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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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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建德为了救好友王世充在虎牢关一役败于秦王李世民之手,李世民爱惜他的才干,敬佩他的为人,并没有杀他,而是活捉了他,送入长安。
可惜,李渊这时候干了一件不太好评价的事,他下令处死窦建德。
从家国利益上来说,以窦建德的声望,留着他对大唐朝廷真正收复河北、河南,是一个极大的障碍,毕竟,如果哪一天窦建德再反叛,河北、河南简直就是他的忠实拥簇。杀了窦建德是一个对朝廷有利的选择。
但是,这个有利是建立在朝廷能安抚好河北、河南两地的基础上的。这两个地方,还留有许多窦建德旧部不说,当地的士庶们,支持过窦建德的人也不少。安抚好这些人,这两个地方才算真正的收复,如果安抚不好,这两个地方就是不稳定因素。
遗憾的是,这个安抚工作,唐王朝并没有做好。派去的官员或许是看到李渊下令杀了窦建德的原因,也或许是李渊有授意,总之,那厮去到河北,对窦建德旧部们,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就是随意抓人动刑,大有秋后算账的意思。
实事求是地说,李渊也是一个有才干的皇帝,唐王朝是他创立的,唐王朝的政治体制,实行的律法等,都是在李渊手上建立起来,延续数代的完整体制。
但是,纵观李渊在位时期对待那些被唐王朝打败的反王们,李密、窦建德、杜伏威等,就没一个有好下场。在对待这些反王的问题上,李渊的心胸显然比不上他的二儿子李世民。
对头的皇帝是这样的德性,窦建德旧部们都是刀头舔血的主儿,自然不会甘愿坐以待毙,于是就有了刘黑闼一反,追随者、响应者众的局面,才会让刘黑闼做成气势。不然,以刘黑闼一个嗜酒,又爱赌博,连父兄都讨厌他的无赖,又哪里会有如许声望让那么多人响应,依仗者不过是窦建德声望而已。
这件事情,平阳公主显然也是清楚的,只是,做这个决定的是她的阿耶,作为女儿,她也不好多加议论。
薛朗想了想,道:“且不说此次刘黑闼的声势能发展成什么情况。只说朝中,如果此次依旧是秦王领兵,则无需多虑,如果是太子一方领兵,朝中的局势只怕……”
后续薛朗没说完,反正平阳公主能听懂。平阳公主的黛眉微微蹙起,叹道:“我所忧虑者,也是此事。太子、世民与我皆一母同胞,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如若阿娘在世,该如何的心伤。”
这事薛朗不知道该怎么宽慰,无语半晌,拎起水壶,给平阳公主的茶碗里添了点儿热水,想了想道:“属下以往遇到过许多的难题。我的妈妈……就是阿娘,是个双手不沾阳春水,见雨落泪,伤春悲秋的人,她连市场上米是多少钱一斤,菜是多少钱一把都不知道。我从小到大,家里家外全都是我父亲一把抓。”
平阳公主一愕,先是诧异的看薛朗一眼,旋即似乎明白过来,眼神莫名的暖了许多,蹙着的眉头散开,温声道:“于女子的角度来说,令尊乃是位好夫郎。”
薛朗眼神一暖,道:“许多人都这么夸我爸爸。我与殿下说过吗?我还有位双胞胎姐姐,从小到大,我们姐弟俩儿的事情,都是父亲一手操办。何时启蒙,何时上学,上哪里的学校,课外特长又该学什么,妈妈从来没操心过,她只需要上她的班,连自己衣食住行都不用操心,因为有爸爸操心。”
平阳公主点点头,等着薛朗继续往下说。
薛朗喝了口水,道:“一个男人既要忙工作,又要忙家庭、孩子,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因为疲劳过度爸爸出了意外,重伤,成了植物人。殿下知道植物人是什么吗?就是除了跟正常人一样有呼吸、心跳,但是已经失去意识,深度昏迷的人。”
说完,薛朗顿了顿,继续道:“爸爸的倒下对我们来说,真是天大的灾难。那一年,我和薛晴十五岁,整天只知道上学,于世俗人情连五分都不通。可是因为妈妈靠不住,我们俩只能懵懵懂懂的开始学,可即使我们再努力,爸爸还是被医生宣布脑死亡,再无治愈苏醒的希望。更雪上加霜的是,妈妈被人骗了!家里所有的银钱,全部被骗走了!妈妈承受不了这个打击,自杀而亡。我和薛晴就成了孤儿。”
“幼阳……”
平阳公主唤了一声,薛朗笑笑,道:“此后,我和薛晴是吃了不少苦,可是,我也学会了一个道理,这世间的事,岂能事事尽如人意!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做到我们能做的,最后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老天才知道!”
