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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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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从厅里走出来,站在薛朗旁边,仰头望着天空,眯眼望着天空,道:“上苍之意,岂是凡人可窥知?不过是希望诚能动天罢了。”
薛朗点点头,没再说做法的事情,这也是一种美好的祈愿不是吗?
然而,法事过后,别的地方都下雨了,唯独关中没有,依旧干旱不说,蝗虫也越长越大。然后没过几天,宫中传来消息——
当今圣人,李二陛下感于干旱蝗灾,于宫中生吃蝗虫,言道,民以谷为食,而汝食之,宁食吾之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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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_第578章 应对
“我带坛烈酒进宫一趟,烈酒可消毒杀菌,赶着给二郎喝两杯吧!”
薛朗连忙说道。m。手机最省流量;无广告的站点。平阳公主表情沉凝,点点头,拉了拉薛朗的手,道:“劳烦郎君。”
薛朗笑笑:“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么说!”
说完,也不废话,便带着烈酒进宫去了。平阳公主站在廊檐下,望着薛朗出去,沉默不语——
新君登基继位,莫说二郎是杀了太子后而得的皇位,便是名正言顺的继位,面对如今这等时局,也会觉得艰难,更遑论二郎的皇位得之不正!于他来说,时局、压力只会更大。
默然站立了一会儿,平阳公主方才开口:“唤如圭来。”
“喏。”
暮雪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如圭便来了:“见过殿下。”
平阳公主略一颔首,道:“你且看看,前些时日驸马交代下去的事务,匠人们可做出来否?催上一催,若能快些,我有重赏。”
“喏。”
如圭领命而去。
平阳公主这边从容安排,薛朗带着烈酒进了宫,直奔立政殿而去,殿内,除了小李的心腹臣子,还有当今皇后长孙氏也在,长孙氏面上带有担忧之色,长孙无忌、杜如晦、房玄龄等也在。
“臣薛朗拜见陛下,拜见皇后。”
李二估计正被人念得头疼,见薛朗进来,眉头都松了几分,道:“幼阳免礼请起,莫要告诉我,你也是来劝谏的?”
薛朗很是务实的道:“陛下都吃了,劝谏也晚了,不过,臣带来一坛烈酒,请陛下喝一些,或能起到杀菌消毒的效果。要知道,但凡昆虫多携带一些致病的细菌、病毒,陛下还是喝上两杯的好!”
众人皆知他在昆虫方面是专家,闻言,都劝小李喝上两杯,特别是皇后长孙氏,更是眼带担忧的望着丈夫,语气是掩不住的关切:“为安危计,请陛下饮上两杯罢。”
李二颔首:“罢了,我喝两杯便是。来人,倒酒!”
薛朗这烈酒,前些年还酿造的多些,这两年天气干旱,粮食减产,朝廷颁下诏令,禁酿酒,薛朗也只少少的蒸了两锅。
蒸馏的白酒比之大唐现在流行的浊酒度数高了许多,没几人能HOLD住,薛朗也只给亲近的人喝过。
看内侍拿来的是酒碗,薛朗看看小李,他以前还是秦王的时候喝过,别说这一碗,三杯就把他灌倒了!
看看李二略有些发青的脸,心底不禁一乐,道:“换个小杯,别用碗,这酒太烈,恐陛下受不住。”
宫人恍然,连忙换了个小瓷杯来。薛朗倒了满满一杯,对李二道:“陛下,请一口喝下。”
李二是知道这酒有多烈的,略有些踌躇的看酒杯一眼,暗自咬牙,不过还是端起来一口饮下,喉咙里火烧火燎,呛得他直咳嗽,咳了两下,再忍不住,一副要吐的样子。
薛朗让他喝快酒就是想让他吐,连忙催促道:“快拿盂盘来,陛下快吐了!”
能在御前服侍的宫人多是机灵人,看李二喝酒呛到的时候就备下了盂盘,薛朗才刚开口,就端着盂盘飞奔过来,恰好接住小李的呕吐物。众臣也不嫌恶心,纷纷围过去一看,方才吞下去的蝗虫,已经被吐出来了!
