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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大唐-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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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敬忠忙道:“正是贫道,居士你……”
  话犹未了,只见公孙兰手中的短剑猛地发出龙吟之声,整个剑身弯曲抖动,也没见公孙兰有什么大的动作,那剑身便啪的一声打在史敬忠的侧脸上。史敬忠只觉得头脑中嗡然炸响,下一刻便身子摔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众道士轰然炸锅,有人叫道:“了不得了,这妇人害了师尊性命。”
  众人一阵骚乱,有几个胆小的扭身便要跑。
  “都给我站住,这女子害了师尊,咱们要拿了她给师尊报仇。”有人高声喝道。众人闻言止步,说话的正是大师兄马全。
  马全的话起了稳定人心的作用,毕竟面对的是一个女子,院子里全是自己的师兄弟,那还怕什么?
  “大师兄说的对,都去拿兵刃,拿了这妇人。”二师兄张成附和道。
  “对,拿了她,大伙儿让她尝尝毒龙钻的滋味。”有人阴阳怪气地叫道。
  众人心领神会的轰然大笑,毒龙钻正是这帮邪道折磨女子的一种手段,一想到能拿下这绝色女子,在她身上用上毒龙钻这一招,众人顿时热血上涌干劲十足。
  一名小道士仗着站在马车的另一侧,也在那女子的背后的地利,悄悄咪咪的摸近马车,手中攥着一根棍棒,打算摸到马车一侧骤然暴起给那女子兜头一棒。众道士看在眼里,忙有人在前方打掩护,故意做出进攻的架势吸引那女子的注意力,给后方偷袭的小道士创造机会。
  明珠子本也加入吸引注意力的行列之中,但忽然间他意识到了一件事,正要提醒那摸近的小道士车厢里还有一个人。但话还没出口,便听“啊呀”一声惨叫,众人循声看去,但见摸到马车另一侧的小道士正腾空飞起,直愣愣的飞出丈许之地,头朝下栽在青石地板上。
  每个人的耳朵里都清晰的听到了“喀拉”一声脆响,那是头颈折断的声音。
  直到这时,明珠子的喊叫声才出口:“车厢内还有一人。”
  “操你大娘的,怎么不早说。”马全大骂连声。
  马车四壁轰然爆裂,手持长剑的李欣儿出现在众人面前,手持长剑,威风凛凛。
  “欣儿,你出来就出来,干嘛弄塌了马车?这马车可是咱家的,二郎知道了要心疼了。”公孙兰皱眉道。
  “这不显得很有气势么?震慑一下这些贼道也好,二郎不会怪我的。”李欣儿道。
  两人若无其事的对答惹怒了马全等人。马全怒道:“两个正好,还怕大伙儿不够分,抢的打架呢。都给我上,拿下她们。”
  众道士取来兵刃在手,一个个奋起神威冲了上去,瞬间将两女围在当中。
  “十二娘,二郎说了,除了史敬忠,其余的人一律不留。”公孙兰静静道。
  李欣儿道:“甚好,今日可大开杀戒了,好久没杀人了。”
  公孙兰无语白了李欣儿一眼,但见李欣儿已经不管不顾斜刺里冲出去。两名道士迎面挥刀砍到,李欣儿身子扭动避过砍来的兵刃,身子掠过他们的身边。就听擦擦两声轻响,人掠过,头落地。两颗圆球咕噜噜滚落于地,两具无头尸体的颈项中鲜血狂喷,直立半晌,方扑倒在地。
  左近的三名道士吓得发出惊骇的大喊,须知被枭首的两人可是武功最好的二师兄和六师兄,只见面一招便被枭首,这还打个毛啊。三名小道第一反应便是赶紧逃命,于是掉头便往山门处逃去。
  幸运的是,那女子竟然没追过来,反倒朝别人杀了过去。三名小道士忙卸下铁栓,拿掉锁门的铁链,用吃奶的气力将山门推开了一条缝。但猛然间只觉火光耀眼,是山门外透进来的火把的光。
  “外边有人,好像是官兵,有马叫声。”一名小道惊骇叫道。
  “躲开,我瞧瞧。”另一名小道挤开门缝边的那人,伸着脖子望外瞧。
