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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魂笔录-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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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老爷〃我应了一声;飞快的冲进了平时我住的偏房;从里面拿出我的布包和两瓶瓶武汉带的酒;记得好像是黄鹤楼的窖酒。当时我还是学生;没什么经济收入;那酒一瓶就要小几百。一连到头回家过年;买上几瓶酒给爷爷;老爸和两位师父;立马又是一条穷光蛋。唉;往事不堪回首;说起来都是泪。
直奔徐家;二师父在路上给我讲了所有的事情的经过;然后说道:〃我觉得这件事情是一件鬼事了;不知道你怎么看?〃我嘿嘿一傻笑;说道:〃我也觉得是鬼事。〃
二师父一脚踢在我腿肚子上面说道:〃这还要你说;我要你分析分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二师父人虽矮;可是力气可不小;而且还有包里倾向;在他面前完全不敢随便调皮;这让活泼的我不得不拘谨一些。我收起了天真的笑容说道:〃首先;这件事情肯定是鬼事无疑了。您的穴点的高明;没有任何瑕疵。其次呢;关于那几个晚辈被托梦;那徐老大爷一个劲儿的认错;我觉得吧;那肯定是徐老大爷觉得自己真的错了。至于错在哪儿;需要我们再去调查。再次呢;二师父;求您以后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了;我都这么大个人了;打坏了可怎么办。〃
二师父仔细想了一想。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讲的有点道理;是需要调查调查。快点走;等下赶不上徐家的饭了〃说完之后又一脚踢在我另外一条腿的腿肚子上。
心中的怒气无法光明正大的发泄;我深吸了一口气;拔腿就跑;你这么喜欢踢我;那你来追啊。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来到徐家;家里的客人已经上桌了;即使老人已经下葬;但是有些从外地赶回来了的晚辈还是住在徐老大爷家里;要等头七过后才能走。所以家里还是热热闹闹的。
院子里面开了四桌;算下来也有三十多个人;我和二师父落坐之后;发现这桌人都是些六十岁以上的老大爷;这可是长辈桌啊;我刚想站起来换桌;二师父一把拉住我说:〃不用走;你是来帮徐老大爷忙的;坐在这里倒也不会失了礼节。〃
桌子是方方正正的八仙桌;我和二师父坐在一个凳子上;二师父旁边的那根长条凳子上面坐着一个满头花白头发的老大爷。等我们坐下之后;他面带笑容的说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x师父叫出来的徒弟;应该不会差。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小兄弟。〃说完端起碗中的酒。
村里的人实在;不会用异样的眼神来观察人;而且二师父是有威望的;他带过去的人;应该信得过;所以那次吃饭;我被待为上宾。
我赶紧站起身来说:〃不敢不敢;我才疏学浅;只是我师父不在家;我过来看看能不能尽些绵薄之力。如果未能帮上什么忙;还请大爷多多担待才是。〃说完之后一口喝掉了碗中的米酒。那米酒很柔;喝起来很爽口。这二师父也是;这里有这么好的米酒;还要我带酒过来喝。
二师父也喝了一口酒;不禁称赞道:〃这酒不错。谁酿的;〃然后又凑过来小声的和我说:〃你那酒就别拿出来了;晚上给我带走。〃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吃完下午饭;已然日落黄昏。金黄色的阳光洒下大地;暮色四合;最后一抹斜阳留恋的抚摸着远方的山顶;即使留恋;它也不得不给黑暗让位;这是天文规则;是不可逆转的。就像那去世的老大爷;即使他已经离世;也不得不为了某些事情而忏悔和认错;很多事情;该还的迟早要还的;很多事情;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虽然我不知道这老大爷在为什么事情而忏悔。但是人已逝;还懂得忏悔;就这份感悟也足以获得原谅。
放下碗筷;二师父问我:〃这个事情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么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晒了东西;得回去收一下。〃我说:〃行;二师父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办;如果搞不定;我再找师父。〃
