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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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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道:“这是针线房赶制的衣裳,盒里一二层的衣服给你路上穿戴的常服,底层则是面见圣人时穿戴的官袍。”
薛朗感激的道:“多谢殿下。”
平阳公主摆摆手,道:“幼阳此去,还会来苇泽关吗?”
薛朗认真道:“这是自然。我是殿下府中的咨议,殿下在哪里,属下就在哪里。”
平阳公主摇摇头,欲言又止。薛朗道:“殿下放心就是。”
平阳公主道:“我深知幼阳之为人,此事我自是放心。只是,如若圣人执意留你,也莫要过多推辞,以免冲撞圣人,招来怪罪。”
“喏,属下省得。”
平阳公主点点头,拿出两个茶碗,翻出一贯茶叶,道:“幼阳上京之后,就无有陪我饮清茶之人,今日幼阳再陪我饮清茶吧。”
“喏。”
薛朗主动去小炉子上把烧的热水拿下来,开始泡茶,一人一碗,相对而坐。烟雾缭绕中,薛朗越发觉得看不懂平阳公主的神色,似乎平静,又似乎不平静。
薛朗问道:“殿下,我一个月能回来苇泽关吗?”
平阳公主道:“应该不能,进献祥瑞事关重大,圣人应会多留幼阳些时日,幼阳尽可安心待在长安就是。”
薛朗巴巴的道:“安心不了啊!红薯、土豆是收完了,圆白菜、花生、南瓜,还有棉花等着收呢,还有农庄的事情,属下不放心呢。”
平阳公主平静的脸上露出个淡淡的笑容,道:“这些事你不是已然交代完毕?”
薛朗叹道:“可不是自己在旁边看着,总归是不放心呢。”
平阳公主看薛朗一眼,点点头,道:“幼阳放心,我会让人按照你之交代,严格行事。”
薛朗一脸“殿下办事我放心”的表情,居然就没再多说,惹得平阳公主一声轻笑,道:“幼阳行事稳重,可却胸襟广阔,似乎没有俗事萦于怀一般。”
薛朗道:“这个殿下可看错属下了,并非属下潇洒,只是鞭长莫及,我着急也没用,该交代的已经交代好,做到了我自己能掌控的部分,其余不能掌控的部分,介意也没用。”
平阳公主含笑点头:“这般心态颇好,我当向幼阳学习才是。”
薛朗笑着拱手:“殿下客气。”
平阳公主道:“非是客气,而是有感而发。我如若有幼阳这般心态,或许……罢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幼阳旅途珍重。”
薛朗连忙道:“谢殿下,殿下也要多多保重,等属下回来再给你做好吃的。”
平阳公主笑着点头。薛朗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提醒道:“殿下,南瓜已经可以吃了,圆白菜也可以砍一部分大的,不如一样砍上一车,进京送予圣人,表表您这女儿的孝心,可好?”
平阳公主古怪的看薛朗一眼,叹气似的道:“薛朗,你之情商,确实可怜,已然不能长进否?”
卧槽!
好好劝你表表孝心,却被攻击情商缺陷!薛朗感觉有些明白啥叫日了汪的感受了。无语的望着公主殿下:“殿下何以人身攻击属下?”
“人身攻击?!”
平阳公主略一思索便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笑了出来,道:“本宫不过是就事论事,希望幼阳多多进步才是。这是劝幼阳上进,怎能算是攻击呢?”
这下薛朗是真无语了!心说,殿下你这么腹黑,你爸爸李渊知道吗?
在公主殿下这里喝了一碗茶水,还被她打击了一通,薛朗便被公主殿下赶出来了,言道明日就要启程上路,让他好好休息。
公主殿下虽然攻击了薛朗的情商,不过还是听从薛朗的意见,使人天还没亮就砍了一车南瓜加一车圆白菜——
当然,是小车,不是四轮的大车。让薛朗一块儿押运进京。
第三卷_第151章 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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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_第152章 途中
赶路的日子是无聊的,赶路的日子是孤寂而又痛苦的。免费特别是在古代这样的环境,大热天的,也没雨下,管道全是土路,尘土漫天,每天晚上休息的时候,衣服、头发里全是尘土。
有驿站驻扎的地方还好,以薛朗的级别,可以美美的洗个热水澡,把自己收拾干净。没有驿站驻扎野外的日子里,薛朗也不好搞得自己太特殊,每日里就打水洗脸、洗脚,勉强收拾一番。
为此,李纲还表扬了薛朗一次,说薛朗往日颇爱整洁,想来出身不错,这样的出身,还能忍耐着任由尘土满身也不搞特殊化,可见人品扎实稳重,可担大事也!