平阳公主眼神幽深的望着薛朗,近乎叹息:“幼阳啊……”
似乎有未尽之语没说。薛朗应了一声:“属下在。”
平阳公主道:“你的意思,我明了也。得幼阳为友,建瓴之幸也!”
薛朗笑起来:“其实属下也这么认为的。”
平阳公主忍不住“噗嗤”一笑,抑郁消解。
薛朗也跟着笑,人人皆有伤怀之事,区别不过是看待问题的态度。人终究还是要向前看,遇到问题解决问题,解决不了……那就只能接受事实。
第二卷_第132章 论突厥
所谓儿大不由娘,何况,平阳公主还不是娘,只是姊妹罢了。平阳公主放开怀抱,不再耿耿于怀于这件事,转而与薛朗说起后勤的事宜来。
自古以来,打战打的就是一个后勤。特别是冷兵器时代的现在,无有粮草,什么战也打不了。
这个是薛朗主管的,他当然知道。拜现在有个好记性所赐,平阳公主问起来,薛朗立即就能把数字说出来,粮草各有多少,清清楚楚。
战争其实一个浩大的活动,打仗需要动用的东西太多。特别是古代,从决定打仗到真真开始,后面往往代表着繁复的准备。
好在,因为薛朗的到来,唐王朝上上下下自从年初就开始准备,以应对突厥的南下。但凡有识之士,心里都清楚,刘黑闼的再次复起只是来帮突厥打前站的,如若刘黑闼不行,后面跟来的就是突厥。
平阳公主道:“是故,刘黑闼必须平定!唯有把刘黑闼彻底平定,朝廷才能腾出手来应对突厥。突厥才是朝廷心腹之患也。”
薛朗道:“朝廷之患在内而非在外!”
平阳公主讶然:“幼阳何出此言?”
薛朗道:“纵观历史,从古至今,历代以来,北边皆有胡人之患,匈奴为祸秦汉两代,如今到了我大唐,则是突厥。中原一代,虽有改朝换代,可依旧是汉人天下,而关外,胡患则是换了许多个民族。所谓铁打的中原,流水的胡人。”
平阳公主点点头:“幼阳常有惊人之言,细思却颇妙。幼阳请继续。”
薛朗拱拱手,接着道:“胡人之患,皆是我中原实力偏弱或是天下大乱,一盘散沙之时!如若我中原王权统一,国富力强之时,哪个胡人能与之一战?所以,平突厥不过是时间!我大唐国本初立,内有乱匪,国力尚弱,所以才会视突厥为大敌。照我看来,战略上尽可藐视它,战术上却要重视它。”
平阳公主抚掌赞叹:“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一语,真乃震耳发聩之言也。”
薛朗笑着拱拱手,诚实的道:“这是种花家一位伟大的军事战略家及帝王所言,属下觉得,用在这里也是合适的。”
说到这里,薛朗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道:“我从小读过不少史书,知道胡人是我中原朝廷的一大边患,朝廷强时自然不足为惧,能压着胡人打,朝廷弱而中原乱时,就是胡人猖狂之时。故而,路过突厥时,我曾停留了一段时间。”
平阳公主立即问道:“如此说来,幼阳对突厥也有了解?”
