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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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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也是和那只害羞的小兔子一般女孩儿;打个招呼送点手信什么的巩固下关系;刷刷好感之类。当然名面上的理由是;鼓励促发她多说话和交流;以回复和普通人一般正常交流能力的旗号。
但没有想到;见了被我笑话逗得有些笑容颜开的女儿;有所感触的嘉业君突然顺势提出一个要求;希望过些日子能否安排她到我家去做客;与我家那几个同龄的女孩儿一起多说说话儿;或许有利于帮助她从羞怯不敢说话的自闭中走出来云云。
这不就是送羊入虎口么;直接把一个内应和人质给送到我手中来了么;我暗自窃喜和思虑着这真是一个用心良苦的母亲;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而在另一方面;则是暗中发动关系和渠道;调查那个目标的行踪和生平轨迹;所谓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解决掉一个有权势的人;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更别说由此带来的附带影响和后续手尾的应对。
紧接着;是乘着合适的季风;第二批船团又回来了;于是我家又变得外松内紧;更加忙碌起来。
虽然打着贩运夷洲物产的旗号;但实际装运的大多数还是北地的特产;虽然在船只数量和总运载量上有所缩减;但是货物的附加价值;却远远高出第一批不少;甚至出现了诸如顶级的刑白;或是洛造三彩釉之类的硝;甚至还有一些带有前朝内造字样的金银器物;珍宝赏玩等来历可疑的黑货。
显然第一批的货物;只是那些离散的北地商人;某种试水和投石问路;直到第二批提供的货物清单;才是他们真正的实力所在;不过据说作为中转地的梁山情况;实在有些不好;需要更多的援助和投入。
从夷洲就近调过去的那批清远残部;以我派出的部曲为骨于;被就地重新武装起来后;以梁山第七个营的名义协防驻守海市;算是我第一批人力上的投入;也算是我的势力介入梁山之中的第一个契子。同样也是对于那些重聚的北地海商团体;某种实力上的展示;以稳定他们的决心和关系。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当木棉花开了又谢;只剩下被采摘一空而光秃秃的枝于的季节;第四批船团载着北货从外还归来的时候。
我也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通知。
∶广府的背景和铺垫;是不是拖得有点久了;我本来想努力展示另一个架空世界的时代风貌和酝酿一下主角走上征程的心路转折;不小心就越写越多了;下一步应该进入暴兵和攻略阶段了。
…
第二百四十一章 报偿
泰平元年;九月初;首山宫发出大诏;选殿前;拱卫;并畿内诸军健儿;充为栋梁;择置新军数部;号曰:模范军。
凡器械甲仗;衣粮淄给;薪饷帖俸;比照拱卫十二军下四部军额;按员酌给烦列所需;各部寺监;禀中优择给之;不得延伉。
随着一直酝酿的新军;最终变成大政诏令的正式存在;而让畿内变得风云奔涌;暗潮激荡起来。
在这种风声和氛围之中;满脸风霜颜色的冯坚;字若望;从水师专属的海船上;被前呼后拥的迎了下来。
在场除了那些水师和海兵队的故旧亲熟之外;前来迎接还有现任京兆尹元义方的心腹;录事参军宋申锡;也代表了朝中大员的某种态度。
望着这些熟悉或是陌生的面孔;他颇有感触的;诸如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之类的扬眉吐气心情。
多亏了蔡候为他背书;又安排合适的人选;出首顶了大多数罪名;因此落到他头上不过是失察、怠慢和为下属所蒙蔽之类的些许过错而已;然后再安排几个功劳;折抵过还有所嘉勉。
于是他得到重归仕途;而不是继续游离于下野……
