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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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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念一想。就算真的是个人,在这种地方遇到,八成也不是什么好事。搞不好是哪路孤魂野鬼,守在前头正找替身呢。
我心卯不定的朝前方那个模糊的轮廓瞥了一眼,又见引魂香所剩不多,手心渐渐沁出了冷汗。这下可怎么办?小白只说让我不管遇到什么人什么事,都别回头,别答应。但对方直接跑到前头去了,我势必要跟那个鬼东西打照面。万一它对我发难,我胜算的把握应该……是零吧?
打住!消极的念头刚冒上来,就被我一把掐死在摇篮里。叶小鱼,这还没到冥界呢,就一副畏畏缩缩的熊样,还指望能救出凤渊?
我默默的鄙视了自己一把,努力沉住气,就从包里拿出了小红叶留给我的枫棱,警惕的挡在胸前,暗自鼓劲:想想凤渊,叶小鱼,你可以的!
随后一咬牙,凭着一股信念,迎头朝前方赶去。
然而还没靠近,就听前方率先传来了一个不重,却特别清亮,抱怨中透着一丝痞气的声音:“啧,你还能再磨蹭一点么?”
“我不过是逗着你玩,倒把你吓得不敢走路了?”
是个男人的声音?我狐疑的盯着那个雾蒙蒙中,分辨不清是人还是鬼的轮廓,纳闷的想……莫非他就是刚才跟了我一路的声音?可是听他说话的语气,好像跟我很熟络似的,难不成认识我?
愣神间,对方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没有白茫茫的水汽遮挡视线,我也终于看清楚了他的模样:
一头银白中微微泛着淡紫色的短发,整齐的向后梳着,只有鬓角处掉下来几缕碎发,让原本看起来一丝不苟的发型,莫名多了几分桀骜不羁的邪气。
因为没有刘海的遮挡而整个露出来的额头,显得异常光洁饱满。剑一样的双眉下,是一双睫毛浓密如扇子的桃花眼。只是像现在这么斜眼看着我,都好像是在含情脉脉的笑着。
而笔挺的鼻梁下,那张抿的过于紧致的薄唇,看上去惊艳的同时,又让人觉得很难亲近。
真是一张五官矛盾的脸,眉眼分明长得那么多情招人,薄唇和下颚线却又那么拒人于千里。我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对方一眼,暗想。
见我不说话,对方也不恼,多情的桃花眼一眯,就俯下身来,凑近我的耳边低低的说道:“许久不见,你这呛人的小辣椒,难道不认识我了么?”说话间,白的泛着一丝冷意的手指,将鬓角处的碎发向后拢了一下。
这下我完全确定他是在对我说话了,可我也确实对他完全没有一点印象。正要开口说话,想到小白的警告,我又把话咽了回去,只能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打算越过他,继续赶路。
“看来,是真的把我给忘了。”不料见我要走,对方伸手顺势扣住了我的手腕,随后深深的盯着我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生动起来的,莫名透着一股邪乎劲。
两人一下子拉近的距离,顿时让我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海风一般的,带着淡淡咸腥味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这股味道,加上此刻他脸上充满玩味的笑,突然让我脑袋一抽,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下子掠过了心头。可再仔细去想,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就在我绞尽脑汁,又苦于不能开口之际,下一秒,就听对方语气略带埋怨的说道:“也对,当时被你的小聪明给耍了,你一定是以为我死了,所以,忘了也是应该的。”
被我的小聪明给耍了?以为,他死了?老天,说来告诉我,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看出我的困惑,这回也不用等我开口问,近在咫尺的人,五官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发生了变化:睫毛浓密如扇子的桃花眼,眼角往两边垂下来,底下就耷拉下了厚厚的眼袋。光洁白皙的皮肤慢慢堆起了层层的皱纹,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老年斑。龟裂开来的嘴唇下面,也随之长出了长长的雪白的山羊胡。
连声音也变得格外苍老起来,冲着我阴沉沉的笑道:“小丫头,现在,你应该认得我了吧?”吗巨池扛。
卧槽!我一个用力挣脱他的手,将魂刺用力在身前比划了几下。也不再理会小白的警告,气急败坏的问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死了在这里,好像一点都不奇怪吧?”结果对方却顺着我的话,呛了我一口,“倒是你,难道也死了?”