薛朗点点头,心说都是从史书上看的,不过现在只能假借这个借口说出来:“突厥最强其实是在南北朝时期,当时,突厥大一统,这一段时间大约有二十多年,突厥王庭统治之地,东西之间距离可有万里,南北之间也有五六千里之数,建下一个强盛的帝国。直至……唔,大致是前隋开皇年间,突厥汗国才分裂成东西突厥,互相还打了二十多年战。”
平阳公主道:“原来如此,难怪在那些年,未有突厥叩关之事发生,原是发生内乱。”
薛朗道:“没错。所以,后来才有突厥沙钵略可汗归隋一事。直到隋炀帝那个败家子弄得天下大乱,各地起义频发,才有始毕可汗趁乱脱离隋朝自立的事情发生。”
后面的事情,薛朗就不说了,再说就是公主她爹跟突厥借兵一事了。说起来,有许多人都说李渊、李世民父子曾向突厥称臣,这个说法是不对的。后世有好几个历史学家曾考据过,李渊与李世民父子并没有向突厥称臣,最多只算结盟。
李渊一开始起兵的时候,曾向突厥借兵,给突厥的书信用了一个启字,并不是称臣的证据,而是一种礼仪。在武德八年之前,李渊与突厥用的都是敌国礼,而不是称臣。武德八年之后,就改成君对臣下的礼仪了。
薛朗道:“其实,北方并不是只有突厥强,尚有铁勒、契丹等部。这两个民族相比突厥是还弱小,但是,假以时日,必是中原的心腹大患。不过,这个为时尚早,还不到忧虑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解决突厥。”
平阳公主点点头。薛朗道:“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北方的游牧民族,并不像中原地区一样具有大一统的思想,可以说得上是各自为政,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拉一个,打一个,分化他们呢?”
平阳公主问道:“怎么拉?如何打?”
薛朗想了想,道:“突厥缺什么?”
平阳公主道:“突厥缺的是安稳富足的生活,享用不尽的美酒华服,而这些我中原都有。我中原还有大量的人口,突厥只要打进来,凭借弓马之力,强迫奴役我中原民众,就等于有了用之不尽的奴隶,突厥只需要尽情享受就是。与识礼者讲礼,与只知用蛮力服人的牲畜,唯有打服了方才有说话的机会!”
薛朗点点头,表示懂了。将来的游牧民族政权元朝不就是这样的么?视汉人为四等人,活得连猪狗都不如。历来只有打出来的和平,从来没有谈出来的和平。
讨论了一下突厥的事情,薛朗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敢问殿下,叶卿搞定驻军没?眼看大战在即,如果军队不是上下一心,则结果难料了!”
平阳公主淡然一笑,反问:“幼阳不信我之眼光?”
薛朗道:“不是,属下自然相信殿下看人的眼光,只是颇为好奇叶卿那么一个闷犊子是怎么收服人心的。”
平阳公主道:“叶卿乃天生的将帅之才也,虽是初入军伍,却深谙领兵之道。在军中,服众只需要做到一点,即可服众!”
薛朗好奇的追问:“是哪一点?”
虽然不打算领兵打仗,不过,驭下之道皆有共通之处,平阳公主说他没威严,听听别人是怎么驭下的,也是一种学习。 活到老,学到老!薛朗是这句话的奉行者。
平阳公主不是那种恶趣味喜欢吊人胃口的人,见薛朗问,自然爽快的告知:“威望!”
第二卷_第133章 章节名取不出来
威望?!
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吗?薛朗好无语的望着公主殿下,委婉的道:“殿下,指点属下这种笨人的时候,请殿下说得详细些,可好?”
公主殿下不由一笑,似乎对薛朗这种自黑精神挺赞赏,笑道:“叶卿初入营当日,设下百金赏钱,与众将比试弓术与茅术,众将皆败之,叶卿大胜,当众宣布把用作于赏金之钱买羊宰烹,与众将士共享。”
看不出这小子这么有手段!
薛朗表示佩服。公主殿下似是看出薛朗的佩服之意,缓缓补充了一句:“那百金赏钱,乃是叶卿向我借贷之资。我甚喜他之手段,免了他之债务,叶卿甚感激。”
岂不是要感激么?
薛朗看叶卿与他那小未婚妻经济上应该也不算宽裕,要不然他那小未婚妻也不会在农庄收购鱼虾的时候捉了去卖。
而且,经过叶卿这么一番举措,威有了,望还不简单!只要假以时日,以叶卿的聪明,自然能做到上下一心。
对叶卿与平阳公主的做法,薛朗只想说老司机套路深,像他这样的萌新,是学不来的。不过,倒是有一些经验可以学习,以力服人学不来,努力努力以学识服人还是可行的。感觉学会了一招的薛朗抱拳向公主殿下致谢:“属下多谢殿下指点。”
公主殿下摆摆手,不以为意,突然转换话题:“说来,幼阳答应的红薯宴,可准备妥当否?以幼阳于饮食一道的精细,我甚是期待之。”
薛朗笑道:“请殿下保持期待,明日朝食即可享用,定不会让殿下失望就是。”
平阳公主一笑,道:“静待幼阳。”
说到红薯,薛朗道:“说起来,土豆差不多也可以挖了,种在园子里,肥力给的够,收获应该挺喜人的,还有,棉花……就是殿下习惯说的白叠子,也该打顶了。”
平阳公主好奇的问道:“何谓打顶?”
