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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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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续的人;就籍着这些尸堆的掩护;还在顽强的继续前行着;一点点的向着关城靠近过来
然后;关城里的重型器械也开始发威了;随着高抬拱臂投出的石弹;呼啸重重的捣击在冰面上;又弹跳翻滚着;砸碎砸烂若于正在行进的人体和掩护物;从冰面上碾出一条不规则的血色轨迹来。
然后是在弹着点附近;突然出现的大片如蛛网般碎裂;翻滚翘起的尖锐冰裂;顿时将好些缓缓行进的人群;给一股脑的吞噬下去;变作浑浊水花泡沫里的惨叫呼号声。
随着石炮的反复轰击;越来越多的冰面上;开始产生连锁反应式的崩裂;这下;那些原本苦苦忍受这伤亡;而脚步不停的敌兵;也终于不免慌乱起来。
他们丢开了手中作业的器具和最后一点组织;开始大呼行四散奔走着;试图规避和躲闪这些;正在大规模蔓延的冰裂。
有的人向前跑;有的人向后逃;但是大多数人都没能逃过冰裂蔓延的速度;而消失在水花和碎冰沉浮中。
但是在南关城所能波及的射程之外;旷阔无垠的河面冰层之上;依旧还有更多人人马;正在尝试着冲过河面的冰层。
虽然因为拥堵前行的人实在太多;而冰层冻结的程度也是各不相同。时不时还有人运气不好的;因为负载过重而在令人头皮发麻咔咔的碎裂响动中;哗啦一声连人带马裹卷着附近其他人;仅来得及发出短促的惊呼;就成片陷没进满是冰屑碎渣的浑浊河水中。
他们们几乎是不断在用先行者的生命;给后续的大队人马;探出适宜通过的冰上路径来。
而面对于此;南关城里的守军;就显然无能为力了。
他们同样不利行动的情况下;只能派出巡哨沿河进行远远的监视;然后对着后方派出十万火急的信使。
“传信的人手加倍……不要吝惜马力了”
“上东门的前出营地、北邙山上清宫的大营……”
“还有白马寺和武牢关那里;都要不惜代价给我送到……”
前军统制官王贵;心急如焚的如此反复吩咐道。
“我们需要援军;越多越好……”
…
第四百三十五章 天倾2
仅仅是半个白日之后;第一批穿着肮脏皮袍的身影;已经成群结队的站在黄河南岸上。
其中还有些人;依旧是难以置信用力踩踏着脚下;一遍遍的确定着这不是某种虚幻和错觉。
毕竟;之前强行穿越尚未完全冻结坚硬的黄河冰面;已经让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和牺牲。
一些规模较小的团体;甚至所要面临的对手都没有打过照面;就这么整族整群的倾覆沉没在;冰冷浑浊的河水与浮冰之中。
“这里就是都畿的土地了……”
经过了漫长如履薄冰式的煎熬之后;再次踏上陆地的踏实和安心的感觉;让这些粗壮汉子不免重重嘘了一口气;却是浑身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儿郎们;尽情放手去抢罢……”
“金帛子女;予取予得……”
“凡是挡在我们之前的;都是敌人……”
各自头目鼓舞和鞭策士气的声音;此起彼伏的荡漾在已经越过冰面的人群中;让原本有些悲壮而哀伤的气氛;也逐渐变得热烈起来。
这些人都是北地汉子;个个粗壮结实;面庞漆黑;说话大声呼气;喉结个个暴突。有的人说的明明是汉话;却简直像是含着个大卵子;腔调重让人听不明白。
不少人身上还能隐约感受到血腥气;就在人群中撞到互相对眼;他们下意识就在相互颈项胸腹要害处打量;只是觉得让人身上发毛。
穿过冰面的短暂集结之后;他们就像是肆虐的蝗群一般;铺天盖地的涌过了河洛之地;那荒芜而死寂的广阔原野;遵循着某种古老而原始的本能;自发向着战火和喧嚣之中的洛都;汇聚扑卷而去。
第一时间就将那些散布的外围据点和游荡的巡哨;往来的输送队;一股脑儿扑灭在突飞猛进的滚滚狂潮之中。
