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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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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间满腔子的热血连带着器脏;哗啦一声喷涌而出;顿然将他变做个血人。
他意味犹尽的舔了舔嘴边温热咸腥的味道;露出某种满意的笑容;顿然将周围那些胡马儿;吓的猛然后退了几步
“还有谁……”
他怒吼着上前几步;恶狠狠的瞪着这些下马步战的胡马子。令他们又再度退让了几步;还有人嗷嗷的叫起来;不管不顾的转头就跑;连原地的坐骑都忘却了。
然后;只见李逵突然再次抡刀如风的;像是旋过整页巨大的铁扇一般;不但拨打开了数只飞袭的箭矢;顿时又将两名掩摸到侧近的胡马子;给拦腰绞断;几若是肝胆披沥的四段过落在地上。
而身后步卒们在宋公明的催促下;也顿然士气大振的叫唤着紧跟上来;各自擎举刀枪猛然戳砍着;将这些已然有所胆寒的胡马儿;连人带马扫荡一空;还夺得的数匹鞍具齐全的坐骑。
巨野团里的这些散兵;大多数是随这两位受过巨野城的老班底;不过;参加这种大战阵的经验显然还是零;因此;在最初面敌时;不免有些束手束脚的不得其法;而出现了好些伤亡;
还是亏得身后的火器支持和友军的数度接替;这才稳住阵脚慢慢找到感觉;打出些老练娴熟的配合来。不过;因为是成军未久的缘故;他们的士气和心理素质还不够稳定。因此;亏得有李逵这般身先士卒;奋勇争杀在前的骁将做示范;这才能保证比较持久和昂扬的斗志和劲头。”不要太突出在外了……“
宋公明又在后方急切的喊道
“铁牛赶紧快退回来……”
“小心后方被截断……”
“我们须得守住三面的阵脚”
“才不至被胡马冲阵所撞散啊……”
大阵之中的车台上;也有人在指点着她们这小小的一隅。
“这便是古八卦阵的简化变体;”
权作临时军地赞画的朱武;也在轻声为我介绍到
“守为四象;攻则四维……”
“以长短兵为交替前后;甲兵与轻卒错列内外……”
“就算是仓草之卒;亦有一战之力……”
嗯;我虽然不动声色;但也不得不承认;作为参赞军务;他在传统冷兵器战法和军阵上的造诣;倒让人有些惊喜
也不枉我拿若于满员齐装的散兵团;给他作为实验对象;又提供了从古至今的马其顿式长枪阵、罗马重步兵式投枪剑盾阵;西班牙大方阵到瑞士小方阵之类;若于种外邦战阵的蓝图和原理;给他作为参考;让他们总结优缺点;临阵操习出一种;方便配合主战火器部队的合适战阵来。
唯一的要求;就是操行简便;方便上手以短时之内;就能令这些传统冷兵部队;形成战力为优先之要。等协调性和秩序感初步形成之后;就可以再操练更加复杂一些的部分火器混合战阵;乃至更加复杂的全火器-骑兵-炮-车合成战阵
如此看来;已经是初见成效了;作为大战阵之间的填充力量;就算是散兵团那样的冷兵器部队;在有大队人马的投射支持下;依旧可以士气和信心充足的;在外围与那胡马游骑缠斗厮杀往来;战得有声有色。
“军帅请看……”
朱武突然对我提醒道;在他所指的方位;我用咫尺镜仔细观察了一阵之后;才看出些卯端来。
东南角那里一直有一部人马;留有余力的在外围游曳着;似乎寻找着某种破绽和间隙。他们没有像大多数胡马儿一般的配备弓箭;却是比较少见的在战马身上;批上防箭的毡毯和皮革的简装甲骑。
因此;他们的坐骑;也比寻常的胡马儿更加高大健硕一些;骑兵的手中还握着蒙皮的圆盾;身穿铁条缀成的圈甲;头盔上抱着毛茸茸的皮毛;看起来就格外的与众不同。
如此配备;显然是出自某家藩军的精锐;就在我观察之间;这只缩水版的甲骑突然加速东起来;如水银泻地一般的骤然突入到外围的列阵之中;顿时颇为强横的冲撞一片人仰马翻之后;有仗着防护杀穿了数重小战团的掩护;在转射过来的弹丸射击下;飞速的扬尘而去退入那些胡马儿裹卷的烟尘之中。