  “轰隆!”一声巨响,山门轰然而开,三名小道士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面前火把的映照下,眼前高高低低的站着的十余人人影。当先一人只有一只胳膊,唯一的一只手握着一柄大砍刀悬在空中,全身黑漆漆的,只有牙齿和眼珠子是白的,凶神恶煞一般。
  “公子,这几个怎么弄?”黑铁塔问道。
  “杀了。”一人低低的回答。
  三名道士肝胆欲裂,回身便跑。王大黑手中砍刀呼呼砍下,刺啦一声,将一名小道整个背部砍成两截,上身落地后,下身还跑了几步才倒地。
  旁边两名小道也没逃了性命,两个大汉几步赶上去,揪着他们的道髻往后一拉,露出白生生的脖子,擦擦两刀割断喉咙丢在地上。两人痛苦的捂着喉咙挣扎,在最后的余光里,他们看见山门轰隆被重新关闭,七八双大脚踩着他们喉咙里流出的鲜血,在眼前留下大大的血色脚印。


第263章 一炬
  道观中的屠杀已经开始,公孙兰和李欣儿身如鬼魅,追杀着四散奔逃的道士们。王源带着王大黑张五郎等人进入道观中,也立刻加入屠杀的行列之中。
  明珠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巧舌如簧弄进道观的不是两个供自己淫乐的女子,而是两个地狱杀神。他第一时间往后殿奔逃,耳听得四面八方师兄弟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三魂吓掉了两魂半,只一个劲的往后院跑,希望能从后门逃得性命。
  在踏入后园的垂门之后,在森森树影之中发足狂奔,眼看后园的小门已经可以看到轮廓了,而身后又无人追来。明珠子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终于能逃出生天。然而一团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他和近在咫尺的后门之间,一柄长剑在眼前闪着微微的寒光。
  “老子跟你拼了。”肝胆欲裂的明珠子低吼着扑上。
  “噗”的一声轻响,明珠子的喉头一片冰凉,紧接着剧痛袭来,双手扼住喉咙,从指缝中激涌出鲜血来。
  “奸邪之徒,还想逃命。”
  明珠子依旧能听到那黑影发出的声音,下一刻他的身子“噗通”倒地,魂飞魄散,命丧黄泉。
  不过盏茶时间,道观中的数十名道士被屠戮干净,四下里鲜血满地,尸体横七竖八散落于各处。王源命人即刻在道观之中展开搜查,不久后,七八名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子在后殿被发现。更在殿后精舍和几间库房之中查出大量炼丹药物以及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器具。接着又有人在史敬忠房中的床底下抓到一名擦脂抹粉的女子。
  院子里,王源举着火把查看着地上堆放的一些奇形怪状的物事,皱眉问道:“这些是什么鬼玩意?”
  众人尽皆不识,均摇头表示不知道。王源一屁股坐在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上,手无意在扶手上的凸起处一搭,猛然间屁股下方的椅垫剧烈震动起来,连带的王源整个身子也起伏不定,颇有规律。
  王源吓得一跃而起,呆呆的看着那椅子道:“邪门。”众人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王大黑举起砍刀如临大敌,欲将这椅子一刀砍断,王源连忙制止。
  正杀人归来的公孙兰和李欣儿并肩赶到,公孙兰一眼看到那震动不休的椅子,眉头顿时皱起别过头去。
  王源兀自和身边的人探讨这椅子是何物,李欣儿见公孙兰面色不善,忙上前凑在王源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王源听后先是愕然,继而大笑不已。
  原来这椅子便是传说中的合欢椅,自己刚才触动了扶手上的机簧,所以椅子开始震动起来。这正是淫道们用来寻欢作乐的道具。
  王源兴趣大增,又要查勘其他的物事,公孙兰冷声道:“还不赶紧办正事,杀了这许多人命,一会儿便惊动了坊丁和武侯,你却在这里弄这些玩意儿。”