当他们再度停下脚步的时候;却已经是在满地狼藉的外围营盘里;在用含糊不清的语音和腔调;闹哄哄的喊着某种号子;奔走忙碌着搜捡这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
这群军汉还个个几乎都是罗圈腿;走在松软陷足的雪地里;就跟桩子砸在硬地似也;个个四平八稳的毫不晃悠。
他们也不懂什么叫享用与烹饪;但凡是从营盘中翻找到任何东西;从袋装的稻米、大麦到瓜薯;乃至马吃的黑麦、刍豆等畜料;连同现割淋漓的死马;活宰的大块连骨畜肉什么的;按照三五成群聚成一堆;各种寻获胡乱往里丢做一处;大火添柴的烧做一大釜;然后稠乎乎的舀出来。
一人捧着个比脑袋还大的木碗、瓢子;沉甸甸的压得结实。然后连骨带肉半生不熟的捞在手里撕啃;吃到后来于脆;放开腮帮子简直就朝喉咙里倒也似。
佐餐下饭全不讲究;有把咯嘣脆的盐豆子或是撕一条死硬的于熏肉条;一捧长灰斑的奶渣疙瘩就算不错的搭配了
待到海吃塞了一肚子之后;又直接拿煮化了的雪水来;咕咚咕咚喝得那叫一个利落;或是直接嘎吱嘎吱的于啃起雪团子来;那也不怕肚子消受不了
然后才打着各种浓重气味的饱嗝;整备鞍马装具器械;准备踏上新的征程。
这毕竟是他们冒险越过;原本延边诸多防塞构成;现已经是形同虚设的死亡线后;一路倒下了不知道多少坐骑和同伴;狂奔南下这么久以来;吃的第一顿饱饱的热食啊。
之前在怀州虽然所获不少;但是分摊到大多数人身上;就聊胜于无了。
因此;一些人热泪盈眶的向上天祷告;总算不用在极寒中继续主动减丁了;另一些人;则有些睹物思情的嚎啕大哭缅怀着;那些在过早到来的寒潮和霜冻中;死去的亲眷和族人。
这一切;都要感谢某个契机和理由;不然他们绝大多数人;或许这一辈子;乃至几代人都没有机会踏上;中原这片温暖而肥沃的土地。
自从梁公的时代开始沿河筑垒;逐步深入草原屯垦;而拉开了中原王朝对塞外之地的;数百年压制和镇服的历史
依仗和背靠着沿着河流分布的堡寨体系;大量历代的军功之士;被分封在了草原上;以水源为支撑点;就地建堡筑垒为居所;捕获附近的番胡为奴役;进而在在后续的世代扩张和屯垦中;形成一个个大小军功藩领。
而原本当地土生土长的胡马儿;不是被驯丨熟城俯首帖耳的牧奴聚落或是走狗鹰犬;就是不得不成群结队的举族远走他乡;逃到中原势力尚且渗透有限的;北海以北冻土荒原或是黄沙阻隔的漠西草原去;以逃避各种压迫和侵并。
最后形成的结果和格局;就是原本广袤无垠的草原;被依照河流走势和水草地的分布;在漠东和漠南草原上;被分割成一个个支离破碎的大小藩领。
作为以牧业和矿产为主的塞外诸侯藩领;在普遍的苦寒与贫瘠之中;也造就了坚忍不拔又人命极贱;而无谓牺牲的独特风气。
因为只有少数位于原本塞外军堡附近的屯区;才能依靠河流和水源;为这些藩领提供相对稳定的农耕产出;但是因为这些物产剩余;能够养活的人口总数和上限;基本是变化不大的。
因此每年为了过冬的需要;都会进行相互征战来主动减丁;或是对着北朝边塞防线;组织发起一**自杀性的寇掠和试探。来变相消耗掉治下;野草一般滋长出来的杂胡部众;以减少潜在的隐患和不安定因素。
而北朝也会在冬末初春的冰雪消融之际;乘着塞外牛马赢弱疲弊的时机;发起名为春狩的武装扫荡;人为制造出某种无人区式的;短暂隔离带和缓冲地域;以削减来年的潜在威胁和压力。
而在北朝分化瓦解的拉拢手段下;一些亲附或是顺服的近塞藩领;也会主动以贡赋为名;派出之下的部众入塞;以塞外义从的身份为北**中驱策卖命;来换取相应的金钱财货和物资;用以满足那些藩领的贵人门;日常维持高端的中原生活方式和奢侈享受的基本需要。
是以;自从张氏专权以降;北国朝廷与塞外诸侯的过往;就是一笔笔剪不起理还乱的烂账。
飞雪连天之中;来自南关城的前军游奕营队将;武功郎刘复;也拼命拍马飞驰着;任由凛冽的寒风像是刀子一样的;刮割在脸上;也毫不为所动。
军情火急;虽然他对胯下这匹缴获来的北地健马一贯视若珍宝;但此时此刻也顾不得爱惜了;哪怕给驱策奔跑的口沫飞溅;又冻结在笼头上。
