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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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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一句戏谑中隐隐透着冷厉的话,就阴恻恻的飘进了我的耳朵里:“小东西,知道你伶牙俐齿,却不知道,你竟然还这般胆大妄为。”

“咳咳!”我被掐的忍不住闷咳了几声,大脑还因为刚才那个豁出性命,又异常短暂的吻,显得有几分迟钝。

也没有做过多的思考,我仰着头,直愣愣的盯着掐住我下巴的人,本能的狡辩道:“凤,凤王大人,你不能怪我。”

“是你长得太好看,又离我那么近,我才会一时冲动,做出了越礼之举。”

“呵,这么说来,倒还是我的错了?”我话音刚落,凤渊掐着我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

尽管声音里毫不掩饰的透着几分薄怒,但白皙光洁的面庞上,却可疑的泛着一丝淡淡的红晕。哪怕他竭力掩饰,可还是被我悉数捕捉到了眼底。

“不不不,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这个时候,哪怕再怎么胆大包天,我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我一边艰难的摇着头,一边诚恳的说道:“凤王大人,我只是被您的美色冲昏了头脑,请您念在我是初犯,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小的一般计较了!”

“被美色冲昏了头?”听我这样说,凤渊狭长的双眸习惯性的微眯了一下,随即不怒反笑,唇角边跟着勾起了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看得我心头莫名一寒,“既然如此,那么就把这双惹是生非的眼珠子挖了,你也便老实了。”

说着,还当真手指一勾,就朝我的双眼探过来。

“别,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但是千万别挖我的眼睛!”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这货绝对说得出做得到!也是到现在,才算真正彻底尝到,什么叫“冲动是魔鬼”的苦头。

“干什么都行?”这么说着,凤渊的手在距离我的眼睛还有几公分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好整以暇的问道,“若是反悔呢?”

“若是反悔,你随时都可以把我的眼睛挖走!”我信誓旦旦的赌咒。

“好!”我才说完,掐住我下颚骨的人就立马手指一松,毫无征兆的起身往后退了几步,“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咱们来日方长。”

“……”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我茫然的对上某人笑得有几分狭促的眼睛,和那双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狡黠之色,不知怎么的,好像隐隐嗅到了一种叫做“作死”的,花式自虐的味道。

一百七十六、都是你的活

“那啥……”从“为了一个吻,出卖了自己双眼”的打击中清醒过来,想到凤渊刚才说的那一句“来日方长”,趁他离开前我赶紧问,“你该不会真的想让我留在这里,给你当丫头使唤吧?”

“我无所谓。你随时可以离开。不过……”听我这样问,原本已经转过身的人脚步一滞,微微偏了一下头,似笑非笑的看向我,“欺瞒冥王大人的下场,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呵呵,在这种事情上吃过的亏还少么,我又何必浪费口舌,多此一问?

“诶,等等!”凤渊的手已经放到了门把上,又被我抢先一步拦了下来,“就算我是个丫头,你怎么着也得帮我把伤口处理一下,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对吧?”

“伤口。哪来的伤口?”结果这货不答反问,故作不解的挑了一下眼角,视线就不偏不倚的落到了我的胸口上。狭促的目光中,透着那么几分我所熟悉的猥琐。

我被他看的一头雾水,跟着条件反射的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这才发现,左侧胸口的刀伤,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止住了。不仅止住了,而且本来有些狰狞的伤口,现在正在慢慢的愈合,周围已经长出了一圈粉嫩的新肉。

难怪刚才突然觉得伤口不那么痛了,原来这个蛇精病已经暗搓搓的帮我处理过了,算他还有点良心。但是,为什么肩膀和膝盖上的伤。还是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稍微一动弹就痛的要命?