其中行云流水一般的娴熟和精密;而在足够速度和灵活的机动变向下;用火铳追加的排射;几乎没能对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实质影响;就被斜斜的甩在了身后;而得以从容退出射程。
看到这里我再次叹了口气;就算是再操练娴熟;军中标准配备最多的一式燧发枪;从反应到击发的响应速度;还是存在一个最终的临界点。显然是对方抓住了这个频次和间歇;才艺高人胆的作此纵横驰骋;突进逐杀之举。
“传我令”
我当机立断喊道。
“以亲直团第一掷弹兵队;标兵团的第三快枪队”
“即刻奔赴东南角……第四营与第六营间待机……”
相比想在已经利用到某个临界点;需要靠密集和数量来拓展杀伤的燧发枪;相对射击间次和响应速度更快的火帽枪;还只是小批量的实验性配备;也就在我的亲直团和教导队;标兵团里有相应编制;然后在需要的时候;在临时加强给独立承认作战任务的其他部队。
“郭药师的炮团何在……”
“各炮组还有多少余力;尽数调过来听候差遣……”
“辅军第五大队替换下来……以散兵第七、十一、三十三团暂充其处……”
我这是在打一个赌;赌那只藩军甲骑的战场视野;远不如我这么开阔和便利;他们只能在游曳的胡马儿乱阵之中;见缝插针式的寻找战机;因此不会那么轻易放弃;这个变阵示弱的诱惑。
当然了;如果对方的大局观和战场嗅觉;依旧相对敏锐而始终不上当的话;我也只能和对方耗下去;起码在大队列阵的掩护和轮换下;我们军在战地坚持的时间;可比对方有优势的多。
而对方具是披甲负重的骑兵;在高强度游走奔驰之下;肯定不会彼那些胡马儿坚持的更久些。
几次墟模冲击的试探和接触之后;我的判断似乎再次应验了;这些藩军甲骑在出现明显的疲态之前;像是耗尽了耐心和余力;猛然汇成一股滚滚铁流;霎那间将数只散兵团构成的结合部;冲的四散开来。
然后;一鼓作气乘势突破的甲骑们;就迎面撞上了藏在队列之后的掷弹兵和快枪队;以及侧翼掩护的数组炮车;这一刻喷卷起来的烟尘;遮蔽了我观望的视野。
最后;我只看到了仅有少量的藩军甲骑;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枪和发炮的响声;不停炸起的火团、烟尘之中;狼狈不堪的狂奔飞退而出。
然后又被赶到附近的猎骑营;给半道杀出拦腰截断;人马嘶鸣的狠狠撕咬下一大块后;只能星作了鸟兽散。
这个结果;让那些正在附近追逐厮杀的胡马儿;几乎是哗然大啸着;出现了某种延迟、停滞和混乱的行迹;显然是大出他们的意料。
这一幕;让我有些惊讶;亦是有些熟悉的感觉;不由心中一动;断然下令道
“教导队;标兵团;车团全数上马;做好出击的的准备……”
“第一、第二营提前变阵;从后队开始转为反击姿态……”
“炮组;向东南面集中”
“外围的各支散兵团进入自由寻机模式……”
“尚未接战中的辅军大队;原地收缩重整……补充器械”
“敌军的重点方向已经出现了;准备集中突破……”
…
第四百六十七章 归亡16
事实上;战斗早已经出现了结束的征兆和卯端;只是因为某种因素;令这些塞外藩军;格外多坚持了一阵而已。
因而;当这一票相对精锐的藩军甲骑;被诱伏进杀伤范围;而付出上千伤亡的代价彻底击溃后;外围的那些胡马儿和其余藩军所部;似乎就逐渐失去了某种继续战斗的信心和意志。
甚至不用各自的招呼和号令;他们开始成群结队的脱离战场的接触;甚至不惜在仓促中将背后留给我军;丢下一路被排射击倒的尸体后;终于摆脱了铳击的射程和威胁;却又不防被远远发炮而至的铁球;所击杀数人而惊扰不堪的再度四散退避开来。
最终他们还是在更远的距离之外;又重新汇聚在一起;陆陆续续绝尘飞扬的;退往背向城市的远方。这时候;缴获自那只藩军甲骑的牛尾战旗;才给送到我的面前以备观览。
当然了;我军也没有更多的追击;一方面是对方乃是轻骑居多;全力逃亡之下;追之未必可及;另一方面;毕竟我们的目标还是这座徐州城;需要足够的机动力来保持外围的警戒和牵制。然后尽量以瓮中之鳖之势的;全歼那些尚被变相困在城中的胡马儿和藩军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相对简单乏味的多了;我们只要沿着几个被突破的缺口;将那些努力冲出来的胡马儿和藩军;一股股的击溃;或是重新驱赶回去。
