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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妖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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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阿破一定是故意忽略了小慧的眼神,他是一个无比爱热闹的人,能有机会和四个人同时对打就绝不会落下一个。
吕唯民听得呆呆的,半天才小心问:“你们……是在说笑话吗?”
阿破满脸严肃地走到他面前说:“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了,那就给你表演一次。”说着他猛的用右手撅左胳膊的前小臂,“嘎巴”一声,左手手背就贴在了肘关节上,阿破把断成好几截的胳膊在吕唯民眼前一晃,老吕吓得大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阿破哈哈大笑,随即把断臂接好,活蹦乱跳地回到原来的地方。
我哭笑不得道:“别闹了,我们也该走了。”其实我明白阿破这是在给老吕施压和威慑,这种事情太悬,一但暴露我们就会永无宁日。
这时孟大妈探进头来说:“小何,下午电视台的人来发机顶盒,需要咱们居委会协助一下,你看你需要叫谁帮忙?”
我忙说:“您甭操心了,有我们小哥儿几个在就行。”
“那你别迟了啊,他们两点就来。”说完走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手表,跟吕唯民说:“走吧,把你送过去正好回来发机顶盒。”
“怎么走……”吕唯民战战兢兢地问。
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道:“拽紧我就行了。”
慧担心道:“是去3天前么?不会出危险吧?”
我欣慰道:“就小慧知道疼人——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慧飞快地说:“我是想让你帮我带一张3天前的晚报,我记得副版上有篇介绍催眠术的文章,可惜报纸让我弄丢了。”
我无语……
我拽了一下吕唯民说:“准备好了吗?一会要感到恶心就闭上眼,不会很久的,你跟你女儿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地方?”
吕唯民使劲抓着我的胳膊,手心里全是汗,无比紧张地说:“林荫道上的星巴克咖啡。”
“走!”我使劲拽了他一把,大喊了一声,使出所有的“力量”让时间停止,然后倒退,我们周围的人和物瞬间产生了重影儿,阿破、小慧、刘老六先后消失,屋里的地面和墙壁上的光线,桌椅板凳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快速变化,重复还原了它们在三天内的更迭状态。
人们觉得时光倒退神秘,是因为他们无法操控它,把时间倒回去其实并不难,跟倒着身子走路一样,唯一不适应就是走快了会晕,我第一次就吐了。
带人回到过去有三大注意事项:第一,这个人必须是我以前没见过的;第二,这个人三天前的动向不能有太多人知道;第三,时效的最大长度是3天也就是72小时。这不是我规定的,而是三项禁忌,只要有一条不符合就算我想带他回去也做不到,这大概是冥冥之中一种制恒吧。尤其要注意的是第二项,这是一项可以灵活掌握的因素,也是最危险的一个因素,因为回去再回来重活一次,相当于修改了他人的人生档案,那么三天前知道该档案的人越多,我的工作量也就越大——为那些人做记忆修改会自动消耗我的力量,人多到一定数量我会承受不了。去年有位陈姓明星暴出一个艳照门的丑闻,其实他后来鬼使神差地找到过我想让我帮他回去,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当时看过他照片的人已经上千万了。
好在一直没出什么问题,因为我本身很少动用这种力量,其实还有第四个制约因素:凭我现在的力量一个月里最多能回去一次。
吕唯民的那个火鸡闺女在没认他做父亲以前,连半毛钱也不值,根本没人会关注她的死活,另外两个条件也符合,所以我答应帮他。
吕唯民开始还按我说的紧闭双眼,不过过了一会他发现自己还算能适应,就睁开眼睛惊奇地看着这一切,我冲他笑了笑:“适应力不错。”
“呵呵,可能经常坐飞机的原故吧。”
“……刚才你所看到听到的那些事情,也请为我们保密。”
“我知道,我明白……你们都不是普通人。”
“我们都不是人。”
……
时间还在倒退,居委会的办公室时而阳光普照时而乌漆麻黑。
我忽然发现吕唯民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忙问:“你不舒服?”