“放心。过了今晚。便能恢复如初。”看穿我的心思,抬脚出门的人淡淡的回了我一句,“毕竟,长出新的骨头,也需要时间。”

波澜不兴的语调,就好像在说“今晚的月亮可真圆”一样,完全没有一丝起伏。

长出新的骨头?尼玛,这货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被凤渊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两个肩膀和膝盖更疼了。

“对了,我不叫那啥,也不叫诶。”在出门离开之前,凤渊侧过头,最后补充了一句,“倘若真的不习惯,私下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话落,也不等我应声,那一袭墨蓝色的身影,便想一阵风似的,悄然消失在了房门口。

我一愣,盯着两扇还大开着的房门,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混蛋,你倒是帮我把门给关上啊!”

好吧,我承认,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凤渊凤渊,他居然主动提出来,我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

虽然只是私下里,但这个殊荣,恐怕整个冥界都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所以最后,我一边痛苦的踮着脚,身残志坚的去关门,一边嘴角却咧到了耳朵根,十足笑得像个二愣子。围余投划。

这一晚,是我到了冥界之后,睡得第一个安稳觉。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正如凤渊所说的那样,除了膝盖上还隐隐有些作痛,身上其他的伤,差不多已经全好了。

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来,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宽大的青色丝绸衫,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在白玉屏风后面找到了自己的红色长裙。

穿戴整齐之后,我才打开门走出房间。刚一出来,就看到凤渊站在院子的西侧墙角下,一手负背,一手拿着一个木勺子,在给那株月光一般圣洁的雪莲浇水。

“凤渊,你把勺子给我,我来浇吧。”想到自己现在是府中的丫头,主动给花浇水这种觉悟还是应该有的。这么说着,我已经扯着嘴角走到了他身边。

结果我话音刚落,原本神情专注在给花浇水的人,突然拧了一下眉头,随后侧过脸,目光冷冷的落到了我的身上。

“怎,怎么了?”我被他看的后背一凉,心里忍不住纳闷的想:不是你自己昨天说的吗,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

而且现在院子里就我们两个,根本没外人,完全符合私底下的前提。难不成,这货只是随便逗我的,根本没打算给我搞特殊?

“除了给这朵花浇水,整个府上的活,都是你的。”就在我心里又惊又疑,想不出个头绪来的时候,凤渊终于将冰冷的视线从我的脸上挪开了。

他一边低头继续给花浇水,一边口吻冷厉的提醒了一句:“你在府上犯得任何错,都有得到我原谅的余地,但倘若这花有任何差池,你便自求多福。”

说是提醒,实际上是红果果的警告。

我小心翼翼的点了下头,心里才明白过来,凤渊刚才之所以会用那种眼神看我,完全不是因为我叫了他名字的缘故,而是因为我说要浇花。

也不知道这朵雪莲究竟是什么来头,让他这么宝贝,但既然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为了小命着想,我还是不碰为妙。

“那……既然不用我浇花的话,我具体要做些什么?”这么说着,我的眼睛朝院子四周打量了圈,对“丫头”这个新职务,完全没有一点概念。

与此同时,在打量的过程中我发现,从昨天在现在,偌大的一个府邸,除了我和凤渊之外,压根就没有看到有第三个人出现过,冷清的厉害。

“做饭,看家,洗衣服,打扫卫生,这些都是你的活。”听我这样问,已经给花浇完水的人将木勺子和水桶收好,踱步来到了我的跟前。

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冷厉褪去,又重新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戏谑:“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不会。我这里可从来不养,吃白食的。”

“呃,会倒是会。”你才是吃白食的!

我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为难的问:“不过,这么多活,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府里除了我们两,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没有。”回答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为什么不……”话没说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也不等凤渊开口,就自己将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从这次的茶楼风波不难看出,整个冥界,能让凤渊信任的人,少之又少。

而能够得到他的允许留在府中的,估计我可能是开天辟地头一个,也难怪冥王会问的这么仔细。

想到一点,我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甜滋滋。感觉之前遭的那些罪,也全都值了。

不过高兴归高兴,该问明白的还是得问明白:“凤渊,那我没来之前,这么多活,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吗?”

“是,也不是。”我话一说完,站在身侧的人双眸狡黠的一眯,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就勾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我可以用灵力,而且,我不需要吃饭。”

“……”这货是在逗我吗?

