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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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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某种欢呼和鼓舞声中,奋力推出了数架硕大无匹的器械来,却是标准配置的小型车弩,说是小型其实是相对那些动辄数丈的大型攻城器械而言的,本身至少也有一辆大车的尺寸。看那熟悉的形制,显然是缴获至上清宫大营的战利品,

  “一二三四五”

  张宪默数着,对着猎兵伍再次下达了狙射的命令,在此之前对射程的刻意留手,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关键用处。

  随着数声微不可闻的脆响,这一次超界射击的效果,却是意外的好,其中侧边操作着车弩上弦的敌兵,突然在身上爆出一团血花,而错手脱力偏转了方向,径直极近轰射在侧旁的另一架车弩上,顿时两架车弩间的碎片飞溅,将周旁的人打倒了好些,又连带趋势不减的打在并行的第三车弩上

  带着巨大的惯性崩倒滚翻在地,短时之内时不可能再派上用场了。但是剩下的两具车弩,还是乘势击发了出来,其中一组三枚的重矢,射高放空的掠过守军的头顶,打在一次塔楼的遗存上。

  而另一组,则不幸的命中了堆土加固后的围墙上端,在土块飞溅之中,连带一个架设的炮组被当场掀翻,数名操炮的士兵被贯穿着斜斜钉死在地上。

  张宪叹了口气,最艰难的时刻已经降临了,开始招呼着赵良嗣,准备付出一定的代价,发起反冲来毁掉这些器械。

  忽然,他们侧身竖起耳朵,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

  却是白马寺营地,期待已久的东西,一只腾空呼啸的绿焰号箭,以及数声通通的号炮震响。

  这一刻,似乎连风雪都被震慑的停顿了下来,然后攻守双方都可以感受到某种积雪地面的颤颤,以及依稀的地平线中,大片人马奔走行进的甲光闪闪。

  发现这个变故之后,那些正在围攻中的大队胡马儿,也紧急吹响了调集的号角,分出大队的骑兵出来乱哄哄的对着来势,试图迅速整出一个迎战的阵列来。

  但先发而至的是十数枚灼热的铁球,当先落入那些包围的水泄不通的人马之中,顿时弹跳奔走着犁出多条血肉狼藉的曲折沟壑。

  半个时辰之后,亲率部下发起全面反冲的张宪,则有些惊讶的看着,风中招展的那面粉团子爪印大旗,居然是那位将主亲自带兵前来支援。

  。

 …

第四百三十九章 天倾5

  浓重的血腥和焦臭味中;我缓缓地走过满地乌黑狼藉的雪地;而进入白马寺的营地中。

  这一次急行军出援的战斗过程;还算令人满意。

  相比最初大队人马的艰难跋涉;这一次五个主战营、四只辅军大队;约上万人马全数轻装急进;又借助了马拉雪橇等工具。

  因此仅仅用了半天稍多一些时间;就从武牢关赶驰到了白马寺;并且第一时间主动发起了战斗;打了对方个措手不及。

  且不计之前久攻不下的战损;这一战下来至少有上万名敌军;倒在了白马寺外;这次里应外合的交夹攻击中。

  而后续的斩获数目;则要等正在追击的标兵团和教导队等马队;都归还之后才能统计出来。要知道这些满身腥膻的敌人可大都是骑兵之属;一旦让他们运动起来;可不是那么好歼灭的。

  毕竟他们大多数都有马代步;被一鼓作气击溃打散之后;分头四散奔逃起来;也是让人有些望尘莫及的。

  此外还就地俘获了三千多名;因为离开坐骑;而没有能及时逃走的徒步俘虏。

  他们之前在人多势众之下;各种拼的固然凶狠;但是一旦大势已去;投降的也十分于脆利落。

  我这才得以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他们居然都是来自塞外诸侯麾下编管的各族部众。

  这次入关南下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光是被俘获的这些人中;就有来自五姓室韦的黄头室韦、钵室韦、大室韦;以及铁勒种、奚人等散族小姓;以#域命名的柳林胡与九原胡部众、乃至不知名的杂胡等不同的几大片地域;二十几个部帐、聚落所出。

  只是为了方便抢劫;而聚于某个藩属大部之下一同行事的;因此倒也成为最快被抛弃的一群人。于是我有多了一群新的苦力来源。

  随即我慰问和查看了留守营中伤亡情况;除了两只辅军大队的伤亡有点大;因为承当了一线肉搏战斗的缘故;各自伤亡过半;不过是因为在据垒而守的缘故;倒是没有像野战环境下;那么轻易溃散掉。

