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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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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公主已然走远,快回头也!”

  薛朗正看得心驰神往呢,江临调侃道。薛朗不禁脸红,咳嗽一声,收回目光,望向江临,问道:“怎么突然来了?”

  江临道:“接到圣人调任的敕令,想与大哥商讨一番,等不及大哥散职,便先过来,也幸好我先来,不然大哥若是让齐王带走……后果难料矣!”

  薛朗笑起来,胸有成竹的道:“有什么难料的?在我不过是坚毅不屈,据理力争。可是,因为是公主的兄弟,我会额外包容些。”

  江临也跟着笑起来,笑容透着理解,道:“大哥的心思,小弟明白了!大哥,到家之前的这段距离,我们走一走如何?”

  薛朗答应道:“好。”

  刚才被江临打伤的马匹已被平阳公主使人带走,薛朗弃了马车,兄弟两个一路走着回去。江临目视远方,神情若有所思,道:“因军情紧急,圣人只给了五日准备时间,五日后,小弟便要到歧州赴任,我一人去,不带染染。”

  江临调任是为吐谷浑可能会有的战争做准备的,自然不方便带妻小。薛朗道:“弟妹留在京中,你尽可放心,我会请公主多多留意,请她出面照应一二。”

  江临道:“若能得公主照应,自是万般皆好。另外,尚有一事要麻烦殿下。”

  “何事?”

  “小弟于京中人事陌生,我岳家在京中势单力薄,想请公主给找一二经验丰富之稳婆和善于照顾孕妇之嬷嬷,不知是否方便?”

  江临期期艾艾的说着。薛朗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弟妹有身孕了?”

  江临红着脸点头,薛朗开心的大笑起来,用力拍江临的肩膀:“好!好小子,本事不错嘛!竟然是你这做弟弟的先当爹!很好!”

  这话说的,江临仿佛又变成初识时那个憨厚的少年,傻笑着摸后脑勺。薛朗笑道:“这件事,我亲自去请公主帮忙,你放心便是!也好,你已经是要当爹的人了,在战场也该谨慎些,常听人说勇者无敌,然而我想对你说的是,大勇若怯,大智若愚。在战场之上,尤其如此!打战的事情我不懂,但是,万事想想家中的妻儿,我从来不推崇无所畏惧!阿临,好好地活着回来!”

  “嗯!大哥放心,小弟省得。”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男人之间,自然没太多离情别绪要诉,两个大男人也诉不起来,除了家事,说得更多的是薛朗从后世看来的关于吐谷浑的情况。

  男儿志在四方,江临是个人才,总不能一直在他羽翼之下,男人就该自己立起来。所以,薛朗虽然担心,但并不愿意阻拦江临上战场。事业之余男人的重要性,同是男人的薛朗自然能懂,自然也就拦阻不来。

  一个男人真正成熟的标志,便是能独立承担起事业、家庭的责任,与年龄无关。若真要对江临好,就应该扶持他独立起来。薛朗是这么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第四卷_第365章 世间万象

  薛朗与江临走了一路,直到坊门出才分开,回到府里,换下官袍,洗去尘土,荷香递上一物,薛朗一看,略有些惆怅的心情便舒缓了许多,让荷香给整理了一下衣冠,径直就往书房去,果然,平阳公主已然安坐椅上,手里拿着他的钢笔,不知在纸上写着什么。

  薛朗还待靠近看看,平阳公主已然出声道:“幼阳回来了?”

  薛朗一怔,公主定是听到他的脚步声了,嗯了一声,问道:“在写什么?”

  平阳公主抬头:“无有,不过是好奇试试,与毛笔大不相同,难怪幼阳用不来毛笔。”

  说着,放下钢笔走过来,秀目在薛朗身上巡睃,问道:“元吉可有伤到你?”

  薛朗摇头:“没事,我看他原本也没有伤我的意思,只是想带走我,换回他的王妃。不过,被阿临制止了!”

  平阳公主点点头,拉着他手在一旁的椅子上相对坐下,道:“元吉性情急躁,那日竟在曲江池内动手打自己的王妃,无法无天、任性妄为至此,实让人震惊,我即是他的阿姐,少不得管教一番。原以为他会顾虑我几分,想不到他竟另辟蹊径从幼阳下手,还好阿临及时赶来。”

  平阳公主的语气有些歉然,薛朗笑着摇摇头:“没事的,你想做什么,怎么做尽管做就是,我随机应变就是,想来经过今天这一回,齐王也不敢再那么胆大包天了!”

