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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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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昔日那些在山上的过往;反而不可凭据;甚至要有所讳言的;以免无形间得罪和触怒对方。毕竟以他所知的那些上位者;没人会喜欢一群潜在的下属;轰开口口声声自己落魄时如何如何的情形。

  他宁愿当初次见面的贵人;慎重其事的来对待和处置。

  “蒙经略不弃……”

  罗骠骑按照事先构思好的说词;却发现有些卡壳了。

  “罗某愿”

  因为对方已经不按理出牌的;只身径直下马;快步上前将他扶住。

  “骠骑大兄何必如此见外……”

  “当年在山上承蒙照应;多有铭记……”

  “所以这些尊卑之礼;就免了吧……”

  “如今梁山既入得我麾下;自当是尽力保证周全的”

  “日后还有更多相互护持;共同勉力的机会呢……”

  随着这些很可能只是客套的话语;罗骠骑也渐渐安心下来;除了一丝微不可见的失落;还有某种如释重负的情绪。从此以后;就不用再为数万人的前程和日常生计操心了;可以安心下来做一个纯粹的武人了。

  这时;随行前来的那些军士;也从马拉的大车上;掏出许多陶瓮装的罐头和纸包的大块压缩口粮来;分发到他们的手上。

  “如蒙不弃的话……”

  巡阅完这些出迎的队伍;对方继续到

  “山上大多数人;完全可以去青州就食……”

  “我这次带来的这些口粮;应该足供你们路上所需有余的……”

  罗骠骑苦笑了一下;看着那些正在大快朵颐的部下;难道自己这边;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和机会么。

  “但从军帅行事……”

  然后;罗骠骑为我一一介绍梁山剩余的列位头领;其中大多数是熟人;比如罗克敌;那就会多叙旧上几句;说说当年的趣闻和轶事;稍稍缓解一下大多数人;有些谨小慎微的紧张情绪和气氛。

  直到介绍到最后一位;我的心情才稍稍漾动起来;

  他的年纪比罗克敌稍大;生的是方面阔脸;广额疏眉;目圆颊丰;鼻粱甚是尖挺;手掌握起来的骨节很大;掌纹像是砂纸般很是粗糙。说话动作;却自有一股子沉厚坚毅的气质。

  “嗯;你就是鹏举……颇有大将风范”

  我忍住某种两眼放光的神色和心情;故作平静的看着这位道

  “可与克敌、与叔一起;入我本阵;添为部将否”

  “多谢经略提携……”

  一旁的刘琦反应的最快;当下拉着还有些惊讶和迟疑的鹏举;连同罗克敌一起半身行礼;算是应承了下来。

  由此;我心中不由对很是知趣;能够及时见机行事的刘琦;要说各“赞”字;这样就算是入的我彀中了。

  这就是我格外偷闲;亲自来梁山的最大动机和理由之一;还能有比亲自雪中送炭;更容易收获好感和忠诚度的事情么。

  然后我又转过身来;对着隐隐有些欣慰又有些失落的罗骠骑道。

  “我麾下散兵数十团;还缺一个居中协理统筹的都监官”

  “不知骠骑;可否为我分忧呼……”

  随着罗骠骑的应承;这也意味着梁山上最大的几只武装力量;对我低头和附从之意。

  除此之外;梁山众人之中值得关注;还有一个登州人柯山梦;他代表了从覆灭的登州镇;逃过来的幸存者势力;在黄海和渤海一带海贸中颇有人脉和渊源;不过没有像样的武装力量。

  至于另一个海陆贸易的代表人物平将门;其实是谜样生物的私属家臣;带领的一班来自夷州的手下;也是我的海陆生意无意间留在梁山的一步暗棋;在必要的时候作为内部呼应的奇兵;现在也到了回归的时候了。

  这样下来;随着时间日久;梁山上的残余势力;就可以完成分化瓦解;尽为我所有了。

 …

第四百七十七章 渐变7

  初步接受了梁山势力投献之后;就是抽个闲暇故地重游;

  只可惜;八百里水泊芦荡的风光;都被烧成了白地;网如棋盘的杏支巷;也给填成了一条条坦途;而变得支离破碎不堪。

  再加上冬季的枯水期;原本河道的位置上;就只剩下一滩滩翻着泥浆的沼淖、水哇、泡子。从山上渊源望下去;就像是瘌痢头上的一块块疤痕一般。

  更不用说;

  山上那些年久失修的半截聚义厅;山前荒废的练兵场;被烧毁的水军码头;坑坑洼洼的盘山大道;烟熏火燎的城寨关口;乃至山后我呆过的杂库;还有如今萧条不已的海市;都已经物是人非的苍桑茫然。

