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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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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清理就清理!要真有那么轻松,这老者的眉头也不至于拧巴的能挤出水来。打个比方,哪怕没有受伤,随便拿个透明胶贴在手背上,猛的撕下来都能把人给疼的龇牙咧嘴。

更何况,现在是要将直接糊在伤口上,已经硬的结痂的膏药给全部撕下来。别的不说,光是嵌在角角落落里的那些碎末渣子,就绝对够我喝一壶的了。

“呃,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老者话落,我下意识的往自己胳膊肘上瞅了一眼。看着上面硬邦邦,牢牢黏在伤口上的膏药,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红叶姑娘,这是迄今唯一的法子。”老者沉思了一下,为难的开口,“假如现在因为一时不忍,而马虎应付,不消几日,怕是只能刮骨剜肉了。”这后半句话,明显是说给凤渊听的。围乐长划。

刮骨剜肉!光是脑补一下那场景,我就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就按老先生说的办。”正当我被“刮骨剜肉”四个字,吓得浑身激灵的时候,抱着我的人已经回头对小白吩咐了一句,“小白,你去厨房,打一盆热水。”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语调,容不得人有半分抗拒。

“是!”小白赶紧应声,也不敢迟疑,转身快步出了房门。离开前,还担忧的朝我望了一眼。

“凤渊,能不能再等等,兴许还有其他办法呢?”其实我也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办法。但一想到伤口被揭开,那种血淋淋,撕心裂肺的痛,我就觉得害怕的不得了,本能的想要逃避。

“其他办法?”察觉到我的恐惧,凤渊低低的垂了一下眼帘,居高临下看着我。冷冽的口吻,听不出是喜是怒:“等着胳膊烂了,然后再来刮骨剜肉么?”这么说着,抱住我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可是……”

“更何况,当初在选择跟我哥哥走的时候,”不等我把话说完,凤渊又不咸不淡的补充了一句,“你怎么不觉得害怕?”

“……”是啊,我被闫重烈带走,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被活生生拔掉指甲,敲碎肘关节的时候,怎么没有感到害怕?其实,应该是害怕的吧,而且是害怕的要命的那种。

但为什么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我都咬牙坚持了下来,现在明明只是清理一下伤口,却左推右闪,反而变得畏首畏尾起来?

我咬了一下嘴唇,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向凤渊……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因为这个蛇精病,让我觉得有了依靠。可以懒怠,不用再伪装坚强,即便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一切缺点,也不必担心会受到伤害。

“坏东西,既然你不知道害怕这两个字怎么写……”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也不顾及老者是否还在房里,凤渊这么说着,就俯身凑了过来,两个人的鼻尖近的都快挨到一起了,“那么这一次,叫你长些记性,也好。”

“凤,凤渊……”冰凉的气息,悉数喷在我的脸上,让我不禁面上一烫,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脑袋。

“凤王,热水来了!”正在这时,门外适时响起了小白清脆悦耳的声音,及时拯救了尴尬到快要石化的老者,和脸烫的几乎可以煮鸡蛋的我。

“嗯。”见小白进来,原本还一脸狭促的人,随即恢复了正经脸。跟没事人似的,直起身,口吻严肃的对老者说道:“老先生,麻烦你了。”

“凤王大人客气!”老者暗暗松了口气,一边让小白将热水端到桌上,一边用商量的语气对凤渊说,“凤王大人,能否让小红叶姑娘坐到椅子上,这样方便我清理伤口。”

医生都这么说了,这个蛇精病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老者话一说完,凤渊就乖乖照做,将我抱到了椅子上坐下。也不等老者再说什么,就扣住我的手腕,动作看似不经意,实则异常小心的,已经将我左边的胳膊给抬起来放到了桌子上。

我看着脸盆里冒着热气的水,和耷拉在脸盆边缘的白毛巾,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两样东西,在我眼里却恐怖的跟地牢里的那些工具没有任何区别。

“小红叶姑娘,请稍微忍耐一下。”说到这里,老者已经按住了我的胳膊,动作娴熟的用白毛巾,将我的伤口仔细敷了一遍。

说实话,这倒一点也不疼。不仅不疼,反而暖烘烘的,十分舒坦。但舒坦了没两分钟,老者稍稍查看了一下伤口的情况,就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布包里,取出了一把银白色的镊子。