薛朗答道:“就是把棉花植株上一些弱的枝干和叶尖剪了,让棉花从土里吸取的营养,全部集中到好的棉桃上,以使得这些好棉桃的产量和质量更高、更好。这是彼时种花家的棉花种植户们总结出来的实用经验,对棉花的增产和稳产有好处的。”
平阳公主道:“原来其中还有这般学问。不知我大唐何时才能像种花家一般,每门学问皆有教授之所,皆有研习之人。”
薛朗道:“慢慢来,终归会有的。”
平阳公主点点头,两人皆知道,这个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说起农业,薛朗突然想起来,这本书算是中国古代历史上最完整的一部农书,这本书概述了农、林、牧、渔、副等方面的生产技术知识。
另外,这本书的作者也是个妙人,他居然嘲笑孔子孔圣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主旨“食政为首,要在安民,富而教之,用之以节”。这本书推崇实用主义,实用到什么地步呢?就是关于花草的种植培育、园林的建造等原本属于农业的事情,一个字都没有。
这本书在历朝历代都颇受重视,中国古代一直是农耕文明,宋时刊印的官印书,有“非朝廷之人不可得”的说法,被后人称之为“惠民之政,训农裕国之根本”。
这部书记载之详细具体,涵盖范围之广,是后世所有写农书人的榜样。在古代来说,是很实用和值得推广的。
于是,薛朗问道:“敢问殿下,府中可有收藏农书?”
“农书?幼阳要这个作甚?”
平阳公主问道。薛朗道:“曾有人说过,打仗就是打后勤。后勤来说,不过就是衣食住行,住行可以简便,衣食却简便不了,简便了便食不饱腹,衣不蔽体,何况还是打仗的后勤?更为重要。我懂的耕种方法是我从种花家学来的,也想看看历朝历代的著述,取长补短。”
“大善!”
平阳公主赞了一句,道:“我知幼阳何以博学矣。”
看个农书学习一下也能扯上博学?
薛朗一脸莫名的望着平阳公主。平阳公主道:“恰是幼阳颇明谦虚好学之精髓,勤于治学,故而方有今日之博学多能。”
薛朗被夸得不好意思:“殿下过奖,属下只是自知才学不足,所谓笨鸟先飞,多学些知识总是好的。”
平阳公主道:“我当向幼阳多多学习才是。”
薛朗拱拱手,不知该怎么回话了。
说起农书,平阳公主道:“农书历朝历代皆重视,多有收藏,我也不例外,计有和,幼阳如想看,我让人拿来。”
薛朗一听,心中高兴不已,连忙道:“谢殿下。”
话说,在现代可是已经失传了,等以后去到长安,要多多搜集后世已经失传的东西,然后收藏起来。特别是这种实用类书籍,就算是以后家族败落,子孙也能从书里学点儿实用的技术,不至于饿死。
薛朗觉得,他考虑的也够远的,果然是在唐朝被当中年人看的缘故吧?好醉!
抱着公主殿下使人拿来的和回听风院,刚进院子门口,五只胖成肉球的小狗崽们就迎上来,奶声奶气的“汪汪“着求摸求抱。
薛朗把书交给长俭,蹲下身挨个把小狗崽们摸摸抱抱。抱着两只小狗崽,还没放下,突然脚边一阵“呜呜”的哼唧声,似乎有着无限委屈。
薛朗低头一看,居然是豆浆。薛朗正欲摸它,万福表情古怪的道:“禀大郎,豆浆发情了!”
薛朗低头看看豆浆,没看到血迹,再看万福古怪的表情,放下小狗崽,蹲下身子,抱着委屈的豆浆摸摸,低声问万福:“怎么?里面有什么内情?”
