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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没有美食的话我只好做食神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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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祥和的街道,化作了地狱!!
……………………
三十九:联盟的全灭【下】
穿越者联盟,据说是一个总人数达500人的大型组织,成员上下全都由穿越者组成。
和混沌撕裂者不同的是,穿越者联盟在穿越者中的口碑一向良好,凡是三观比较正常的穿越者,首选必定是联盟!
可以说,对穿越者而言,联盟是他们完成伟业的希望,就算不能完成伟业,在联盟的庇护下,只要尽心尽力为同胞奉献,自己也至少能在这个年代过上安稳富足的一辈子。
然而,就是这样的联盟,居然在一瞬间被毁掉了!
铭天这样想着,感觉事情很不对劲。
那火焰和冲击波,显然是大量的烈性炸药造成的,但问题是,现在才永泰元年二月。
最早火药出现在秦朝,但那时候只是炼丹术的副产品,那时候与其说是发明,倒不如说只是歪打正着。
火药真正发明时间是至今几百年后的隋朝,而炸药更是要到唐末才出现。
现在出现炸药是绝对不可能的,也就是说…
“呃…”昏暗的视线破开一道椭圆形的光,铭天终于睁开了眼,视线里第一个看到的,正是安落那棵像抹了芝麻一样的冲天鼻,还有缺了门牙的满嘴黄牙。
“铭天兄,你醒了?”见自己醒来,安落顿时笑成了一朵菊花,伸手要抱。
“我【哔】,你干嘛?”
被这肌肉佬抱一下还得了?
铭天吓的一身冷汗,连忙起身退来,让安落扑了个空,榛木床被这兄贵一砸,顿时往下一沉,发出快要塌掉的嘎吱声。
还好老子躲的快,不然还真成了怀中基佬杀了…哎呀,【哔】的,好疼。
正想着,回过神的铭天感觉好像被人揍了一顿,全身上着每一根骨头都传来阵阵酸痛。
身上,已经缠满了纱布,胸口每次呼吸都隐隐作痛,可以感觉出自己至少有两根肋骨骨裂,但不是骨折,如果是骨折,现在自己根本没力气坐起来。
还有背甲骨也有骨裂的感觉,手臂,脚腕,膝盖,肩膀,虽然没有骨折,但也或多或少有些拉伤。
脑袋上盘着一大圈纱布,中间渗出了血,染红了一块,让铭天看起来就像把倭国国旗绑在了脑袋上一样。
嗯,好极了,现在如果再把我的脸缠上的话,我就能去拍【神鬼传奇之小鬼子的木乃伊】了。
“你醒了?嘶…”
殷蝉的声音响起,顺着声音看去,却见这个女人正坐在蜡烛旁,给自己换手上的纱布。
只见纱布之下,原本粉嫩的小臂上,赫然是一道被缝好没几天,长达十公分的血口。
就算殷蝉两世加起来都65岁了,这种伤口还是让他不免疼的倒抽凉气。
“殷蝉小姐。”安落看着殷蝉疼痛的模样,却是一脸愧疚,反常的没有上前,只是坐在床上,纠结的两只拇指不断打转。
“安落,你出去一下。”铭天示意让安落离开,接下来要聊点关于联盟的事,他一个土著知道不太好。
倒不是对土著说穿越者的事会有危险,铭天只是觉得要给他们解释实在太麻烦了。
安落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出于对铭天的尊重,还是离开了。
回想起昏迷前的事,铭天不由心中产生了名为焦虑的情绪:“殷蝉,穿越者联盟怎么样了?”
殷蝉一听,换纱布的动作顿了顿,虽然面无表情,但看得出她也一样,仿佛失去了希望。
“没了,地方官员调查后,找出尸体538具,里面的人无一幸免,全死了。”
全死了?
穿越者联盟灭了?!
开什么玩笑?之前听你说这个联盟的时候多屌多屌,怎么说灭就灭了?
铭天想了想,感觉不对劲。
不对,建康是天子脚下,居然能不引起地方部队的怀疑,又让穿越者联盟没有察觉,而且居然使用的是炸药。
也就是说,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联盟自己作死,研发炸药把自己全炸上天了,但有许多逻辑上的问题几乎完全否定了这种可能性,可以忽略。
那么第二,就只有混沌撕裂者!
