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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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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在老者配药前,凤渊就打发小白送我回房休息。被我拒绝后,虽然没有再继续支开我,但过了没多久,我又自己莫名其妙的睡着了。这两者之间,会不会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或者说,在我睡着之后,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余帅休才。
“小红叶,再不吃就凉了!”正当我咬着嘴唇,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小白冷不丁打断了我的思绪,将莲子羹端起来直接塞到了我的手里,“一看你这样,就知道还没睡醒!”
“等会成衣店里的活计送衣服来,看到你这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凤王苛待你了呢。”小白说着,还冲我恶作剧似的扮了个鬼脸。胆子大的已经全然不在意,他的主子是不是还在旁边坐着。
“成衣店,送衣服?”我感觉自己的脑细胞已经彻底不够用了,之前的事情都还没弄明白,紧跟着又跑出来一堆问题,“送什么衣服,为什么要送衣服?”
“你忘了,还有两天就是冥王大人的生辰了。既然你要陪着凤王一起去参加寿宴,难道不应该事先打扮打扮吗?”小白一脸“完了完了,果然是睡傻”了的表情看着我,耐着性子跟我解释。“到时候去的可都是各族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是咱们凤王带回家的第一个姑娘,还是去参加那么重要的场合,怎么着,也得为咱们凤王挣点面子是不是?”
“嘿嘿,当然也是最后一个带回家的姑娘!”见凤渊睨着眼睛,正目光冷冷的看着自己,小白悻悻的扯了下嘴角,赶紧又识趣的补充了一句。
“哦。我知道了。”听小白说完之后,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随后舀起一勺莲子羹,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并不是我对冥王的生辰不关心,也不是不在乎凤渊的面子,而是之前的事情没闹明白,我这心里始终都堵得慌。
“啊……”结果莲子羹才刚吃进嘴里,就被我猛的给吐了出来,“好烫!”果然,心里装着事,连吃个东西都不安稳。
我像只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不无郁闷的想。这时眼角一抬,无意间就瞟到上方的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幸好,这一次只是一碗莲子羹。”见我注意到他。凤渊也不闪躲,视线依旧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对于我的漫不经心,似有七分不悦,又有三分疼惜。
“倘若下一次,别人拿着刀要来杀你……”这么说着,已经伸出指骨分明的手,在我的嘴角边上轻轻的揩了一下,“就凭你现在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还不等别人动手,你便自己主动往刀口撞上去了。”
话落,低垂着的眼帘中,眸光完全暗了下来。先前看好戏般的挪揄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的望不见底的寒意,和夹杂在当中的,一丝毫不掩藏的告诫。
“我,我下次会注意的!”仅仅只是被这么看了一眼,我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嘴上答应的好,但心里却不以为然……不就是被莲子羹给烫了一下么,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至于说的这么危言耸听?
等等!然而就在我暗自腹诽,感受着凤渊和伤口上敷着的药一样冰凉的指尖,在我的嘴角摩挲之际。一道闪电般的白光,猛的从浑浑噩噩的脑海中划过,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今天的凤渊和小白会怪怪的,总感觉他们好像哪里不对劲了?
是药,是敷在我脸上的,像冰块一样寒冷的药,有问题!
或者说,此问题非彼问题。不是说这药的本身不好,而是这药里面,有凤渊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说的再通俗易懂一些,假如当时让我看了老者调配药方之后,兴许我就……不会愿意再用这个药来治脸上的伤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凤渊才会想要故意支开我。而我昨天之所以会莫名其妙的睡着,现在想来,也绝对是这货在暗中捣鬼!
可这药方里,究竟有什么呢,为什么凤渊和小白要千方百计的瞒着我,不让我知道?难道……是什么比较恶心的,吓人的药材?
