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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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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不多日;就听说出身五脉之一郑氏的宗正少卿郑畅;给大相国进献了这幅;据说流失在外多年的《辋川行乐图》真迹;然后赏赐颇丰;请出大内中旨;晋爵为环辰伯;

  当然了;我并不觉得羡慕也不怎么失落;这已经不是我这个层次可以出手和搀和得起的事情。

  毕竟这不是什么金大腿鉴宝文里的yy;毫无背景来历的主角们;随便拿个古董出来;就有行业内声名卓著的老字号老前辈和钱多的烧不完的凯子之类;一边狂呼大叫着不可能;给主角踩踩打脸;一边哭着喊着想要买到手;顺便送上第一桶金和妻子女儿暖床之类的小白剧情。

  怀璧其罪的基本道理;同样适用于身份和实力的不对等;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反制手段和实力做保障;指望这些地下产业和灰色领域的人士;给你格外良心发现和遵守职业道德;还不如坐在家里等天上掉馅饼和软妹子的概率。

  今天是旬休的日子;

  我正在京学最为冷门的理化院里;扮演某种潜在的赞助人和大金主的角色;由身份最高的一名副祭酒;陪着私下查看着。

  破落的建筑和陈旧的设施;以及小猫两三只稀稀拉拉的生员;还有他们脸上毫无朝气的颓丧和困倦;无论陪同的人如何的口灿如莲;也无法让人乐观起来。

  没办法;作为最冷门的存在;理化院的全部师生全部加起来;也不过两三百人;甚至还不及同文学院的一个科目;或是附学的一个普通级次。

  要知道在数百年前;所谓万物之理;衍化之学;再加上经时济世;为政资治;构成梁公留下的四大学派。

  此外还有名为军事学的兵家源流;名为法理学的法家源流;名为植物学的农家源流;名为卫生防疫学的医家学说;名为测绘学的阴阳家源流;名为新乐府的白词白剧运动;等等;经由梁公手中;重新发扬光大的诸子百家杂流别支

  经过了数百年岁月的流传和积淀之后;已经变成了某种面目全非的东西了。一度流行于大唐;被公顷大臣家的年轻子弟;视为一种时尚和新趣的理化二学;随着京畿梁氏的覆灭;也逃不过政息人亡的命运和结局;又经过多次学术源流之争和分裂后;在持续的纷乱世之中开始走向末微。

  也只有南朝善存一息源流;但是相比其他南投的学派和师生;这一脉的身份地位都要尴尬的多。

  事实上相对于这些不能直接产生效益和现实价值的基础研究;南朝幕府内外;朝野上下业有些弃之若敝了;特别是在原本和并在其中;擅长营建器造的工科和研发所;被独立分出来之后;这里就几乎是每况愈下;师生资源都短缺不已。

  只是处于某种;先祖梁公留下的名号和传统;不能在当代子孙手上断绝的缘故;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浪费资源的争议和;勉强继续维持着。

  但是其他方面;就不可避免的日渐困顿起来;场地和房舍被其他院科瓜分和占用;日常维持的拨给渐少;生员的数量和质量一代不如一代;年富力强的师长们纷纷转投或是去任;让这里变成某种暮气沉沉的养老之地。

  他们的书籍也是翻印了好几十版的旧样;从南朝建立后的初版到现在;已经好多年没有任何大的删改和变动过的;最近的一处修正;不过是将磨石钻木去火的摩擦原理;归结于十几种特定的材质。

  这便是古人眼光的格局和时代局限性所致;另一方面;则是南朝的社会现实;在没有上位者的推动和指导下;缺乏这些基础研究的主动性和现实动力。

  虽然还抱有某种可有可无的侥幸心理;现实果然是令人大失所望的;正因为地位尴尬现状窘迫;所以对各种赞助和投入意向;是来者不拒的态度。

  要知道作为小登科的政经两院;或是规模最大的同文学院;就算有钱也未必能够获得相应赞助的资格。

  所谓天壤之别;莫过于此。

  之所以还有生员;不过是因为好歹是京学成员;所拥有的最后一点名分和外皮;一些出身卑微贫寒人家的子弟;把这里当作了某种跳板和过度;然后伺机转投别科;而不是真正对这些学科;有所兴趣和专注。

