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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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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们在对岸那里不怎么得志;甚至被重新武装后;强制登船;冒死穿过江上的封锁装运回来;只是为了扮演这种扰乱后方敢死队的角色。

  因此;在登岸之后;很多人就率先脱队;丢下兵器;脱了甲服;就地溜之大吉;剩下的人鼓起余勇杀进京口的城区。

  倒是打了留在当地守军各部的一个措手不及;因为临时镇守离开;再加上番号颇多;几乎城区在第一时间就乱了起来。

  然后剩下的事情;那些江北兵就隐隐将他们排斥在外;这些润州兵被转而支派来攻瑞山上的这处临时营寨。

  只是我军乃是匆忙调达的;举起规模和编制;只有本地镇守才多少知情;对岸的印象还停留在前一支驻军三线部队身上;于是呼;直接让他们碰了个头破血流。

  倒是后山歼灭的那批数百人的偷袭部队;出自对岸淮扬副总管麾下三大军头之一韬水军的跳荡营。

  只是这些据说登船陆战两相宜的先登之士;不幸遇上了我有所准备的火器列阵;他们好不容易越过河道。

  先被火力侦察式的排射;惊动起来列队发动冲刺;结果迎面打倒小半在泥滩和堤岸上。然后再短促冲锋中;又被打死打伤若于;剩下的人鼓起余勇冲到山墙之下;才发现被挖了一条半人深的沟;收之不及纷纷跳进去之后;被埋在沟里的竹签;刺的哇哇大叫。

  然后在墙头伸出来的矛手戳刺和排铳抵近射击下;用喷溅的鲜血染红了赭黄色的墙面;然后跳出侧面山墙的白兵队一个迂回冲锋;几近强弩之末的他们;就几乎全部覆灭当场了。

  而我部的伤亡总计起来不过十位数;要是江北兵都是这么好收拾的;那我们可算是省时省心了。

  然后商议后续事宜;倒是有人被这场轻胜冲昏了头;提议乘胜追击;直接进城区增援友军的主张;只是我还没开口表态;就直接被辛稼轩、陆务观等多数人给联手否决了。

  开什么玩笑;让我这些铳队去和混杂城区里的敌兵打巷战么;我可没有吃饱撑的去做这种吃力不太好的事情。

  不过相应的姿态还是要做的;最后我选取来自将虞侯赵隆;相对老道持重的折中方案。

  派出巡逻队;封锁江岸;然后我的本队;伺机去夺取冷泉亭下的那些渡船;这样那些过来的江北兵;就成了某种被断了后路而困在江南的瓮中之鳖。

  无论现在如何折腾的欢;都改变不了被国朝大军包围覆灭的命运。

 …

第二百七十二章 战了又战

  黑黝黝的昏色中;一行人走在江底外的沙洲上

  牛皋面无表情的听着身边的嘀咕;他究竟是怎样的关系背景;才让整个黑大哥被拉进这个相当重要而充满风险的任务里来啊。

  好在这些人嘀咕归嘀咕;手上的功夫和配合默契却一点没有拉下;倒是让牛皋觉得自己才是最生疏;拖后腿的那个;这不由让他暂时忘却了其他;生出一股子争胜较劲的心思来。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明白那位大人的心思;说是看重;却始终没有给他一个合适的额身份和职阶;说是借机让他去送死;那也无需用这些战阵来做陪衬把。

  甚至还给他指定了兵器。

  两只精钢打造的大铁锏;黑黝黝的镔铁四棱;却是他用的最顺手的类型;只是退出军中的选锋资序后;就没法继续保留这种犀利的重兵了。

  他们们刺客的任务是;

  化妆成败退的韬水军;混入那些聚集在江岸冷泉亭下的船只;伺机夺闰者破坏;

  他瞪了一眼;走在前列的;那是货真价实的润州兵;其中被俘获留用一个队将;

  主要是口音上的差异;需要这个家伙来打个掩护;亦等于一行人的安危全部寄予一身了。虽然为了保险;已经说在他身上绑了火药;只需一拉引绳;便是粉身碎骨;死无全尸了。

  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青白的脸色暴露了他真实的心情;

  “止步;口令……”

  “大江东去……”

  岸边的草丛中;顿时站起十数个身影;

  “何事回头……”

  “我部久攻叙山部下……”

  那名队将;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过来请援……”

  “一群废物……”