花白头发老大爷也凑了过来说:〃那就麻烦小刘师傅了。〃我点了点头;送二师父离开的时候顺手把两瓶酒塞到他手里;二师父微笑着点了点头;接过酒就转身急匆匆的离开了。
回到徐大爷家的院子里面;白头发老大爷迎面走过来和我说:〃刘师父需要什么帮忙的尽管说;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想了一下说到;不着急;等到十点吧。先喊魂问问情况。就在你们堂屋的遗照边。到时候帮忙疏散一下家里人;不要呆在堂屋里面。最好一个不留。我来问问老爷子到底是啥个意思。〃
〃那我们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吗?〃白头发老大爷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我说:〃不用啦;我都准备好了。老大爷你先忙吧;不用管我;我先自己到处转转。〃说完之后就朝着堂屋走去;堂屋里面不不时的有人在走动;看着徐老大爷面露慈祥的遗照;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触。
拿出罗盘在屋子里面四处找了找;还真让我找到了一丝丝的灵异反应;我想这个徐老大爷应该是在屋子里面的某一个地方;正在看着家里人进进出出;只是它没法现身;也没法和家里人进行什么交流。它是新魂;不但没有什么怨念反而还满怀歉疚。这样的灵神很脆弱;脆弱的像一团空气。
收起罗盘;我找跟凳子坐了下来;就在遗照的旁边;时不时经过的徐家人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偶尔有一两个人停下来和我聊几句;或者抽根烟。或者和我聊他们家徐老大爷生前的事情。我听的很认真。因为我想从中间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但是事与愿违;在我所有了解到的事情中;并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这徐老大爷去忏悔的事情。
时间在悄然流逝;我也不知道那三四个小时是怎么过的。那个时候的我很嫩;根本不知道想其他的办法;也不会去做其他的准备;就在那里傻傻的等。好在十点到十一点的时候;白头发老大爷一直在和我聊天;什么都聊。他是一个猪贩子;养了一头公猪。专门给母猪配种;如果不是我拦着他;他都要和我说母猪的配种技术与技巧了。
好不容易挨到十一点;我赶紧起身;对着白发老大爷说:〃时辰到了;我要做事了;麻烦您帮忙锁一下门;别让任何人进来。谢谢〃
老大爷点了点头;把堂屋四周的门都敲了一遍;和里面的人打了招呼;然后自己出了门去;并且把堂屋的门给带上。我见一切都妥当之后;就开始布置喊魂阵准备喊魂。我本来就知道他在这堂屋里面;喊起来很简单;不一会儿;一个干瘦的佝偻老人家就出现在我面前。他已经瘦的不像样子了。配上惨白的脸色;看上去很是别扭和恐怖。更加关键的是;他双眼挂着泪水;那泪水一个劲儿的往下流。和遗照上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第115章活埋〔三〕
那个时候喊魂不是很熟练;真的灵神也见到过没几次;当真的看到这徐老大爷的灵体之后;我的内心是复杂的。有震惊;有恐惧;有怜悯;也有辛酸。这么一个活了差不多一个世纪的老人;为何在死后还会脸上一直挂着泪水?
我还没说话;它就开始呜呜的抽泣起来;并且一个劲儿的说;我错了;我有罪。我该死。我去不得轮回路。边说眼泪一边哗哗的往下流。那眼泪似乎是这干瘦身体最直接的诠释;连身体都哭干了。满脸悲伤的表情站在它自己的微笑的黑白遗照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说:〃徐老大爷;您到底错在哪儿了?能和我说说吗?我受邀来帮您完成遗愿。〃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现在的一切都是报应。报应啊。我错;是我的错。〃他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是答非所问;甚至是在把我当成透明人一般。
他在自己的遗照边上走了两个半圈;最终一直说着一些忏悔认错的语句;完全没有理会我这个把它喊出来的青涩小道士。我心里也纳闷;一个劲儿的在想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了;难道是我的喊魂方式不对吗?可是没有啊;我所以的程序都是中规中矩;按照道理来说;我是可以和他交流的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控制不了?
