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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游戏-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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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到五六分的时候,苏荆和苏萝借故出门了一下。二人看着左右无人,一起钻进了男厕所最里面的隔间。
“所以说,我觉得那个叫做萧炎的家伙还不错。你想怎么搞他?”苏荆解开自己的腰带开始方便。
苏萝背对着他,一直没说话,直到他开始系上腰带的时候才说:
“总之,让他死心吧。”
“哼……你想怎么让他死心?”苏荆冷笑道。最简单的方法,二人表演一段法式湿吻给他看,要么就伪装作……
这时候,外面有人走进了厕所,接着尿池那边传来了一阵呕吐声。在呕吐声中,二人听见了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随着那个人的脚步一响一响地传来。苏萝和苏荆对视一眼,二人心中同时冒出了一模一样的想法。
“……这样,会不会太绝了一点?”苏荆低声问道。
“……就这么干吧。”苏萝抿起嘴角。
萧炎擦了擦自己的嘴,走到洗手间门口清洗自己的双手,又抹了一把脸。在他拧上水龙头的时候,他似乎听见了微微的喘息声从洗手间的隔间里传来。
他皱起了眉头,凝神细听片刻,确定这并不是自己的幻觉。他看了看厕所门外暂时无人,按住自己脚上的叮叮当当的金属饰物,然后悄声走到了最后一间厕所的隔间门前,然后弯下腰,从门和地板的缝隙里看过去。
一瞬间,他觉得血液都冰凉了。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苏萝的那双黑色高跟鞋,在她的前面站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靴子。萧炎把头凑得越来越近,能听见里面的轻微水声和少女慵懒迷人的声线发出的喘息,以及模糊的说话声:
“哥哥……你真好……”
惊雷霹雳。
萧炎如遭雷殛。
他的心情在这一瞬间五味陈杂,心中有无数混沌不清的言语在咆哮,但是这一切都被他强自忍回了胸中。萧炎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厕所,让他自己惊奇的是,自己在这个时候都没忘记按住靴子上的马刺。他站在走廊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脸,让绷紧的肌肉松弛下来。等到他走回包厢的时候,萧炎径自拿了一瓶啤酒往自己嘴里狂灌一通。
“萧大哥,你怎么了?”
“咦……苏萝和她哥怎么去了这么久?”
“可能去买东西了吧。”
“萧大哥,你这是渴了不成?”
萧炎在众人的惊诧眼神中将整瓶啤酒一饮而尽,举起手掌道:“别管我,我今天就是想喝醉……别管我……”
男厕所里,二人从隔间里走出来,面带不忍地看着门外。
“太残忍了。”苏荆摇头道。
“就算是让他练习一下这种幻灭的感觉吧。”苏萝抱着双手。
下一秒钟,丧尽天良的二人组同时狂笑起来。
直到快吃完饭的时候,两兄妹才回到饭桌上。萧炎的悲怨目光一直盯着二人,苏荆和苏萝为了保持面部表情不变,脸上的肌肉都绷得发酸了。
吃完饭后,本来要去唱歌,但是一向不缺席公众活动的男生领袖萧炎却表示自己有些不胜酒力,先回去了。在他萧索的背影和紧握的双拳中,苏荆似乎读到了“莫欺少年穷!”、“等我有一日回来当面打脸!”之类的心理台词。
等这位最凶猛的追求者一走,苏萝也就放开心胸在女生的簇拥中到处揩油,苏荆也沾了不少光,在KTV包厢里不断有眼泛桃花的女生“恰巧”要和他同唱一首歌。
等到五六个小时后,众人全部尽兴,这些花季男女们纷纷在暮色中告别,四散而归。
苏荆和苏萝一起步行,在昏黑的天色中散步。身旁车水马龙,繁华的都市夜景,随着日落,一盏一盏的霓虹灯光亮起,照耀着夜晚的街道。在人行步道上,两人一起沉默不语,在人群中穿行,让冬季的晚风吹动彼此的头发。
“阿荆……我们今天做的事有错吗?”苏萝突然问道。
“没错。”苏荆温和地回答道。
“………………是啊。”在寒风中,苏萝微微颤抖了起来,“萧炎是个好人,他应该喜欢上更好的女生……而不是像我们这样的……”
