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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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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谢谢妈!”我依旧笑得甜甜的,也不客气,一口应下。
只是你们能想象吗,被一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逗比婆婆”摸着脑袋,叫儿媳妇的感觉,究竟有多酸爽?
不过言归正传,想到之前还没说完的话,我随即话锋一转。接着问道:“妈,既然凤渊他现在醒了,那他的灵力,是不是也已经全都恢复了?”
“不急,这灵药虽然见效快,但要等到体内完全吸收。还需三日之久。”在说正事的时候,暮姐姐一改刚才的“亲民路线”,脸上又隐隐露出了和外貌不相匹配的肃穆,“也就是说,只有过了这头三天,凤儿的灵力才能完全恢复。”
三百二十九、秋后算账
“要等到三天以后,才能完全恢复灵力?”我下意识的跟着念了一句,心里却不由的暗想:那岂不是说,在接下来的三天里,这个蛇精病将会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嗯,没错。”暮姐姐表情严肃的点点头。
原来如此……嘿嘿!凤渊,那就别怪姐姐我不客气了。
从咱们两个认识的那天开始,我就一直被你吃的死死的。现在总算老天开眼,苦尽甘来。我叶小鱼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次性跟你清总账!看我今天怎么把你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哈哈哈!
尽管如今的我已经不能够再轻易使用枫棱,但用灵力小小的惩戒一下这个蛇精病。还是不在话下的。只要一想到凤渊痛哭流涕,向我跪地求饶喊“女侠饶命”的场景,我就禁不住嘴角四十五度上扬,得意的笑起来。
“老婆,有什么高兴的事,笑得这么开心?”心里的如意算盘正拨的噼里啪啦作响,耳边冷不丁传来了凤渊低低的询问声。狭长的眼角似笑而非的微眯着,薄唇勾起,看上去要比之前刚睡醒的样子精神许多:“不如说出来,让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额,没有啦!”开玩笑,我要说出来。你们大家伙儿是乐呵了,而我的好日子,估计也该到头了。
我一边垂下眼帘,不动声色的避开凤渊如显微镜一般的视线。一边顾左右而言他,嘻嘻哈哈的打马虎眼:“你不是打赌赢了么,我只是有些小激动,不知道妈妈她明天送给我的聘礼,会是什么样的?”
“所以,老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我?”某人的思维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捷”,总是那么善于发现问题的“关键”。
“呵呵……”迫不及待你妹!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角,一时疏忽,居然又着了这个蛇精病的道。
“哈哈,看到你们小两口这么相亲相爱,为娘也就放心了。”暮姐姐,您这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们相亲相爱了?还有,谁跟他是两口子?
我默默地在心里吐槽,接着听暮姐姐佯装埋怨的打趣:“小鱼儿乖,是你的谁都抢不走,这聘礼你要不收,为娘还跟你急!”
“哎呀!”也不等我再说什么,可能是想到我们一路上舟车劳顿,暮姐姐抬手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低呼一句:“看把我高兴的,都忘了你们赶了好几天的路,肯定累坏了。”
“这样吧,有什么话。我们留到明天再说!今天晚上大家先好好睡一觉,等养足精神再叙也不迟。”
“老夫人说的是,而且凤王大人刚醒来,一定有很多话想对小红叶说,我们留在这里确实不适合。”小白神情倦怠的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睛含糊不清的附和道。整个人看上去困乏的厉害,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睡过去。
“还是小白想的周到!”经小白一提醒,暮姐姐眼前一亮。随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一边说,一边眼神暧昧的在我和凤渊之间来回打量:“那咱们赶紧走吧,顺便我带你们去看看自己的房间。”
也不知道这个开明的有些过了头的暮姐姐,想到了什么不和谐的画面。我总感觉她刚才看我和凤渊的样子,莫名透着一丝猥琐之意。咳咳!用“猥琐”两个字来形容自己未来的婆婆,真的没关系么?