  王源忙住了手,命张五郎带人将一些财物和这些奇怪玩意儿搬上马车,这些东西都是好东西,自己要带回家好好研究一番。公孙兰和李欣儿狠狠瞪着他,王源一概装作不知。
  几名衣不蔽体的女子在一旁瑟瑟发抖,王源逐一询问之下,方知道她们正是自家主人送进道观之中炼器的,都被折磨了两三天了。当下嘱咐她们一会出门后赶紧回家,这道观是个邪观,道士们都是骗人的邪道,那些女子迷迷糊糊的也不懂,但见满地的尸首鲜血早已吓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会点头答应了。
  待问到那史敬忠房中找到的妖艳女子的时候,那女子说话支支吾吾的甚是奇怪,王源长了个心眼,决定将她带回去细细的询问,弄清楚她的身份。显然她并非和其他女子一样是送进来被凌辱的,看起来倒像是史敬忠的私宠。一名道士养着个私宠在房里,倒是件奇怪的事情。
  “将所有的尸首堆起来,一把火烧了这邪观。”王源下令道。
  张五郎带着人将迅速将所有的尸首拖进前殿内,将座椅板凳等物堆积起来,撒上道观内找到的香油,前院后院侧院点起七八处火头来。将昏迷不醒的史敬忠和他的房子里搜到的那妖艳女子一并捆绑结实塞进马车里。
  眼看着道观内火光四起,周围已经有人声躁动,必是惊动了街道上的武侯和周围的百姓了。当下众人收了兵刃,脱了沾血的外衣丢入火中烧掉,出了道观后,分为数队分散从巷陌中避开赶来的坊丁们赶往南坊门处。
  大半夜的坊中出事,百姓们最多在窗户里边听听动静,谁愿意出来凑热闹,谁也不愿惹上麻烦,这也正是王源他们最希望看到的。几波人有惊无险的到了南坊门处聚集,因为西北角道观大火,坊丁们大多赶去协助救火维持,南坊门处只有一人留守。王源不费吹灰之力,将这名坊丁打晕过去,开了坊门,带着众人悄无声息的出了永平坊。
  虽然夜禁,但王源侍御史翰林院学士的身份可不受夜禁所拘泥,在回家的途中倒也遭受了两波盘查,但无伤大雅,也无人去怀疑王源一行和遥远西城的一场大火有关。
  王家后宅中,王源即刻着手审问,先审的是那名妖艳女子,因为王源对她的身份很感兴趣,难道道士也能娶妻不成?
  那女子被带到堂屋内,王源命人给她松了绑,那女子立刻磕头如捣蒜,在见识了道观中的血流成河之后,女子显然怕的要死。
  “适才在道观中问你的话,你支支吾吾的掩饰不说,我本可以一刀直接砍了你,但却不希望错杀了无辜。现在你需老老实实的交代你是什么人,和长生观中的妖道们是什么关系。你也知道那些妖道干的勾当,我怀疑你是他们的同伙,现在给你机会交代,若有一句隐瞒的话,便和那些邪道一样的下场。”王源沉声喝道。
  “饶命啊,奴跟那些道士可不是一伙的,奴只是伺候史天师的苦命人,他们那些道士干了些什么事情,奴可一概不知啊。”女子惊慌叫道。
  王源皱眉道:“你既非他们一伙的,怎地甘心伺候史敬忠?瞧你的样子便知不是被邪道们骗进来的,还不老实交代。”
  女子支支吾吾了几声,一旁的李欣儿伸手抓住桌上的长剑抽出半截来不赖烦道:“问她作甚,一剑砍了算了。”
  女子吓得尖声叫道:“莫杀我,我说,我说便是。奴本是……本是杨老爷府中的婢子,可不认识这伙道人。只是史敬忠这……贼道出入府中,早早便看上了奴。几日前贼道替杨老爷办了件事情,杨老爷一高兴便顺了贼道的意思,将奴送给了贼道人,让奴好生伺候于他。奴心里却是不愿伺候这老牛鼻子的,这老东西变态的紧,奴便是伺候猪狗也不愿伺候他,奴可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你说的杨老爷是谁?”
  “还能是谁?当今刑部尚书杨慎矜杨老爷啊,奴原来就是杨老爷身边的婢子,被送给了史敬忠这老杂毛……”
  王源微微点头,这是自己第二次听到杨慎矜的名字和史敬忠连在一起了。今日午后,那明珠子便为了说服自己拿出了杨慎矜和史敬忠交往深厚的话来说。现在这女子的话,更是进一步证明了杨慎矜和史敬忠之间确实交往密切。竟然还送了婢女给史敬忠,这关系怕是已经到了一定的地步了。而自己之所以大费周章,正是要挖掘这其中的关系。
  王源内心总隐隐觉得,史敬忠和杨慎矜的关系之中大有文章可做。
  “瞧你也有几分姿色,必是杨慎矜宠爱的婢子了,杨慎矜怎舍得送你给史敬忠?史敬忠替杨慎矜做了什么?或者说,杨慎矜因何对史敬忠这么照顾?听说那道观也是杨慎矜出钱造的是么?”
