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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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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为什么会在我的府上,不过是见弟弟外出办事,将她一人留在府中,做哥哥的我心里不放心,特意请她过来小住几日罢了。”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竟然比凤渊还要更胜一筹。

“如此,我倒还要谢谢闫王大人在这几日的盛情款待了!”闫重烈说完,也不等凤渊开口,我就哑着嗓子忿忿的回了一句:“这份恩情,小的会一辈子铭记在心,没齿不敢忘!”

“哪里的话。”闫重烈咬着牙,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是弟弟在意的人,那以后便是一家人了,又何须客气。”

这话虽然是对我说的,但那双阴厉的眼睛,却始终都一顺不顺的看着凤渊。

“既然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那么哥哥,现在能把钥匙给我了么?”凤渊这么说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闫重烈的跟前,“想必这坏东西在哥哥府上的这几日,定没有少淘气,劳哥哥费心管教了。”

说到这里,凤渊深邃如幽潭的双眸,漫不经心的往我脚踝上的链子处瞟了一眼。随后原本低垂着的眼帘一抬,冷冽的目光定定的落到了闫重烈的脸上:“不过哥哥放心,下次若你被父王派去外出办事……”

“我一定会念在你今日的这份恩情上,帮你好好照顾夫人,绝不敢轻易怠慢。”

二百零五、因为喜欢,所以心甘情愿

说话间,凤渊那双如星辰一般璀然的双眸,习惯性的微眯了一下。当中淡淡的眸色,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叫人看了不由的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莫名觉得心慌。

“弟弟好意,哥哥心领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闫重烈不可能不明白凤渊的意思。但自知理亏,这种时候除了打落牙齿往肚里吞,闫重烈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当然,即便胜负已定。也不可能真的指望闫重烈能够低头认错。面对凤渊昭然若揭的威胁,他最终只是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不过,我的母亲我自己会照顾,还是不劳弟弟费心了。”

这么说着,闫重烈已经从腰间的锦袋里,取出了那枚我做梦都想得到的钥匙,随手一抛,便故意朝我的方向丢了过来。

因为我的两只胳膊都受了伤,别说接钥匙。哪怕连抬一下手都难于上青天。眼看着那枚绛红色的钥匙和我擦肩而过,要坠落到地上之际,抱着我的人薄唇就微不可查的往一侧勾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我感觉眼前一道红光闪过,钥匙已经再度飞了起来。紧跟着耳边就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咔哒”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脚踝上的镣铐随即跟着“叮当”一声脆响,掉落到了大理石的地面上。

“多谢哥哥好意成全。”见我脚上的镣铐已经解开,凤渊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但即便如此,也没有半分落到眼睛里,而是微微侧了一下头,狭长的眼角就看似漫不经心的朝冥后的方向瞟了过去,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夫人。现在,我可以带着我的女人,回自己家了么?”

“可以!”冥后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尽管心有不甘,但看自己的儿子都已经放了行,加上这件事从头到尾她都找不出个说理的地方,就算想阻挠。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想到当初闫重烈趁着凤渊办事外出,亲自上凤渊的府邸去抓我时,曾经言之凿凿的说过。没人会知道我的下落,也没有人可以证明这件事就是他做的,我就禁不住笑了……估计他怎么也料不到,凤渊会如法炮制,根本不向冥王提及,就直接到了他的府上来找人。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碰巧,还专门挑在冥后对我发难的时候出现。人证物证俱在,就算闫重烈想抵赖,也由不得他。真正可谓是偷鸡不成,蚀了把米。

“……”好吧,我为什么要用这个比喻来形容自己。

“那么,告辞了。”冥后话落,凤渊也不避讳,像是故意一般的俯下身,凑到我的耳边,用很轻,但是所有人都能够听到的声音对我说了一句,“坏东西,不跟夫人……还有我的哥哥道个别么?”

