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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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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还有意无意的朝我胸口上瞄了一眼。
尼玛,嫌弃我胸小就不要和我在一起啊!我不是女人,难不成还是个男人吗?还是说,其实你更喜欢在外面大堂里的,像翠儿那一款类型的?
二百四十四、成衣店老板
“坏东西,既然戴了这串手链……”见我一脸忿忿的看着他,凤渊也不恼,反而双臂一收,把我搂得更紧了,“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凤渊的女人了。”
“你可想清楚了?”
像是做最后的确定一般,低迷的语调里,仿佛带着某种古老的魔咒,在引诱迷途的猎物不断泥足深陷。与此同时,冰凉的气息随着他的说话声,一丝丝的喷薄到我的耳朵根上,让人不禁面上一烫。
“嗯,想清楚了。”我一边脸红的跟块烙铁似的,声如蚊蝇的回答。一边却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心里忍不住埋汰:呵呵,这还用想么?我脑袋又没坑!如此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怎么可能让它凭空溜走?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蛇精病什么时候转性了?做决定前,居然还会民主的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凤渊,假如我不答应。你会怎么样?”
这么想着,嘴巴已经快于意识,作死一般冲口问了一句。
“没有假如。”我话音刚落,某人便挑起下巴,淡淡的扫了我一眼。虽然唇角边的笑意很深,却半分也没有落到眼睛里。那神情,分明是在红果果的威胁……假如你想活命的话,就拒绝试试……
“呃……哈哈!我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问,瞧你当真的!”仅仅只是被看了一眼,我就感觉置身于数九寒冬中,浑身发冷。禁不住从里到外打了个寒颤。
也不知道是不是嫌命长,吃饱了撑的,我赶紧悻悻的讪笑了两声,晃着手腕上的手链,扯开话题:“别说,这手链的颜色,跟衣服还挺配的!”
“走吧,另一套礼服,差不多也该送来了。”像是很满意我的表现一般。凤渊伸手将我身后的铜镜翻了个面,便带着我朝门外走去,“顺便,叫小白和阿贪他们也看看,衣服如何?”
说话间,那双好似有星光坠落在里面的眼眸,不经意的微眯了一下。当中毫不掩饰的笑意,浓得都快要淌下来了。余沟休圾。
“……”让小白看也就算了,让阿贪看,又是什么鬼?依我之见,是你这个蛇精病,想要迫不及待的炫耀这套情侣装才是真的吧!
“沈老板,您喝杯茶再走吧!”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拌着嘴。很快到了大堂外面。隔着走廊,老远就听见小白在对屋子里的人说话,“我们家凤王大人和小红叶姑娘,应该很快就来了。”
“不必客气,店里还有许多客人等着,就不叨扰了。”对方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随后声音一沉,又吩咐道,“翠儿,你留在这里。”
“若凤王大人对衣服有何不满之处,仔细记下来,回店后告诉我。”
这个声音是……对方话一说完,我心里不禁“咯噔”一声,顿时定在了原地……沈白鳞,他怎么也会在这里?
“是,老板!”屋子里又传来了翠儿的说话声,毕恭毕敬,不苟言笑。完全不似先前那样,能说善道,可见他对这个老板是十分的忌惮。
等等,老板?我感觉天灵盖上冷不丁被人敲了一棍,有点懵:沈白鳞,就是翠儿口中,那家“莺莺翠翠”成衣店“有才”的老板?要真是这样的话,联想到沈白鳞不拘一格的行事作风,那么成衣店里那些,不是正常人能够想出来的点,也就不足为奇了。
与此同时,我也终于明白,凤渊为什么会认识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大海怪了……感情他不仅会开影楼,原来曾经还在冥界开过裁缝店!果然,地球人已经无法阻止这只大牡蛎,一颗“爱开店”的心了吗?
“白鳞兄,何必着急着要走?”正当我想的出神之际,凤渊已经先我一步,走进了大堂。略带笑意的声音,疏离中不失礼貌:“这次劳烦你亲自操刀,设计样衣,我还未曾登门致谢。”
“不如趁此机会,今日便留在府上一同小酌几杯,如何?”