〃我的错……〃几分钟之后;它慢慢消失在我的眼前;期间我不断的发出交谈请求;可是他都置若罔闻;完全没有理会我。这让我很纳闷;而且这消失是它自己消失的;我都没有撤掉喊魂阵;更加让我疑惑的一点是;在喊这个老爷子的魂魄的时候;我并没有一点消耗精力体力的感觉;似乎它的出现和我无关;可是它的魂魄明明是随着我喊魂咒念完之后才慢慢显现出来的啊。
心里郁闷;又看了老爷子的遗照几眼;联想到那满脸噙着泪水的惨白面庞;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那遗照的眼睛位置似乎有泪水流出;那么柔和;那么真实;只是配合上遗照上面的笑容;又显得那么的违和。就好像qq上面大家钟爱的那个表情:笑着哭。又拿出罗盘来测了测;那老爷子居然走了。这堂屋里面已经没有它的任何动静了。
又仔细找了找;还是没有;我垂头丧气的打开了堂屋的大门;那白发老大爷还在外面等候着;见我开门;慌忙迎上来说:〃我好像听到我伢老子(老爹)的声音了;事情怎么样了;刘师父。〃他眼眶也湿润着;对于那种声音很是怀念。不管自己多大;不管是不是天人相隔。父亲终究还是父亲。父亲的声音永远是那最浑厚的安全感和最亲切的天籁。这点事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摇了摇头;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见到你父亲了;只是它没有理会我;和在梦中一样;它只是一个劲儿的认错。我想这老爷子是有很大的心结;你好好回一下;这老爷子生前有没有做过非常残忍;或者让别人损失很大的事情。〃
〃你是指什么?我们这农村;能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呢;杀猪杀鸡鸭算不算?〃那白发老大爷擦了一把泪水;那泪水也不少;渗透到眼角周围那深深的皱纹上;显得更是悲伤。
〃我是说;这老爷子生前有没有杀过人或者强行占有过谁家的地?或者对自己的老伴子女亲戚做出过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因为农村里面都是靠地生活的;土地才是生活的依靠;所以在农村里面;为了三尺土地;通常也能让邻里反目为仇。这是一件大事;如果是无理占地;也会把事情弄的很严重。
听我这么一说;那白发老大爷开始急了:〃小伙子你这可不能乱说啊;我伢老子一生清贫;做人做事都对得起天地良心;活了九十多年;从来没有和邻居发生过大的口角。对我妈;对我们后辈都和和气气的。从来没有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至于杀人你就更加不能乱说了;我伢老子心地善良;连和人打架都没有过;怎么会去杀人呢。这话乱说不得;绝对乱说不得啊……〃
〃真的没杀过吗?〃我还是无耻的问了一句;因为之前二师父和我讲的时候有提过一件事;那就是这徐老大爷杀过一个日本兵;当时还受到过县大队的表扬。不过这话也是道听途说;真实性还有待考证。所以我没有提这件事情;只是隐晦的问了一句。
〃真的没有;我们这虽然穷乡僻壤;但是杀人这样的事可没人敢做。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啊;如果我伢老子真的杀过人了;他哪里能活这么高寿呢?这真的不能乱说;如果传出去;这可不得了。〃白发老大爷回答的很坚定。停顿了一下。又开口说道:〃你这小娃娃到底能不能解决这个事情;如果不能的话;我们就等你师父回来再说;我们不怪你;可你不能因为解决不了这件事情;就乱给我伢老子扣帽子啊!这人死为大现在都已经入土为安了;可再背不得这样的骂名啊老天!。〃
见这白发老大爷是真的急了;甚至还开始怀疑起了我在信口开河瞎胡说。我赶紧歉意的说道:〃老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之前听二师父说过;这徐老大爷以前杀过一个日本兵;是不是真的?〃
这老大爷说他父亲一生坦荡;那有可能造成这种歉念的就是这个日本兵的事情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想有什么顾忌了。要说这徐老大爷是因为这日本兵的事情而得到这个恶果的话;那在别人看来也是不可接受的;因为在那个年代的人的观念里面;杀了日本兵可是荣誉啊;可以说是上天赋予每一个子民的使命;如果这种事情会遭到这样的报应的话;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乱套了?他们入侵我国土;本来就该杀;如果杀了日本人就会得到这样的结果的话;那谁还敢去杀日本人?那些革命英雄岂不是个个都走的不安心?这样的事情没几个人能接受不了;我也接受不了。