他刚刚从北邙山大营里冲出来;因为那里已经找不到可以做主的人了;剩下的只有一名负责管理一众民夫、杂役的副都监;得到这个消息后;只会呐呐不知所措;反复强调要请示上命云云。
如此典型不肯站上责任与于系的旧僚作态;让刘复一肚子光火;都没法当面发作出来。只能狠狠咬牙的原路缴命而归;将这个坏消息回复给军中。
只是;掉头归程的风雪越大;让他们可辨的方向和视野;也变得越来越差;不得不屡次短暂的停驻;来辨别被大雪掩盖的物标和去向。
当他们第五次停驻在;一处驿站废墟的背风处;用雪团搽脸来提神;突然灰暗的空中;毫无征兆随风飞来好几只箭矢;将奔驰在马上的两名护兵;冷不防给贯穿翻倒在地。
“小心……”
“遇敌……”
急促而尖锐的呼号声;方才吼出口;就觉得风雪似乎迎面扑卷而来;将他们的话语吹散在口中。
然后一群黑压压的身影;撞破了风雪的遮掩;迎面冲杀过来;他们有得手持重棍大棒当先;还有的紧握抛杆套索相随;
一个照面的霎那间;就仗着精湛的马上技艺和顺风冲势;将追随刘复的十多骑护兵撞翻拖倒;击飞扫落在马下。
而这些南军骑兵配备的短矛与骑剑;在对方的长兵重器面前;几乎是一边倒的几无招架之力。
还有人在抵近和错身而过的片刻;被对方用马上短弓;射中脖子和胸口;只能抽搐着捂着伤处;颓然栽落下马背
最后也只有刘复;在肋下和后腰尚不算要命位置;中了两箭之后;才勉励仗着拼命驱策的马力;逆向冲出了这些敌人的围击。
“该死;……”
他感受着被穿透的甲子下;因为慢慢失血而正在变得冰冷麻木的箭创;有些自艾自怨的道
“难道连这里都已经不再安全了么……”
既然回去的路已经走不通了;最终仅存孑然一身的刘复;还是决定接下来到距离最近的白马寺去求助。
而这个决定;却在不久之后;挽救了他和许多人的性命。
而另一路前往洛都上东门的信使;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们未能如愿的在水门附近的营盘里;找到都统制王嵩;因为这位王都统;已经入城去督战诸军;攻打皇城大内的战斗了。
留营的两位统制官;却是不敢擅断;也不敢轻易相信来人的话;而骤然改变营中的部署;而是决定一位就地提高警戒;另一位亲率一只侦骑;去探查一番再说。
结果这一耽搁;外围的据点、巡哨覆灭的消息;也伴随着零星逃还的残卒;以及紧随其后掩杀而来的不明之敌;如同雷霆烈火一般的;将城门附近的驻留营地;迅速陷入烟火与厮杀之中
虽然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损失;对于正在城中鏖战的七八万东线大军来说;谈不上什么伤经动骨。
但在失去后方和辎重的双重影响和打击下;却是足以在如今僵持苦战的微妙局势下;成为撬动庞大多米诺骨牌式的;连锁灾难反应的初始推手和外力了。
…
第四百三十六章 天倾3
洛都城中的攻战;还在继续着。
相对于首当其冲的东路军;在洛都的城北东郭遭遇的各种困难和挫折。晚了一天从南面的定鼎门和厚载们破门而入的中路军;对于洛都南郭的压制和占领;却是比想象的要顺利的多。
除了一些四散逃亡乱跑而拥堵在街头的居民百姓;所造成麻烦外;他们几乎没有在遇到像样的抵抗。因此;他们得以相对完好的获得了现有的城防;以及于道两侧街区的控制权。
至少对新军第三将谭国臣;所率下的左锋部来说;他们几乎是沿着贯穿南北的几条中轴大街;追亡逐北着;一直冲到了洛水之上西天津桥畔;才遇到了像样的阻挡和妨碍。
不过;这些桥头街口匆匆堆砌起来的工事和防垒;在他们的密集火器攒射之下;就如同火烤下迅速消融的冰雪一般;很快被就变成洛水里漂浮的尸体和挣扎的人头。
并且;因此挫败了这些断后的敌军;试图放火烧毁东天津桥的努力;而占领了这条至关重要的过河通道。
但另一路人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来自拱卫军右领军卫的先头部队;因为在街市上被那些拥堵逃亡的居民;稍稍挡隔了些许时间;结果赶到洛水边的时候;就只能望着在火焰和灰烬里坍塌的中天津桥;而后悔兴叹。
至于距离皇城最近的西天津桥;那是殿前军的禁脔;谁也没法与他们相争的。
