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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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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怎么说的?”听到这里,我完全可以确定,这个脑袋有坑的大海怪。还真的如他昨天所说,在林子里呆了一整晚!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我确实挺想打开他的脑壳,看看这货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他别的也没多说,只说睡不着,所以起得比较早,去林子里散散步。”小白如实回答。隔了片刻,见我不吱声,又一脸八卦的凑到我的耳朵根旁,小声的问:“小红叶,你有没有觉得这几天,沈老板一直都怪怪的?”

得!连小白这样单蠢的孩子都看出问题来了,沈白鳞最近是该有多不正常?

“我哪知道,我又没天天盯着他看。”出于好心,为了保全沈白鳞的颜面,我打了个马虎眼,随便把小白给搪塞过去了。表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但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等吃过早饭,我一定要好好去问问沈白鳞,看看这货到底哪里不对劲,整日里神经兮兮的!

别的不说,要真有困难,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和凤渊也应该施以援手。更何况,这次能够平安到达目的地。我们还欠着他那么大的一份人情债没还。

然而,很多事情根本由不得我们自己想。就好比我现在想着吃过早饭去找沈白鳞,但谁也不知道吃过早饭之后会发生什么……

三百四十二、玩失踪

“咦?”很快就到了早饭时间,我坐到位子上,左右打量了一眼,奇怪的问,“沈白鳞呢,都这个点了,他怎么还没来?”

“不知道,要不我现在去看看吧?”小白放下筷子,直起身。

我思忖了一下,点头道:“也好,你去看看吧。”

“嗯,马上回来!”小白话落,就飞快的朝沈白鳞的房间跑去。

我收回目光,和凤渊对望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股异样的感觉。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大概就像喉咙里堵着一口气,上上不来,下又下不去,实在闷的厉害。

凤渊垂着眼帘。指骨分明的手捏着瓷白的酒杯,随意的把玩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察觉到我的不安,冰凉的手掌覆在我的手背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坏东西。你在担心什么?”

“我……”

“凤王大人,小红叶!”我刚要开口,结果这时小白又急匆匆的折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牛皮信封,脸色不佳。“沈老板,沈老板他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我一听这话,顿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别喘,慢慢把话说清楚。”

“是这样的!”小白将手中的牛皮信封递到我们面前。努力稳住气息,放慢语速说道:“我刚刚去找沈老板的时候,发现他房间的门开着,人却并不在里面。我喊了半天也不见他应声,觉得很奇怪,就打算再去别处找找。”

“不料经过书桌,恰好看到上面用纸镇压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小辣椒’亲启。我一看情况不对劲,就赶紧拿着信回来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信封,确实写着“小辣椒”亲启三个字。狂狷潦草,龙飞凤舞,这字迹一看便知是出自谁人之手。

我手指收紧,用力攥着信封,目光却略带征求意见的看向凤渊……我不知道这个大海怪到底是怎么了?这几天言行举止的反常,是否会和这封信里面的内容有关?但无论有关与否,我也不想因为一封信,而在我和凤渊之间造成嫌隙。

“老婆,既然是写给你的,当然应该由你来看。”领会我的意思,凤渊了然的勾了一下嘴角,璀然若星辰的双眸微眯着,里面满是宠溺的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俯身凑到了我的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么我……又凭什么留在你身边呢?”

“凤渊?”话音刚落。我错愕的望着近在咫尺,笑容淡然的男人,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说实话,这一刻在心里,我很没出息的狠狠感动了一把。

原来那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一段好的感情。可以让彼此成为更好的人。我和凤渊,就是最好的证明!

从前,我和凤渊虽然也互相信任,但彼此却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顾虑和纷扰,而选择闭口不谈。一味固执的以为对方能理解,用自己认为对的方式去解决,结果却往往事与愿违。如今,自从凤渊醒来,一切真的全都改变了。

虽然相处模式没有变,依旧打打闹闹。但我真的能感觉到,我们两个人的心,挨得更近了。是完全没有任何负担,真正将对方视作今后风雨共济的另一半的那种近。很安心,很……美好。

“呵!”洞悉我的想法。某人施施然的挑了一下眼角,用比之前更轻的声音,在我耳畔戏谑:“我的小鱼儿,现在先别急着感动。”

“你可以留到结婚那天晚上,再来好好报答我。”

“……”果然。别人是帅不过三秒,这货是正经不过三秒!