相比起之前;尚可称为有所棘手的野战游斗;在城塞之中逐地逐段的进行巷战和肃清;无疑就是我们这些铳兵战团;比较拿手和擅长的日常事项了。
而在这些相对局促而复杂的地形中;对方无论是擅长马背驰走的机动性;或是惯用的射猎技艺;都受到了严重的限制而落了下风。
再加上外援既绝;城内又因为争先抢掠;而四散各自为战;一切内外交困之下;根本没有对我们造成多大的妨碍;就重新夺回了城中各处的要点;剩下的就是慢慢的肃清了。
只是;风卷旗为首的营官们;多少还有点美中不足的遗憾;主要是对于城外的击溃战;最终未尽全功而打成的一诚小伤亡交换比的驱逐战。
在激战中的各色胡马儿和藩军;包括斩首和俘虏;被留下了至少有上万人;光是相对完好的坐骑就缴获了一千多匹;虽然因为长期的战斗;有些赢弱和脱力;但是好好养上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继续驱使和利用的。
而我方的前后死伤数字;也达到了四千余人;大半是是那些用来填充各大战阵间隙的;各支散兵团和友军部队被击溃打散所造成连带伤亡;
而作为连环战阵的主要构成部分;各辅军大队和主战营;因为能够比较严格的遵守操条;在敌军的冲击和缠战下;哪怕被打乱冲散大半;余下的部分依旧能够保持了基本阵线的稳定和严瑾;又有后队的足够人力替换;因此;反而在伤亡数字上不是那么难看;而且大多数是伤员;阵亡的数目只有区区数百而已。
当然了;按照无论是新来的临时赞画朱武;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的都虞侯赵隆;各自有些类似的说法是。
倘若我们这只大军;出现再妈么稍稍推迟一下;或者参战的再晚点;估计城外的敌军大都;沿着破口冲进城中;虽然这样下来城中的损失更大;需要付出的攻打代价也更多;但我们事后的战果和斩获;也会更加丰富的多;甚至是把他们围堵在城中;打出一个漂亮歼灭战;就算把大多数胡马儿都留下来给这座城池陪葬;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世事哪又那么十全十美的尽如人意呢。更何况;蓄势待发的大军一动起来;就如陡坡上飞驰而下的战车;再没有那么容易收勒的住了。因而;对此我只有笑而不语轻轻揭过。
至少受此重挫之后;短期之内那些胡马儿和外藩联军;是没有多少胆量和余力再卷土重来了。现在毕竟依旧是严酷的冬天;这一战损失掉的辎重和锐气;可是没有那么容易得到恢复和补充的。
就连用来放马的野草;都还被掩盖在厚厚的雪层之下;根本没有地方寻觅呢。因此;在通常情况下;它们只能在消耗和占用数人份的人吃口粮配额;或是在掉膘光后不堪驱驰;而被杀掉减少损耗之中;做二选一而已。
只是从城墙上下来迎接的旗号;让我们稍稍惊讶了一下;紫色的旗面上绣书的是“行营护军右”五个大字。
居然是他们;虽然早预料到这种可能性;但是还是忍不住当场;有些百感交集起来;居然阴差阳错的解救了曾经在我麾下战斗过的老部队。虽然距离上一次分别和一变;还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已;就好像彼此间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情了。
但是这些跑出来会师的残余人马;却似乎没有这种多余的想法和;各种喊着熟悉的对方名字;几乎是欢欣鼓舞的拥抱和欢呼在一起。
我后来才得以知道;
事实上;其中许多不轻易动容;或是自认心志坚定的老行伍;这一刻都忍不住热泪纵横;正所谓连直辖他们的帅司都已经放弃了;最后还是靠老部队不离不弃的伸出援手;才得以绝处逢生幸免于难;这是一种何其庆幸欢欣鼓舞;又是后怕惭愧之极的复杂心情啊。
这虽然是个有些阴错阳差又误打误撞的附带结果;但我也没有理由和必要去揭穿;刺破这些劫后余生的将士们;美好的期许和寄望什么的。
然后我顺水推舟的宣布了;对于他们重归我麾下的期许感言。