薛朗看宫人拿水来给李二漱口,他又倒了一杯出来,道:“陛下,这杯可慢慢啜饮了。待半个时辰后,可饮些醒酒汤,以免明日宿醉难受。”
目的达成便干净利索的准备走人,长孙皇后道:“多谢驸马携酒进宫,否则,我等还不知该如何应对此事。”
薛朗道:“皇后过誉。说来,陛下身系天下,值此非常之时,当更加爱惜自身才是!陛下如此轻视自身健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当如何是好?烦请陛下三思!”
“臣附议!”
长孙无忌几个,也跟着表态。
李二这时喝了些烈酒,一张俊脸通红,已是有些醉意,不过,脑子却还清楚,闻言苦笑道:“众位卿家也是一片忠心,朕知矣,定不会再有下次。”
“陛下圣明。”
之后,小李酒醉被扶入后殿,臣子们只得告辞出宫。从立政殿到下马桥还有一段路,薛朗便与长孙无忌几个一道走。
长孙无忌道:“陛下如此,也是重压之下,担忧民情所致。关中干旱已然成灾,若夏收绝产,只怕会有流民,再加上蝗灾,民不聊生已可预见。”
房玄龄接口道:“本来可调南方之粮入京赈灾,但是,薛驸马又预言南方会有水灾,若真如此……赈灾便难了!”
薛朗也是待过户部的人,对这几年大概的收成与花费,心头大概能估出个数字来。这几年,年年皆有打仗,钱粮花销极大,为了休养生息,朝廷又只能轻徭薄赋,还好前些年风调雨顺,积粮还有些,不然,朝廷若想赈灾,只怕也是有心无力。但即便这样,赈灾的压力也是很大的。
薛朗道:“南方的水灾,还要看波及范围,如果波及的范围不广,收成的影响会有些,但不会太大。前两年我在越州的时候,以及我家公主领水师时,曾引进占城稻,占城稻耐涝耐旱,太上皇在位时,又曾支持推广,在江南一带,播种的面积还算可以。只要水灾不是遍布江南,当有余粮能调入京中。”
“驸马此言当真?”
房玄龄连忙追问道。薛朗点点头,道:“薛某并非信口开河之人。丁忧在家的裴云昭,丁忧前乃是越州刺史,对于占城稻的推广,他最为支持,越州播种多是占城稻,房相公可细问于他便是。”
三人对望一眼,杜如晦道:“如占城稻真如驸马所言,那京中赈灾的压力变能小些。”
说着,几人分头行动,找人调查去了。
薛朗淡然笑笑,也不管三人的行事,自顾自回家去——
他家公主虽然没说,想来心里对二郎的事情是担心的,他要回去告诉公主,免她担忧。另外,还有一些事情,他需要去统计调查一下,好方便他接下来的定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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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_第579章 敏锐
天一直没下雨,干旱还在持续。更新快无广告。值此青黄不接之时,关中人民的日子越发艰难。杜淹还在做巡察御史,视察各地灾情,京城周边,流民却渐渐多起来。
薛朗天天早出晚归,不是在城中倒处转悠,便是去城外。平阳公主也不知他在忙什么,只吩咐左右服侍好他,不要让他太过疲累。即便如此,转悠了半个月回来,薛朗也黑瘦了一圈,只是眉宇之间的忧色却没了,似是胸有成竹。回来在书房闷了三天,写了份疏奏出来,第一个就拿给老婆大人看。
平阳公主也不多言,接过便细细看了起来,看着看着,表情却凝重起来,看完也不急着发表意见,而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思索一阵,方才开口道:“你这些时日便是在忙此事?”
薛朗点点头,道:“我想把这份疏奏呈给圣人,你觉得合适吗?”
平阳公主道:“有何不合适的?郎君乃是实干之人,所出之策皆是上上之策,自可呈与圣人。”
薛朗笑起来:“有建瓴你的肯定和支持,那我就有信心了!不然,涉及范围这么广,牵扯又大,我虽然知道我的策略应该是好的,还是怕出问题!如此,我再润色一下就呈上去。”
平阳公主笑着点头,道:“郎君有好策,其实为妻这里也有喜讯告知。”
薛朗愣了一下,也不知想去哪里,居然望着公主殿下的肚子眨眼,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难道是你又……有了?哎哟,那就要把衡宇请回京中来,万一有危险……”
话还没说完,就被公主殿下打断:“你想到哪里去了?”