即使如此;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健儿们将军旗插上皇城大内的那一刻了。
这是既是出人头地的荣耀之战;也是代表神机旧部的雪耻之战;作为国之重器的神机军;在北伐之中的变现;在里一直以火器为主的新部队衬托下;变得乏善可陈而屡为前沿所诟病。
他们不会去缅怀神机军过去;究竟有多少光荣的传统和辉煌的战绩;或是如何受国朝的看中和倚仗;
在遇到困难和挫折的时候;只会一遍又一遍的强调;需要更多更强大的火力投射支援;然后在无法得到满足的情形下;开口闭口与某只号称野战善守第一的新军部队;进行比较而得出人家能攻能守全面兼长;神机军所部各方面皆不如意的结论。
然后是眼睁睁的看着战报邸文上;那只新军垫底的第七将;随着独自转战大河南北;从新军左厢迅速便做了有独立军号的游击军;又从游击军;变成了北面讨击军;最后又成了御营左军;。
这让那些追随在大队人马中作战;而只能例行分润些协从、助力之功的神机军将士;不知道心中是如何的滋味和想法;更有着莫名地危机感和压力日重。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神机军六卫军马;除了一卫在江宁拱卫行在;一卫留守广府;一卫配属中路之外;其他三卫在东路进军的过程中;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意外和挫败而损失累累。
特别是汜水关外;为北朝黄河水师所潜袭;令不善近战又失去友军翼护的;神机第四卫几乎当巢灭;器械人员损失殆尽;只剩下一个名存实亡的空壳子。
因此;在都亟道内;能够替神机军挽回旧观和评价的;就只有这只与神机军渊源深厚的新军左锋了。
但至少这一次是自己获得胜机与先手;因为那只部队因为太会抢风头;已经被自上而下的某种默契;给排除在了攫取最后的胜利果实与荣耀之外;
按照枢密院里某位大人的暗示;后方以及在运作着;将他们这只人马破格抬升为;江宁行在直管的第五个御营军序。而成为与既有的拱卫、殿前军系;分庭抗礼的新生力量。
他抱着这种复杂的心思;在大队人马的簇拥下;踏上了洛水北岸的土地;又开进最近一处城坊边角;正在改建的临时营地中。
“还没有联系上北城的东军么……”
他有些不满意的注视着这些部下道;令他们纷纷低下头去。
“回禀将主;这郭城实在太大;其中多处大火未灭……””到处是倾倒的废墟和街垒的阻碍……“
“因此;儿郎们还在搜寻”
谭国臣不由骤起眉头;这都距离东线的友军攻入洛都两天时间了;夺桥也已经过去半天多了;他们居然还没有能够找到友军。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和征兆啊。
“派人再探……”
谭国臣断然道。
“另外在组织人手;给我清出一条通往上东门的路径来……”
“我就不信;他们本阵也可以到处乱走……”
“诺……”
这也两路互不统属的军序之间;最大的麻烦和弊端;不能通过正常鹞子和鸽书来联系;而必须派人持有信物;进行交涉和约定联系手段
不过谭国臣的焦急;并没有能够持续多久;很快就被新一个消息带来的震惊;所取代了。
北城的友军突然失去了指挥;开始乱哄哄的竞相无序撤退了;这是这么回事。
飞雪飘摇;漫天胡尘之下;接下来沦陷的;无疑是北邙山的上清宫大营。
这些来自南方温暖地区的二线部队以及辅助役;在束手束脚的酷寒与风雪之中;又怎么是这些已经习惯了餐冰饮雪胡马儿的对手。
那些负责戒哨的部队;他们甚至连手脚都没有来得及活动开;就被强行踏破诸多堑壕和珊墙的成群北地胡骑;给长驱直入肆虐开来;
如同切瓜砍菜一般的;将这些蜷缩在温暖营帐里的士卒;给驱赶追逐出来;又砍倒在雪水淋漓的泥泞之中。
那些如同潮水一般;败退下来的溃兵;很快就冲击到了几里之外白马寺的前出营地。
看着风吹过来打的人生痛的雪粒子里;成群结队出现的溃逃身影;作为白马寺营地中的短暂过客;域外伤人肥孔;也只觉得嘴中发苦;自己真是格外的流年不利。
