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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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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争取到其中一路突破的任务的话;哪怕是作为偏师;也很容易获得帅司在资源的重点倾注;对本部的发展壮大极有好处。
但偏师的含义因为意味着;某种孤立行事的突出风险;在黄河流域的平趟地形下;也很容易陷入;深入河南腹地后被敌军围堵;甚至是被来自河北和都畿道方面的北军;包夹的危险中;正可谓是风险与机遇参半。
在这种情况下;进击的部队;不一定要多么强势或者富有攻击力;反而需要步步为营的足够防御韧性;以及遇敌后坚韧持久的战斗力;来建立大军跟进推平的支撑点。
从这一点上说;目前的选择就相当有限了;难道他主要建议;以我为主自己作为从属配合的建议;也是以这一点为出发么。
这时候;杜士仪前来禀报;说是新补充的兵员到了?
我稍稍惊讶了下;不是帅司一只说缺乏人手么;这么快就有补充了;随后我看了交接的文书;才明白;说是正军之序中固然是缺乏人手;但是这些辅兵资序中;却还有些空余的;用来协助守垒;或是维持战区地方秩序;还是可以勉力胜任的。
…
第三百二十六章 补兵和装备
随后;我看见这些人的时候;就不免有些大失所望了;
这些军卒身穿布衣;少数人才有半身皮甲或是漆竹甲;都带有被称为“矮矬子”;“罗圈腿”某个民族的明显特征;身型也比我部的大多数士兵都瘦小一些;也就比道路上的那些饥民好一些。
这就是派给我们的补充兵员?所谓的扶桑辅兵队?好吧;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了;我甚至可以想象的到;后方的谜样生物;是用如何的表情和声调;来如何吐糟我的。
一想到;我居然要用一群鬼子的祖先做为部下;以类似黄协军的身份在中原大地上作战;这简直是让人感觉荒谬无比的某种时空倒错了。
好吧;至少这是国人的内战;他们也只是某种意义上的消耗品;我如此安慰自己道。
在这个时空;他们作为南海大开拓时代的炮灰和苦力;几乎伴随了唐人在海外开拓的所有历程;所以大多数人或许鄙夷或是歧视有之;倒称不上什么厌恶感。
倭国的扶桑藩;之所以盛产各种苦力和廉价炮灰;
主要原因;却是可以上溯到数百年前;自从孝谦王时代;因为宠信法相宗僧人道镜、玄舫;并委以重任;而导致了传统的本土势力反弹;在平成京爆发以太政大臣藤原仲麻吕为首的夺宫之乱;然后引入外援之后;才得以彻底击败
然后作为外援的代价;唐人开始在倭国沿海圈地建垒;营田开矿;倭国也随着各种租借地和分藩;一步步走向了被唐人殖民化的道路。
当然了;这种殖民化是在劝教王化的旗帜下完成的;因为当时的倭国上层;几乎满地都是仰慕中华的带路党;对来自上国各种经济文化政治上的渗透;几乎是倒笈相迎踊跃争先的毫无抗拒接受。
后来于脆像其他亲藩之国一般;派遣嫡系王子入朝为质;然后在老王隐退或是身故后;由天朝王师直接护送回国继位;这样多少直接规避了惨烈的继位斗争;
而作为这种殖民化过程的副产品;也给落后的倭国;带去相对先进的农业技术和丰富物种;因此;长期以往扶桑诸岛上的人口也是暴涨了许多;为了缓和资源和生存空间的矛盾;对外的劳役输出;就成了历代倭国朝廷的一大传统;沿袭下来。
倭人亦因此有了海生和土生之别;也就是倭国本土出生的和海外藩家内出生的;虽然都是倭人;但是风俗面貌;已经是天差地别了。
因为他们作为唐人种植园里的打手和监工角色;经常会被配给各族来源的女性;作为配偶繁衍家系;因此他们的后代也因为混血;而千奇百怪;因此更喜欢称自己为归化人。
其中一些作为藩主的代理人;回到扶桑国中继续发展;而在倭国内部;逐渐所谓海生倭人的派系。