白发老大爷听我这么一说;先是楞了一下;然后脸上的悲伤转为愤怒:〃你这小娃娃是越说越离谱了;杀日本人那是应该的;杀个日本人还会走不了轮回路?你是说我们徐家不应该做那保家卫国的事情吗?你到底懂不懂?不懂就不要乱说;真不知道x师父德高望重;怎么会教出你这样满嘴跑火车的徒弟来;杀个日本人还需要忏悔;死后还需要一直认错;你这是开的什么国际玩笑;你走。这件事情不用你来做了;你现在就走……别再我家里呆着;脏了我家的地方。〃这老大爷越说越激动;最后都开始推搡起来。似乎把我当做了一个瘟神;一个损坏他老父亲和他家族甚至是整个抗日民族名声的人。
老大爷的声音越说越大;屋子里面的人陆陆续续的都出来了;看着这老大爷如此激动;以为要打起来了。纷纷去拉开这白发老大爷;我也往后退了几步;这个时候我很无奈;有口莫辩啊;我只是说一下我自己的想法;就引起这么大的反感;这也和我的处事经验有关系;那个时候还是个大学生;做事情说话什么的都没有考虑后果;直来直去的很容易就得罪人。
百口莫辩我也索性没有了解释;回到堂屋拿起布包就走了。很多时候是讲不了道理的。也不能怪那白发老大爷迂腐或者不通情理;怪只怪我们的观念和理解事情的方式不一样;我断的是事情;而他看的是名声;很多时候;名声要比事情重要许多;哪怕这事情是件鬼事。
第116章活埋〔四〕
出了徐家;我没有直接回去山上;而是从布包里面拿出手电筒就往那徐老大爷的坟墓上跑去;那个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农村的天空很纯净;只要不是阴雨天;都能看到满天星空。那天晚上也不例外。
刚好又是月中;天气也很好;月光如银。远处的大山像一只只沉睡的雄狮野兽;沉稳如砣;山间淡淡的雾气给这一座座黑色的大家伙点缀的更加神秘。
伴随着村中土狗的汪汪的欢送声;我快速的往那埋葬了徐老大爷遗体的那座大山走去。清晰的记得那时候的心情;那是一股子不服劲;任何事情说太多都显得多余;唯一能够证明自己的就是行动;心里憋屈的慌。这个事情我出自一番好意;真心实意的想帮忙;却被人轰出;心里很是不平衡。
年轻气盛的我;很想马上证明自己是对的;对其他的会不管不顾;无论如何;如果尽快不搞清楚这件事情;我恐怕连睡觉都不安稳。如果是因为杀日本兵而造成的这个事情;那我就不用多做解释;事情自然明了。如果不是;我会马上主动上门道歉。绝无二话。那个时候年轻;年轻做事就容易冲动;也会玻璃心。一旦玻璃心;受了委屈就会哭;那是我第一次被一个事主弄的眼眶含泪。
一路疾走;眼中只有那山腰上的那堆新坟。沿着送葬队伍走出的那条路。不断的擦拭着湿润的眼眶;像极了一个失恋的孩子。现在想想;也是很傻很天真。
山路不好走;尤其是晚上的山路;黑色的泥土白色的石头;有的石头凸出的比较多;但是晚上却看得不是很清楚;由于走的太快;期间还被石头绊倒了一次。好在冬天穿的厚;并没有什么外伤。山里偶尔有咕咕的鸟叫声;听上去是在嘲笑这个神态失常的孩子。这个深更半夜朝着一座新坟奔跑的小神经病!
远远的看到徐老大爷的坟;确切的来说不是坟;而是一个很大的花圈堆;上面密密麻麻的堆着几十个大花圈。都是吊唁的亲朋好友送过来的;冬天的晚上有点冷;可是我却浑身发热;或许是跑的太急太快。不停下来没有感觉;停下来之后才发现里面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给侵湿了。把外套脱下之后;一股冷风钻到身体里面;突然冷的打了个哆嗦。
山上的风很大;呼呼的刮;附近的松树不停的左右摇摆着;山上平静却不安静;不时的有枯燥的树枝被风吹断然后掉落下来;眼前是一座坟;一座有故事的坟。
来到坟前;我先给这徐老大爷上了一炷香算是赎罪;由于风太大。点不了红烛;自然也就摆不了喊魂阵。但是我知道这徐老大爷就在坟墓里面;所以我有办法逼它出来。怎么逼?那就是去动它的墓穴。大口喘着粗气;不断的扒拉着上面的花圈。
〃滋滋滋滋……〃花圈是一些纸和塑料纸做的;扒拉起来声响特别大;这也有助于让徐老大爷的灵魂听到。虽然这是很不礼貌的;但是此时此刻;我没有任何的办法。不一会儿;背后突然一冷。接着微弱的月光;眼睛稍微往后面看了看;一个身穿寿衣的佝偻干瘦老灵神站在我的身后。它出来了。
〃小伙子;你这是在干嘛?我刚入土你就来扒我的坟?〃后面幽幽的声音传到了耳边;想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一样;根本判断不出声音来源。
知道它就站在我后面;可是我心里很纳闷;我疑惑的是为什么这徐老大爷在堂屋被我喊魂出来的时候只会道歉;现在却还能发问了?
