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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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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发现凤渊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此刻自己正置身于一个虚无缥缈,说不上有什么具体标志性景物,入眼处皆是一片灰蒙蒙雾气的诡异地方。

“有人吗,谁在叫我?”

我一边喊。一边狐疑的往四下打量了几眼,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奇怪。难道是自己听岔了?还是我又在做梦?

“小鱼儿,我在这里。”就在我纳闷之际,那个清亮如山涧溪流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了,不高不低的从我身后传来。

闻言,我急忙转过身,朝后看去。下一秒,等看清楚对方的模样后,毫无意外的,我只觉得天灵盖被雷击了一下。顿时懵了:“你是……小红叶?”

只见距离我不过两米远的人,一头墨色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散着。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枚淡绿色的玉质发簪。随意的将前额的几缕发丝绾起着。不仅不觉得杂乱。反倒多了几分随性的自然美。

而一身及地的绛红色长裙,云一样绵柔的轻纱,让她的步履轻盈的好似如风摆柳的同时,更衬得她原本就白皙的面庞,和如月光一般皎洁。

一双微微上挑的杏眼,此刻正一顺不顺的看着我。不算很大,却眸光闪烁,透着几分倔强,格外有神。至于小巧的鼻梁下,那一张如雨后樱桃般滋润的唇,让人看了更是忍不住想到四个字……鲜艳欲滴。

即便只远远的见过一次,而且还是在混沌的梦境中,但那张和我如出一辙,看着她就像在照镜子的脸,哪怕再过去十年二十年,我也绝对不会忘记……眼前这个人,就是我无数次听小白,闫重烈和宁小雪提起过的,那个传说中的小红叶!

“没错,是我。”小红叶微微侧了一下头,仿佛对于我会知道她的名字,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吗何农号。

“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第二次了吧?

“因为,我一直都在……”说到这里,穿着一身红裙的人,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纤细如白葱段的手指着我的心口处,似叹息一般的说道,“你的心里。”

“我的心里?”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得了人格分裂自己还不知道?

“这事说来话长,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明白。”小红叶眸光一闪,视线落在我的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即便我脸上如烈火般招摇的胎记如今已经看不出一点痕迹,但我还是觉得她像在盯着我胎记的地方看,神色略带怜悯:“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听我说,小鱼儿。”

“这里很危险,你必须马上想办法离开。”她的口吻很严肃,神色很凝重,仿佛事态紧急,刻不容缓。

“危险,离开?为什么?”我茫然的看着她,不明所以的开口问道,“我在自己家里,而且有凤渊在,会有什么危险?”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小鱼儿,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去勇敢的接受事实。”她顿了一下,眸色沉沉的盯着我的眼睛,“其实你心里一直都明白,这些不过全是幻境,又何必一味沉溺在里面?”

“幻觉?”心里“咯噔”一声,整个人都虚了,好像做了亏心事一般,我往后缩了一下脖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

“不,你明白!”小红叶斩钉截铁的打断我的话,“就像你清楚的知道,凤渊已经离开了,他为了你,自罚去了幽冥死地一样,你至始至终都记得所有发生过的一切。”

“你胡说,凤渊没有走!他明明刚才还抱着我,他就在家里。”我不由的拔高了声音,指尖发颤,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哪也没去!我还在这里呢,他能去哪里呢,他会去哪里呢……”

然而说到最后,声音却轻的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小鱼儿!”面对我即将快要全面崩盘的情绪,小红叶低喝了一声,双手一用力,紧紧扣住了我的手臂,“你……诶!”

结果,等看到我脸上布满的泪水之后,原本颇有些愠怒的表情,顿时凝滞了一下,那鲜艳如樱桃的唇微微一抿,最终只是吐出一句无奈的叹息:“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办?”

“难道你忘了么,凤渊离开前,跟你说过的话?”

