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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妖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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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赔笑道:“对对对,是我们的。”

    那两个男的走进屋打量了一下,指手画脚地说:“把这片儿腾出来当临时仓库,那边摆把椅子收款。”

    慧按照他们的指示收拾着,我和阿破跑到外边搬机顶盒,阿破笑嘻嘻地冲人家那个姑娘说:“吃了来的?”

    那姑娘瞟了我们一眼,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阿破抱着一大摞机顶盒跟我说:“怎么都那么牛啊?”

    我小声道:“干活!也就一下午的事儿,早点把他们打发走就算了。”

    这会小区和街上的人都出来了,七嘴八舌地问:“小何主任,领机顶盒啦?都要什么证件啊?”

    我赔笑问那个姑娘:“都要什么证件啊?”

    姑娘拿个小本随手写着什么,又瞟我一眼,过了一会才说:“户口本和身份证,拿312块钱。”

    我吩咐阿破道:“你去对面打印店打个通知,把该带什么都写明白一会贴咱墙上。”

    阿破放下盒子跑过去了,不一会就站在马路对面冲我喊:“阿忆,拿一块钱过来,没带零的——”

    我不耐烦道:“那你拿整的破!”

    “整的也没带——”

    我无语!

    打印室老板急忙出来说:“多大点事啊,没带就算了呗。”还没等我道谢他又说,“一会我去领机顶盒的时候少交两块不就完了吗,占一块钱便宜你们不介意吧——反正你们这是公事,可以报销的嘛。”

    我和阿破同时无语。

    公告贴出去以后,人们纷纷从家里踅了出来,明明纸上写的很清楚,非得再问一声:“小何主任,要身份证吗?”“小何主任,交多少钱啊?”

    我声嘶力竭地挨个回答,终于把秩序整好,居委会门外排起了长队,我问那个电视台的:“我们还能帮什么忙?”

    “没你们事了,就帮着看看机顶盒吧,别让人偷拿多拿。”

    他们三个一个管收钱,一个开票,一个发机顶盒和遥控器,这一忙活起来也就没人搭理我们了。

    我们三个每人屁股下垫了一个废纸箱子,在角落里坐了一圈帮人看着货。

    阿破愤愤道:“没见过咱们这么窝囊的妖,不到处劫富济贫去也就算了,窝在居委会里帮人看机顶盒,这情节也太乡土电视剧了吧?我怎么觉得《刘老根》里有这段啊?”

    我笑道:“少废话,演《刘老根》那会还没机顶盒呢。”

    阿破道:“我不管啊,咱那一亿必须花得扬眉吐气以弥补我心灵上的创伤。”

    我点头道:“嗯,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想该怎么花那笔钱倒是不错的选择。”

    这时打印室的老板举着一把钱冲我喊:“小何主任,我就拿了三百一……”

    我叹口气,起身去给了他两块钱,回来继续说:“你们有什么想法,以后还打算住这吗?”

    阿破看看我们道:“其实我觉得这里的人还是不错的,起码他们不虚伪。”

    慧点点头道:“那就先买房。”

    我赞同道:“对对,这是正事——我看咱们现在住的那层就不错,要不买过来?”

    到“层”,阿破和小慧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一起道:“就是它了。”

    “帮我想想还买什么,这乍一成了有钱人以前那点理想怎么就都忘了呢?”

    慧略微一想,马上说:“把我工作那间超市买下来,我们自己做老板。”

    “嗯,这个没问题,阿破你呢,想要什么?”

    阿破眼望屋顶:“你容我想想。”

    ……于是在居委会的办公室角落,我们三个坐在废纸箱子上开始畅想未来。

    机顶盒的分发工作一直进行到下午4点多,排队的人才开始渐渐少起来,电视台那三个工作人员忙了一下午,不胜其烦,声气恶劣,对居民们的问题爱理不理,我多方调和,这才没有起冲突。

    时近5点的时候,一辆单排座小宝马汽车稳稳地停在我们门口,驾驶室门一开,一个打扮时尚的靓丽女郎先走下车来,她一出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过她的注意力却集中在车门的另一侧,她巴巴地望着那里,好象什么重要的人物就要闪亮登场似的。

    阿破眼尖,一眼望见了外面的香车美女,他急忙示意我和小慧往外看。

    副驾驶的门一开,从里面下来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高大、强壮、有一头及肩的长发。他额头宽大,没经过修剪的浓眉像两把长剑似的,嘴唇略薄,神情冷峻,线条分明,不论在多么柔和的光下看他都像是古希腊传说中的英雄!虽然他的风格有些偏硬,但见到他的人都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男人就应该是这样的!