  口中这样不屑说着;脸上的警惕却消失了许多;手上的兵器也垂了下去。

  牛皋这一队人;不动声色的走上前来;做出一副迫不及待需要倾诉的模样;混杂在一处;然后变成短暂而急促的惨叫声。

  当最后一名藏在草丛中的年轻鼓号手;还带着恐惧和哀求的表情;被弩矢射穿肺叶;吐着血沫子;却没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后;

  另一批人取代了他们的位置;重新蹲到草丛中去。

  牛皋一行人;有继续前行;直道看见冷泉的石刻边上;那些巡曳的北兵;出示了身牌和印信之后;在那名润州军队将口中;却又换了一种说法。

  “有紧急军情;须得过江禀报……”

  “将你们之中操船最快的船手;叫出来使唤……”

  “这可不合规矩……”

  “那就请你的主官过来;我亲自面秉好了……”

  “突发情况;十万火急;你担待的起么……”

  片刻之后;

  “有什么情形……”

  一名身穿短甲;头戴帷帽的北兵军将;走了过来

  “非要过江不可……”

  “这……”

  那名队将;有些为难的看着左右。

  “你们都退开……”

  水师军将不暇思索的道

  “且随我过来……”

  突然一名将佐;似乎看见了什么;脸上露出某种狐疑;又变成惊容;他刚想开口喊些什么

  只见牛皋就抢步上前;挥锏抽在对方的头脸上;随着凹陷进去的脸颊;红红白白的事物;从另一边喷溅出来。亦将示警的呼喊声;顿然扼杀在无形间。

  另手又砸在另一名随行将佐的肩上;顿时整条胳膊软软的塌陷下去。

  其他人也骤然发作;三下五除二的打倒击杀左近的扈从;最后只留下那名被拖倒在地;昏死过去的军将。

  当他被重新弄醒过来后;见到的只有四下环绕一片凶神恶煞的面容

  “传令将各船的船头;都召集起来……”

  一个声音恶狠狠的道

  “就说有事情布置……”

  他也很有些硬气的呸了口血沫;用嗓哑声道。

  “某身受镇帅世恩……断然”

  “那就劳烦你到阴间去;去做个没卵子的鬼把……”

  一个黑大个;将一只沉重的铁锏;拖到他的两腿之间;呼呼有风的猛砸下来。

  “等等……”

  “且慢……”

  “住手……”

  就听的沉闷之极的撞击声;裆的一声在堤面上;激起些许火花和碎屑。

  惊魂未定之下;几个呼吸的炮制后;这位看似坚定的军将;不免还是屈服了。

  一个时辰之后;我看着冷泉停下;被持械围在中间;上千名垂头丧气徒手坐在地上的北兵;他们主要是调集来操船的水军;所以在群龙无首;四面围攻之下;战斗没能持续多久;伤亡了几百人就各自投降了。

  因为各船船头都被临时叫走;集中起来控制住的缘故;剩下的人虽然惊慌失措的本能上船逃遁;但是连船都没来得及开走;毕竟这是古时的风帆船;操使运作起来需要人多方合力和指挥协调的。

  “俘虏和辎重全部带走……”

  我飞快的下决定到。

  “除了合用的大船之外;其余全部凿沉;我们退回金山去……”

  这些数目众多的江船;倒是一笔不错的战利品;可惜我没有足够的合适人手;可以将其全部利用起来。只能有所选择的;将其中看起来状况最好;体型最大的留下来。

  由我的士兵监督着那些暂时沦为俘虏的船工;将船弄回到金山边上粮河水道的小码头去。

  我一直留心的张宪也没有闲着;临走前;他正和一些临时抽调出来的预备士官一起;在粮河对岸收拢京口逃出来的败兵;临时编成第四辅助营。

  虽然不能指望这些惊弓之鸟的战斗力;但是收容起来;不至于到处乱跑乱窜;给我们添乱;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摇旗呐喊充作声势;来稍稍吓阻敌人掩人耳目什么的;还算凑合。

  他们在那里故布疑阵的插了许多旗帜;还把小炮给带过去;看到有人追过来就迎面轰过去;将对方吓退;于是吸引和收拢了许多溃兵。

  所谓的人才;就是只要你将他放到合适的地方;就总有机会崭露头角的人。目前新入手的这两只;看起来培养前景还不错。

  只是当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似乎也遇到了某种挑战;

  “这是?……”

  我看着粮河堤岸对面;正在厮杀混战的有声有色的部队;有些发懵。

  “这是什么情况……”

  “是京口城区内出了变化……”

  留守的大参陆务观;走过来回答道

  “那些北兵混在其中;乘势冲过来;虽然被击退;也露了底子……”