  两只主战编制之一的;特设车团的伤亡也达到了三成多一点;主要是被对射中的箭矢以及局部的突入所造成的;还损失了两个炮组。

  倒是赵良嗣的猎骑营;还比较完好;至少保持了八成的战斗力;因此得以在在追击中派上用场。

  他们这次实在做得不错;

  以三千六百多员的驻留部队;外加若于只能打酱油的友军溃兵;仅仅依靠地势环境和专属装备;在数倍之敌围困强攻之下打得有声有色;还能保持一定主动性与反击的余地;表现的可比我想象的更好的多。

  不过;却是更加坐实了我军善守第一流的名声了。

  紧接着;作为此战的标志性战利品。

  一个带着狼头铁盔的脑袋;被奉送到了我的面前;眼角的皱纹和灰白枯涩的发丝;随着某种未老先衰式的风霜斑驳一起;短暂的凝固在尤带血污的面孔上。

  拿去俘虏之中辨析;自有人出来;然后连同供状一起送到我的面前。

  “根据他们的供述;此乃是白马寺之围主持者之一;凌登伯首级……”

  值日的首席虞侯姚仲平;为我解释道。

  “出自松漠东南草原的一家分藩诸侯……”

  “居城位于额可儿水上游的凌登山下;故此得名……”

  “这次发尽领下控弦之士;以七八千众南下;”

  “又一路裹挟别部杂属;所聚得附从倍半;也堪称一路大藩了……”

  “却未想折在了这里……”

  “请治属下擅专之罪……”

  张宪一本正经的对我请示道。

  “你又何罪之有……”

  我惊讶道;

  “你处置的及时得当;堪称典范大可选入操条。”

  “又以劣势人马;替本军守住了这个前出据要;当然有功无过才是……”

  “属下……曾下令击杀阵前为敌所趋的友军”

  他迟疑了下;随即又道

  “这算什么过错……”

  我更是不以为然了。

  “难道让他们掩护着敌军冲进来;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才是正确的么……”

  “当断则断;乃大丈夫尔……”

  “属下还曾命人;阵前射杀了……”

  张宪咬了咬牙继续道

  “被俘的数位统制。都监……”

  “身份查实了么;”

  我有些惊讶看着他道;别看你平时低调不显;但未想还是个这么沙发果断的主啊

  “已然查实安葬了……”

  “这就不用说了……”

  我断然打断他道。

  张宪低头下去。

  “属下这就。”

  “此乃是我的主张和授意……”

  我继续道

  “军帅”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道

  “平日里;我难道没有告诉你们;战争之中的厉害关要和取舍之道么……”

  我反问道

  “战场无亲;只要威胁到本部将士存亡安危的;就算是天王老子照杀不误;没有谁人可以例外”

  “我既然委你此任;自然就是相信你自己的判断……”

  “可是……”

  张宪犹然想分辩着什么;却被我再次打断。

  “这算是多大的事情啊……”

  我很有些不以为然道

  “至少他们不幸被俘后;能够死在我军手中;那也是体面的结局了……”

  “你难道要他们的亲眷后人;背负着投敌卖国的身后骂名么……”

  “至少我们可以在呈报中;给他们一个壮烈不屈的名声……”

  “就算别人有什么异议;那也是我的于系;断然不会论做你的罪责……”

  “我难道有那么不明是非轻重么……”

  “或者说;你在质疑我这是用人不当么……”

  这几个大帽子一扣;他终于不再多言和纠结了;表情也释然了许多。

  “好了……”

  我赶紧摆摆手;打住表情激动的张宪下面的话语。

  “你退下了;随后自当论功的名录呈上来……”

  忠诚度fl0认同感fl0个人声望变成崇敬;我仿佛看到如是的数据在他头上徐然升起。

  不过;我用揉了揉脸部;这种伟光正的形象;果然不是那么好扮演的;这一番对话下来;我差点儿就要装不下去;而笑场出来了。

  最后我们才知道那些拼死围攻的胡马儿;从头到尾却是将错就错的;闹了一个大乌龙;把严防死守的白马寺营地;当作了关键性大人物所在的;而不惜死力要攻打下来。

  而被射杀阵前的数位高阶军将;无意又加深了他们这种猜测和错误认识;也只有足够高阶的人物;才有气魄和手段;对这些下死手。却未想到是因为互不统属;且胆大包天自行主张的缘故。