虽然说;为将帅者;善进退而知取舍;乃是最基本的要求。但是;正所谓人非草木;亦非圣贤;总有一些不得不坚持的底线;或是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一个不肯轻易放弃部属的将帅;对于敌人来说;或是某种可乘之机和足以利用的弱点;但对部下来说却无疑是一种值得信赖的优点和品质;毕竟;时间没有那么多尽善尽美的选择和可能性。
虽然只是偶然顺手而为;但是起到临时的精神加成效果;却是任何犒劳和奖赏都无法做到的。这些满身疲乏与伤痕的旧日将士;就像是被打足了鸡血一般;士气嗷嗷叫着;恨不得就这么冲出去;找个敌人当场吊打给我看才是。
这时候;城中的战斗也到了某种尾声;当那面被高高倒悬起来的牛尾大旗;挂上内城墙头上最高的显目位置;那些余下敌人的斗志和战意;也像是戳破的肥皂泡一般的迅速飞灰湮灭中。
于是当我入驻牙城的署衙;见到满脸神情复杂;坚持带伤出来迎候的新任护军统领崔邦弼;并当众予以劝解式的宽抚和安慰之后;
城中各处已然是成群结队放下武器;从藏身之所走出来投降的胡马子和藩军残余。就像是最顺服的羊群一般;任由少量军士驱赶成一团;
而那些盘踞在府库的反乱份子;也早早慌了手脚;主动砍了其中领头的上百颗头颅;就弃兵束手跪伏在街道两旁;乖乖等候“王师”后续的处置。
然后;很多个内城贮备的仓房被打了开来;犒劳的酒水和肉食被抬了出来;而装载在大车上的辎重也被装卸下来;集中排在了一起。
无论是粗砾的海军饼于;还是坚硬的行军压缩口粮;或是豆子、代肉的罐头;切成块的豆薯;连同坛装的腌菜一起;倒在大锅里合着雪水;炖煮城热腾腾又滋味十足的糊糊。
当滚烫满满的食物和酒水;盛满了各双手臂捧举的容具。
无论是主战营的老兵们;还是辅军的新卒;或是散兵团和辎重队的夫役们;乃至城中的局民和守军;在温暖饱食的这一刻安逸;都暂时忘却了隔阂和伤痛;忘却了外界那些悲伤和凄惨的境况。
在战后余生的欢笑和泪水中;各种过往的回味和唏嘘;也随这一顿敞开肚皮的战地大餐;长久的留在了许多人的印象中。
…
第四百六十八章 归亡17
就在大多数人持续连日的欢宴和休整期间;我却与陆务观一起;带着亲直团和参军、虞侯组们;抓紧时间忙着清点城中的库存和储集。
总而言之;这次冒险突入徐州是大大赚到了。相对我们之前一路下来的巨量消耗;这一次靠从徐州得到了这么一大笔进项的补充之后;剩下还远绰绰有余。
这场徐州之战也没有白打。
虽然位于徐州外城的部分;已经被各处肆虐的敌人;烧掠破坏的七七八八;但光是被帅司遗弃在徐州内城和牙城里的各种物资仓库;就足以共给剩下这些城中军民;继续据守内城;相当充裕的坚持半年有余。
虽然又加上我们这数万外来军队的消耗;但在整个冬天已经过半的情形下;维持目前的消耗水准;支撑到春夏之交的青黄不接;已经是不成问题了。
更别说那些除了粮食衣被盐茶酒酱等日用所需以外;形形色色囤积下来的各种军用物资;几乎没有怎么被动用过
最关键的是我们找到了几十万斤的桶装火药;其中既有精研塑形的大粒炮药;也有纸包的细末铳药;这对于我这只严重依靠火器;来发挥战斗力的部队来说;无疑是某种及时雨。
之前在徐州城外的那场战斗;虽然成功的驱逐了;但是敞开供应放手打的结果;就是已经把我们剩余的存货;又给耗掉了大半。
除了本阵掌握的备用火药之外;发到各营团手中的存量;也不过剩下一两个基数。也就是可以应付几场遭遇战的强度。
因此;虽然其中因为保管不善和胡乱放置;有小部分受潮;但这个结果已经足够让人心满意足了。
另一方面;虽然帅司的出走;让我原本借勒索一番身份、地位、资格、兵员、补给等好处和条件的算盘;就此落了空;却也带来了另一个新的机缘。
如今;我可以以北面讨击军的身份;成为徐州一代乃至整个河南淮北之地;仅存的最高指挥序列;而名正言顺的征用这些物资和兼并残余的友军各部。
从理论上讲;对方如果不愿意服从的话;还可以以行战地军法之名;便宜处置各种“临阵脱逃”;或是“抗命不尊”的行为。
作为徐州城中的守军;战后尚存连伤兵在内的八千多员;除了崔邦弼名下剩余的五个营;三千多行营护军外;其余分散在六七个番号中。
