脾气,我的委屈!这一路上过来,人就像在走钢丝。那种提心吊胆,连睡觉都不安稳。稍有不慎便会跌进万丈深渊的恐惧感,无时不刻都在折磨着我。旁人没有经历过,是绝对无法想象的。所以现在的我,只是单纯想尽兴的宣泄一下,这段时间以来,长期积压在心头的负面情绪而已。
“呜呜……你不是很能吗?还写遗书。留遗产,把后事安排的井井有条,妥妥当当!”我哭得太动情,一边鼻涕眼泪的往凤渊的胸口上蹭,一边理直气壮的控诉着他的条条“罪状”,完全忘了旁边还有凤渊的老妈在:“我告诉你。我叶小鱼还偏不稀罕!”
“除了你这个人,其他给我什么我都不要!”
“呵,怎么办?”结果,我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头顶上方蓦地就传来了某人一声愉悦的轻笑。因为沉睡了太久,声音还有些黯哑,震得紧贴我脸颊的胸膛,微微发颤:“我的小鱼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面对我掏心窝子的肺腑之言,这个蛇精病他妈居然还笑得出来?果然是个白眼狼!
我忿忿的抹了一把眼泪,却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环住我的双臂,在下意识的用力收紧,箍的我身上隐隐作痛。
“凤儿……”直到我的哭声渐渐小下去,身后才响起暮姐姐一声无比轻柔,满怀希翼的低呼,“你还记得我吗?”
“母亲?”在迎上暮姐姐视线的一瞬间,饶是性情冷傲,一向以淡定从容自居的人,也不可避免的呆愕了一下。
那好似夜空中,星辰一般璀然的双眸里,说不上是久别重逢后的惊喜多一点,还是难以置信的诧异更多一点。就这么目光直直的,一瞬不瞬的望着前方。想到凤渊和他母亲被迫分离的这两百多年,此情此景,叫人看了只觉得鼻子没来由的一阵发酸,眼眶胀的厉害。
“凤渊,你们好好聊聊!”我看看有千言万语要说的暮姐姐,又看看显然还没缓过神来的蛇精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多么不合时宜。赶紧伸手推了一下凤渊冰凉的胸膛,打算起身从床上下来。
“哈哈!”然而刚有所动作,就听暮姐姐突然莫名其妙的大笑了起来。随后几步上前,一脸“为娘很欣慰”的表情,拍了拍凤渊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凤儿,好孩子,你真的已经长大了,没有让为娘我失望!”
“诶?”这台词,貌似和我想象中抱头痛哭的画面有所出入。一听这话,我顿时定在了原地。神情茫然的看向暮姐姐,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原先为娘还担心,以你这样冷清清的性格,一定不招姑娘家喜欢。”就在我愣神的空当,暮姐姐已经收起笑意,继续往下说道:“现在看你带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儿媳妇回来,为娘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总算可以放下了。”
“母亲言重了。”而此刻,脸上早已恢复一片淡然的某人,听暮姐姐这样说,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了一抹弧度,毫不掩饰他内心昭然若揭的得意:“当年和母亲打的赌,儿子还历历在目,怎么忍心让母亲失望呢?”
“……”打赌,打什么赌?
等等,这画风,好像哪里不对劲?
听着他们两人跟火星人一样,你来我往。旁若无人的对话方式,我是彻底懵B了……之前连情绪都已经酝酿好了,准备见证这一对母子分离两百年,再度重逢后感人泪下的温馨场面。结果不知怎么的,一眨眼功夫,全都变味了。
起止是我。就连小白也始料不及,听得云里雾里:“凤王大人,老夫人,你们这是……在说什么?”
“哦,事情是这样的!”听小白问起,暮姐姐也不隐瞒,如实说道,“在凤儿五岁那年,我们娘俩打过一个赌。”
“若是他将来讨不到媳妇,我便罚他学狗叫,绕着院子爬三圈;若是他讨到了,我便把咱们烛九阴一族的世代至宝信物。当做聘礼,送给我那未过门的儿媳妇。”
说话间,那眉开眼笑,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的半分心酸动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未成年少女,在跟朋友讨论明星八卦呢!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只是我听完之后,非但没有恍然大悟的感觉,反而更加纳闷了……这母子两的相处方式,未免也太“正常”了一点吧?好端端的打这种赌,不是吃饱了撑的,是什么?关键是,在这个蛇精病才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讨论关于“儿媳妇”的问题了,暮姐姐是不是开明的有些过了头了?
“老婆,你看我对你多好。”正在暗自腹诽间,近在咫尺的某个蛇精病,紧跟着低低的俯到我的耳边。轻叹了一句,“不过五岁,我便早早的把聘礼准备好了,如此诚意,天可怜见。”
天可怜见你妹!望着那双略微眯起来的眼眸,和当中司空见惯,浓的仿佛快要溢出来的狭促,我压低视线,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凤渊……和那份贵重的聘礼相比,我倒宁愿看你学狗叫,绕着院子爬三圈!
只可惜,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硬生生的被我自己给糟蹋了!
“怎么样,凤儿,为娘说的话没有错吧?”暮姐姐哪知道我在想什么,凤渊话落,随即又颇为得意的补充了一句,“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就要先下手为强!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死缠烂打。”
“只要你脸皮够厚,这世上没有你追不到的女孩子。”那笃定的语气,了然的神情,让我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脑海里冷不丁闯进一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所以追根究底,关于凤渊厚脸皮的问题,源头还出在暮姐姐身上。真不敢想象,当年她要是没有离开冥界,两百多年过去,这个蛇精病的病情会恶化到什么程度。当然。这些只是玩笑话,假如可以,我更希望凤渊从来都没有和暮姐姐分开过。
“啧啧!真想不到,咱们冥界堂堂的凤王大人,家教还挺……特别的。”本来画风就已经够抽象的了,偏偏原先自顾喝着茶,一声不吭的大海怪还要来横插一脚。那言下之意,分明是在说:有其母,必有其子。
“啊……对了!”不行不行,眼看着本该温馨感人的剧情,走向越来越诡异,我得赶紧结束这个奇葩的话题!
反正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凤渊和暮姐姐完全不可能像一般的母子那样,因为长久的分离而上演一出催泪剧。这么想着,我佯装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声打断了众人的对话:“那个,暮姐姐,既然……”
“老婆。你叫我们的母亲,什么?”结果话未说完,耳边就传来了某人阴森森的轻笑。冰凉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呵在脖颈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呃……”看来,要当这个蛇精病的“小姨妈”,终究只能在心里过过干瘾了。
我望着某人似笑非笑。像狐狸一般狡黠的双眸,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立马没骨气的朝暮姐姐咧开嘴角,甜甜的喊了一声:“妈……”
“小鱼儿乖,真是我的好儿媳!”暮姐姐一听,随即眼睛笑得弯弯的,一脸慈爱的摸了摸我的脑袋,“明天娘就兑现和凤儿当年的赌约,把咱们家的传世信物送给你当做聘礼,你可千万不要嫌弃。”
“怎么会呢,谢谢妈!”我依旧笑得甜甜的,也不客气,一口应下。
只是你们能想象吗,被一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逗比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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