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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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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后方大本营的谕令;对前沿一批功勋突出的军将;进行集体颁赏和封赠;以振奋人心;鼓舞军民士气;

  排在首位的几位军将;都是在徐州血战里出了大力的典范;其中就包括了新军右厢的游弋骑兵;他们在还有三百里奔袭五处;破城寨十九;至其遍地闻警而不能相顾;而为官军从海上的登陆;创造了机会和时间。

  而我就在这个批次里名列中游;以本禄的右千牛卫备身转左千牛卫背身;勋受正四品的上骑都尉;特晋三转为从三品下护军;正五品下的游骑将军;晋两阶为从四品下的归德中朗将。

  算是堪堪踏入三品以上“册受”的门槛了。

  此外;特颁国爵曰:归县男以资嘉勉;食邑一百户(虚授);赐正五品上朝礼冠带。

  此外;我具列在请功表章上的十几个名字;也得到了批复和不同层次的赏增:

  像辛稼轩晋骑都尉;游击将军;加毫城团练副使;赵隆本身有职官;是以转官为监门卫右郎将;毫州司马;陆务观;则增加了文资出身;授朝奉大夫;加永城判官衔。

  韩良臣因为之前缺少资历;因此这次辍升为归德朗将;从五品下;风卷旗、张立铮、杨再兴具列昭武校尉;正六品上;崔邦弼比较特殊;因为出自内班;他的本官较高;这次改授怀化朗将;正五品下。

  皆比照指挥/正将衔;给禄和待遇规格。最后连随军材官孔吉吉;都得到一个仁勇副尉的品衔。

  当然;这主要是缴获自黄粱骑的旗鼓等物;才刚刚交上去;就算向后方请功也没有这么快。

  “可谓铳手者;唯经初训丨可以鼓号令;指敌放铳数轮;至敌趋前徐退者为上;其人多出辅兵之序;领八成饷逢战方给津贴。”

  “又有铳兵者;能放铳亦能挡隔拼刺着;以面敌近身而趋战为上选;闻旗鼓而动;结队不散;亦为正士之选;可领全饷;日常有勤务、战地津贴双重给之。”

  “又有铳士者;多选老成善战之辈;善使长短铳器而远射近战皆相宜;素为领头冲阵之选;非闻鼓号而至死不退;为各队主心骨及排头军;亦是什长火头的候选之资。”

  “而每团三队铳军;备一队战兵者;间有刀盾白兵、披甲持矛手者相互配合;亦使火器并弓弩兼用;野战则为近身援护;守垒则先行持射于前为试探……

  在外又以辅之以大阵小团;长兵站列于前;短兵蹲掩其后;而铳军军过肩排射又后;未接敌先杀伤异常;待敌屡冲不入;则为铳射所溃击;则以白兵尾衔突进;杀获甚多。”

  种师中放下手中有些短秃的炭笔;细细思索着;他作为联络官;被强留在这只军伍中的各种见闻。

  到了这只军中后;他发现很多东西;大到行伍操条;小到名为勤务的日常生活细微处;细致日常所用的器物;都与他一贯认知的大多数军伍迥然相异;或者说有些格格不入。

  相比那些日常操训丨之外;就各种咸淡无事;赌戏饮酒角力;乃至出外寻欢作乐的别部人马;他们的日常实在太紧促和充实了。

  一天到晚大多数时间都被各种勤务和学习;安排的满满的;除了特定的休整日外;根本没有多少闲暇;去做那串联游荡之事。

  就算在休整期间;也有严格的操条约束;禁止滥饮和博萼;外出也必须结对而行;然后相互监督具结连座;留在营中;则还有室内说书讲古、斗歌和棋牌;室外的障碍攀越、长途越野、斗球和角抵等博乐之戏;并且;这是唯一允许士兵以少量钱财;或是实物来投注胜负的项目。

  在此期间;营中也不禁女伎声乐;相应的表演和事后服务;但是须得服从公中集体安排;不许私自作乐;如此下来将士自然没有那个寻衅滋事的精神和劲头;举手投足也充满了某种集体生活的习惯和烙印。

  这或许也是一种全新治军之道的思路和大胆尝试;只是无论是钱财还是规划用心;相应投入也不会小的。只怕其他将领未必愿意去多费这个周折。

  毕竟;对这个年代的大多数将领来说。只消手下士卒上阵时能够用命听话;便是治军有道的大善;放到平日里聚敛弄钱都来不及;又何尝愿意多费这个脑子;吃力不讨好的去给他们安排这些个日常细节呢。