说到“哥哥”两个字的时候,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还不经意间微眯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有那么一个瞬间,仿佛从里面极快的闪过了一道杀意。还没等我来得及看清楚,就已经被很快满上来的狭促给掩盖了。

“冥后,闫王大人,再见。”是的,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永远不要再见面。

想到将来会发生的种种,我对上闫重烈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又多了几分恨意。但奇怪的是,对上我这样愤懑的眼神,闫重烈非但没有懊恼,反而显得有些不甘,愠怒,甚至在阴厉中还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不舍?

不过还没来得及等我深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更奇怪的念头,就冷不丁从脑海里冒了出来……虽然在未来没有少受闫重烈的刁难,但好像还真的没有再见到过冥后。

哪怕上次独闯冥界去幽冥死地救凤渊,最后也只碰到了闫重烈一个人,并没有看到冥后的身影。依照她记仇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我?难道说,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冥后她……也和凤渊的母亲一样,离开了冥界?

“啊……”就在我兀自揣测,想的出神之际,耳边突然猛的传来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被这个惨叫声结结实实的吓了一大跳,顿时回过了神。这才发现凤渊已经抱着我朝房门走了过去。而那个凄厉的惨叫声,正是小碧那个丫鬟发出来的:“脸,我的脸,啊!”

我下意识的循声看去,只见小碧用力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在嘶声力竭的哀嚎,根本看不清具体情况。但从她不断顺着指缝淌下来的,殷红的血渍不难猜测,她的脸估计跟我一样,多半是毁了。

所以说,与其寄希望于某个蛇精病能网开一面,倒不如祈祷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来的更为实际一点。

“现在,我想你们应该已经很清楚了。”在小碧不断响起的哀嚎声中,凤渊一边抱着我,一边语调慵懒的再离开房间前,最后说了一句,“她变成这个样子,我到底会怎么做。”

这句在别人听来只觉得寒意森森,但一头雾水的话,却让我不禁觉得心口一紧,眼眶发胀,鼻尖酸的厉害,险些就要掉下眼泪来……因为我知道,凤渊这样做,仅仅只是因为小碧之前说的那句“现在她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您真的到府上来要人,也不会太过放在心上。”

“坏东西,是我来晚了。”

然而所有竭力克制的情绪,当凤渊抱着我迈出闫重烈府邸大门前,在听到上方传来的一句低不可闻的叹息后。这些天来所有受到的委屈,竭力伪装的坚强,全都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混蛋,呜呜!”也不管这个凤渊是不是自己心里所熟悉的凤渊,我哑着嗓子,就像迷路的孩子终于再度找到了家的港湾一般的孩子那样,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你这么久才来救我,我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你知不知道,拔指甲有多疼,你知不知道,手臂被敲断有多疼,你知不知道……”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鼻涕眼里全都一股脑的蹭到了凤渊的胸前的衣襟上,“只要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的心有多疼!”

“呜呜,你当然不知道!”也不等凤渊回答,紧跟着我又兀自往下说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个暗无天日的破地方,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被你这个蛇精病欺压,你更不会知道……”围史斤扛。

“我究竟,有多么喜欢你……又有多么害怕,失去你!”

仅仅只是因为凤渊的一句话,我完全不经大脑的,将在冥界受到的全部委屈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期间只顾着发泄,根本没注意自己在说些什么,或者说,就算注意到了,这种时候我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因为我真的压抑太久了,同样也害怕,彷徨太久了。我需要找一个缺口释放自己,而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解我心中创伤的人,只有眼前这个,如今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在看我演独角戏的蛇精病。

“呵!”结果我这头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伤心的不能自已,抱着我的人却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从胸腔里发出了一声愉悦的轻笑,“所以说,你这个坏东西,究竟是在抱怨我来的晚了,让你吃了这么许多苦头……”

说到这里,戏谑中略带无奈的口吻一滞。随后也不介意我因为手不方便,不能去擦,而糊了一脸的鼻涕眼泪,俯下身凑在我的耳朵边上低问了一句:“还是在趁此机会,对我表达你的爱慕之情?”

