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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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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而热烈的用过餐后;我又特地去查看了营中;最为宝贝的炮组状况。
经过两度扩充和重整;已经达到了一百多号人;但毕竟这是一个颇具技术性的兵种;就算有来自神机军的操炮熟手和老人传帮带;上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但需要良好的眼力和记性;还需要相应的文字和算术上的功底。
好在我已经格外在营中强调;投入各种业余的识字普及班和短期夜校;教导的人员也都是来自讲武东学的那批老人。
拒如此;到目前为止;也只能一遍遍的挑淹磨合下;勉强整出五组好算凑合的人手来;其他就只能当作打杂帮手的辅助役;用其他火器作为掩护。
而且他们能够操使的;也就是三门海兵队用的舢板小炮;至于另外五门大家伙;都是见不得光的收获;也没法名正言顺的拿出来用;
只能做成类似体积和分量的模具;先进行一些练手和熟悉。当然了;现今的情况下就算拥有实物;也只能是炮车器械的模拟操演;还要省略掉到将炮弹射出去;验证命中和距离的最后步奏;
毕竟;真要在广府境内放炮;那会出大事的;毕竟这是朝廷严格管控的重器;而左近都是海兵队和水师、防军的驻地;真要惊动起来;那又会是一场大麻烦和乱子……
这也是我迫切需要一个外部基地的缘故之一;同样的;一旦北方的走私路线成功开辟之后我也需要一个足够荫蔽的外泊地;作为规避风险和刺探的中转殿。
我想到这里;有些更加期待源九郎那边的成果了;作为一位擅长海路争斗的老义从;他正带着我加强给他的人手;根据老螃蟹的指引;正在扫荡那些原属于冯十三的私贩据点和藏身处。
说不定可以给我一点惊喜呢。
…
第二百一十九章 私贩们
广府外海;星罗棋布的近岸岛屿之间;几艘半展风帆海船正在徐徐的行驶着;时不时的调整着方向;以适应航路上的水流。
当然;放眼望去;这些岛屿绝大多数;都只是大片难以⊥人靠近和立足的礁岩;或是贫瘠的连海鸟都不愿意在上面做窝;光秃秃的乱石和沙砾堆。
少数有所植被和绿化的存在;也是小的可怜;或是像犬牙一般凹凸不平的让人望而生畏。
偶然才能发现一处看起来还像样一些;拥有足够的近岸棕榈林和红树丛;以及自山顶上铺展而下的大叶乔木等;高大树木的存在;这也意味这足够丰富的海陆生态系统和生命活力。
“这儿便是了……”
换上一身全新的精绸紧身正装;一副人模狗样的成功人士的老螃蟹;有些卑声的对着身边的源九郎道
“此处我辈且称是盘石岛……”
船正好转过岛屿的一个岬角;就看见大片斑驳裸露在的石壁和山坡;就像是在绿色植被之中;啃出一个个巨大的留白来。饶是相当的碍眼。
“原本就有一个小渔村……作为临时的避风和泊岸的所在”
“不过他们世代以采挖山壁上的积年鸟粪石为生计;早就不打鱼了……”
“后来鸟粪石逐渐采挖一空……岛上人家都不愿做旧日营生;纷纷搬迁走
“遂彻底荒废了下来……”
“后来水师的勘探船;也有来过……”
“不过他们嫌这里港湾太小;不敷所用……遂放弃了……”
“只是考察的地理和详情;却被记了下来”
“冯十三出来讨海路那会;据说有从水师那里带出来的海域图为凭据……
“觉得这里离陆上还不算太远;因此才选中了作为私下的泊处;也是最早的据点之一”
“主要是看中岛中有林泉;有池泊;也有沼地;更有大片的山野和可以取材的树木……”
“山中更有大腥数处;岩穴水洞遍布……有事利于藏匿和潜逃”
一只只小船被放了下去;全身披挂的武装人员;稀稀拉拉的站满了潮湿咸腥的沙滩上;然后稍微的整队之后;低俯着身体放轻脚步像着废弃的渔村里摸去。
最先头的人;已经摸到了渔村的墙根下;仍就是毫无反应的样子;让带队的老螃蟹;稍稍放下心来;他正想转头交代些什么。
