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最终那些箭矢几乎大都插到身前身后的泥土里去;就算有少数落入堑壕的;也被白兵的手牌给挡下大多数。
然后就只能任由步队暴露在火铳的持续杀伤下;换取逼近肉搏的机会。
然而当他们恶狠狠想给这些藏头掩面的敌人;一个刻骨铭心的;迎接他们的是三眼铳和喇叭铳的近距离放射;当少数冲过弹幕的幸运儿;踏上函购边缘的时候。
那些低身预设与前列的矛手;用向上突刺打断了他们的动作和惊愕的表情;而白兵紧接而来的砍杀脚踝和大腿;让他们像是下到锅里的饺子一般;消失一片片的消失在壕沟中;而这时后方的火铳。依旧在杀伤和遮断他们身后的友军后队。
这样一来;要想攻下一处战壕;就必须付出非常惨烈的代价;但是;就算他们攻入了第一道壕沟又有什么用。
这些横向交错的壕沟之间;是用纵向的壕沟相连接;这样铳兵可以在肉搏部队的掩护下;撤向第二道壕沟;也根本就不用暴露在敌军弓弩的杀伤下。
但是敌军是无法通过这些相对狭窄;纵向的壕沟向我军发起有效攻击的;在这样的纵向的壕沟里;攻击部队只能排成一个长长地纵队。
作为防御方只需要在壕沟尽头处安排下一门小炮和几只火铳;或者喇叭铳和手掷火雷弹;就足以暂时封锁这样的一道壕沟了。
因此;夺取了第一道防线的敌军;还不得不跨越这些壕沟;被地形起伏打断节奏的情况下;进行地面冲击;然后倒在前方不远处发射的弹丸之下。
壕沟防线之间的地面;还斜插了反向向外尖头桩;用绳子在半腰高度捆扎固定成一片;无论是停下来削砍或是拔除这些障碍物;也意味原地暴露在火铳涉及范围之内;哪怕是短暂片刻也足以要命了。
更何况还埋设了若于的土地雷;虽然数量不会太大多;而且只是炸倒个把人而已;甚至连性命都不会夺走;但是看着那些在地上哀嚎的同袍;那种时不时爆炸威胁的担惊受怕;对于攻势的阻滞效果;比实际杀伤更有效果。
而更多的后队;看着那些先行的友军;随着怒吼和惨叫;已经时不时的巨大响声中;大片大片的消失在壕堑之间;不安和混乱也会相互影响传染的。
于是乎这些颇为勇猛敢战;战术娴熟的敌军;仅仅冲到第三层壕沟;就有些精疲力竭的逐渐陷入强弩之末的低潮中;而被白兵跃出地面的反冲;给杀的大溃而散。
而那些落入壕沟的敌兵;几乎都没能跑出去;轻而易举就夺回了前置的阵地和防线。
当高举着手牌;掩护着步弓手的敌军列阵;卷土重来再度发起突入的时候;利用敌我观察的手段和角度不对等;在层叠而下的阵地中;再次重挫了其锋锐;他们这一次也并没能因此在排射中走得更远一些。
第四营官杨再兴甚至带了一队手持喇叭铳和刀斧的敢死之士;沿着敌军还没有注意到的纵向壕沟;绕到他们身后发起的攻击;轻而易举的打断了如火如荼的进攻节奏;将上千名牌兵和弓手在内;冲到第二道防线里的大股敌兵;一起包了饺子。
当又一轮调整后;加强了马队牵制和甲兵突击的攻势;再度止步在第三道防线前;而像是翻着浊浪的海潮一样退了下去的时候。
也像大海退潮时会把很多东西留在海滩上一样;把大量的旗帜、兵甲、尸体、以及大批临阵避让;而躲进了壕沟里的士兵抛在了后面;甚至还有一些无主战马;惊慌的陷在壕沟里;愣是蹬爬不上去。
待到被砍下来的首级;逐渐排满了防线的堆土上之后;对面敌军虽然依旧阵容鼎盛;却是士气大丧再也没能组织起像样的攻势来;于是才过未时天色尚早;就鸣金草草结束了攻势;
在一片嘲讽和哄笑声中;剩余的敌军大部;开始整队缓缓退走出我们的视线。
…
第三百零五章 战淮北十九
三天之后;
九原镇抚韩泰;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对面;被血色和硝烟所笼罩的堑壕;就是这些不起眼的层层沟壑;至少吞噬了他六七千名精壮士卒;而他依旧被挡在这里。
虽然这已然将对敌的伤亡包括在内;但是那些因为一次次败退;而被遗忘在堑壕里的士兵和伤员;显然绝无幸理的。
这还不包括今日未统计出来的数目;眼见好容易在雁门配齐三个军额之一的大半人手;就这样若水浸地湿一般的搭进去了。
