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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货-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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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树鹏点头,然后道:“不知道。”
刚说完,石大龙一脚就朝着其脑袋踹了过去,随后又是几脚,刑术没管,只是抬手看表道:“小龙多少脚能踹死你,我不知道,但我想试试,咱们掐个表吧。”
“我说,我说!”刘树鹏抱着头缩在角落,石大龙停脚后,刘树鹏道,“是,是我打电话把张舒云叫出来的,但也是人家逼我的,我不得不做,我把人弄出来之后,她就跟人家走了,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石大龙又要下手,刑术抬手道:“你认识张护士吗?就是张舒云她妈,曾经在古玩城摆摊的,我知道你曾经和齐八爷下了个套给她,故意找人弄了一个赵模的塌本草稿,让她发点小财,因此接近她,让她放松警惕,同时又和她闺女挂上号,用你的摇头丸或者其他的玩意儿控制了张舒云,就是为了威胁张护士。”
刘树鹏看着刑术:“我没有给她下药啊!没有,绝对没有,真的没有,原本我也出了主意,说用药好办,但那些人不让呀,说他们自己有办法。”
刑术一下疑惑了,回头看了一眼依然坐在沙发上的贺晨雪。
刘树鹏抬手竖起三根手指头道:“我发誓!我真的发誓!我真的没有对她用药,真的没有逼她用那些东西!”
石大龙指着刘树鹏道:“妈的,你要是不用药,人家凭什么要跟着你走!?人家大学生,你丫一个土包子开花的混混,你蒙谁呢?”
“等等!”刑术示意石大龙不要说话,看着刘树鹏问,“你是不是也用某种字画接近的张舒云?”
刘树鹏一下愣住了,随后点了点头:“是他们让我那样做的,那幅画也是他们找来的。”
“是油画对吗?”刑术继续问,身后的贺晨雪也意识到了什么,慢慢上前。
刘树鹏回忆了下道:“对,是油画,是俄国的一个现代画家的,叫什么谢尔盖什么的,反正我给张舒云看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好像……都好像陷进去了,我也不知道那幅画哪儿好,我看不出来,但那些人让我将画带给张舒云,说那样就可以了,接下来我就按照他们的安排,和张舒云聊天,谈画,我懂得不多,有些是齐八爷教我的!”
刑术又问:“齐八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树鹏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见齐八爷,就看到他满脸乌青,被人揍过,而且那时候,齐八爷因为几幅字画的事情欠了不少钱,但后来翻身了,我是认识他们之后,才和齐八爷有了联系,之前齐八爷怎么能看上我这样的人。”
贺晨雪在后面摇头:“有点乱,你从头说起,从那些人如何找上你开始。”
!!
第十章:迷雾中的阴影
“我想喝点水。”刘树鹏舔着嘴唇道,刑术对石大龙一扬头,石大龙扔了一瓶绿茶过去,刘树鹏大口喝着,喝了半瓶后,这才开始讲述——
刘树鹏从前一直就在古玩城混着,也就算混个半饱,基本上就能骗一些刚入行,刚来古玩城不熟悉情况的人,基本上古玩城内没有人不认识他的,都知道他是个骗子,曾经警察也找过他,但法律上对古董这方面没有一个明确的界定,所以他之前也就因为较大金额的诈骗蹲过半年,出来后继续重操旧业。但那时候,有一些药头看上了刘树鹏,认为刘树鹏这种职业比较好掩饰,于是就按照交易提成的方式,让刘树鹏帮他们在古玩城散货。
刘树鹏干了一段时间之后,有一天去预定地点见药头,去的地方就是绝世楼外的那间危房之中……
刑术听到这里立即问:“为什么会在绝世楼那的危房?”
“我怎么知道呀!”刘树鹏摇头道,“总之那家伙就住在那,同住一起的还有个叫王磊的,好像是开赌档的,我们虽然有时候一起喝酒,但那两个家伙都闭口不提自己的买卖,都在东拉西扯,我觉得应该是都不相信对方吧。”
刑术掏出本子来记上这些事情,同时问:“那个药头叫什么名字?平时都干什么?”