苏萝情不自禁地捂住自己的心口,下一刻,苏荆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不,我只是觉得,他配不上你这样完美无暇的少女。”苏荆坚定地说。
苏萝扑进他怀里,无声地流下了眼泪。
苏荆抱紧怀中脆弱的少女,就像是怀抱着世界上最美好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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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性心脏病。她在十八岁,高中毕业的那年就去世了。死在了她最好的年华。”苏荆淡淡地说。
第114章信任我
苏荆的故事进入了尾声,烛台上的蜡烛也只剩了最后一截。山村贞子双手交握,全程一句话也没说地听着苏荆讲述他的故事。听到幽默段落的时候,她也会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但是故事讲到最后,反而令她生出了一些不好的感觉。
果然,是一个悲伤的结局。
“简单的概括,那么就是这样的一个故事。双生子中,一个死了,另一个则承载起双倍的命运,要活得比一般人更精彩一倍、快乐一倍……”
“你……不会悲伤吗?”山村贞子小口地啜饮着杯中的红酒,她把重心靠在椅背上,习惯性地不去看苏荆的眼睛,而是凝视着跃动的烛火。
“为什么要悲伤呢?”苏荆打了个响指叫过侍者,又要了一瓶酒,他端起酒杯,笑道:“当时我一直在想,如果悲伤就能把我的妹妹挽回的话,我宁愿永世都失去笑容。如果用我的生命可以和死神交换她的那一份生命,那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和冥界签订合约——但是,没有用的。要活得自怨自艾,还是活得开心快乐,这是每个人自己选择的。永远抬起头来,向前看,向更好的方向看,就算是自欺欺人也要愉快地活下去……”
苏荆伸出自己的手,在眼前来回伸展着。这只手掌修长而柔和,随着指节的弯曲,略微有些畸形的骨构造在皮下略微显出了一点青白色的轮廓,这是他的神经接口,用来随时着装外层装甲……
“你看,贞子。在我的妹妹死去后,我觉得自己被一种以前所没有的力量所充满了。从那天之后,我的精力就比一般人更为旺盛,思维比他们更快、更敏捷,意志也更为坚强。我相信这是因为她的力量传递给了我,我现在背负着两人份的命运和两人份的力量……所以我要活得两人份的精彩……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我被称作混乱传播者,因为我喜欢各种各样的恶作剧,有的没有越线,有的越线了,但是我巧妙地回避了过去。对我来说,生命只不过是一场巨大的游戏。只不过以前我身边坐着另一个玩家,而现在我接过了她的全部筹码,继续向着虚空中那位至高无上的主宰者宣战——我要从它手中赢得快乐、自由、趣味,挣脱他的那道无处不在的枷锁——无趣。而每当我胜利的时候,我都觉得……有另一个人与我并肩而立,同样享受着全世界的喝彩。”
苏荆垂下眼睑,山村贞子也默默地坐在那里,望着烛火。
过了一段时间后,她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在我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去海边活动……”
烛火迅速摇动起来,本来明亮的烛光突然接近熄灭,就像是缺乏氧气一样有气无力地萎缩成了米粒一点大的小火苗。
“当时,我觉得自己能听见大海中的声音,就像是一个低沉、古老的声音在对我诉说,在我的脑中低语……我坐在沙滩边,看着其他的小朋友们在沙滩上、海水边玩耍。我想和他们一起玩,但是我又害怕,没有人是我的朋友,我只好坐在海滩边上,一个人堆沙子……突然间,我知道了在自己脑中回响的那个声音在说什么……我……我向他们呼喊,让他们回来……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跑向老师,告诉她大浪要来了,呆在海边有危险。但是她一样……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当我回头的时候,海浪已经卷上了沙滩,把所有的小朋友们全部吞没了……”
