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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货-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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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傍晚,村庄中的人们都躲在屋内,拥抱在一起,闭眼听着外面的枪声和惨叫声。

夜晚来临之后,士兵持枪将村民从屋内赶出来,将他们带到边境树林之中,在那里村民们看到了无数横七竖八的尸体,有些尸体甚至被轻重机枪打得粉碎。

在士兵的威胁下,村民们开始挖坑,足足挖了一夜,才将这些尸体全部掩埋在地,好几个胆子较小的村民,因此精神崩溃。

第二天清晨,士兵们随火车撤退,只留下了依然还弥漫在村落中的血腥味,以及遍地的弹壳。

村长召集了村中人开会,告诉大家从今往后都不要再去埋尸的小树林,在那里竖起牌子,谎称那里是雷区,因为士兵们临行前叮嘱过,要让村民永远忘记前一夜发生的事情。

但是村落的命脉,最重要的水源就在那片树林之后,所以,村民只得每日绕开那片树林去取水,来回至少多花半小时时间。

不过就在士兵离开后的第三天,村中出外打猎的两名猎人,在清晨返回村子的途中,路过了那片树林,发现树林边缘一些尸坑被人刨开了。

猎人很吃惊,也顾不得村长的叮嘱,决定去一看究竟,他担心是有外来者发现了这片埋尸地,决定去刨尸找值钱的东西,因为那种深坑并不是动物用爪子就能刨出来的,但等他们靠近,发现尸坑周围那些人体残肢,还有残肢上面那些被撕咬过的痕迹后,才断定,这是某种大型动物所为。

猎人赶回村落报告了村长,村长赶到现场,通过各种痕迹判断出,应该是熊干的,只有熊才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但是诡异的是,他们从未听说过熊会啃食人的尸体,因为大部分的熊在不是很饥饿的前提下,都不会对死物产生兴趣,更何况是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

村长想起了士兵临走前的威胁,决定带人蹲守在树林周围,击杀刨尸的动物,以此来保守深藏在树林中的秘密。

当天夜晚,村长和村中男子潜伏在树林周围,终于在凌晨时分发现了那几只从树上落下的怪物,借着月光他们看得很清楚,那是一种似人似熊的怪物,但因为那些怪物数量太多,他们无法下手,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些怪物啃食尸体,吃饱之后满意离去。

村长知道,这样下去,树林中的秘密迟早会被发现,也不能去寻求军队的帮助,那等于是引狼入室,只得想办法搜集油料,一把火将那片树林完全烧毁。

等树林被烧毁之后,他们发现了被烧死在其中的那些所谓的“人熊”,清点下来一共有三只,如果不细看的话,恐怕会认为那是被烧焦的人类尸体。

但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夏天过去,秋天来临,寒冬将至的某个夜晚,这个村落遭遇了那种动物的袭击,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十来只“人熊”趁夜攻击了村落,杀死了大部分的村民。

屠杀进行了整整一夜,直到清晨,那些“人熊”才叼着自己的战利品,一具具还流着血的尸体离开,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这些诡异的东西,也是从那天起,鬼熊的故事就传开了。

维克多回忆到这,肯定地说:“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的,因为他有一个朋友亲身经历了这件事,不信你们可以去问,至今这个传说还流传在边境一带。”

古拉尔和阿乐沉默着,但古拉尔看得出阿乐心不在焉。

阿乐终于抬眼看着古拉尔和维克多,问:“为什么她要杀芦笛?”

维克多正要回答的时候,古拉尔却先一步反问道:“这个芦笛到底是你什么人?”

“与你无关!”阿乐怒道,他已经无法压制自己的怒火,“你们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古拉尔摇头:“不知道。”

维克多解释说:“在那之前雇主先把我们俩给支开了,等我们侦查回来后,刚爬上船,就看到那个老太婆将芦笛推了下去,还吩咐我们,要将这件事当作是意外,我们原本想下去寻找的时候,那鬼熊就突然出现了,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古拉尔冷笑了一声,用一种嘲讽的语气道:“我说过,我的手下不会做那种肮脏的事情,这就是报应,是你间接性害死了芦笛!”

“闭嘴!”阿乐一把抓住古拉尔,“不是我害死的她!”