我横了一眼,佯装生气的一把将他推开。随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这封,沈白鳞特意写给我的信。

信上的内容不多。用和封面上一样的字迹,潦草狂狷的写着两句话。没错,就两句:小辣椒,猜猜我去干什么了?猜中有奖,猜不中。就勉为其难,把奖品当作礼物送给你。

底下署名:你萌萌哒小海怪。

呵呵,还萌萌哒小海怪?我看是脑袋有坑的深海神经病才对!

看完这封有跟没有压根没什么两样的信,我短暂的沉默了两秒。紧跟着森冷的眯了一下眼睛,毫不犹豫的把信给撕了个稀巴烂……沈白鳞,你他妈留封信,好歹把“起因经过结果”给我交代清楚不是?既不说去干什么,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让我猜猜猜,猜你个大头鬼!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写!

“信上写了什么。把你气成这样?”见我一脸恨不得把某人“千刀万剐”的表情,身旁的蛇精病双手抱臂,好笑的询问了一句。

“他说他要去死了!”我磨了磨牙,难免把余怒发泄到了蛇精病身上,“那现在怎么办?我还想着婚礼上让他当证婚人,给我们两个致辞呢!”

“这会儿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也不说去了哪里,到底有没有公德心?!”我就知道这货不靠谱,关键时刻掉链子!

“老婆,你放心。”和我的气急败坏相比,凤渊则淡定的出奇,“我保证,我们的婚礼,他一定会准时出现。”

笃定的语气,了然的神色。说话间,已经提着酒壶,给自己斟上了一杯酒,悠哉悠哉的喝了起来。

“你确定?”我看着一地的碎纸屑,对这个大海怪狂放不羁的脾性,表示非常怀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凤渊不答反问。这么说着。看似不经意的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了他的身旁坐下。

尼玛,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你也好意思说?想到曾经无数次,在这个蛇精病身上吃过的亏,对于沈白鳞到底能不能在婚礼当天赶回来这个问题,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好了好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时暮姐姐开口了,“我相信大白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大家别担心了。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暮姐姐口中的大白,指的自然是沈白鳞。别问我为什么不叫小白,这个问题太蠢,拒绝回答。

“嗯。吃饭。”我拿起筷子,往自己碗里夹了一片土豆……暮姐姐说的对,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再去纠结有的没的,也没多大意思。还不如静观其变,到时候再做打算。这么一想,心里就觉得舒坦多了。

时间眨眼又过去一天。正如我对沈白鳞一贯的了解,不出所料,一直到了婚礼即将举行的前一天晚上,他都没有出现。

这货到底去哪里。干什么去了?我坐在屋檐下,仰头望着夜空中,如银盘一般的圆月,不禁纳闷的想。

倒不是因为别的,让我对沈白鳞这么上心。而是不得不承认。这一路上过来,历经生死,我已经完全把他当做是一个值得信赖和托付的朋友来看待了。虽然因为他的德性,平日里依旧会看不惯,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的喜欢。当然,此喜欢,非彼喜欢,你们懂得。

所以现在他突然玩失踪,搞离家出走,我会担心,也在所难免。毕竟我不是铁石心肠,做不到无动于衷。

“急什么,兴许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呢?”身后冷不丁响起了凤渊的说话声。与此同时,“扑啦”一声,一件厚实的斗篷跟着被披到了我身上。

凤渊这么说着。冰凉的手掌扣住我的胳膊,将我从走廊的围栏上拉了起来:“坏东西,别不高兴,带你去一个地方。”

“地方?什么地……啊!”我话未说完,只来得及低呼一声,人已经双脚离地,整个被凤渊打横抱在了怀里。

三百四十三、一辈子做个坏人

“凤渊,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我双手紧紧攥着凤渊身前的衣襟,耳边听着他胸膛里传来的,“砰砰”有力的心跳声,感觉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我们的相识之初,恍如一场不真切的梦。

“去了,不就知道了?”某人眼帘一垂,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中,隐隐闪动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话落,不等我再开口问什么,只觉得眼前一花,四周的景物便急速的飞快往后退去。一时间,猎猎的疾风刮得我脸上一阵生疼,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在猛灌了几口寒风,胃都开始有些痉挛的时候。我索性扣紧牙关,把脑袋整个埋进了蛇精病的胳肢窝里……尼玛,总算好多了!即便姐姐知道有瞬间转移这么一回事,你好歹也得跟我提前打一声招呼不是?

