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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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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妃眉头一耸,一把拉住他的手,道:“这只是我的推测,你我夫妻之间,我不愿瞒你。以阿姐目前之状况,若然上京,定是走水路,乘大船方才稳当,以大船航行之速度,想来不日即将到达,我使人在码头观望着,若到了便由我去迎接吧。”

  “观音婢!”

  秦王感动的看着她,眼神中全是感激。秦王妃淡淡一笑,道:“说来,我一直觉得阿姐是支持你的。先前你与建成相争之时,阿姐看似两不相帮,然建成占据嫡长,若阿姐真秉公不偏私,当支持建成才是,可阿姐并未偏向建成。”

  秦王点点头,道:“我知道的,就是观音婢你不说,我也知的,父亲待我与待建成,一贯不同,偏宠偏信于大兄,若不是阿姐与幼阳从中弥合,只怕我在父亲处的处境更为不堪。可正因为阿姐对我的情谊,我今竟然让阿姐如此操心,是我的不是也!”

  秦王妃抱住他,把他抱于怀中,柔声道:“我知道!可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但既然做了,我们夫妻便不会软弱后悔,阿姐处,我定会与你一起求得她的谅解,一日不行便两日,两日不行便三日,三日不行,即便年复一年,我也会与你一起。”

  有妻如此,夫复何言!

  秦王心中感动,抱紧了妻子,重重点头。他与阿姐自幼亲厚,阿姐从不曾真的生过他的气!阿姐……如今,他们兄弟姊妹,也只剩下他与阿姐了!来年清明寒食给阿娘祭扫的人,可就只有他们了!父亲……呵,父亲后宫之内有的是美酒佳人,哪里还会记得独卧孤坟的阿娘!

  如此过了数日,尚未等来平阳公主一行归京,不意竟等来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报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杭州刺史罗昉密告安国平阳长公主意图谋反,与前太子建成有勾连,竟不得诏令擅自离职不说,还为前太子披麻戴孝,意图不轨!

  “岂有此理!”

  秦王看到这封密报的时候,气得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噼里啪啦的声响中,怒气腾腾,胸膛剧烈起伏,俊脸气得通红。咬牙道:“送密报的人呢?带上来,我要亲自问话!”

  “喏。”

  人还没带上来,又有人来报:“禀殿下,杭州柴氏柴纮求见,说是有关于安国平阳长公主与驸马薛朗的不轨之事欲密报!”

  秦王一怔:“柴氏柴纮……可是前朝东宫千牛柴绍之族人?我阿姐的先夫一族?”

  “正是!”

  秦王眼神闪烁,面上神情莫测,阴阴的道:“着人传他上来,我倒要看看,他要密告我阿姐什么!”

  不一会儿,柴纮便被带了上来,进来的时候,腰都是弯的,待见到秦王,神情更加恭敬:“草民柴纮拜见太子殿下!”

  秦王平静地道:“父亲册封诏书尚未下来,何来太子之说,还是称秦王吧!”

  柴纮谄媚的笑着:“殿下为人谦逊,不过,外面皆以传开,说圣人已下了口敕,册封殿下为皇太子,这一句太子殿下恰如其分,冠冕堂皇!”

  秦王扯扯嘴角,问道:“你有关于平阳阿姐与驸马的事情欲告诉我?”

  柴纮连忙道:“是有一事,乃是草民亲眼所见,见之骇然,思来想去,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不禀报于殿下,便是失了大唐子民之本分。”

  秦王挑眉:“哦,竟这般严重?还不速速报来!”

  “喏!”

  柴纮神情肃然,立即道:“安国平阳长公主统领大军十万于滃洲岛建立水师,若无陛下与殿下之支持,以公主妇人之身,定难成行。如此恩典,公主不思报答不说,反而在既无有圣人敕令,又无殿下教令之情况下,私自启程回长安不说,还于船上阖府上下为被殿下诛杀的乱臣贼子、前太子建成、齐郡王元吉披麻穿孝,如此大逆不道,实属不该!此其罪意也!”

  秦王看他一眼:“还有其余罪责?”

  柴纮道:“正是。不瞒殿下,在平阳公主的船队经过杭州时,我杭州刺史罗使君本欲诱骗公主下船以擒拿之,无奈公主太过机警,不肯下船不说,还与罗使君的人马发生冲突,以箭雨射之,罗刺史手中无有兵马,不敌而归,只能眼睁睁看着贼逆遁走!”

  “贼逆?!”