不过;这些倭兵更擅长的山地活动;放到这个主要是平原的地形上来有什么用处呢。难道用身高来绊倒敌人么;或者藏在草丛中玩潜行背刺么。
而且;倭人因为某种传统和先天环境的影响;虽然有着吃苦耐劳;需求很少就能维持的名声;但却另一方面;作为士兵以死心眼一根筋著称。
在战地上也比国人;更缺乏眼光和变通;所以除了藩军中诸如“隼人军”、“志能变”等少数几只颇有名气的倭兵部队外;更多时候;这些倭人是充当某种廉价消耗品的角色。
理由无他;他们平时就像是阉割过的牲口一般;任凭打骂羞辱;依旧是一副服服帖帖的恭顺样子;可是一旦上阵;就很容易陷入某种不可收拾的疯魔中;
嗷嗷乱叫着可劲的埋头往前冲;一不小心没控制住;就很容易撞进在敌军的结阵或是坚垒上;不是短时间内就死伤殆尽中;就是耗尽体力和锐气;跑都没能跑掉而被人打杀俘获;几乎很少留有余力和后手;对自己人和对敌人一样的狠。
这种波动过大的战斗力起伏和情绪变化;却是大多数将领所不喜的;所用他们大多数时候的作用;就是一波流的先行攻击;用来试探敌军的深浅;兼消耗敌人的弓矢之后;让后才是全面压上的正式攻击的。
而这批倭兵;正是处于诸侯割据中的扶桑诸藩;按照臣属的义务;联合起来给南朝提供的部队之一;;而我这里的一批;据说主要是来自位于九州岛;所谓太宰府下辖的世兵。
因为追随各自领下;常年相互争斗的缘故;很有些操使兵刃和团体战斗的经验;只是被国朝征用后;就彻底打散归属和阶级;按照人头来配发使用。
这一次补充给我的;足足有三千人;就这么一天只吃两顿;每顿只吃一个饭团;而在一百名骑兵的监督下;就这么别无辎重或是装备的;就像是驱着羊群一般匆匆赶过来;前沿军行司还真是慷慨之极啊。
此外;还有两个营的射生藩兵;看起来虽然风尘仆仆;但是勉强可以保持队形依稀;还像那么回事;自报家门;却是来自东海三藩之一新罗藩的步弓手;因为地缘的关系;新罗国比倭国更早被殖民和渗透;几乎早在两百多年前的尚德年间。
因为在此起彼伏的国臣内乱中焦头烂额;屡次被权臣架空和凌逼;而不堪重负的新罗女王金善真;就急匆匆派密使入朝;献了图籍户册;然后再王师的保护下;带着历代积攒的珍宝财货;举族迁去长安做一个富养天年的乐浪公了
待到战乱稍稍平复后;而新罗故地;也变成了名为新罗藩的新兴分藩乐土;沿袭到如今的东海三藩之一。
因为新罗故国中部和西部多山;其山民都是天生的猎人兼射手;因此相对孱弱的平原低地种新罗人;他们也是藩军中射生义从的重要来源之一;常见于南北藩镇长短期雇佣的军伍中。
虽然野战不行;但是作为守城据垒的步弓手;还是颇为称职的;甚至早年大唐边军的戍垒中;亦是充斥着这些藩属征发的山民。
但问题我是他喵的火铳部队;弓弩什么的都淘汰给散兵了;要这些短腿又不善近战的家伙做什么。
好吧;这派给我的都是什么歪瓜裂枣的奇葩啊。
但我还是没法退回去;只能捏着鼻子接受下来;然后很快下了决定;将这些倭人打散;没收个人装备和物品;安排到散兵队中去;让人监督着先去做一些简单粗重的重复劳动。
新罗步弓手则以团为单位;补充到暂编第四营里去;作为那些还没有火器化的辅军大队;某种过渡的替代物。
虽然打退了敌人;但是对于被炒来说;也不过时稍稍受挫而已;我的赚尽一切机会生聚力量;应对下一次不知何处何时的进攻呢。
这时候;淮水以南总算送来一个真正的好消息;我的辎重头领钱水宁;带着从润州、江阳、江宁一带征募来的徒手兵额三千多人;以及数百名来自龙州团练的后备兵员;紧赶慢赶的数天之后;终于抵达了寿州。
驻扎在陆丰一代的龙州团练;现今变成了我的后备兵员的训练序列;大批来自龙州和抚远州的婆罗洲子弟;正在那里接受基本训练和操行。
有了这批可靠兵源;几次大战积累的战损;和长时间积压的疲惫;才由此稳定下来。
他这一次还带了十几具新式武器的样品;先行用马车拉着送过来;然后由材官孔吉吉为我展示如何操作和使用;
要知道;之前孔吉吉领导的枪火组就尝试过;将并排的枪管固定层叠起来;做成一个简单的巢式枪架;
理论上可以达到数十人密集排射的效果;不过散步和准头;就实在不能令人满意;还缺少转向和调整的余地;装填一次也颇费时间和周折。
