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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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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不甘心啊!为自己的不争气,为自己的孱弱,为自己的麻烦不断。假如,假如我也可以变得和凤渊一样强大……不,只要我可以和宁小雪抗衡,就足够了!至少那样,我就能为凤渊分担一点,而不会总是拖他的后腿,连累他为我受罪。
“小红叶,你又错了。”闫重烈的视线越过我,落在了楼梯下方,突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的目标,始终都只有一个人。”
“而你,只是我和他的赌注,战利品。”
“呵,是么?”闫重烈的话音刚落,蓦地,我身后就响起了一个低迷的轻笑,冷冽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压,“我的哥哥,知道你为什么,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心么?”
凤渊,是凤渊!随着声音响起,我心头不自主的颤悸了一下。随即艰难的扭过头,不置信的看向身后。
只见面色平静如水的人,薄唇微抿,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不出是喜是怒。虽然是在对着我上方的闫重烈说话,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却一顺不顺的看着我,深沉的目光仿佛像一张密密编织的网,要将我硬生生的刻进心底。
可是,他刚刚不是在楼下的玻璃花房吗?而且,还有宁小雪在,他这样贸贸然的赶过来,真的没关系吗?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闫重烈的视线跟着凤渊一起落到了我的身上,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一般,面色开始变得狰狞起来,“若不是你在从中作梗,小红叶又怎么会不喜欢我,只要你消失,她就是我的!”
“没问题。”谁料,闫重烈话一说完,凤渊就爽快的答应了,“只要你放了小鱼儿,我马上,就从这里消失。”
“凤渊……我没事,你别管我!”我艰难的咬着牙,手指已经酸痛到没有任何感觉了,只是凭着一股意念,还在机械的死死抓着扶把。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消失具体指的是什么,是让凤渊从这里离开,还是……
“哈哈,这种骗人的伎俩也就哄哄三岁的孩子。”没等我想完,思绪愣是被闫重烈愤怒中夹杂着恨意的笑给打断了,“你不是自诩爱她,为了她可以答应父亲离开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么?”
“怎么,我现在光明正大的给你机会,让你来英雄救美,你反倒不敢了?”闫重烈气势咄咄逼人,和凤渊冷冽的视线碰撞间,夹在中间像个腊肠一样挂在半空中的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空气中“嗞嗞”的火药味了,“还是说,你对她的爱,也不过是空口白话,嘴上说说?”
一百零三、唯一的遗憾
“……”闫重烈话音落地,好长一会功夫,我都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凤渊为了我,而答应他父亲离开我,并且跟宁小雪在一起?他们的父亲是谁?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干涉我和凤渊的感情?
难道是我在无形之中得罪了凤渊的父亲。自己还不知道?不可能啊,试问我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要怎么得罪?
这一次,面对闫重烈压迫性的逼问,凤渊没有答话。而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深邃如幽潭的双眸,定定的望着被挂在半空中的我,清冷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复杂……想,而不能;要,而不得。似乎在竭力隐忍着什么,竟全然没有了往日半分凌厉的气势。连慵懒的眉宇,此刻也紧紧的蹙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到底是什么,让我无所不能。又傲气凌人的蛇精病,变成了眼前这般模样?是我么?可是,谁又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果痛苦可以转移的话,我情愿受折磨的人是我。
“看来,真的被我说中了。”闫重烈见凤渊没有表示,五指成梳,将烈火一般的头发往后撩了过去,随后故作无奈的瘪了瘪嘴,“我的好弟弟,我可是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可就别怪我不近人情了……”
话落。闫重烈的视线就落到了我的身上:“俗话说的好,患难见真情,小红叶,看来我这个弟弟要让你失望了。”
“失不失望都是我的事,关你P事!”原谅我,又爆粗口了。
实在是心烦的不行。本来喜欢的人近在眼前,偏偏旁边总有一只苍蝇在嗡嗡的叫,是个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我现在还半死不活的被吊在半空中,除了一心想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在困扰着凤渊,谁还有闲工夫跟他废话!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再帮你一把。”闫重烈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说不上来是在笑,还是在怒,“假如这一回,他还是不肯出手,那么,你就乖乖跟了我吧,别再对我狠心肠的弟弟念念不忘了。”
跟你麻痹!你以为我是狗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个人。拿块肉骨头,就会跟谁走?更何况,你喜欢的人是小红叶,而我只是一个长得和她很像,但根本不是她的叶小鱼!可谓是躺着也中枪,倒霉到家了!