  我自然要把这个下决定的责任背过来;难道帅司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拿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来找我的麻烦

  随后召开的临时战地军议里;

  “肃清和巩固了此地之后……”

  副将辛稼轩问道。

  “下一步;我军该如何去向……”

  “自然去河阳桥南关……”

  我心中早有腹案;示意着参军杜士仪为他们在地图上演示道

  “先将前军的人马;接应出来再说……”

  “北方来的胡马儿已经越过冰面后;所谓的河阳桥之险要;也再无任何意义了……”

  “会兵一处后;我们对应不明敌势的底气和准备也更多一份……”

  当然;这个决定我自然还是别有打算和私心的。相比送上门去;将指挥权置于别人的掌控下;还不如先去汇合便于配合和相处的别部友军。

  然后再根据对方的态度和状况决定;是及时雪中送炭;还是乘机要挟。

 …

第四百四十章 天倾6

  “齐列……放”

  站在队列前出位置的客营副将种师中;抹开面上被流矢刮到的血痕;高举起手中缠着丝带的短戟大声吼道。

  随着指向的号令声;巍然肃立的队列里;顿时震响此起彼伏的连绵铳击;构成了铺天盖地的弹雨;一波又一波交替着浇淋在;那些奔走突进的散乱游骑队列中;

  正所谓“弹丸共炮子齐飞;刀矛与铳炮共天际一色;”

  就像是呼啸在风声中的无形巨镰;不停的击中掀倒奔走的身影;收割走人和马匹的生命;又将他们驱赶和逼迫的在战场中不由自主的狂奔乱窜;根本不敢稍作停留片刻。

  而在这种气势被夺的情况下;就算是那些奋力从马上奔射出来的箭矢反击;也变得稀疏绵软无力;而缺少该有的准头。偶然有一些落在列阵的人群里;也只能造成十位数的零头伤亡。

  而在他们的身后;则是更多的列阵;无数个长短冷兵和火器构成的;密集列队的小方阵;又组成了不怎么规整而交替行进的大方阵。

  就像是一大块一大块缓缓游动在原野上的厚重铁毡与磨盘;将那些像是嗅到血腥味的蚊蝇一般;而蜂聚过来而无孔不入的胡马游骑;给拍碎绞烂在近侧之间。

  在洁白无垠的河洛雪原之中;一路留下的大片人马尸体和不断蔓延的血色之路;缓慢而坚决的逼近着河阳桥的方向。

  梁山派来的特使;神机子朱武;因为某种特殊的缘故;也被安排在在某辆移动大车的高台上;得以仔细打量着大军的队列和变阵。

  却是觉得脑子已经乱成一团麻;而有些严重不够用了;因为;这明显不是他所知的任何一种阵型和战法;却是自成体系与奇巧奥妙。

  这些南朝新军的铳器;看起来与传统的弓弩;在使用原理和射程差别不是太大;甚至在小团体战斗时也有所不如

  但是一亦上了规模之后;就仿若脱胎换骨了一般;依仗着基本的数层线列和中空方阵;就发挥出;比传统的箭阵和弩列;更加强大的集群杀伤优势和效用来。

  起码弓弩俱以将士力臂所发;而力臂尽则不能再战;相比之下铳军所费的不过是列队面敌的胆气和心魄;以及取用子药的些许气力而已。就算是瘦弱之辈加以操训丨亦可胜长;乃至上肢健全的伤残者;亦可原地发铳击敌。

  而铳发数十之后;仍断无气尽力竭之虞;反倒是因为操使娴熟放开手脚而益加准直;正所谓后发而至;绵连不绝

  再加上刀兵、铳列之中;尚内置有炮队跟随;可以伺机轰击和压制那些及远的敌兵;以打断打乱敌军冲击的势头。近身更要承受列中掷弹兵投射的火油爆弹;然后才有长短兵器具列的战兵接战厮杀。此间之时;已经足以铳兵攒射多轮

  而在侧翼的另一些方阵之内;则掩藏着正好以暇的骑兵队;未接战时他们就牵马步行大队之中;以减少消耗和节约马力。

  一亦得到相应号令;则沿着各个方阵之间让出来的短暂甬道;小跑着转向和加速;而对那些贸然突入之敌;视情况予以迎头痛击;迂回侧击或是背击;化整为零的骚扰牵制;乃至长出追击那些败亡之敌。