想到中药里往往会放一些蚂蟥,壁虎,蜈蚣之类的生物,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很快被我打消了。老者拿出来的药材我全都见过,虽然一样都不认识,但也绝对没有蚂蟥之类,看上去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东西。
“怎么,吃不下么?”正当我目光惊疑不定,暗暗想的出神的时候,耳边冷不丁传来了某人略带狭促的说话声。
还没等我回过神,原本坐在床边的人,已经手臂一撑,蓦地欺到了跟前:“还是说,你这个坏东西,其实更想我喂你吃?”冰凉的气息,随着他低迷的说话声,一丝丝的喷到了我的脖颈上,让我脸颊不由的一烫,不禁偏过了脑袋。
“至于要怎么喂……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根本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某人已经自顾从我手中取过调羹,看似漫不经心的舀了一勺,也不给我吃,反倒径直放进了自己的嘴里。随后双眸一眯,便笑得无比猥琐的朝我凑了过来。
“不用不用!”我盯着那张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呆呆的愣了一下。但明白过来这货想干什么之后,立马醒过神,赶紧摆摆手连声说道:“我自己吃,我现在就吃!”
话落,也不等凤渊再说什么,我赶紧抢过调羹,将已经有些变冷的莲子羹,三口并成两口,全部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啧,还真是可惜了。”见我这样,某个蛇精病佯装惋惜的叹了口气。但脸上的神情,却分明在说……你这个坏东西,非得逼我用非常手段,才肯乖乖吃东西么?
“……”所以,我刚才是又被耍了吗?一碗莲子羹下肚,我才后知后觉的在心里无声的咆哮了一句:混蛋!
幸好,看着我吃完莲子羹之后,这一主一仆两人再也没有出过幺蛾子。
加上脸上有伤,不方便出门,所以起床之后,我也只是带着阿贪在小花园里散散心。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边在心里回想着凤渊跟我说过的话……只要过了今天晚上,我脸上的伤就能够完全愈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的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窃喜。
尽管确实很想弄明白,这次的药方里究竟有什么秘密,不过要是凤渊真的不想让我知道的话,我也拿他没办法。姑且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吧。
“啧,奇怪!”不过,就在我带着阿贪散完步,走出小花园的时候,突然间又意识到了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我曾经怀疑自己脸上的那块胎记,就是这个伤引起的。但既然现在已经确定,只要过了今天晚上,这伤就会完全愈合。那么后来,脸上的那块胎记,又该从何解释?
是因为这个疤留下的后遗症吗?还是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联系,只是我自己主观上的一种猜测?又或者说,后来的那个胎记,仅仅只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二百三十七、雪莲不见了
“凤渊,小白!”然而还没等我把脸上胎记的问题弄清楚,带着阿贪从小花园里散步出来后,无意间看到院子墙角下的花圃,顿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边心急火燎的朝花圃方向跑去。一边扯着嗓子冲在书房里商量事情的两个人大喊:“凤渊,小白,你们快出来!”
“小红叶,发生什么事了?”小白先凤渊一步,闻讯赶来,满脸着急的问。
我跪坐在花圃边上,急的脸色发白。又惊又恐的指着原本种着雪莲花的位置,结结巴巴的说:“小白,雪莲,雪莲花不见了……”
“呃。这个……”结果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听到这么爆炸性的消息,小白仅仅只是面露难色的看了我一眼。就仿佛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似的,并没有因为雪莲花的失踪,而露出一星半点的诧异或吃惊。
“小白,你怎么了?”他不寻常的反应,让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颇为费解。
毕竟雪莲花是凤渊心尖尖上的宝贝疙瘩,是他母亲离开之前亲手种的,就连浇花这种小事都不愿意假手于人。现在突然不见了,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这么想着,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画面。
而且话说回来,小白对凤渊一向忠心耿耿。凤渊在乎的东西,他这个做手下的,愿意用生命去保护。也正是因为这样,现在如此重要的东西不见了,他居然还能表现的这么淡定。岂不是显得很反常?