薛朗自然是谦虚的致谢,心说李尚书真是误会了,他只是在努力塑造已经赶路习惯的形象,为他过去编造的来历填坑——
赶了四年路,号称跋山涉水的人,怎么可能会不习惯赶路的辛苦呢!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完!
李纲大约很欣赏薛朗,旅途中,常把薛朗叫过去他的马车上或是他老人家自己爬来薛朗马车上,跟薛朗叙话。
老李同志虽然已经年逾古稀,但人家还有一颗年轻的心,对薛朗所来的异国,充满好奇。免费拉着薛朗问东问西,可怜的薛朗,本来赶路就很辛苦了,还要绞尽脑汁,花费脑细胞的编话应付老李同志。
老李道:“旅途劳顿,薛咨议可还习惯?”
薛朗明明屁股都坐麻了,还要一脸平常的回答:“有马车可乘坐,路上有人照顾好衣食,这样的赶路,跟我归来时的旅途相比,已然是享受,哪里谈得上辛苦。”
李纲好奇地问道:“听说薛咨议归来之路途走了四年,想必十分辛苦?”
薛朗趁着答话的机会,趁机活动一下屁股,笑道:“当时确实觉得辛苦,如今想来,却全是财富。一笔可贵的精神财富!”
“精神财富?”
李纲略一思索便明白其中意思,赞道:“此语颇妙。即是如此美妙之收获,薛咨议可否与老夫共享之?”
完全不想!不过,貌似不可能!
薛朗在心里吐槽,脸上还得一脸追忆之色的开始现场编瞎话,占着现代人咨询便利的便宜,薛朗道:“李尚书有兴趣听,下官便捡其中几段说给李尚书听听。我们在翻越高加索山脉的时候,有一段山路陡峭,无有树木,只有光滑的岩石。彼时还下完雪,为了穿过这段路,我和随性的护卫们,用长长的绳子,在每个人腰上都绑上绳子,包子它们直接背起来,在鞋底套上有尖钉的鞋子,一步一挪的赶路……”
薛朗直接把某纪录片看过的攀登雪山的场景描述出来,把一些不适宜的东西调换一下,不止李纲,就连外面坐在车辕上的车夫和长俭他们也听得入神。
讲完攀登雪山,开始讲滑雪,上完山就该下山。于是,薛朗从登雪山说到滑雪下山,又说到狗拉雪橇,等度过寒冷的冬季,到了碧绿的森林,巨木参天的森林中,有比人还高大强壮的棕熊,也有成群的饿狼和咆哮山林的老虎。
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夏季野外和树林里烦不胜防的各种毒蛇和毒虫,还有沙漠里水袋与肚皮同样空空的境遇——
薛朗道:“水还有办法解决,沙漠昼夜温差大,在沙堆上挖坑,把携带的各种不透水的东西铺上在坑上,第二天早上,就能收集到一点点清晨的露水,多收集一些,省着点儿喝,总算还能应付过去,饿肚子就要看运气。”
李纲追问道:“难道沙漠中还有食物不成?”
薛朗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别看沙漠似乎没有一点生命迹象,可在沙堆之下,还是有许多在沙漠中生活的小动物和昆虫们,下官因为有包子它们在旁,虽然饱一顿、饿一顿,但总能在包子它们的帮助下找到些微食物,才不至于活生生饿死在沙漠里。”
李纲点点头,道:“可见旅途磨人,以薛咨议之年纪,所谓年轻力壮,也被艰苦的旅途熬得疲累过度晕倒荒野之中,几已危及性命,定时在旅途中吃不好、睡不安稳之缘故。”
无意间又打了一个bug!薛朗默默给自己点赞,与老李聊天的兴致倒是积极了许多,总比自己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发呆的好。
跟老李聊聊见闻,权当打发无聊的旅途时间。老李虽然耿直,但为人说话却不是那种硬邦邦毫无人气的人,老头儿已经活成精了,说话相当有水平。以薛朗的情商,有时候被人把话都问完了才反应过来,还好,除了穿越这个大秘密,薛朗也没什么不能对人言的。
这么混了几天,李纲与薛朗渐渐熟悉起来,李纲大约是把他自己放在长辈位置上,看薛朗的目光总是带着迷之欣赏和迷之慈祥。最直观的是称呼,李纲已经不叫薛朗薛咨议了,直接开口唤他幼阳,薛朗作为晚辈,只能乖乖的称呼李纲为李公。
老年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个爱好,那就是保媒说亲!耿直如李纲,居然也没摆脱这个定律,熟悉后竟关心起薛朗的个人问题来:“以幼阳之年纪,已到成家立业之时,为何尚未娶亲?”