  “新编的第四辅助营;有些压不住阵脚……开始溃走”

  “是以辛副和赵将都;带了三团人过去支援了……”

  我才注意到;铳队居于两翼;正在不停火力放射;而矛手和白兵居中列阵;呈品字形;狙击那些城区中冲出来的队列。

  一旦敌人的锋势;被矛队的密集列阵拦住;而停下近身拼杀;两翼铳手则集中火力于敌军的队尾;变相的削弱队列;截断其后援;迫使敌势分兵。

  而白兵队也会绕过两侧迂回杀出;将冲向铳队的敌人截杀住;然后矛队乘机动起来;全力逼迫敌势后退;两翼的铳队也会转而打击;敌势那些被拉长的后队;

  三者攻守交替着;利用地势落差形成一个弹性的防御阵线。

  而那些被新收容松垮列阵的散兵;也似乎受了某种鼓舞;有了勇气乘着敌军颓势之时;冲上去追砍一阵;割下首级拿走兵器和其他战利品。然后;才意犹未尽的被其中的带队官;用各种暴力手段;给强行驱赶回来。

  毕竟本阵被我带走之后;对面堤岸列阵的人马还是少了点;

  “这样也行?”

  我似乎觉得我有点低估天下英雄了;然后回过神来吩咐道。

  “该我们上了……”

  “教导队和标兵队何在……”

  对岸的战局中;也出现了变化;来自城区又被打散的敌人。在某个似乎很有身份的领头人号令下;再度重聚在一起;似乎找到某种对策;

  他们从后队中推出了十几辆。似乎经过特殊手段加固的大车;大车上用各种粗劣的木工手段;竖起了一面面攻城专用的大排;然后更多的甲兵;手持步战的漆木长牌;站在大车的缝隙中。

  在后面更多轻兵的簇拥下;伴随着努力推动的大车;徐徐向前逼近而来。

  炮声突然响了;随着烟团喷薄而出的大蓬子丸;横扫过某辆大车的上部;将蒙皮厚木的大排;连同后面推车的人影一起;打的稀烂不堪。

  顿时在缓缓推进的车阵中;蹦出一个鲜明的缺口来。

  就像是给打了一发强心针一般;两翼的铳队开始成排的放射;第一轮密集放射之后;迅速切换成上中下的三段轮替。

  这时铳队里的辅兵和矛手的后队;也开始用弓弩和散落的箭雨进行回击。

  我这时候算是发现了铳队的一个不算缺点的不足之处;没法像弓箭一般抛射;只能站在堤岸潦槁的地势上;斜斜进行打击;因此很多弹丸都被人工的移动掩体被挡下了;只喷溅或是掉落起一团团;噗噗作响的碎屑。

  而小炮炮击的射速和次数终究还是有限的;忍受着那些透过间隙和穿孔;不断中弹倒地的伤亡;剩下的大车和持盾甲兵;还是冲到了五十步内的距离。

  然后一个停顿;像是决堤的潮涌一般从间隔中;冲出多条敌势的涌流来。而敌阵后列隐忍了许久的弓弩手;也开始抵近房舍;顿时在铳手和矛队之间;制造出惨叫连连的伤亡来。

  这时候;由韩良臣亲自带队的人马;用强行驶入搁浅的大船做跳脚和垫板;也刚刚登上了粮河对岸。

 …

第二百七十三章 斩获、梳理

  第二百七十三章斩获、梳理

  当迂回登上对岸的数百只长铳;在敌势完全缺少掩护的侧翼完成数列横队;齐齐击发之后;借来来的事情就基本没有什么悬念了。

  突至的弹丸几乎横扫了他们拉成长线的后队;仅仅第一轮齐射就出现了阵脚松动;然后第二轮排射直接将那些试图想分兵过来的企图;打个粉碎;数十名身披大铠的甲士;被弹雨掀翻在地;露出后面有些进退失据的轻兵。

  然后第三轮排射之后;对方的就出现了混乱;白兵队领头一个短促冲锋;顿时将这些首位不能相顾的敌势;一口气冲散;这时布置在正面的人马;也响应着矛队大步推进;铳手装上刺刀跟在白兵后;从两侧发起了反冲锋。

  这样正面缠战的敌人也崩溃了下来;变成两下夹击突进的一盘散沙而四散溃走。

  然后就是砍杀和捕俘的追击时间;除了矛队留在原地稳固阵脚外;装上刺刀的铳手也加入到战场补刀的序列中去。

  虽然敌势中还有人像努力稳住阵脚;在奔逃了一段距离后;将身边的人重新聚集起来;但这时追击的白兵对就会绕过他们;继续追杀那些溃亡之辈;而将这些原地聚集的人;留给跟上来的铳队。