    这不是一个帅男人,也不是一个英俊男人,男人就是男人,是力量、野性、**和骄傲。他的头发和眸子黑得深幽无比,只有我们才明白,那是妖异的光芒!

    靓丽的宝马女郎迷醉地盯着他,虽然同车一路,好象还没看够似的。男人掩上车门,冲她微微点头致谢,宽厚的男中音:“谢谢,明天课堂见。”

    女郎若有所失,最后只能强迫自己上车,依依不舍地去了。

    男人礼节性地目送女郎离开,这才缓步向我们这边走来。

    阿破把头支在窗台上,羡慕,又有点酸溜溜地拖长音调说:

    “我们的无双回来了。”

    然后我们三个都把头支在窗台上,看着无双带着自若的神态,无懈可击的气质,甚至是完美的步距朝我们走来,我啧啧叹道:“虽然每天都见,但我还是不得不说——酷,真酷!”

    慧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冷笑话:“有点绝世佳人的意思。”

    我和阿破不由自主地寒了一个。

    分割

    四妖小时候的性格和妖力萌芽会在以后有分别的介绍,很好玩

    又分又割

    开始写无双的时候怎么也写不好,后来照着镜子如实地写了一个自己的素描,这才**不离十了。

    还分还割

    谢谢大家的票!我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支持。

第六章 炸弹

    无双,全名谢无双,我们当中的老三,比我和阿破小一岁。

    他现在是一家女性健美中心的塑体教练。

    女人,占全世界人口约50%(那为什么光棍总比寡妇多呢?),新中国解放以后有个叫妇联的神秘组织成立了,妇女提高地位的要求呼声四起,到上世纪80年代取得了显著成果,妻管严现象得到普及,并在同一时期创作出了一大批反应这一主题的优秀影视作品,有《女人不是月亮》、《趟过男人河的女人》、《篱笆,女人和狗》……最后一部具有威慑性的作品是《女子特警队》!

    到本世纪初,妇女同胞们的追求更上一台阶,把精力从家庭统治上转移到了自身修养的提高上,她们从百货大楼里出来,全都走进了健身房。

    可是现在被棒子电影搞得风气很坏,女人们尤其是年轻女人们都以野蛮为美,所以她们到健身房不是去健身而是学怎么虐人的,以前她们劈叉,一只脚在地上,另一只脚也在地上;可现在她们喜欢一只脚在地上,另一只脚架在男人头上,要穿裙子非**不可。

    要说她们是去练防身的吧,反正我是不信,因为我们都知道女子防身术其实只有一招那就是一只脚在地上,另一只脚飞进男人的裆里,其变招是:踹裆,用膝盖磕裆,用手攥裆,用皮包甩裆,反正是招招不离裤裆。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啊,少林自从有了铁裆功之后就成为了武林至尊,这不是没有依据的。

    所以,无双不但要教健美操——现在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人跳这玩意了,最主要的是教那些女人女孩们跆拳道、柔道、合气道……当然,有时候也教她们怎么袭击男人的裤裆。

    那个送他回来的宝马女郎就是他的学生之一。

    无双这时已经走了进来,看看满屋子的人皱眉问我们:“这是干什么呢?”

    阿破叫道:“无双,今天送你这个怎么没见过啊?”

    无双也不理我们,当他得知是在领机顶盒以后这才朝我们三个这边问:“咱们的领了吗?”

    阿破道:“哎哟。对了。我去拿户口本和身份证。”

    这时电视台那几个人看天色不早就要收拾东西回去。一边嚷嚷:“今天下班了。没领到地明天再来。”

    无双在桌上轻轻敲了敲说:“麻烦你。我领机顶盒。”

    那个年轻地女工作人员边把纸和笔收起来一边不耐烦道:“没长耳朵么。今天下班……”她一抬头。冷丁愣住了。然后我们就见她脸上像被谁猛抽了两巴掌似地泛起桃红。一改口气。温柔无比地说。“……哦。好地。请把你地户口和身份证给我好吗?”