没错,眼前这人,就是当初去秋游时遇到的,那个阴险狡诈的上古海怪,蜃!莫非他当时被我杀了以后,就变成了冤魂,然后一直飘荡在冥间?
假如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应了那句老话了……冤家路窄!
“哈哈!”面对我充满敌意的眼神,对方却从胸腔里迸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愉悦的笑声,“真是有意思极了,这才是我认识的小辣椒,够味!”
够味你妹,你全家都够味!
见我已经认出了他,说完这句话,对面的人脸上的五官,又一点一点变回了刚才的样子。亲眼目睹这一幕的我,内心不禁天雷滚滚:尼玛,要是我们人类也和蜃一样的话,连整容的钱都省了,还一天一个样,不带重复的!
“别怕,上次我并没有死,或者说,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死。”见我瞪着眼睛看着他,以为我是被吓到了,对方勾了勾薄唇,又露出几分邪气的笑,“而且,也别再把我当老头儿了,这才是我真正的样子。”
“当然,其他见过我真面目的人,都死了……”说道这里,他话锋一转,慢慢的向我走来,“不过,你例外。”
一百二十、游戏
呵呵,我看着他一脸自鸣得意的表情,心想,那我是不是该跪下来磕个响头,然后恭恭敬敬的说一句:谢皇上不杀之恩?
既然已经违背了小白的警告,对方自己也认识。那么说一句话也是说,说两句话也是说,反倒没什么忌讳的了。而且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个诡计多端又阴晴不定的大海怪,之所以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目的一定不单纯。
虽然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看他的样子,应该不像是能轻易打发的。与其让他耽误自己更多的时间,倒不如直截了当的问清楚他的来意,也好见机行事。
想罢,我稍稍收了一下手中的棱刺,将下巴扬起来。睨着眼睛问:“喂!你在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来报一箭之仇的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我心里大概也有点分寸,倘若他真的想杀我,估计也不用等到现在。早在刚才来的路上,就直接把我了结了。所以,在暗自庆幸之余,心里也更加困惑了……如果不是为了来报仇,那他究竟是为什么,一路跟着我到了冥界?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然而两人的对话明显不在一个星球上。对面的人一边说,一边用泛着冷意的手指,将一头略微带着浅紫色的银白短发向后拢了过去,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叫沈白鳞,小辣椒可要记牢了。”
话落,嘴角跟着勾起了一个痞气十足的笑,仿佛是常年在街头收保护费的混混。
沈白鳞?一听就是水特产的名字,倒蛮符合他的身份。我暗自腹诽,但转而说道:“管你是白鳞还是黑鳞,哪怕阿猫阿狗都跟我无关。”
“我警告你,识趣的就赶紧让路,我还有要事在身。没工夫跟你在这里瞎扯淡!”说话间,我又重新把枫棱提到胸前,警惕的盯着他。
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他还忌惮我手中的枫棱。记得自己上次吃过的亏,放弃纠缠,给我让路。否则他要不买账,这一招敲山震虎,很有可能直接变成黔驴技穷,到时候麻烦就大了。可如今时间不多,我实在跟他耗不起,只能兵行险招,先把他唬住再说。
然而,我自以为凌厉的气势,到了他那里,不过就像一个拳头轻飘飘的打进了海绵里,丝毫不起作用。反倒被对方一个漫不经心的问题给问倒了:“小辣椒,你所谓的要事,就是去幽冥死地救你那不中用的男人么?”
“你他妈才不中用呢!”我不假思索的爆了句粗口,随即想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会知道,我此行冥界的目的?
等等!我猛的想起来,当初秋游时之所以会中了沈白鳞的计,很大一部分原因离不开闫重烈在暗中捣鬼。由此可见,这两人分明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再者,闫重烈又是这冥界的小主子,这个沈白鳞无缘无故的出现,难保不是去见闫重烈。吗共反圾。
我心头一跳,立马就意识到了一个更严峻的问题……他来冥界,莫非就是特意去向闫重烈告密的?!