“什么?”我怔怔的望着她,感觉自己像在照一面奇怪的镜子,心里既觉得忐忑,又觉得莫名的亲切,矛盾的厉害。

“好好活着……”仿佛看到了当时的场景一般,小红叶一边说,一边缓缓的抬起手,伸出羊脂玉一般的手指,在我的鼻尖上不着力道的点了一下,一如当初凤渊对我做的那样,“等我回来。”

就在她的指尖,碰触到我鼻子的一瞬间,犹如场景再现,眼前的人影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四周灰蒙蒙的雾气无形之中仿佛被一束强光照耀着,开始变得雪亮一片,如星光一般,不断的朝这个红色的身影汇聚过来。

直到视线重新恢复清晰的时候,近在咫尺的小红叶已经变成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此刻正星眸微眯,勾着一侧的薄唇,指骨分明的食指不偏不倚的点在我的鼻尖上。神情戏谑而眼神悱恻,口吻却是从未有过的肃穆,薄唇一开一合,无比郑重的说道:“好好活着,等我回来。”

“凤渊!”我急切的大喊一声,飞快的伸出手,想抓住他。然而不出所料的,只是扑了个空。

与此同时,在我话音落地的一瞬间,凤渊近在咫尺的身影,便像一阵风似的,全散了。我不置信的用力眨了眨眼睛,这才恍然大悟……呵呵,原来,自己又看错了。站在跟前的还是小红叶,根本不是凤渊。

“小鱼儿,”我还没来得及从失落中回过神,就听小红叶无比坚定的说道,“为了凤渊,你也一定要活着离开蜃楼!”

短短一句话,仿佛要将我催眠一般,小红叶看着我的眼睛里,那深邃的瞳孔和某双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奇迹般的慢慢重叠到了一起。

最后,变成了倒影在瞳孔里面的,那个脸色苍白,眼神却又格外倔强的我。

也不给我反应的时间,在说完这句话后,我只觉得眼前一花,穿着绛红色及地长裙的人,就手掌飞快的在我额头上一拍。下一秒,她竟化成了一道鲜艳如血的红色闪电,眨眼之间就没入了我的身体里,不留一丝痕迹。

“啊!”我先是愣了一秒,再度反应过来的时候,抑制不住的从喉咙里迸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

紧跟着,胸口就传来了一阵灼热的刺痛感,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在胸腔里燃烧。但不过瞬息,这一团烈火立马又变成了寒冰,冻得我浑身发颤。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中,忽冷忽热,痛苦难当。

好在这样的情况仅仅只持续了几秒钟,当一切重新恢复平静的时候,我觉得身体里传来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感。就好像我还是我,却又好像不完全是我了。仿佛一个身体里,同时住进了两个灵魂。

但奇怪的是,不仅不觉得拥挤,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浑身上下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舒坦过。

“振作起来,为了凤渊!”在完全适应这种感觉后,下一秒,也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另一个看不见的人说,我缓缓的张开嘴巴,一字一顿的说道,:“杀出一条血路去!”

而随着这句话落地,嘴角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勾起了一抹森冷且决绝的笑,犹如复仇天使降临。

一百十二、将计就计

等我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依然还靠在某个冰冷的怀抱里。胸腔被箍的紧紧的,难受的透不过气来。

“啧!”见我睁开眼睛,和凤渊一模一样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错愕,表情好像有点难以置信似的凝滞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随即抿了一下薄唇,狭促的问:“坏东西。怎么醒了?”

“哦,做噩梦了。”我低着头,垂下眼睑。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就在懒腰伸到一半,趁对方松懈之际,心里蓦地响起一个声音:“就是现在!”

说时迟,那时快,我手臂一屈,虎口发力,猛的一掌出去。就直接狠狠击在了对方的心窝上。

做这一连串动作的时候,我根本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就好像意识还是自己的,身体却完全任由另一个灵魂在支配,根本用不着自己操心。这种感觉。说白了。跟玩游戏开外挂一样,简直了!