“哈哈,凤王大人还真是热情好客。”凤渊话落,沈白鳞就抑制不住的大笑了几声。但很快,话锋一转,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只可惜,沈某店里杂事繁忙,实在脱不开身。”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在敷衍。
也许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潜意识里,我并不愿意和这个大海怪碰面。所以在听出是沈白鳞的声音后,我非但没有进去,反而迅速往后撤了几步,跟做贼一样靠到了房门上。一边听着里面的人说话,一边对不远处看到我的阿贪使了个眼色,让它千万别瞎叫唤,以免暴露我的位置。
“白鳞兄这是不肯赏光?”连我都能听出对方话里的怨怼之意,这个蛇精病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哎哟!凤王大人,您这又是何必呢?”虽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很有可能是冥界未来的主人。但沈白鳞说话的口吻,却流里流气的厉害,十足像个街头的小混混。
既没有半分胆怯,也没有丝毫恭维之意,还真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若您诚心感谢,前几日也就不会为了这套大婚礼服,而拿我的成衣店做要挟了。”
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等到再度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已经隐隐泛起了一丝杀意,完全没有将凤渊放在眼里:“您知不知道,沈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
“呵!”对于沈白鳞的无礼,凤渊不怒反笑,懒洋洋的呵出一口气,接过话茬说道:“白鳞兄见谅,若不是你一再推却,不得已之下,我也不会出此下策。”言下之意说的很明白,你以为我喜欢威胁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识相!
所以说,后来这两人一直不对付,就是因为一套结婚礼服结下的梁子么?还真是有够奇葩的!
不过,说起结婚礼服,我一下子便想起了在沈白鳞的“悦己”影楼里,我和凤渊曾经拍过婚纱照的那一套。想到那里面的礼服,全部都是大海怪的私人藏品,我这心里就不住的犯嘀咕……难不成,这次送来的这一套,就是……
“那按凤王大人您的意思,沈某是不是还得跟您说声对不住?”沈白鳞不无讽刺的讥笑了一声,“只恐怕,要让您失望了。”话落,也不等凤渊再说什么,沈白鳞已经一拂袖子,转身朝房门这边走来。
我一听,不敢再胡思乱想,赶紧挺直了脊梁骨,下意识的屏气凝神又往门上贴紧了几分。好像只要这样做,对方就会看不见自己一样。
然而这种做法,无异于将脑袋埋进沙子里,自欺欺人罢了。果不出所料,对方前脚刚迈出门槛,视线就笔直的落到了我的脸上,仿佛一早知道我在门外偷听似的。
“沈老板,您好!”我看着身穿一袭淡青色长袍,束着一头紫银色长发的男人,不尴不尬的抬了一下手。尽管从一开始就知道在屋子里的人是大海怪,但在这种情况下碰面,多少还是有些拘谨。更何况,这是在凤渊的府上,我这样在门外偷听,于情于理都不合规矩。加上他现在也不认识我,所以出于礼貌,我还是扯着嘴角和他打了声招呼。
结果我的主动示好,最后只换来了对方一个淡漠的眼神。又可能是因为我身上穿着他店里设计的衣服,那双我早已见怪不怪的桃花眼略微眯了一下,随即毫不避讳的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张好看,但显得疏离的薄唇,痞痞的勾了一下。之后也不说话,神情里夹杂着一丝昭然若揭的匪气,复又抬脚继续朝大门口走去。
刚刚还和凤渊针尖对麦芒,怎么现在徒然变老实了?难不成转性了?我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人,忍不住狐疑的嘀咕了一句。
“恭喜凤王大人,抱得如花美眷!”然而我刚这样想着,已经走到门口的人,又再一次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沈某在这里,先恭祝二位,早生贵子,白头偕老!”话里话外,满是嘲讽之意。
“谢谢,沈老板的好意,心领了!”被大海怪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想起自己的脸上还裹着白纱布。立马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取笑凤渊没眼力介,居然找了个丑八怪当老婆。我忿忿的一咬牙,不甘示弱的冲他的背影喊了一句:“到时候,记得来府上喝喜酒!”没错,最好喝不死你!