因此;我的军匠们开始换了一个思路;于是就有了这件外形奇特的新式武器:木杆包铁的三脚架;
三脚架子上的长管和后面硕大的轮盘;活像是亲直团队和教导队;配备的那种转轮快抢的放大精简化版;约莫有寸半的管径。
这不就是转轮炮么;我在中**事革命博物馆里;倒是见过类似的东西;属于我大清晚期有一个奇葩的引进项目;作为某种落后于时代的眼光;而被人坑了的证据;不过对于我所处的这个年代来说;还是颇为先进的。
只是我还没想到这东西;他们就已经搞出来了。
孔径、外形和原理有些类似后世的榴弹发射器;只是因为金属材料限制;管壁厚了些还加上熟铁强化箍;发射的也是二三十枚一包的散丸;而且是人工手动扳发旋转射击的。
不过因为尺寸放大了;对加工工艺的要求反而降低了;而且用的是铁皮包卷而成的金属弹筒;解决了原本燧发枪的底漏问题;十五发和九发的两种弹轮;保证了某种短时间内的急促射速。
据说;一个老手操作之下;可以在十分之一刻之内;将一个弹轮全部射出去;作为某种意义上的大号喷子;这种转轮炮的射速甚至彼普通铳手还快上一些。
而一架转管炮;至少配五六个单轮和专门装弹的人手;这样形成一定数量后;某种持续火力就出现了。
至于命中和精度;拜托;这东西本身就是靠扇形散布;来保证数量上的杀伤覆盖。正好填补一下从舢板小炮到普通长铳之间;火力遮断的缓冲。
我的铸铁小炮;因为本身材质和使用频繁的缘故;已经出现不同程度磨损和扩膛效应了;而且;比起铸铁小炮;这种转轮喷子也更适合放在车上;在中低速移动中射击使用;
除掉脚架也有十几斤;让士兵轮流扛着;在山路行军是没有问题的。
这也算是某种科技前置把;我不由自我安慰到;起码金属定装子弹的科技树雏形;已经点出来。
不过也有很明显的缺陷;就是构件之间打多了就会膨胀变形;而故障频生;然后需要手工重新敲打校正直虎才能继续使用
而且比我曾经见过的那个家伙;更加厚重一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受限于材料和工艺;只能做的厚重来增加整体强度。
…
第三百二十七章 进取
人员补充之后;就是各种高强度的短期突击操训丨了;以吸收和融合这些新血和人力资源。;
虽然不能指望将他们;一夜之间变成挥如臂使的敢战士;但可以通过日常磨合和混杂;逐渐习惯友军的作战方式和风格;起码在临阵后;不要变成自乱阵脚的不安定因素和隐患。
这时候;特设的标兵团和教导队;就再次发挥上用处了;标兵团直接提供一批骨于士官;而教导队负责抽出低级军官兼做教员;
再加上三大营借调过来的老兵熟手;作为什长火长之流带上新人;很容易就把一只新部队的架子;撑起来了。
不过;本着能缺毋滥的要求;我在补足了三大营和八个辅军大队;各种战损和扩编缺额外;只是增设暂编第五营
以原第三营营副果毅都尉宁志远;带着所属的第二团直接充任;第五营基本的底子;还是来自后方龙州团练。受过初步铳手训练的那几百号人;然后再配上八只辅军大队中;十比一抽调而来的近战白兵和矛手;组成一个规模略小的营头。
我的亲直团;也派出十数名加强到其中;作为各队队副;而营属训丨导官;则来自我身边的虞侯组;这样多元混杂下来;可以有效淡化新部队中的山头氛围和个人色彩。
相比三大营的四团三队的满员编制;暂编第五营只有三团两队的格局;不过大半的散兵都被配属到其麾下;因此;这只新兵较多的新部队任务和重点是;守备后方城垒据点;以及在散兵的配合下往来巡护粮道。
这样下来;虽然在总体数量上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原本近万人马;变成了上万稍有余;但是随着散兵数量和比例的下降;整体质量和装备上;却是至少增加了两成到三成。
好歹击破了那么多敌人;各种兵器甲械缴获的也有好些;只是不够规整而已;再武装两三个营是绰绰有余的;新营的火铳及其备件;也由后方再次补充过的。
后路巩固了之后;就有余力考虑进一步反击的规划了;我至少可以将主战力量的第一二三营都抽出来;作为正面攻击序列。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个屁股还没坐热的毫州防御使;岂有在自己辖区被动挨打的道理。