“你也应该猜到了,是混沌撕裂者吧。”殷蝉适时的打断了铭天的思绪,但脸上没有了懊悔,反而有些庆幸。
她是庆幸自己选择帮助铭天,否则她那会应该已经进了联盟,一起被炸死了。
铭天的头很疼,在昏暗的灯光下,还有点头晕和恶心。
“好好躺会吧,你受了轻微的脑震荡。”
“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别担心,伤的不重。”
“两天?”
这两个字几乎让铭天跳起来:“歆竹怎么样了?齐明帝是病死了还是痊愈了?该死,王敬则在哪,我们得快点进皇宫!”
然而殷蝉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们已经在皇宫里了。”殷蝉终于缠好了纱布,用嘴打了个死结。
“呃……啊?!什么时候进来的?”
按部就班的排好工具,殷蝉走上前拍了拍铭天的肩膀,将这两天的事娓娓道来。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当天联盟发生大爆炸,铭天距离爆炸位置仅次于安落,当场被吹飞到了七八米开外的房子屋顶上。
而离爆炸最近的安落,他那变态的身体素质竟然硬扛下了冲击波,还保护了随身的俞尼子,所以他们两人一点伤都没有。
我【哔】,安落,你真是人形高达啊?比你离的更近五六米的平民都被炸成肉酱了,你特么居然给我来一句硬扛下了爆风?硬扛?!你特么是半兽人生下来的吗?
而殷蝉,和铭天位置差不多,不过五人队伍紧密,又隔着安落,铭天和两匹马,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只是被吹飞,摔进了人家的草堆里。
最后是王敬则,由于距离最远,还骑着马,仅仅是被震的从马上摔了下来,没有受伤。
当天爆炸以后,王敬则也以为有妖人作怪,命令地方部队尽快调查,同时,更变了休息一天的计划,直接拉着昏迷的铭天一行人进了宫。
齐明帝那方面,依旧是病危,王敬则看到殷蝉处理铭天的手法后,发现殷蝉的医术远远超过皇宫御医,于是将殷蝉藏了起来。
王敬则的目的就是要杀齐明帝和萧宝卷,如果齐明帝死了,那是最好,还能省一个目标,同时先皇驾崩,继位皇帝半个月不能行房,这能为计划争取不少时间。
而他自己,这两天刚进宫,正在打点必要的事宜,准备找机会将俞尼子献给萧宝卷。
而铭天这边,王敬则已经和御膳房打通关系,只要铭天一痊愈,就能立刻上任,实行计划。
“够了。”听了这么多,铭天也算明白过来,自己应该真的是在皇宫。
透过琉璃窗的光影,可以看到不少巡逻的禁军路过自己房门。
既然在皇宫,铭天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有一个欲望。
“歆竹在哪?王敬则查出来了没?我想见见她。”
铭天手中的被子被捏的嘎吱作响,现场也只剩下了这个刺耳的声音。
……………………
四十:心碎的重逢【上】
皇宫,自古以来乃一个国家国力的象征,这种巨大奢侈而又夸张的建筑里,被塞着成千上万的人,只为了唯一一位继承制的真命天子服务。
铭天全身缠着纱布,行动迟缓,再加上有伤在身,虽然殷蝉调配了外敷内服的止疼中药,但依旧十分疼痛。
好在王敬则这家伙真上路,居然料到铭天醒来会想见江门郡主,早早准备了路线图和沿途所有岗哨的换班时间。
郡主住在紫凝宫,听殷蝉说这也是一座没被记载在文献里的宫殿,好像就是她在皇宫内的寝宫。
现在,萧歆竹被内定为太子妃,整个紫凝宫外都在戒严,外人入内,除非相关许可,否则格杀勿论。
但这点小小的阻碍无法成为铭天的绊脚石,几乎是马不停蹄的结束了和殷蝉的对话便出发前往郡主所在位置。
带着安落以防万一,铭天跟着路线图和时刻表,步步为营的接近着紫凝宫,路线图上标示着,紫凝宫东北角围墙有个狗洞可以钻进去,丑时一刻岗哨换班。
不得不说,古代真的太特么落后了。
电视剧里,古装剧无论哪里晚上都是灯火辉煌,但现实中,照明手段几乎只有灯笼和火两种。
这导致了有光源的地方格外亮,没光源的地方却伸手不见五指,最特么倒霉的是,今晚居然是阴天,连星星和月亮都没有。
沿着各种旮旯角落左弯右拐,铭天感觉每一次看图纸校准路线都是在做视力测验一样麻烦。
爱迪生老爷爷,我爱你,谢谢你发明了灯泡这玩意,还有,你特么皇宫能别这么大吗?夭寿啊,这地方他娘给老太婆跳广场舞的话,一个省的大爷大妈都塞不满吧?