  现状如此;我还能做些什么呢;在身旁陪同祭酒殷切的目光中;我不禁深思起来。

 …

第二百一十七章 反差

  看着他们一涌而出;各种手忙脚乱的殷情表现。

  我突然鼻子有些泛酸;感受到某种类似造原子弹不如卖茶叶蛋的淡淡忧伤和情节了。

  最关键的是;只要有能投资;理化院的招牌;又能撑上很长一段时间了;起码对这位分管副祭酒口中;若有若无的暗示来

  说。

  这些师生在副祭酒的催促下;几乎全部动了起来;献宝一般的堆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当然其中大多数一龛就是毫无

  用处的垃圾;剩下的也感觉不到有任何不明觉厉的地方。

  满是尘土和锈迹的仪器;带有裂纹的烧杯烧瓶;反应皿什么的;在搬运和陈列过程中;有不小心散架或是破碎了一些。看

  着他们即是肉痛;又是无奈的样子。

  我不禁叹了口气;侧头对这位副祭酒道;

  “若是更换全套的器具;须得多少银钱……”

  他叫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犹疑再三才报出一个数字

  “主要是那些琉璃器须得澄净透明;贵价了一些;”

  他小心看着我的脸色;嘴唇嚅嚅道

  “其他的院下手工就可以做出来了……大抵只须七八百银;就可以置换成全新的”

  我努了努嘴;跟在身边的就从袖兜里掏出一张千缗的飞钱大票;递了过去;顿时让对方满脸的皱纹喜笑颜开的像多绽放的

  菊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没口的不停道谢

  至于那位副祭酒和其他人看我的眼光;无外乎就是遇到愿意乱撒钱的败家子加大肥羊了;又热切了几分。

  然后我提出像看看他们是怎么手工制造这些器具的;自然满口答应着引我到一间最大的试验工坊里;

  迎头就是一股热气;还有烧炭气混杂着汗臭味;几乎扑面而来;里面有好些汗流浃背脸色通红的人员。

  他们正在用某种石墨烧锅加热着什么;然后我看其中一人用铁棍沾着一团通红溶液;像是裹卷这糖稀一般不停转动的肃立

  起来;然后鼓足腮帮对着铁杆的另一头开始吹气;像是泡泡一样将溶液膨胀成;某种透明花纹的器皿形状;我心下了然;

  这不就是在吹玻璃么。

  一些已经做好的成品;排在角落里;都是各种看起来颇为精致的小物件;还加上金属掐丝的纹路和装饰;看起来别具风格

  还有几件闪亮的金属器皿;似乎是用化学镀上了铜铅锡之类的表层;又有些类似珐琅彩的烧铸工艺。我正想拿起一件来看

  看;却禁不浊落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别动;这是别处送来镀色上彩的坯件;落下手印就不好了……”

  其他人;对于我们的到来;很有些熟视无睹仍旧在忙手中的活计。

  他有些尴尬的表情;然后解释道

  “手工作些小物件;也算是些许补贴日常了……”

  我撇了撇嘴;作为基础应用研究的培养机构;沦落到要学着已经烂大街的工匠作坊;靠用边角料做些私活来创收;这种即

  视感是为那般啊。

  “只是家传之学;勉以糊口而已……”

  “他们都是本院前代师长的子弟……也是家学渊源”

  带路的老头子似乎又陷入了某种想当年的状态中

  “想当年;本院的作品;也是拿过太平御览大奖的……”

  因此;我实在某种理想破灭的悻然和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庆幸在内的;复杂心情中离开了京学。

  一直回到家里;我还是被某种情绪所笼罩着;忍不住打断某个正在进行的课程;把谜样生物叫出来;很是倾诉了一番。

  当然;主要是身为穿越者对历史本身惯性;所具有强大修正性作用的无奈和无力感。

  在失去前代引导者的强制作用之后;光是时间和岁月本身的蹉跎摧折;就足以士许多人为意志下;强行攀升出来的科技树

  ;重新丧失消亡或是倒退在历史的尘埃之中;仅仅是因为看起来前景不明;或是暂时且少现实应用性之类的可笑理由而已

  另一方面;则是对所谓经济基础对上层建筑影响和决定性作用的深刻感受;南朝庞大的藩奴为基础的种植园经济体系;与

  兴盛的工坊产业;以及海贸体系;三足鼎立经济基础的需求和趋向性;自然而然的扼杀了一些发展的方向和可能性。

  财富的流动和集中;固然造成了相对的繁荣和资本的兴盛;但也造就了某种不思进取的保守化;特别是在北朝一片纷乱;