突然一阵齐声大喊和拼死力的敲锣声;将他惊得汗毛站立起来;霎那间从破败的渔村之中;飞出好些的箭矢和投矛;将摸过来的人群迎面射倒在沙滩上
“随我上;……”
亲自带队的老螃蟹;在人群中挥舞手牌挡开一只短矢;咬了咬牙怒吼一声
“作死这些瘪犊子……”
“抢光杀光烧光他们……”
于是突袭顿时变成了某种强攻;一些膀大腰圆的悍勇之辈;亲身撞开渔村外围残破的建筑;与内陆的人厮杀成一团。
一些带来的火和毒烟球;被丢在渔村的建筑中;顿时点起了一个个火点和烟柱;又是像是熏过的老鼠洞一样;纷纷冒头出来;然后被射到砍杀在墙根之下。
毕竟;为了这次夺取任务;他们几乎一半的人都携带了弓弩;站在沙滩上齐齐射来;顿时以将优势数量;将那些藏在建筑中的私贩子;压的抬不起头来
突然;然后从那些棕林里冲出了好些挥舞兵刃的人群来;顿时将后队那些正在持弓弩的人手;砍杀的四散狂奔。
他们紧接着;仗着居高临下的优势;与村内里应外合;将老螃蟹的其余人马;将杀的节节败退。
“有埋伏……”
这些受雇或是招募而来武装人员;心惊胆战的叫喊着;一边纷纷扭头就跑;然后被从后背砍杀在沙地上。
仅有老螃蟹身边的小半人还留在原地;用剩余的弓弩在礁石和稀疏的棕树间;与那些私贩子对射着;
“有埋伏么……”
已经靠岸下锚的源九郎;嘴角不由挂出一丝冷笑;他转对身旁的一名身披石棉罩衣的军士道。
“程炮长;拜托了……”
随后;几门黑大粗的家伙;被推到了甲板边上;开始用绳缆固定和调节角度。
如同滚雷的炮响之后;原本荒废颓败的渔村;像是被水淹过的蚁穴一般;顿时涌出好些漏网之鱼;加入到。
另一波手持装填好的短铳和刀斧;身穿半身皮套子的海义从们;早已经整装待发了。
他们在之前一船又一船的被送到;距离渔村稍远浅滩边上的礁石之后;就等着号炮礼花的发令了。闻声顿时从边上冲杀了出来。
他们虽然数量不多;却相当的精悍;几乎自发结成数个攻击锋头;从扯面和背后直接插入这些私贩子中
接战前先是一阵抬手放射;打翻了数十人;然后迎面挥头劈砍下去。顿时将那批厮杀疲老;却至来得及刚转过来头的私贩子们;当面冲杀的奔散四逃;重演了先前被从背后砍杀射死的一幕。
而船上校准式的几发射失之后;终于有一发弹丸落在沙滩上的人群中;蓬的一声将站在一起的数人打得四分五裂;又溅起大片环状的血色沙砾;将周边的人打的哀呼惨叫不停。
也打掉了私贩子们继续反抗的最后一点勇气;他们乱糟糟的高呼乱叫各种名号和口音;没命的向岛内的方向逃窜而去。
这时候胖胖写带领着身下的人;却纠缠住了他们。
数个时辰之后;结束了战斗的源九郎;走在渔村略带战斗痕迹的街道之中;才发现别有天地;破破烂烂的外观;只是留在面对大海的那面;用来掩人耳目的东西。
而在被遮掩住的渔村内里;早就被经营成一个颇为齐全完善的聚居地和秘密据点;地面是砂土夯实过的;满是马拉大车的辙印;两边各种修缮完整和增建的屋舍仓房、看起来颇为整齐。
村中;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祠庙和平整出来的广场;里面供奉着十几尊乱七八糟的神祗。广场上露天还堆放着许多;装不下大箱大筐的货物;与那些手推车和大板车一起;用简陋的草棚遮盖着。
因此可以说;所获颇丰的。
村后的椰林遮掩下;甚至还有像模像样的大片菜地和果林;以及篱笆围住的山坡放养的猪羊和禽类;俨然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世外桃源。
林中几条狭长曲折的山溪激流边上;还有水车转动的磨坊、椎碾和舂臼;还有大堆正在晾晒的泥砖和塞着半成品陶具的土窑;只是上方的烟道经过了诸如水浇棕叶过滤的;巧妙的处理和引导。
就算全力烧造起来;呆在海上也很难看出貌端来。显然对方已经把这里当作长期的据点;使用了经营了许久。
只是攻打渔村正中最大一处老旧建筑的时候;才很有些棘手;几次冲进去都被打杀了出来;就算投进去毒烟球;对方也强忍着就是不出来;反而用尸体将几个入口堵了起来。
不得不很是投了些火油弹和爆炸物进去;才将他们彻底消灭掉;不过里面的东西也焚毁的七七八八。