“二位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等我说完的时候,沈白鳞早已出了府邸大门,看不见踪影了,只有似笑非笑的说话声,还在从院子的围墙外传来,“不过,这喜酒,就免了。沈某只怕喝了,从此会一醉不醒,美丑不分……”
“如此一来,我的成衣店关门大吉,岂不是正好遂了凤王大人的心意?”
尼玛,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觉得我丑就直说,还拐弯抹角的算什么本事!再说了,就算我丑又怎么了,反正没吃你家白米饭,也不是你对象,要你管那么多!
二百四十五、山雨欲来
“坏东西,听墙脚的滋味,如何?”就在我伸长脖子,试图再骂回去的时候,耳边蓦地传来了凤渊的说话声。也不等我回答,只觉得手腕上一冰。人已经不偏不倚的被对方给拽进了冰凉的怀抱里。
之后像是为了给我顺毛似的,很少安慰人的蛇精病,居然破天荒的宽慰道:“此人脾性向来如此,与其和他计较,倒不如回屋去看看礼服,是否称心?”
“……”今天的太阳是打从西边出来了吗?莫名其妙的遇见大海怪也就算了,这个向来睚眦必报的蛇精病,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宽宏大量了?
算了,来冥界这么久,碰到过几个正常人?我要闹明白了他们在想什么。估计离精神错乱也就不远了。
这么一想,火气下去,倒觉得宽心不少。之后乖乖跟着凤渊一同进了房门,去看看沈白鳞亲自送来的礼服。
“小红叶姑娘,您别生气,咱们老板虽然说话不中听,但他心地不坏。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好人。”翠儿一边帮他老板开脱,一边将手中包装精美的礼服递到了我的跟前。
我没有说话,不置可否的扯了一下嘴角,伸手将礼服接过来……呵呵!我倒还是头一次听别人说,这个大海怪是个好人,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好人!
假如是,当初在海边,他又怎么会和闫重烈勾结?要不是我福大命大,估计早就和那么多同学一起,变成他的盘中餐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貌似除了那一次之外。这个沈白鳞虽然总是一副非常臭屁的样子,而且说话也不中听。可后来确实没有再做过,任何对我不利的事情。
相反,不仅没有再做过对我不利的事情,还有意无意的帮了我许多次……在我第一次来冥界救凤渊的时候,帮我找到了冥界的入口,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包里放了一张通行证,这才让我没有被看守城门的小鬼拦下来。之后回到阳间不久,又给我和凤渊拍了一套婚纱照。免费不说,还倒贴了一大笔酬金。以及最近一次,给了我他自己的七滴血,让我有机会来到过去……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竟接受了他这么多恩惠。不行!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尽快想办法,把这些人情都还清了。否则,这心里总觉得怪不踏实的。
尤其是在想到为了得到他的七滴血,自己给他开了张空头支票,答应要完成他的三个要求的时候,我就浑身不舒坦,生怕他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小红叶姑娘,您看礼服还满意吗?”见我捧着衣服没有动,翠儿已经趁着我愣神的空当。自行将包装打开来,将里面的衣服拿出来给我看了。
“满……意!”听到叫我名字,我瞬间回过神,定睛朝翠儿的手中看去。下一秒,便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着实吃惊不小。但很快,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没错,我和凤渊大婚时所穿的礼服,正是我们曾经在影楼拍过婚纱照的那一套。
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命运的羁绊?前世的我结婚时穿过的婚纱,在没有得到凤渊任何提示的情况下,拍照时居然还是从那么多套礼服中,选中了这一套。
等等!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当初在影楼里,自己曾经问过凤渊的一句话:“在我还是小红叶的时候,你和我,有没有举行过婚礼?”
当时凤渊给我的回答是:“没有……”
没有,不就意味着,我和凤渊的这次婚礼,最后还是没有办成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婚礼,为什么会没有办成呢?是有人蓄意破坏,还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把婚礼给临时取消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前因为沈白鳞而起的不痛快,眨眼间被我抛到了脑后。我咬着嘴唇,目光惊疑不定的看向凤渊,心里闷得发慌,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如果要说,那么我又该如何开口才能让他相信我说的话?可要是不说,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悲剧发生么?