吕唯民紧抿着嘴唇,良久才说:“想到又要见她,我紧张!”
我撇了一下嘴角,心里好笑。
终于停下来了,地点还是居委会,四周静悄悄的,向外看去,街上也没什么人——因为这是3天前,从前我见过的人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孟大妈他们现在大概正在3天后准备装机顶盒呢。
我们出了王府大街,人才骤然多了起来,我叮嘱吕唯民:“尽量不要和任何人说话。”
对他们来说我和吕唯民是来自未来的人,我们的一句话就可能打乱他们以后3天里的生活,而想让他们再回到以前的轨道上照样会消耗我的力量。
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林荫道,星巴克咖啡。”
司机发动车,开始喋喋不休,对他的一些发问,我笑而不答,老吕好几次出于礼貌要搭茬都被我瞪回去了。
吕唯民看了看表,焦急道:“马上就一点半了。”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赶时间啊?”
想要说话的吕唯民终于在我的注视下闭了嘴。
司机师傅边开车边说:“其实我也想快啊,快了还省油呢,诶,听说油价这几天就要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笑道:“是真的,明天就涨。”
……
我们到了星巴克门前,我让吕唯民先下车,我付钱给司机,随即也下来,吕唯民小声问我:“他现在去哪?”
“无所谓了,反正一会我们回到3天后的时候他也将回到原来的轨迹,并且会忘了我们。”
吕唯民抱歉道:“而这一切都得你买单?”
我微微一笑说:“没关系,我本来就是卖后悔药的,疗效归你们,副作用我来顶——那是你女儿吗?”我看见车水马龙的街口站牌下站着一只脏了吧唧的火鸡,正在东张西望,这应该是吕唯民和他女儿分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火鸡烦躁不堪,看样子想快点穿过马路,如果我们不管她,她将再次重蹈覆辙被一辆车撞死。
吕唯民随着我的手眼神远眺,呆呆无语,我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说:“去吧,不管怎么样把她看好了,她要再死了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吕唯民奋力跑上前去,在路人惊诧的目光中狠狠地把火鸡抱在怀里,火鸡有点发懵,开始下意识地挣扎。
我走到一个报摊前问:“有3天前……呃,有今天的晚报吗?”
卖报的大妈递过来一份,我打开副版,见有一栏里写着:《催眠术,科学还是迷信?》……
要命的一点半已经过去了。
街口,吕唯民和他的火鸡女儿已经抱了有一会了,吕唯民把火鸡的脑袋放在肩膀上,又捧起端详一会,周而复始,他激动的,泣不成声地快速说着什么,火鸡忽然尖声大叫:“他娘的,你终于肯认我啦?”
我叹了口气,慢步走上前去:“恭喜,终于父女相认了。”
老吕抱着火鸡,看我的眼神沧海桑田,无法形容。过了老半天才涩声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谢谢你。”
我微笑道:“我的任务完成了。”
老吕点头道:“钱我会让专人给你送去。”
……领悟力真强,知道我是在找他签单了。我在他后背猛拍了一把,天地仿佛闪了一下。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老吕抱着火鸡不撒手问。
“回哪?”
“3天以后啊!”
我轻笑了一声:“现在已经是3天以后了。”
吕唯民猛的抬起头,才发现站牌上的人已经完全变了样,我们身后报摊儿也由刚才的大妈换成了一个大爷,转瞬之间,我们已经和世界同步了。
刚才那一拍,我已经把我们拍回了3天后的现在。
吕唯民感觉到了塌实,怜惜地捧起火鸡的头说:“爸爸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火鸡眯缝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忽而她指着马路上一辆奔驰而过的跑车大声叫道:“爸,我想要那个。”
吕唯民:“那个不够档次,爸爸要给你买最高级的法拉力。”
我被雷了一下,冲他们父女俩挥了一下手:“走了啊,你们团聚吧。”然后我在老吕耳边轻声说,“你那位宝贝女儿肯定以为自己还活在3天前,至于怎么解释,你自己想吧,好了,我该回去发机顶盒去了。”这个问题我想老吕应该不难解决,一个痞子女是绝不会在乎时间的,她可能连今天星期几都不知道。
吕唯民微微地冲我点了点头,欣慰且幸福。
我刚走没两步就听火鸡的声音嚷嚷:“爸,那丫谁啊?是你小弟吗?”