正在书信文件焚烧过的灰烬中扒拉出一些纸片的源九郎;突然抬起头来看到老螃蟹那张正在冒油汗的脸。
“源……源……源都头……”
查看过那些熏燎的有些触目惊心尸体之后;老螃蟹凑有些结结巴巴低声道
“这些似乎是水师的人啊……”
据说早期的水师为了防止逃亡;多有在随船士卒身上刺青纹样的传统;后来则变成一种老兵才有资格的;夸耀武功和资历的象征。
像这些尸体上的刺青;则统一是一柄钩矛;是再明显不过的标识了;显然这冯十三就算叛出水师;也是依旧有所牵扯不清啊。
“闭嘴……”
源九郎断然喝斥到。
“难不成你还有机会回头么……”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收获打包;痕迹清理于净……”
“剩下的事情;就交作本家去决断处置好了……”
感觉到自己被猪油闷了心的老螃蟹;赶紧没命的点头道
夷州;鸡笼山;刚刚习惯定居在海岛上的少年和青壮男女们;突然看到一些海船正在靠岸;
“琼台城有变……”
片刻之后;一贯负责输送他们日常所需的船商胡静水;出现在他们面前;高声道
“本家需要你们的出力。”
…
第二百二十章 家中、设备
又是全新的一天;新洲人孔吉吉从手工台前站起身来;舒展着腰身走到外间拉响传唤的铃铛;开始享受为他专门烹制的小灶;虾饺鱼片;还有蟹膏黄的包子;让废寝忘食了大半夜的他;不禁口水如涌泉。
他觉得自己的霉运似乎已经结束了;好日子正在来临。
在这里;他终于可以做自己的喜欢和乐衷的事情;而不用想在新洲的老家一样;明明是以矿业和营造为事业;却要在烟熏火燎之中;维系那么一脉读书种子;从孔吉吉的数代前开始;就被逼迫着要学习什么《春秋大义》t五经注疏》《四书再解》什么的;
非要在学术研究上;和遥远的曲埠宗家;别出个苗头来。所谓正因为身处莽荒;久居外域;才要通过这些事物;来保持华夏正统和古国文章的最后一点精神寄托和执念。
像孔吉吉在自己的冠礼上;就得到这么一个字“青羽”;意为“逐青鸟而九天羽兮;梦萦故里而魂归兮”。
殊不知;他那些个远方偏支的叔伯兄弟们;早就从事其他的事业;逐铜臭而远书香;工商渔猎无所不为;甚至还有一位叛经离道的;直接效法先古人民淫奔野合的故事;与山外一位殷种大酋之女;骑骏马而逐猎野牛而去。
他如愿以偿的抵达了传说中的广府;并且在这里找到了自己事业的一个开端;虽然是有些半强迫性质的寄人篱下;但是各种新颖的材料和工具;很快就让他忘却了各种不快和得失。
光复不愧是天下首善之区;人文荟萃的精华之地;就算是一个普通商家大户;也能有如此广大的场地和齐全的设备;种类繁多的器具和各有擅长的匠人。他的许多构想和设计;也能得到一一验证的机会了。
比如那个精钢的游标卡尺;比如那个压力钳;脚踏或是畜力传动的冲床和钻车;水力的锻锤;帆布带的畜力流水线;林林总总;都是在不多见的好东西
普通人家那里为了成本打算;仅用木质或是铁件加固的轮毂齿轴;在这里全部换成了打磨得相当光亮的铸铁或是精钢制品;还有专用油脂的润滑配方。
更别说;
光是存放在这里的铳器样式;大大小小长短粗细的足足有一百多种;只要他能原样装回去;就任凭他抱着睡觉;拆解分析到心满意足的地步。还有各种各样的火药配方;供他实验和使用;只需他写出响应的感受和心得来。
以至于;他两只亲手打造的“孩子”;都已经被他冷落了许久了。
只是他发现;自己有时候;要和一个人称沈匠头的独眼瘸子;争夺一些资源。
好吧;他承认;这个老家伙在机械构造和传动;以及标准化的精细加工上的确很有一套;但是丝毫不能掩盖他在火器上的无知和短板。
他居然直接用精炼的天竺铁去加工铳管;却不知道大好的物料和设备;被他白白浪费了;相比他同心车轴的冲钻法;所浪费掉的铁料和钻头。
若是采用孔家的加热内锻法;就算是用次一些的安南铁或是;完全可以将铳管可以更轻更薄也更结实。
当然;他也得承认加工效率上;内锻法做一支的人工和时间;足以让冲钻法做上五只;乃至十只;工艺步序也更鼠的多。
这种纠纷被报告上去之后;结果那位看起来颇有眼光的主人家;却提出给了他们一个竞争的机会;让孔吉吉想办法减少工序和人工;让沈瘸子想办法控制成本和提高强度。