苏荆知道这件事,电影中也提到了这件往事。当时在海边的二十几个小学生只救回来了七八个,有十几个都在巨浪中被冲走了,溺死在渊深的海水中。
“从那以后,就开始有人说,是我召唤海浪,将这些惹怒我的人全部杀死了。”山村贞子抬起头,凝视着苏荆的眼睛,“他们说……我和我的母亲一样,都是海中妖怪的后代。”
“最可怕的是……连我自己也这么认为……”
最后的这句话说得很轻,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双唇蠕动了几下,苏荆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听。摇摇欲坠的烛火一下子熄灭,餐桌上陷入了短暂的黑暗。对面的苍白女子蜷缩在靠背椅上,像是想把自己隐藏在阴影中。
在乡野传闻中,贞子的母亲在年轻的时候于海边捡到了一座役小角的石像,从那以后获得了超自然的能力。役小角是日本修验道的始祖宗家,也是著名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师傅贺茂忠行的祖先,全称为贺茂役君小角,是公元七世纪日本最著名的咒术师之一,在传说中他能够使役鬼神,上天入地,被称作小角仙人。
这个传闻给贞子的母亲——山村志津子蒙上了一层神秘主义的色彩。当贞子出生后,志津子一直告诫她不要随意显露自己的能力,令她只能在无人的时候独自练习。但是某一天,有人发现她正在观看没有插上电源的电视,上面竟然还显示出了字迹。从那之后,人们就传说,贞子是山村志津子和海中的妖魔交媾,生下的非人异种。
“……我的……”说到一半,贞子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
“说出来吧。把这些事都说出来,你就会轻松很多了。我的经验之谈。”苏荆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凝神细听。他眼角可以看到,那个【调查山村贞子身上的真相】的任务正在闪着光。
“我的……我的念力,比起母亲来说要强很多……”在阴影中,山村贞子用手指绞着自己细长而柔顺的漆黑长发,“我上了高中之后——可能在初中的时候就开始了。我很孤独,很想要朋友,但是那时候,我的念力……它不受我的控制,有一些男生,以及老师,对我有那种……”
“欲望。”苏荆补充道。
“…………是的,欲望……我很害怕。然后……每当我害怕、生气过了一个界限之后,他们就……死了。心肌梗塞,是被吓死的。我知道这和我有着关联,每当我的情绪激荡到一定程度后,我……体内的那个邪恶意志就会苏醒。另一个我。”
山村贞子的眼神有些躲闪,她继续说道:“另一个我的意志会控制我的念力,极大的恶意。另一个我,简直是由纯粹的恶意组成的野兽,破坏、杀戮、毁灭……它恶毒地攻击那些人的心灵,操纵那些人的思想,令他们在惊恐和绝望中死去。我控制不了它,它的力量在我之上,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被那个恶意摆弄着,将靠近我的人全部毁灭。”
“直到碰见我。”苏荆沉静地说。
“直到碰见你。”山村贞子像是应和一般地重复道。
苏荆叹了口气,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叠成四块。
二人陷在淡淡的阴影中,对坐着,似乎有一股邪恶的黑色正在试图把他们全部拉进无法逃脱的深渊。附近桌子上的蜡烛也都一枝一枝地熄灭了,餐厅里的窃窃私语一下子大声了起来,有人在叫服务员过来重新点燃蜡烛。这张桌子就像是黑暗的中心,无形的黑色念力正在肆意地往外扩散。
然后,苏荆伸出自己的左手,触摸到烛芯,用大拇指和食指微微一搓后,他的食指和中指间就夹着一朵火苗。蜡烛重新被点燃了,这一点光亮驱走了所有的黑暗,令餐桌又变得明亮了起来。
山村贞子惊奇地看着这一手小把戏,她凝视着苏荆的左手,然后她看见苏荆的脸庞在烛光中散发着明亮的光芒。对面坐着的男人问她:
“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苏荆停顿了两秒钟,令自己的语气更加郑重。
“山村贞子,你信任我吗?”
再停顿两秒钟,苏荆用自己的目光引导着对方的视线,精神的触角温和地与她身上的念力交缠,让她直接读到自己的心灵,坦诚、光明、温暖。
“你愿意相信我,把你的一切都交付给我,让我引导你走上更为明亮的道路吗?”