不对!其实悲剧早就已经发生了。我差点又忘了来之前,小红叶警告过我的话,千万不能改变历史!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早已习惯了我经常走神的毛病,一般情况下,凤渊都不会多说。这一次,估计是看我脸色有变,才会破例问一句。
“哦,没什么!”我定定的迎上凤渊略带探究的目光,最终还是将话悉数都咽回了肚子里,一本正经的打着马虎眼,故作惊喜的感叹道:“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衣服,刚刚一时没忍住,有些看傻了!”
“是么?”凤渊一听,伸手从翠儿的手中接过了礼服,粗略扫了一眼。之后目光再度落在了我的脸上,似笑非笑的说道:“确实很漂亮,不过……”
说到这里,语气故意一滞:“坏东西,你的表情可不像是看傻的样子,嗯?”很显然,这个蛇精病并不相信我说的话。
“不是看傻了是什么?”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编,“我不过是说的夸张一点罢了,难不成,你要我真变成一个傻子才满意?”
“哎呦,凤王大人,您这就太不了解女孩子的心思了。”翠儿一看气氛不对,赶紧上来打圆场,“您看小红叶姑娘这眼神,目不转睛的,一看就知道她非常喜欢我们老板设计的这套礼服,怎么可能对您说谎呢?”
“就是就是,凤王,您还不了解小红叶么?”小白见状,也帮忙插科打诨,“每次说谎,话还没出口,脸就先红了。你看她这回,可绝对没骗您。”
“哼,看来还是小白更懂我!”我趁机委屈的瘪了瘪嘴巴,不动声色的瞅了一眼跟前的人。
“呵!”听我这样说,凤渊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笑。尽管目光里仍旧带着一丝质疑,但最终嘴角一松,还是没有再继续追问我:“我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你在紧张什么?”
是的,让凤渊放弃追问的原因,并不是我的理由有多么让他信服。而是他觉得,即便我真的有事情瞒着他,要不了多久,他也会有办法知道。或者说,就算发生天大的事,他也有自信,可以处理的非常完美。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他没有办法……否则,结局又为什么会是那样的呢?
“谁紧张了,我只是生气你不相信我,仅此而已!”我故意将“不相信”三个字加重了语气,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拽过了凤渊手中的礼服,“我要去试穿衣服,懒得跟你一般计较。”
说完,也不理会凤渊会怎么想,就一脸没好气的捧着衣服,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其实说白了,我不过是害怕再这么下去,自己会扛不住,所以落荒而逃罢了。
“哦对了!翠儿,回头告诉你家沈老板,衣服很满意,不用改了。”临出门前,我又匆忙补充了一句,“还有,小白……”余沟狂才。
“我今天太累了,想早点休息,等会吃饭不用来叫我。”这句话,是说给凤渊听的。
“好的。”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小白也没有多问,配合的附和道,“你好好休息,阿贪我会照顾。”
“嗯,谢谢!”即便没有回头,我也始终都能感觉到,身后跟随着自己的,那一束冷冽而意味深长的视线。哪怕同我一样,对方也始终什么话都没有说。
“吧嗒!”一进房门,我就反身将插销给闩上了。于此同时,先前还有一丝表情的脸上,是彻底的冷了下来。整个人是说不出的疲惫,抱着手中的礼服,一步一步的朝床边走去。
说要试穿,也不过是个借口,又不是没有穿过。我面无表情的把礼服平铺到床上,用手小心翼翼的抚了抚上面的褶皱,心里五味杂成。从刚才意识到这次大婚,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开始,我这心就慌得“突突”直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就连此刻礼服如此喜庆的颜色,看在眼里,也无端多了一份萧瑟的戾气。就仿佛是在预示,不久的将来,会发生某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一般。
汹涌翻腾的乌云,夹杂着电闪雷鸣,正在悄无声息的向我逼近。一场史无前例的暴风雨,即将侵袭大地,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无能无力。最可悲的是,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迫感,到最后,却让我连会发生什么,都一概不知。完全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静候头顶的铡刀落下。