“咳咳!”毫无悬念的,对方在我的偷袭下,顿时卸了力,紧紧箍住我的手臂随之一松,就从喉咙里迸出一声闷咳。

与此用时,在力的相互作用下,我们两个同时朝相反方向各自后撤了几步。

“小鱼儿,这是做什么?”那张和凤渊一样的脸上,此刻充满了困惑,但在惊讶之余,我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就好像一头饥饿许久的荒漠苍狼,终于在步入草原后,发现了第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充满了嗜血的森然。

“呵,没什么。”想象着此刻凤渊正在某个角落看着我,我学着他的样子,冷冷的勾起一侧的嘴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低哼,“我只是很讨厌,某些不自量力的人,假扮成我男朋友的样子罢了。”

“有意思!”面对我红果果的挑衅,对方不怒反笑,眼神中森冷的嗜血味道,更浓了,仿佛在回忆着非常遥远的事情一般,那双照着凤渊的样子幻化出来的眼睛,也在不经意间眯了起来,“到底有多久了呢,再没碰到过这样好玩的东西?”

东西?你他妈全家都是东西!我不动声色的在心里咆哮了一句,同时暗暗警告自己,对方绝对不是一个善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几乎是同时,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四周的景物一下子全变了。原本无比熟悉的客厅摆设,不过是几分之一秒的时间,顿时就变回了之前充满咸腥味的,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蚕宝宝”的冗长甬道。

“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决定在杀你之前,给你一个满足最后愿望的机会。”说话间,幻化成凤渊的人,模样也逐渐开始发生变化。原本忻长匀称的身材慢慢佝偻了起来,脸上的五官往下耷拉,堆起了层层的皱纹,下巴上长出了雪白的山羊胡,连声音也变得格外苍老。

我看着眼前一把年纪的老头,觉得有些意外,又在情理之中……当初要不是他,我们也未必会跟着班长来这里住宿。虽然有那么点难以接受,但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蜃,也确实合情合理。

“谢谢,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杀了你!”我同样用森冷的语气说道。

“哈哈,小朋友,做人太自满可不是一件好事。”老头习惯性的抚摸了几下他雪白的山羊胡。

我不敢苟同的嗤笑了一声:“老大爷,您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折腾个什么劲,不如早点入土为安!”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也不管是不是有欺负老弱病残的嫌疑,这次不等对方答话,我一个箭步就飞快的冲了上去。

在即将挨近他身侧的时候,只觉得心头一动,略微弯曲的手掌中霎时就多了一柄通体鲜艳如血,触手冰凉,约莫两指宽的冰锥形尖刀。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武器,也不知道具体叫什么。但是奇了,握着它感觉就跟握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一样,顺手的不得了。

也不做迟疑,当即一个回旋踢,朝对方的腹部踹去,试图将他击倒,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来个诛心屠蜃。

然而这一招虽然气势凌厉,可就在距离他身体还有几公分远的时候,脚踝处突然猛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后便听那老头得意的大笑一声:“毛毛躁躁的小东西,跟我斗,你还嫩的很。”

随后,话音未落,我整个人已经被他给借力甩了出去。要不是卸力及时,恐怕我此刻已经被硬生生摔晕过去了。

我单手撑地,右手将尖刀攥紧了几分,毫不示弱的迎上对方的视线:“呵呵,你也不过如此。”

“是吗?”对方没有动,听我这样说完,探究的眼神在我脸上来回打量了一下,暮色沉沉的眼睛蓦地一下变得凌厉起来,“小小年纪,本事不大,脾气倒火爆的像个小辣椒。”

就是那么微妙的一瞬间,我本能的察觉到无形的空气中,有一股强烈的杀气迎面袭来。即便什么都看不见,我还是抬起手臂,本能的用尖刀的刀身飞快的挡了一下。与此同时,跟着这个动作,人已经一个侧腰向下,偏过脑袋躲开了。

紧接着,充满咸腥味的四下,就迸发出“铮……”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刺耳巨响。下一秒,通体鲜红的尖刀上就冒出了一连串嗞嗞的火花,我握着尖刀的手,虎口跟着被震得一阵发麻。

好险!我暗自舒了口气,急忙赶在对方再次发难之前,稳住了身形。

“不错,有两下子。”老头神情自若的拂了拂他的山羊胡,脸上稍稍露出一点赞许的神色,“这么好玩的小东西,我都有点舍不得杀你了。”

“……”这要不是上古海怪,蜃。换做是平常普通老人,在公众场合对小女孩说这样的话,别人指定把他当成老不正经,死变态。当然,就算是蜃,他也确实是个老不正经死变态!