  秦王轻轻地复述着这两个字。柴纮不敢抬头看他,自然看不见他恐怖阴沉的脸色,兀自道:“不止如此!那驸马薛朗的结拜兄弟,苏州都督江临竟率领人马,擅入杭州水域,一路护送。罗刺史眼见不敌只能作罢。只是,这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草民思之再三,不能让大王受人蒙蔽,发生此事还不知,故日夜兼程上京,禀报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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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后附言看的人多,便在这里吧!做个小调查,本书已经可以写结局,既可以在玄武门完后结局;也可以接着往下再写一段,如果想看的人还多,就接着再写一段,写到贞观朝!

  做个调查吧,希望大家在书评区发表一下意见,方便我铺垫接下来的情节!最近白天写不出来,好蛋疼,所以更新特别晚,大家超过十二点就别等,第二天早上看一样的!!


第七卷_第544章 到长安

 

  “殿下保重,属下定会用心,定不负殿下所托!”

  韩进表情坚毅的沉声说着,平阳公主点点头,道:“想来无需多久,跃先便能回京师与家人团聚,不过,此时台州也只能交由你,劳烦跃先多费心!”

  “喏!”

  与韩进的嘱托还在眼前,船队便已离开台州港,驶入前往长安的路程。顾及平阳公主的身体状况,薛朗与嬷嬷商议后,特意在船舱中铺上厚厚的棉絮,整理了一张柔软的床铺出来,打算途中让平阳公主多静卧,躺不住再起来走走。

  水奴在越州出生的,生在船上,长于水边,还是个小婴儿便跟着母亲乘船往返于越州、台州两地,对坐船可谓十分熟悉,也非常适应。

  上了船,睡醒后便在甲板上跑来跑去,话还说不清楚,却欢喜高兴地指着水面大喊:“鱼!鱼!”

  跑着玩了一阵,刚上船的兴奋终于消退了些,看包子它们卧在甲板的阴凉处一动不动,也不知想起什么,水奴跑过去,抱着油条的狗头就往边上拉,无奈人小力弱,油条瘫在甲板上一动不动,不配合她,水奴根本就抱不动。

  “汪!汪!”

  抱了两下抱不动,水奴急了,叫了起来。薛朗在一旁给豆浆梳毛,包子来凑热闹,被豆浆一屁股拱到旁边还不罢休,又跑过来,舔薛朗的手,薛朗时不时的给它梳一下,让两只狗狗排排坐,一起梳毛。

  馒头现在不会晕船了,但是,对于乘船还是不怎么喜欢,上了船就安静的卧着。红太狼还在京城,没带出来,小狗崽们也没带出来,平阳公主离开京师时,就只带了馒头包子豆浆油条四个。

  “哇!”

  抱不动油条,水奴哭了起来,圆圆的大眼睛里两包眼泪,看着又萌又可怜:“爸爸!”

  见父亲过来,还知道指着油条告状,话虽然不会说,但是意思却表达明了了。薛朗笑着抱起她,在他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口,笑问:“怎么了?”

  “汪!”

  指指油条,又指指水面。薛朗想了想,想及到了夏天后,油条特别喜欢下水游泳,虽然泳姿只会狗刨,但下水是油条最喜欢的夏季运动,如果有个人能把它的小藤球丢到水里让它去捡,那油条就更高兴了。

  于是,薛朗问道:“你想让油条去水里玩吗?”

  “对!”

  平阳公主带她的时候,老喜欢对她说对,水奴就学会肯定的意思就是对,不管问什么,要表达肯定的意思的时候,都丢出来一个对,也不管合适不合适。

  那小眼神儿,小表情还挺委屈。薛朗乐得抱起她,认真的解释:“宝贝,这里是大海,船又高,油条不能下水玩儿的!”

  这么长的句子,水奴肯定不明白,不过,倒是知道这是被拒绝的意思,小眉头一皱,立即就不乐意了,坚定的伸着小手指,指着水面:“汪!”

  薛朗摇头:“不行呢!”

  不管水奴委屈的要哭不哭的小表情,抱着她玩别的去,转移她的注意力。小孩子嘛,不能玩的东西,坚决不能给,不过,倒是可以哄着她玩别的。

  平阳公主在船舱里躺了一阵,觉得气闷,出来走动。刚出来就见父女俩儿在船舱里铺着的地毯上堆积木玩,孩子爹负责堆,水奴就负责破坏,堆得高高地,让她一下推到,每次都能乐得嘎嘎笑。

  薛朗的耐心极好,陪孩子玩也从不顾忌什么,兴致来时,把女儿架到脖子上,趴在地上给女儿当马儿骑也是常有之事。水奴的许多玩具,都是他亲手做的,皆用的木头,打磨得光滑无比,一个毛刺也无。

  “娘!娘!”