  王源一股脑的发问,那女子张着嘴巴半晌道:“这位郎君,你问的这些话我可一句答不出来,可不是奴要隐瞒不说,奴只是个婢子,怎知他们之间的事情?杨老爷要送我给那牛鼻子,我有什么办法?只听说是做了什么事情,杨老爷要感谢牛鼻子,具体什么事情我可不知道。在杨老爷府里,随便打听内宅的事情是要被活活打死的,奴可是懂规矩的婢子,可不敢胡乱打听。”
  王源微微点头,这倒也确实是实情,这些奴婢们的所知肯定是有限的,自己也是心急了才问了这些话出来,但其实这些根本就问错了人。
  “你下去吧,自己好生的想想,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没说,若是想到什么要说的话,随时告诉我们。”
  “放了奴吧,奴什么都说了,奴是可怜人。”女子哀求道。
  李欣儿斥道:“该放你自然放你,再啰嗦可不客气。”
  女子吓得赶忙闭嘴,王源命人将她带下去找地方关押起来。


第264章 审问
  五花大绑的史敬忠被押了进来,他倒是没受什么惊吓,道观中的小道士们被杀的血流成河的时候,他正处于昏迷之中。甚至连道观被烧的那一幕也没有见到,只是在回程的马车上被颠簸醒来。
  塞口的布条刚刚被取出,史敬忠便怒声大骂道:“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敢犯我仙家道观。你们对本天师不敬,便是对我道家神明不敬,还不速速放了本天师,可恕你们无知之过。”
  王源呵呵而笑道:“史天师,失敬失敬了。”
  史敬忠冷声道:“你是何人?”
  王源道:“抱歉,忘了自我介绍了。我进你那长生观的时候,天师正爬在地上昏迷着,定然是不认识在下了。敝人姓王名源。”
  “王源?”史天师皱了眉头道:“恕本天师没听过你的名字,想必你也不是京中的什么人物。京城权贵豪强之家,本天师都知道名姓,却不知道你是那一路人物。”
  王源微笑道:“王某当然不能和天师结交的权贵相比,王某只是籍籍无名之辈罢了。”
  史天师喝道:“闲话休扯,你绑了我来此作甚?我长生观的徒儿们怎样了?快放了本天师,否则你必受天劫。”
  王源笑道:“天师啊,听说你精通占扑算卦,你何不占一卦,算一算你的那些宝贝徒弟是凶是吉呢?也可算一算你自己的凶吉,岂不省的问我。”
  史敬忠听出王源话语中的调侃之意,怒道:“王源,你个不知天高地厚之人,连本天师也敢得罪,你的苦头可要大了。”
  王源哈哈笑道:“看来天师是没本事算出自己和你那些爱徒的吉凶了,这方面你还不如我,我掐指一算便知道你爱徒们都已经登西天极乐去了。不对,你们是道士,应该说都驾鹤西去了。”
  史敬忠一惊,呆呆道:“你的意思是?”
  王源冷笑道:“我的卦一向很灵,我还算出了你的长生观遭受了烈火之灾,而且我还知道史天师你也即将有血光之灾。史天师,我的卦算的很准的,你可以等着应验。”
  史敬忠怒道:“你是说,你杀了我的徒儿们,烧了我的长生观?”
  王源冷笑道:“算你还不傻,接下来我还要割了你的狗头。你不是天师么?你算不出今晚你将有血光之灾么?”