我这头因为他简简单单的一句笑语,心里正惊疑不定,那头的人却不以为然的眯了眯睫毛浓密的桃花眼,眸光流转间不经意的努着嘴,低叹了一句:“哎呀,糟糕,你的引魂香……没了。”
他话说完,我猛的回过神,只觉得指尖一烫,顺势看去。下一秒,还没从一个打击中爬起来,紧跟着就掉进了另一个更大的打击中。天灵盖仿佛被人闷头一棍,脑海一片空白,完全蒙圈了……引魂香,点完了!
现在怎么办?我望着前方雾蒙蒙的一片,没有引魂香,恐怕走不出十米,就已经迷失方向了。到时候别说救凤渊了,除了等死,什么都做不了。
我咬着嘴唇,忿忿的瞪了一眼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伸手摸了摸包里仅剩的一支引魂香……实在不行,就豁出去了!一不做二不休,把另一支点了再说。
别问我点了以后回不了家怎么办?我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可眼下,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不点,是死;点,可能也是死。两者唯一的区别就是,死在去找凤渊的路上,或者,死在有凤渊的地方。
看出我的意图,沈白鳞蓦地伸出手,按住了我放着引魂香的包,口吻有些嘲弄的讥笑道:“看不出来,你这个小辣椒倒挺痴情的。为了那个男人,你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说完,唇角边的讥笑就变成了冷笑
“要你管,你……”我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在看到接下来的一幕后,就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只见沈白鳞不着力道的抬起左手,张开五指,朝着前方白茫茫的迷雾中,像擦玻璃一样的,慢慢抹了过去。而原本笼罩在四下的迷雾,随着他的这一个动作,就犹如飓风过境一般,瞬间被席卷干净了。
开阔的视野所及之处,是一面高的望不到顶的灰色城墙。巍峨的耸立着,笔直插向灰蒙蒙的天际。而城墙正中央,洞开着一扇近三米高的漆黑大木门。幽暗的光线隐隐约约从里面投射出来,人影绰绰。
难道,前面就是冥界入口?我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顺着城门不远处立着的石碑看去,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遒劲有力的两个墨字:幽冥。
“你为什么,要帮我?”愣了几秒钟之后,我回过神,把目光转向他。盯着对方算不上友善的脸,纳闷的问。
“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好人。”面对我的疑问,沈白鳞嗤笑了一声,“我只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和帮不帮忙无关。更何况……”
说到这里,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多情的桃花眼微微一挑,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也很好奇,你这个小辣椒,到底能不能救出你那落魄的男人。”
“这么说,你不会去想闫重烈告密?”我大概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告密?我为什么要告密?”他不答反问,一脸无所谓耸了耸肩,“游戏,之所以称为游戏,是因为它有规则。”
“但往往,有了规则的游戏,都不怎么好玩。所以,小辣椒,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哦。”
说完这句话,也不等我反应,沈白鳞就兀自转过身,拿后脑勺对着我,扬了扬他泛着一丝冷意的手。和出现时一样,眨眼之间,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人的脑回路,还真不是一般的奇葩!不过话说回来,只要他不告密,我管他那么多!朝着沈白鳞消失的方向,默默的吐槽了两句。随后也不敢再耽搁,趁着迷雾还没聚拢,我赶紧加快脚步朝洞开的城门口走去。
结果刚到城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守卫给拦住了去路。
我只稍稍瞥了他们一眼,小心脏就一下蹦到了嗓子眼上……俄的娘咧,这冥界的守卫长得也实在太磕碜了。
一个豁着嘴,露出一口黄牙,猩红的舌头就这么半吊不吊的挂在嘴边。一个缺了一只眼睛,空洞洞的眼眶瞪着我,还有一只眼球时不时的从眼眶里掉出来,看着我的时候还要用手给扶着。
啧啧,看来这冥界,对残疾人福利保障这一块做的倒很到位。起码,长成这德行,都能谋上一份差事,其他人也就不会差到哪里去。
“小姑娘,你的通行证呢?”那个豁嘴的守卫冲我伸出手,嘴角一咧,口水就顺着淌了下来。
一百二十一、东边,西边?
他话音一落,我也顾不得恶心,当即就愣住了。
通行证?进城还要通行证?这个小白办事果然不靠谱,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没有和我说!现在这一时半会的,我要上哪里去弄一张劳什子通行证?进不了城,我这不瞎忙活了?