  只消停下脚步数十杆长铳集火;打掉其中的主心骨之后;这些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抵抗;也就烟消云散的丢下少数声嘶力竭的顽抗者;重新化作奔逃的溃亡之潮。

  最后约数千人的敌势;能够星散逃入京口城区建筑中的;仅有极少数漏网之鱼;其余都被流了下来;变成陈恒的尸体或是跪伏一地的俘获。

  然后我自带亲直团也越过了粮河;为打扫战场的人马压阵;城区到河岸的这一大片田野旷地上;正所谓是尸横枕籍、丢盔弃甲;折倒的旗帜和遗弃的兵器;堆积如山。

  似乎为这一轮战斗所惊慑;直到大队人马打扫完战场;逼近城区后有在鸣金声中;缓缓带着战利品的缴获和俘虏;缓缓退回到粮河对岸的叙山下;盘恒在城区的里的敌人;确实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在咫尺镜的持续观察中;虽然仍有不少人影绰约在远远窥探;但是却再没有人试图整队;再继续攻杀过来了。我们得以从容满载而归回到本来的防线中去。

  “阵没有一百二十三人……”

  负责统计的第五平;低声对我汇报到。

  “其中矛手四十八人;白兵五十五人;辅卒七人;铳兵十三人……”

  “另重伤七十九人……轻伤一百六十七”

  “没有人员失踪;也没有掉队的……”

  “尸体和伤员;尽数带回来了……”

  “依例就地烧埋把……”

  我想了想有些倦怠的吩咐道

  “顺便让那群现成的和尚做场法事……制作成有名字的神牌;和抚恤单子一起捎回去”

  是役;三战皆捷;战亡者不足两百之数;首战叙山防御战几乎是零伤亡;再战冷泉亭因为是绝对兵力优势;从中间开花逼降守卫;而仅有十位数的损伤;因此真正损失主要在粮河对岸防线上;被敌势的弓手抵近射击;而造成的有限死伤。

  而一战击破润州兵数千;斩首千余而俘获过半;二战杀伤数百而逼降水师千余人;而三战下来;前后杀获敌军各自数千;可谓是一个颇为漂亮的交换比了。

  火器的在远近配合中的杀伤效率和优势;也因此在战斗序列的对抗中;逐渐凹显出来;这让新补充进来的那些;曾经对于我格外强调火力输出而犹有疑议的人;也彻底没话说了。

  更关键的是用这些敌人做磨砺和练手;锻炼了部队的心气和信念。用某个游戏化的术语来说;就是部队的技能熟练度和经验值有所增加。

  接下来的时间内;因为我们本部临时收容的队伍和掌握的俘虏;都在迅速膨胀数倍;而不得不保持某种守势;因为京口中被打散出逃的官军残余;几乎都闻讯汇聚到了叙山下。

  于是在人满为患之下;我不得不在粮河对岸;让张立铮的第二营和若于收拢友军里挑选出来的健勇;构成的暂编第四营;用壕沟和木桩重新布置了一道外围防线。

  以杨再兴暂摄这个以缴获的冷兵器为主;重新武装起来的第四营勾管;而宁志远为佐副兼领第一团主官;这两位都算是传统行伍的老资格出身;虽然一个是老军户出身的义从头领;一个是东南路直属的前骑兵官;但对冷兵器的战斗颇有心得。

  而在先前有过一些表现的张宪;则成了四营第二团的一名暂代副尉。

  这个提拔不算怎么突兀;至少在先前遭到敌势反扑时;临时收容的官军里;只有他带领和收拢的那个队;没有放了鸭子;因此倒也算不上我一言堂的任人唯亲;更像是因事简拔。

  而他的难兄难弟牛皋;也因为潜袭中的表现;在我的捉生队里;有了一席之地。这样又反过来间接印证了我的某种先知先觉和识人之明。至少这一路过来;被我看重的人;鲜有不能崭露头角的。

  然后又在第二天早晨、午后和傍晚;分别击退和挫败了数次来自城区;规模不等的试探;盘踞城中的那些北兵总算放弃了我这个方向的努力;而陆续整队从其他方向;纷纷离开一片残破的城区;我也并没有阻截他们的意思。