还有,为什么这么多屋子啊?为什么粪车房从外面看和住所的样子一模一样啊?老子刚才差点为了躲一个士兵掉屎堆里了啊!我鼻子炸伤了,现在闻不到味道啊!坑爹啊!
终于,在丑时一刻,铭天抵达了紫凝宫。
这座宫殿整个围墙都被红色的染料刷满,虽然视线被围墙挡住,但还是能看到里面宫殿的上层金碧辉煌,雕刻的纯金凤凰双眼都镶嵌着翡翠,哪怕一丝光亮,都能将它照的璀璨动人。
跟着路线图指示,铭天果然找到了那个狗洞,小小的,在一个角落里,正好是岗哨的死角,没有光源。
话说这些狗洞都没人修的吗?皇宫就没人管这事得吗?
丑时一刻到,换岗的铜锣声响起,士兵一个个打着哈欠,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自己的岗位。
换岗比电视里可高效多了,空虚时间恐怕只有30秒。
“安落,走!”轻声吩咐,铭天使出吃奶的劲冲向狗洞,使出一招祖传的五体投地滑翔大法,直接钻过了狗洞。
虽然身上很疼,这一奔一滑,铭天感觉骨裂的肋骨传来了撕裂般的剧痛。
但就算这样,满腔的热情,在爱情的滋润下怎么会熄灭?
江门郡主。
在第一天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铭天就感觉到了,她是对的人。
身患白化病,让她看起来如此的美丽,却又如昙花般脆弱,而她身为郡主,却坚强的穿着盔甲,与军同行,不表现出丝毫的弱势。
这是一个强势,但又需要守护的女人!
睹人无数的铭天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这样判断了。
果然,不愧是郡主寝宫,这座宫殿之美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且不说宫殿本身有多宏伟,就是这布局,宫殿玄关到大门这段路,为三人宽的长廊,左右皆为荷花池,右荷花池上,还矗立着一座铜制的月牙雕像。
“铭天兄,帮帮我。”
正当铭天感叹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安落的呼救声。
本以为是被发现了,铭天心头一紧,回头看去,顿时脸拉的比马还长。
安落居然卡在了狗洞里。
“铭天兄,我屁股太大了,卡住了,拉我一把。”
哎哟我去,谁让你这家伙连屁股上都长满肌肉的?
铭天无奈,上前去拉安落。
可这墙是土灰墙,哪里有砖墙的坚固?
铭天一拉,再加上安落本来就力大如牛,竟然轰隆一声,硬是把狗洞扩大了三分。
“什么人?!”
就在这时,熟悉而又警觉的声音响起。
侧门被一脚踹开,一个白色的素影,伴随着苗刀的寒光以迅雷之势冲来!
侧门到铭天,不到十米的距离宛如不存在般的被抹去。
还没起身的安落见状叫遭,起身要救铭天,但为时已晚,刀已近在咫尺!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杀意,铭天却笑了。
“终于…见到你了…”
刀的寒光,在不知何处是光源的折射下,在铭天脸上扫过。
仅仅是一瞬间,那如迅雷的刀停止了,就停在铭天的脖子旁不到两公分处。
锐利的刀风,甚至抢先刀刃一步,切下了几根头发。
那素影颤抖了,血色的眸子开始渗出晶莹泪珠,雪白的长发逐渐飘落下来。
“是…是你…”那熟悉的声音,如夜莺般好听。
“是我。”铭天笑了,感觉鼻子有点酸,明明鼻子因为两天前的爆炸,到现在还是麻木的。
眼前这位素衣女子,正是当日苏门镇的江门郡主:萧歆竹!