这期间的情分和恩义;可不是那么还偿付的。用粉身碎骨来报答也毫不为过;要知道;他曾经是国朝严令申拿的犯官罪员。
光是摆平昔日的那些对头和政敌;让他们不发出多余声音和异议;就不是一桩简单的事情;更别说将他仕途上的污点和罪名勾除掉;再给一个像样的晋身之途……
当初;被那个女人的手段;逼迫着狼狈不堪的逃离广府;托庇于远方族兄的舰队中;才有了一线喘息之机和如今重新起复的缘由。
而早年的一心眷恋和爱慕;经过那么多是非纷纭之后;也物是人非的只剩下单纯的怨念和执着的仇隙而已。
况且他这些年也没有闲着;为了重回中枢和东山再起;他痛定思痛放下面皮和身段;没少与那些三教九流有所交道;也没少插手和操控那些来钱的热门营生。
然后将这些;带着汗臭和血腥味的金钱;变成本家和昔日那些靠山身边相应人等;恰到好处的一句提及或是简单的溢美之言;保持某种存在感。
现在;显然他的持之以恒;已经得到了上天的汇报和垂青了。
而为了在广府大长拳脚;他需要更多的班底和人手;也需要足够非正常渠道的金钱来源;以进一步的打点和结好内外;那些可能有所助力的势家和要员
所以他在外漂泊的期间;很是结纳了一些;往来于灰暗行当中的人物和渠道;无论是海贼或是私贩;又当如何;只要拥有足够的价值;身份的转换从来就不是问题;这是他失去权势而俯下身去;品尝了秩序之外另一面后的真切心得和感触。
相信如此准备而来;定然会给那个女人一个天大的惊喜。在此之前;他也使用了好些手段;最近一次;几乎已经成功了;乘着五城一片大乱劫夺的手下;已经把人绑到手;谁又想仅仅因为一群路过的人;却又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将蛰伏期间;所忍受的一切;加倍的报偿给那个女人和她的女儿。相信她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儿;被诸般苦难和折磨加之彼身的时候;各种屈辱无助的样子和绝望哀戚;对他来说;这就是世上最甜美的毒药和心灵籍慰。
贵为宗室又怎么样;就算是大内的天子;也不过是幕府高高供起来;专门用印发诏的象征物而已;更别说只是前代天子斩衰之内的叔伯亲;又和夫家撕破了脸面断绝了关系;仅凭一些女性圈子的关系网;又能做什么呢。
按照来自上层的某种吩咐和交代。
已经和主战派达成某种妥协;蔡候所代表的派阀;会想办法将他安插到新军之中;作为对于那些老臣派的牵制和就近监视。
这也是水师中那些势家派出来的代表和投石问路;代表水师之中的诸多利益群体;对于北伐大业分一杯羹的打算尝试。
毕竟;在技术性十足而环境相对封闭的水师里;相对被视作消耗品;而流水一般更迭的兵员和士官等下层;或是任期有限流动频繁的高层;
这些从南海都督府建立伊始;在水师里硕果仅存至今;以家族婚姻门生为纽带进行传承;经年日久的势家;在中下层军官中的影响和存在;更加根深蒂固;也代表了水师里承上启下的大半骨于和中坚阶层。
枝繁叶茂的冯氏;无疑是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存在之一。作为昔年大名鼎鼎的海上龙王冯若芳的后代;他们已经繁衍生息到有些良莠不齐;既有冯十三这样的重罪亡命之徒;也有冯坚这般资深的宦途老手。
但作为对于蔡候提携和苦心的回报;他还有另一一重身份和任务;比如在北伐之师的海陆联合里;伺机扮演着某种搅局和的扰乱角色。
就算是北伐的成果;也应该掌握在蔡候所代表的当代监国阵营手中;只可惜他们手中的合适人选不多;相对于党羽众多的文官政务系统;传统的军伍之中依旧是元宿老臣派的影响力;更多一些。
所以才格外需要安插一些冯坚;这般有手段和经验;又有历史污迹便于操控的盘外招;避免北伐之中的功绩和胜利果实;过于倾向宿老派一边。
他如此思索着利害得失;在兴奋和期盼的心情中坐上由海兵队和亲随护送的马车;向着上城的方向驾去。
走在前列带有明显昆仑奴血统的护卫头领;曾经的选锋队长;突然停了下来;他有些疑惑的抽动了几下鼻子;
“小心;整队……”
他挥手让队伍停了下来;收拢聚集成一个更加密集的掩护队形。
“我闻到铳绳线香的味道……”
话音未落;就听一阵冲霄巨响;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半边的街道;都崩裂着翻倒下来;倾泻而下的碎砖断瓦;顿时将大半的队伍笼罩进去。