  稍落下风或是情况不利之下;则可以在铳射的掩护下;就近退入步队方阵的内圈之中;获得休整之后再来打算。其中的种种战术素养和配合;虽然还有诸多略显粗糙和生硬之处;但是应用起来已经算是相对娴熟了

  因此;一旦结阵完毕;也只能用守若磐石;攻若山崩来具体形容了。

  只是如此战阵间的消耗也是极大;因此需要重兵保护的大队辎重车辆随行;才能保证基本的战斗效率;但这些辎重大车也不是普通的车辆;而是轮轴车板都是经过额外加固的产物。

  虽然有所牺牲负载和容量;但是也提供了某种遮挡远程箭石的屏护;一旦就地具列联结;就是一处现成的简易车阵;即可行军立营;亦提供战地休整。

  只要有相应的木工和少量物料备件;就可就地坚持很长一段时间。

  因此;唯一可攻的弱点;就是拉车负重所用的马匹畜力;因此它们在容易收到攻击的空旷地形下;都被攻击行进的队形;给严密的逐段保护在中空的内里。

  除非强行击溃外围的屏护;才有机会伤害和威胁到里面的辎重和骡马;但是这个耽搁的时间;却足够附近的友军方阵;进行援护或是包抄、截断式的战术机变了。

  作为酷爱兵书军典的过往;他已经忍不猎心喜的在脑中如此推演着;如何对抗这些火器方阵的手段和方略;却发现大多数情形之下;还是无法可想;或是没有过多取巧的机会。

  除非是抱有压倒性的优势之下;不顾牺牲和伤亡的强行正面突破;全力击溃其中一部而籍以撬动全局。

  否则大多数在平原、河川的地形上;传统的上袭扰、奇兵和计谋手段;都很难动摇他们的阵脚和次序;而且代价不菲甚至是得不偿失。

  现在;这些游击与战阵之外的胡马儿集群们;就正在犯着如是的错误和偏执。他们像是灯火吸聚而来的飞蛾一般的;被行进的大队军阵所牵引着;而陷入缺少合力的盲动攻击中。

  虽然看起来数量极多;但是骑兵本身需要足够的驰骋空间来蓄势;又被战阵本身分散在多个点面上;难以在某处行成有效的合力和足够的集中优势;以承受和抵挡远程的投射。

  然后就在反复的阵线冲击和驰骋奔走的过程中;被一点点放血和消磨着;直到彻底丧失斗志和力量;而不得不颓然退出战场。

  这一路过来;大军已经缴获或者收捡了至少二十多面;各种部帐遗弃的战幡和大愫。其中的各色图腾造型;从狼头、貂尾、隼冠到羊头骨;牛角都有。

  但是各种有些凌乱的攻击之势;却是一直没有停歇过;他们一**的连人带马被打翻在地;又一**的奔涌着攻过来;没完没了的像是在考验和消磨着;攻击行进中军阵的意志和耐力。

  因此;

  一些有经验的部伍;甚至会在阵前短暂的微调成斜面;来正对那些努力抱团;相互掩护突进的敌人;以提高每一次排击密度和持久性。

  别要小看这细微的变化和呼吸间多出的短短片刻;在一个扇形的接战面;很可能就是新增数十上百的额外伤亡;和更进一步的士气压制削弱。

  更进一步的则会邻近的列阵频次相配合;尽量打出交叉面的杀伤扩展来;也就是通常所说的针对性集火。比如一只足足数百人的胡骑队;不小心陷入至少三个列阵横面的交叉射程之后;

  霎那间交替的排击火力;把他们打的人仰马翻;几乎像是被淹没在了自己身体里喷涌出来的血水之中;仅有正中依靠层叠尸体遮挡的一小撮人马;才得以暂且幸免;却又头也不回失魂落魄的相继被击倒在奔逃之路上。

  而更加经验老道的士官和老兵;甚至会尝试预判敌军奔走突进的轨迹;而进行某种提前量性质的射击;以造成更多的命中和杀伤。

  这种事情看起来颇为奥妙;但其实远离也很简单;只是日常足够的射击偏移训练和足够的战阵磨砺;再加上军中的归结和经验推广。

  这难道就是“满万不可敌”的真相和由来么;朱武再次满心复杂的想到。

  “这是抵角阵?……”

  朱武突然脸色微微一变;对着身边的人解释道

  “库莫奚人最多用的战法……”

  “这是翼击阵;乃是白山鞍羯的擅长……”

  “这甲马中掩的悬冲战法;却是黄头室韦林中部的特色……”

  “推车冲阵o这是铁勒人的故智;当年被李卫公还烧的不够么……”

  “浪奔战术;乌罗护人也来了?”