  严重缺乏外部压力和竞争的情况下;这些资本的力量自然而然的;影响着上层建筑做出某种决定和选择;发展较为成熟显

  示价值较高的项目或是技术;不是被朝廷以国家机要为名所封锁和掌握;就是成为少数大商家、行会组织垄断的所谓秘方

  和独门技艺。

  至少在垄断和封锁被打破之前;是缺乏足够改良和发展的动力的。这种前景怎么不能令人纠结和困惑呢;。

  “给我打起精神来办蛋……”

  谜样生物耐心听我念叨了一大堆后;突然喊道。

  “这些古人的命运;和我正在进行的事情;有一毛钱关系么……”

  “若不是如此;又这么会有我们大长拳脚的机会和空间呢……”

  她这句话;多少点醒了我作为当局者迷的某种执念;

  换一个角度来看后;这对于我们来说;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这些历史中一度出现过的东西;给我留下了某种发挥的

  空间和再起的基础;至少我不用以先行者的身份从无到有的白手开拓;所谓事半功倍的道理;

  也不用以叛经离道的身份;面对各种质疑和挑战;只要扮演一个从古的复兴者角色就好。好吧;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忍不撰她托起来亲了一口把;在这个身份错位的天翻地覆的孤鸿之世;能够有一个共同语言的萝样同行者;这是实在

  太好了。

  然后在她脸蛋迅速变红;在一众远远站在家仆们吃吃憋笑着;众目睽睽之下反应过来;抄起阳伞追打的我抱头鼠窜之前;

  迅速溜出家门去。

  出来之后;我忽然发现自己闲暇下来;就暂时无处可去了。我想了想;叫上几名呆在附近待机的护卫;轻车简姓到位于右城的婆罗洲会馆去瞧瞧;

  虽然仅仅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变化;现今的婆罗洲会馆却已经不同往昔了;门面和场地都扩大了许多;原本仅供同乡商旅落脚的简单层楼式三进院子;增建了许多功能不同的附属建筑;从新建的门房、饭堂、宿舍、收递处、市易厅、会客间、保价库、大型骡马厩到连片的仓房。

  在会馆中还有专门开辟出来的医寮;专门请来有牌照的大夫随馆坐堂;有什么头疼脑热跌打损伤的急症;也方便就近求医问药。

  周边的街道铺面也被婆罗洲背景的团体或租或买下来;从各色国人经营的婆罗洲风味饭庄、酒肆和茶楼;到汤池、旅店、行栈;车马行、以及相应的邸店质铺牙行交所等服务机构。

  当然还有相应聚拢到附近讨生意的娼妓私寮什么的;就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却又在人之常情之外的孳生物。

  作为南朝开化最早的海藩大洲之一;婆罗洲两路的户口也是颇为可观的;常年客居在广府的各色人士不在少数。只是早年都是按照乡域各行其是;所以难得有一个泛地域的同乡会馆聚集起来后;也很有一番气象。连带着许多新老婆罗洲人的产业;都顺势迁移到了附近;以谋求某种便利和抱团的安全感。

  毕竟出门在外;远乡人贱;少不得有些许纠葛纷争和三灾六病什么的;能够有一个足够规模的同乡团体作为后援;无疑是一件让人比较安心的事情;就算是那些在当地扎根有年;或是拥有一两代基业的婆罗洲人;也不介意搭上些关系。

  这样的话;作为婆罗洲会馆幕后推手和主导力量的我;就无形间在短时内;拥有一张足够规模的现成渠道和关系网络;虽然还只是间接的;并且还需要足够的时间才能培植和经营起;足够分量的东西来。

  就连写在会馆正前巨大公示板上的;最新版本的章程和乡约公俗;也是我一手炮制和授意的;既是一种标新立异和也是视之以公的意味。

  而这些;不过是某种现代企业的组织学;某种牛刀小试而已;历史上有的是各种适用的模版和套路。

  当然了;我之所以花了大力气去弄这个东西;无非就是格外看重的是;利用婆罗洲会馆这个枢纽、平台和载体的作用;替我名正言顺调动和收集各种资源的便利;并且在我刻意维护的某种秩序下;分散在众多渠道中;拥有足够的交易量作为掩护;而不容易引来有心人的觊觎。