然后更大的响声在近距响起;这一次却不是寻常的破烂砖瓦;而是在他们后方和侧面;如潮涌般喷射而至的气浪;以及夹杂在气浪中的破铜烂铁、五金碎渣。
仿若雨点一般的扇面;横扫过那些被震得气荤八素;尤在原地奴隶奔走呼号的人体;转瞬间;街道上血肉横飞;已是扑倒了一片;满是痛苦挣扎在地上翻滚的人体;就连马车也被打者百孔千疮;半倾在地……
少数受伤较轻的幸存者。从地上努力挣扎起来;扑向马车想把其中的人员救援出来;却不禁;
一些冒着黑烟的物体;从残存的建筑背后;划过长长的弧线;丢入尘土弥漫之中;轰轰有声的爆裂称一簇簇火团和烟尘;又激起更多的惨叫声和哀嚎。
最后是;一些蒙头着脸的身影;高喊着某种古怪腔调的话语;已经冲进烟尘之中肆意砍杀起来;只见的手起刀落;血花喷溅的将洋洋洒洒的尘土;染成某种绮丽的粉色调。
所有幸存和目击者的口供;都指向了一群口音奇特的蕃人;于是五城十二区的蕃人聚居区;开始鸡飞狗跳的的倒了八辈子大霉。
另一个地方;一群精壮汉子吐掉嘴里的垫片和含物;用特制药水;将染成五颜六色的头发;洗出原来的黑色;然后登上一艘专门租做海钓的游艇;前往外海;他们将换船前往遥远的夷州。
罗氏宅邸;邀请来的白剧班子;正在庭院中上窜下跳的卖力表演;某种滑稽段子努力博人一笑。
听说所有人;包括伤员和尸体;接应的两批人员在内;都已经安然上船;进入外海的航路。我才真正的吁了一口气。
这样就算其中夹杂着有所异心;或是可能心志软弱;容易动摇的人;困于海船之上;也无法有所作为或是留下其他可以追索的线索和踪迹;大海本身就足以消灭一切。
这场袭击我算是策划了许久;中间有几经变化和修正;直到昨天才真正确定了目标和行程。
至于使用爆炸物的打算;则是出于某种“要做就做的彻底些;做成大案要案将各方势力都裹卷进来;让水彻底变浑”的初衷。
不过广府当局面对爆炸案;明显缺少心里准备和应对措施;再加上当事人身份的特殊;更兼距离水师驻泊地不远的缘故;几乎是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扯皮和调动;才姗姗来迟。
至于水师驻泊地的本身;更说明了某种名为尸餐素位的积重难返;他们几乎是第一时间禁闭门户;然后开始排查是那些走了火。
等想到离去不久的一行人;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倒让我有些白担心了
“虽然我或许不该问……”
轻轻摇着扇子的谜样生物。
“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过是;请他们做了一次土飞机;玩了下定点爆破而已……”
“剩下的就是派人去清理现惩收尾了……”
“就这么简单?”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侧头看着我道。
“目标人物和那些跟班护卫;都被你的一组简陋版的id
“不然你还想怎着……”
我轻描淡写的道
“不要小看技术宅的怨念啊……”
“就算是原始的黑火药配方;用好了数量和配比;也能炸开城门什么的”
“更何况还是加了改良升级版的硝化物……”
“对了;你还记得那位前神机军的郭都尉么……”
“这也是他的投名状之一啊……”
“当然其中暴露的问题也不少;”
“作为引爆冲程的黑火药分量没控制好;造成爆炸前后的批次存在间隔。
“客观上给对方制造了逃脱的机会……”
“还好我是用交错式覆盖来解决的……所以动静有点儿大。”
“而且这种手段;短期内用过就没法在用了……”
“不然就很容易露底了;这也让我少了一个日常应急的备选方案啊……”
“你究竟是对么没有安全感啊;”
她忍不住跳眉吐槽道
“居然打算用爆炸物开道;来作为你的日常应急方案……”
…
第二百四十二章 新军
一个精雕玛瑙兽吞缕空犀角杯;被狠狠的贯在地上;随着崩碎而起的无数残渣碎片;价值数百万钱的宝物;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究竟是谁人的手笔……”
咬牙启齿的声音;恶狠狠的挤了出来;京兆尹元义方已经没有了人前的从容淡定和城府自若;只剩下某种恼羞成怒亟待发泄的情绪。
“神机军还是水师……或是海兵队的人”