“他叫张海波!”刘树鹏说完,石大龙又是一脚。
石大龙骂道:“叫什么海波,海涛的整个东北遍街都是,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刘树鹏急了,再次竖起三根手指头:“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把中指给我缩回去!剩下两根手指头给我立着!”石大龙指着骂道,刘树鹏只得缩回中指,留下食指和无名指,石大龙曾经也是个社会人出身,整人的法子一套一套的,而且十分随机,刘树鹏就单独竖起食指和无名指,过不了多久手指头就得抽筋。
刑术记下名字,再问:“他平时都干什么?不可能只卖药丸吧?”
刘树鹏道:“不,他手下有一批兼职的姑娘,他是个点炮的。”
贺晨雪在后面纳闷:“点炮的?”
“嫂子,这是道上的话,就是拉皮条的。”石大龙在一侧低声解释道。
贺晨雪点头表示明白,喃喃道:“逼良为娼,真恶心。”
“嫂子!现在还有谁傻到逼良为娼啊?都是自愿的,来钱快啊!有些都是自愿上门来做的。”刘树鹏在那解释道,看起来他也应该干过这勾当。
石大龙上去又是几脚:“晒脸是不是!?怎么跟我嫂子说话呢,是我嫂子,不是你嫂子!”
刑术低头记录着:“那也是组织妇女卖淫罪,好了,你说下你刚才没说完的,你去见了他之后怎样了?”
刘树鹏当天去了那间屋子,刚进去就看到张海波被人绑在床上,打得满脸是血,他一惊,知道不好,转身要跑,但被埋伏在门后和门外角落中的人直接拽了进去,拽进去就是一顿毒打,打得刘树鹏都觉得自己快死了。
刑术立即问:“当时他们几个人?”
“四个……对,四个,个头都不一样高,但是有一个走路有点不稳,像个瘸子。”刘树鹏回忆道,“四个人当中有两个人不爱说话。”
刑术低头记录着:“四个人当中两个不爱说话,包括瘸子吗?说清楚点。”
刘树鹏靠着墙回忆着:“瘸子不说话,只下手,还有一个稍微胖点的,主要是他说话,但是他说话结巴,好像还有点大舌头,第三个呢,挺壮的,个子也比其他人较高一点,他的话最多,唠唠叨叨说个没完,都是废话,好像脾气不好。对了,对了,还有个女的!但是那女的不说话,怎么都不说话!”
刑术猛地抬头,将笔一下捏紧,问:“什么?女的?多大年龄?多高?你怎么知道是女的?”
刘树鹏道:“哥,女的有胸啊,不好掩饰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又不傻,她没说话,我想都是故意的。”
刑术坐在那思考着,不说话的有两个,一个瘸子,一个女人,剩下两个说话的人,一个说话大舌头还带结巴的胖子,一个是又高又壮,说话唠叨起来没完的家伙。
刑术想了下,道:“继续说。”
刘树鹏道:“当时他们就威胁我,让我以后不要卖药丸了,跟他们干,接下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他们设了一套,让我和齐八爷配合着将张护士网了进去,同时也用油画绑死她闺女,但是没有按照约定给我钱,他们让我去一个地方等着,我多了个心眼,去了之后远远看着,结果发现那四个人埋伏在周围,于是我就跑了,跑到我二舅家,但是他们不知道怎么找来了,就把我装箱子里了,如果你们不来,我肯定死了。”
刑术又问:“你们平时都怎么联系的?”
刘树鹏道:“他们给了我一个对讲机,让我把对讲机随时带身上,还带耳机,还带几块电池,没电就换。”
刑术摇头道:“看来他们就在你附近盯着你,离你应该不远。”
“这我也知道啊,要不为啥我害怕呢。”刘树鹏寻思了一下又道,“他们铁定不是什么道上的人,肯定是杀人放火那一拨的!”
刑术问:“那个张海波呢?人呢?还有,你去找他们那天,是在道外那几座楼失火前,还是失火后?”
“失火后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我不记得了,总之是失火后,这点我记得清楚。”刘树鹏使劲点头肯定道,“是失火后,肯定是,因为那晚失火的时候,我不在,后来我知道失火了,还回去看了一眼,但没看到王磊和张海波,我还琢磨他们是不是被烧死了,因为后来我就没有见过他们,再后来我就躲起来了,啥事儿也不知道。”
刑术起身,转身出去,石大龙和贺晨雪也走了出去,将门关上,随后刑术道:“小龙,这家伙你负责帮我看着,费用我出,事儿完了之后我再一并给你。”
石大龙立即道:“大哥,你这话说的,就他能花几个钱呀?别说这些,你吩咐,我做,就这么简单。”
刑术摇头:“两码事,这是我做事的规矩。”
贺晨雪在一旁问:“刑术,你准备怎么处理他?”