  而且这次出征回来之后;那些伤残不能够再继续服役的军士;拿到一笔补偿之后;也被就近安置到婆罗洲会馆里去;作为会馆名下的护卫、门面、库房的人淹补充;或是安插到地方分支机构去;作为变相的监察人员;或是安插到伯符名下的义从社去;充当某种教头;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而那些阵亡者的亲眷;除了抚恤之外我也给与他们一个做事的名额;比如安排在婆罗洲会馆里服事打杂的机会;也算是某种见世面和养家糊口的前程。这样下来;我就等于在婆罗洲会馆内外;拥有了一批潜在的拥埠和眼线;虽然大多数人还没有意识到。

  我只是在街道上转了一圈;没有进去;

 …

第二百一十八章 营中。整备

  远远就可以听到某种火铳的成片爆裂声;漂浮上天空的烟气;很快就被海风给带走吹散。

  更多是赤着膀子的士兵;在烈日炎炎之下;用手中的铳刺、刀矛还有棍棒;结队对抗着发出某种噼啪的响声;虽然人人都有些疲惫;浑身汗水淋漓的;看起来精气神尚好;

  虽说已经回到广府有些时日;但安逸的日常之下;营中的训强度显然没有因此拉下;只是因为场地有限;原本的长途负责跋涉和攀山越野;以及伪装埋伏与反侦察之类的项目;就无法实现了;只能进行一些器械性的训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自己迫切需要一个广府之外的长期驻地;

  一方面是有足够的空间和场地;进行各种情况下的战地模拟;武装训练和拓展;从长期看;各种投入和代价;也比挤在这人口密集;地价腾贵的广府畿内;低廉鼠的多。

  另一方面;随着一些目光逐渐关注到我这支部队;一些明显具有跨越性和前瞻性的东西;想要掩人耳目变得越来越困难。特别是呆在人多口杂的广府之内。各种觊觎眼光和杂音;肯定不会少的。

  如果是海岛就更好了;海洋的天然封闭性;自然而然的有利于各种消息的封锁和保密性;也相对有利于保持部队的纯洁和单一性;毕竟在广府这个花花世界;光怪陆离的诱惑和影响;几乎无所不在。

  短期内还好;通过强调纪律和秩序就可以满足需要;但是长期下去;就必须和士兵人性中的;贪图享受和安逸的惯性作斗争;委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的部下终究还是一只大时代背景下;带有我个人鲜明色彩的部队;而不是后世那种用鲜血浇灌的革命理论和坚定信念武装起来;被时代所选中的革命先锋队和子弟兵。

  但是畿内附近的天然海岛虽然很多;但是符合要求的选择;却是不多的;因为既要离得足够近;方便日常轮换和紧急调动的需要;又要有足够的面积和各种地形;方便部队的各种操行和拉练。

  丰富的之辈和野生动物也是需要的;毕竟我只是要求一个驻地和训练环境;而不是让部队去玩荒岛求生的游戏;最好还具有一定的隐蔽性;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有效隔离各种动机不明的日常接触和渗透。

  这样我只需在广府境内维持一小只应急机动的人马就好;其他都定期轮换到海岛驻地上去;进行我个人特色的;军事理论和战术体系的试练和养成。

  如此下来选择就相当有限了;再加上那些条件比较优越;具有天然良港;或是位于航行要道附近的海岛;基本都已经有主了;不是被大商社占据为货场泊地;就是被水师之流;划过某种意义上的军事禁区;

  只能在剩下的范围内;慢慢的勘察和寻找;

  辛稼轩他们这批科班出身的军官士官们;也已经结束了探亲和休假;多少心满意足的提前回到了军中;还带来了一些讲武东学中的后进和晚辈什么的;作为新血和补充。

  得益于效力军中前景不错的利好消息;这所讲武预备学堂的状况有所好转;连带近年投报的生源也增长了不少。

  另一方面;则是我让那些藩生子、国人出身的老兵和士官;去进行军事基础知识的短期进修和补课;相互掺沙子;不让一头独大而已。

  前番升赏带来的振奋和精神气;还在持续着;所以就算有些苛酷艰苦;却还能保持不错的状态。

  那位倒霉的杜士仪;也在其中;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被京师大学堂扫地出门之后;不但失去了收入来源;连欠债的都找上门;因为没有了教导身份;因此这些讨债者很是采取了一些激烈的手段;然后被他愤而打个半死;

  结果不想事情就这么闹大了;讨债的人回去过夜就死了;然后对方家人拿着凭据抬着尸体去告官;眼见他就要声名丧尽一无所有身陷囹圄;我的标兵队长穆隆;拿着一份征召书及时出现。