正在暗自腹诽间,不过半分钟左右的功夫。耳边的风声就逐渐小了下来。直到最后,待凤渊双脚落地,一切全都趋于宁静。

“老婆,我们到了。”也许觉得此刻我埋着头,缩着脖子的样子很好笑,某人这么说着,声音里不禁染上了几分笑意,听上去心情相当不错。

这是什么地方?凤渊说完,我缓缓的抬起头,狐疑的朝四下里看去。

视线所及,皆是黑黢黢的一片。只能凭借月光下,树木郁郁葱葱的轮廓,和远处山峰层峦叠嶂的影像,依稀判断出,两人现在这是在山上。至于到底是哪座山。在山的什么位置,我就完全不得而知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野炊,还是露营?”在山间的冷风中,我瑟瑟的打了个寒颤。实在搞不明白,好端端的,这个蛇精病又在捣鼓什么名堂。

“啧!”听我这么说,某人颇有些好笑的反问了一句,“坏东西,你真的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地方?”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天这么黑,我……诶?”就在我冻得发抖,没好气的抱怨间,眼角突然猛的瞥到晦暗的光线下,有一个小土包正静静的,孤独的伫立在寒风中。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顿时硬生生打住了。

这一刻,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等到再度回过神,说话都开始有些不利索了:“奶奶……凤渊,你带我来见奶奶?”

没错,这不是哪里,正是我的老家,奶奶死去长眠的地方!

“难得。总算看出来了。”我话落,凤渊不由的低笑了一声,震得胸膛微微发颤。他一边说,一边抱着我,一步一步朝奶奶的坟头走去:“这几日时常想起。在明天结婚这么重要的场合里,我的小鱼儿身边,却连一个娘家的亲人也没有。看上去,貌似怪可怜的。”

“当然,我宁愿你看上去可怜一点,也不会动恻隐之心,去将那两个人请来。”我知道,凤渊说的那两个人,具体指的是谁。

自从上次被骗回老家,险些命丧钱家大宅的时候。我早已在心里跟他们断绝了一切关系。哪怕凤渊想请,我也绝对不会同意。

“所以,退而求其次,不如提前先带你回来看看奶奶。”说完,凤渊双手力道一松。把我稳稳放了下来,“也好让她老人家知道,她孙女多能耐,找了个这么贴心的好老公。”

这后半句话,不知道究竟是自夸多一点。还是挪揄我多一点,说的格外狭促。不过同样,也是大实话。

“奶奶……”沉浸在错愕中的我,用力的眨了几下干涩眼睛,顺着晦暗的光线。走到了奶奶简陋的墓碑前。双膝一弯,慢慢的跪了下来:“奶奶,小鱼回来看您了。”

“隔了这么久才来,您别生我的气。”说话间,我伸手抚了抚冰凉的墓碑。尽管脸上淌满了泪水。但心里却觉得异常踏实,心境和上一次截然不同:“刚刚在您面前口无遮拦,胡说八道的人,上次和我一起来的时候,您也见过。”

“他的名字叫凤渊。是我的男朋友。”不知怎么的,说到这里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奶奶,过了今晚,小鱼明天就要和他结婚了。”

“您别担心。虽然他看着不靠谱,对许多人来说也未必是一个好人。但他对小鱼是真心的,我和他在一起……很幸福。”

“奶奶,托您的福,小鱼儿可从来没有这么真心诚意的夸过我。”我话音刚落,身旁跟着响起了凤渊的声音。低迷的语调,略带调侃,却说的极为认真:“正如小鱼儿所说,我未必是一个好人。”

“不过奶奶,我之所以会变成坏人,可能您的孙女,需要承担很大的一部分责任。”我正在一旁听得专心,蓦地感觉手上一冰,一同跪下来的人,冷的毫无温度的手已经和我十指紧扣:“因为她的存在,掠取了我所有的好,自然再没有多余的去分给其他人。”

“……”尼玛,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这个蛇精病,在趁机跟奶奶告我的状?