  当然了;对我来说;游牧骑兵基础战术;还是万变不离其宗的那么几下子:

  无非就是;及远以骑射扰乱和牵制战阵;辅以挑拨引诱激怒的手段;用四只脚的机动性拖垮两只脚;待到对手列阵疲惫露出破绽和间隙;再飞驰近身以轻骑突击;一点点蚕食分割的狼群战术。

  然后再根据各自部族出身的地域物产;装备情况和生产生活习惯;衍生出更多独有的战术细节变化来。

  这是冷兵器时代的环境和条件下;在适宜骑兵活动的平原地区;可说百试不爽的老牌战术了。不过;可惜他们这次遇到的是我麾下;战地持久性和杀伤力都不同往常;跨越了大概半个时代的高度火器化部队;

  就变成了某种被提前的时代碰撞和战场试练了;特别是对我来说;这更像是日后深入草原作战的某种预演和

  “报;先头标兵团已然夺回上清宫营址……”

  一名飞驰而近的讯兵;高声喊道

  “正在清剿残余;检点剩余物资;还请本队靠拢;就地稍作休整……”

  “准……”

  我丢出一只令箭道。

  “本阵自我中军旗为中轴;变阵偏转东北……”

  “各营交替布阵掩护……”

  “猎骑营;教导队;亲直团待机反击……”

  “第一、第四辅军大队;掩护其余的散兵团先行入营;就地修复营址防要工事……”

 …

第四百四十一章 天倾7

  洛都城中;依旧是一片混沌不明的混乱局势。

  在洛都西苑到银台门一线;因为来自南郭的攻势;固然是打的如火如荼。但在满地残败与废墟的北郭;就有些半死不活的孤寂清冷味道。

  虽然还有大量人类活动的痕迹;却并非集中在皇城的方向。

  失去了城外的营地和辎重之后;那些本身就有些懈怠疲乏的军将们;就更加有理由;以器械和物资都准备不足的借口;阳奉阴违式的;各种推诿拒绝继续攻打皇城大内的命令了。

  所谓堤外损失堤里补;这些被困在城中的军将们;此时也不再想着如何冲出相对安全的城防;击退那些肆虐的胡骑狂潮;而是更加努力的发动手下;从城中居民百姓的身上;给收刮盘剥回来。

  这时;安厦门上总算是有人;观察到东面的敌势;一下子减少了许多;而变得稀稀拉拉起来;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漩涡;给吸引走了。

  另一次景园门的城头上;还有人信誓旦旦的说;听到了炮响。于是这个可能是援军到来的消息;在某种期许的心情下;被一层又一层的向上传达而去。

  与此同时;城外兵败所带来的影响和余波;还在城内的军队中;持续荡漾着。

  皇城附近的废墟之中的保捷军驻地;响起了破口大骂声。

  “他娘的;”

  “就叫咱们吃这寡汤清水……去拼命打城么”

  一名形容消瘦的火长愤然起身;将一锅子浑浊的汤料;踹翻了一地;

  “老子还没走到地方;就先饿倒在进发路上了……”

  然后看着里面泼洒出来的东西;附近闻声聚集过来的军士们;不由愈加愤怨和鼓噪起来;

  “这哪是人吃的东西……”

  “军淄粮台处的那些耗子;把我们当作牲口来糊弄么……”

  因为他们赫然可见;满地烂糊糊的残渣里;不见多少米粒或是面汤;却夹杂着大量还未煮烂的刍豆、雀麦、还有大团梗结的草叶和豆粕;显然是直接把马吃的草料给拿过来应急充饥。

  这种被羞辱的恼怒和愤怨情绪;在各种饥饿和疲惫之下;就像是掉进柴禾堆里的火星;随着他们四散奔走相告的行为;而猛然蔓延开来

  随着一处又一处的汤锅、煮釜在四处串联的叫骂声中被打翻;甚至还有在汤水里发现了好几只连毛带皮的老鼠和腐烂的鸟雀;

  于是越来越多群情激愤的士卒聚集起来;用手中的短匕铁叉挑起里面发现的老鼠等杂物;高喊着要吃食;要说法的口号;气汹汹的冲到最近一处的粮台所;在一片叫骂、殴斗和哀求声中;将里面贮存的东西给抢掠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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