“小红叶,那我们先走了,你和凤王大人也早点休息。”这么说着,小白又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象征性的冲我和凤渊挥了一下手,垂着脑袋,浑浑噩噩的跟着暮姐姐往房门外走。
“晚安,小辣椒。”自从找到暮姐姐之后,一整个晚上都没怎么开口说话的沈白鳞,放下手中的茶杯,跟着站了起来:“做个好梦。”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在烛光下忽明忽暗,话落,人已经朝小白他们走去。
或许是我神经太过敏感了吧,总觉得今天晚上的沈白鳞。跟平时那个吊儿郎当,口无遮拦的大海怪,变得有些不大一样了。可要说具体哪里不一样,我又完全说不上来。
“大家都是,晚安,做个好梦!”我笑眯眯的挥挥手,目送他们三人离开。直到房门重新被关上,确定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立马跟川剧变脸似的,悠的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凤渊……”我磨了磨牙齿,阴恻恻的转过身,故意压低视线。似笑非笑的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两个字。
“什么?”而此刻,身旁才醒来没多久的人,正目含星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听到我喊他的名字,好整以暇的挑了一下眼角,等待下文。
“之前妈妈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我明知故问,这么说着。人又往凤渊的方向凑近了几分。试图从气势上,给对方造成一种“小子,你今晚死定了”的强烈压迫感。
然而,不得不承认,在对上凤渊冷冽如寒星的双眸时,一颗长期饱受压迫的心,还是很没出息的颤悸了一下,顿时萌生退意。
不过转念一想。这货如今一点灵力也没有,他能拿我怎么样?而且报仇要趁早,过了这三天就没那个店了!于是嘴角一勾,瞬间底气又足了。
“听到了。”也许是顾忌自己的灵力还没有恢复。又或者是真的感受到了我身上强大的气场。总之随着我的逼近,凤渊的身体微不可查的往后仰了一下,老老实实的回答:“母亲她说,让我们今天早点睡,先养足精神,有什么事留到明天再说。”
“不不不!”看他这一副“窝囊”样,我忍不住在心里窃喜。本来还有点担心,他会不肯就范,不过现在看来,明显是自己小心过了头。
我得意的伸出食指,肆无忌惮的在他跟前晃了晃:“有些事情,可以晚点说没关系,但有些事情,拖不得,还是尽早解决的好。”
“比如呢?”在两人你来我往间,凤渊的身体早已退无可退。后背直接抵到了四四方方的靠枕上,一脸警惕的看着我。
“比如……秋后算账。”话说到这份上,哪怕是傻子也该明白了,更何况是这个一肚子坏水的蛇精病。
我回忆着他从前压迫我的样子。用自认为霸气侧漏的眼神,居高临下睨着他。也不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放话:“嘿嘿,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小红叶她已经把所有的灵力都给了我。”
“也就是说,现在在你面前的叶小鱼,早就不是从前的叶小鱼了。”这么说着,我故意用手指头在凤渊冰凉的胸膛上戳了两下,挑着眉毛,似笑非笑的提醒道:“所以,该怎么做……你懂的。”
生怕他不明白,说完,我还故意模仿电影里的古惑仔,拽拽的冲他使了个眼色……喂!小子,只要你肯乖乖的求饶道歉,念在你我往日的情分上,姐姐愿意网开一面,既往不咎。否则的话,哼哼!有你好受的!
“老婆,你真的心意已决?”面对我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胆,破天荒的以下犯上,近在咫尺的人今天表现的格外温顺。不仅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悦,反而还低眉顺眼的恳求我再思量思量。
难道睡了一觉,把人的脾气都给睡没了?看着眼前“一切都好商量”的人,假如不是亲眼目睹他醒过来,又对他太过熟悉,我甚至怀疑这货在来的路上被人给掉包了。
三百三十、自作孽,不可活
“对,没错!”只是好商量归好商量,原则问题,坚决不能退让!