  水奴看见母亲出来,立即送上一个大大的笑脸。心情不好的时候,看到小宝宝纯真无邪的笑脸,最是提神,似乎再痛苦的事情,在这样的笑容之下都无关紧要了!

  平阳公主走过去,看父女俩儿玩耍,一家子其乐融融,倒让平阳公主郁结的心境松快了几分。

  “禀殿下,船已行到杭州湾,杭州刺史罗放在岸边喊话,欲求见殿下。”

  下面的人来禀报。薛朗道:“这个杭州刺史,我数次接触下来都没什么好印象,感觉十分势利、钻营,这时候求见,实在可疑。”

  平阳公主眉头皱了起来,直接道:“不见!此时此刻非面见之机,船队莫要靠岸,继续前行,就说心意我领,余者便罢了!”

  “喏!”

  平阳公主面色冷凝,果然没一会儿,下人直接来报:“禀殿下,已告知他不见,那罗放竟置殿下之命令于不顾,命人架小船围过来了!”薛朗嗤笑一声,乐了:“这是把我们当做进身之阶了吗?”

  平阳公主淡然道:“先前我便想着这一路上只怕不会平静,我为大兄戴孝,定会有人以此为由,拿我作为讨好二郎的进身之阶,也罢,为了后面的路途平静,今日少不得做过一场。传令,船队弓箭手准备,火箭射上一轮,若罗放退却便罢,若不然便灭了他!”

  “喏!”

  平阳公主十分淡定,连面都没露,只是坐镇后面指挥。那罗放十分无用,只射了一轮便吓得缩了回去,不敢再阻拦。

  也不知是否因为这次毫不手软的果断出击,沿途再无州县官员敢于阻拦,任由船队穿境而过,日夜兼程,三班水手倒换,连续航行数日,终于——

  “禀殿下,再航行一个时辰,便到长安!”

  平阳公主点点头,面色沉静,直接道:“命人乘小船,拿我令牌进京,求见太子,表达我面圣之请!”

  “喏!”

  下属领命而去,平阳公主又道:“初雪,为我梳发更衣。”

  “喏!”

  侍女们忙碌起来,端水、洗面,梳发,整妆,选衣服的时候,侍女犯了难:“禀娘子,穿朝服否?”

  平阳公主摇摇头,道:“选蓝底无花纹的常服便行,小娘子亦然。”

  “喏!”

  薛朗也换了身素暗的衣服,虽说他不用给建成守孝,不过,穿几天素服也算是略表心意。梳洗换装完毕,长安城已然在望,平阳公主也不再闷在舱里,而是出来站在甲板上,望着远处巍峨的城墙出神。

  “娘!娘!”

  水奴唤她。平阳公主蹲下身子,与女儿平视,与她拥抱了一下,轻轻在女儿小脸儿上吻了一下,柔声问:“宝贝,我们到长安了!”

  “安?”

  水奴小脸儿上的表情有些懵懂。恰在这时,阿蔻来报:“主子,太子殿下携太子妃长孙氏至码头亲迎主子!”

  平阳公主默然不语,良久,方才朝旁边伸手,初雪立即把望远镜奉上,平阳公主架起望远镜看了看,码头上的岸边,仪仗。旗帜皆全,确实是二郎夫妇来了!

  ————————

  洗澡,还有更新!大家的意见看到了,综合多数,写到贞观朝!

  

第七卷_第545章 进宫

 

  船靠岸,待要下船——

  “幼阳!”

  平阳公主突然叫了薛朗一声,扭头看他,眼神是薛朗从未见过的软弱,神情里透着不确定。薛朗看得心头一痛,立即道:“我在,莫怕!待会儿把水奴抱去给圣人看看吧。”

  平阳公主点点头,双目微阖,深呼吸数次,表情才恢复沉静,挺直脊梁,道:“我们下去吧!”

  薛朗点点头,水奴交由奶娘抱着,与平阳公主一起下船。二郎夫妻就在码头上等着,见人下来,立即迎了上来:“阿姐!”

  平阳公主全无方才之软弱,一板一眼的行礼:“拜见太子,拜见太子妃。”

  薛朗也跟着行礼:“臣薛朗拜见太子,太子妃!”