让我打扫卫生,看家洗衣服也就算了,既然根本不用吃饭,又为什么还要让我给他做饭?

我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说道:“那就不能像我来之前那样,你继续用灵力搞定吗?”

“不能。”想也不想,就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为什么?”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全部都是轻轻松松,简单能搞定的事,为什么非得全部交给我来做?

“不然,我要你这个丫头,有何用?”

“……”呵呵,我竟然无言以对。

我抬头瞪了一眼站在身侧,兀自笑得一脸狭促的人,咬牙切齿的说道:“行,我做就我做,那你总得给我工钱吧?”

“工钱?”故作不解的抬了下眼角,近在咫尺的人眸光扫过来,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脸上,唇边就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不是已经给你了么?”

一百七十七、看到了?

“啊?”我被他说得一头雾水,眼神茫然的回望着他,“你什么时候给过我工钱了?”

“你不是说,只要不挖你的眼睛,让你干什么都可以么?”看出我的困惑,某人热心肠的解释了一句。“还说,比起眼睛,你更想要工钱?”

“不不不!”一听这话,我连忙没出息的改口,“要眼睛,要眼睛!”

与此同时。心里突然有点想念夜宵城的周扒皮了。因为比起某个抠门到,直接连工资都省了的蛇精病,周扒皮要大方太多了!

“这是以后的买菜钱,没了再问我拿。”结束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谈话之后,凤渊就随手朝我丢过来一个绣金丝线的钱袋,便很快进入角色,摆起了主人的架子,“记得买鸡蛋,我中午突然很想吃鸡蛋羹。”

说完。也不等我答话,便背着手转过身,悠哉悠哉进了书房,好一副二世祖的德行。

“鸡蛋羹你妹,吃不死你!”我冲着他的背影,忿忿的嘟囔了一句。随后将钱袋在手中掂了掂,分量还不轻。

正当我转身要去厨房拿菜篮子的时候,蓦地想起了什么。我回头望了一眼空荡荡,冷清清的院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天灵盖猛的像被雷击了一下,整个脑海一片空白……既然这个府上只有我和凤渊两个人,那么昨天我穿在身上的衣服。到底是谁给我换的?而那身衣服,特么又是谁的?

“凤渊!”几千分之一秒后。阴沉沉的院子上空。响起了一个咬牙切齿的尖叫声。

“姑娘,这鸡蛋你是买,还是不买?”小贩盯着我手中的鸡蛋,又看看地上已经被我打破的另外三个鸡蛋,口气不善的说道,“行行好,咱们都是小本买卖,禁不住您这样糟践。”

“买,给我挑十个称!”说话间,又一个鸡蛋被我碎了,“这些坏的,我全部按价赔偿!”

说完,打开钱袋,我忿忿的丢了一锭银子过去。

只要一想到出门之前,凤渊说的那一句:“我都没有嫌弃你穿我的衣服,你嫌弃什么?更何况……”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狭促的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眼,“即便是偷看,也得有料才行。”,我就恨得牙根痒痒。

这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对我身材红果果的鄙视有木有?哪怕是从前的凤渊,都没有这样打击过我!

“姑娘,又碎了一个。”耳边再度传来小贩无奈的声音。

“赔!”我将手中的鸡蛋想象成某人的脑袋,狠狠捏了下去。

最后,我买了十个鸡蛋,付了十五个鸡蛋的钱,心情大好的拎着菜篮子,来到了别的摊贩处。

其实在刚来到冥界的时候,我也有过困惑……为什么明明可以不吃东西,但他们最后还是会选择吃东西。

后来我就想明白了,这就跟我们吃零食一样,虽然肚子不饿,但就是不愿意嘴巴空着。所以为了满足这些吃货,冥界才会跟阳间一样,不仅有各种包子点心,茶楼酒馆,还有集市口和菜市场。

再退一万步来说,连天上的神仙都需要吃贡品,为什么冥界的人,就不可以打打牙祭?