我的部下这段时日各般苦练骑术;日夜和战马呆在一起相互熟悉;虽然还只是那种根本跑不快也跑不起来;仅可以保证骑)在马背上;不掉下来的水准。
但起码;初步的机动力和行进距离;总算是有了。正所谓“敌可往我亦可往”的基本行动力。
而我同样也认真考虑了刘延庆的建议;发现没有多少拒绝的理由。
我这只部队的战斗力;虽然是经过战场练就和考校出来了;但是相对南朝三路北伐的庞大军势;实在是无足轻重的一隅。
而且;作为擅长火器战术;铳军为代表的核心人马;终究是有限的;实在经不起太大伤亡的。最怕的就是放到大集群决战的正面战场中去;在十倍数十倍的友军规模之下;能够发挥的作用有限;但是却很容被当作战争机器的某个零件;给活生生的消耗掉。
反倒是这种与相熟的部队搭伙;独出一路的状况;更能发挥我部的优势和擅长;再退一步说;表起功劳和垄断战利品、后勤资源上;也更加方便。
所谓委派出来单于;相比和大家混在一起和光同尘;谁更能够得到上司的关注和看重;不言而喻的。
之前都是被动的防守——反击的路子;这次我策划着主动出击一回;多少展露下攻击性;只是方向上;有待商榷
毫州北面的宋州境内;是大片丘陵的邙炀山区;利守不利攻;
数日之后;陈州;兖丘附近;
紧急从泰康镇;就近调遣过来阻挡敌势的邓州经略兼观察使章吉良;忍不住面皮抽搐了下;蹙眉看着那些喊爹叫娘;被杀得四散的部伍。
他麾下这些虽然说州郡兵的资序;却也不乏参加出塞秋狩过的老卒;再加上藩镇相争的长久对抗;不可谓不是身经百战了。
可是居然就没有办法冲透那几道因为展开拉长;而显得过分单薄的横阵。他们就像是一**扑上浅浅堤岸的浪花
也不管采用什么战法;无论是锥形突出;还是两翼内收;或是双线低攻;对方总是以长列的横队对应;
近了用矛刺戳杀逼退;白兵冲出缝隙;低身上前砍杀下盘;而在此期间;对方的火铳就丝毫没有停歇过;无论远近皆得杀伤。
而鏖战下来的最大成果;不过是让那些具列蹲伏在前的矛手阵列;变得有些稀疏而已;然后又很被来自后队的人手;自发给补上。
他们每击发数轮后;都会以一二三十人一列;在手持旗枪的士官指引下;微微调整阵线;让自己和友邻对齐。
甚至连调上来试图压制他们的弓箭队;也吃足了苦头;他们居然可以在箭雨下;冒着伤亡徐然前进;保持基本队列完整的同时;边走边装弹击发;最后以绵密的弹雨;轻易压倒了弓箭手的集群;让他们不堪忍受而四散溃亡。
然后那些持刀支盾的白兵;轻易的加速穿过战场中的火药烟幕;将好容易集结起来的整队;迎面各种扑杀四散逃奔。
若不是章吉良还留了一部兵马;作为后手和应变;只怕他和中军的大旗;此刻就被那些决堤洪水一般倒流回来的溃兵;给裹挟走了。
只是;章吉良也不得不下达了掩护转进的命令;毕竟;前师大部军心胆魄已泄;短时之内;不堪再战了;也只能暂且退走;重新依仗城墙坚垒的安全感;来慢慢恢复了。
“该死的南蛮子……”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虽然官方口径上;一贯称南边岭外的大梁;为南逆;但这些北**将;私底下更喜欢成之外南蛮子;或是南佬;仅仅因为作为南朝基本盘的岭外;史上曾是专门流放罪囚的南荒蛮瘴之地。
而南朝也自然对之以“北虏”;“胡朝”“羊马子”之类的别称;因为;北朝许多人祖上都是来自归化人;混杂了太多外族的血统;因此浑身都是腥膻味;用后世那些有良心的历史脑补家来说;就是中原被胡化的铁证……
只是光咒骂;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剩下的人马护卫着旗鼓行帐;冲了出去;至于那些辎重和位置靠后的人马;就只能丢给慢慢合拢的敌军;多少发挥写阻敌的效果。
至少这些南朝的铳军;看起来是跑不快的;特别是在己方丢盔弃甲;没命奔逃的轻装情况下。