我忿忿的转过头,目光带有威胁性的横了一眼凤渊。刚想警告他。在奶奶面前小心点说话,否则回去有他好看的。

结果嘴巴才张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又听他无比淡然的说了一句:“但是,我心甘情愿。”

“如果这是留住小鱼儿唯一的条件。我心甘情愿,一辈子,做一个坏人。”

“凤渊……”该死的,这个蛇精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泪水好不容易才停歇,此刻眼眶里又逐渐漫上来一层水汽。原本就不甚清晰的视线,也越发模糊起来。可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下意识的,用力收紧了和凤渊相扣的手指,嘴角微不可查的,向上扬起了一抹弧度。

和奶奶说完话。两人默契的对望了一眼,最后双双在奶奶的坟前,磕了三个响头。

其实以凤渊的身份,理应不该这么屈尊降贵。但我心里也清楚,在我面前。他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凤王大人看待。同理,在奶奶面前,他自然也就成了一个爱着女孙的孙女婿,仅此而已。

“现在,我们要回去了吗?”和奶奶作别后,站在寒风戚戚的山间小路上,我仰头问凤渊。

“怎么,舍不得走了?”一旦脱离长辈的约束,某人的嘴皮子又开始发痒了。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暗暗告诫自己不要跟这货一般计较。随后带有征求意味的说了自己的想法:“自从你昏迷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回过夜宵城。”

“虽然老板周扒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也知道,老板娘她是个好人。这些年,要不是有她在明里暗里的帮助我,恐怕我早就辍学了。”

“等明天我们结了婚,今后要见面的机会,更是微乎其微。”由于风太大,此刻的我,人差不多整个钻进了凤渊的怀里,引得他一阵好笑:“所以,反正今天都出来了,不如顺道去跟老板娘道个别,好让她放心。”

“嗯,不错。”听我说完,凤渊略做沉思,“虽然不能请她明天过去喝喜酒,但我们可以提前给她送喜糖。”

话落,俯下身,双臂紧紧揽住我,故技重施又打横将我抱了起来:“顺便,也好叫某些个不自量力的人,死心。”

说的这个不自量力的人,除了周扒皮,还能是谁?

“咳咳!”想到和凤渊第一次见面,在餐馆里发生的那一幕,我忍不住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爱上了一个睚眦必报,又斤斤计较的蛇精病呢?

三百四十四、算账

“老板娘,你别送了,快回去吧!”因为是晚上,加上年关将近,我和凤渊来的这个点,正好是夜宵城生意最好的时候。看着店里的服务员忙进忙出的,我把路上买的喜糖送给老板娘,也不想影响她生意,稍稍寒暄了几句,就打算原路返回。

“好好!”或许是最近太辛苦。老板娘神情看上去十分憔悴,“小鱼小凤,你俩能走到今天,也不容易。”

“老板娘我没什么好送的,这个你们就拿着,千万别客气!”老板娘这么说着,就从围裙兜里拿出一个红包,鼓鼓囊囊的,一看便知分量不轻。

“老板娘,这个我不能收!”我这才想起,之前老板娘说厨房有事,中途离开了一会儿,原来是偷偷去包红包了,“我和凤渊是来送喜糖的,顺便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们的照顾。所以这钱,我们真的不能收!”