“小白,你回书房,将笔墨收起来。”就在小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而来的时候,凤渊背着手从书房里走出来了。也不问我这么慌里慌张的发生了什么事,而是先找了个由头,将小白给支开了。
完了以后,才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慢慢踱步走到了我的跟前。开口问道:“坏东西,你是不是想说,雪莲不见了?”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我顿时就明白了……难怪刚刚小白听了我的话,第一反应会是那种表情;难怪这个蛇精病明明一早就在屋子里听到了,却偏偏跟个没事人似的,姗姗来迟。原来是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已经知道雪莲花不见了!或者更有可能,真是因为他们两个,雪莲花才会莫名其妙失踪的。
“为什么,你们把雪莲花,怎么了?”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之后,我反而更加糊涂了。实在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他们为什么要去动雪莲花?
“地上凉,你先起来。”面对我的疑惑,凤渊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手一伸,便将我整个从地上架了起来。
也不放开,双臂一收,顺势给揽进了他冰凉的胸膛里。脸上的神情也不似之前那么慵懒,尽管依旧是笑着,但双眸里的戏谑早已湮灭。取而代之的,是墨一般浓的沉寂,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
“不过是一朵花而已,何必大惊小怪。”直到做完这一切后,身前的人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跟我解释道:“更何况,但凡是存在于这世间的事物,都会有生命终结的时候。”
“仔细算起来,这雪莲,也已经有一百一十年之久了……”见我依然不甚明白的样子,像是叹息一般,抱着我的人在我的耳边呢喃了一句,“会枯萎,也实属正常。”
“你是说,雪莲花它……枯萎了?”隔了半晌,我才明白过来凤渊话里的意思,不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可是昨天,昨天早上我还看见它好好的,怎么才过了一个晚上,就枯萎了呢?”
“要不,怎么会有世事无常,瞬息万变之说呢?”凤渊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就仿佛在说“不过就是死了一朵花而已,有什么大不了”一样,诡异的不正常。
“但那是你母亲离开前亲手种的,”我仰着脖子,盯着凤渊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难过?”
“呵,难过又如何?”听我这样问,上方的人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笑,神情坦然的不像话,“莫非,你这坏东西,还想看我哭鼻子不成?”
不对,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
眼前的人此刻表现的越淡定,我就越觉得心里不踏实。想到曾经连给花浇水都不让我插手,如今花莫名其妙的死了,不仅不觉得难过,反而还调过头来宽慰我,可不是有古怪?
“那枯萎的雪莲花,去哪里了?”我继续不动声色的问。
“你说呢?”仿佛洞悉了我的心思一般,某人意味深长的勾了一下薄唇,不答反问。也不等我再说话,手臂一紧,就架着我往屋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漫不经心的在我耳边提醒了一句:“老先生离开前特意叮嘱,伤口不可吹风过久,否则会影响药效。”
“你应该不会愿意,看到自己脸上留疤吧?”这么说着,故意俯下身,在我的耳朵根旁呵了一口气。先前还一本正经的脸上,又再度泛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狭促之意。
“呃,不愿意!”我实话实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话间,人已经被凤渊带着离开了花圃,到了走廊的台阶上。
等等,我脸上的伤!就在我最后瞟了一眼走廊外,如今空空如也的花圃,被凤渊揽着要踏进房门的时候,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飞快的从脑海里划过,顿时整个人就定在了原地。
“怎么了?”凤渊见我突然站着不走了,侧过头,淡淡的睨了我一眼。
“凤渊……”我垂着头,不知不觉攥紧了手心,面无表情的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你骗我。”
是的,这一回,我是真的,全都明白了……为什么不让我看老者调配药方,为什么要故意支开我,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的睡着,又为什么我一觉醒来,雪莲花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余帅序号。
这一切,不是像我一开始想的那样,因为配方里有什么恶心的药材,凤渊怕我看了不愿意敷药!而是因为……
想到老者第一次来府上为我医治手臂时,对凤渊说的那一番欲言又止的话,和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那种怪异的感觉。所有的线索,在这一瞬间,全都严丝合缝的拼接到了一起:雪莲花,根本不是凤渊所说的那样,枯萎了!
而是被他当成药材,加入到了药方里!此刻,不在别处,就敷在我的脸上!