薛朗一怔,看公主殿下面上的羞恼之色,挠挠头:“我猜错了?太好了!吓死我了!衡宇可是交代过的,要等檀奴多长大些才能在怀孩子!”
“噤声!你这登徒子,我在与你说正事,你在想什么!”
公主殿下又羞又恼,忍不住嗔怪道。薛朗打了个哈哈,赶紧道:“嗯,我错了!你说,你说!我听着就是!”
平阳公主白他一眼,略平抑一下情绪,方才道:“府中匠人做出了你先前所说的蜡纸,报纸一事,可开始否?”
“真的?做出来了?太好了!”
薛朗喜笑颜开,笑道:“疏奏不急着递上去,先去看看油印机!”
于是,两口子一起,乘上马车便去了造纸工坊——
薛朗让工匠做的便是油印机,打算用来印刷报纸!蜡纸并不难,自古便有,多是用来包东西,防水的。难者在油墨。油印机的原理就更简单了,只要墨跟纸解决了,印出来便不成问题。
“来,我试试。”
薛朗拿着工匠做的笔,想了想,就开始写……,现在记最熟的。刻蜡纸的笔,跟钢笔有点儿像,都是硬笔。薛朗练毛笔字不过区区几年,成果一般,写得最好的还是硬笔书法。
想了想,印刷就要写宋体,一笔一划的正楷。其实薛朗所有字体里,写得最好的就是宋体的正楷,因为画图的时候,图纸上标注的字体全部都是宋体,对于画图的人来说,写好宋体是基本功。
薛朗写字挺快,很快就写了半张蜡纸,搁下笔,自己操持这油印机就开始弄,这是挺简单的事情。
倒是把匠人吓了一跳,连忙道:“驸马,小心弄脏了衣裳,请让小的来。”
“无妨,我想自己试试。”
匠人看他坚持,只得小心翼翼地站一边,看他操作。
薛朗试了一下,还不错,这些匠人应该是当代最顶尖的了,制墨的手艺极佳,他们制作的墨,与纸搭配在一起,居然解决了油墨印刷的东西,翻阅的时候会掉色的问题。字体印刷到纸张上的时候,墨迹略有些晕开,但影响并不大,字体依旧清晰,只是,需要片刻时间晾干。
这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薛朗十分高兴:“不错!做的比我预想的要好,殿下,我们的报纸,成了!”
平阳公主美目轻扬,唇角微弯,道:“此次参与之匠人,皆有重赏。如圭。”
“喏。”
如圭立即把先前定好的奖赏发下去。
工具有了,报纸就可以付诸计划,只是,这个报纸要怎么发行,如何发行却需要参详。这事儿需要仔细斟酌,薛朗跟平阳公主可以回府再议。给匠人发了奖赏,鼓励了他们一番,两人便回去了。
坐上马车,薛朗道:“回去先制版、排版,弄出个成品来,今年是个灾年,也是个契机,弄好了就是机会。”
报纸毕竟是个新生的事物,先前薛朗虽然对公主殿下说过,但说的并不详细。这下油印机做出来了,薛朗便对公主殿下细细说了下,掰开了、揉碎了的讲,务必让公主殿下明白舆论的重要性——
非是薛朗对大唐有异心,只是,参考民国时期的例子,只要有了名望,无论是谁,要动都要想一想。薛朗做的一直就一件事,给公主殿下养名望,给两人增加功勋,有功有名,就有地位和保障。
薛朗啊,不想让他的公主殿下对谁低头,公主殿下有功勋在身,于国有功,若再有足够的声望,无论是谁,只要是顾忌名声,爱惜羽毛的皇帝,只要公主殿下不作死,基本不会有谁会动她。
跟公主殿下解说报纸的事情就花了好几个时辰,想着明天要把疏奏递上去,薛朗只能挑灯夜战了,还好他们家有钱,不需要省蜡烛,光纤足够明亮,不过,就算是这样,这种开夜车的事情也只能偶尔为之,不然近视散光了去哪里配眼镜去!
疏奏大体的框架和内容已经定了,薛朗就是润色一下词句,然后认真的誊抄一遍,之后就完事了。
弄好了回卧室,发现平阳公主居然还没睡,就坐在里间的椅子上,面前放的小几上燃着一坛香,烟雾缭绕中,美丽的面孔似乎有些不真实,眯着眼,面前放着一盏茶,不知道在想什么。
“建瓴?”