刑术道:“事儿完了之后,得把他交给警察。”
“啊?”石大龙瞪圆双眼,“大哥,这不妥吧!”
刑术皱眉道:“他要只是在古玩城玩玩小骗,小偷小摸,我都不会那样做,但这小子是卖药丸的,小龙,你也曾经说过,你碰什么都不会碰毒品,这是原则。”
石大龙点头:“好,大哥,我听你的。”
刑术道:“你放心,如果警察找你麻烦,我帮你扛着,这事儿是我拖你进来的,有什么损失,我也赔给你。”
石大龙立即道:“大哥,别这么说,我这条命都是你捡回来的,要不是你暗示我,我当年肯定被那老杂碎骗得倾家荡产,只能去投江了,而且那件事之后,行当里都传你不守规矩,也害你损失了不少。”
刑术笑着拍了拍石大龙:“我是开当铺的……人呀,当什么都可以,别把良心都当了,那玩意儿换来的,只能是死人用的纸钱。”
石大龙点头,让刑术放心,然后送了刑术和贺晨雪离开。
回去的路上,刑术立即打电话给阎刚,让他马上查一下张海波和王磊两个人,找到之后不要轻举妄动,他们分头行动。
而电话那头的阎刚则回了一句:“放心,我现在这里有个帮手。”
刑术立即问:“帮手?谁呀?”
阎刚看了一眼自己对面坐着的,正在喝面汤的白仲政:“是小白,白仲政先生。”
刑术笑了:“既然他在你跟前,那说明那三个人又想裹进来了,没事,那就裹进来吧,反正我需要帮手,赶紧帮我去查。”
刑术挂掉电话,与贺晨雪赶回医院,他想找张护士确认一下,刘树鹏所说的那四个人的特征,是不是也与带她去地下室的那些人一样,是不是也是四个人,亦或者还有其他人在场,还得询问一下关于张舒云的事情。
在刑警队的办公室中,傅茗伟和董国衔已经发现了那个纵火犯,因为这个人太显眼了,可以说显眼得如此的刻意——在几个主要监控头下,这个纵火犯都刻意做了停留。
董国衔完全搞不懂了:“这个人是在挑战警察吧?他在这么多摄像头跟前,故意站着,手中还提着一个桶,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我们,他就是纵火犯吗?”
傅茗伟盯着暂停下来的监控画面,画面上的那个人就站在那,微微抬头看着监控头,与王磊描述的一样,穿着黑色的羽绒服,身材微胖,戴着手套和帽子,面部还戴了口罩。这种装扮在冬季的哈尔滨满街都是,根本不会引起人的任何怀疑,但是这个家伙为什么要那么做!?真的是在挑战警察?
这个人在监控头里面的出现,证明傅茗伟早先的推测完全是错误的,纵火犯一开始就在摄像头前不断经过,放火之后出来,也刻意在几个主要摄像头跟前走了一圈,随后进入一个巷子消失了。
随后,他们又调出了那家伙消失的巷子周围的摄像头,完全没有看到这个人,如果这个人换了衣服再出来,而且是呆了很长的时间,亦或者是好几天后再出来,这段时间从几个摄像头下面经过的人就无法计算了,根本无从查起。
傅茗伟一口气将凉咖啡喝完,闭眼揉着鼻梁,大口喘着气。
董国衔知道,傅茗伟遇到难题就是这幅模样,这案子真的让他头痛了,对方下手的这个人很聪明,而且有着周密的计划,他们现在手头的线索等于是全断了。
董国衔试探性地说:“傅队,按照案子的常理来说,如果这家伙不再犯案,留下明显的线索,我们根本查不下去。”
傅茗伟淡淡道:“他不会再犯案的,绝对不会,我们也不可能找到他的任何线索,他的任务完成了,但是,我们因此得到了一个最重要的线索。”
董国衔立即问:“什么线索?”
傅茗伟睁眼道:“他出现在摄像头跟前走来走去,让我们留意他,目的是什么?”