整个过程,站在我身旁的凤渊一句话都没有说。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老者忙活,薄唇抿的像一条线。

我看着老者拿着镊子朝我走过来,不禁脚底发冷,瞪着眼睛往后缩了一下:“等等,您该不会是想……”

二百十八、撒娇的伎俩

“没错,虽然是疼了点,但长痛不如短痛。”见我一脸惊恐,老者为难的看了凤渊一眼。还不等他再说什么,随即感觉脖颈上一冰,一只手掌就牢牢的将我在不断往后缩的身体给按住了。

“只要把握好力道。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将结痂的部分揭下来。”对于凤渊的及时出手,老者充满了感激,同时还耐心的叮嘱我,“所以小红叶姑娘,还请你配合。千万不要乱动。”

“我……我尽量吧。”我舔了下嘴唇,明显底气不足。

“凤王大人,”老者显然也不相信我,听我说完,稍作沉思,就抬头拜托凤渊,“请您务必抓住小红叶姑娘的手,莫要让她乱动。”

“嗯,老先生放心。”也不废话。某人沉声应了一句。

不知怎么的,老者之前说的那些话,全部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句更让我觉得害怕。我听着心里发憷,缩着脖子本能的还想往后躲,无奈看出我意图的人,不仅不撒手,反而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如此甚好!”见凤渊这么力挺,老者也不似之前那么局促了。一边说着,一边回身又从布包里取出了一把一指来宽的刀片,和三枚银针。

“……”这特么不是在逗我吧?围乐贞血。

我看着明晃晃的刀片,镊子,和银针。脊梁骨一阵发麻,结结巴巴的问:“老先生,您确定是帮我清理伤口,而不是现在就要刮骨剜肉?”

“莫怕莫怕,银针只是用来封住几处穴道,这样可以稍稍减轻痛楚。”老者说着。就将敷在我伤口上的白毛巾取了下来,“至于刀片,也是为了更好的分离伤口而已。”

“呵呵。那就有劳了。”听了老者的话,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角……封住穴道,分离伤口,稍稍减轻痛楚?尼玛,还莫怕?莫怕才有鬼!

“咝……”就在我心惊胆战,暗自腹诽之际,突然感觉肩膀一麻,一根银针已经趁我不备,捻进了伤口右侧的穴位上。

就像被蚂蚁叮咬了一下似的,说不上很疼。但一想到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我还是忍不住怕的额头直冒冷汗。

“别紧张,一会就好。”

“等等!我想喝口水!”眼见着三根银针都扎完了,老者这么说着就要去拿刀片,我心里一慌,冲口喊道,“我口渴,让我先喝口水!”

明知是垂死挣扎,但哪怕是拖延一分钟也好。

“清理完伤口,再喝也不迟。”然而就连这么小小的一个请求,都被某人无情的拒绝了,“老先生,请继续。”话落,凤渊便面不改色的伸出空着的右手,紧紧的扣住了我的手腕,以防等一下我会挣脱。

“是,凤王大人。”得到凤渊示意的老者,岂敢怠慢。将刀片在烛火上一烤,就神情异常专注的凑近我的伤口处,将刀片贴了上来。

“啊!”几乎是同时,在刀片硬生生划开伤口的一瞬间,我抑制不住的从嘶哑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惨叫。别问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估计凌迟也差不多就这程度了。

随着老者的刀片不断的将伤口分离,我整个人也因为极度的痛苦在瑟瑟发抖。很想逃,很想跑,偏偏身体被凤渊按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

眼角迸出的泪水,让视线视线所及,模糊一片。偌大的一个客厅,顿时被笼罩在一股淡淡,犹如铁锈一般的腥甜里。

“小红叶,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小白在一旁看的心有不忍,却束手无策,只能干着急,“想想五天以后,你的手又能跟以前一样了,你现在可千万得撑住啊!”