古拉尔一把抓住阿乐的手腕:“那你回答我,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手下,你能回答这个问题,也许就能搞明白芦笛被杀的原因!”

阿乐凝视着古拉尔的双眼,完全不明白,唐思蓉为何要对芦笛下手,更无法理解,那个怪异的老太婆在杀人之后,竟还能挂着满脸平静的表情,就如同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一样。

想到这,阿乐又回忆起那个雇主让他所做的一切,他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既能让他报复万清泉,也能得到一大笔钱,他需要报仇,更需要钱,结果到头来,却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儿。

无辜的女孩儿……

阿乐的的脑袋开始剧痛起来,他松开古拉尔,抱住自己的头,拼命地喊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就在那间屋子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

古拉尔和维克多对视一眼,两人都是军人出身,都上过战场,瞬间就明白了阿乐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副模样,因为他们曾经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得过这种痛苦的战场综合症。

毫无疑问,从阿乐的表现,两人都可以推测出,阿乐曾经在战场上,误杀过平民,而且应该是个无辜的女孩儿,所以才会导致他内疚至今,才会导致他看到芦笛的时候,就会想办法去保护。

许久,等阿乐冷静下来之后,趴在地上的他开始呕吐,吐了一阵,他才慢慢道:“我以为你的人要侵犯芦笛,所以我下手了,我下手之后,发现了还有一个人在不远处,我害怕事情会暴露,才一不做二不休,将正在船上侦查的其他几个人全数杀死……”

古拉尔皱眉摇头,拔出枪来,对准了阿乐的脑袋:“很好,你承认了就好,你需要道歉,但不是对我,而是对我的那些兄弟,我送你去见他们,你亲口对他们说对不起吧!”

阿乐根本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双眼。

可是,古拉尔却将枪收回枪套之中,阿乐抬眼来看着他。

古拉尔道:“我真的很想杀了你,但是我这样做,也等于是拉低了我们整体的生存几率,所以,你是死是活,等我们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维克多松了一口气,他的心情也是矛盾的,虽然他也很想为战友报仇,但先前出现的鬼熊,让他意识到,这支队伍要想存活,不能缺少阿乐。

不过在那一瞬间,古拉尔和维克多都想起了唐思蓉所说的话——如果在某种特殊的前提下,某件东西失去了本身的价值,那就只能忍痛抛弃,否则会成为大家的累赘。

所以,大家在努力活着的同时,也得努力让自己不成为其他人的累赘。

第四十九章:重聚在此

距离达达湖两天路程的乌拉尔汗部落营地内,被反绑着的连九棋、郑苍穹和墨暮桥被扔到了首领大帐之外,在他们周围,围满了手持长刀、长枪的乌拉尔汗部落战士。

连九棋环视一圈,发现那些个战士看他们的眼神,不仅仅带着敌意,还带着一种蔑视,似乎并没有将他们当人看,仿佛他们只是一些待宰的牲畜。

大帐内无比安静,首领也并没有出现,外面的人静静地等待着,连九棋的耳边只能听到郑苍穹和墨暮桥沉重的呼吸声,他知道,身边的两人与自己一样,都在猜测着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我要见你们的首领!”连九棋忽然大声道,“我们不是敌人,我们只是来找人的!我们不是敌人!”

连九棋刚说完,一个战士就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将他踩在地上,用刀尖指着,恶狠狠地说着什么。

与此同时,从刑术所在帐篷中走出的马菲,听到了连九棋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中,突然听到有人说中文,这让马菲无比兴奋,她立即吃力地慢跑过去。

马菲跑过去的时候,那些个战士立即整齐地让开了一条路来,那个踩着连九棋的战士也立即将脚拿开,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

马菲先是看到连九棋,不由得一愣,紧接着又看到郑苍穹和墨暮桥。

马菲先是大喜,叫到:“老爷子,暮桥?”

马菲虽然拿不准连九棋是谁,但连九棋却很清楚地知道那是马菲,他立即问:“马菲,刑术呢?”