所以,从老者第一次到府上来的时候,这个蛇精病就已经决定要牺牲雪莲了么?也正是因为知道我一定会反对,才会刻意避开我,不让我知道?
“是。”又一次出人意料了,被我戳穿谎言后的人,不仅没有急着矢口否认,反而想也不想的一口承认了下来。仿佛一早就料到会被我发现一样,脸上的表情平静的不像话。
“为什么,要瞒我?”我一边说,一边缓缓的抬起头,眼眶酸胀的厉害,“为什么,要让我觉得,内疚?”
想到为了守护这朵雪莲,自己甚至不惜挡下闫重烈的幽冥之火,只是因为不想某人从狐族回来,看不见雪莲而难过。但可笑的是,我曾经拼命想要为凤渊守护的东西,如今却阴差阳错的,毁在了我自己的手里……
呵呵,还真是有够讽刺的!
“若我真的有心想瞒你,我有一千种,比这更好的办法。”
我说完之后,隔了良久,同样一瞬不瞬在看着我的人,才薄唇一张缓缓的说道。声音淡的像远山的云,眸光却深的如挥毫的墨,让人忍不住想沉沦。
二百三十八、往事(上)
“你,什么意思?”就在内疚如潮水一般,即将把我淹没的时候,凤渊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愣住了,“什么叫真心瞒我的话。你有一千种,更好的办法?”
“意思就是说……”见我又惊又气,偏偏还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原本沉声不语的人,终于嘴角一松,复又笑了起来。
那张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缓缓的打开来,带着三分好笑,七分无奈,俯身凑近我。缓缓的说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隐瞒你。”
“什,什么?”这下我是彻底糊涂了……既然没有想过要隐瞒我,那为什么又要千方百计的支开我,擅自决定将雪莲花兑入到药方中?假如连这样都不算隐瞒的话,呵呵!那怎样才算是隐瞒?
“倘若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你脸上的伤。只有雪莲才能医治,你还会乖乖接受治疗么?”仿佛洞悉了我的想法一般,凤渊也不急于解释,恢复慵懒的语调好整以暇的反问了一句。
“我当然……”说到一半,我一下子顿住了。是啊,假如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还会答应凤渊让老者医治么?答案是肯定不会!
尽管我真的很厌恶脸上这道狰狞的伤口,就连每天的洗脸照镜子,对于我而言,都不亚于是一种酷刑。但是,要结束这一酷刑的前提。是建立在凤渊为我牺牲的基础上,那我宁愿自己的脸一辈子都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愿意他因为我,而放弃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呵!”与此同时,我话音刚落,站在身侧的人双眸了然的一眯。略带狭促的目光,漫不经心的从我脸上缓缓扫过,仿佛在无声的调侃……你看,这不就结了?
随后,也不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某人双臂一收,便看似不着力道的将我从走廊上,带进了一旁的书房。
“凤王,笔墨我已经收好了。”之前被凤渊打发来收拾书房的小白,看见我们进来,飞快的朝我方向瞟了一眼。见我脸色不佳,也不等凤渊吩咐,便立马识趣的说道:“那个,小红叶,你和凤王慢慢谈,我去做饭。”
话落,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一溜烟的跑出了书房。
回头再找你算账!我看着小白逐渐远去的背影,忿忿的暗骂了一句。
“啊!”正在这时。我蓦地感觉手腕上一冰,一股力道突然从旁传来,将我往下拽了一把。我忍不住低呼了一声,脚步不稳,整个人顿时就不偏不倚的摔进了,早已坐在椅子上的某人怀里。“混蛋,放开我!”尼玛,雪莲花的事情还没有跟我交代清楚,现在又想对我用糖衣炮弹,休想!我才不吃你这一套!