在势比人强之下;想要整编和吞并他们;简直不要太容易。就算是作为守军地位最高的一位;护军统领崔邦弼本人;也表示了某种愿意率部回归之意;只要我能够给他一个营头的位置。
不过;却被我相当认真的婉拒了;毕竟;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
之前头上还有个帅司在那里指手划脚的;做各种事情都要有所束手束脚;考虑到名不正言不顺的缘故;只能伺机兼并残损的友军;来壮大自己的力量。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我需要兼并的是他们各自所属的番号;作为我麾下进一步扩充兵力的上限和理由。特别是待到有了地盘和兵源之后;就可以作为向国朝索要更多的钱粮辎重的补给和支援。
就算事后国内想要裁撤或者削减这些部队;在与朝中交涉时;也有足够既成事实的底牌和筹码;来讨价还价不是
因此;我很明白的告诉他;在帅司暂时无法发挥职能的情况下;我需要留用他这个行营护军的番号。甚至为此可以从我的麾下;抽取精于兵员;来帮助他们补足和充实这只行营护军。
乃至其他的军号;也可以照此办理;只是都必须归在我的北面招讨军的旗下;统一号令行事;接受重新整编和人员调配。
当听到这个建议;或者说决定之后;崔邦弼几乎是脸色变了数变;就像是有些宽慰和松懈;又像是有些遗憾和失落的叹息了几声;最后还是很有些心情复杂的;当众带头宣布接受了这个决定。
这个结果;自然让有些人欢喜;又让有些人担忧;欢喜的是在这凶战危亡之际;能够抱上了足够硬的大腿;有军队集体的力量可以依仗;担忧的是就此可能失去的旧日权势和地位;或是对部属的掌控和约束。
但是在崔邦弼为首的行营护军将领亲身示范下;至少明面上并没有出现多少;敢于公然反对和抗拒这个结果的人和事。而对于大多数中下层的普通将士来说;还是普遍乐见其成的。
毕竟;在全线战败后一片风雨飘摇;前途未卜的局势下。;大多数幸存下来的人;都会本能的格外会渴望;获得来自军队集体力量的庇护和抱团。
于是;在得到充足的补给和休息之后;徐州城中的兵马;再次进入了一充轰烈烈的整军运动中去。
至少;经过残酷的守城战后;那些尸餐素位的;年老体衰的;虚冒浮滥、碌碌无为的各种不合格成分;几都被战场自然给淘汰了。
剩下来的都是生存意志和经验都还不错;再加上一点战场运气的兵员。因此仅仅是再编起来并不算什么难事。
而在残余帅司机构里留守的那位判官;也很有被作为弃子的自觉;知趣的没有给我的行事增添任何麻烦。
只是当我偶然在部署面前商量;如何合理绕过这些留守行司行事的时候;作为旁听的赞画之一;前学弟苏长生一句无意的话;却突然如梦初醒的提点了我们。
“请问;为何要绕过这些留守行司人员呢。”
正所谓当局者迷;我把帅司当作某种外在擎制;而敬而远之的太久了。都忘记了;
为什么就不能继续利用行司的名义呢;哪怕是残缺不全的前沿军行司;也是名正言顺的行司。更何况眼下在其中留守的;只有一群被大人物们抛弃了之后;根本心怀怨怼的倒霉蛋;同样有着足够的现实需要和安全保证。
于是;在我请那位一贯作为摆设的随军曾宣慰;上门拜访了一趟;又给出了足够的交换条件和保证之后。
这位权留守行司的判官;就带着行司剩余的人员和文书;堂而皇之的入驻我的行帐之中;也算是对外某种程度上的背书;也是对内的间接表态。
哪怕是权行司的留守人员也有相应的职能;也是有资格以令制的形式;发布相应级别的文书和通告的。
至少是在南撤的帅司;宣布重新恢复行驶职能;或是被正式撤销之前;我还是可以继续借用这个名义扯虎皮做大旗;于公于私最大限度的谋让处和便利。
这却是打下徐州之后;又一个意外偶的好处。
滔滔奔流的长江边上
江宁行在的天安大殿;已经是人人忧色匆匆;大气不敢乱出的模样;这些日子一个坏消息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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