    无双微微一笑。露出洁白地牙齿。他说:“没带在身上。我先拿东西。一会给你送下来怎么样?”

    电视台地姑娘眼望无双。感受着对方清风拂面地感觉。呆呆无语。过了半天才慌乱地说:“哦哦。好地。你明天给我也可以。反正我明天还来……”

    刚走到门口的阿破愕然道:“我靠,凭他一句话就不要了?”

    无双从她手里接过盒子,看了一眼很随便地问:“安上这东西以后能收到几个台?”

    姑娘手托热腮,认真负责地解说道:“中央一台,二台,三台,四台……12台,教育台,北京一台,二台,三台,北京卫视……河南台,河北台,江苏台……都能收到。”

    已经抽完一根烟的我和阿破说:“难为姑娘能把中国34个省市自治区特别行政区都背下来!”

    无双不敢再轻易开口,姑娘为了能多看会帅哥,不依不饶道:“还有很多付费节目是要交了费才能收看的。”

    阿破搂着姑娘肩膀说:“诶,我们要是让这个哥哥请你吃饭的话,你能不能照顾照顾偷偷地把这些节目都给我们开了?”

    姑娘脸红:“这个不归我们管,不过没多少钱……”说着姑娘拿眼睛使劲瞟无双,阿破道:“那我让他拿钱请你吃饭,你帮我们把这些台的费都交了——国外的台都能收到吧?我就爱看那个美国的总统选举和那个**影院……”

    无双瞪了他一眼,说了句“你可真够无聊的”就飘然而去。

    姑娘眼神有形有质一般跟着无双拐了两个弯,这才怅然若失,最后红着脸问阿破:“他是你们朋友吗?”

    阿破果断,毅然地:“我们不认识他。”

    姑娘正想表达一个少女的凄婉,她旁边那俩电视台的急了:“那那小子拿走的两个机顶盒我们跟谁要钱去?”

    ……我把人机顶盒的钱付了,答应姑娘明天一定让无双亲给她送身份证,随后我们也就跟电视台的人一起下班了。

    我们刚出来,有个中年人把我们拦住,端着一个大皮箱说:“何先生,我是吕总的司机,他叫我把这箱子给您。”

    我低头看了一眼纳闷道:“这是?”

    “这是200万,为了您花着方便所以是现金,其它的部分吕总正在办理,您也知道,资金过了千万是需要一定手续的。”

    我赶紧伸手接过,差点把胳膊闪了,想不到200万这么沉。

    司机又把一个钥匙放在我手里,指了指身后那辆桑塔那说:“吕总说这车也给你们了——是白送的,他说知道您不稀罕,就暂时给您做个代步的工具吧。”

    完这些,司机干脆地打了个出租走了。

    我失笑道:“这倒有意思了啊,送钱还附赠台车。”我看看左右无人,实在忍不住诱惑,就想把箱子揭开看看,小慧忽然紧张道:“先别动!”

    我抬头看她。

    “我总觉得这里头有问题,送钱也就算了,还把车留在这,按吕唯民那个级别的人来说,就算想示好也不会这么莫名其妙。”

    我动容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慧轻咬嘴唇不说话,显然正在思考。

    阿破一惊一咋道:“小慧说的对,箱子里要是炸弹怎么办?你想想,一亿可不是小数,吕唯民想赖帐又怕咱们找他麻烦,索性做个炸弹送给我们一了百了。”

    我郁闷道:“不至于吧”

    慧轻轻摇头道:“没有那么简单,这里面有古怪,我一时又想不通,不过阿破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要是炸弹的话……”我猛的把箱子塞在阿破怀里:“那你开!”