可抱怨归抱怨。问题摆在眼前,总得解决不是?
我攥了攥手心,堆上笑容。迎上那张见过一眼就不想再见第二眼的脸,尽量压声音气礼貌的问道:“两位守城大哥,通行证我不小心掉在来的路上了,你们看,能不能稍微通融一下?”
“掉了?”另一个守卫把眼珠子按回到眼眶里,一脸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瞪着我,“你人怎么不掉在路上?”
话落,他的眼珠子又掉了。
“呃……”为什么他说话的口气。让我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曾经的小学班主任?
见我犯难的样子,那个豁嘴象征性的推了他一把:“独眼,你何必为难人家小姑娘嘛,有话就好好说。”
有门!我听这话,心里一喜,巴巴的看着那个豁嘴的守卫,觉得他比刚才顺眼多了:“守城大哥,那您看……”
结果话没说完,就直接被打回了地狱:“小姑娘,没有通行证也行,只要你意思一下。我们哥俩不会太难为你。”
说着,就将手凑到我跟前,做了个摸软妹币的动作。
我当然不是傻子,这种情形在电视剧里见多了,“意思意思”不就是管我要钱的意思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老话说的果然一点都没错。不管是在阳间还是在冥界,全都离不了一个钱字。只可惜,我叶小鱼在阳间是个穷光蛋,到了冥界,照样还是个穷光蛋。
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忍不住在心里又把小白臭骂了一顿……什么叫只要注意最重要的两点就行,其他全部随机应变,见机行事?这他妈让我怎么随机应变。见机行事?
实在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守城大哥,如果我说。我的钱跟通行证一块儿掉了,你们信吗?”
“小姑娘,那就不好办了。”豁嘴的面露难色,搓了搓手,“要不,你在你那包里找找,看看有什么值当的东西,凑活着也成。”
包里除了一个打火机,一支引魂香,就只剩下枫棱了,其中哪一样都不可能给他们。我一边佯装样子的伸手在里面摸索,一边盘算着,实在不行就只能硬闯了。
等等!就在这时,手突然在包里摸到了一块巴掌一半大小的,方方正正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记得包里没别的东西。狐疑的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块略微泛黄的木牌,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几行字,一个都没有看懂。
“这不就是通行证吗?唉……去去去,赶紧进去!”正在纳闷间,那个一只眼的守卫就顺势一把将我推了进去,“长得干干净净的,却生了副糊涂心肠。”
就这么莫名其妙进来了?我看了看手中所谓的通行证,印象中出门前包里根本没有,那么也就是说,绝对不可能是小白放进去的。
难道……想到之前沈白鳞按在我包上的手,是他趁我不注意,偷偷塞进去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说帮我拨开迷雾,找到冥界入口只是因为好玩的话,这又算什么?举手之劳还是顺水推舟?
想来想去没有头绪,索性就不去想了。反正已经进来了,赶紧找到幽冥死地才是正事!我抬手看了眼时间,还剩下不到五个小时。又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还挺热闹的。虽然不像我们上面那么繁华,光线也不够充足,但什么茶馆,棋牌室,服装店,都应有尽有。
我看着人来人往,又莫名显得有几分寂静的街道,暗想,与其无头苍蝇一样去找,不如直接拉个人来问问。虽然有被怀疑的风险,但起码时间上节约不少。
“这位大姐,你知道幽冥死地怎么走吗?”我瞅准了一个看上去四十几岁,面目比较慈祥的中年妇人,走上前,压低声音问道。
“哟,姑娘,那种地方可去不得!”中年妇人被我拦下来,先是一愣,随后一脸惶恐也同样压低声音的说道,“不说那里是禁地,要是被鬼差知道了,一定会被抓起来的,到时候下油锅还是上刀山,就由不得你了。”
她说完,我不由的打了个激灵。倒不是被她的话给吓的,而是她的语气实在太过惊悚,阴森的渗人。但她的讳莫如深同时也从侧面告诉我,这里的人应该都知道幽冥死地的具体位置。
“呵呵,我也就好奇问问,不会真的去。”我凑在她的耳边,继续低声恳求,“大姐,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吗共尤号。
“唉,真拿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没办法。”中年妇人叹了口气,手指着前方,“哝,一直朝着东面走,看到冥王大人立的禁地石碑,再往前走一点就是了。”
“可千万别去啊,危险着呢!”