薛朗默默蛋疼,不过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解释了一通。李纲也不是强迫人的人,闻言摸着胡须神秘的笑道:“原来如此。不过,幼阳这等俊彦,进京之后恐成为有小姐未出阁之人家的女婿人选,幼阳可别挑花眼才是。”
薛朗苦笑:“下官听说,时人成亲,女方多才十三四岁,如此年幼,我若是成亲早些,只怕能做闺女了,不娶也罢。何况,下官如若成亲,自然是成亲就想要孩子,可是,如若娶那样的小妻子回来,生孩子只怕就成鬼门了,岂不是白白害人一命吗?何况,我现在也无心娶妻。”
李纲只是摸着胡须笑道:“只怕届时由不得幼阳矣。”
薛朗笑着点点头,没说话。现在是唐朝,皇帝和大臣们智商都在线,想来李渊李圣人应该不会干赐婚这种头都昏傻了的蠢事。
成亲自古以来就是结两家之好,依仗权势强行给人赐婚……你当臣子是什么?人与人之间最简单的尊重,可不是这么玩的。
第三卷_第153章 各司其职
队伍走了四天到达太原府,叶卿的任务到此结束。因为队伍将乘坐大船,经汾水,到达蒲州,从蒲州经渭水逆流而上,即可到达长安。也就是说,以后的路,大部分是在船上度过。
坐船薛朗是不怕的,总比乘马车舒服。太原府早早给准备好大船,叶卿指挥着人把红薯搬上船,特意来向薛朗告别:“薛咨议,某只能送薛咨议到此,望薛咨议一路珍重。某家在这里预祝薛咨议一切顺利。”
薛朗道:“多谢叶都尉吉言。我此去只怕一时不能回转,刘黑闼带着突厥人想攻入中原腹地,说不得会去苇泽关,望叶都尉重视之。”
叶卿板着的脸又严肃了几分,恭声道:“某晓得,薛咨议放心,只要有叶卿一日在,定不会让突厥攻破苇泽关!保重!”
“保重!”
互相道别,叶卿上马,带着人回转苇泽关。薛朗站在船头,一直到看不见岸边的情形后,方才进入船舱。
即使有进献祥瑞这样的大功劳等着薛朗去获取,薛朗也没有什么兴奋的心思,他实在放心不下苇泽关!平阳公主的生死关究竟是什么时候?是因为什么……该死的史官们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就没详细写呢?李世民的一个悍将罗士信死了都写,平阳公主这样大的功劳,却只有寥寥数笔,真真让人生气。
“大哥何事忧心?”
江临作为护卫头子,自然是跟薛朗住一条船。薛朗道:“我担心苇泽关,此次刘黑闼复反,本不足为惧,可虑者只有突厥。苇泽关地处要道,突厥想要进中原、攻长安,只怕不会放过。”
江临道:“大哥的忧虑小弟晓得矣,不过,对此局面,我们苇泽关上下不是早有所料,这大半年来秣兵历马以待,大哥何至忧虑至此?”
薛朗自然不能告诉他因为他的好大哥是从未来穿回来的,知道公主殿下的死期,所以才会忧虑。闻言摇摇头,没答话,而是问道:“阿临,大哥我不懂军伍之事,你看新来的这位叶都尉如何?”
江临疑惑的看薛朗一眼,不过也没追问,而是认真的回答薛朗的问题,道:“小弟不知那位叶都尉打仗如何,只是,一路行来,看那位叶都尉带兵,军容整肃,军纪严明,手下士卒一言一行皆有规矩,对叶都尉甚是信服。兵书有云,将士一心,即使不胜亦不远矣。”
薛朗点点头,又问:“那熊罴军呢?你也跟随训练多日,可有什么观感?”
问起熊罴军,江临脸上浮现敬佩之色,道:“熊罴皆悍卒,可畏也!”