即使心里疑惑;我还是感到欣喜。后来我问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师父告诉我;灵神做事是有目的性的;或者说是定向性;比如它意念中是要忏悔;那么它就会一直做这件事情。我当时喊魂的技术还不是很好;所以不能改变它的定向性。当我扒拉着灵神的坟墓的时候;它的意念就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扒拉他的坟墓。所以就会说其他的话语而不是无休止的道歉了。再加上灵神自己现身出来;是主动交流;这个时候比喊魂要强很多。很容易就能改变它的那种定向性。我再和他交流就不会存在局限性了。
事实也证明如此;我再次尝试和这徐老大爷交流;居然毫无任何阻碍。
〃对不住啊;徐老大爷;您对我有印象吗?〃我惊喜的问到。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它很脆弱。
后面的声音再幽幽的传来:〃我记得你;刚才在我家堂屋我就是被你喊出来的;你想干什么呢?〃
他这么问;显然是因为在堂屋的时候并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光顾自己道歉了。无可奈何;我又问了一次:〃徐老大爷;您给晚辈托梦;说你有错;你进不了轮回路;是因为什么?我是老帮你的。〃
呼呼呼~我说完之后又只能听到周围的风声;它又没有说话了;沉默是代表什么?是难以启齿的愧疚还是瞻前顾后的心结?
眼睛的余光朝后面的地上看了看;那千层底的布鞋依旧稳稳的站在地上。它并没有走;我继续说道:〃您不要有什么顾忌;如果这个执念解不开;您走的也不会踏实;何况你家里人都为了你这件事情在苦恼;就算为了他们你也应该好好的和我说说。您放心;我不会出去乱说的;这是我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沉默;后面还是沉默;我的话它听到了;可是不回答;我也无可奈何;为了证明我的猜测;我一狠心又说道:〃您是不是以前杀了一个日本兵?〃问话的时候我从布包里面拿出了罗盘;开始检测它对这个问题的反应。
说这一句话我纠结了很久;因为这仅仅是我一个不成熟的猜测;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那这徐老大爷肯定也会和他儿子一样变得暴怒起来;它一旦暴怒;虽然伤不了我;但是却可以完全不再理会我而直接消失。那么这件事情我就更加没有头绪了。可以说这句话是孤注一掷。
话问出之后;罗盘的反应很是强烈。显然这件事情在它心里也有莫大的心结;它记得很清楚;而且说不定它一直以来的歉念;还真的是为了这件事情。
虽然它没有说话;但是罗盘的反应告诉了我答案;这件事情对它来说;肯定也是一个心结。
〃您……〃我的话还没有问出口;它就开口打断了我:〃是的;是的;我有错。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六十多年前我在这附近亲手在这里活埋了一个日本兵;而今天;我却被安排葬在了这个地方。〃
〃什么?活埋的?您就在这里活埋的日本兵?〃我吃惊的问到。我吃惊的不是活埋;活埋不少见;那个战乱的年代;各种死法层出不轻。只是这个位置也太巧合了。而且这徐老大爷还收到了如此大的歉念;这能说明一件很恐怖的事情;那就是这个日本兵的灵魂还在这个地方。怪不得这徐老大爷出殡那天会无辜断了抬棺木。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打着冷颤;这日本兵的灵魂我可没接触过啊;不知道是善是恶;而且据这徐老大爷说就在这附近。万一出来对我发难;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想到这里;我有点害怕起来;对于这种没接触过的东西;我根本毫无胜算啊。送魂可以;但是首先要在保证我的安全下我才回去做。这突然多出了一个不确定的因素来;叫我如何还能保持平静。
第117章活埋〔五〕
灵神是可以感受到人的恐惧的;所以我们平时感到害怕的时候;最好是克制一下;心里告诉自己我不害怕;或者可以念以前我告诉大家的壮胆咒来壮胆。不要越想越害怕;周围没有灵神还好说;如果有;而且那灵神还比较调皮的会;蹦出来吓你一下估计都你能被吓跑魂。
徐老大爷也明显感到了我的恐惧。它还是语言中没有任何语气的说道:〃你不用害怕;那老伙计不在这周围;他守在他尸骨旁边呢。过不来。我坚持不住了;只能和你说这么多;要下去休息了。谢谢你愿意帮我……〃
听它这么一说;我收起了恐惧之心;慢慢的转过头去。那徐老大爷的灵魂已经慢慢的变成了一个近乎透明的虚影。眨眼间消失不见了。看到徐老大爷消失不见了;心里不禁有点失落;这么忙活一晚上;事情还是没有解决;不过好在有了头绪。至少我确定了这徐老大爷确实是因为这日本兵的事情而忏悔。只是这种确定是没有凭证的;所以这件事情在表面上并没有什么起色。
这人啊;揪着的那颗心一旦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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