我憋着一股怒气,使劲咬着牙,实在没有还口的力气。生怕一张嘴松口,自己就下去了。所以这个时候,面对闫重烈的挑衅,我只能忿忿的瞪着眼睛。至于凤渊,我更不想让他为难,假如能救,他绝对不会选择像此刻这样袖手旁观。
“我的弟弟,你有十次……哦不,是五次几乎。”就在我竭尽所能,拼命抓紧扶把之际,闫重烈阴魂不散的声音再度响起了,“我想,小红叶应该坚持不了那么久。她是生,是死,就全看你的选择了。”
他话一说完,我本能感觉头顶笼罩过来一片不祥的乌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右手小拇指一痛,就被闫重烈掰开,狠狠捏住了。
“一……”他一边把语调拖得长长的,一边目光笃定的望着凤渊。
事情到了这地步,我当然知道闫重烈打的什么主意。他就是想通过这样做,来逼凤渊出手救我。显然,他一定知道什么。比如,凤渊为什么不能出手救我的原因。而同时,他也一定知道,假如凤渊出手救了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也正因为知道,他才会千方百计,利用我逼迫凤渊出手!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我暗暗咬紧牙关,拼命忍住小拇指处传来的钻心的痛,愣是一声没吭。假如,为了救我,而让凤渊身陷险境。那么,我宁愿……
“二……”无名指,也被掰开了。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我垂着头,不敢去看凤渊的眼睛,我怕看了,自己会舍不得。
“三……”跟着是中指。
凤渊,如果说在遇到你之前,我有什么心愿未了,肯定多的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可如果是遇到你之后,我只有一个遗憾。那就是,没能让你好好看看,我变成老婆婆的样子。
“四……”
好了,凤渊,只要我们都各自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太过自责,因为这是我的选择,我心甘情愿的。
“五……”
几乎是同时,在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毫不犹豫的松开了另一只抓着扶把的手。
身体呈自由落体迅速往下坠的一刻,我看到闫重烈不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之前的阴厉感顿消,剩下的只有错愕和茫然,一如上次在天台上一般。呵呵,怎么样,姐姐又给了你一个大大的惊喜吧?
好了!从此时此刻起,不管是闫重烈,宁小雪,还是那个素未谋面的凤渊的父亲,你们都不能够在再利用我,去威胁凤渊做不喜欢做的事情了。
急速下坠的阻力,震的我耳膜生疼,眼角迸出泪水。但即便如此,我还是用尽此生所有的毅力,克制住自己没有去看凤渊最后一眼。因为我害怕,我频临死亡的眼神,会动摇他的心。役节鸟技。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尘埃落定的时候,身体徒然一轻,整个人就已经落进了一个无比熟悉而安心的,冷冽的怀抱中。
“凤渊!你怎么可以……”与此同时,身后猛的响起了宁小雪的一声惊呼,“你疯了,你忘了自己答应过冥王大人什么了!”
毫不理会宁小雪的嘶声力竭,凤渊随后抱着我,脚尖点地,跃过底下蜃制造的幻境,稳稳落到了刚才的楼梯顶端。
而对面的闫重烈,看到我被凤渊救回来,眼睛大睁着,仿佛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直到后来宁小雪上来之后,他才恍然醒悟般,张了张嘴,最后看着我,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凤渊?”我拽着凤渊的衣襟,愣愣的看着他,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相信,此刻自己正和以前无数次一样,被他稳稳的抱在怀里。只要稍微侧一下脑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听到,他冰凉的胸膛里,有力的在“砰砰砰”跳动着的心脏。
面对我的凝视,凤渊只是浅浅的勾了一下薄唇,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略眯着,没有了从前的戏谑,狭促,和狡黠。反倒异乎寻常的充满了从容,无奈和不舍的意味。熠熠闪烁的眸光也仿佛在无声的对我说:“坏东西,下次还敢这么调皮么?”