若说薛朗为苇泽关带来什么变化,薛朗自觉便是多了一只名为熊罴军的精兵,还有就是叶卿的加入。古代打仗,悍卒固然重要,但为将者是谁,更为重要。有句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江临看薛朗有些出神,劝道:“以公主殿下领军之能,手下有熊罴军这样的精兵,又有叶都尉这样的人相助,大哥尽可放心。何况,我苇泽关对突厥已有防备,非是毫无准备,措手不及之态,以殿下之能,如此局面,难道比之当年陷在长安还危险吗?”
薛朗一听也是,当年那么危险的境地,那样的劣势之下,平阳公主都能以女子之身拉起一支队伍,更何况还是现在各种准备做得充分的苇泽关!薛朗应该对平阳公主有信心才是!
见薛朗眉头松开,江临继续劝道:“大哥曾教我各司其职,各尽其能。大哥身担要职,既然关心苇泽关上下,更应该专心做好目前之事,如此方不负公主殿下所托。大哥以为呢?”
薛朗恍然,拍拍江临的肩膀,道:“多谢阿临,我还没你看得清楚分明。也对,即便我在苇泽关,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现在专心做好手上的事情,让公主殿下再无后顾之忧才对!”
江临笑道:“大哥不过是身在局中,故而迷惑。小弟身在局面,自当提醒大哥,你我兄弟,何须言谢?”
薛朗点点头,再次拍拍他。至此,倒是真的放开怀抱,考虑起上长安后的事情来,别的且不说,如圭给他辅导的规矩、礼仪以及京中的情形,须得烂熟于胸才行。进献祥瑞一事,不止关系到他自己,也关系到平阳公主,做好了,则今后的日子,他也好,平阳公主也好,就置于超然之地,进退皆可随心矣。
自从薛朗在平阳公主府出仕,他的一切就与平阳公主一系绑在了一起,他身后站的是平阳公主,代表的是平阳公主一系的势力。
如果说平阳公主的任务是守住苇泽关,抗击突厥,是战术上的事情,而薛朗进京进献祥瑞就是战略任务,只要完成好,则今后他们在战略上就占据了主动地位。即便今后是李建成登基做皇帝,也不好随便对他们下手,最多敬而远之,把人闲置。不过,薛朗对未来的太宗陛下有信心就是。
放开怀抱后,薛朗于进献祥瑞一事上,积极主动了许多,向同船的李纲李尚书请教了一些关于进献祥瑞的流程等——
李纲此时在朝中担任的即是礼部尚书一职,专管这方面的事情,问他倒是问对了。
李纲见薛朗主动开口请教这些事情,摸着胡须道:“薛咨议已然放开怀抱,忧虑尽去矣?”
看吧,活到七十多的,即便是耿直之士,那也是人精,薛朗这些时日的挂心如何看不出来。薛朗不好意思的拱手:“多谢李尚书关切,下官近日一直忧心苇泽关之安危。昨日经阿临劝解,已经想通了,苇泽关自有殿下与一种将官,进献祥瑞一事却只有我一人,各司其职,各尽其能,下官应当先做好自己该做之事,方不负公主殿下的重托。”
李纲满意的点点头,道:“如今看来,薛咨议真真已然明了也。那有一言,老夫已可告知矣。”
薛朗肃容恭请:“请李公指点。”
李纲问道:“薛咨议来时,公主殿下可吩咐你,如何应对朝廷嘉奖之词?”
薛朗道:“不曾。公主殿下只让府中的内侍官教我礼仪规矩,京中人情等,并未告诉我该如何应对,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礼仪不成?”
第三卷_第154章 铁粉李纲
李纲摇摇头,清瘦的脸上,笑得皱纹都出来了,道:“自周公定礼天下,礼仪规矩历朝历代皆大同小异,幼阳只需知礼守礼,行得端,坐得正即可。”
老头儿果然是人老成精了,明明众人也好,历史评价也好,对他的评价都是耿直有节,正直之士。如若只是依据这些尖端的句子就认定一个人,则显得片面,在那些简短的句子下,是活生生的人。
李纲这人,能历经三个废太子而不因此获罪,还让废太子的爹们觉得是自己儿子不学好而不是李纲的缘故,还觉得李纲是真正的才德兼备之士,此人又怎么可能是简单的耿直之士,必然有他的独到之处才是。薛朗再次认识到,如果只凭简单的历史记载就判断人,那真的是太傻太天真了。
李纲道:“朝中诸公,出身世家士族者凡几,于礼仪一道,定能议出流程,等幼阳进京,定会有人来告知,届时幼阳遵循即可。”
薛朗点点头:“多谢李公指点。”
李纲摇摇头:“然老夫想说者,非是此事。”
薛朗疑惑的望着李纲,李纲道:“幼阳需关注者,乃是嘉奖之词。”
“嘉奖之词?”