而在天黑后;宿营和起灶的时候;还有冷枪从外面远远的打过来;虽然没有死伤几个;只毁坏了一些锅碗;却让士兵变得有些疑神疑鬼的紧张;却是将官们怎么弹压也压不下来的。
他以在野战中善守坚韧;而后发制人著称;但却没想到;会有被人拦阻在一堆土坡和沟壑之前;连日不得寸进的时候。;这是一种让人有些无计可施;全新的对手和战斗方式。
当然严格说;也不是不得寸进;随着那些吸取了教训的!军将们;在惨痛伤亡中逐渐改变了战术和对策;比如尝试攀越两侧的山丘;进行迂回攻击和牵制;结果被有所准备的敌军;仅用滚石擂木和其他纵火物;就给砸了回来;
然后又乘着月色;从运河故道中撑浮着木排前行;试图突破封锁;结果事近成功之时;却坏在了河道中打下的区区几根木桩上;他们的木排黑暗中被挂住;挤撞成一团而进退维谷;然后在来自岸上的打几下;不得部纷纷跳水而逃。最后一团敢战士;能够爬上岸的只有十几人。
诸多努力和尝试之后;最后他们还是回到了;强攻不成就仗着人数优势;采用大队人马步步推进的方略上来。
装满堆土的小车;在临时赶制的大排掩护下;不顾伤亡向前一点点的掘进突入。
因此;在付出足够牺牲代价之后;他们已经填平了前两道防线在内的十数条壕堑;并因此获得了相应的立足之地;然后以此为依托和支撑;如火如荼的努力攻打起第三道防线来;
只是他们刚刚驱散了眼前之敌;士气如虹的再度冲了进去;却又在成片的轰响和泥土喷溅中;灰头土脸的再度忙不住被赶了回来。
而负责掩护和压制的步射弓手已经明显精疲力竭了;只能任由那些步队自行其是;但对手的火铳排射;却依旧不绝于耳;将那些个逐段推进中脱节;而陷在壕沟段落中的步卒们;打的抬不起头来。
刚刚冲锋过的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倒满了尸体;大多数的伤口在身前;也有在背后被打杀的;他们就像是堆砌的木头一般的;毫无生气的铺陈在地面上。
这种情景;自然让他丝毫乐观不起来;仅仅是阵设野战就这么难缠;若是更进一步的战斗呢。虽然这是一只新旧参半;扩充菜没有多久的大军;但是按照这种伤亡和交换;最终就算拿下来;岂不是要将这些本乡弟子和老底子;都搭了进去。
身为一代边将和资深武人;他固然有为完成任务和报效上官的恩遇;而马革裹尸的觉悟和决心;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却要考虑到自己的韩氏一族的前程和未来。
一旦这些子弟兵在这里折损的太多;在这个唯兵强马壮称尊的世道中;本家就很可能就因此失去立身的凭据和保障;而陷入衰退或是成为别人觊觎的肥肉;这也是他不愿见到的。
一边是是燕使君的严令陈词;一边是本家的存续厉害。于是乎;随着战场的僵持不下;这位经验颇丰的宿将;也一下子陷入了此行颇艰的彷徨之中。
但是他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战场中就出现了新的变化。
谷老四小心翼翼的将一根发火管;弹瓶里;然后用布条缠好;放进挖好的凹洞里用松土固定住。如织炮制了四只;就是他目前所能配发到的全部。
几天战斗下来;他们很深切的感受到火器的威能。在壕堑战中;最管用的就是喇叭铳和火雷弹这样东西了;
前者迎面喷出一片扇形铁砂;冲进堑壕里的敌兵几乎无处躲闪;一下就可以打死打伤数人;几只合力就可以轻易压制一段岔口;
而后者丢进堑壕里可以迅速清空一大段;虽然只有丢在身边爆炸;才会有死伤;但是因为产生的气浪和声响;却足以将周边的人真的七荤八素的;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更别说在战场中失神了。
然而;能够被选充为掷弹兵的;都是必须特别胆大心细的老行伍;这样才不会因为意外和慌乱;造成误伤和自残
不过也有失手的时候;谷老四就亲眼见过一个因为反应慢了一刻;而将自己和敌人一起炸飞起来的倒霉鬼。