马菲并未急于回答连九棋的话,而是上前要帮郑苍穹和墨暮桥松绑,但因为绑得太紧的关系,她无法解开,只得去拔旁边一名战士腰间的匕首。

马菲的这个举动,让那个战士立即后退,他不敢出手制止马菲,更不敢让马菲拔出他腰间的匕首来。

马菲比划着,说着:“他们不是敌人,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你们听懂了吗?松开他们!”

那名战士依然躲闪着,马菲又走向其他人,其他人也立即四下躲闪着,但依然保持着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连九棋、郑苍穹和墨暮桥看到这一幕很吃惊,不知道为何他们会对马菲如此尊重,就在马菲准备动手夺刀的时候,大帐的门帘被掀开,那名袒露着胸膛的老头子走了出来,那些个战士立即单膝跪地,同时将手放在自己的左肩上,齐呼着马菲他们听不懂的话。

首领看了一眼马菲,又看着被扔在那的连九棋三人,看向旁边一名战士,询问着什么。

那名战士听完,上前指着连九棋,在那述说着什么,紧接着那两个在河边打水的女人也上前讲述着。

虽然连九棋听不懂,但也知道他们在给首领复述之前的经过。

首领听完之后,面无表情地挥了下手,直接拔出匕首上前,马菲立即上前,挡在连九棋的身旁。

首领皱眉看着马菲,然后将匕首递给了马菲。

马菲愣了下,接过匕首,飞速割断了绑在连九棋三人身上的绳索。

连九棋起身来,摸着自己的手腕,又道:“我们不是敌人,我们是来找人的。”

说完,连九棋又问马菲:“刑术呢?”

马菲道:“刑术、陈师叔还有一个叫庵古的侏儒,都活着,但伤势都比较重,还在休养当中。”

连九棋松了一口气,看向同样也松懈了不少的郑苍穹和墨暮桥,喃喃道:“那就好,没事就好。”

就在此时,那首领突然间指着连九棋,这一指,周围的那些个部落战士立即呼啦一下散开,腾出了一个较为宽阔的场地。

连九棋看着那名首领,问:“我说了,我不是敌人,我只是来找人的。”

首领再一挥手,从旁边走上来几名战士,分别将长弓羽箭、长刀和长枪、匕首放在了首领和连九棋之间,首领又指着连九棋,再指着地上的那些武器,对他扬了扬头。

“糟了。”郑苍穹在连九棋身后道,“这个首领看样子是准备要和你比试比试。”

连九棋摇头:“我不想和你打!”

马菲也在旁边比划着说:“有话好好说,没有必要动武!”

首领却面无表情地看着连九棋,突然又是一挥手,周围的那些个战士立即手持武器围了上来,郑苍穹和墨暮桥立即拉开架势,背靠着连九棋准备一战。

连九棋知道避不过了,只得指着地上的那些个武器,然后摇了摇头,摆出架势来,示意自己不用任何兵器。

首领有些吃惊,但很快就展露出了笑容,一脚将地上的那些武器全部踢开,向前一步,走到连九棋跟前。

连九棋仰头看着这个身材高大的老头儿,盯着他胸口的那些野兽留下的抓痕,知道与其硬碰硬是不可能的,只能利用自身的灵活来击败他。

谁知道,首领却是直接抬起双手抓住了连九棋的双肩,作势就要将连九棋摔倒在地。

连九棋猛然意识到,对方是想用摔跤来击倒自己,在这种距离,力量和体积的悬殊,他肯定是输定了,必须拉开距离。

连九棋立即扎稳步子,谁知道这一手首领早已预料到,他单腿一立,右腿一扫,直接别倒了连九棋,紧接着抓着他的双肩,直接就扔了出去。

郑苍穹和墨暮桥立即闪开,马菲在一旁着急地看着,他们都很清楚,如果维持这个距离,连九棋没有丝毫赢的可能性。

连九棋刚落地,那首领又冲了上去,抬手又去抓连九棋的双脚,连九棋急退避过,抬起双手挡开首领的胳膊,首领则顺势抓住连九棋的双臂,将其往自己跟前一拉,张开双臂直接朝着连九棋的腰间抱去,同时利用自己身体的冲击力,试图将连九棋抱死后撞到在地。

连九棋双掌突然变拳,朝着首领胸口击打而去,借着击打的力量,顺势疾步后退,拉开距离,如今他有些后悔没有选择兵器了,至少用兵器对方会有所顾忌,只用拳脚的前提下,一旦近身,对方就会死死缠住自己。