  平阳公主颔首,面容颇有几分冷峻的气势,道:“元吉性情暴虐,唯有大兄的话还能听进去几分,我若想管教他,唯有另辟蹊径,你日后出行多带些护卫。”

  薛朗点点头,不过,对李元吉的性格倒是有几分认识。文献记载中,李元吉因出生时候相貌丑陋,亲生母亲太穆皇后窦氏不喜欢他,命人把他丢掉,一个婢女看他可怜,偷偷把他捡回来,秘密抚养,后来李渊回家的时候,交还李渊,李元吉才保下小命。

  以古人迷信的习惯和这时候不发达的医学研究等等,再看李元吉现如今的外貌,除了毛发较之旁人茂盛外,五官倒是没什么奇特之处。

  其实看李建成、李世民、平阳公主几个亲兄妹的相貌就能看出来,他们的母亲太穆皇后的相貌肯定相当出色。李渊虽然算不得帅哥,但也是相貌端正的人,这样的基因很难生出丑男来。

  所以,合理推断一下,很大可能李元吉出生的时候是个毛孩儿。所以才会被亲生母亲厌弃,毕竟,生出这样的孩子来,以古人迷信的习惯,当然会不喜。

  父母对他不喜,一母同胞的几个兄弟姊妹,太子建成性情宽仁,二凤世民的性格就不是会带孩子的人,平阳公主困于早逝的预言,想来,小时候与李元吉最亲近的便是太子建成。以他俩的年岁差距,太子建成只怕对元吉真是亦兄亦父的存在。

  纵观大唐的宫廷权力争斗,无不充满血腥。政治说白了就是平衡和站队,也难怪李元吉丝毫不犹豫就成为太子的死忠支持者,想来里面除了政治利益外,还有李元吉感情上更亲近太子这样的理由存在。

  不受父母所爱的孩子,难怪李元吉现在是这样的性情。

  薛朗想明白后,对平阳公主的管教行动,心底默默地持保留态度。若李元吉还是孩童,那还有可能把性子掰回来,然而,李元吉现在已经是当爹的人了,想掰回这样的人,很难!非常难!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过,薛朗不会 阻止她,有些事情,只听别人说是没用的,须得自己去试一试后才行。反正他永远都愿意做平阳公主的坚强后盾就是了。

  两人一块儿在书房用了晚饭,薛朗把江临媳妇儿怀孕的事情告诉平阳公主,请她代为寻找稳婆后,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赶在宵禁前,平阳公主方才回去了。

  五天后,天还未亮,叶卿与江临一起前往歧州赴任,在春日的雾霭中,薛朗与苏寒一起送别叶卿和江临,一人饮了一杯白酒,酷哥叶卿的酷帅形象破功于白酒的热辣中,叶卿通红的俊脸,额头被辣出来的汗珠,似乎冲淡了离情别绪,互道一声珍重后,叶卿与江临翻身上马,前往歧州。

  薛朗站着看了一会儿,直到两人的走远,天色渐亮后方才折返。此时,城门外已然排了许多欲清早进城的百姓,长俭正欲上前向守门的城卫出示身份铭牌,被薛朗制止:“排队等一等好了,反正也不赶时间。”

  “喏。”

  安静地排着队,等着前面的人通过,薛朗好奇的掀开布帘往外张望,看这些排队进城的百姓,多衣着普通,有担柴的,也有担着菜的,想是要进城贩卖。

  这是要进城的队伍,还有出城的,有那趁着天色还早欲赶路的商人,也有天色尚早就要出城游猎的贵族——

  “让开!让开!别挡路!兀那厮,还不让路?国丈老爷的马车来也,还不让路!”

  正张望,就见一众做家丁打扮的仆役在前方开路,后面一辆马车趁着天色尚早就要出城,马车车上上,一个大大的尹字隔老远就能看见。

  长俭见主人张望,立即上前低声道:“禀大郎,那是城中尹国丈家的马车。”

  “尹国丈?!哪个尹国丈?”

  薛朗一时没反应过来。长俭道:“大郎,就是圣人的尹德妃之父。”

  原来是他!

  薛朗反应过来立即一巴掌拍长俭脑袋上,低声斥骂道:“不要胡说!国丈一说只有窦家才有资格,不要跟着别人胡说,落人口舌,招惹是非。”

  “喏,小得记住了!”