我望着咫尺之遥,好似星辰一般璀然的双眸,狠狠心,打消了对方企图逃避惩罚的侥幸心理。
“既然老婆执意如此,那我也无话可说。”吃了个闭门羹,凤渊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双臂,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语气恹恹的说道,“只是要我道歉的话,一个大男人,还真是说不出口。”
“所以。只能麻烦我家小鱼儿,自己想想办法了。”话落,眼帘一垂,又万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因为帮不上我什么忙,而觉得十分愧疚。
尼玛。现在知道要面子了?当初闷声不吭,丢下我一个人去面对一切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我忿忿的咬了一下牙,总算明白过来,眼前这个看似认错态度良好的“窝囊废”。实际上就是一块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硬骨头”。
“行,你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想到这货没有灵力,如今也是煮熟的鸭子只剩下嘴硬了,我的心里底气又足了几分,“你瞧好了,等会儿可千万别哭着求我饶了你!”
不要以为凤渊才刚醒来,咱们小别胜新婚,我是吓唬吓唬他的。腻歪什么时候不可以?但做规矩这种事,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想罢,我已经闭上眼睛,和之前的许多次一样,集中精神,开始小心翼翼的调动身上的灵力。说实话,虽然没有使用枫棱,但我依然不敢太过轻举妄动。毕竟一个不留神遭到反噬,可不是闹着玩的。
几分之一秒后,等再度睁开眼睛,我不禁缓缓的勾起了嘴角,一个念头率先闯进了脑海:既然这个蛇精病无惧我的警告,那我就束住他的双手双脚,先给他来个下马威。让他知道我叶小鱼不是闹着玩儿的,然后再从长计议,慢慢盘算该怎么教训他。
说到做到,我眼神一凌,也不迟疑,视线飞快的从凤渊的脸上扫过。紧跟着就见他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蓦地一下睁大了。下一秒,便当真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怎么样,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故作冷傲的看着眼前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跟一条咸鱼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要说不解气,那肯定是假的……哈哈!凤渊,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让你总是小瞧我。不把我放在眼里,平日还老欺负我,今天我要连本带利的全都讨回来!
什么,你们说我乘人之危?这货趁我之危的时候难道还少么?啥,等到他三天后恢复灵力。一定有我好受的?不不不,你们要这么想。如果我连这次机会都错过了,那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起码现在豁出去,以后回忆起来,我还打过一次光荣的翻身战不是。
再说了,恢复灵力又怎么样?好歹我也是他媳妇儿!难不成一恢复灵力,他还能把我给大卸八块了?
“老婆……”被我束住手脚,凤渊难以置信的眨了一下眼睛。面对我肆无忌惮的挑衅,原本漫不经心的脸上,表情微微开始出现了动摇:“不如你先把我放了?”
“至于其他。我们心平气和的来谈一谈,怎么样?”谈你妹!我要把你放了,万一你使诈怎么办?
“不行,先说再放,否则一切免谈!”我一口回绝。不给他任何商量的余地。
大概觉得我态度坚决,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事,某人终于嘴角一松,放弃抵抗了:“好吧老婆,我错了,我投降。”
啧啧!这么快就服软了?看来事情的进展,要比我想象中来的顺利多了:“那你说说,你到底错在哪里?以后又打算怎么改正?”
感觉此时此刻的我,中学教导主任附体,而被教育的对象,则是一条正处在叛逆期的蛇精病。
“……”我话落,躺在床榻上的人,为难的动了动嘴巴。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我不依不饶,一边有恃无恐的质问。一边俯下身往他的方向凑近了几分,“如果你不想道歉的话,我也不勉强。”
“反正我有的是办法,到时候后悔的人,肯定是你。”
“可是老婆,我说不出口,怎么办?”我话落,凤渊眉头一蹙。
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上,不知道是不甘心多一点,还是难为情更多一点,总之表情纠结的让人于心不忍:“要不……你靠过来一点,我对着你的耳朵轻轻的说,怎么样?”
“也行!”我稍微一思忖,随即点头答应,“但是我警告你。不许耍花招!”
“还有,如果说的不对,就一直说,说到我满意为止!”