我这么不着边际的想着,手上功夫也没耽搁,拎着菜篮子左挑挑右拣拣,很快就买了一堆的食材。不仅有凤渊要的鸡蛋,还有萝卜土豆洋葱之类的蔬菜,外加半只老母鸡。

我看了一眼沉甸甸的篮子,又图个新鲜,随便逛了一圈,这才心满意足的从菜市场走出来,打道回府。

就在经过拐弯处,即将看到凤渊府邸的时候,我在不经意间转了下脑袋,眼角突然瞥到身后晃过一个人影。还没等我看真切,就极快的闪进了一旁的弄堂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眼熟,可心里又不敢确定。疑惑间,人已经拎着篮子走了过去,打算看个究竟。

结果刚走到弄堂口,便不由的愣了一下……这是个死胡同,根本没路可走。而且里面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影。

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我低头思忖了一下,实在理不出头绪,索性也懒得再去理会,拎着菜篮子继续赶路。

不过,趁着今天出来,我倒想起一件事,这两天一定要抽个时间,回一趟忘川。

自从前天晚上招呼也没打一声的出来,撞见凤渊,被他带到府中之后,我就再也没回去过。发现我莫名其妙的失踪,青雪和巫伯他们指不定在满世界的找我。不管怎么样,我也得回去跟他们报个平安,免得让他们担心。

我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跟凤渊告假,一边拎着菜篮子进了大门。

刚一进去,就听到凤渊冷的跟冰锥子一样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从书房后面的小花园里飘了出来:“活不成,便去丢了。”

“可是凤王,它看起来应该还……”虽然说得很轻,但我还是一下就听出来,是小白的声音。围鸟场亡。

“丢了。”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凤渊毫不留情的给打断了,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至于你,自己去厉官处领罚。”

“是。”小白的声音听上去,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这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要把什么给丢了,小白又为什么要去领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放下菜篮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小花园的拐角处,伸长脖子往里看。

只见凤渊和小白两人面对面站在一颗海棠树下,凤渊负着双手,背对着我。小白垂着头,一脸沮丧。在小白的脚边,还放着一只深棕色的竹筐。竹筐的里面,有四只浅灰色,毛绒绒像小狗一样的家伙,在笨拙的爬动着。看上去也不过才三五个月大,煞是可爱。

“看够了么?”我正看的认真,小花园里背对着我而立的人,突然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低低的口吻,听不出喜怒,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小白,他站在原地没有动,目光却颇为同情的朝我的方向瞥了一眼,我这才反应过来,凤渊是在对我说话。左右逃不掉,这才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凤……凤王大人。”我险些脱口要喊“凤渊”,想到小白在,赶紧改口,“您有什么吩咐?”

“你在看什么?”见我出来,立在海棠花下的人也不回头,声音冷的听不出一丝情绪,背对着我沉声问道。

在他说话间,开的花团锦簇的海棠不断被风吹下来,淡粉色的花瓣洋洋散散的落到凤渊墨蓝色的华袍上,美的好似画中的景象一般,让人不禁有些失神。

“咳咳!”小白干咳了两声,“这位姑娘,凤王大人在问你话呢?”

“啊……哦!”被小白一提醒,我这才猛的回过神,如大梦初醒般应道,“回凤王大人,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并没有故意要偷看。”

“那现在看到了?”依旧波澜不兴的问了一句。

“嗯。”吃不准凤渊话里的意思,我只能乖乖回答,“看到了。”

“既然已经看到了,”说到这里,凤渊终于朝我的方向侧了一下身,狭长的眼角漫不经心的从我脸上扫过。

估计难得见我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觉得很好笑,原本紧抿着的薄唇随后懒洋洋的勾起了一个弧度:“那现在,可以去做饭了么?”

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左手,羊脂玉一般的指尖,在肩膀上不着力道的轻轻掸了一下。那些原本落在衣服上面的海棠花瓣,便又从凤渊的肩头,洋洋散散的飘落到了地上。

一百七十八、我养!