  虽然按照这个格局;先期投入不少却比较琐碎;但是行成日常的制度和惯性之后;需要关注的精力和资源;就大大鼠了。

  但对其他人来说;士卒们要休闲要消遣;拒由他们去;只需要用的时候;大多能收的回来就好;至于各种放纵无节制之下;滋扰地方祸害百姓什么的附带;都是无关紧要的旁支细节。

  还有将之比作为;上位者豢养的得力鹰犬;平时需要时不时的放出去自行游猎;野够了就会心满意足的回来;重新乖乖听命奔走撕咬于前。

  由此;甚至还会有人赞叹上一句;“颇有外松内紧;少为之治的古风”云云。

  至于苛严若汉时冠军侯周亚夫之辈;那些细柳营式的治军手段;在这个世上终究只是少数。

 …

第三百二十四章 爷五死与喜当爹

  南北拉锯的战火;固然是给千千万万市民百姓;带了无尽的灾厄与苦难;但是同样也给另一些人制造了机遇和前

  “硝石粉六百桶;收讫。”

  “精研硫磺一千四百桶;收讫”

  “上好博山炭两万六千斤;收讫”

  “精制铸铁件;;天竺镔铁四千一百斤……”

  外号“肥孔”的天竺籍商人小孔特里诺亚;碘着肚子站在长江水道的岸上;很有些志得意满的看着那些;顺着搭板装卸下来的特色货物。

  偌大的北天竺会社;六大派系数十家分支;数以百计的附属、挂靠商社里;可没有一个人;像他这般堂而皇之的深入中土腹地的;虽然他们很多人;从祖上的名分和渊源上说;都是源自于此的。

  而且;还是打着军队旗号的掩护;畅行往来于大江南北之间。因此;哪怕是会社里最顽固的;也不得不软化立场

  破格给予了他;更大的权限和临时追加的海量资源;让他手指可以交易的项目;一下膨胀了数十倍。

  不过这些都是虚的;只有在他布下的关系和脉络;真正稳定下来之后;才有自立门户和那些老家伙讨价还价的资格。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终究还是个站在台面上的代理人而已;能够在潜规则的范围内;运用这种互通有无的代差;来为自己牟利和拉人;已经是是某种极限了。

  但距离那些有资格建言;发起动议;乃至最后做决定的人;还是有很大一段路要走的;因此他迫切需要业绩上突破和进度;哪怕为之冒上天大风险;也在所不惜。

  大不了就是失去一切;只要有命留下来;大不了找个修道院;重新蛰伏起来;将期望放到下一代就是了。作为“巴格达战神”宇文赛特的后人支系;也并不是毫无底蕴的。

  比如这些成捆的;注明“五金匠料”的铸铁件;除了外面一些半新不旧的样子货外;里面都是那些大大小小;已经成型的条状或是管状的精铁坯件;只消稍稍打磨或是清膛;就能派上申场。

  而这一次出海期间;

  他甚至带来了一批外藩工匠;而这些工匠的存在都不过是;鱼目混珠式的掩饰手段;因为其中最宝贵的;便是两名来自西国大夏;正规体制出身的炮匠;却是为了更进一步;取信于人的需要;

  要说在火炮上的运用之道;除了南朝大梁之外;便是梁公晚年归隐之地所在的西国大夏;因为常年要对付和镇压形形色色种类繁多的敌手;因此;火炮同样有相当广泛的用处和战术;甚至在某些方面比起南朝更胜一筹。

  只是这两名炮匠可谓来之不易;作为军国重器;这些有所经验和资质的炮匠;几乎是家系师徒沿袭;并且在军方的严格编管之内的;

  只是后来;这两位牵涉进一桩重大的安全事故;而成为待决的倒霉蛋之一;有人用假死顶替的手段弄出来;想要奇货可居的捞一把;然后辗转到肥孔的手中;已经是花了相当的代价和财物。

  仅仅因为感觉到;那位合作对象;对于火炮相关的事物格外上心;平日又倡导火器战术而已。就算对此颇为外行;也不妨碍他投其所好的心思。

  既然这两位炮匠都是外藩人士;那也意味着他们同样是;不在南朝军工的编籍之中;而可以放心使用的黑人。

  相信那位;会给出一个满意的代价或者更长久的人情。

  作为补偿和代价;他在北伐的军前和后方的所见所闻;有意无意收获的各种消息;就足以⊥远在数千里之外;富楼沙城(白沙瓦)里的那些老家伙;欣喜若狂了。

  和那些活跃在前沿后方的千千万万各色背景和身份的人士一样;从这场北伐战争中;获得收益的不仅是“肥孔”