她不会拒绝的,苏荆凝视着对方的瞳孔。无助、悲伤、绝望、自甘沉沦……这些深色的光芒在她的眸子中显现出来,只要有人看着她,就能从她身周的气氛中读到那再明显不过的抑郁信号。而现在,苏荆看着贞子的脸,只要给她一缕光芒,一缕救赎的光芒,那么她就会像当年的自己一样,不顾一切地抓住这一线生机——拯救自己心灵的生机。
“我…………我愿意。”
仿佛沉陷在苏荆那幽深的瞳孔中,山村贞子梦呓一般地轻声念道。
第115章训练
山村贞子在一张大床上睁开双眼,陌生的天花板,她疑惑了十几秒钟,然后才慢慢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她想起了那个妖魔一般的男人,然后再逐渐回忆起了后来发生的事。
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喝醉,然后,自己的精神力变得散乱而无序,然后一股外来的意志进入了自己的思维,将一切暴乱和冲动压制,然后那个人把自己扶到餐厅门外,叫了一辆计程车,然后把自己带到了他家……
她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发现只是外套脱掉了,就叠好了放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内衣还好好的,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她摸了摸身上盖着的棉被,然后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男人的味道。
她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感受着新棉絮中的温暖,就这样过了五分钟,然后她下床,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这间住宅很大,上下两层楼,可能有三百平米以上吧。山村贞子走过一个又一个房间,老旧的家具上布满了尘埃,就像是从未有人试图去打扫一下,只有她睡觉的那个房间被打扫得比较干净。一些家具,很明显是新买来的,拖把和扫把都是崭新的。她走进厨房,里面堆着几箱苹果、墙角处堆着一大袋米。拉开冰箱后,里面是普通的冷藏肉和鸡蛋蔬菜,都是很平常的东西,让她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以为会在冰箱里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比如被齐颈斩断的人头,或者一只戴着戒指的人手……可能是被恐怖故事影响了吧。
她侧耳倾听,住宅里似乎空无一人。
看来那位先生是出门去了吧。
当她走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大餐桌被移到一边,橡木地板上有一个整齐的正方形开口,边长大约在一米左右。底下还架着一把便携的不锈钢梯子。贞子跪到地板上往下看去,里面似乎透出了一些隐隐的灯光。
犹豫半晌后,好奇心战胜了谨慎,她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爬下去之后,地下似乎是一个被临时挖出来的巨大地窖,地上坑坑洼洼的,洞壁上导线密布,到处都挂着度数很高的灯泡,将这里照得恍如白昼。也给这个森冷的地洞增添了一些温暖。在这个地窖里,用帆布盖着好几样大东西,看形状应该是和冶金,或者说车床之类的零件加工设备有关。
就在这个地窖的最里面,四五个灯泡挂在一起,产生了类似于手术台上无影灯的效果。一台钢制的组装工作台摆在那里,有一只桌脚下面还垫了两块木板。而苏荆正坐在工作台面前,凝神握着卡尺和老虎钳,似乎在组装一条……长鞭?
山村贞子情不自禁走上前去。那条长鞭似乎是由上百个轻薄的金属片组成的,上下两片三角形的细小金属片合在一起,组成了其中的一个环节,保护着中间的数条极细小的导线,一环套一环,组成了这条看起来长达七八米的金属长鞭。
而现在,苏荆正在组装一个似乎是用来连接在长鞭末端的勾爪。这枚勾爪是非常简单的三角锥型,上面有着三枚往外拓展的倒钩,不光有着锋锐的尖角,同时也可以作为强大的攀附工具使用。
在工作台上的另一角,摆着另外几个作用不明的东西。其中一个似乎有着绕成一个环的线圈,看起来可能和电力有关。其它的东西,贞子就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醒来了吗?”苏荆把钳子放到一边,拿起一个螺丝刀,用十字螺钉将勾爪固定,“我以为你还要两个小时才会醒的,所以还没有做早餐。”
“这是什么……?”山村贞子走到工作台前面,用手指抚摸着这条银色的长鞭,就像抚摸着一条鳞甲宛然的盘蛇。苏荆笑了一下,然后把长鞭的末端拿了起来,没有握柄,而是一个由高强度合成塑料制成的接口。他把自己右手的衬衫袖子挽了起来,揭开了一层肉色的伪装薄膜,露出了腕底的一个切口,里面是黑色的神经接口。