“啊?”这个时候我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又被凤渊这么一问,顿时忍不住愣了一下,从嘴里茫然的应了一声。

但几千分之一秒后,反应过来自己在情绪失控中,将原本不该说出来的话全都说了的时候,脸上忍不住开始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发烫起来。又想到自己如今的这幅尊容,也不敢再看凤渊的眼睛,将脑袋深深的埋在胸前。面对凤渊似笑非笑的询问,愣是支支吾吾的说不上个所以然而来。

“怎么,有胆量说,却没胆量承认么?”见我如此,凤渊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反倒好整以暇的将手臂收紧了几分,脚下的动作也跟着放缓了。一副我要现在不把话说清楚,今天就休想要回家的架势。

“还是说,你刚才说的这些话,都是瞎编乱造的。不过就是想博得我的同情,让我对你心怀愧疚,也好作为你日后在府上偷懒的资本?”因为我的不回答,抱着我的人,开始恶趣味的揣测起来。

不重的说话声,落在我的耳朵里,却犹如一记铁锤,重重的凿在我的心尖上……我怎么可能,又怎么忍心,利用自己所受的苦,让凤渊感到愧疚或难过?且不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即便我是真的想让凤渊对我另眼相看,我也绝对不会以这种方式来达到目的。更何况,费了这么大心思,还是只为为了在府上干活的时候,能够偷懒这样的区区小事?

正所谓,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也可以侮辱我的情商,但是你不能够侮辱我对你的感情!

想到这里,连也不红了,心里也不胆怯了,原本低的都快埋进胸口的头,再度抬了起来,目光定定的对上某人充满狭促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没错!我就是喜欢你!”

“也正是因为喜欢你,才会从头到脚为你做了这么多傻事!”

“但是凤渊,你听清楚!我小红叶做这么多,并不是为了让你感到愧疚,感动,更不希望博得你一丝一毫的同情!”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心甘情愿!怎么样?”

二百零六、我愿意

因为一时冲动,血往脑子里涌,我不计后果的说完这一番话之后,某人的脚步不知在何时早已停了下来。抱着我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既不说话,也没有继续打算往前走的意思。就这么低头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期间不断有路人从身旁经过,带着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时不时的回头打量我们,脸上明显摆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无瑕顾及其他,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脑也在慢慢的恢复理智。原先的一腔热血早就被双臂紧紧抱着我的人,深不见底的眸光给一点一点吞噬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未知的惶惶不安和后怕。

“那个,啥……”我看着凤渊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吞了一下口水,声音已经不自觉的开始结巴起来,“我,我只是,只是……”

搜肠刮肚的想要为自己的话开脱。然而“只是”了大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而来。

“你只是,随口说说。”长时间的沉默过后,见我一副吭吭哧哧憋得面红耳赤的样子,某人终于良心发现,好心肠的顺着我的话替我解释道,“所以,喜欢我这样的话,都是你开玩笑的,让我别往心里去?”

“嗯嗯嗯!”我条件反射的连声应道,头点的跟捣蒜似的,根本没有听清楚凤渊话里的意思。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在反应过来之后。也不等上方的人说什么,自己就已经识趣的立马改口了:“不是不是,我不是随口说说,更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喜欢你!”

话刚一出口,我又愣住了……尼玛。我不是要为自己开脱的吗,怎么到了最后,不仅没有开脱成功。反而又强调了一遍?

“呵!”就在我暗自懊恼,即将要被自己无下限的智商逼得崩溃之际,耳边蓦地传来了一声某人无比熟悉的轻笑,“坏东西……”

低迷的语调,飘忽的不真实,如同来自远古的歌谣一般,感觉离我很近又很远:“你的喜欢,我批准了。”

“凤渊?”几乎是同时,我心里猛的一惊。紧跟着,用见了鬼似的,难以置信的眼神,直愣愣的朝上方的人看过去。

下一秒,视线就不偏不倚的对上了一双璀然如星辰的双眸。和曾经无数次见到过的那样,此刻这双漂亮的眼眸正狭促的略微眯着,当中的狡黠之色,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可尽管如此,我还是准确无误的,从里面捕捉到了一丝极快闪过的动容。就好像一支隐形的利箭,瞬间射中了我胸腔里某个最柔软的地方。