  还有随军商团里那位;被尊称为“艇爷”的郑艇;更是如鱼得水;从一个北方来的外地人贩子;升格为军队捕亡和地下人市的超级经销商。

  每天都要用家传的职业本能和经验;从送来的成百上千人中;甄别分类出各色有价值的人选。然后分派押送到各地去。

  同样的时间;洛都城内;

  刚从突然召见中归来的张德坤;却是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么狼狈一刻;一贯对他和颜悦色颇为赞赏的大摄政;直接劈头盖脑的将他骂成了狗血淋头;甚至破天荒说了脏话。

  虽然这一方面是亲近;不将他当作外人的表现;但另一方面;也给了他莫大的压力。毕竟;除了张氏一族领头人的身份外;对方还是整个北地朝廷的实际掌控者。

  作为上位者;他才不会理会你的难处、苦衷、客观原因之类的理由;他只要解决问题的办法和结果。

  因此;

  格外倒霉的京兆尹;已经滚蛋了回家待罪了;而连带关系的刑部左侍郎;也栽掉了帽子;以白身留任继续校赎;而负责京内察访的五坊提举;更是被赐死。

  也就到了他这个身上;才变成了罚俸五年的高举轻放;大摄终究还要靠他这个子侄做事的。但这个也是看在他往日的表现上。

  若是他未能拿出令人满意的东西来;就算张德坤自己;也不能保证安然度过这场风波;而不是和那些大多数挂着清贵而权卑的头衔和品官;混吃等死的大多数人族人一般;只能在自己家里逞威风。

  因此;他连最喜欢的消遣——秘密公馆“蔚园”也不去了;很快也召集来各色下属;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的把自己在大摄绵绵;所受到的压力和;加倍的传达下去。

  中心主旨是查和抓;不要怕事情闹大;也不要怕犯错;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那些突然出现的街头招贴。

  经过了数个月时间的酝酿之后;南北之间大规模的舆论战终于在一天爆发出来;大江南北;包括北朝境内;几乎一夜之间出现了大量;印刷清晰的文抄。

  每个城邑市镇的街口;都有人张贴并专门给围观者宣读;就连洛都之内;也不能幸免各种违章秀告式的街头贴文;而且是还是换着花样来的隔三差五的连载。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上层之间用各种邸文和宣告;用华丽的文字和修辞考据;来隔空精神攻击式的扯嘴皮子打口水战;这一次却走了底层路线;让南朝的谍报机构再次发挥了台面上的额作用。

  其中鼓吹的无非是南朝吊民伐罪的大义道理;而涉及北朝就变成了各种相关人等的黑历史和肮脏材料;比如凌逼君王;肆意侮辱嫔妃宗室;视若娼馆还算是轻的。

  一些当事人等;连祖宗十八代都被挖出来各种鞭尸;比如远至大摄政张氏先人只是瓜洲张氏的一个小妾;与党项牧奴私通的野种;近到当代这位从小就与乳母、父妾私通;

  大到对内横征暴敛对外卑恭虚膝;各种割地赔款;小到在宫中也设宴为名;与天子一下的公卿大臣;公然在庭上玩**群p游戏;纵容子女亲族当街聚众秽乱而招引市……

  总之是涉及北朝当权者的;无不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全家都是男盗女娼;道德败坏的人形禽兽。

  当然其中也不乏诸如:“亲爷爷五岁就被北朝的活活饿死了”;“爷爷蒙冤入狱十年;出来发现自己喜当爹;和八岁、五岁和三岁的三个儿女一起饿死了”之类;明显属于那些有良心的青年历史发明家;不惜挖低智商下限弄出来自污的产物。

  不过;

  策划这事的人显然经过了周密的筹备和罗织;并且很好的揣摩了人们窥私的心理;各种通俗易懂的露骨之处;连不识字的普通人;都能听的津津有味;就连阵前我这只新军右厢;那些初懂几个字的士兵;也能当作某种衅文读物来脑补消遣。

  只是这种操作的手发;另我有些似曾相识;似乎在当年带领讲谈社的时候;曾作为某种命题探讨过;不过只是缺乏实现的资源和渠道而已;但显然这次在南北交伐的大势中;被人给实践出来了。

  难道有我的老熟人在其中出力?;但不管怎么说;接下来的时间内;