“一个小工具,别害怕,只是一个连武器都算不上的辅助工具而已。”
苏荆把长鞭的接口插入自己的手腕,然后再把外层的连接套旋紧。在贞子惊奇的目光中,银色的蛇鞭就像是通了电一样,全身的鳞甲一抖,然后缓缓地在工具台上游动起来。随着苏荆的心意,这条蛇鞭就像是具有了生命一样立了起来,然后随着他的手一抖,向着墙壁扑去,在泥土上扎了一个深近十几公分的洞,然后又收了回来。
山村贞子的念力缠绕在苏荆的右手上,他能感觉到蛇鞭的接口正在颤抖。长发女人握住他的手腕,抚摸着他的肌肤,随着她的摩挲,接口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试图愈合。快速生长的组织将接口牢牢包裹起来,令外接神经插件与他的身体完全结为一体。
“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身体,做这样的事情呢?”山村贞子低着头问,她握住男人的手,用冰凉的肌肤摩擦着对方的掌心。和这个男人正式相识只不过几天而已,她的手畏缩了一下,但是下一刻她还是继续用自己的异能治愈着他身上的伤口。随着念力的扩展,她的手僵住了。
站在她面前的已经很难再称作人类了。肌肉和骨骼、神经的位置,甚至内脏都已经完全异化。他的胃部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熔炉,内部翻腾着不明的高质量液体;心脏则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功能,现在在给他全身血液提供动力的是异化后的血管系统,而原来的动力源则成为了一个致密的不明器官,散发着强大的热量;而他的肺部则变成了一个结构更为复杂的空气分子过滤器,贪婪地吸收着不只是氧气的大气。
“别怕,只不过是基因改变后的非人者而已。而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苏荆察觉到了对方的念力扫描,轻声安慰着她,“只不过是比你更怪异的妖怪而已。”
“嗯……”山村贞子不知为何看起来放松了一些,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安心的微笑。似乎苏荆的怪异让她更感受到安慰一般。
“我已经给重森先生打了电话,给你请了两天的病假。反正最近剧团也没什么公演,缺席一两天的排练没什么大事。然后,等一会儿,我要对你的能力做一个完整的测试。”在餐厅里,苏荆开始做饭,贞子则拿起扫把和抹布开始清理这间住宅。
她用一根筷子把长发束成了一个发髻,先是将所有的废弃垃圾都扫到一起,然后将垃圾用塑料袋装起来放到门外。她用抹布把所有家具都擦了一遍,然后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开始扫地,然后洒水、拖地……等到她的大扫除暂时告一段落后,时间已经是中午了。
苏荆端了三四盘菜上桌,然后是两碗米饭。在他的对面,贞子有些拘束地坐了下来。
“家务活做的不错啊……”
苏荆扫了一眼周围已经变得可以住人的家庭环境,然后夸奖了两句。
“嗯……父亲不怎么会做家务,而且老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做自己的研究。所以一直都是我在家里给他做饭、扫地、打扫卫生……”
贞子摩擦了一下手中的筷子,然后双手合十,低声念道:“我开动了……”
“嗯,都是一些我以前在家里做惯了的菜,不知道合不合你这边的口味。”
“很好吃。”
“那就好。”
苏荆用蛇鞭去厨房里取了一瓶白砂糖过来,然后洒到了饭上,用筷子搅了搅,开始吃饭。
两人吃饭的时候都不喜欢说话,贞子吃了一碗后就停箸不动了,而苏荆则是把剩下的所有饭菜全部一扫而空。
“苏君……像个小孩子一样……”贞子轻声微笑道。
“啊?你说啥?”苏荆没听清楚。
“没什么。”对面的女子摇头。
吃完饭后,苏荆制止了想去洗碗的女生,而是把她拉到了楼上一间空置的卧室。
“现在,放松你的心灵。敞开自己,完全信任我。听从我的指示。当我说‘训练开始’的时候,你就要进入完全——空明的状态。”
在苏荆的语音中,对面的美丽女子盘膝而坐,双目微合。
“好,现在,训练开始。”
苏荆打开了灵能视界,随时关注着对方身上的灵气波动。他写了一张纸条,然后按在自己的手心。
“现在,告诉我,我手中的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道德天。”
迟疑了五秒钟后,山村贞子轻声道。
苏荆从身边拿起一枚事先准备好的铅管,然后将另一张写好的纸条放进铅管,然后用铅盖合上。
“现在呢?看得见铅管里是什么吗?”
“………………八部天龙。”
苏荆现在做的都是当年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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