董国衔道:“注意他啊!”
“对!”傅茗伟点头,面朝董国衔,“这就是他的目的,他希望我们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而不是他纵火的那座楼上面,所以,我们现在的调查重点是那座被焚烧的楼,而不是他,只要查清楚了楼,自然也查清楚了这个纵火犯。”
董国衔看着画面,想了一会儿道:“对呀,是这样,否则的话,他干嘛故意这么招摇?”
“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挑战警察吗?”傅茗伟用手指着电脑屏幕道,“他不蒙面,不伪装,那才叫挑战,这个人只是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仅此而已,走吧,去火灾现场,我得催促下文化局的那批人,实在不行,我找上头想办法直接介入!”
再说,回到医院的刑术和贺晨雪,询问了张护士之后,发现那天带走张护士的那些人也是四个,当然,那个“被杀的警察”除外,而且那四个人的形态举止,也与刘树鹏所说的基本一致,只是张护士说那个壮汉当时根本没说话,不像是话唠。
刑术深吸一口气:“嫌疑犯人数基本上确定了,四个人,现在的要事是找到张舒云。”
张护士立即道:“刑术,你说了会带我闺女回来的!”
刑术摇头:“张护士,现在的最大问题是,我怀疑你闺女是自愿跟着他们走的,并不是被控制了,她也没有吸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依然是你眼中的乖乖女。”
张护士一脸疑惑,摇头表示听不懂刑术在说什么。
刑术道:“我问你,你闺女是不是喜欢画画?”
张护士点头:“对,可喜欢了,但我觉得画画没出息呀,当时报考大学的时候,没让她选择什么艺术方面的专业,但我知道,她很喜欢,也偷偷在外面学。”
刑术再问:“她画得怎么样?”
“我也不懂呀,但有一次她来古玩城找我,翻包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一幅画,我拿出来看了看,看起来觉得还不错,恰好当时齐八爷也在场,称赞说画得确实不错,还说什么假以时日,肯定能成大器之类的话。”张护士说完又叹气道,“其实我也有些后悔,没让她选择自己想学的专业,我也没想到,她会那么喜欢,而且自己跟着人学,都能画那么好。”
贺晨雪在一侧道:“这就对了,我想,你闺女能跟着那批人跑了,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但不要自责了,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更不是你担心害怕的时候,因为那批人应该不会把你闺女怎么样,也许只是想让她画画。”
张护士摇头:“为什么?”
刑术道:“你在古玩城摆了一段时间的地摊,也知道,如果高品级的赝品,只要卖出去价值也不菲。”
张护士立即道:“你是说,他们是想让我女儿帮他们做假画?”
刑术点头:“现在看起来应该是这样,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把知道的线索告诉给警察,让警察去追查。”
张护士愣在那,脑子中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眼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此时,刑术的手机响起来,他接起电话之后,就听到那头的阎刚道:“坏消息,张海波失踪了,王磊呢,则因为聚众赌博,以赌博目的盈利,被警察抓了,事实已经确定,现在人在看守所,我打听了下情况,王磊是肯定出不来的,至少判三年。”
刑术一听,拿着电话就出去了,贺晨雪紧随其后。
刑术走到走廊窗口处,想了想道:“现在很重要的两个人,都在看守所,都在一个看守所吗?”
阎刚道:“都在第一看守所,我想办法看是不是可以去看一看。”
刑术应声道:“好,抓紧时间吧,现在能找到的线索只有他们两人了。”
刑术说完,也不说话,只是呆呆看着远方,在心中思考着有没有什么是自己遗漏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在刘树鹏提到嫌疑犯有四个人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铸玉会的四个首工,而且那么巧其中有个女人,又那么巧那个女人不说话,看来自己是得去见一见其他两个首工了。
想到这,刑术转身对贺晨雪道:“晨雪,你能不能联系下丁万安,我想见见他,请他吃顿饭聊聊。”
贺晨雪点头,拨通电话,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进入正题,随后挂掉电话道:“丁叔说他人就在厂子里,叫咱们过去。”
“在哪儿?”刑术问。
贺晨雪道:“江北有个凯利汽车城你知道吗?就挨着中源大道和世茂大道之间的聚源街上,那里地下有修理厂,他在那里新开了一家。”
刑术点头:“我知道,走吧。”
刑术与贺晨雪驱车赶往丁万安处的同时,傅茗伟与董国衔赶到了火灾现场,看到现场依然被封锁着,外围除了值班的民警之外,还有很多执法局的城管。
两人出示了证件之后,径直走了进去,刚进去就听到里面有工作人员叫他们注意,因为好多没有完全烧毁的楼房只剩下半边,随时都有可能倒塌,必须走固定路线,同时戴好安全头盔。
傅茗伟上前,拿出证件问一个低头正在检查一块木头的工作人员:“你们这里的负责人是谁?”