  二郎一怔,连忙道:“阿姐与幼阳,我们皆是一家人,无需如此多礼,快快免礼。”

  平阳公主未动,沉声道:“未曾奉诏便擅离职守,其罪也!在太子责罚之前,恳请许我进宫,见父亲一面,之后任由责罚!”

  二郎面色复杂,望着行礼的平阳公主,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太子妃长孙氏悄悄地轻轻拉了他一下,上前扶起平阳公主,微笑道:“阿姐何出此言?闲事且莫提,这一路劳累,阿姐身上可还安好?我命人备了软轿,也携了太医来,可需太医看看?”

  一片关心,语出至诚。平阳公主躬身道:“劳太子妃关心,并无异样之处,无需太医。”

  说着,朝旁边看了一眼,初雪立即捧了一个盒子上来,平阳公主道:“此是水师总督官印及兵符,还请太子接收!”

  二郎眼都红了:“阿姐,何至如此?或是,阿姐不愿再认我这阿弟?”

  平阳公主沉默不语,只是把盒子捧高。二郎大怒,胸膛起伏不定,望着平阳公主,眼眶通红,双拳紧握。

  太子妃拉了他手一下,道:“此地人多口杂,父亲在宫中已知阿姐归来,先进宫去看父亲吧!”

  二郎瞪视着平阳公主,看平阳公主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猛然转身,当先而去。太子妃朝身后看了一眼,立即有一乘软轿抬了上来,长孙道:“阿姐,请上轿!”

  平阳公主没动,终于抬头,看了太子妃一眼,看她笑得一如往日那般温婉诚挚,轻轻叹了口气,道:“有劳太子妃。”

  “娘!娘!爸爸!爸爸!”

  许是到了陌生的地方,见到的全是陌生的人,水奴哭起来,朝父母的方向伸着小手,哭着想过来。

  长孙微笑着,看水奴的眼神颇为亲切,问道:“这便是水奴?往常只在父亲处看过画像,我看着约莫像驸马多过像阿姐?”

  说到水奴,平阳公主周身的气势不禁柔和了几分,点点头,示意初雪把水奴抱过来,与她一同乘软轿,道:“现在大了些,刚出生时,看着与幼阳更像。外面日头晒,先进宫罢。”

  “善。”

  平阳公主带着水奴坐上软轿,薛朗上了先前使人备下的马车,跟在二郎与长孙夫妇的车辇后,一起进宫。

  长孙刚上了马车,就见丈夫沉着脸坐着,幽幽一叹,过去拉起他手,道:“二郎,且莫急躁,给阿姐一些时日,日久见人心,时日长了,阿姐便会懂你之心意。你今时今日便要阿姐对你和颜悦色,阿姐岂是那等阿谀奉承之辈?阿姐若是那等样人,又怎会是那个让我们衷心感佩之阿姐?”

  二郎闻言,脸色稍霁,不过,语气中仍是掩不住的失落:“我何尝不知观音婢你说的道理,但是,那是我的阿姐,从小教导我的阿姐!杀了大兄与元吉我并不后悔,只是,让阿姐伤心,与阿姐生隙非我所愿,约莫在我心中还是想着无论我犯了何错,阿姐仍是那个疼爱包容我的阿姐!”

  那失落的样子,看得长孙心痛不已,张臂抱住他,用她的温柔给他抚慰,用她的温柔包容他的一切。

  马车一路向宫门去,薛朗坐在马车里,也没往外看,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二郎做了太子,虽然圣人还未正式颁发册立诏书,然气势已与过去大不相同,方才码头初见时,那神采飞扬的样子,虽不见得是故意,然从里而外表现出来的神态,却已大不相同。这种不自觉散发出来的气质,恰是他真实心态的写照!

  今后……且看看再说吧。如平阳公主一般,他也对能对稚子毫不犹豫举起屠刀的二郎有些怕了!或许,要杀之前,稚儿或会懵懂的悲喊他一声二叔或是二伯,然而他还是杀了!这样的二郎,薛朗无法再如过去一般对待。

  历史上的太宗陛下二凤君,再如何的英雄神武,虚怀纳谏,心胸宽广,也无法掩饰他是个能对亲兄弟、亲侄子下狠手的狠人!

  这样的人,若能和平相处还罢,若有朝一日,有了冲突,屠刀临头几乎是可以预见的,并且,丝毫不会手软。薛朗懂平阳公主的担忧与害怕,其实他亦然。

  胡思乱想一阵,听到外面的人禀报宫里到了。薛朗定定神,下马车,一下马车就先去抱女儿:“来,宝贝,爸爸抱抱!”