    慧看看阿破,郑重地点了点头:“也只有这么办了。”

    阿破嘟囔道:“我开就我开,反正我什么也不怕——不过我把话说头里啊,一会真要是把我炸得到处都是你俩可得把我的小腿和脑袋捡回来,别的地方不要就不要了,我挺喜欢现在的小腿和脑袋的。”

    虽然都是妖,我和小慧还是都寒了一个。

    阿破冲我们使劲摆手:“你俩往后站。”

    我拉着小慧跑后了一截,阿破还在那喊:“再往后!”

    我边继续往后走边问小慧:“差不多够了吧?”

    慧道:“如果是高爆的话出了这条街也没用,你做好让时间停止的准备,看情形不对就快点跑。”

    “我……”我还想再说点什么气壮山河绝不独活请组织放心之类的话,就见那边老远阿破已经把箱子打开了,他高举着两板人民币冲我们喊:“别跑了,是钱!”

    ……我们三个边上楼小慧边一个劲纳闷:“真奇怪呀,逻辑上不通啊,犯罪心理学和痕迹学也解释不了,那个吕唯民到底为什么要送我们一辆车呢?”

    我无奈道:“别想了,先去你们那还是我们那?”

    我们四个都住在三楼,不过是分别租的房间,我和阿破是东边这户,小慧和无双在西边,因为普通的单元房是住不下四个人的。所以我才有这么一问。

    慧这会已经把她和无双的房门打开,说:“让无双也知道一下我们刚才的惊险吧。”

    进去以后,无双正在客厅摆弄机顶盒,而且看样子就快要弄好了,他一指另一个盒子对我说:“这是你们那边的。”他扫了一眼阿破手里的箱子问,“那是什么?”

    阿破把一箱子钱都倒在沙发上,方墩墩的钱捆滚得到处都是。

    无双顿时直起腰:“哪来这么多钱?”

    阿破道:“我们已经把你按次数买断给了乌克兰一个种甘蔗的300来斤女大款了,你要确保她在半年内怀上孩子,价钱按国内一流写手算。”

    无双笑眯眯地问:“具体呢?”

    “他们是千字千元,你是千次千元……”

    话音未落无双就一下跳在阿破身上,死命掐他的脖子,阿破则毫不在乎地任他掐,一边使劲往墙上蹭,把无双蹭得不断嗷嗷怪叫。

    我和小慧简单把钱整了整,一人倒了杯茶坐在沙发上,我说:“继续讨论怎么花这一亿的事?”

    “还按下午说的,房子超市先买下来,这些都是生活必需品。”

    这会无双已经把阿破的脖子掐得像沙漏,而自己也被蹭得像只单挑了几百只秃狗后的癞皮猫一样恶心,他在阿破肩膀上大叫:“不打了不打了——什么一亿?”

    阿破把他扔在一边,揉着脖子说:“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我们已经把你卖给了女大款,每个200万,我们把你卖了50次……”

    我把大致的经过告诉了无双,然后说:“都说说吧,都有什么打算,你们是想把它**掉还是做长远投资?”

    阿破抢先道:“一个亿耶,可是不老少呢,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们先去痛快痛快再说,去完马尔代夫和埃及再去纽约和巴黎,要找刺激就去亚马逊和非洲丛林打猎去!”

    我们都看着他,不说话。

    阿破道:“不想去那么远啊?那就在国内走走,九寨沟、上海、神农架……反正意思差不多。”

    我们看他,不说话。

    阿破摊手道:“不用这么不给面子吧,难道你们想就在市内转转?人民公园、百货大楼,最后去去猴山?”

    我率先举手:“这个我同意。”

    慧呵呵一笑说:“我有个提议——我们留下一笔足以应付生活开支的钱,剩下都捐给学校。”

    我们都感到微微震动,小慧所说的学校大家都明白,那是特指我们从小长大的孤儿院而言。

    我见没人说话,又第一个发言道:“其实我也早就这么想过……”

    阿破痛快地抛下他的旅游大计,干脆道:“我同意。”

    无双道:“我也没意见,不过我想要一辆车。”

    阿破坏笑道:“你要车干什么,每天被变着花样的美女送,从没见你走回来过。”

    无双坚定道:“所以我要一辆车。”

    我把司机给我的钥匙朝他一丢:“我办公室门口有一辆,去看看。”

    无双眼睛一亮道:“什么车?”