“没问题。”估计是被反将一军的滋味实在不好受,面对我近乎苛刻的要求,这一次,凤渊连讨价还价的兴致都没有了。
我话音刚落,他就一口应承下来:“老婆放心,我保证,一定会让你满意。”说到“满意”两个字的时候,仿佛为了表明心迹一般,语气还刻意加重了几分。
这还差不多!我不动声色的抿了一下嘴角,告诉自己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千万要端住架子,不能功亏一篑。一边暗暗提醒自己。一边人已经凑了过去。
然而,就在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不到几公分远,我眼角一抬,蓦地瞥到凤渊的眸光里,极快的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仿佛是一只等待猎物自投罗网。耐心十足的狐狸。终于露出了它火红色,诱人而带着致命危险的尾巴,叫人防不胜防。
糟糕!电光火石之间,等到我意识到情况不妙,想要起身撤离时。早已为时过晚。
“啊……混蛋!”我只来得及从嗓子眼里迸出一声低呼,便觉得身体往下坠,一阵天旋地转。直到再度回过神,人已经和凤渊调了各个,被牢牢的压在了床榻上。
“你,你怎么还能动?”短暂的错愕过后,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上方笑得一脸戏谑的人,怔怔的想……难道我的灵力也失效了?不可能啊,我明明能够清楚的感觉的,灵力在身体里游走。既然灵力没有失效,难道……
“呵!”还没等我理出个头绪,翻身做主人的蛇精病,就神情颇为愉悦的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低迷的轻笑。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一张一合,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老婆,对我刚才的配合,你还满意么?”
“凤渊,你骗我!”事到如今,我要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我在他身边这么久,也算是白混了!因为这货根本就是假装的,什么示弱,服软,求饶。统统都是在故意作弄我!
想到之前他问我的那一句“老婆,有什么高兴的事,说出来大家乐呵乐呵”,这一瞬间,我感觉天灵盖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棍,什么都明白了。原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看穿了我的心思。之所以假装示弱,让我为所欲为,不过是在将计就计罢了!
“哦?”听我这样说,上方的人神色绯然的眯了一下双眸。哪里还有先前半分“窝囊废”的模样。完全就是一只混账透顶的大尾巴狼:“坏东西,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骗你了?”
“如果说的在理,对于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但如果……”说到这里,蓦地欺身上前,冰凉的唇抵到了我的耳朵根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知道的,我一向都很乐意……惩罚你。”
“你!”我气结,刚要反驳,结果话到嘴边,却硬生生的卡住了:是啊,他骗我什么了?从始至终,都是我自己先入为主……暮姐姐只说凤渊的灵力要三天以后才能“完全”恢复,但并没有说现在的他根本没有一点灵力。
这就表示,从他喝下灵药醒过来的一刻,他的灵力便已经在慢慢的恢复了!
nozuonodie!叶小鱼,你个倒霉催的蠢货,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罪孽不可活!
三百三十一、你到底明不明白?!
“所以,老婆,你这是无话可说的意思么?”见我面红耳赤,“你”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而来,居高临下看着我的人了然的眯了一下双眸,似笑而非的脸上,表情变得越发轻挑起来:“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话落,身形一矮,又毫无征兆的凑近了几分。两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就不多。现在这么一闹,更是所剩无几,近的连鼻子尖都快挨到一起了。
“你,你想干什么?”随着对方的说话声,冰凉的气息迎面扑来,悉数呵在我的脸上,让我不禁耳朵根一阵发烫。在这种情况下,尤其是对着一张自己魂牵梦萦的脸,要保持大脑清醒,可想而知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干什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某人薄唇一勾,眼睛里的狭促之意浓的都快要淌下来了,“老婆。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有些事情,可以晚点说没关系,但有些事情,拖不得,还是尽早解决的好。”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已经错开我的脸,下巴磕到了我的肩窝上。
“解……解决?尽早解决什么?”我见状,心悠的一下提了起来。本能的察觉到。这个蛇精病说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同时,随着对方重心的转移,不堪压力,我双手猛的往前一推,用力的抵在了凤渊冰凉的胸膛上。天真的以为,只要这样做,就可以阻止他继续靠近。
“啧啧。我的小鱼儿,你在害羞什么?”凤渊眼帘一垂,视线随即落到了我试图推开他的手背上。不仅没有气恼,反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咱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人了,要解决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么?”