说的倒轻巧!尽管心里清楚,小白也是为我好。但现在这个时候,我哪里还有闲工夫去听这些。一边疼的“咝咝”抽冷气,一边下意识的冲他翻了个白眼。

“老先生……”实在疼的不行,我咬着牙,艰难的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您确定,这银针……有效果?”假如有效果的话,那要是没有这三枚银针,我现在是不是直接给疼晕在地上了。

“这个……因人而异。”见我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老者的额头也跟着沁出了一层密密的冷汗,“老朽只是尽力而为,小红叶姑娘莫怪。”

所以,我刚刚是白挨了三针吗?

“啊……”结果刚这样想着,刀片不知道是碰到了经络,还是断骨。总之刹那间像被锯子锯开了一般的痛楚,跟导电一样蔓延到乐我身体里的各个角落,简直叫人毛发倒竖。

然而嘶声力竭的嚎叫刚喊到一半,就隐约听到耳边蓦地响起了一声,某人既克制又无奈的叹息:“坏东西,这便是你撒娇的伎俩?”

什么?下一秒,也不等已经痛的浑浑噩噩的我,去弄明白这句话里的意思,只感觉眼前突然一暗,嘴巴冷不丁就被一张既熟悉又陌生,冰凉而柔软的唇给牢牢噙住了。

“唔!”原本歇斯底里的声音,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顿时给悉数堵了回去。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双被无限放大,如星光一般璀然的双眸。脑子好像变成了一锅煮不开的浆糊,“突突”冒着白泡,越来越混沌。就连手臂上撕扯神经的痛,在这一刻,也仿佛完全感觉不到了。

“老先生,您别干看着,当心手上的刀。”耳边传来小白不太真切的说话声。

“噢噢!”紧跟着又听到老者如大梦初醒般回应了一句。

“咝……”根本来不及反应,随后手臂上再次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即便嘴巴被上方的蛇精病堵得严严实实,我还是克制不住的,从牙齿缝里溢出了一声痛呼。

“连这样,都还能分心么?”正痛的眉头打结,冷汗森森的往上冒,气息交换间,就听到某人低不可闻的轻笑了一句,“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办法,什么办法?根本不给我任何思考的余地,话落,这个蛇精病就趁人之危,将自己冰凉好似灵蛇的舌头,一下子探入了我因为疼痛,而显得过分灼热的口腔里。

像是恶作剧一般的,明知道我现在无力反抗,还特意放缓了自己舌尖上的动作。一会慢悠悠的扫过我的上齿贝,一会儿又细细的划过我的口腔内壁。甚至到最后,索性整个缠住了我的舌尖,迫使我和他展开了一场,既煎熬又难忘的追逐。

“凤……嗯!”一边是撕心裂肺的痛,一边是甘甜久违的吻,两者交织在一起,仿佛让我置身于冰火两重天,意识越发变得模糊起来。我仰着脖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只是出于本能的,艰难而情不自禁的回应着。又像中了蛊似的,一瞬不瞬的盯着上方,此刻同样睁着眼睛在看我的人。

那双幽深如潭的双眸里,狭促之意浓的都快要淌下来了,当中却偏偏夹杂着一丝竭力隐藏的不忍和疼惜。种种矛盾的情绪,糅杂在墨一样黑的瞳孔里,非但不觉得违和,一时间反而叫我看的挪不开眼睛。

“好了!”也不知这样究竟过了有多久,耳边终于再度传来了老者如释重负的说话声。

老者话音刚落,与此同时,紧跟着又响起了一声戏谑的轻笑。沉浸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吻中没有回过神的我,就目光茫然的看着之前还吻得分外专注的人,双眸狡黠的眯了一下,便毫不犹豫的直起身,将唇从我的嘴巴上撤走了。

撤走前,还不忘了戏弄,特意用舌尖,无比猥琐的把我嘴角的一丝……呃,口水,给卷走了。

二百十九、喝口水

我眨巴了几下视线朦胧的眼睛,看着上方兀自勾着唇角,笑得一脸邪魅的人,思绪还飘飘荡荡,有些云深不知处。直到手肘上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清理干净的伤口。再度被重新包扎好,我才如大梦初醒一般,猛的醒过神来。

“咳咳!”只要一想到就在几秒钟以前,自己竟然当着小白和老者的面,和这个蛇精病忘情的深吻,我就忍不住脸颊一阵发烫。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了挽回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我既羞又恼的瞪着眼睛,忿忿的质问近在咫尺的人:“你干什么亲我,我有同意你可以亲我吗?”