如今的军中给掷弹兵;配发有两种制式的火雷弹;一种是野战用的轻弹;可以丢的较远但炸起来威力有限;主要是用来破坏敌军严防死守的密集列阵;轰出突破口来;再一拥而入;将敌阵分割包围瓦解开来。
另一种则是专用守御的重弹;装药多而比较沉丢不远;因此只能在有预设的壕沟胸墙等掩体后;或是处于城寨之上的时候才能使用;用来打断和破坏敌军攀附跨越攻击的势头。
谷老四手中的正是这种东西;只可惜数量实在有限;须得省着点将好钢用在刀刃上。
火器用的多了;也不免在这些转化而来的士卒中;建立起某种盲目的信心;仿佛只要火铳还能射的响;他们就能够信心十足;士气颇高的坚战不已;
当喇叭声中;新的命令下达之后;谷老四不由吁了口气;终于可以撤退到后阵了。一个时辰前;就开始批次轮换和转移了;作为亲直团配属到各队的掷弹兵;他们被安排在每次断后的尾序;属于某种艺高人胆大的非常任务。
突然不远处土墙崩陷了一块下去;尘土翻滚中;露出几个探头探脑的身影。谷老四顿时心中暗叫不好。
墙道内最近的两名辅兵;已经低吼着冲上前去;一个手持短矛狠狠将;隐约的人影中刺个对穿;然后就被对方卡住;同时几把长刀斧头和铲子;同时落在他身上。
而另一个稍慢一步;持着喇叭铳对着缺口;碰的放出一蓬火花;顿时将那些露头的敌兵;都哀呼连声的打了回去;然后又被里面猛然伸出来的好几杆矛;给捅穿了身子;硬挺挺的钉在了后壁上;顺着泥土淌下大团的血迹。
这时低伏着身子的谷老四;也叼着一只线香;飞快爬过了地面;冲到缺口前;却看见里面居然挤满了一整队的敌兵;还抄着手牌为先头冲出来。
他眼疾手快的将一只燃着的火雷弹;顺着斜坡丢进那些密集的脚踝之间;然后看着猝不及防的人群;被中心开花式的尘暴轰得一片血肉横飞;各种奇形怪状的姿态的掀飞起来;然后抱着被炸得稀烂的腿脚哀嚎的惨样;别提多酸爽了。
虽然同样的事情;曾经发生在他昔日的同袍身上。
小庄集的后坡上。
我看着小沙盘上的气质变化;随着一只只部队投入战瞅是撤退、调集、拨转;决定胜负的骰子;也被一遍遍的抛下;然后添减出新的力量对比来。
所谓古典战争的艺术;无论是攻敌必救;还是诱敌深入;或是伏击突袭;或是扼其经要归根结底;就是通过对敌侦查和预判;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以己之长攻彼之短的简单道理而已。
在我通过堑壕和山坡刻意设置的战线;敌军只能投入相对有限的兵力;然后被压缩在某个扇面中;随着攻击过程;逐渐被堑壕给分割开来;不过对方也不是傻瓜;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优势也正在随着土木作业而被逐渐磨平。
对方终究不愧是边军的老将;居然能够很快就想出;以壕沟对付壕沟的掘进战术;
只可惜学去的是虚得其表的皮毛;相应配套战术的精髓却是没法再现的;于是挖穿阵前的壕沟之后;准备好的喇叭铳和火雷弹;就分分秒秒的教他们重新做人了。
“急报……”
帐外传来一个声音
“什么……”
虽然战场中打得有声有色;形势尚好;但随后一个消息;让我的心情沉了下去。
“在永城西面遇到了云林军的溃兵……”
军帐中的其他人也愣了下;永城出现云林军的溃兵;那意味着西面的防线已经失守;或是相应防区被突破了么。
“这些友军就是用来坑爹的么……”
我忍不住大声的抱怨道
“情况危急之下;都不懂得先报个信么……”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我。
于是我不得不考虑起;如何率部全身而退;转进大后方的问题;毕竟。
小庄之战才打了三天;弹药消耗就远超过预期了;特别是手掷的火雷弹;一下子就去了大半。此外在占据大优势的敌军;轮番的攻打之下;士兵的疲累;也积累到一个相当的程度。
虽然武器通过补充弹药和更换备件;还能继续使用;但是身体上的疲乏却是无解的;因此我连亲直团都派出去压阵了。
…
第三百零五章 战淮北二十
虽然出现意外变数;但是小庄战场;还是在更加惨烈的日常中;进入令人麻木疲惫的第五天。
弹丸飞舞;刀枪交加;堑壕里被新旧喷洒的血水;给染的深色斑驳;有些被反复争夺多了的地方;脚踩下去都是软绵绵;滑腻腻的。