正当我一边警惕的侧着身,做着防守攻势,一边暗自腹诽的时候,眼角不经意间突然瞥到他背在身后的手不动声色的向后缩了一下。出于本能的直觉,我知道他一定另有企图,心里更加警觉。

果不出所料,我刚这样想完,就听老头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角:“小丫头,要不我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这一页翻过去吧。”

他嘴上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见一道黑色的光犹如闪电般,从他的手掌心飞了出来。速度之快,来势之猛,令人咋舌。也幸好我早有准备,不然铁定中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脑海里电光火石间,闪过一个念头……将计就计,釜底抽薪!

根本容不得细想,念头一过,身体已经自己做出了应激反应:佯装闪躲不及,胳膊愣是硬生生的迎上去,接住了这一击。

“噗嗤!”皮肉被刺穿发出的毛骨悚然声,如尖刀一般锋利的黑色硬刺顿时没入手臂大半。

神经高度紧绷的我,根本感觉不到痛,连看也没看一眼手臂的伤,几乎是在对法发动攻击的同时,身体往后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手中如鲜血般通红的尖刀朝老头的心窝处,飞快的掷了出去。

“哬!”在看到尖刀如红色闪电一般向他飞过去之际,原本一脸悠哉悠哉的老头,终于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下垂的眼睛登时睁大了,往后撤了几步想躲,然而为时已晚。吗何叉才。

“噗嗤”一声,沉闷的空气里,再度想起一声,皮肉被刺穿的,毛骨悚然声。

一百十三、一定要活着

亲眼看着两指宽的红色尖刀,不偏不倚的刺进老头的心窝,整个没入三分之二后,我这才大喘了一口粗气,捂着火辣辣疼的手臂,单膝跪倒在了地上。

“咳咳……小丫头。是我轻敌了。”一连串沉闷的咳嗽声过后,老头费力的斜靠在甬道的石壁上。气若游丝的说道。

胸腔因为他说话的动作,在艰难的起伏着,不断有粘稠的血液顺着伤口涌出来。一双苍老的眼睛因为身体受到重创。也逐渐变得混沌起来。

“兵者,诡道也。”我咬着牙根,竭力忍着伤口上拉扯神经的痛,盯着对方的眼睛,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句话“我只不过是让你也尝尝,自食其果的味道而已。”

“不错,不错。死得其所……”老头缓缓眯了一下眼睛,在说话的空当,更多鲜血渗透衣服,顺着他的身体淌到了地上。晕染开一片刺眼的猩红。连空气里。都隐隐浮动着一丝令人窒息的血腥味,让原本就红的诡异的尖刀,更是染上了三分戾气。

说完这句话,也不等我再上前补上一刀,这诡计多端又异常狡黠的上古海怪,蜃,就两眼一闭,双腿一蹬,终于自己上路了。

随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整个散发着咸腥味的冗长甬道,也随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两旁积着厚厚粘液的石壁,像燃尽的蜡烛一样迅速融化;与此同时,之前黑的望不到顶的上方,也洞穿了无数密密麻麻的窟窿眼子。刺眼的白光笔直的投射进来,令人晕眩。

不出半分钟,甬道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一地泥泞的海滩。

我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自己和一地的“蚕宝宝”同学们,正处在海边泥泞的滩涂上。而他们身上黏糊糊,恶心巴拉像鼻涕一样的东西,原来也不过就是海滩上的泥巴。吗何央技。

“看,你这不是做到了吗?”就在我怔怔的,望着眼前豁然开朗的景象时,脑海里蓦地又响起了那个如清泉一般悦耳的声音,“所以小鱼儿,只要你想,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被克服的。”

是小红叶!难道我在梦里看到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知怎么的,脑海里一瞬间就闪过了,她像一束耀眼的红色闪电,迅速融进我身体的画面,我急忙对着寂静的四下大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要帮我?”

“还有,我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们会长得一模一样?”