  长俭缩回脑袋,薛朗凝目看着马车通过——

  没记错的话,尹德妃的父亲应是叫做尹阿鼠,能记得还是因为这个名字比较特别。尹家父母真是会取名,既取了个贱名好养活,又能平白长一辈,甭管谁叫这个名字,都能做别人叔叔,真是太会取名了!

  “啊!”

  薛朗思维正发散呢,突然一声惊叫,举目一看竟是一位挎着一篮子菜的大嫂被横冲直撞的家丁撞了一下,一篮子水灵灵的野菜便撒在地上!

  “我的菜!”

  大嫂见菜撒了,连忙要去捡。那家丁竟伸腿就是一脚,把大嫂踢翻在地,恶人先告状的骂道:“兀那贱妇,有无长眼?竟敢拦路,误了我家国丈老爷的事情,你担待得起吗?”

  “奴家有罪,老爷息怒,老爷饶命!”

  民妇着他一吓,双腿一软便跪在地上,连连赔罪。那家丁还待再踹,前头一管事模样的中年仆人已然叫着:“阿狸,罢了,快些跟上,莫要误事!”

  “喏!”

  家丁恭敬的应了一声,转向民妇,又是一副仗势欺人的嘴脸:“算你走运,爷今日不得空收拾你,滚开!”

  说着,又踢了民妇一下,脚使劲的在掉在地上的菜上踩了两下出气,方才小跑着追上前方的队伍。

第四卷_第366章 薛公惩奸

  ,!

  所有的一切,看守城门的城卫就像没看见一般,连理都不理。无人主持公道,无人伸张正义!一切不过是因为那家丁是宠妃父家的,这人世间,贫贱者还不如权贵家的一条狗!

  薛朗有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悲哀,若是有朝一日,他落到那般田地,是否有人敢站出来吼一声呢?

  “拦下来!”

  “喏。”

  护卫应声而动,迅速拦住家丁——

  薛府的护卫皆是平阳公主挑选出来的精兵组成,行动间纪律严明?,自有一股威势在。家丁被突兀的拦住,吓了一跳:“何人敢拦我?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尹国丈家的人!”

  “国丈?哪里的国丈?薛某虽然官职卑微,但也好歹算是朝廷命官,从未听说过我朝圣人自太穆皇后之后又立新后,何来国丈一说?”

  薛朗从马车上下来,坦坦道。

  不过,那家丁只是一个小小的仆役,哪里懂得薛朗话里的机锋,兀自得意洋洋的道:“好个无知的官人!好叫你知晓,我家娘子便是圣人宫中的尹夫人,如何不是国丈?”

  薛朗上下打量他两眼,神情肃穆,故作惊奇的道:“原来是尹夫人的娘家人!”

  家丁一脸“知道怕了吧”的表情。薛朗肃然道:“然从周公定礼至今,依礼唯有皇后之父可称国丈,不知尹夫人何时成了皇后殿下,圣人可有诏令广发天下?微臣日日在长安,竟不知有此诏令?”

  “误会!误会!”

  一个做管事打扮的中年男子斜刺里插进来,口里连连说着,过来后,一脚踢在家丁屁股上,喝骂道:“此乃长平郡公,安国平阳公主尚未成婚的驸马,驸马当前,也有你说话的份?”

  家丁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小的有眼无珠,冒犯郡公,请郡公饶命!”

  管事讨饶的笑道:“这龟孙子不懂事,胡说八道,既不识字,也不懂法,为了讨好主人,擅自妄称国丈,罪过,罪过!来人,带下去?,掌嘴五十!”

  “啊!”

  家丁惊叫一声,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人捂住嘴拖了下去。薛朗眼带审视的望着那管事,缓缓道:“管事果然是明白人,希望府上如管事这般明白的人多一些才好,如此才不至误了宫中夫人之声名,对不对?”

  那管事眼珠一转,立即答道:“是极,是极,多谢郡公忠言相告。来呀,给那位大嫂五贯钱,赔偿大嫂菜款,剩下的让大嫂去城中看个医生,万不可因我府中之人莽撞而落下疾病。薛郡公看,如此处置可好?”

  那位被撞掉了菜篮子的妇人早已吓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薛朗看也不看她一眼,也不说话,等有人把钱给那妇人后,方才淡然道:“此事乃是长安府尹职权之内的事情,与我何干?我下车不过是看看何人竟胆大包天冒充国丈,这等大罪,可是要杀头的!”