  相比南朝发达的文钞发行和印刷行业;北朝的用对手段就不免单调并且也落了下乘;只能消极应对的在几家官办邸文上严词驳斥;然后严禁查抄而已。

  然后;这个“私藏逆闻”的清查整肃活动;又变成那些地方官吏;新一轮敛财名目和手段的盛宴;所谓有嫌疑要抓;没有嫌疑也要制造嫌疑来抓;因此三木之下;不知道多少人为此家破人亡。

  因此舆论战上似乎就成了南朝的一边倒的喧嚣尘上;虽然对正面的战局;暂时还没有什么直接的影响;那些北朝军队;也不可能听了宣传;就一夜之间改弦更张;弃暗投明。

  不过;我却在其中看到了某种熟悉的名字;文抄上在怒斥北朝肆意残害杀戮各种有良知的忠良义士之时;也大大盛赞了洛都之变中的那些士官生;以及脱逃的义士首脑“阿姆罗”一行。

  好吧;当看到这里;我真心无言以对了;

 …

第三百二十五章 支持与交换

  事实上;我帐中多了个女人;并没有太大反响;甚至比原来多了个萝莉;反应还要更加平淡一些;要知道就算石头丢在水力;都还能听个响动;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的部下们都似乎保持了某种诡异的沉默。

  就算是同阶之中;身为军法官;又有心向我靠拢的赵隆;或是名门出身有点道德洁癖的陆务观;乃至平时一般正经的辛稼轩;都根本没有多提这个岔;或是向我格外劝谏什么。

  后来和刘延庆的短暂会晤时;偶尔拿这事调笑我;才得益明白过来;现在在这个年代;对将领的德行要求;可普遍没有那么高;虽然有军中不得蓄留女子的惯例和明文。但是前朝乃是允许让家眷随军。

  因而;出阵的大多数南朝将帅中;几乎个个在驻留下来后;身边都少不了女人的存在;一方面是作为个人消遣和专属的减压渠道;另一方面则是作为军中高层的阶级特权;用作照顾生活日常的需要;甚至还有比较放开的部队;直接营中带着女人;作为士兵的日常消遣的存在。

  而帐中没有女人的;才是不正常的那个少数;因为那可能意味着;这位很可能是个喜好男风的基佬。要知道;我一贯有给部下找女人来减压的行举;但却从未自己留宿过的记录。

  因此;在刘延庆看来;若不是熟知我家里;早已经养着好几个;有名分和没名分的大小女子;估计也会以为我对女人不感兴趣而好男风的倾向。

  对此;我只能风中凌乱了下;然后各种呸呸;童言无忌什么的。拒如此;我还是不免被他们以讹传讹的;当成了喜欢幼小女孩的萝莉控口味。

  这次既然出面收了小的;再搭配个打得最添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军中上下;对于身为主将的我;这点特权和**;自然有很高的包容上限。

  甚至还有人乐见其成;暗中撺掇来着;仅仅因为我作为这个小团体的领头人;迫切需要一个子嗣;来保证事业的延续而已。

  不过女人就是女人;北伐征程中偶遇的一抹色彩和片刻插曲而已;在这大环境下的主旋律还是战争;所谓男儿所追逐的钢铁与鲜血的浪漫。

  既然亲自来了;我少不得设宴招待这位;在我认识的人中还算比较靠谱的将门二代;起码他入驻永城之后;很好的挡住了来自背面宋州境内的几次后续攻击。

  他看起来消瘦了一些;却是颇为精神的;在一身会有错银朱鸟纹饰;明显属于家传的明光大铠衬托下;原本的跳脱和轻浮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举手投足间;很有点虎虎生风的味道。

  这也是出征后;我们在军中第二次见面;虽然之前已经私下往来过多回;但是有些东西;需要两个领头人亲自磋商;才能拍板的。

  不过以我两的交往;这也不用多么正式的诚;他是带着少量卫队轻骑过河;然后入营拜会的。

  各色冷热盘盏十多色;排满了两人对坐的一案;淡青色越窑瓷装的小瓶淡酒;透明琉璃瓶装的青艾烧;红泥小坛的重酿海陵春;堆叠在熊子上;。

  “尝尝新做的五花羹……”

  我亲手给他舀上一勺。

  所谓的五花羹;是一道地道的特色南菜;用于贝、鹿角菜、蛋花、水豆腐、鱼脍切丝滚烫而成的;虽然原料和手段极为简单;但是颇为考验火候和刀工;做好后碧绿金黄雪白粉红搅扰在一起;光是看起来就格外有胃口。