“毕竟仔细算起来,自从上次海边一别,也有小半年有余……”不等我开口。像是怕我听不懂他的暗示一般,这个蛇精病复又猥琐的补充了一句,“我就再也没有,碰过你了。”
碰你妹,我他妈还杠上开花呢!
一听这话,再看对方一副“玩儿死你不偿命”的架势,我忿忿的横着眼睛,气不打一处来:“混蛋!你以为你是谁,想要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我告诉,那是别人!在我叶小鱼这儿,没门!”话落,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把这个大变态从自己身上撵下去。
“可是怎么办,老婆?除了你,我对别人,也没有兴趣。”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到“兴”字的时候,语调还慢悠悠的拉长了几分。再配上一脸恶趣味的笑,狭促之意可见一斑。
“我管你对别人有没有兴趣,反正我没有兴趣!”见鬼,我为什么要跟这货讨论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问题?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正被某人往沟里带,原本就觉得心里憋屈,此刻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凤渊,我警告你,别把我惹毛了,赶紧的起开!”这么说着,手脚并用,挣扎的更厉害了。
“老婆,我貌似记得,很早以前就提醒过你。”无视我的反抗,凤渊狭长的眼角一挑,随即似笑非笑的低语道,“要学会妥协,嘴巴太倔,容易吃亏。”
“比如说,现在。”
几乎是同时,凤渊话落,我只觉得手脚一阵发麻。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人已经像夏天里刚从冰箱取出来的冰棍一样,直挺挺的动弹不了了。
呵呵!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眨眼的功夫,就遭现世报了。
“放开我!”我气急败坏的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尽管嘴上凶悍,但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次是自己挑起的事端。又倒霉催的落到这个蛇精病手里,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蒙混过关。
可即便如此,嘴上还是不饶人:“混蛋。放开,你信不信……唔!”
然而,不等我把话说完,眼前蓦地一暗,嘴巴已经冷不丁被对方冰凉的唇,给牢牢噙住了。仿佛是为了故意报复我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一般,气息交替间,一句轻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话。便慢悠悠的飘进了我开始有些混沌的思绪:“老婆,接下来就是我的……惩罚时间。”
“你,准备好了么?”
“嗯……放……混!”在说完这句话后,根本由不得我反驳,对方冷的毫无温度的舌尖,就如同一条灵蛇般,趁着我错愕的空当,早已大摇大摆的溜进了我的嘴里。
好似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冰凉的舌尖细细密密,一寸一寸的扫过我的上齿贝。又不紧不慢的滑到口腔里侧,恶作剧一般不着力道的轻轻刮了几下。
仅仅只是几个充满挑逗意味的动作,随着这个吻的不断深入,就让我抑制不住的战栗了一下,浑身的寒毛骨也跟着倒竖了起来。
“老婆,看来,你是真的生疏了。”察觉到我的变化。正在兴头上的人,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笑,“不过没关系,我很乐意,从头开始。”说话间,脑袋一偏,冰凉的唇就从我的嘴上撤走了。
我当然不会蠢到以为这货良心发现,想要放我一马。果不出所料。就在我好不容易摆脱这个蛇精病的纠缠,一脸愤懑,大口喘着粗气之际。只觉得脖颈上吹来一口凉气,下一秒,耳垂已经毫无征兆的被某人给含住了。
和从前无数次一样,灵巧的舌尖带着丝丝凉意,动作纯熟的拨动着我的耳垂。时而将它卷入口中,时而又轻轻吸允。一挑一弄间,犹如一场毫无悬念的追逐,叫人逃无可逃。
如果是换做以前,在凤渊还没有陷入昏迷的时候,我很乐意,甚至很期待,和他有一个这样美好的夜晚。或者说,换做任何一天都行,但唯独今天……不可以!
“你闹够了没有?”我仰面躺着,上方烟青色的罗帐,被烛光照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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