但没等我从这样久违的目光中回过神,凤渊已经侧过身,狭长的眼角一挑,似笑非笑的对闫重烈开口了:“如你所愿,现在,你可以向父亲大人去邀功领赏了。”
邀什么功,领什么赏?难道凤渊和闫重烈的父亲,就是那个宁小雪口中的冥王大人?也就是传说中,冥界最大的主宰?那凤渊岂不就是冥王的儿子?可他不明明是一条蛇精病吗?
短短的几秒钟之内,我的脑海里掀起了惊天巨浪,被一个个接踵而至的问题砸的措手不及,完全蒙圈了。
“不过,在你去之前,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说到这里,原本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起伏的人,口吻突然缓和了下来,“因为有些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什么?”闫重烈的目光已经恢复了之前的阴冷,沉沉的盯着凤渊怀里的我,语气森冷的问了一句。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总之,你要的,我会让你如愿以偿。”凤渊侧过头,双眸深沉如水,仿佛要把我深深的刻进心底一般,“但是,你最好将小鱼儿平安送回去,并且在父亲面前,绝口不能提。”
“我的两个好儿子,”就在凤渊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屋顶上蓦地响起了一个沉稳中透着无尽威压的声音,“到底什么事,绝对不能向我提起?”
下一秒,就见抱着我的凤渊,双眸一眯,全然变了脸色。
一百零四、我不知道的事
这声音好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可一时半会儿又完全想不起来。
我蹙了一下眉头,循声望去,下一秒,便不由的愣住了……老天。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妖孽的人存在?
在看到不远处。立在窗前的人一瞬间,我脑海里顿时毫无征兆的飘过了一句话: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要不是从声音听出他是个男的,我都怀疑自己看到了九天仙女下凡尘。
一袭月牙白的锦缎华袍,将笔挺的脊梁和忻长的身段勾勒的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过分纤弱,又不似一般男人的魁梧。一头浅的几乎快要接近银色的长发,和此刻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遥相辉映,仿佛也在发出莹莹的光芒。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眸光流转间,仿若星辰坠落。笔挺的鼻梁下,纤薄的双唇,红的鲜艳欲滴。即便此刻没有一丝表情。还是让人觉得。美得不可方物。
眼前这人,莫非就是宁小雪口中的冥王大人,凤渊和闫重烈的父亲?我看着他和凤渊极为相似的眼睛,心里已然明白,今晚注定不会太平了。
“父亲。”看到来人,闫重烈率先往后退了一步,即便目光还透着一丝阴冷,但较之前相比,神色要收敛很多。果然是儿子看到老子,不得不低头。
不过话说回来,这位传说中的冥王大人,看起来年轻的很。和凤渊,闫重烈站在一起,别人只会当他们是三兄弟。
“父亲。”凤渊抱着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随后才语气疏离的开口喊了一声。
“凤儿,你好像忘了,曾经答应过我的事。”冥王并没有理会闫重烈,从出现开始,视线就一直落在凤渊身上。
我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加上之前种种因素,明白是因为自己,冥王才会向凤渊发难。当即不等凤渊答话,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结果不但没下来,反而被他搂的更紧了。
随后见他薄唇一抿,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就冷了下来:“儿子没有忘。”
“那……”冥王故意拖长了语调,狭长的凤眼略微挑起,透着无尽威压的目光当即就落在了我的身上,“这又作何解释?”
“冥王大人,不能怪凤王!”不等凤渊开口,宁小雪抢先一步挡住了冥王慢慢踱过来的脚步,急切的替凤渊辩解,“是叶小鱼主动勾引凤王,请您一定要明察!”