“我们的负责人是戴局长,但是现场的指挥是凡教授,他人就在那边呢。”工作人员指向远处的废墟。
傅茗伟点头:“凡教授?”
工作人员点头,看向那边:“凡君一,他还是首都师范大学文物鉴定专业的客座教授,也是我们文化局聘来的顾问,现场都由他指挥,他就在那边,诶,你看,就是那个,走过来那个。”
傅茗伟抬眼看去,只见一个满脸皱纹,年龄看起来至少快60岁的老头儿,从废墟上面小心翼翼地走下来,随后好像发现了什么,蹲下来又仔细看了看,随后摇头走了下去。
傅茗伟对工作人员道:“谢谢你。”
说完,傅茗伟朝着凡君一走去,伸出手道:“你好,凡教授,我是道外刑警队的傅茗伟,这位是我的同事董国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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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再次关联
傅茗伟伸手的同时,做了自我介绍,却发现凡君一并不热情,可也不冷漠,有一种魂不守舍的感觉,给傅茗伟一种这座被焚烧的绝世楼好像是他家的错觉。
凡君一皱眉看了一眼废墟,直视着傅茗伟道:“傅警官,有线索了吗?”
“什么线索?”傅茗伟装傻。
凡君一笑了:“傅警官果然是刑警,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傅茗伟继续装傻:“怎么说?”
凡君一道:“如果我说,自己刚才问的是纵火犯的线索,正常来说,你会反问我是怎么知道这座楼是有人刻意纵火的?那么傅警官,你猜猜我会怎么回答?”
傅茗伟觉得凡君一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微笑着摇头表示不知道。
凡君一指着外面的派出所民警道:“首先,我一来,他们就告诉我了。”
董国衔憋住笑,傅茗伟也露出微笑来。
随后,凡君一又指着后面的废墟:“其次,文物鉴定行当的范围很广,只要给足时间,我们就能从房屋倒塌的方向,角度,发现最初着火点,从而判断出房屋着火的大致原因。就以这些屋子来说,基本上没有电,就算有电,都是偷偷住在这里的人从外面偷接过来的,因为不专业,所以起火的可能性较大,另外,烟头、明火做饭、甚至是鞭炮烟火都可能导致这种老建筑失火,可惜的是,我刚才所说的都不是房子着火的原因。”
傅茗伟笑着看着凡君一:“哦?凡教授请赐教,说真的,我们也是因为有证人证明有人提着类似油桶的物件走进来,我们才判断为纵火,不知道凡教授是如何判断出来的?”
凡君一道:“被纵火的前后几天内,哈市气温突然上升,到了零上2至3度的样子,房屋上面的积雪融化,如果不用燃料之类的辅助性液体,要点着很难,当然,还有一种方式就是从屋内点燃。”
傅茗伟立即问:“那凡教授为什么认定不是从屋内点燃的呢?”
“两点,第一点也许傅警官不清楚这座楼的来历吧?”凡君一带着一种古怪的笑容。
傅茗伟道:“知道一点,当然,也是这座楼被纵火后我才去查的。”
凡君一点头:“这是一座机关楼,很多人都不知道,不知道的人走进去就会迷路,这是百分之百的,不信你可以去找找还在这条街上居住的人,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傅茗伟再问:“如果纵火的人,知道机关楼正确的路呢?”
凡君一摇头:“走进去再出来,就算你用跑的,都得半小时时间,他用燃料纵火,火势很凶猛,他自己都跑不出去,除非他打算与房子共存亡,当然啦,这种可能性很小。”
傅茗伟笑道:“为什么可能性很小?”
凡君一示意傅茗伟凑近,傅茗伟附耳过去,却听到凡君一道:“他又不是钉子户,干嘛要共存亡?”
傅茗伟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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