“而且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分明是趁人之危!”

“哦?”听我这样说,某人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一边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睨着我,一边故作不解的应了一声,将语调拖得长长的。

不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厚颜无耻的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除了刚才以外,其他时候可以亲?”这货明显是在避重就轻。

“……”可怜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更何况,”见我气结,这个蛇精病还不依不饶的补充了一句,“你说我亲了你,谁能证明?”

“混……”已经到了嘴边的粗口,在对方似笑非笑,莫名显得有几分森然的目光里,悉数给吞回了肚子。

我看着小白和老者,理直气壮的伸直脖子反击:“你说谁能证明?这个屋子里,难道除了我和你,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是么?”我话音刚落。那张犹如朱砂浸染过的薄唇,才稍稍收敛了一点,便悠的一下,再次往一侧勾了起来。这么说着,狭长的眼角一挑,就看似不经意的扫了小白和老者一眼。

“呃……热水已经有点凉了。我去换一盆新的。”

“诶!”不等我说什么,小白已经端着脸盆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那个……”老者看看逃走的小白,又看看我。一脸“世道艰难,混饭不易”的表情,佯装镇定的开脱,“老朽上了年纪,这老眼昏花的,还当真是没看清楚。”

“你们!”既然老眼昏花,那刚才拿着刀片给我清理伤口,完全是靠蒙的吗?连这种借口都找出来了,我真是服了!

所以说,不管是在上面的世界,还是在下面的世界,最终的话语权,始终都掌握在有权有势的那一方吗?

“坏东西,现在,还有谁能证明?”像是很满意小白他们的表现一般,那双好似有星光坠落在里面的眼眸,得意的微眯了一下,“阿贪么?”

“嗷呜……”听到凤渊叫它的名字,自始至终都没有吱声的阿贪,仰着脖子长啸了一声,仿佛在说,“我看见了,我能证明!但前提是,得有人信我说的话才行。”得,说了跟没说一样。

“反正不管怎么样,你就是亲我了!”我气急败坏的低吼了一声。

其实最开始,我只是觉得有点难为情,才会这么对凤渊说。但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显然已经不是难为情的问题了,而是捍卫尊严的问题了……明明就是亲了,凭什么说没亲?吃了豆腐还想赖账,还有没有公德心?不,还有没有责任心!

“啧!”漫不经心的啧了一下舌,和我的面红耳赤相比,某人显得实在太过淡定,“我还真的,没有亲你。”

这么说着,已经再度俯下身,凑到了我的跟前。略微眯起来的双眸里,满是狡黠之色。让此刻近在咫尺的人,看上去犹如一只奸猾狡诈猫。而我,就是他爪子底下,那只无论怎么闹腾,也注定翻不了身的耗子。

“我不仅没有亲你,反而还帮了你的忙。”不等我开口反驳,对方薄唇一张,就混淆黑白的吐出了一句话,“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么?”

“感谢?”呵呵,真是日了狗了!

明明被吃豆腐的人是我,现在却反过头来要我对这个蛇精病说感谢?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简直无耻他妈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

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近在咫尺的人也不恼,了然的勾了一下嘴角。下一秒,也不避讳老者是否还在,便不紧不慢的凑到了我的耳朵根旁,用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顿,口吻异常悱恻的低语道:“娘子……”

“刚才分明是你自己说……”说到这里,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口吻一滞,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狭促的轻笑。

冰凉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喷在我的耳朵根上,惹得我不禁缩了一下脖子,脸上跟着烫了几分。

“呵!”见我如此,某人这才心满意足的吐出了最后四个字:“想喝口水。”

我不就是想喝口水吗?有什么不对?

听凤渊说完后,我茫然的翻了一眼睛。正觉得纳闷,但在对上某人笑得无比猥琐的眼睛的那一刻,脑海里瞬间闪过了一道白光。

“混蛋!”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之后,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说的喝口水,就是单纯的喝口水,不是你想的那个喝口水!”