  还有淮南风格的白切羊脍;酱爆牛尾、蒜茸蹄膀、豆贴粉头;淮北本地的苔于肉丝;红烧蕨菜、蒸白鲫……

  只是我们的主要心思都不再这些酒水菜肴上;借着筷著交错;诉说了各自近况和部伍的行情;关于派两只小部队到我麾下;学习火铳战法;也被我应承了下来。作为承情的交换和补偿;他主动与我分享;他那位枢密知事老爹的渠道和人脉。

  比如;来自前沿军行司上层的内幕消息;

  比如西路的西川、荆南联军;因为遇上豪雨的气候;山路险阻;外加水土不服;而进展逐渐放缓;但好歹还在继续从山南西道;艰难的向关内推进中。

  而山南东道以江西招讨行司为主的中路兵马;则遇到了大麻烦;他们地理距离上最接近洛都的一路;遭到的反扑和抵抗也是最犀利的;光是这个月内;就在都畿道南面的方城山、伏牛山和鲁阳关一线;连吃了好几个败战。

  其中在汝州之战;信源、广胜、平宁三镇兵马死伤各自近万;才拿下的舞阳和吴城镇;却被来自许州的北朝骑兵侧袭后阵;而内外断绝大败而溃;人员辎重折损不知凡几;好容易占据的舞阳和吴城镇;也因为粮尽不济;后路断绝而无心据守;得而复失。

  虽然还不至于伤经动骨一阕不振;但损失了大量的辎重和物质准备;受限于陆路后勤输送的能力;却是短时间内补不回来的;因此暂且止步不前;连带被我亢的那一小团人马;也没有心思来交涉放还了。

  倒是借助了海路输送便利的东路大军;在长驱直入的高歌猛进之势下;虽然损伤惨重但也战果斐然;一鼓作气横扫数道;理论上;只消南朝能够凭借其庞大船团的优势;源源不断的输送补充;就根本没人能够挡得住其前进之势。

  特别在如今已经成功打破了;徐州这个淮北坚镇大城;进入巷战的扫尾中;获得了这个足够分量的支撑点后;河南道已经是坦途一片;河北平原亦是门户大开;只剩下黄河的天然阻隔。

  不过;夹杂在些背后;也有不那么好的消息;**月的风潮之季将起;信风海潮之下南还的船只;固然是轻乘万里;但是悲伤输送九边的事倍功半了;输送效率势必大受影响。

  因此;如若不能抓住眼下机会;一鼓作气乘胜追击到黄河岸边;那就需要不短时间的间歇;来重新积累下一轮攻势。

  “有德;你今昔已经不同往日了……”

  刘延庆慢条斯理的;把所有的酒水;都斟酌尝了一遍后;方才重新开口道。

  “说不得;如今连我也要仰仗鼻息一二了……”

  “你言过其实了……”

  我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笑道。

  “却非其实啊……”

  他叹了口气道;有些诚恳的看着我的眼睛道

  “你以为北朝有几个董虎庭。又有几个韩泰;或是几多萧怀丹之辈”

  “偌大北朝;在军使、镇将的资序;也不过是大小二三十个军头而……”

  “撞上你手;就击杀其一;重挫二者……”

  “这份随随便便拎放出来;也能独当一面的本事;可是着实令人眼热羡煞的”

  “现今的这些追赠进阶;可尚不足以酬功的;”

  “正所谓能者多劳亦;只怕新的差事;也已经在路上了……”

  说到这里;他放下碗盏;用手指在安吉上轻轻涂抹到;示意道

  “帅司有意抽取在外尚有余力之部;独成一路偏师;为大军的策应进击……”

  “保不准;新军三部人马;有机会在此聚首了……”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意味深藏的回应到。

  “全力支持你争取这个位置和机缘么……”

  若是能够得到两只以上的新军主官;共同支持的话;再加上他的背景;这种概率的确很大。

  “不;我当然知晓自家事”

  他断然否定;

  “那是何解……”

  然后他认真看着我;一字一句到郑重道

  “我只是希望能够全力推举有德;为这一路的领军……”

  “我……”

  我忍不住呛一下;正在慢饮的酒水;不禁溅出来几滴。

  “为什么……”

  送走刘延庆后;我还是在慢慢思索这个问题;

  如今徐州攻略暂告一个阶段;官军大部都需要休整和喘息;因此前阶段的全面攻势;也势必变成兵力相对集中的重点突破。

  如果能够争取到其中一路突破的任务的话;哪怕是作为偏师;也很容易获得帅司在资源的重点倾注;对本部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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