“铭天?安落?为什么你们两个在这?”惊和喜两个情绪,令萧歆竹手一软,苗刀都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铿锵声。
安落见状,连忙跪下:“郡主,深夜造访,没能通知您,实属无奈,请郡主赎罪。”
“免礼免礼。”
扶起安落,激动的萧歆竹眼下娇躯不住轻颤,那双如红玛瑙般美丽的眸子,再也无法从铭天身上移开。
铭天的心脏停跳了。
终于又见到你了。
如果可以,铭天甚至希望自己的灵魂都能透过这次对视冲出双眼,眸子里,只剩下了火热。
无需多言。
没有给郡主拒绝的机会,也可能是因为这份思念实在无法抑制,铭天无法克制心头的冲动,做出了前世自己一辈子都不敢做的事。
两步上前,没给任何征兆的,铭天一手揽腰,一手托背,直接将郡主揽入怀中!
“歆竹,我来了!我好想你!”
萧歆竹眼睛瞪的大大的,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被人抱住。
生平第一次被人抱的萧歆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度和坚韧,单薄的身躯里,所有力量仿佛都被这个男人一抱之下吸干,无力的匍匐在他的怀里。
这一幕,看的安落目瞪口呆。
“铭……铭天兄…使不得啊……你们还没成婚呢……男女授受不亲啊!”
手忙脚乱的在两人旁边转悠,安落显得分开他们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
但铭天和萧歆竹此刻眼中哪里还有安落,有的只有对方。
感受着这个小巧身躯的温度和颤抖,铭天将脸都埋进了她雪色的长发中。
此刻无声胜有声。
如果那天那个神再出现一次给铭天实现一个愿望的话,铭天想要的,就是让这一秒永远定格住。
然而,几秒后,无神的眼睛恢复了光彩。
“不……不行!”萧歆竹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将铭天一把推开,自己退了两步。
那如璞玉般美丽的脸颊,此刻充满了悲伤和绝望,泪水仿佛染上了眸子的血色一样发红:“铭天,安落,你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
四十一:心碎的重逢【下】
“铭天,安落,你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说罢,萧歆竹回头,背向铭天,虽然没有声音,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单薄的双肩正轻轻抽动着。
就算不用看正脸,铭天也知道,她在哭。
“我已经被选为太子妃。”
萧歆竹似乎是强压着哭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无奇。
“我知道。”铭天说道:“正因如此,我才潜入你的宫殿,就是为了见你一面。”
一旁的安落,终于不再白痴,适时的上前插话。
“是啊,郡主,铭天兄一路历经坎坷,山贼偷袭,俞太守冤狱,甚至铭天兄不惜得罪了萧摇光萧大人,就是为了来找你,你不能做太子妃啊,铭天兄才是最适合做你夫君的人。”
此话一出,郡主头微微侧过:“安落,你刚离营的时候还很讨厌铭天,现在这么护着他,看得出你们应该经历了不少,但你可知,你说的这话,可是大逆不道。”
“微臣知道。”
面对这般压力,安落却不在畏惧,而是大胆的进言:“但自齐明帝上位,我们氐族每年供奉激增,太子萧宝卷又蛮横无道,现在还要娶你。这简直欺人太甚,郡主,您难道真的愿意做这太子妃吗?你体内,也有一半的氐族人的血啊!”
“我知道!!!我也不想啊!”
萧歆竹再也按耐不住,回过头歇斯底里的喊道:“可我如果不从,氐族会是什么下场?铭天是我选的郡马,是唯一一个承认我的人,要我悔婚,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
说到这里,这个白发美人终于承受不住,掩面痛哭,那哭声像是哀叹这命运一般,不甘,却又显得如此无力。
铭天看着这一幕,这个自己认为是对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无力的哭泣,身为男人的尊严,让他感到十分愧疚。
铭天是个男人,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男人的尊严也有。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掩面痛哭,感觉心都快被撕开了。
“铭天兄,你说句话啊,你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快说啊!郡主都哭了!”