回过神来,我气急败坏的推搡了一把扣住我手腕的人,试图挣脱他的钳制。无奈,任凭我怎么使出浑身解数,又抓又挠又捶,对方始终纹丝不动。仿佛我所有的攻击,全部都打在了棉花堆里似的,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坏东西,别闹。”然而,就在我几次没有成功,正在考虑要不要使用终极武器,用牙咬的时候,身后的人却主动松开了我的手腕。
也不怕我会起身逃走,一边声音懒懒的说着,一边将自己的下巴轻轻的磕到了我的肩窝上。整个人仿佛透着一股无尽的疲惫感,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这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小动作,和曾经的凤渊,如出一辙。
“凤渊……”几乎是同时,在凤渊的下巴碰到我肩窝的一瞬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只是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我就真的不闹了。连同之前满腔的怒意,好像也瞬间消散了不少。在这个只剩下我们两人的书房里,我一动不动的正襟危坐,任由身后的人靠在我的肩窝上,心里温柔的像装了一汪春水似的。
“知道院子里的这朵雪莲花,是怎么来的吗?”见我终于安静下来,凤渊低低的凑在我的耳边轻笑了一声,仿佛对我做出的反应很满意一般。
近乎呓语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淡然。也不等我开口回答,就早有预料般的兀自往下说道:“小白早就告诉你了,对么?”
“嗯。”我一听,老老实实的点了一下头。余节围亡。
“那小白他,一定没有告诉你,我的母亲在离开前,为什么要种下这朵雪莲花……”还没等我开口回答,凤渊的声音便再度悠悠的从身后传来,飘忽的不真实,“而她,又为什么,会选择离开我?”
莫非……凤渊话落,我蓦地一下挺直了脊梁骨,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心里既兴奋,又激动,还莫名有些惴惴不安。听凤渊话里的意思,和语气,总隐隐感觉,今天好像会知道什么惊人的,曾经自己一度好奇想要知道的真相……那些关于凤渊的母亲,以及关于凤渊过去的事。
如此一来,放在雪莲花上的注意力,反而被这个蛇精病给转移了。
“既然今天说起来,不如顺便全都告诉你罢了。”果不出所料!我激动的连手指都有些抑制不住的发颤了。
察觉我的异样,说到这里,某人还佯装沉思的停顿了几秒钟。随后才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笑,又接过了话茬,好笑的挪揄了一句:“更何况,我要不说清楚,某个坏东西,应该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吧?”
“呵呵……”这话说的,怎么听起来倒成了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说的一样?虽然我确实很好奇你和你老妈的过去,但从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在说,我根本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好吗?
尽管觉得有些郁闷,但我却并不敢轻易开口打断凤渊的话。毕竟,让这个蛇精病主动开口提及往事,已实属不易。假如错过了今天这次机会,我甚至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在未来的所有日子,我都将永远不可能再知道,这段埋藏在凤渊内心最深处的,他最不愿意提及的往事。
“整件事情的由来,还得从我父亲,年轻的时候说起……”伴随着身后的人慵懒的语调,我的眼前,仿佛慢慢的展开了一幅画卷。
在画卷里,我看到了意气风发的冥王,还有美艳动人的,凤渊的母亲。以及他们两个人,一波三折,却最终也没有善始善终的爱情。
凤渊说的很慢,我听得很仔细,时间在这小小的书房里,好像凝固了一般。除了凤渊的声音之外,四下静的,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当冥王还没有成为冥王的时候,曾经被老冥王指派到人间历练。这也是在成为冥王前,每一个继承人都必须经历的一道考验。而凤渊的母亲,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和冥王相遇的。
不过虽说是历练,其实对于冥王而言,因为拥有着强大的灵力,反而更像是游山玩水。一路上,从江南烟雨水乡到广袤无垠的草原,再从烈日炎炎的戈壁到荒无人烟的树蟒森林,还年轻气盛的冥王是玩的兴致勃勃。
终于有一日,去遍所有地方的冥王,来到了大地最荒凉,最边缘,也是历练的最后一个目的地……西北极寒之地。
相传,这个西北极寒之地,常年被风雪掩盖,暗不见天日。方圆百里以内,几乎不见人迹。可偏偏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恶劣的地方,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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