  管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陪笑着应道:“是极,是极,都怪手下人不懂事,多谢薛郡公提醒,大恩大德,小的一定回报主人知晓。”

  薛朗心中冷笑,你那主人到现在都不露面,架子倒是端得大。口中道:“是该让尹老爷知晓,此事与礼法不合,如有必要,我进宫面圣时,也会向圣人提及,顺便我也会转告公主,请她进宫时提醒一下尹夫人。”

  管事脸色一变,抬头看看薛朗笑容冷淡的面容,抖了一下,道:“不敢,不敢,些许小事,便不用惊动圣人和公主了吧?从今往后,府中定会严加约束下人们,断不敢再犯就是。”

  “是吗?若真能如此,那便好了。”

  “一定,一定。”

  管事陪笑着。薛朗点点头,道:“如此,望今后言行如一才是。长俭,走吧,我们回城去。”

  “喏。”

  薛朗重又上了马车,也不再排队,长俭直接向城卫出示身份铭牌,利用特权插队回城。尹府管事望着薛朗的马车进城,眼神闪烁,哼了一声,直接带着人追上主人的马车,低声把刚才的情况向车内的主人汇报一番。

  车内之人一听大怒:“竖子也敢欺我!立即派人去东宫,请太子为我主持公道。”

  管事一听,吓了一跳,连忙劝解道:“禀老爷,此事万万不可让太子知晓。”

  “为何?”

  “老爷您难道忘了太子之母乃是已故的太穆皇后窦氏。”

  若要称国丈,也该窦氏,怎么论也轮不到尹氏便是。这话管事当然不敢直接说出口,只能从侧面提醒尹阿鼠。

  车内一阵沉默。管事见机道:“禀老爷,此事那位长平郡公占了大义,不好请太子主持公道,此事,唯有禀告夫人方成。”

  车内之人静默一会儿,悻悻道:“待今日回府后,我会让太太递牌子入宫,待下次朝见之时禀明夫人,请夫人为老父伸冤。”

  “老爷英明。”

  管事吹捧了一句,恭敬的道:“老爷,今日天色如此之好,莫要为不相干之人误了老爷打猎的兴致才好,请老爷动身!”

  “唔……确实不该,走吧。”

  一行人再次向田猎场出发而去,而那位得了五贯钱财的小妇人,再无人提及,早已趁着无人管她,捡起地上的篮子悄悄家去了。

  只是,若干年后的新旧唐书上,再再若干年后的百度上,多了一则的小故事,千古名臣薛公薛朗不惧权贵,智斗奸患。也成了彰显薛朗名臣风范的小故事之一。当然,这都是后话我们还是说回现在——

  薛朗回城后便直入民部衙门而去,手头的事务还有很多没做完,金部管着现金出纳,有大量的计算工作要做。虽说薛朗已把阿拉伯数字和计算公式等教给手下们,但也还有大量的计算归纳工作要做,这几天离不开人。

  忙了一早上,中午准备吃饭的时候,顶头上司裴矩来拼桌,老头儿十分自觉地就带了几个羊肉包子来,腆着老脸蹭薛朗的菜吃。

  一老一少各自端坐用饭,裴矩道:“原以为建赋役黄册之事不论如何也要花费数月时间,想不到幼阳于计算、统计之事如此擅长,大大节省了花在计算、统计之上的时间,如今看来,时间可节省一大半矣。”

  薛朗秉持着谦虚的美德,道:“裴公过奖,不过是正好学过数算之学,又因下官长于异国,两地有所差异的缘故。”

  裴矩笑着摇摇头,摸着颚下胡须道:“幼阳初入民部时,秦王曾对老夫言道,薛幼阳此人学识广博,既有远见,又通细务,乃是难得之人才。所缺者不过是对我朝民情风俗之认识,调入民部,恰当其实,若论对我朝民情之体现,民部再无别处可比,幼阳安心待在民部,好好做事,假以时日,必能补你之短。”

  薛朗想不到里面还有这种曲折,心里有些惭愧,所谓的远见不过是因为他是站在历史巨人肩上的穿越者,细务倒是他自己的学识。逐抱拳道:“多谢秦王与裴公夸奖,薛朗定当认真向学,用心做事。”

  说着,抓抓脑袋,劝食道:“裴公,今天的清蒸鱼还不错,用的酱油乃是我府上秘制的,请裴公多尝尝。”

  这实在的表达感谢的方法,逗得裴矩哈哈大笑:“如此,老夫便不客气也。”

第四卷_第367章 专注和稀泥的圣人

  ,!