    “去了你就知道了。”

    无双一溜烟跑下去了。

    我对阿破说:“欠你一次旅游,等我年假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去。”

    阿破一拍额头:“天啊,居委会主任有年假吗?”

    我说:“那就等我换届以后。”

    “……你以为你是美国总统啊,还换届以后!”

    慧笑道:“阿忆要是美国总统你还得多等一年——他和奥巴马基本上是同时上台的。”

    这时无双噔噔噔跑上楼来,一进门就暴跳道:“桑塔那也就算了,可车屁股上那个‘1+1=’是谁刻上去的?”

    我们其余三个人面面相觑,突然同时哈哈大笑,小慧乐道:“难怪那车吕唯民不要了!”

    不用说,老吕的车在王府大街停这么一会的工夫,就不知道被哪个倒霉孩子祸害了,不过一辆破桑他自然是毫不在乎,修都懒得修,随手就扔给我们了。

    无双阴着脸满世界翻腾,最后拿了一把改锥就要往下跑,我奇道:“你干什么去?”

    无双一跺脚:“我去把那个‘2’添上!咱们这的孩子你还不知道吗?我要不先动手到明天还不定给我码出多少答案呢!”

    我们都乐不可支,阿破扒在门上冲已经下了一级楼梯的无双喊:“别忘了在最后面打个对勾!”

    ……

    分割

    50个200万是一亿吧?

    又分又割-----

    +1是等于2吧?

    还分还割------

    比计划的慢了两章了,本来今天想出一个大配(角)的。。。。。

第七章 四妖居

    无双想要辆车,无非是想避免每天被女学生送的尴尬。不用说,他的那些学生们不但个个年轻漂亮,而且都很有钱,工薪阶级是去不起高档健身会所的。

    所以每天下课都有一帮开着各种靓车的MM们在停车场等着送无双,为此她们常常争风吃醋,如果一个是跆拳道三段而另一个是四段那就好办了,按级别高低得到话语权。可万一一个是跆拳道三段,而另一个是柔道黑带或合气道选手,就免不了要进行一场较量,所以有资格送无双回家的基本都是强者……

    而且去学这些东西的女孩子们,一般都是观念超前、富于攻击性的群体,她们视世俗偏见如一坨屎——既然男人能为了漂亮女人追出三条街,她们就能为了漂亮男人大打出手,毫不脸红,理直气壮。

    王府大街离无双的健身室很远,而你又不能指望无双那样拉风的男人每天提留个人造革包一片腿骑上永久大二八去上班,也没人舍得他挤在一堆目光呆滞垂头丧气的人群里等公交,所以被人开车送一下很正常,推三阻四反而更让人难堪,于是可怜的无双每天回家的路上都得应付各样的女孩子,有婉约含情脉脉的,有豪放直截了当的,更有那狂野桀骜不逊的直接把车开到荒郊野外的——最后这种的无双还得利用专业素质将其制服然后安抚,好在无论多狂野的女人也没人舍得踢他裤裆,所以无双至今冰清玉洁毫发无伤。

    所以有了这辆车无双很是欢喜,虽然它跟他的气场完全不配,屁股上又被人刻了一道数学题,无双还是珍而重之地把它擦洗一新,使那个新刻上去的“2”在晚霞的照映下璨璨生辉。

    无双上楼的时候不知道跟谁通着电话,他进了屋,用手捂着电话小声跟我们说:“是房东,要房租呢。”

    慧也悄声地:“跟他说买产权的事。”

    无双道:“周老板,有人想买您这间房子您看您有兴趣吗?”

    对方痛快地说:“好啊,他出多少钱?”

    “我让他直接跟您说。”无双把电话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乐呵呵地说:“周老板你好。”

    “你想买我房啊?”周老板干脆地说。

    给无双和小慧租房子地人叫周以。不是本地人。据说是早年活跃在澳门一带地赌王。身家过亿。就是这样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猪油蒙了心。前些年大家都在炒房地时候他也随大流在王府大街买了一套房。不过很快就抛在脑后。我们租他地房都是通过中介。听说他这些年已经在广东发展。但这人我们始终没见过。钱都是打在固定卡上地。

    王府大街这地方。一般地人(类)他是待不下去地。所以周以地房也就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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