老吕赶紧地:“别胡说!”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老吕摊上这么个问题加拜金女,以后可有的受了,他不是希望有个每天得去公安局往出捞的孩子吗——咱们祝他成功吧。
离开他们,我感觉到无比的疲倦和虚弱,按老吕的话说,买单的时候到了——从3天前到现在的72小时里,所有接触过火鸡的人的记忆将被抹去。包括:送她去医院的警察,医生,个别围观群众(有些过眼就忘的人不算),民政局人员,当然还有那个撞了她的司机。
这些人的帐都算在了我头上,我感觉自己的力量被迅速抽干,好在人数真的并不太多,很快就得到了缓解,但我仍虚弱得连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对待第二禁忌非常谨慎的原因。人数再多一些我可能早就挂了。
这是活该,是惩罚,与其说我抹平了他们的记忆,不如说我是一个偷时间的人,我偷走了他们生命中一小段的时间,一小段的回忆。
后来我终于拦到了一辆出租车,我无力地跟司机说了一句“王府大街”后就闭目不语。
司机发动车,开始喋喋不休。他说:“倒霉嘿,油价前天涨了,早知道就该先储两桶来着。”
我睁眼一看乐了:这不是刚才送我和吕唯民那哥们吗?
不过他已经不认识我了。
分割
停电是下午5点的事;当时存稿有不到4000;想的就是码个小长章晚上发的;结果打雷。。。。。
半夜12点;电来了;真不知道它是怎么好的;搞得我很被动啊;去发个4000吧;情节还前后不挨着;不发吧;电来了你为什么不发;于是赶紧连大裤衩也没穿下地码字;终于搞了一整章出来。特此晚更。
又分又割
花看来;抹去人记忆向来是很卑劣很严重的事情;失忆的人绝对又可怜又可恨;不过何安忆是妖;就没那么多顾虑了;抹人记忆其实还牵涉到一个蝴蝶效应的问题;以后会慢慢解释。
还分还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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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绝世佳人
在车上,师傅跟我说:“我听说王府大街的人都挺各色的。”
我:“呃,还好吧。”
“听说别说外地人,就是外街人去了都得受欺负?”
“哦,是吗?”
“听说从老到小没一个招人待见的。”
“咳咳,不至于吧。”虽然我才刚到王府大街不满三个月,可潜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当那里的人了。
司机忽然问我:“诶对了,您去那干什么?”
我说:“我回家。”
……
司机把我送到地方后逃荒似的跑了,车费本来是15,我刚给了他张10块的他就跑没影了。
我走进办公室,阿破和小慧都在,刘老六正坐在我的椅子上喝茶,吸溜吸溜的。
我纳闷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凭什么要走?”刘老六讨好地说:“我还想和亿万富翁多待一会呢。”
阿破奇道:“亿万富翁?”
刘老六神秘道:“你们还不知道吧。阿忆这小子刚从那个吕唯民身上赚了一亿。”
阿破和小慧同时惊讶道:“真地?”
我频频挥手微笑:“低调。低调。钱还没到手。不过应该没问题。”
“一亿啊?”阿破苦恼道:“那可该怎么花啊?”
我:“……”
我看看刘老六:“待够了没,我们中午可不管饭。”
刘老六嘿嘿道:“你把钱给我我自己吃去。”
“给你什么钱?”
刘老六顿时叫道:“臭小子你不能这样吧,别忘了这买卖是谁介绍给你的?”
我摊手道:“你呀。”
“合着你还知道啊,那你怎么也得给我分几股吧?”