虽然对宁小雪的话不是很赞同,但这个时候她肯站出来为凤渊求情,多少还是令我有些意外。但从另一个侧面也说明,事态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然而宁小雪话音刚落,凤渊就驳回了她的好意,抬起眼睑,目光定定的对上了冥王的视线:“如您所见。”
“既然如此,你可还记得,违背约定的惩罚?”冥王话里听不出一丝情绪,可隐隐闪烁的眸光里,却是掩藏不住的失望和无奈。
“记得。”凤渊从薄唇里吐出两个字,语调冷的同样听不出一丝情绪。
“约定?什么约定?”凤渊和冥王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违背了约定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而最关键的是,这个约定,究竟和我有什么联系?
真相就在眼前,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可是里面的个中缘由,却千丝万缕。我即便知道此事因我而起,可还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我拽着凤渊的衣襟,目光惊疑不定。一会儿落在凤渊脸上,一会儿瞟向对面的冥王。与此同时,看到冥王身侧的闫重烈同样在看着凤渊。只是嘴角勾着森冷的笑,双眸中满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一脸巴不得凤渊倒霉的表情。
面对我的疑问,凤渊稍稍勾了一下唇角,侧过头来看我。如破冰的湖面,从冥王出现开始就一直戒备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生气,口吻也跟着恢复了往日的戏谑:“不过是好玩,和父亲打的一个赌罢了。坏东西,你这么大惊小怪的样子,难不成是在担心我?”
我愕然。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试图瞒我!真当我像闫重烈口中说的那样,是三岁的小孩吗?还是觉得,我不配为他承担?即便我知道自己有诸多缺点,百般无用,可我依然不想他独自一人承受!
“凤王,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这样袒护她,她究竟有什么好?”不等我追问,在旁的宁小雪毫无征兆的大吼了一声,“叶小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凤王为了救你,答应冥王大人和你断绝一切关系。如有违背,自愿被打入幽冥死地!”
“你闭嘴!”
“为了救我?”
几乎是同时,我和凤渊一起开口,朝宁小雪说道。
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宁小雪避开凤渊的视线,神情似笑非笑,眼神却凄冷异常:“不然呢?你以为当时在天台上,你挡了闫王一掌,还能有命活到现在吗?要不是凤王答应了冥王大人的要求,拿到回魂露帮你续命,你早就成了黄泉路上的孤魂野鬼了!”
宁小雪的话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毫无征兆的投下来,炸的我脑子发懵,思绪一片空白……呵呵,我就说么……受了那么重的伤,即便失去了小怪胎,我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活到今天。原来,我当时早应该死了,或者,已经死了。
凤渊,你为什么,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私自做决定呢?与其面对痛苦的分别,我宁愿当初,心安理得的死在你的怀里……
“父亲,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弟弟既然有勇气违背和您的约定,就要愿赌服输,自觉到幽冥死地去受罚。”闫重烈生怕冥王会反悔,适时提醒,“而且,这一次,是他主动出手救小红叶……”
后半句话没有说完,冥王低低的抬了一下眼睑,睨过去一个冷厉中略带不悦的眼神,闫重烈当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识趣的噤声了。
“凤儿……”这一声低呼,更像是叹息,冥王再度看向凤渊的时候,狭长的凤眼中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威压,反倒透着一丝不忍和包容,“你知道,我这个位子,将来迟早是你的。”
“为父也不愿干涉你的私事,但除了她,谁都可以。”说话间,视线已经转到了我的身上。
我松开凤渊的衣襟,毫不避退的对上了冥王的视线,就听他继续说道:“即便我知道,她是个好女孩,可你知道,你们没有可能。”吗反团技。
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过后,冥王的声音再度恢复了冷厉,眸光流转间,薄唇一开一合,吐出一句毫无温度的话,仿佛做出了最后的退让:“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说话间,从宽大的月牙色华袍中,取出了一枚琉璃剔透,正在忽明忽暗闪烁着红光的不规则宝石。从质地上看,好像是水晶,可又比水晶更夺目。一时半会,具体也瞧不出是什么。
“你亲手将它打碎,跟我回冥界,为父权当此事从未发生过。”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语气愈发森冷起来,“或者,由我将它打碎。而你,也必须到幽冥死地受罚。从此,和她两不相见。”
即便我不清楚他们口中几次三番提到的幽冥死地,究竟是什么的地方。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绝对不是个好地方。
凤渊被罚去那里,指不定要吃多少苦头。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他选择第二项!虽然不清楚冥王手中拿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可要是凤渊不选,我替他选!