“诶,你这孩子!”老板娘不由分说,直接将红包塞进了我斗篷的口袋里,“我也算是看着你们两过来的,虽然不能去喝喜酒,但难为你们还记得来看我。”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要还把我当老板娘,就别见外了。”

“小鱼儿,收下吧。”原本我还想推却,不料站在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凤渊开口了,“你不收,反倒驳了老板娘的好意。”

不知道是不是我神经太敏感,总觉得自从进了夜宵城之后,凤渊的情绪就开始变得有些怪怪的。虽然面上依旧风平浪静,瞧不出丝毫异样。但如今对他太过熟悉的我,还是隐隐能够察觉到,这货在不高兴。先前从山上下来时的那份愉悦,早已消散的无影无踪。

至于具体因为什么事,或者因为什么人,而感到不高兴,那我便无从得知了。

“那就……谢谢老板娘了!”凤渊都开口了,我还能说什么?我用手揉搓着斗篷的一角,难为情的对老板娘笑笑:“我们先回去了,以后再来看你。”

“行,快回吧,路上注意安全!”老板娘挥了挥手,目送我们离开。

和老板娘道别后,我被凤渊牵着手,两人一路往前走。直到拐过街角,老板娘看不见了,凤渊才停下脚步,回头朝夜宵城方向看了一眼。

“怎么了?”我见凤渊此刻面色完全冷了下来,心里觉得纳闷。狐疑的问了一句,“不是要回家了吗,还是你有什么事情忘了做?”

“老婆,你不觉得很奇怪么?”听我这样问,身旁的人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不经意间眯了起来。深沉如水的眸光中,蓦地闪过一丝危险的讯号:“现在正是餐馆里生意最忙的时候,周扒皮却还有时间偷懒?”

“你是说……”被凤渊这么一提醒,我瞬间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刚才只顾着和老板娘说话,却一直没注意到。周扒皮居然没在餐馆里帮忙。往常,不要说餐馆生意好,即便是淡季,周扒皮怕员工偷懒,都会天天像摄像头一样紧盯着每个人不放。今天不在,确实反常。

或者说……想起刚才老板娘憔悴的模样,和红肿的眼睛……这个周扒皮极有可能,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餐馆里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徒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问:“你是说,老板娘她,遇到困难了?”

“极有可能。”凤渊收回目光,语气森冷的说。

“那不行,我们得帮帮她!”今天是赶巧碰上了,而且有困难的不是别人,是老板娘。更何况,她刚刚还给我塞了一个大红包,这忙必须得帮!咳咳,当然,不给红包也要帮!

于是乎,经过两人的一致商讨,最后决定晚点回去,先帮老板娘把问题解决再说。

就这样,两人在夜宵城旁边的奶茶店里,一边喝奶茶避寒,一边等着餐馆打烊。好不容易熬过了十二点,再度返回夜宵城的时候,却意想不到的,看到了餐馆门口发生的这样一幕:

“银行卡呢,还有家里的存折,都被你藏到哪里去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周扒皮。只见他一手抓着老板娘的头发,一手在抢她手中的钥匙,满脸通红,脚步虚浮。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的酒。骂骂咧咧间,试图将老板娘拖进餐馆里去:“你这只不下蛋的老母鸡,还好意思跟我讲伦理道德?”

“我呸!我告诉你,女人不会生孩子,就是最没天理最不道德的事!你他妈就是想让我们周家断子绝孙,你这个毒妇!”

“周……唔!”我刚要冲上去,却被凤渊扣住手腕,一把捂住了嘴巴。

“稍安勿躁。”正愤懑难平之际,凤渊俯下身,低低的在我耳边说了四个字。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相信他有他的道理。所以即便心里焦急,也只能竭力克制住胸腔里的怒火,耐着性子和凤渊躲到了夜宵城外的一排香樟树后面。

此刻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加上是冬天,马路上几乎没有一个行人。而夜宵城的里面,也早已过了打样时间。冷风中,除了不断响起的,周扒皮各种不堪入耳的辱骂声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别的动静了。

我牙齿咬得咯咯响,紧紧攥着凤渊的手心,上面布满了指甲印。直到眼睁睁看着周扒皮把老板娘拖进了餐馆,凤渊才手臂一揽,将我抱在怀里:“老婆,年底了。”

“是应该抽个空,好好把账算清楚了。”

这句话分明是笑着说的,可我却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哆嗦。

“存折到底在哪里?你说不说,不说我今天打死你!”凤渊带着我刚瞬移到餐馆厨房,就听到大厅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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