首领上下打量着连九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周围的那些战士们也很吃惊,连九棋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在这些人眼中,首领的攻击应该是有效的,但为什么没有得手,他们也不明白连九棋为什么会那么轻松地脱身。

连九棋抬手道:“我不想打,我们也没有必要打,我只是来找人的,没有其他的意思。”

首领微微一笑,突然前脚一踏,重重踩在地上,然后右腿突然抬起,用膝盖的位置要去撞击距离至少还有一米开外的连九棋。

连九棋根本没有闪避,因为这个距离,对方要攻击到自己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他判断这是虚招。

果然,首领右腿抬起的瞬间,再次突然踏地,就如同一匹战马的马蹄一般,紧接着,他左拳挥去,右拳紧跟而上,分别朝着连九棋的两侧太阳穴袭去。

首领使出这样一手后,旁边的战士都倒吸一口冷气,目不转睛地看着,几乎都认为在几秒后,这场战斗就会结束。

连九棋依然站在那一动不动,直到首领的双拳快到头部两侧,他才突然间身体后仰,避开双拳,抓住首领的双臂,双脚一抬,直接踹在首领的胸口。

一招得手,连九棋并没有松开首领的双臂,相反像一只猴子一样,在半空中变换了姿势,抬起双腿直接锁住了首领的脖子,一个侧身,直接将首领夹翻在地。

“巴西柔术!”马菲有些诧异,完全没想到连九棋会出这么一手,但这一手的确有效,当他锁死了首领之后,平躺在地面的首领,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连九棋的控制。

连九棋反扣住首领的手腕,同时道:“我说了,我不想打,这样没有任何意义!”

首领斜眼去看连九棋,也不求饶,连九棋也没有下死手,最终松开首领,退让到一侧去了。

那些个战士谁也不敢上前搀扶首领,只是站在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连九棋,不少人已经看呆了,完全反应不过来先前连九棋是怎么做到的,就像是一条蛇一样缠绕在首领的身上,瞬间就将首领直接制在地上。

首领慢慢爬起来,看着连九棋摇着头,就在此时,一个明显不服气的狼首部战士走了出来,单膝跪在首领跟前,低声说着什么。

首领听完默默点了点头,指着那名战士,又指着连九棋,说了一句什么。

连九棋看着那名战士站起身来,又将一柄长刀扔给自己。

连九棋接过刀,很是无奈:“我真的不想和你们……”

话还没说完,那名战士持刀就劈了过来,连九棋立即避开,此时在外围的马菲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目不转睛地注意着里边的比武,她立即转身,拔腿就朝着刑术所在的帐篷跑去——这是他们逃走的最佳机会!

连九棋连续避开好几次那战士的铁刀,终于忍不住,直接挥刀击落对方手中的铁刀,同时扔掉自己的刀:“我不想打,你是不是听不懂!?”

那名战士手中的长刀落地之后,他完全傻了,低头看着自己握刀的手,又看着落在地上的刀,再抬眼去看着连九棋,完全不相信自己紧握的长刀会脱手。

那名战士扭头去看着首领,首领面无表情地站在那,什么话也没说,战士一咬牙,转身就抓了地上的长枪,直接朝着连九棋刺了过去。

连九棋都快要疯了,微微一侧身,将枪身抓住,再轻轻一拉,借着对方冲过来的力量,直接将那名战士连枪带人拖到自己跟前,两人的脸都快贴在一起了。

连九棋近距离凝视着那名已经傻眼的战士,微微摇了摇头。

那战士立即急退了好几步,虽然不服气,但也无可奈何。

连九棋将长枪插在地上,喊道:“你们还要打多久?要打就快点!是不是还要比弓箭?”

首领却是露出了个神秘莫测的笑容,转身走进了大帐之中。

这个举动,让在场其他部落中人,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头也不敢抬。

连九棋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郑苍穹和墨暮桥此时才反应过来马菲不知道何时不见了,抬眼四下找着,随后就看到了马菲搀扶着刑术远远地走了过来。

连九棋大喜,本想上前拥抱刑术的他,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只得驻足站在那冲着刑术笑着,看着郑苍穹上前一把抱住刑术。

刑术也有些诧异连九棋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如今并不知道连九棋就是亲生父亲的他,只是对着连九棋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你没事就太好了!”郑苍穹紧紧抱着刑术,“你陈师叔呢?他没事吧?”