尼玛,果然再正常不过的话,到了思想龌龊的人耳朵里,也照样难逃龌龊的命运。好端端的一个“喝口水”,愣是被这个蛇精病曲解的叫人不忍直视,我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哐当……”我这头话刚一说完,门口就传来了一声脸盆落地的巨响。随后便听到小白慌慌张张的说了一句:“没事没事,你们继续聊,我再去重新打一盆。”

“……”再瞅一下旁边老者的脸色,我估计要还有多余的脸盆,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对凤渊说:“老朽也去打一盆热水,你们慢慢聊。”

而此刻正紧挨着我的人,却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子里几近诡异的氛围,也不理会我的解释。那美的不可方物的脸上,再度浮起一抹戏谑的笑,继而像是叹息一般,又在我的耳边补充了一句:“坏东西,你都那样要求了,我要不满足你,岂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我……”我上辈子一定是挖了他家祖坟,欠他的,所以这辈子才要被他这样折磨。

“更何况,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结果不等我把话说完,又被对方给毫不留情面的打断了。

与此同时,之前还透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逐渐冷却了下来。当中还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若不是对这个蛇精病太过熟悉,也未必能听得出来:“身为夫君,要亲自己的娘子,难不成还要经过谁的批准?”

“呃……”被凤渊的一口一个“娘子”和“为夫”搅得心乱如麻,我早已经不记得和他争执的初衷是什么了。围乐扑圾。

只想在原形毕露,忍不住要扑上去亲他前,赶紧稳住情绪,免得再叫别人看笑话。于是一边面红耳赤,一边佯装愤懑的对他怨嗔道:“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娘子了?”

“急什么,要不了多久,就是了。”对于我的矢口否认,凤渊也不恼,当然也没有乖乖听话照做,从我的身旁离开。

反而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除非……是你自己不想当我的新娘。”

不想当凤渊的新娘吗?怎么可能!我连做梦都心心念念的想着,只等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就立刻拉着他去民政局,把红本本给领了!只有这样,将这个蛇精病一辈子牢牢套在身边,我才能安心。

二百二十、帮我自己

“我当然想……”我差点就要冲口而出答应了,但立马意识到这蛇精病是在作弄自己,赶紧胡乱扯开话题,“你,你先起开,挡的我难受!”

“急什么?”见我一脸窘迫。上方的人非但没有让开,反而又凑近了几分,“不是还有一只手,没有清理完么?”

话落,狭长的眼角一挑,就慢悠悠的勾起了嘴角。那双略微眯起来的双眸里。满是恶趣味的笑意,活脱脱像只狡猾的狐狸。

“什么?”经他这么一提醒,人顿时清醒了不少,我赶紧下意识的朝自己的另一边胳膊看去。几分之一秒后,感觉天灵盖被人狠狠敲了一棍,完全傻眼了……特么居然还有一只胳膊没清理?谁来告诉我,为什么还有一只胳膊没清理?!

“那个,小红叶姑娘,假如没什么问题的话。现在可以继续了吗?”正当我沉浸在深深的打击中,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耳边再度响起了老者略带讨好的询问声。

“呃……热水,我也打来了!”与此同时,不知在门口站了有多久的小白,也端着个脸盆,笑得一脸无辜的进来凑热闹了。

我已经完全对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绝望了!看着他们一个一个,上赶着往我胸口上补刀,我心头蓦地升起了一股“不如归去”的苍凉感。

“既然连‘喝口水’和‘亲’,都分不清楚,那么……”浑浑噩噩间,耳边再度幽幽的飘来了某人的一句轻笑,“我们不妨。再试一次?”

“再,再试一次?”

我瞪着眼睛,望着上方的人那副,“小样,看你往哪儿跑”的笃定模样,不知怎么的。一下子联想到了曾经的凤渊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你这条小鱼儿,注定游不出我的手掌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如今眼前这个猥琐的凤渊。和未来世界里的凤渊在慢慢的重叠,变得越来越相似。甚至有时候混乱的,连我都快要以为自己是小红叶了。

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本身就是小红叶,但两者的本质是截然不同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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