“这么多火药和使用手段;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他环视了一圈亲信下属;其中已经缺了一个重要的位置。
“现场据说还有人听到了炮响……”
一名下属方才开口道
“我觉得教导军;亦有可能;毕竟他们也有专属工程营和炮队……也掌握一些精细火药的使用手段”
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发言起来。
“别忘了还有殿前军的掷弹兵;他们也能制作轰天雷和飞火雷的”
“此外;五路延边总管府中;也有类似的专长人士……只是没有实据”
“那就给我去找;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的去找。”
元义方捏着突突挑动的额头;低吼道
“查京中各军驻地的异闻和变动……”
“开出多高的赏格和悬拿;都无所谓……”
“哪怕挖地三尺;将五城十二区给我翻过来;也要寻出个说道来……”
“诺……”
发泄了一通之后;他已经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恼怒了;蔡候的交代还历历在耳。
“出了这桩大事;只怕你的京兆尹;也坐不稳了……”
“与其被人攻吁下位;还不如你主动请辞好了;”
“正好从这桩是非中暂且脱出来;让别人去座这个吃力不讨好的蜡……”
“且居幕后观望遥控便好……”
“这件案子已经惊动了居养的大相国;连监国面上;都不好看的”
“所以前后人事和手尾;都一定要掌握在我们的人手中……”
事实上;因为现场这些死者的身份;反而分散了他们关注和追查的方向;
在场折进去得有海兵队的都尉;有水师的提调官;有现任的;还有他的心腹京兆府录事参军宋申锡;相比之下;死掉的关键人物冯坚;因为没有任何职事;倒是身份最低的一个。
却是没法拿出来作为追查的主要由头和方向;是否水师中政敌和对立派系的黑手;反而成为首要的怀疑对象了;究竟是杀人灭口;还是剪除宿敌;冯坚利用水师之中渊源;也是于过不少让人嫉恨勾当的。
可是水师的事情;又是那么好查的么;广府的谁是之中;素来是弊情和贪腐案的重灾区;为此折进去的高官大员;也不在少数。
据说在案发的前后两天;在广府水师的各个驻泊地;就有数百人玩起了各种失踪和外调;或者突然领了公务;乘船出海去外州了。
如此的巧合和骚动;让人很有些无能为力和气急败坏。所以;他的重点只能放在那群;特征显著的蕃人身上。
可是;国朝之中的蕃人何其之多;光是寓居广府的;就是十数万计;还不算那些没有名籍的黑户口和役使藩奴;更别说广府地下那些数量不少的混血种
就算他是有史以来做的最长久的京兆尹之一;也忍不住萌生出某种倦怠退意。坐在这个位置上;可不只有风光无限的权柄和名望;还有深渊边行走的危机感。
光是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的体承上意;沙发果断的驾驭下属还不够;还要有足够的背景和手腕;弹压住这些公侯满地走;官僚多如狗的广府之内;各种背景、山头下的突发事件和潜在隐患。
或许是该急流勇退;以期更好的前景的时候了。
与此同时的清泉老街;
罗氏大宅的扩建修缮工程;已经接近尾声;只是用墙将周边埋下来的几座大小宅子连起来;然后将其中多余的建筑推平;改成环绕在原本庭院之外的大花园而已。
因此土木方虽然大;但却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剩下的只有移植栽培的花卉草皮和果木;是没法快速长出可以观赏的东西来的。
随着鼓吹的奏响;
我也站在大门内;临时准备的香案前;接过前来宣召中使的帛卷;算是完成了迎接仪式;也正式接过了模范新军中;第七位郎将的身份。
为了我这个身份;前后扯皮拖延了大半年时光;牵扯到东进和西进的主张;主战派和北人党;在朝野的纷争妥协;丹西经略高宠的定罪与否;直到现在才算尘埃落定。
当然了;我这位郎将算是一个异数了;并不在新军正列五部前后左右中之内;而是属于左厢游击兵资序;别号“风雷”。与另一支由纯骑兵构成;别号“赤骥”的右厢游弋兵;构成两只规模稍小的附从两翼。