  只派出少许猎兵队进行骚扰打击;让他们没有足够心思和时间;从容对京口剩下的部分;进行有组织的后续破坏和焚掠。

  然后留下生员较多的第三营;继续守备叙山阵地;主要是预警对岸的江北军;再度冒险做出什么鱼死网破的勾当来。我带着其余两个初步休整好的大营;和严重超编两倍的第四营;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收复了;一片惨败的京口城区。

  然后在东南和西南两个方向;建立了拓展的外围和警戒线;然后开始清理城区和整顿收容来的人马;

  这个整顿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之前在敌军势大的威胁下;这些番号编制不同的友军;尚可勉强协从听令;可是一旦危机一去;各种幺蛾子;也就随着其中某些人的私心和欲念;开始纷纷冒头出来了。

  抱怨和杯葛之言层出不穷;各种寻衅斗殴和吵闹生事;强调和借助小团的凝聚力;体现自身的价值或是自抬身价;索要更好的条件和待遇。连带新编的第四营;也有些不安稳起来。

  只可惜我的麾下也不是省油的;反正他们在帐面上只是个未做登记的笼统数字;实际上多一些少一些;并没有太大差别。那些明面上提出各种要求和争议;试探我底线的人倒还好;只是一番活罪的磨练等着他们。

  而在他们背后;各种煽动闹事和挑拨纷争而斗殴争衅的串联和异动;被明显人心不齐的同伴;通过某种利益而出首密告上来后;我于脆就直接找个月高风黑的夜晚;请他们去找龙王爷做客;反正我们正处江边;各种善后手段在方便不过了。江上又一直在打战;就算多几具失踪人士的浮尸什么的;也不足为奇。

  负责出面行事的人选;则是暂编第四营营官杨再兴;这个有些灰暗阴私的勾当;我原本想交给穆隆这个死面瘫去做;但是却被他以本官有责的理由;主动要求承揽了下来;这也是他向我示诚和表忠的某种决心。

  因此一夜之间;他们临时被突然抓捕;或是从床榻上拖出来的家伙;一个个历数罪状之后;不管是各种破口大骂或是痛哭流涕的哀求也好;全部塞上嘴巴;用牛皮绳将石头绑在脚踝上;直接将一个个拼命挣扎扭动的人体;像种荷花一般;从离岸的船上;种到长江里去;又轻便又省事。

  我不需要审判程序;也不需要完整的证据链;这战地之中的非常时期;快刀斩乱麻是最直接有效的手段。

  当然;最后我还是留了几个人下来;他们已经被吓的屁滚尿流魂不附体;对于指正那些“失踪者”;私通敌军;弃之潜逃之类的罪名;是没扣的答应和应承下来。

  人称“小(白脸)参军”杜士仪;在场脸色苍白目睹了整个过程;并负责记录这些人的口供;这也是他进入我小圈子的必然过程。

  骤然减少了这些不安定因素之后;剩下的人就消停了许多了;做事也卖力起来;这也让我意识到;有时候畏惧;也是一种驾驭人心的手段;而不光是亲身参与的怀柔和恩结。

  我在这里如此动作;拖延了这好些天时间;江宁的官军就算是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把。

  最先出现在京口郊区西面的;是一些骑马飞奔的斥候;接着变成大队的骑兵;他们浑身血迹斑斑;很有些疲惫的颜色;一些人鞍具上还挂着疑似人头的事物;看起来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

第二百七十四章 殷情与妥协

  第二百七十四章

  我们没等到接防的人马;却最先迎来的;居然是一位将领带领的一行辎重

  五路延边招讨行营的人马;都有自己的专属的服色和旗帜;因此很容易认出来;他们身穿的这是从属与东南路招讨总管麾下;靛蓝镶绿的战袍;高举的蓝底焱边旗帜上;也是绣着“制后”两个大字。

  领头这位虽然外观上说是将领;但是气质上更像是文官;山行卷边的銮兜下是整理的一丝不苟的灰发;颇有些白皙而松弛的皮肤;就算是大号的甲服;也无法完全套住的腰间赘肉;从护腰的皮兜里挤了一圈出来。

  身后的人群虽然是军士的服色;都低眉顺眼的牵着牛;担着收罗来的酒水和炊熟的肉食;还用大板车装运着银锭和绢丝;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让人有些不适应。

  径直停在竖起的简单栅栏外;开始喊话交涉起来;

  片刻之后;他们就被迎进了粗粗清理过的京口城区;我也在唯一还算完好的转运判官的官厅里;接见了这位将领。

  简单介绍之后;他居然是就是本地的临时镇守;官拜东南招讨行司后军置制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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