我乐呵呵地说:“你要多少?”
刘老六竖起一根指头……
“1块?”
刘老六根本不看我。
“100?”
刘老六不看我。
“你明说是1000还是10000吧?”
刘老六举起茶杯来吸溜。
我大叫道:“你也想要十分之一?”
刘老六笃定道:“我要五分之一!”
……我现在才发现这一根手指的妙用!
“你怎么不去死!”
刘老六轻蔑道:“你别忘了要不是我,你最多能得到现在的一成——你当初想说1000万对吧,你个没见过钱的小子!”
不得不说刘老六毕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他很了解我的为人。
我强辩道:“我伸一根指头是想说一半来着。”
刘老六鄙夷道:“拾人牙慧,真没出息——不管多少,你总得给我点吧?”
我扭头跟阿破和小慧说:“你们身上有多少现金?”
阿破从兜里掏出一堆零钱来,小慧拿出一个精致的钱夹,捏出几张崭新的……一块来。
最后一凑,23块7。
我把一大卷臭烘烘的零钱丢在刘老六面前,刘老六很恶毒地瞪着我们,我们笑嘻嘻地看着他,不说话。
良久,刘老六慨然叹道:“妖就是妖,真没人性!”
我笑道:“行了,拿着这钱走吧,我就不信吕唯民能亏待了你。”
刘老六仔细地把钱揣进秋裤——也不知道谁没见过钱!他忽然正色道:“不闹了,说正事,根据我祖先的记载,距上次大战马上要满100甲子了,今年将是各种力量复兴萌芽的旺年,你们可能很快就会有同类和敌人了。”
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刘老六了,那会我和阿破也就才六七岁,刘老六见了我们四个以后好象很惊奇地说了一句话:“想不到四大主妖竟然都聚齐了。”
我们不明白什么是四大主妖,但我们知道什么是妖,我们还知道妖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就不怎么待见刘老六,把他当成拐卖小孩的怪爷爷——那时候刘老六看上去也是现在这么老,所以不是怪蜀黍。
据刘老六说,老刘家的祖祖辈辈都是史官,只不过是只记录神妖之间事情的史官,从很久很久以前他的祖先们就忠实地记录着神与妖的一切。
然后按他说的,就在100甲子以前(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手机用户登陆,章节更多,请登陆文学网阅读!),神与妖这两方势力终于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决战,这一役双方均是全军覆没,不过最强大的神和妖形神俱灭后还是留下了力量的种子在人间,其后在千年的蛰伏中人间都太平无事,直到刘老六这一代,才有种子复活,而我们四个就是其中四个妖种(别扭,听着像孽种……)。
对这一切……我们自然是不信的!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刘老六对我们进行坑骗诱惑——他管这叫引导,在他的坑骗诱……呃,引导下,我们还是逐渐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特殊能力,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现在,他又说到种子,不由得我们不重视。
我说:“同类好理解,大不了是跟我们差不多的人,那敌人是谁?”
刘老六托着下巴道:“怎么说呢,我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只是继承了妖种的力量而没有完全觉醒,按理说你们应该有一份回忆才对,比如你们前生是怎么战斗的,怎么害人的。”
我郁闷道:“我们上辈子都是坏蛋?”
刘老六嘿嘿笑道:“差不多,妖嘛,能有什么好东西,不然神为什么跟你们过不去?”
“那神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们的敌人喽,他们一但觉醒,绝对会以消灭你们为己任,孜孜不倦不死不休!”
阿破寒了一个:“我们他妈招谁惹谁了?”
刘老六幸灾乐祸道:“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你们为什么只有妖的力量却没有妖的觉悟,如果你们有你们前辈或者说前身的记忆,早就该四处祸害去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引导你们的原因,我觉得你们不是太坏。”
我微笑道:“谢谢夸奖。”
刘老六一伸手:“所以,你不可能忘恩负义地把我这个引路人丢在一边吧!”
我毅然地:“没钱!”