反正当初我要死的时候,他也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和冥王做了交易。那么这一次,咱两算扯平了!
“父亲……这是?”我正暗自打定主意,就听之前噤声不语的闫重烈不置信的呢喃了一句,“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小红叶她是无辜的!”
一百零五、我的选择
“这难道是……”连宁小雪在看到冥王手中的宝石后,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精魂石?”
精魂石?见他们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我下意识的思付了一下,这又是干什么用的?
相比较宁小雪和闫重烈的错愕,凤渊显得极为淡定。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波澜不兴。正色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冥王,仿佛对他手里会有那个所谓的精魂石。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又或者说,早已经知道冥王的手中有这块精魂石了。
“不错,是精魂石。”冥王头也不回。淡淡的应了一句,算是对宁小雪猜测的肯定,“而里面锁着的,正是叶小鱼的一缕魂魄。”
冥王话音刚落,我的脑袋就“duang”的一声,死机了……什么叫,这个精魂石里面锁着我的一缕魂魄?如果冥王所言不假。那是不是表示,我叶小鱼现在是个灵魂不健全的残疾人?这也太特么……变态了!
“知子莫若父,当初若不是我留了一手,只恐怕凤儿你。连这几日也撑不过吧?”冥王这话虽是对凤渊说的。可一双充满魅惑的凤眼,却一顺不顺的落在我身上,薄唇抿起的笑意,似有一点苦涩,又有一点无奈,“区区一个幽冥死地,又怎么能阻止我的儿子飞蛾扑火呢?”
“弟弟,这就是你刚才跟我说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闫重烈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略微睁大的双眼,透着无尽的懊恼,仿佛在后悔着什么。
不等他这头话音落地,宁小雪也怔怔的开口了:“原来如此,呵呵……”
“我还以为,你是不想被冥王大人惩罚去幽冥死地,才答应和叶小鱼分开,和我在一起的。这样我也无所谓,至少你是为了你自己。”说到这里,宁小雪仰了一下脖子,眼眶泛红,像在竭力克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可说来说去,最后还是因为叶小鱼,为了保护她,你才选择这么做。”
“果然,无论过去多少年,哪怕她都已经忘记你了,你都不愿意给我一丝丝的机会。”
“父亲,你明知道我两个都不会选。”面对宁小雪的诉衷肠,凤渊置若罔闻,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冥王半分,“既然如此,又何必为难我?”
“约定,是我一人违背的,和我的小鱼儿无关。”说话间,凤渊深沉入水的双眸,闪过一丝愧疚,望着冥王白葱似的手指间,捏着的那一枚正隐隐闪烁着红光的精魂石,淡淡的吐出一口气,“我甘愿散尽灵力,自罚去幽冥死地。还望父亲,将魂魄归还给小鱼儿。”
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凤渊的口吻是从来没有过的低沉……我甚至想到了“委曲求全”,“低声下气”这两个词。
这一刻的心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因为我,竟让这个不可一世,从来不曾低过头,弯过腰的男人,将姿态放低到了这般地步。感动吗,惭愧吗,自责吗?我想都有,却又都不是。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一把生锈的刀,来回在心口上割。一下又一下,血肉模糊,偏偏不能给个痛快。
“凤儿,你知道,即便你自罚去幽冥死地,我也不可能将精魂石给你。”冥王的凤眼中流转的眸光越来越深,渐渐透露出一丝决绝的神色,“与其两败俱伤,倒不如……”
“不可……”
“选一!”不等凤渊拒绝,我打断他的话,抢先一步答应了冥王。
说话间,趁凤渊不留神,我已经从他怀里挣脱,跳到了地上。目光坚定的看向冥王,一字一顿的说道:“我选一,替他选。”
冥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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