“呃,我这就去做饭!”原来没有生气,害我白担心一场。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深深的感觉到,如今躺在病床上的凤渊,曾经对我有多么纵容。至少在这种情况下。我绝对不用提心吊胆的害怕,他会对我怎么样。

“啊呜……”正当我垂着头,打算离开之际,一旁的竹筐里突然传来一声气息奄奄的呜咽声。

回头看去,就见小白俯下身,从四只毛绒绒的小家伙里面。揪着其中一只的脖子,给毫不留情的提溜了起来。

之前混在一块儿不觉得,现在单独被分开来,我才发现这一只不仅蔫蔫的显得很没精神,而且个头也特别小,毛色暗淡无光泽。又见小白如此,我顿时明白过来,凤渊刚才说的“丢了”是什么意思。

虽然我自认为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但眼见着这么一只活生生的小东西要被拿出丢掉。心里实在不忍心。且不说它看上去这么瘦弱,即便像其他几只那样活蹦乱跳的,才这么丁点大,也很难存活下来。

这么想着,我已经行动快于意识,伸手拦住了要往外走的小白,扭头对凤渊说道:“那个,凤王大人,能不能不要把它丢了?”

“我说过,我这里从来不养吃白食的。”面对我的请求,凤渊只是淡淡的抬了一下眼角,完全无动于衷,“明知道养不活。留下来又有何用?”

说话间,眸光一扫。冲小白使了个眼色。小白会意。拎着小家伙抬脚就要往外走。

“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能不能养活?”我见状心里一急,索性双臂一张,整个挡住了小白的去路。

见我如此,凤渊也不恼。微微挑起下巴,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漫不经心的眯了一下,视线便从我的脸上,慢慢的转移到了小白拎着的小家伙身上,薄唇一开一合,慢悠悠的问了一句:“谁养?”

“啊呜……”像是知道我在替它求情一般,小家伙耷拉着两只瘦小的爪子,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似乎在期期艾艾的央求:“救救我……”

“我养!”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冲口就喊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原本冷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的人,薄唇微不可查的勾了一下。可等我再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发现依旧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变化。

“若养不活呢?”就在我以为凤渊同意了,正打算伸手将小家伙从小白手里接过来的时候,耳边再度传来了某人似笑非笑的低问。

“呃……”养不活还能怎么办?我也只是尽我自己的一份力而已,总比现在被丢到大街上冻死饿死强吧?

“养不活,便把你的一双眼睛挖了,如何?”见我迟疑,站在海棠树下的人,又兀自说了一句。

“凭什么?”听他这样说,我心里顿时就毛了。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这个蛇精病拿我的眼睛来威胁我了!偏偏我还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尽心尽力的去照顾。更重要的一点是,这样事情看上去会稍微变得有趣一点。”毫不介意我的感受,眼帘一垂,这个丧心病狂的大变态,就慢悠悠的露出了一个无比狡黠的笑,“还是说,你怕了?”

“呵!”也不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轻笑,“假如怕了的话,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养就养,谁怕谁!”虽然真的很担心这个小家伙养不活,会赔上自己的一双眼睛。但是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不错,有骨气。”像是早就料到了我会这样说一般,凤渊略微眯了下眼睛,补充道,“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

话落,也不等我再说什么,就抬脚先一步离开了小花园。走之前还不忘了提醒我一句:“中午记得做鸡蛋羹。”

“……”这个蛇精病什么时候变成大吃货了?

凤渊一走,原本充斥在小花园里的,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的紧迫感也随之消失了。我看了一眼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的小家伙,就抬头对小白说道:“小白,你把它交给我,去照顾另外几只吧。”

“额,我不叫小白。”小白听我这样喊他,嘴角毫不掩饰的抽搐了一下,随后口吻略带嫌弃的纠正道,“我是冥界的勾魂使者,白无常。”

“我知道你是白无常。”这回轮到我郁闷了。

当初我叫他无常大人的时候,他一个劲的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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