  “殿下!”

  太子刚下朝回东宫,便有手下叫住他,待太子站定,立即上前,附耳低声禀报。太子眉头一皱:“尹阿鼠真自称国丈?”

  手下人偷偷打量太子脸色,低声禀报道:“未有收到尹阿鼠自称国丈之消息,不过,他府中的奴仆为讨好他,以国丈称之也或有之。”

  太子怒道:“混账!孤之外家,也敢冒称!来人,传孤口令,令他谨言慎行,莫要妄自尊大。”

  “喏。”

  “回来!”

  手下人刚出去又被太子叫回来,太子面色数变,良久后,方才道:“看在宫中尹夫人之面上,言辞缓和些,掌握好分寸!”

  “喏。”

  手下领命而去。

  太子坐到书桌前,提着笔,写下薛朗二字,凝视了一阵,问身边的人:“平阳可有把齐王妃交回给齐王?”

  “禀殿下,无有。公主说,齐王何时改了打人的毛病,何时让王妃回去。若是孩子们想王妃,便让齐王把孩子送到公主府上去。”

  太子拧着的眉头,又深了几分,略作沉吟后,吩咐道:“备辇,我要进宫。”

  “喏。”

  ++++++++++++++++++++

  水光潋滟晴方好。

  薛朗接到圣人口诏进宫的时候,圣人带着太子、平阳公主在太液池边悠闲的垂钓,旁边还等着做鱼脍的师傅,就等着钓上鱼来就开工。

  “臣拜见圣人,拜见太子,见过公主殿下!”

  薛朗一边先行礼一边想,如果圣人没钓上鱼来怎么办?这么想着,抬眼望三人旁边的桶里看了看,圣人、太子桶里空无一物,只有平阳公主桶里有巴掌大的一条可怜的鲤鱼。薛朗觉得,?以三人的钓鱼技术,今天可能吃不上鱼脍了。

  “免礼,平身,来人,给薛卿来一根钓竿。”

  圣人笑吟吟的招呼薛朗过去,如几人一般,搬来个胡凳,坐在太液池边,手执钓竿,开始钓鱼。

  薛朗不知圣人有什么打算,心中虽有疑问,不过见钓竿递来,还是干脆的接过钓竿,接过内侍递过来的鱼食看了看,又闻了一下,点点头,不置可否,跟圣人告罪一声,也不忙着下竿,而是先在岸边走了一段,然后方才选了个位置坐下来,安心钓鱼。

  薛朗的父亲很喜欢钓鱼,一度出任钓鱼协会的会长,薛朗跟着耳濡目染,自然也是会钓鱼的,只是,往常忙着为生活打拼,哪里有那等闲心坐下来钓鱼,今天机会难得,倒是可以享受一番钓鱼的乐趣。

  或许真是运气,也或许薛朗还真有几分技术,坐下没一会儿,便有鱼儿咬钩,感觉手中传来的力量感,还是个大家伙!

  圣人一怔:“真有鱼儿上钩也?”

  太子同样一脸的懵逼,点点头,父子俩儿也不管手里的鱼竿了,倒是关注起薛朗来。薛朗慢慢的放线、收线,耐性十足的遛鱼儿?,遛了一会儿,看准时机,眼疾手快的一拉钓竿,一条大鱼飞出水面,落到一旁的地面上——

  立即有内侍跑过去,十分有技巧的用网兜套住拎了起来,喜道:“禀驸马,是条草鱼!”

  薛朗看了看,约莫有手臂长,背上鳞片青烟如墨,在网兜里都还十分有力的扭动挣扎着,看起来野性十足。

  圣人过来,笑道:“想不到薛卿家后来却先开张,总算无有让鱼脍师傅平白等候。”

  太子也笑道:“可惜是草鱼,若是条鲤鱼,则鱼脍更美味。幼阳再接再励,再来一条!”

  薛朗笑着拱手道:“承太子吉言,微臣再碰运气试试。”

  平阳公主扬眉展颜冲薛朗一笑,没说什么,不过却命人把椅子搬到薛朗旁边,之后才道:“我也沾沾幼阳的运气,看今日能否钓上一条鲤鱼来。”

  圣人和太子见状,也跟着把椅子搬过来,四根钓竿重又入水,等待着鱼儿咬钩——

  “听说前几日元吉冒犯了你?”

  圣人就坐在薛朗旁边,状似平常的突兀开口。薛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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