这一瞬间,看着这样的凤渊,我感觉仿佛又回到了暑假的那个午后。在四下无人的街道,当我还是小鱼儿的时候,第一次对凤渊表白的那个场景。

当时天很闷热,人很焦躁,连风吹在脸上都是灼热的。那样的氛围和浪漫完全不搭边,绝对不是一个表白的好时机。但时至今日,我却依然清楚的记得,面对我的表白,凤渊当初给我的回答:“老婆乖,你的喜欢,我批准了。”

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当时光倒回,故事从头开始。哪怕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可最终,却还是没能改变我和凤渊之间的羁绊……同样不怎么浪漫的氛围,同样是我厚颜无耻的主动,和同样如出一辙的答案……

假如可以的话,我真的想贪心的奢求,永远都不要结束我和他之间,这甜蜜而折磨人的羁绊。哪怕下辈子,下下辈子,直到我灵魂湮灭前的最后一刻。我都希望,我的另一半,是这个蛇精病,而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人。

“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不太愿意?”

我一味只顾愣愣的盯着,那双朝思暮想,哪怕看一辈子都不会觉得腻的双眸。在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眼眶即将承受不住泪水的重量,要倾泻而下之际。上方的人冷不丁又凑近了几分,在我的耳边低声笑语了一句,狭促之意浓的都快要淌下来了。

“愿意,愿意,我愿意!”当即醒过神来,像是宣誓一般,我郑重的一连说了三个“我愿意”。假如不是被凤渊牢牢抱在怀里,我几乎快要雀跃的跳起来了。

可即便如此,嘴上还在忐忑不安的询问:“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你难道不会嫌弃么?”围史投号。

“所以说,你是希望我嫌弃你?”面对我的问题,凤渊不置可否的反问了一句。

“不不不,不希望!”我立马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心里真正是乐开了花。

和这一刻铺天盖地而来的喜悦相比,之前遭的那些罪,立马变得跟挠痒痒似的,完全不值得一提了……哈哈,老天爷果然还是,眷顾我叶小鱼的!

“凤王,您交代我的事情,已经全部办妥了。”就在我像个花痴一样,幸福的两眼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视线一刻也舍不得从凤渊的脸上挪开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另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冥王大人知道后,十分震怒,现在闫王正在赶去见冥王大人的路上。”

是小白!想到在被闫重烈抓走前,最后看到小白的一幕,我猛的回过头,急忙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头利落的银白色短发,一双熠熠闪烁的猫儿眼,以及白皙的过分,但看上去却依然相当精神的气色,都无一不在告诉我……小白他没事,正安然无恙的站在我的眼前。那颗因为记挂他的安危而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了。

“小红叶,你的脸……”

我刚想问小白这些天他过的怎么样,阿贪有没有事?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抢先一步问道:“是他们做的吗?他们都对你做了些什么?”这么说着,小白已经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

视线从那张叫人不忍直视的脸上,转移到了即便被包扎过,但还是显得血迹斑斑,异常惨烈的双臂和指尖上。紧跟着,小白还透着几分稚气的脸上,瞬间弥漫开了一股杀意:“凤王大人,我去杀了他们!”

“回来。”面对小白的愤怒和不理智,凤渊只是轻飘飘的从薄唇里吐出了一句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话,眼神冷的吓人,“凭你的身份,能奈他们如何?”

“更何况……”说到这里,凤渊微不可查的勾了一下薄唇,寒意森森的兀自往下说道,“动了我的人,有几个,能尝到好果子?”