  史敬忠吓得脸色发白,颤声道:“王居士,贫道和你并不认识,似乎也无瓜葛,不知何处得罪了居士,惹得居士对我等方外人如此痛下毒手。”
  王源叹了口气摇头道:“史天师,到现在你还要伪装,那便没意思了。你当然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过不去,妖魔邪道祸乱人间,我当然要除之而后快。你和你的那些爱徒干的那些勾当,瞒得住别人却瞒不住我。我的一个朋友便是被你的那些爱徒活活折磨死的,所以今晚我便杀光你道观中的所有人,火烧了你的贼窟为她报仇。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史敬忠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半晌道:“原来你都知道了,那贫道也没什么好说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贫道确实纵容手下的徒儿干了些坏事,贫道也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贫道认命了。”
  王源倒没料到这史敬忠如此的爽快,本来还打算用些刑罚逼其承认,却料到如此的容易。
  “史天师,你想一死了之,那是做春秋大梦了。我当然不会饶了你的性命,但却不是一刀砍了你让你痛快。鉴于你们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会让你死的很惨,慢慢的折磨你,看着你百般痛苦的死去,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也才能替那些被你们折磨死去的女子们报仇。”
  史敬忠吓了一跳道:“既然都是死,怎么死也是死,贫道倒也不计较了。”
  王源冷笑道:“你怕是不知道我说的意思,我说一个你可能的死法让你听听,嗯,我在你肚子上割开一个口子,替你止住血让你活着,然后拖到牲口棚边,你知道哪儿的蚊蝇很多,它们最喜欢吮吸伤口处的血了,想必必会爬上一大堆的蚊蝇在伤口里。然后,它们会在你的伤口里吸血下籽儿,然后就在你的伤口上孵化。你一定见过肉里生的蛆虫吧,现在天气这么热,我担保不出十天,你的伤口里便爬满了蛆虫。然后这些蛆虫会慢慢的吞噬你的皮肉,它们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最后你人还活着,但是你满肚子里全是蛆虫,它们在你的脸上身上嘴巴里眼睛里爬来爬去,直到……你被它们活活的生吃致死。”
  史敬忠脸色惨白,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喉咙里有些东西往外要喷出来,忍不住干呕起来。
  “二郎,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恶心死了。”李欣儿捂着嘴巴飞也似的逃出门外。
  公孙兰也从王源的身边走过,瞪了他一眼道:“你真是变态。”
  王源苦笑道:“你们这是何必?明知道……”
  “你自己一个人审吧,我休息了,不想听你说这些。”公孙兰打断王源的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源无语,这师徒二人杀起人来开肠破肚眼睛都不眨一下,自己不过是说说而已,倒怪自己变态了。回头见史敬忠兀自干呕不止,王源气不打一处来,凑在他耳朵边说话。
  “你不喜欢这种死法我也可以换一种让你消受。有一种死法你肯定喜欢。那就是,烧上一壶滚烫的开水,我命人往你身上倒。一人倒水,一人浇水一人用铁刷子替你洗澡。刷啊刷,刷啊刷,一壶开水浇下去,铁刷子会把浇水的那片烫熟的皮肉全部给刮擦下来,这样你便可看到你的骨头长得什么样了。一天只浇你一壶开水,先是双腿,然后是双手,在慢慢的往上,臀腰胸背,最后才是你的脸。这样你可以撑十几天都不会死,等到你终于撑不住的时候,你可以看到自己手脚的骨头,胸口的肋骨,总而言之,你最后会变成一个骷髅人。好不好玩,人刚死就成骷髅了,你说是不是很好玩?”
  “啊!”史敬忠几乎要发疯了,抱头大叫,身子蜷缩在地上,离王源远远的,如避鬼魅。
  “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了。”
  王源自己也恶心的要命,啐了他一口道:“天师也怕这些?你不是驱鬼降魔,占扑算卦无一不能么?要不你变个小虫儿飞走,或者召些鬼神来救你。”
  史敬忠抱头叫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何要这般折磨人?”
  王源道:“因为你的态度不端正,你倒像是个义士一般慷慨赴死,我杀了你也不解气,所以我便要折磨你。”
  “……你可真是变态。”史敬忠道。
  “掌嘴。”王源怒了,被公孙兰骂倒也罢了,眼前这个狗道士也这么骂自己,简直不能忍。
  “你不想受折磨也好办,我有几句话要问你,你需如实回答,我只要满意了,不但不折磨你,搞不好你还有一线生机。”
  史敬忠抬起头来道:“此言当真?”
  王源道:“当然是真的,只要你如实的回答我,不能有一句假话。”
  史敬忠恢复平静道:“你问吧,但我知晓,必如实告知。”
  王源点头道:“好,这个态度我喜欢,我的问题很简单,你和杨慎矜之间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听说你们两人关系深厚,他还替你建了道观,他看上你哪一点了?对了,你道观里有个女子说,最近你替杨慎矜办了一件事儿,杨慎矜为了感谢将她送给了你,你最近替杨慎矜做了什么事儿?我想要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
  史敬忠脸上变色,呆呆看着王源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关心这些事?你打探杨尚书的事情是何用意?”
  王源冷声喝道:“史敬忠,是我在问你话,而不是你在问我。你心里清楚我问这些话的意思,不要装糊涂蒙混过关。答是不答,你自己决定,我可懒得跟你费口舌了。”
  史敬忠皱眉半晌,终于道:“罢了,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就怕你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敢惹杨尚书,怕是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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