在问这句话的同时,我自己心里其实隐隐是有觉察的。可是这个念头实在太过玄乎,以至于不敢相信。所以才会那么想要通过小红叶本人,来证实自己的猜测到底是不是真的。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然而,和原先在梦里的回答一样,根本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想法,对方还是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行!其他的你可以不说,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和你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我锲而不舍的追问。

“比起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接下来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面对我的追根究底,小红叶的声音透着一丝淡淡的无奈:“小鱼儿,我的时间不多了,离开之前,只想告诉你一句话。”

“记住,现在能帮凤渊的人,只有你,你一定要活着!因为只有你活着,凤渊才有回来的希望。”

只要我活着,凤渊真的还有回来的希望吗?或许别人,甚至包括凤渊本人跟我说这句话,我都不会完全相信,认为这只是安慰人的罢了。但这句话从小红叶的口中说出来,我几乎一点都不怀疑的相信了……只要我活着,凤渊就能回来!

她的话还未说完,声音却已经开始变得飘忽不定,像一缕看不见的烟,在慢慢抽离我的脑海,只有最后一句还依稀飘荡在我的耳边:“小鱼儿,那柄枫棱,就留个你吧,也好做个防身之用。”

“等等!小红叶,你别走……”我下意识伸出手,想抓住什么,然而不过是徒劳。除了一阵穿过指缝的,微微泛潮的海风,什么都没有留下。

和突如其来的出现一样,她又悄无声息的走了。我听着耳边“呼呼”的海风,和海水不断拍打海岸,发出的“沙沙”声,心里说不上来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几乎是同时,随着小红叶的离开,我原本精力还算充沛的身体,徒然像被抽空的气球一般,顿时觉得疲惫不堪。胸腔仿佛被千斤巨石压着,呼吸变得异常粗重起来。就连双腿都在打颤,险些站不稳,扑在泥泞的滩涂上摔个狗吃屎。

弯着腰,撑着膝盖,隔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整个人是说不上来的疲倦,只想找张大床睡他个三天三夜。

“呃,我这是在哪里?”

“卧槽,我身上怎么全是泥巴?”

“我记得自己明明睡在床上,怎么跑这里来了?”

与此同时,那些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蚕宝宝”们,也都陆陆续续的醒了过来。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茫然的看向四周,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蠢萌表情,也算得上是对我的少许安慰吧。起码,那么多条鲜活的生命,都安然无恙的活下来了,不是吗?

“呀!小鱼,你怎么受伤了?”醒来后的慕容蓝凤第一个注意到了我,看到我胳膊上还在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夸张的瞪着眼睛,一脸焦急,“别人都好好的,怎么就你受伤了?”

“没事,别担心。”我一面安慰慕容蓝凤,一面明智的开始装傻充愣,“我刚刚醒来的时候眼睛花,没看清楚,摔了一跤正好被地上的刺给扎到了。”

说话的当口,我用手死死捂着伤口,以免更多的血渗出来:“你去跟两个班长打声招呼,让他们清点一下人数,看看人是不是都在这里,免得再发生什么意外。”

想到小红叶临走之前说将“枫棱”留给我防身,我想指的应该就是那柄尖刀。意识到枫棱还在蜃的身上,没有取回来,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将慕容蓝凤打发走,便朝之前蜃所在的方向走去。

结果走近一看,顿时蒙圈了……地上哪里还有蜃的半点踪迹,连之前淌了一地的血渍也全都消失不见了。除了那柄通体鲜红的,小红叶口中叫做“枫棱”的尖刀,还安静的躺在地上外,其他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如果不是这把枫棱真真实实的存在着,我甚至会怀疑,这个叫做蜃的大海怪,只是自己睡迷糊了,做的一个荒唐的梦而已。

这个老不正经的大海怪,蜃,究竟去哪里了?难道这一类的妖怪在死了之后,就会这样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吗?

我紧蹙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懒得再想了。弯腰将地上的枫棱捡了起来,妥善的放进了口袋里。望着远处不断翻涌的海面,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好像堵着一团棉花似的,总感觉不踏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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