废品率至少要控制在十之有三以下;成品误差率不得超过十分之一毫。
好吧;看在主人家无限量提供的条件和物资的份上;他只能捏鼻子忍了;谁叫自己寄人篱下;又有割舍不开的爱好和志趣呢。只是日常与那个独眼沈瘸子;别苗头的机会和次数;就不免多的多了。
一个年少力强;充满想法和创意;一个老练资深;最擅长整体把握;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烈日炎炎;蝉鸣嘻嘻;我家里却正在大兴土木;安装度夏纳凉用的新设备
赤着梆子的工匠;合力推转着一个高处巨大地木轮;出牙酸地摩擦挤压声;直到严丝合缝的嵌入沟槽之中;然后用烧红的热钉;抡锤凿打卯实。
“成了……”
随着转动的轮毂;在一片欢呼声;庭院桁架的管道中银色的水流;象白链一样席卷而过;变成条条哗啦喷涌而出地晶莹水线;又哧哧的打在庭院中小小的山石水榭;激荡喷溅;连花树间的空气都变的湿润而清凉起来。
这个新设备;也就是所谓这个时代特色的土空调;兼简陋的自来水系统。据说也是那位穿越者前辈留下的遗泽之一。
虽然经历了从长安到广州的沿袭变迁;但是细节因地制宜的变化甚大;但其原理基本没有太大的走样。
无非就是通过某种离心力汲取的地下冷却水;在建筑物内的管道循环;来实现有限降温的目的。
比如最初发源于北地的做法;是木工胶融合漆等其他物质;浸透厚厚的布帛缠成管;以节竹为内骨;一下就解决了密封和管道最麻烦的问题;还可以保温防漏。而到了南方;就变成陶管道和石灰和桐油调制的密封粘合剂。
再以人力或畜力水轮带动的离心力;直接从自然的湖底、或是庭院里的池泊;乃至民家用的深井底;汲取相对低温的冰凉水源;通过埋设好的管道循环制冷。不但可以为各处厅室输送冷风;还可以提供某种程度上的自来水。
如果实在北方的话;还可以在冬天转接上锅炉;变成某种暖气输送管道。相比其他方面科技发展的迟滞和退步;上层人士在生活享受和舒适性上的要求;却是丝毫不肯打折扣的。
这么一套设备的建造下来;最少要五千缗的造价;主要是在技术和工艺上的费事费力;相应的技术和人员都掌握在朝廷手中;这次是脱了兰奢号的情面;才从内造局那边请了人过来营建。
毕竟;要在家里建立一整套足够密封耐久的循环管道;以及提供冷却水地大池子;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可以负担的起的。理论上;后院的池子越大越深;能提供的冷却效果就越好;如果能汲取到流动性较大的河流或是深层湖水;那制冷效果就更好了。
日常所费的只是牲口循环带动的损耗;和一些简单的定期维护而已。
我家使用的这种;是其中技术最成熟的类型;通过离心转轴由畜力驱动着;不停的将水压上高处的贮水箱;再自流重力下的变成了某种喷涌的泉水和暗沟里流动的水流;再经过夹墙里的特殊装置;变成喷洒在墙根或是角落里的水雾。
在自然的蒸发对流过程中;带走室内的热量;顺便给空气加湿;还有隐隐的凉风循环;不过限于现有的规模和格局;庭院中的自流井和贮水池;只能提供几个房间的效果。
不过这也足以⊥我家那些;久苦于广府暑热季节的小女孩儿们;各种精神一振和欢快雀跃起来。
庭院收拾于净之后;在谜样生物的带头下;她们直接坐在假山下的阴凉处;将脚丫子进入冰凉的泉水中;拍打嬉戏起来。
倒是那只眼镜娘崔绾婷;很有些羡慕又有些矜持不好意思的样子;被我狭促心大气的;偷偷蹑脚摸到背后拦腰抱起来;像条可爱的鱼儿一般;略微挣扎着被我放进水里;
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是只旱鸭子;对水的反应有些大;惊慌视作的挣扎间;像是急于逃离洗澡的猫咪一般;在我背上和肩上很是挠了几下;差点就从我的臂弯中滑出去。
其间大团的温香软玉;在我颜面上挤压磨蹭的窒息性感受;却是言语难以形容;也不足为外人道也。
不过;在浸湿了鞋袜和一大截裙摆后;她也只好气妥的放任自流;和她们一般拨弄起水花来。
然后;我也坐在她们身边;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