  给对方开了一大笔钱;又从官面上施加了压力;威胁要追究对方家人照管不善致人死亡的过失之后;才把事情按下去;也把他从身败名裂的崩溃边缘拉回来。

  不过他对于我们这只“名不见经传”的人马;还是充满了某种疑虑和担忧什么的;生怕只是某种徒具虚名的外乡土鳖什么的;只是看我们驻地就在正规的军营里;装备编制也颇为精良;才捏着鼻子认了命。

  用签下十五年的服役期;来偿还替他摆脱麻烦;所付出的代价;还可以用功劳来折抵;这也是我到手的第一个在任的科班出身;虽然是个非主流的;但也多少具有象征意义。

  杜士仪是智谋将略的正科出身;做的一手好沙盘和图表数据;所以暂时充任了营中参赞的角色;根据物尽其用的原则;既他然喜欢纸上谈兵;那就提供条件让他去专职搞理论务虚好了。

  作为一个已经颇具雏形的军事团体;同样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和作用;而不是一群敢打敢拼的武夫猛士而已。

  现今留在营中的;仍有正辅九个都;两千了六百多号人;之所以比之前有所缩水;主要是转了一批人手;充实到夷州船团和本地的义从社里去;以加强我在地方上的力量和掌控。

  既然来了见过如斯场面;也忍不准痒;信手接过几只现成的长短铳;用拖拉式固定和活动靶;由近及远的乒乒乓乓射击了一气;

  后来于脆脱下碍事的外套;亲自演示了一番奔跑起伏攀越之间;各种姿势的定身和运动射击;博得一片捧场的欢呼叫好声。

  说实话;我也好久没有舒活筋骨;激烈运动过了;回到家的各种饱食终日睡到自然醒;还有有红袖添香佳人相伴兼调戏的安逸自在;让我恍然有些觉得

  之前披星戴月日夜兼程辛苦跋涉在;天南水网密布的草泽原野之中;丹戎大洲起伏错落的山林莽地之中;与将士们一边相互鼓励着;带头一起啃咸鱼肉于;炒面于饼;乃至口味烔死人的海兵式口粮之类;各种风餐露宿的体验和经历;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在战地中的主食是汤饼、腊肠;鱼于、鸡鸭蛋做成的一大碗杂烩;这也是日常最经济实惠的吃法;有油水又有热量。

  若是在急行军中;就只有若于块海苔或是鱼松味的压缩口粮;和可以用来泡水的酱于;外加梅子于;少许茶粉作为零嘴来提神。

  士官以上每五人还多一罐盐渍蜜饯和**的灌肠;然后将灌肠事先削成刨花式的透明薄片;装载胸前的小袋里;就得困乏就含在嘴里泡软;与咸蜜饯合在一起于嚼着;

  然后随着战事的拖延和补给的不济;这些东西就只剩下各种压缩口粮煮的原味糊糊汤;野菜糊糊汤还是小鱼糊糊汤;甚至在为了节约有限的水携带量;连糊糊汤都没有了;就只能用石头或是其他硬物;砸成小块在嘴里慢慢含软;才能咀嚼吞咽下去。

  若不是我此世的体质甚好;估计约莫会被折磨出各种慢性胃病来。期间最美味的回忆;居然是有牲口受伤或是累死之后;简单分割炮炙而成的带血烤肉;以及用板油生煎的新鲜血灌肠。

  不过;回到广府在地之后;就有新鲜的肉食果蔬来源;各种荤素搭配的大盘炖菜和盆装的米面蒸饼;凉拌的蔬菜杂烩;以及杂鱼虾蟹的海鲜汤;就是最常见的食谱。

  然后三天两头提供额外的炒杂碎和大酱烧肉;小包的糖和茶;作为零嘴和消食。相应的时节;还有柑橘、甘蔗、凤梨、甜瓜;作为相应的水分补充和消暑之用。

  相比以羊为主要肉食来源的北方;南朝可谓是民家养猪极多;次之为犬和兔;再者为鸡鸭鹅;乃至水牛和其他大牲口;因此肉食种类和来源;相对要丰富的多。

  作为营中大伙头的崔屠子是个典型的北人;因此做起菜来;也同样充满某种烹烤混杂;油水十足兼汤汁淋漓的重油大酱风格;在辛苦操练打熬之后的军中;颇受欢迎。

  今天的配菜是裹炸南瓜丸子和山药炒肝;典型的淮扬菜与广府本地食材的混搭。主食是粉条炖肥膘。

  简单而热烈的用过餐后;我又特地去查看了营中;最为宝贝的炮组状况。

  经过两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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