薛朗还在擦洗脸弄湿的头发,特意放轻脚步,轻手轻脚的进来,就怕惊醒了先睡的妻子,他的公主殿下是个浅眠的人。
平阳公主不动声色的收回发散的思绪,冲着进来的薛朗淡淡一笑,问道:“好了吗?”
薛朗点点头,走到她身旁一屁股坐下,鼻子抽动:“新合的香?闻着跟以前的似乎有些不同?”
平阳公主嫣然一笑:“闻得出来?”
薛朗摊手:“我鼻子又没事,自然闻得出来!”
平阳公主笑出来,道:“父亲便闻不出来,我阿娘每季都会换不同的香,香味差别大的,父亲还能闻出来,若只是细微调整了配方,父亲从不会察觉。”
薛朗摸摸后脑勺,笑道:“我以前也辨别不出来,不过,我姐姐喜欢自己做精油,手工达人啊,每次还喜欢拉着我试用,后来……”
突然戛然而止。
后来,女朋友是学生物的,两个动手能力超强的小女人碰一起,别说精油了,连香水也试着做过不少。薛朗被迫闻了不少,一开始,作为真。直男,他是不太能辨别的,闻过的多了,只要不是特别细微的变化也要他辨别,倒是还能闻出区别来,当然,也仅止于此,鼻子灵敏度有限。
平阳公主看他神情有些异样,脉脉看他一眼,问道:“后来如何?”
“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平阳公主看他神色,有怀念,却没有留恋之色,多是感怀,心中一动,问道:“你所做的……是否在为我养望?”
虽然从来没说过,但薛朗并没有想过要瞒过平阳公主,毕竟,她是那么聪明的人,即便他不说,她也能看出来。
所以,闻言,并没有多么的讶异,只是自然的点头,理所当然的道:“是有点儿这方面的想法,报纸能引导舆论的意义我刚跟你说过了,在别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行动就是占个先机,等反应过来了……建瓴,君权至上,若你的名望越大,那动你自然要三思而行。大唐的建立,有你的功勋,想来你对大唐是有感情的,本意里,并不是要反对什么的,只是,能多一些保障的筹码,自然是好的,对吧?我是这么打算的。”
平阳公主眉头凝了起来,眼神却犀利:“幼阳,一直以来,你所做之事,皆是在为我、为你自己增添功劳和筹码,我细细思之,并非是为了权位,你也不是看重权势之人,那么,你是为了什么?或者,你在害怕什么?”
……………………
哄娃哄睡着了!宝宝喊着要喝奶奶才惊醒,半夜起来泡奶粉,想起没更新!惭愧!都要完结了还这么放飞自我,这章是白天写好的,还说晚上再写一章,结果……
第七卷_第580章 取舍定计
害怕什么?
这是第二次被平阳公主这么问了吧?
薛朗心中苦笑,叹了口气,坦然道:“不过是习惯性的居安思危,有备无患。手机无广告m。最省流量了。”
薛朗这人是典型的悲观主义者,遇事总是未虑胜先虑败,似乎总有一种紧迫感逼着他去努力,去奋斗。本质上来说,他在努力的适应这个时代,但是,成长环境的关系,对这个封建君权时代,他防备心颇重。薛朗是个矛盾的人,说他理性,又愿意为了所爱付出所有;说他感性,却又能以理智的角度去对待事物。
平阳公主犀利的眼神变得温软,柔柔地看着他,唇角绽出一抹笑来:“郎君一片为我之心,我如何不知!只是,今日在郎君为我细细解说报纸之功用与意义后,我便在想一件事。”
“什么?”
“过犹不及。”
薛朗皱起眉头,凝眉沉思。平阳公主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淡淡地道:“郎君往日曾多次,在不同场合皆说过一句话,得民心者得天下。报纸此物……若是操作得当,大有可为之处。可这般事务,操之于我手……似乎又有不妥之处,郎君当真给我出了个难题。”
薛朗这会儿已经明白过来了。公主殿下的担忧其实也有道理,若当政的皇帝是像他家老岳父李渊同志那样性情温和的皇帝,那以平阳公主的声望与地位,掌管报纸并无不妥之处,相反还是加分项。
然而,现在当政的是李二。小李同志无疑是个胸襟广阔能容人的人,只是,报纸这样的事物,掌管在平阳公主手上,他会不会有想法呢?