一口气堪堪跑出去十数里之后;章吉良才勒马驻足;喝令着左右;将部伍重新收拢起来;清点人头;前往陈、毫边境沿河阻敌的任务已经失败;他必须构思一个比较像样的说辞;才能撇清自己轻忽疏失;被人掩进而击的责任。
比如敌情大误;敌势数倍;多赖将士浴血苦战;方得脱身云云。毕竟;北朝之下藩镇林立;大多数情形下;手中的兵和地盘;才是实力的根本和地位的保障;
就算是合力对抗南朝;也不能免俗的;有兵才有钱粮;无论是抢劫还是搜刮;而有地盘;才有兵马的来源;无论是抓豆是募集。
他此刻想的就是如何在客地作战的同时;将损失补回来。
只是命令才发下去片刻;突然聚拢在外围那些士兵;却惊慌的炸乱起来;就听的乒乒火铳声响;以及熟悉的整齐号子声。
“此番苦也……”
章吉良却忍不住唉叹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一只南军的人马;绕到他们后路去了。
此刻却在官道两侧排成了横队;正好以暇的挽着马作为掩护;成排的放起枪来;虽然他们只有数百人;排成的两列战线;单薄的几乎一冲就破;甚至连惯常负责掩护的长矛和刀牌都没有;
但是就是没有人愿意面对他们所在方向。而是纷纷转头就跑;与后队向前的友军;顿时喊爹叫娘的拥堵践踏成一团;由此造成的踩踏死伤;更甚于那些被弹丸击杀的人。
事实上;哪怕哪怕兖丘的城墙边缘;已经在少数人的视野之内了;然而他们就像受惊的羊群一般;只想逃的越来越远。
而兖丘城墙上;也是慌乱一片;虽然他们在不停地奔走;但是就是没有人想到;或是敢于派出一只部队;尝试攻击和突破这一小部人马的阻截;好将溃亡的大队人马;接应回去。
而是就这么呆呆或是手足无措的;看着那些友军在不对称的人数攻击下;纷纷返身逃了回去。
就在他们转到溃走;仅仅半天之后;兖丘城亦是宣告易手;目睹友军溃亡而无心恋战的守军;顺势抢劫连带放了一把火;纷纷夺门出逃;而将余烟袅袅的城池;留给了赶上来的新军大部人马。
这样;新军左厢就在陈州境内的涡河之畔;拥有了第一个支撑点和临时基地。
…
第三百二十八章 两端
大梁泰平三年九月初四;新军左厢突入陈州;于官丘驿击破陈州团练所部;而具之;擒获团练使陈可烩。
六日;于大庆河畔;再破汝州刺史崔如耿亲率来援的客军六千人;杀获各半;崔如耿仅以身走。
十日再战西华城;诱敌卞水观察使张玉吉部;出城追战而克之;所获正四品以下地方文武官员数十;并淄粮柴草一万六千石(束)。
十二日又兵临项城镇;一战迫使陈州防御使夏禹臣弃守出奔;而得其所遗车船;并辎重六十余艘;次日;原地再战援陈的上蔡统领朱思功部;以发炮击杀于阵中;而余部士心皆溃;散逃不可收拾。
三日;又以空城不取为饵;伏击南顿军于项城;南顿军争抢城中遍地所遗财货;而争相四散本官不能制;因此伏兵四起;举周皆敌之下;十不得归逃一二;军使以下或死或擒。
自此;陈州之境;涡河东岸;再无成建之敌;而西岸仅有的北兵;也各种理由故垒不出;却是不肯再轻越雷池了
十九日;整兵再进许州;逼近扼要重镇扶沟。一时间;余下的许州军告急如雪片飞。
所谓洛都震动;许州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洛都所在都亟道的外围屏藩了。虽然被击破的多是些二线的地方部队;但是洛都这些年兵事不断;这些洛都外围的州郡兵;也是有所加强和历练的。
因此;
之前还只是有所耳闻的程度;现在却是多少开始正视此事了;“伤重殉国”的萧怀丹旧奏;也被从故纸堆里了翻出来;送到了位于大内;总天下兵马大元帅府的案上。
于是;正在查禁“逆闻”而成果斐然的行洛都留守兼卫尉卿张德坤;再次得到一个新的任务;他有些怀念起派往南方的金求德一行了;却又想起他的妹妹;那真是个妙人儿。
正所谓;基于敌人所重视的;必然是本方所关注的同步率;同样的呈报;也出现在刚刚移到徐州的前沿军行司里;只是内容更加详尽一些;修辞也更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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