安落见郡主痛哭的模样又如何忍心?不知所措之下连忙拉着铭天的袖子摇晃。
但是,说不出来……
片刻的沉默后,铭天上前两步,来到萧歆竹近身,几乎是贴到了这个可人身前。
萧歆竹抬头,看着离自己这么近的铭天,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
而铭天也看着萧歆竹,原本就是血色的眸子,现在哭的眼睑发红,伊人泪水如甘霖般滴落。
感情决堤了。
抬起手,为她擦去刚滴落的泪水,感受着拇指上的温度,铭天俯下了身,向她那张绝世红颜凑近。
安落看到这一幕,顿时惊的下巴像脱臼一样张大。
铭天低身,一手揽住萧歆竹柳枝般纤细的腰,一手捧着她粉嫩的脸颊,低头一吻,扣住了她娇艳的唇。
萧歆竹在这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脑子蒸发了!
习惯性的贞操观,让她拼了命的反抗,双手在拍打铭天的胸口,脚也连连踢着铭天的大腿。
但是,这一吻浓缩了何等强烈的情感?萧歆竹的反抗显得杯水车薪。
刚才被推开一次的铭天,这次哪里会再让她推开,虽然被她打的很疼,但双手紧紧的抱住她,任是不让萧歆竹有半点溜走的机会。
不久,反抗变得羸弱,面对铭天潮水般的感情,还有这几天的绝望。
萧歆竹终于无法反抗自己,闭上眼,一边流泪,一边抱紧铭天,贝齿微启,不熟练,但又倾尽所有悲伤与爱意的,回应了这一吻。
两人吻的如此投入,以至于像盘蛇一般难舍难分。
铭天的感情这一秒得到了升华。
唇分,动情的吻,让两人的唾液都拉成一条细丝,似乎还不舍的分开。
萧歆竹又哭了,因为这一吻恐怕是她这辈子最后一件值得回忆的事情。
萧宝卷玩物丧志,不理朝政,天下皆知,如果他继位,必然会是一代绝世昏君,做他的太子妃,恐怕等同成了他的玩物,一旦被玩腻了,就会像他喜欢玩的老鼠一样扔到哪个角落里自生自灭吧。
而这,就是萧歆竹的未来,无论齐明帝病好还是驾崩,这个未来马上都会来临,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这一吻,在萧歆竹看来,将会成为她一生至死,唯一的美好。
铭天看得出她的想法,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抱着萧歆竹,铭天来到这狗屁的世界后第一次,心底燃起了前世在入职前唯一燃烧过一次的感情。
骨气!
“歆竹,你听着。”
长舒一口气,强压下泪水,铭天没有哭,在自己喜欢的女人最脆弱的时候,自己绝对不能哭,应该给她的,是自己作为男人的坚强!
“我不管什么皇室规则,什么大逆不道,你是我的,你选了我,而我也看上了你,所以老子要娶你!这是天经地义的!”
“皇帝也好,太子也好,我现在吻了你,你的清白已经是我的了,所以我一定会救你出去!我叫铭天,所以我是你的明天,你只要乖乖的待在宫里,等着我把你接出去!”
“我的女人,是天下第一美女,嫁给我的时候,也一定得是最美的状态,所以你不准哭,哭丑了你能负责吗?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谁让我的女人哭,我就让谁付出代价!你明白吗!!”
霸道,几乎是蛮不讲理,甚至有点匪夷所思的话,铭天一口气说完,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在郡主面前发出了向皇帝和太子挑战的宣言。
但怎样都无所谓,为了自己的女人,连粉身碎骨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面对铭天这般魄力十足的宣言,萧歆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为…为什么你……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只是个身患白疾的怪物,为什么?”
她所说的白疾,就是白化病,在古代,白化病的确被人认为是怪物,而且,大多数古代人还不知道白疾究竟是什么引起的。
虽然也有公孙远这种智障会害怕,但在宫中,由于白化病远比民间常见,所以皇族人的审美也能接受白化病,这也是为什么萧宝卷会觉得江门郡主漂亮。
“为什么?那还用说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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