薛朗从来不敢小看古人们的智慧,等报纸出来并发行之后,相信肯定会有智者看出其中的好处与卯窍来。那时,还能安稳的握在手中吗?
薛朗试探着提议:“以退为进如何?”
平阳公主抬起头来,望着薛朗的目光灼热得仿佛在放光,嫣然一笑,却不言语。笑得薛朗心旌摇动,脸孔通红,心里疯狂的弹幕——
卧槽!卧槽!卧槽!这个笑容犯规啊!
脸红通通地,嘴里却鬼使神差的下意识的说出一句:“我重新写个疏奏去?”
嘴上这么说着,脚却没动,依旧好好地坐着,呆呆的望着人。平阳公主瞟他一眼,眼神脉脉,轻声道:“天色已晚,明日写也来得及!”
“殿下英明。那边安置吧?”
嘴里这么问着,人却自动自觉的站起来,直接把人抱起,大步向里间去。幸好他是身穿,如果不幸魂穿,要是穿了个皇帝或是皇子之类的,那完蛋了!
要是遇上个心爱的女子,像周幽王那样为了博美人一笑而烽火戏诸侯的事情,他绝对能干得出来!非常的有昏君的潜质!
看吧,其实薛朗的自我认知还是蛮清醒的。
一夜好睡,第二天早上醒来,先按照习惯晨跑几圈,就着米粥,一气啃了四张鸡蛋饼。平阳公主起身略迟,梳洗后出来,就看见父子仨儿吃得脸颊圆鼓的样子。
“阿娘!”
水奴看见母亲终于来了,小脸上满是欢喜热情的笑。坐在特制的小餐椅里的檀奴,脖子上挂着个布围兜,小脸都是油,小手上还捏着一块鸡蛋饼,跟着姐姐热情的叫唤:“娘!娘!”
平阳公主俯下身,在胖儿子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开口,方才坐到薛朗旁边,就着某个殷勤的人端过来的面汤,拿了一张饼,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薛朗脸上都是笑,看人的眼神都带着情意,吃完了擦擦手和嘴,出其不意的在老婆脸上亲了一口,笑道:“我去写疏奏去了!”
平阳公主似笑非笑的瞪他一眼,略有嗔怪之意。不过,薛朗才不会在意,笑嘻嘻地眨眨眼睛,又转身亲亲抗议的女儿和儿子,方才去书房。
看看昨天誊抄好的疏奏,想了想,重新拿纸笔过来,低头再写一份。晨练的时候,他就在脑子里构思好了疏奏的框架,已然有腹稿,这会儿写起来自然顺畅。
写完,又修改了一下词句,算是完成第一稿,放在桌上,也没急着誊抄,而是再仔细检查一遍——
妈蛋的,在古代写个公文有个最麻烦的事情,就是避讳。皇帝家的要避讳,亲长的也要避讳。要是不小心忘记了或是弄错了,丢官去职是分分钟的事情。
薛朗的文言文水平,碍于避讳、典故等原因,一直进展不大。到现在,写个疏奏,还是半文半白,写完了经常要请平阳公主过过目,免得哪里出错。
“写好了?”
正蛋疼,平阳公主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书桌旁,拿起桌上的底稿便看了起来,薛朗顺手把人抱到膝上坐着,等她帮忙检查。看平阳公主低头替他审稿,薛朗暗戳戳地想,这也算红袖添香了吧?嘿嘿!
等公主殿下帮他把需要避讳改称通假的字圈出来并修改好,薛朗誊抄一遍,在老婆唇上亲了一下,便乐淘淘的带着两份疏奏进宫了。
进去的时候,朝议已经结束,小李自个儿在立政殿的偏殿批阅疏奏。经通传后薛朗进去,行礼后直接道:“禀陛下,臣这里有两份疏奏,请陛下御览。”
李二知道薛朗的做事风格,立即道:“呈上来。幼阳且坐。”
“喏,多谢陛下。”
薛朗在椅子上坐下。
近侍的宫人立即拿来给他呈上。李二放下批阅的疏奏,当先看起薛朗的,神情渐渐严肃起来,看片刻还会停下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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