我趴在床上,手拂着绛红色的礼服,这么惊疑不定的想了一通,到最后居然还真的筋疲力竭的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尤为不踏实。浑浑噩噩的,只梦到一大片的鲜红色,既刺眼,又诡异,漫无尽头。像火光,又像鲜血,将整片天空都染红了。
二百四十六、痊愈
而放眼望去,在这一片浓郁的血色中,又有无数的黑影在不停的痛苦挣扎。狰狞的面孔,扭曲的姿态,无一不在抨击我的每一根视觉神经。
但诡异的是,这副犹如炼狱般的画面。偏偏听不到一丝痛苦的呐喊。整个梦境,安静的好像一场无声电影,两种极致氛围碰撞在一起,禁不叫人寒毛骨倒竖。
“砰……”,正当我急得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摆脱梦魇之际,耳边突然猛的传来一声木窗被刮开的巨响。紧跟着一阵冷风吹在我的脸上,让我一下子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凤渊?”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晦暗中,冷不丁对上了一双璀然若星辰的眼眸。我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这个点,凤渊他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可还不等我开口说什么,一晃眼,近在咫尺的身影就跟梦境一样,转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难道是我睡迷糊,看花眼了?我狐疑的打量了一眼寂静的四下,除了自己。哪里还找得出第二个人影来?
耳边还在不断传来,木窗来回撞击的声音,阴冷的风呼呼的倒灌进来,充斥着整个房间。我吃力的转动了一下脖子,又酸又麻。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跪坐在地上,手抱着绛红色的礼服,保持着昨晚的样子,一动不动的在床上趴了整整一夜。这姿势,也是没谁了!
“小红叶,小红叶。快起床!”就在我身残志坚,双手撑着膝盖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房门外蓦地响起了小白的夺命连环call,“小红叶,快起床!凤王大人说,今天府里不忙,我们可以去集市逛逛!”呵呵,我只想知道,这府里什么时候忙过了?
“那他呢。也一块儿去吗?”我换好衣服,一边一瘸一拐的走着去开门,一边哈欠连连,无精打采的问。
门刚一打开,就看到小白眼冒金光,笑得一脸灿烂的看着我。他的旁边,还蹲着一只同样眼冒金光,“呼哧呼哧”吐着舌头的阿贪。果然是被这个蛇精病欺压的太久了吗?连逛个街,都能把他俩高兴成这个样子!
“明天就是冥王大人的生辰,凤王一早就出门了,没时间陪我们。”小白见我一副兴趣淡索索的样子,以为是在为凤渊不能和我们一块儿去,而感到不高兴。赶紧晃了晃手中沉甸甸的荷包,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小红叶你不知道。每年冥王大人生辰的这几天,集市口都会变得非常的热闹。”
“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只要你能想得到的,应有尽有。”说到这里,小白将荷包往我手里一塞,“看,这是凤王大人出门前特意留给你的,放心花!”
“嗯,那你先等我一会儿,我还没有洗漱。”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荷包,是凤渊的没错。
可一向视财如命的我,如今只要一想到不久后的婚礼会出事,这沉甸甸的荷包在我的眼中,也变得不再那么有吸引力了。
“没事,不着急。”小白一双猫儿眼笑得弯弯的,朝自己的脸上指了一下,“在我们出门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余肠见扛。
“按凤王的吩咐,那位老先生已经候在大堂里了。”怕我不明白似的,小白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好像我的脸能够恢复,他比我还要开心。
怕老者久等,也没敢多耽搁,一收拾完,我就和小白一起快步进了大堂。可能是因为今天凤渊不在的缘故,老者表现的也不似之前那么紧张,一脸笑盈盈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的取下我脸上的纱布,仔细查看完伤势,确定没有大碍后,这才眉开眼笑的对我说道:“恭喜小红叶姑娘,您的伤口愈合的非常好,曼珠沙华残留在上面的汁液已经被完全清理干净!”
“这也多亏了雪莲神奇的功效,要不是有……咳咳!”怕我会介意一般,被小白偷偷使了个眼色,老者赶紧干咳了两声,转移话题,“不过,虽然目前恢复的很好,但近期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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