一旦我将本家与不远处谜样生物的蝎馆之间的房舍都买下来后;这样两家就可以打通;合并做一处更大的庭院了;这样其中大片拆除之后留下来的空白;可以挖成某种意义上的大水池。
很快小女孩儿们玩耍水花的游戏;在我暗中的偷袭挑拨下;变成了一场无差别的泼水大混战。
最先败下阵来的;果不其然是抱头蹲;她被迎面泼了个稀里哗啦;各种丢盔弃甲成第一只落汤鸡后;就忍不住发动久违的招牌记;抱着脑门咦唔娇叫有声的蹲进水里;用蜷缩的后背;勇敢的面对狂风骤雨。
然后是那只呆萝阿萌;她几乎被谜样生物突然爆发的大水花;冲的失去平衡迎面倒了下去;只是她闷声不响的像条鱼一般的沉浮潜游过去。
志得意满的双手叉腰;哎呀呀呀的发出一连串女王式娇嚣的谜样生物;被她从背后跃出水面;反向抱住拖倒在了水中。
最后剩下咯咯大笑的阿璐;也没能成为那个胜利者;因为她被紧步上前的谜样生物;给扯住裙摆;失声娇叫着像是打湿翅膀的蝴蝶一般;将自己拍入水中;。
然后一群小女孩儿相互拉扯着;像可爱的鱼儿一般在水中荡漾着;作为其中最成年的女性;崔绾婷不小心被卷入其中;拉这个也不是;扯那个也不行;反被泼了许多水;
一副腮红娇羞;曲线毕湿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的可口动人;若不是现在正是光天化日之下;人多眼杂之时;我少不得要鬼畜上身;和她来一场愉悦身心的友谊赛式水战。
不由又有些;人生如此夫复何求的小满足。只是这种眼福没有能够持续多
就在护雏的母鸡一般;带着几名大脚使女;捧着大块巾子匆匆赶过来的月姐怒目横眉;各种亲切而略带责怪的口吻中;被乖乖的拉起来;一一赶回房间去换衣服和搽于身子;以防风寒湿气什么的;据说连热烫饮子都备下了。
连作为罪魁祸首之一的我;也被她不痒不痛说了几句;无非就是“不会爱惜身边人”“要是冲了血气怎么办”之类的怪话;只能哼哼点头满口应承;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糊弄过去。
晚饭前的时候;婆罗洲会馆那里;递来一个消息;我关心的老家臣蔡廖;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璐的事情;暂时有心躲着我。
不过我的另一个关系户;那只军器贩子肥孔有事找我?;他能有什么事;自从我获得军队的身份之后;对于他这个渠道的需求;一下子就少了许多。
特别是在天南的善留司和安远州;从官军名下获得所谓剩余物资;起码就算有军器方面的需要;也要排到数年之后了;
没有了必要之后;这种非法身份的存在;自然是接触的越少越好。
…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两处闲愁
事实上;进入罗氏公馆的时候;小孔特里诺亚此番的心情;即是庆幸;又是坎坷;
庆幸的是;作为西天竺拓殖总社扶持和委派出来的;十几位拥有高级权限的资深代行者之一;他幸运的抓住了一潜力巨大飞升极快的发展对象和渠道。
但是坎坷的是;随着身份地位的不对等和需求方向的变化;他发现自己正在变得可有可无。所以不得已;动用留在婆罗洲会管理的最后一点关系;希望能够尽可能的挽留和巩固住这条线。
要知道南朝与大夏;虽然同出梁公一脉;但是因为经年日久官面上的龌蹉和积怨;再加上海外拓殖上的矛盾和竞争;已经很多年没有发展出像样的输送渠道;和在内部关系上的更多突破了。
梁氏大夏;号称雄踞三大洲;管领万里疆域;属国附庸盟邦无算;但在除了在基本国策上;对泰西大秦(拜占庭)的渗透侵蚀;以及对南部膳洲武装拓殖的基本方略不可动摇外;
在国家内部的利益诉求和对外的态度上;也并不完全是一致的;而是按照地狱的自然归属;分作数派各自有所谋求和打算。
比如小孔特里诺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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