毕竟;在此之前已经有过各种暗示和接触;本以为可能是枢密院的教导军;或是神机军的资序;或是拱卫军中别部的编制;乃至水师和海兵队里;都有人表示过意向;
甚至连陈夫人那边;通过东南招讨行司的宁总管名义;表示了某种保证;若是京中差遣不如意的话;可以想办法在后军或是左军的置制使下;给我和我的部下;安排一个不低于兵马使或是讨击将的编制。
作为新军的正列五部;每一部人马至少都有三个营的编制;具是比照殿前军的26员大营编制;下辖四个都/团;给锋将衔;
而作为次属的两翼左右厢;就只有两个营的编制;而且是比照外镇军1000员的中营编制;下辖三个都/团;然后另设一个亲直队;一个捉生队;骡马辎重编制若于;给兵马使衔。
这样新模范军;完成编成后将有五部两翼;共计三万人马左右。
拒预期有所缩水;但对我来说这也算是好事;起码是相对独立的编制;而不是将部分火器序列;拆分到各部去作为加强团队。
显然虽然有不少朝中大员游说;但是朝廷中枢的决策者;对于铳器的使用效果;还是持有保留态度的。
剩下来;就前往军营中宣读这个好消息;以及起草呈文上具;安插亲信和部曲的事情了;按照新编成的要求;除了三官一佐由朝廷另行委派之外;底下的官名;皆由我沿用旧制;保荐付准即可。
这也是南朝的一大惯例;允许有资历的将领;带着家将部曲上任充为骨于;这样可以很快行成战斗力;然后随着离任而去职;也容易造成因人成事;因人而衰的局面。不过南朝号称兵多将广;有的是兵源将帅;倒不在乎这点得失之道。
本来按理说;既然是模范新军;除了将作需从现役各军中择优选用之外;剩下大部分兵员缺额;也是选壮的良家子弟或是家世青白的平民;新募训练而成;避免沾染旧习陋规。
但是因为;我这只是独一无二的实验性全火器部队;所以出于保持战斗力的缘故和维持现有默契配合的考虑;基本还是沿用了旧有体制;只需另外增募一些兵员;补足剩下的缺额即可。
当然;据我认为这种放任宽纵的态度;还是因为我只有区区两营人马;且作为新事物不怎么被看好的缘故;要是有什么像样的表现和功绩;估计就会打着扩编的旗号;拼命往里面塞人;然后分走部分控制权的节奏了。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那么远的事情。
韩良臣还是训丨做长兼亲直队正;领折冲都尉衔;风卷旗为第一营营官、领果毅都尉衔;张立铮为第二营营官;领果毅都尉衔;
沈霍伊为第一营营副;兼第一(标兵)都都头;领别将衔;杨再兴为第二营营副;兼第一(标兵)都都头;领别将衔;
穆隆为亲直队副;兼标兵队旗头;领副尉衔;燕九儿为捉生队正;领旅帅衔。
两营的营中赞画分别是第五平、杜士仪;等以此类推;各有升迁。
因为是新编的铳器营;所以编列沿用现有的成法;略作调整而已;每团编刀矛牌手一队;铳兵两队;又骡马辎重一火。
刀矛牌手一队百十人;配五十面手牌;三十面大排;矛五十只;刀斧等长短兵六十件;手弩三十具;着半身镶甲;圆笠盔;短身帆布服;少量排头兵外套连身锁环甲。
铳手一队;正员七十;辅员五十;备长铳一百;短铳二十;折装短刀一百件;连弩强弓并五十具;着锁子背心;帆布短衣;
主要是因为刺刀的训练和使用;使得需要掩护近战的冷兵器;大为减少。其中两个第一标兵都;还加强了小炮组成的炮组。
而亲直队和捉生队;则保持原来的规模;只是都配全了代步的坐骑;亲直队有一长一短两只铳;一半配冲刺用的枪毛和马刀;另一半配步战的手牌和战剑;捉生队主要配短铳和手弩;多了一些刺探、捕俘用的器具。
至于原本龙州团左的旗号;我本来想上表辞去了事;不想从陈夫人方面;却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居然还可以继续保留着;由我兼任龙州团练使;领下两厢提辖;其中龙州右厢另有安排;据说主要是用来按照那些泰平军改中;被裁呔的兵员。
而原本左厢在大部升格外新军之后;就被我作为辅助役和预备兵员构成的候补序列;将义从社、报更队;乃至我的产业护卫队里;那些私人武装;挑选出出部分到里面挂名;然后另行增补更多的人手;提辖的位置;就交给了伯符
不过龙州团左出名之后的直接后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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