……刘老六蹒跚出门,嘴里念念有词:“妖就是妖,三个人才给爷凑了23块……”
慧回过神后惊讶道:“100甲子,那就是6000年啊。我们真的要有同类了吗?”
阿破道:“那老家伙的话也不能全信。”
慧道:“可是如果没有他,我们或许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强——还有,你们已经认同了他说我们是妖的观点了吗?”
阿破懒洋洋道:“管他是人是妖,不是人妖就好了,我觉得当妖也挺过瘾的。”
我笑道:“当妖唯一不好就是如果别人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不是大队的警察来包围你就是被抓去做研究。”我随即说,“不过无所谓,我是跑的很快的。”
阿破一耸肩:“没人能抓得住我。”
慧微笑着轻轻拍打胸口说:“谢天谢地,他们应该都没我聪明。”
……
慧只有在我们几个面前才会这么说,平时她一般都保持低调。
但是她是有资格这么说的:三天前通过看报纸对催眠术产生兴趣,然后今天去买了一本入门教材,然后利用几分钟时间学会并成功催眠了一个人,这样的人,不是妖也是妖了。
慧、我还有阿破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我最大,小慧最小,我比阿破大不到半岁,我和他在孤儿院待到三岁那年,刚出襁褓的小慧才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
也许真像刘老六说的,身为同类我们会互相吸引吧,我永远记得我6岁那年在一个深夜醒来时看见小慧扒在我床头的护栏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我没有感到丝毫的害怕和不适,我们在黑夜里,借着月光长久地对视,小慧问我:“你做梦了吗?”
我说:“没有。”
慧换了一只手,把脑袋垫在护栏的边沿上又问:“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我说:“好啊。”
慧回身指了一下四仰八叉正在熟睡的另一张床上的阿破说:“还有他,我们要成为最好的朋友。”
我说:“好啊,以后要有人敢欺负你,我们就帮你揍他!”
……
这一句承诺就是20多年,直到今天。我们都把小慧当亲妹妹一样疼着宠着保护着。
后来我想到那夜的情景忽然有点不寒而栗:那年小慧才3岁——她到底是怎么躲过值班阿姨的注意跑出来的?我们那个孤儿院,男孩女孩从小就是分开住的,而且分别在两幢楼里……
阿破对此表示怀疑,他坚持认为那其实只不过是我做的一个梦,他一直觉得深更半夜俩小屁孩儿在月下互诉衷情是件很扯淡的事情……或许,他是在吃我的醋?
其实小慧在一岁半那年就已经掌握了人类的所有语言,要不是身材太小自己爬不下床,她可能早就跑来跟我们联盟了。如果把我们的力量称之为妖力,她绝对是我们当中妖力最早觉醒的一只妖!
不过她是在两岁多那年才假装哑哑学语的,她知道要是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就贸然和阿姨聊八卦会把人吓坏。狡猾的小妖精!智力高于常人并没什么特别,十几岁的小博士屡见不鲜,他们只能被勉强列入聪明一流,可在一岁半就能懂得人情世故,那才是聪慧!
慧扶了一下眼镜说:“我要去超市了。”她现在的身份是王府大街唯一一家超市的收银员。
阿破道:“你还上那个破班干什么,阿忆现在有一亿,我们四个人分每人都有2500万!”
我丢一个烟盒过去,骂道:“真是只能共苦不能同甘啊,刚有点小钱就想着跟老子分家!”
阿破嘿嘿笑道:“分钱不分家,我就是想知道钱真的是不是万能的!”
我正要说什么,门口停下一辆小货车,三个穿着蓝衬衫工作服的人走下来,两个男的还有一个年轻姑娘,其中一个男的扫了我们门上的牌子一眼,叫唤道:“出来搬货!”
我迟疑道:“你们是……”
那男的牛气冲冲地说:“是你们这片装机顶盒吧?”
我忙赔笑道:“对对对,是我们的。”
那两个男的走进屋打量了一下,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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