  这段时日,薛朗陪孩子的道时间比平阳公主多,水奴跟他亲,倒也不固执的要求母亲抱,乖乖的任由父亲抱在怀里,小手搂着他脖颈,紧贴着他,显然有些紧张。

  薛朗轻轻地拍着她,低声哄着:“宝宝不是想去看公公吗?这里便是公公的家,我们进去找公公好吗?”

  水奴听到父亲这样说,才抬起小头颅,好奇的四处观望着。薛朗笑着拍拍她,又伸手拉住一旁面容有些紧绷的平阳公主的手,低声道:“我们进去吧!”

  平阳公主回头看他一眼,周身略有些紧张的气势,瞬间放松不少,定定神,点头与薛朗一起携手进去。

  大殿内,圣人已然得到通报,知道平阳公主带着薛朗和女儿回来看他,已然等候多时,近侍一直在宫门口候着,看平阳公主一家进来,眉眼立即漾开一阵喜意,忙不迭的去通报:“大家,大家,公主和驸马来了,还抱着小娘子!”

  “快宣!”

  

第七卷_第546章 父女终相聚


“父亲!”

  平阳公主顾不得太多,拉着薛朗……薛朗怀里抱着水奴,一家三口快步进殿。圣人似是已等不及,从御座上下来,正来回踱步。听到喊声,急忙抬头,应了一声:“哎,是建瓴吗?”

  圣人背光站着,隔得远看不清楚,直至走今,方才看明白——

  圣人生来便有几分老相,年轻时候还被杨广笑话“阿婆面”,原先脸上皱纹、沟壑便有些多,但精气神却十足,眼神清明,腰杆笔直,头发也只鬓角有些白发。然今日看,脸上的皱纹沟壑比先前薛朗离开长安时深了,也多了,精气神也散了,笔直的腰杆竟似有些佝偻。天热没裹幞头的头上,头发花白了大半,再不复当年雄姿。

  “耶耶!”

  平阳公主心中悲痛莫名,眼圈瞬间便红了,紧走两步,想也不想的就待跪下,圣人已一把拉住她:“莫跪,当为身子着想。”

  平阳公主扶着父亲的双手,泪眼婆娑中,看着父亲愈加老迈的面容上慈祥疼爱的神情不改,再忍不住心中波动的情绪,不禁悲从中来,倚着父亲的搀扶,就着靠在父亲肩上哭了起来。

  圣人一怔,就像女儿小时候一般轻轻拍着她背,柔声哄着:“莫哭,莫哭,耶耶在呢。都已是做娘的人了,怎么眼泪还是说来就来呢?你驸马和女儿就在一旁,你这般哭,也不怕他们笑话你!”

  这般说着,圣人抬头看抱着女儿站在一旁的薛朗……不看还不知道,这一看不禁顿感啼笑皆非:“薛朗,你哭什么!”

  薛朗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毫不顾忌的用衣袖擦着脸上的眼泪,哽咽道:“回圣人,经年不见,臣好生挂念您?,圣人身体可还康健?”

  这小子!

  圣人看他哭得眼睛通红,泪水涟涟,难以抑制的样子,心中一暖,道:“无有你在京中气我,我自然身体康健,吃好喝好,无比快活!”

  哦哟!这是一回京就被怼吗?

  然而,对着这样的圣人,薛朗如何忍心怼回去,甚至连一句“早知今日何不当初”的话都不忍心说。圣人……也不过是一个刚刚经历了“亲儿子互相残害,还被儿子夺权”的可怜的老头儿。

  这般想着,迎着圣人现在已有些浑浊,却还是慈祥注视着他的双眼,薛朗忍不住又流下泪来,最终只说出一句::“岳父大人,小婿与公主会来陪你!”

  圣人慈祥的笑着,闻言幽幽一叹道:“傻!好好地在台州待着便是,回来作甚子?我还没死呢,需要你二人抛却前途,抛却一切的回来看我吗?”

  平阳公主薛朗对视一眼,平阳公主道:“水师可以无平阳,然平阳却不能无父亲!父亲,水师都督可以由别人任职,然耶耶的平阳却只有我。”

  薛朗也道:“岳父大人那般盼着小婿与公主有孩子,如今我们有了水奴,但圣人却尚未见过,自当带回来岳父大人看看!来,宝贝,喊公公!”

  水奴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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