但是谷老四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支派在他手下的辅军和散兵;已经换了第五茬了;最初跟着他在战壕里反战的那批人;也只剩下最后一个。
就算能够吃饱喝足;善战如斯的谷老四;在轮替间隙越来越短的疲乏之下;还是不免因为短暂的迟缓而受伤了。
作为一名老军伍;他也只能在被刺中的那一刻;努力扭转的身体;让敌军的尖矛戳在不会太过致命;也不至于影响简单动作的肋下位置;堪堪错开器脏要害……
对方似乎打定主意;要用人命给硬填过去;成排的刀斧手具列在战阵之前督战;已经临阵砍杀了好些;因为没有抵达指定位置;就跑回来的军官和士卒。
他们一群又一群的被剥光甲衣;反扭双手按倒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或是奋力挣扎着;被砍下脑袋以警示那些;屡攻不克的部伍们。
于是乎;这些绝望的敌兵;被迫爆发出来的可怕的气势和意志;一次次的死伤枕籍之后;终于冲进了第四道防线;而前沿剩下的最后一道防线;就剩下台地顶部小庄集的;敌兵从占据的壕沟里投射的武器;甚至已经可以对里面的人;造成威胁和杀伤了。
突然;谷老四就像是条件藩射一般的;赶忙按着最近一名士兵;迅速扑下身去;就停身后轰的一声震响;哧哧有声的是大片泥土;被雨点一般散弹爆击下;随着那些站在高处的敌兵;各种被撕裂的血肉;一起喷溅飞扬起来;又溅落在他们的头身上。
却是冷却好的炮队;再度投入了战斗。这些操炮手几乎是居高临下;面对着那些充任战壕中的敌兵;人头最多的地方抵近放射。
因此;固然是杀伤效果显著;但自身也不免出现了好些伤亡;那些敌军的弓箭和投掷的武器;时不时的会突破手牌的防护;而击中这些操炮手;但对此早有心里准备的他们;只是拖走实体和伤员继续补上;手中的功夫却是一只没有停下来。
谷老四拍掉肩上落的一截肠子;再次探出头去;看到的是好些横七竖八;被打得稀烂的尸身;剩下的敌人也退缩回占据的堑壕中;看起来这轮炮射后;又为他们赢得了片刻的喘息之机。
但是山坡下;敌军列阵中早读催促进兵的鼓声;就像是催命一般的密集响起;督战队也再次获得了一批处刑的对象;他们是在炮声的惊吓下;不顾一切向后越过划定止步的死亡线;想跑回到自己列阵离去的逃兵
突然一名高举单手;准备下令再度行刑的督战军官;在前胸护心甲边忽而飙出一股血雾;身体晃了晃栽倒在地上;谷老四顿时用沙哑的嗓音;叫起好来。这显然是躲在拿出壕沟里;还没有撤走某位猎兵的精准杰作。
要知道督战队虽然十分靠近前沿;但距离这里的直线距离;至少还有两百步左右;至少谷老四可从来没有见过;有弓弩能从这个距离上射死人的。
被击杀的这名督战军官似乎颇有身份;他的伤亡顿时让气汹汹的督战队顿时有些哗然;出现了小小的混乱和惊愕;好些人不由放弃职守将他众星拱月一般的围陇了起来;忙不住的想做些什么。
而这时那些被押在刀斧之下的士兵;也突然有人挣脱起来;推开那些压制的刀斧手;向后拼命跑去。
这像是带头开了一个坏头般;那些被按住的士兵纷纷挣扎反抗起来;甚至有人反手抢过武器;将刀斧手砍杀逼开;于是督战队中也一片纷乱;有人像继续行刑;有人想抓捕那些逃兵;还有人则乘机转身;企图退出火铳可能的射程
督战队里出现了问题之后;按照次序那些驱赶上场的列阵;自然不免放慢甚至停下脚步来;稍稍喘息一番;而前沿如火如荼的攻势;也因此产生了一个不小的停顿;原本应接无暇的攻打之势;也顿时出现了前后衔接上的短暂空挡
韩泰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而他的亲卫都;已经冲上前去;将些许混乱给弹压下来。
但是后果已经造成了;好不容易乘着余勇;一鼓作气推进到最后一道防线前的攻势;却因未能得到足够增援的;不得不从再度丢下成片的尸体;从护墙下退了回来;
片刻之后;这些督战队的成员;也在一片复杂的目光中;成为了被行刑的对象;而接替他们职责的;则是韩泰的亲卫都。