“可是凤王,这次您去狐族的事,再加上小红叶的事,难道就这么轻易……”小白嘴里这么说着,眼睛还看着我。

脸上既不甘心又自责的表情,看的我心里既感动又惭愧……他对我这么在意,真心拿我当朋友,我当时却还怀疑他对凤渊怀有异心,企图对我不利,真是越想越难为情。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被凤渊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既然你已经全都告诉父亲了,那么剩下的事,就交给他去处理吧。”

听着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之前只顾着儿女情长,没有注意到。现在经这么一提醒,原本被自己忽略的问题就全都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闫重烈不是说凤渊办事不利,被狐王关在禁地,一时半会回不来了吗?那他究竟是怎么从狐族回来的?不仅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而且还比原定的日期要提前了一半,这中间到底发生了哪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而小白,在我被闫重烈抓走的这五天时间里,他又做了些什么?明明凤渊今天才回来,但为什么听他们两人说话的语气,感觉他们好像很早以前就已经碰过面了。否则,为什么能够分头行动,将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不仅如此,听小白话里的意思,似乎对凤渊在狐族发生的事情,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坏东西,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就在我暗自揣测,摸不着头绪的时候,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一般,和小白说完后,凤渊挑了一下狭长的眼角,低头凑在我的耳边笑语了一句,“但在你问之前,我有个小小的提议。”

“咱们能不能先回家,把你这一身臭烘烘的味道,洗洗干净?”

“……”尼玛,之前说好的不嫌弃呢?!

二百零七、有福之人【祝大家新年快乐!】

面对凤渊小小的提议,尽管脸上表现的不乐意,但其实自己心里也嫌弃的不得了……当初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先是被泼了一身的水,接着又疼的冒了一身的汗,最后还糊了一身的血。如此这番。被整整捂了五天,身上那味道,简直可以和老坛酸菜相媲美,醉的不要不要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就这样一路被凤渊抱着往回走。不消片刻,终于再一次回到了整个冥界。唯一让我觉得安心的地方,凤渊的府邸。

才刚走进大门,就感觉眼前一花,一道棕褐色的闪电飞快的朝自己的方向冲了过来。我定睛一看,是阿贪!它也没事,真的太好了!

五天不见,发现这个小家伙又长大了不少。一身蓬松油亮的鬃毛,随着它脚下的动作,在一颤一颤的抖动着。威风凛凛。一双墨一样黑的眼珠子充满灵性,看上去炯炯有神。想到当初在我被闫重烈打晕前,阿贪还气息奄奄的瘫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现在看它又变回了以前那副活蹦乱跳的模样,我这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嗷呜……”看到我回来,阿贪也高兴坏了,拼命的摇晃着尾巴,想和我亲近。但因为我被凤渊抱着,又碍于他的威慑,不敢轻易放肆。最后只能压低脖子,既委屈又无奈的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呜咽。

“阿贪乖,我没事,你不要担心。”虽然手受了伤。暂时不能像以前一样和阿贪交流,但它叫声里的意思,我大概还是能听明白的。

我一边侧着脖子轻声的安慰着阿贪,一边人已经被凤渊抱着,一步一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吱呀……”一声轻响,走在前面带路的小白伸手推开了房门。

也没等我看仔细。就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看上去约莫七八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蓝色对襟布衣。虽然已然上了年纪,但一头白发梳的一丝不苟。整个人打扮的清清爽爽,给人感觉十分精神,好感也随之油然而生。

“谢天谢地,总算是平安回来了!”看到我和凤渊进去,老婆婆立马迎了上来,不无担忧的上下打量了凤渊一眼。见凤渊毫发无伤,这才松了口气,把视线落到了我的身上。

“哎哟,天杀的!”在看清楚我身上的伤后,老婆婆诧异的蹬大了眼睛,紧跟着从干瘪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惊呼,略微沙哑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悲悯:“这些没心肝的东西,怎么下得去这狠手!看把好端端的一个姑娘,都被折磨的没人样了!”

“孟婆婆,谢谢您能过来。”面对老婆婆盯着我的脸打量,抑制不住的惋惜,凤渊没有做过多的回应。而是颔首点头,礼貌的表达了自己的感谢之意。

孟婆婆?听凤渊对老婆婆的称呼,我不由的愣了一下。莫非眼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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