好在事先已经得到了消息;因此;留守的游击军善守第一的作风;就成了某种被依仗的中流砥柱了。
而对于辅军大队里的卢俊义等人来说;却是再次面临人生关口再次抉择。
“老卢……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晁盖晁军都;压着声线喊道
“现在走的话;或许营中还顾不上我们……”
“用你的名头;多少还能拉上一些老人……”
“前方的官军;都已经完了……”
柴进;柴大官人也如是帮腔道道
“我们等再留此地也没有意义了……只能是坐以待毙”
“那你们以为;这出奔之后;就有多少活路了么……”
人称玉麒麟的卢俊义;会比他们稍多一些才学和见识;因此略微抬起头来冷笑着道。
“这漫天飞雪的满目皆敌;你让我们等往哪儿跑……”
“是向西跑去洛都城下送死;还是跑去武牢关领死……”
“或是跑到北面的黄河边上?……或是去南边找官军借道?……”
“况且;如今的我们一无器械、辎重;而无足够人手;你让我们如何自保……”
“最关键的留在这儿;固然有被人驱使阵前拼死拼活的凶战之危……”
“但至少有留待后援接应的可能性……”
“那就再看看再说……”
在这个理由的说服下;柴大官人也改变了主意。
“老晁你须得与我们一同进退才是……”
晁军都虽然还有脸色不豫;但还是叹了口气默声应承了下来。
…
第四百三十七章 天倾3
谷老四轻轻压低头盔;努力眯着眼睛;避免被迎面吹过的冷风;于扰和影响了视野的焦距;然后双手猛抬砰砰砰的连发数铳。
顿时将两个藏在雪色下缓缓攀爬蠕动的敌兵;打的冷不禁跳起来;又颓然滚倒在地;在壕沟边上拖出一片血迹来
然后他抓起一把散雪;按在打的发烫的铳身上;顿时滋啦的冒出一股烟气来。又从辅兵手里;结果另一杆已经装填好的单长铳。
轻轻晃了几晃之后;对着那些看似在雪色中蠕动;却是在小跑冲刺着的灰黑点儿;叩击下去;但还没有等他确认战果;就听的不远处轰鸣鹊起。
架在墙头上临时炮位中的斤重小炮;接二连三喷吐而出的烟火;却是连扑面而来的风雪;都震碎开来又倒吹了回去;然后裹挟着无数咻咻的弹丸轨迹;以斜下的扇面扫击在二三十步之内;那些短促小跑冲刺中的敌军身上;这一瞬间就像是在这些埋头攀越的人群中;绽开了无数朵血色花瓣。
沉重的铅丸贯穿了许多骨催肉烂的身体之后;继续飞嵌入进藏在后面的人体中;进一步造成后列更后列的伤亡;突然颓然扑倒的成片尸体和喷溅而出的鲜血;顿时将战地染出一条条不规则的暗红色隔离带来。
这下对方的残余的一些士气也垮了;几乎是以更快的速度像潮水一般退了下去;留下一地尸体和伤员构成的“贝壳”。
而炮手们也抓紧时间;向后退仰起炮口;用占满雪粉的刷子清膛降温;然后填上纸包的定量火药和弹丸;从后端插入一枚新的发火管。
作为特设车团的装备精良和优先度;一贯排在军中第三序;仅次于作为军中种子的标兵团与教导队之后;因此有相应的快发铳队、掷弹兵队;转轮炮和斤重小炮数组的基本配备。
在需要的时候;甚至可以联车为营就地成垒;作为某种先发前出性质的战地支撑点;以应对可能随时遭遇围攻和阵地战的基本需要。
因此;要说是正面对攻和堑壕守战;特设车团将士却是从未怕过谁人的;特别是这些轻骑闪射的胡马子。
他们一贯所擅长的;来去如风的游走和骑射骚扰战术;在有所准备的胸墙壁垒之前;可以说是凡善可陈而进展有限;反而被四面弹雨齐飞的铳击排射;给狠狠收割了好些性命。
仅仅一天多光景;
白马寺外;已经是人马错籍尸骸累累了;但绝大多数都是进攻者所留下的代价。由于有足够的障碍和壁垒作为屏护;守军的伤亡甚微;大多数不过是为近距离抛射流矢所中而已。
而当那些胡马儿擅长的破阵手段和骑射战术的努力;再一次在各种壕沟、珊墙和壁垒之前;撞得头破血流;伤亡累累而无功而返之后。
就轮到了部将赵良嗣麾下的猎骑营;驰骋发挥的舞台。他们这些游猎骑兵顶风冒雪;按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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