万福也学着薛朗蹲下,低声道:“今天早上豆浆、油条一直没出犬舍,小的去查看才发现豆浆发情了,并且,已经被油条……”
万福没再继续往下说,薛朗秒懂!不过,油条居然这么霸气,平常根本看不出来!再不过,原以为豆浆很温柔文静,原来却是只傲娇。薛朗相信以豆浆的本事,如果它不愿意,油条也不会得逞,所以,以前的嫌弃与打闹,其实是打情骂俏吗?
薛朗有种“今日方才识得个中真相,原来你们是这样的狗狗”的感觉。原来狗的世界也不简单,包子、馒头,豆浆、油条,这两对简直可以写一本狗血超过于妈的小言。
有种新世界大门被打开的蛋疼感,再也无法直视狗狗们。薛朗其实很想把豆浆推开,现在看它委屈的小样子,感觉复杂得不要不要的。
第二卷_第134章 与吃货为邻
把狗狗们安抚好,让豆浆自己回犬舍休息,豆浆哼唧两声,才委委屈屈的向犬舍走去,油条哼哧哼哧的跑过去,欢快的摇着尾巴,还想去舔豆浆的毛。
豆浆转身用头一顶,直接把油条顶开,还用嘴往油条的背上咬了一口,头颅一昂,无比骄傲的样子,自己慢慢走回犬舍。油条抖抖被豆浆口水沾湿的毛,屁事没有,继续颠儿颠儿的追在豆浆身后回犬舍。
薛朗看的目瞪口呆,万福默默地跟去看了一眼,回来告诉薛朗:“想来待豆浆生小狗崽时,应该不会比包子少。”
薛朗懂了,心中只回荡着一句话——
豆浆你这只傲娇的小婊砸!
再也不要管这些狗狗们了!带着这样的决心和复杂的感想,薛朗干脆的去指挥秀娘处理红薯。
昨天带回来的红薯,秀娘已勤快的洗干净泥土,并依照薛朗的吩咐把水晾干,就等着薛朗一声令下,就按照主人的吩咐处理。
薛朗让阿陈去弄了个石磨来,顺便还赶来一头拉磨的驴,大概估算了一下,挑拣出几斤红薯,削皮,切成细条,先用食盐水泡上一下。然后沥干水分,放入炉子里烘干。
原本自然是天然晒干最好,不过,现在赶时间,只能采用烘干的方式。这是个细致的过程,马虎不得,也急不得。
薛朗就慢慢的烘着。
“薛咨议你这是在做何美食?这是何物?我竟从未见过。”
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薛朗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又是苏寒那只逗逼来了。薛朗敢拍着胸脯打赌,这小子对听风院肯定比他的药香居熟悉,几乎天天来报道,能不熟吗!
薛朗道:“这个东西叫红薯,吃的!不过,这些烘烤好的不能吃,我等着磨粉呢,待会儿如果有剩余的,我弄点儿吃的给你。”
“喏!”
听到有吃的,苏医生简直就像模范小学生似的听话、乖巧,吃货风范,令人绝倒。
烘干了许多的红薯条,之后把这些烘干的红薯条投到石磨里,叫阿陈赶着驴,慢慢的磨成细粉。
还剩下一些红薯条,薛朗打算烘点儿红薯干出来,烘烤之余,顺手丢了两根红薯进炉子,一边烘红薯条,一边还翻转红薯。
烤红薯的香味儿,吃过的都知道,说香飘十里夸张了,不过,蹲坐在旁边虎视眈眈的苏医生肯定是闻到了,面瘫着一张脸,眼里却有急切的神色:“薛咨议,熟了吗?熟了吗?”
说好的高冷神医范儿呢?
每次看到苏寒的真面目,薛朗都有自戳双目的想法,识人不清啊!他当初到底是从哪里觉得苏寒是高冷酷哥的?简直是不堪回首。
没一会儿,用木棍戳着红薯已经软了,薛朗从炉子里把烤红薯夹出来:“注意烫,先放一会儿……”
话还没说完,苏寒已经右手拿着一双筷子,稳稳地把烤红薯夹起来,左手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把匕首,极其灵活的挑开红薯略有些焦的表皮,露出里面橙黄色的红薯肉来,闻着香甜的味道,眼里露出满意之色,一边吹气,一边道:“我习有剑术,双手皆算灵巧便利,烫不到我!”
薛朗:“……你把剑术用到这里,你考虑过你师父的感受没?”
苏寒居然还想了想,道:“师父应该没想法才是,在山上,他曾占着剑术比我高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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