这时;一名脸色有些灰白的军官;急匆匆走到韩泰的身边;低声禀报道
“夹山的望哨和前沿的潜探;都发现了敌阵后;大规模行进调集的踪影……”
援军来了?;
看着烟尘滚滚中;马步俱全;旗帜林立的遮奢队伍。小庄之中的望哨;忍不住最先大声呼喊起来;然后迅速传遍了整片阵地;连谷老四的位置;也能够看到了山坡后方崛起的漫天烟尘
整个阵地之上;顿时欢声雷动起来;正在准备继续攻入第五阵的敌军;也有些惊愕和错乱间;被鼓起余勇;配合小庄内冲出来的最后一只生力军;给一鼓作气的驱杀回去;。
一鼓作气夺回了第三第四天防线;一直追杀到被填平大半的第二防线;才止步退了回去;就地巩固起来。
空气中依旧充斥着浓重的血腥气;夹杂着烟熏火燎的味道;我信步站在堑壕上;到处满是疲累的或坐或躺身影;见了我竭力想站起来行礼;却禁不住疲乏脱力;而两股战战的士兵。
远方敌军的列阵;就只剩远远消失在丘陵之间的一点背影了;我还有些不够确定;他们就这样放弃了;虎头蛇尾的结束了这场代价惨重的攻击。
这真心不是什么陷阱;或是诱敌深入的把戏么?我甚至还有些犹疑的想道。
不过随着追迹而去斥候的报告;沿途没有能够藏兵或是埋伏的地方;我也彻底嘘了一口气;总算将对方给逼退了;哪怕是短时间内;赌概率这种东西;真心让人不好受啊。
“子渐;于的不错……”
我对着身边的赵隆道;因为这只“援军”;就是他奉命带过来的。
“幸不辱使命尔……”
他正色对我了行了个礼。
所谓援军的底色;也随着他们开进小庄停驻下来后;慢慢露陷出来;除了前列的骑手和排头兵;尚称挺拔整齐外;后面的队伍就有些歪歪扭扭的惨不忍睹了;甚至有人在停下来后;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肯起来了。
而那些骑兵也差不多;除了前队是货真价实的骑在马上之外;后面全是由人挽着马拖着树枝;在地上行进。徐然疾进的阵势;大半就是这么拖出来的。
前些日子好在斩获颇多;兵甲器仗蛮多积余的;本打算拿去做交易变现;现在将那些拉人头拉来的民夫们;全部武装起来还绰绰有余。
一下子就增加了七八千的预备兵员;不过这些兵员的素质和成色;就实在不敢恭维了;毕竟是就地征募来的;虽然赵隆努力挑拣了起色较好的;但是比起;就差了老大一截了;哪怕是那些润州、江宁旧部;也比他们像样的多。
毕竟作为藩镇兵;起码还有混个饱肚的机会;但是这些民夫;则普遍营养不良;身体于瘦;需要相当时间的调养;才能成为合格的兵员;不然按照我整训丨大纲的强度和要求;弄不好会死人的。
目前;也就是安排在城头上;装装样子而已。这次冒险拉出来;却是体现了赵隆作为老军伍的手段和魄力;虽然只有十多里的路程;但是居然队伍没有就这么散掉。
好在这种战术欺诈;总算取得了效果;不然我就只能在这里被拖住死磕到底了。
然后是放弃这处已经没有太多价值的阵地;只留下插满旗帜和虚张声势的少数机动人手;退到马浦城再构防线和重做计议。
西面防线溃决的消息;似乎已经是铁板上钉了。
最初一批溃败而来的兵卒口中;得到的也只有一些语焉不详的东西;只有惊慌失措之下的臆测和各种夸大其词之
比如北军出动了十万人马;骑兵如遮天蔽日一般的将原野给填满了之类;明显被吓坏了的不实之言。
不然就是翻来覆去几句“本部完了”;“大伙儿都没跑出来……”。
你妹的;毫州西部乃是的山泽绵连;不是那么好通行的;要是能随随便便一下子拉过十万人马来;那这个徐州之战根本不用打了;大家收拾洗洗回家睡了。
但是随着越来越多出现在永城西面的败兵;从那些目光呆滞或是失魂落魄的中下军官口中;我们也终于得到更加详尽一点的消息。
虽然之前;有所警告和通报;但是显然显然位于毫州西部这两只人马;还是没能发挥应有的作用;要说她们的地理形势;比起我这边还要好一些;虽然没有多少山地;但是有毫水下游极其周边的泽地;作为天然屏障和缓冲;对于防守方是相当有利的;只消少量的兵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