薛朗秒懂!中国人自古以来的习惯就是爱摆弄文字,讲究意在言外,当年流传于网络的兔子外交部黑话翻译就是铁证之一。
薛朗小声问道:“李公的意思可是朝廷的嘉奖之词,将代表着朝廷的态度?”
李纲颔首:“不止于此。朝廷之态度不用猜度,定会论功行赏,从厚封赏,毕竟,进献红薯与土豆,功在社稷,利在千秋,此乃铁一般之事实,不容抹煞,如若朝廷封赏不公,如何服天下之心?老夫让幼阳关注者,乃是你与公主殿下之封赏。”
他与公主殿下的封赏?!这件事,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与公主殿下参与,主功肯定是他俩,其余人……薛朗突然懂了!
李纲看薛朗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公主殿下虽是女子,却以女子之身立下男子也少有之功业,于大唐,可谓功勋卓著。可这样让人心生佩服之人,却因为身为女子而得不到应有之封赏,真真可叹可惜。然世事如此,莫可奈何。”
想不到老李还是平阳公主的粉丝,与平阳公主见面会谈的时候,老头儿可没露出半分赞赏之色。薛朗表示李公你隐藏太深了!
不过,李纲要表达的意思,薛朗也明白了。薛朗问道:“李公的意思是,让晚辈注意朝廷的嘉奖之词,看朝廷是重点嘉奖晚辈还是嘉奖公主殿下?”
谁知李纲还是摇头:“非也。”
薛朗疑惑的望着李纲,朝李纲拱手行礼:“请李公解惑!”
李纲道:“朝廷会对此厚赏,几已肯定,公主有引荐发掘之功,幼阳有进献之功,这是谁也抹煞不了的。然幼阳出身于平阳公主府,于封赏上,如若朝廷赐之以权柄,于谁乃是紧要之事!”
这下薛朗是真懂了!他出身平阳公主府,这是世人皆知的,平阳公主于他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等,可以说,身上已经打了平阳公主一系的标签。
进献祥瑞,圣人肯定会封赏平阳公主与薛朗,只是,怎么封赏却是门大学问。其中可揣度的东西太多,李纲的指点,殊为关键及重要。这是政治智慧,恰巧是薛朗所欠缺的。薛朗毫不犹豫的起身,朝着李纲深深一揖,致谢:“薛朗多谢李公指点。”
李纲坦然受之,道:“幼阳勿怪老夫交浅言深即可。平阳公主之功勋,千古难有,如此之才,受限于女子之身,未得相应之封赏,已然屈才,如若不得善终,则真真是千古奇冤也。”
薛朗认真道:“薛朗非是不知好歹,不识恩义的畜生,殿下待我如何,我心中尽知。说再多也是虚的,薛朗只能说,请李公以观后效,如若薛朗有做错的地方,李公尽可上门骂我。”
李纲道:“正因知幼阳乃是重情重义之辈,老夫才会多言,望幼阳谨记今日之言,莫忘初心。”
薛朗严肃保证:“定当永世不忘!”
老李不止是公主殿下的隐藏粉丝,还是真正的铁粉。如今看来,之所以对薛朗说这些,不过是看在公主殿下面上罢了。不过,薛朗还是感激他,真心的感激。
有了李纲的指点,薛朗突然觉得对进献祥瑞一事上公主殿下的操作,又多了几分理解,对长安之行感觉明晰了许多。
心中有了主意,行事上自然从容了许多。每日里,除了吃饭睡觉,还会颇有闲情的带着包子它们上甲板玩一下,晒晒太阳。
说起来,包子它们几个,包子、豆浆、油条三只都颇能适应船上的生活,就是一贯高冷的馒头君,它居然晕船!
好在,没吐。就是上了船就恹恹的,一贯高冷的狗脸都皱着,本来就长了张苦大仇深的狗脸,这会儿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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