“不去不去。”我坚决的摇摇头,挥手和中年妇人作别。
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我猛的瞥到她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勾勒一下。阴恻恻的笑,一下子把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都勾起来了。紧跟着心里“咯噔”一声,迈出去的脚步顿时停在了原地……为什么无端会有一种,被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的不踏实感?
我没有立马赶路,而是不动声色的闲逛了几下,直到完全看不见中年妇人,这才往东面方向走去。可走了没几步,望着前方阴沉沉的天际,我又停了下来……这是哪里,这是冥界啊!冥界里的都是什么人,鬼啊!鬼话连篇忘了吗,他们的话也能信?
既然这里的人都靠不住,那么再问十个一百个都没有用。不仅问不出具体位置,还会引起怀疑,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低头沉思了一会,眼下东边我是绝对不会再去了。而按照逆向思维,在短时间里要撒谎,往往都会找正确答案的相反方向来说。那么……就是西边!
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心一横,一咬牙,就赌这一把了!假如赌错了,今天不能救出凤渊,天亮之前,我也不回去了!
想罢,我不再犹豫,径直朝西面走去。一边走,一边伸手摸了摸贴身放在上衣口袋里,一同带来的手链,暗暗祈祷:我的蛇精病啊,你显显灵,可一定要保佑我押对宝。
走出西边的城门之后,四下又恢复了一片荒凉,路上基本一个鬼影都看不到了。我看着越往前走越晦暗的景象,心也跟着慢慢提了起来。
一方面是因为这里实在太过阴森,加上脚下的路始终弥漫着一股白茫茫的雾气,看的不真切。而两旁黑黢黢的叫不上名字的树丛,又像一个个面目狰狞的恶鬼,在对我虎视眈眈。别说我是个不属于冥界的大活人,就算是这里的本地具名到了这里,估计也吓得够呛。
另一方面,也是最让我心焦的一点。是走到现在,我都还不能确定,自己到底走对了没有。之前中年妇人说的方向可能是假的,但我想那块石碑,应该不会有假。可这都走了半个多小时了,别说石碑,大点的石块都没有看到。
“嗷……呜……”正当我犹豫着是继续往前走,还是调头换个方向的时候,幽深阴冷的上空,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猛兽咆哮声。
我冷不丁吓了一大跳,赶紧用手捂住耳朵。一时间,狂风大作,两旁张牙舞爪的树丛被刮得东倒西歪,簌簌作响。原本就鬼气森森的四下,更是一片风声鹤唳。
一百二十二、噬魂兽
我缩着脖子,捂着耳朵,眼睛都被阴厉的风刮的眯成了一条缝。足足过了半分钟有余,几欲刺穿耳膜的咆哮声才渐渐微弱下去,直至消散在了不远处阴沉沉的上空。
我揉了揉“嗡嗡”作响的耳朵,望着四下被风吹散的迷雾。还没来得及想那是个什么玩意儿,眼角就瞥到了右前方靠近树丛的地方,突兀的立着一块半人高的石碑。
难道……心头猛的一跳。不等细想,行动快于大脑,人已经拔腿跑了过去。
我蹲下身,用手挥了挥四下又将即聚拢过来的浓雾,盯着石碑上红的仿佛要往下渗血的“幽冥死地”四个字,心里五味杂陈……哈哈,老天爷果然待我叶小鱼不薄,我赌对了!凤渊,我离凤渊又近了一步……
一路走来一直七上八下悬着的心。在看到这四个字后,终于稍稍回落了一点。不过现在高兴,未免太早了一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我吸了下鼻子,胡乱用手抹了一把脸,直起身朝咆哮声传来的方向走去。既然前面就是幽冥死地,那么毫无疑问,刚刚的咆哮声,一定是小白口中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无论如何都要避开的噬魂兽发出来的。
真是兽未见声先闻,光是听那一声咆哮。我就知道,自己接下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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