刑术摇头:“他没事,就是伤势有些重,还在休息,我们去见他吧,对了,师父……”

刑术说到这,看了一眼连九棋,低声问:“连九棋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言难尽。”郑苍穹低声道,“找机会我慢慢告诉你,我们现在应该马上离开这里。”

刑术摇头:“师父,我们走不了。”

墨暮桥在旁边问:“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刑术这才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郑苍穹三人听了很是吃惊,连九棋则转身径直走向了首领的大帐之中,刚走到门口,门帘便被掀开了,穿戴好一身皮甲的首领提着自己的长刀走了出来。

众人不明白首领要做什么,只看到连九棋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问:“你要做什么?我说了,我不想再打了,我只想带他们离开,我们不是敌人!”

首领也不说话,只是让手下扔了一套皮甲在地上,示意连九棋穿上,然后又指着旁边的一匹战马。

连九棋明白他是要和自己一决生死,而且还是在马背上。

就在连九棋还在思考对策的时候,一柄长刀从远处飞来,直接插在了他与首领之间的地面之上,所有人回头,却看到骑在马上的托尔烈出现在那。

托尔烈翻身下马,慢慢上前,与连九棋站在一起,用部落语说道:“父亲,他们是我的朋友。”

首领见托尔烈出现,等他说完那句话,抬脚就将托尔烈踹翻在地,同时拔刀就砍。

连九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首领握刀的手,另外一只手成拳状,作势就要朝着首领面部招呼。

在地上的托尔烈喊道:“不要这样,他是我父亲!”

连九棋却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道:“我知道!”

首领甩开连九棋的手,凝视着在地上的托尔烈,终于开口用部落语道:“你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说完,首领走向大帐,一边走一边脱掉身上的皮甲,旁边的战士立即俯身将皮甲接住,规矩地退到一旁。

连九棋将托尔烈搀扶起来,托尔烈站在那环视着周围都不用正眼看自己的部落同胞,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呆呆地站在那,一语不发。

十来分钟后,众人都来到了刑术的那间帐篷中,围成一圈坐下,马菲也领来了陈泰东,但按照刑术的吩咐,并未将庵古也叫来。

郑苍穹和刑术分别将自己之前的经历详细说了一遍,互相搞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之后,连九棋才问托尔烈:“这么说,我们要离开这里只有通过你父亲的挑战了?挑战是什么?就是像先前那样吗?”

托尔烈面对连九棋的问题只是摇头,刑术又问:“您有话可以直说,不需要顾忌什么,哪怕是最坏的结果,我们也想知道。”

托尔烈抬眼看着刑术:“所谓的挑战,其实等于是去送死,按照传统,会让你们三选一,但因为你们是外族人,只能二选一。”

郑苍穹问:“三选一是什么,二选一又是什么?”

“第一个选择,是针对部落内族人的,那就是流放,如我一样,永远不能再回来部落。第二,就是送入雪暴当中重新成为祭品,至于第三……”托尔烈顿了顿,扫了一眼在座的人,“就是去金雕部落,拿回一件当年金雕部落夺走的圣物,因为你们是外族人,所以只能选择要不走进雪暴当中,要不就去金雕部落。”

连九棋听完,立即问:“你现在又回来了,已经违背了誓言,他们会拿你怎样?”

托尔烈道:“和你们一样,必须在后两者之间选择,二选一。”

“对不起。”连九棋很是内疚,“是我连累了你。”

托尔烈却笑了:“和你们没关系,是我自己选的,当初我选择离开部落,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时间问题。”

连九棋皱眉:“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我们不选择的话,他们会怎样呢?兵戈相见?杀死我们?”

托尔烈摇头:“肯定会动武,但不会杀死我们,毕竟我们对部落来说,不是敌人,只是偶然间闯入又在无意中破坏了传统的人,我们如果不选择,他们就会将我们绑在马车上,送入雪暴当中。”

墨暮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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