  关于当年的人和事;我也特意问过罗骠骑和刘琦;关于那只喜欢跑到后山来听我讲故事的“蘑菇子”事情;但所得有限。

  以当初他们五军正将的层面;也是只知道这是梁山需要慎重对待的贵宾;拥有极大的权限和便利;所以才可以随意往来梁山各处。

  却是由当初九曜头领之中的女性;别号“太阴星”的曲玲珑给带上山;具体身份只有大首领卢天君知道一些;并且亲自安排一切的;就算是身为实质上二号人物的军师风君子;也无从得知和插手。

  而作为梁山唯一的女头领;那位熟女曲玲珑的来历同样十分神秘;大家只是知道她来自海外;在东海三大藩的诸侯之中;亦是拥有极大的能耐和门路。

  就连梁山的重要外援——雄踞在胶东半岛的登州镇;都能直接搭得上关系。

  因此;除却关系亲密的大首领卢天君;以及身份超然的军师风君子外。其余几位首领不管背后如何杯葛和勾心斗角;在当面上也不得不尊称一声“曲阿姑”“大阿姐”。

  而随着这两位关键人物;在重九之变中的一死一失踪;贵宾所独居的拿出山头院落被烧成白地;这也变成了一出无头公案了。至少没有人见到具体目标的尸体;或是没能将其从那些累累尸骸中分辨出来。

  事实上;在重九之变那尸横枕籍的血色之夜里;损失的梁山中上层和由此带来的间接影响尤为严重;以至于罗骠骑主导的后梁山时代;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抱残守缺而无可抑制的陷入衰败。

  不过;当年负责过具体人物守卫的老营将士;却是还有人幸存下来。根据他们的努力回忆当时的一些口传风闻。

  据说是大首领卢天君在酒酣耳热时;曾经对心腹有言过;说是山上这处贵宾;乃是他日后的重要凭仗和退路之一;绝不可以有所慢待的。

  走马观花式的查看了山上的情形之后;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罗骠骑;为什么会答应的那么痛快了。或者说是他;生怕我不肯接收下这个大包袱;而做出的委曲求全姿态。

  因为;如今的梁山除了少许的武装力量之外;几乎成了个大号的难民营了。里面全是各种嗷嗷待毙的人们;软绵绵的蜷缩在各种建筑和蓬窝之中;暮气沉沉的让人心里发咻。

  就连我当初经手过的那个杂库;连同那个阿骨打临时藏身的地穴;里面也塞满了人;

  若不是些许的动静;让他们眼珠子还在睁动的话;就像是一堆堆抱团取暖的死人;直到听说开饭了;才像是活了过来用最大的气力;最快的速度爬起来。

  不过带我来说却也不完全是包袱;真正老弱病残早在冬天到来之前;就已经熬不下去了;剩下居于青壮年之间男女;几乎占了六七成的比例。

  而且他们不似是普通百姓一般;多少有所纪律性;甚至是一定的战斗能力。

  这对我来说同样是一笔不菲的财富;只要让他们吃饱和稍加休息之后;就可以马上派上用场。

  因此;如今最好的安排;就是尽快让他们迁到青州境内去;然后在梁山留守少量人马;保护核心的山区和海市;作为我军在北边的前哨基地。

  我心中如此盘算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刚想开口;就看见前方罗骠骑迎了上来;身边还跟着一个手中捧着若于器具年轻人;

  “当初经略在山上流下的些许事物;”

  罗骠骑对我恭声解释道

  “我等还好生留着权作纪念”

  “如今也算是完璧归赵了……”

  却都是我当初留在山上的一些手工制作的器具和小玩意儿。

  而捧着这些东西的;则是一个颇为俊秀的男子;仔细再看却是男扮女装的西北货。

  颇为健美的大长腿;高挑的身形;面深颊削而鼻翼坚挺;嘴唇很薄;看起来有些许外族的血统;只是那对略带褐色眼珠子;有些说不出的熟悉。

  她虽然穿的是寻常的男式衣袍;但是站在那里;举手投足自有一种健美修长的中性魅力;用后世的话说;就是模特身材式的天生衣服架子。

  “阿姐……”

  跟在我身边的阿骨打;已经热情开声招呼道。

  “恩主带我一起回来了……”

  纳尼;阿骨打的阿姐;那不就是。看着这个有些高挑英朗;很有些中性美的男装女子;我一下子呆住了不自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

  哈;她就是三枚;就是那个当年;我在海市上初遇人贩子郑艇;用三枚小银宝买回来的那只臭烘烘的骷髅怪?

  嗯;我和阿骨打费了好些气力才弄回来的;皮包骨头浑身污秽;连生活都没法自理的女奴“三枚”?

  那个笨手笨脚老是打翻我整理好的东西;还喜欢蹲在阴影里才有安全感;让人总是觉得神出鬼没状的笨女奴三枚

  “你就是三枚?……”

  这种巨大的反差萌;让我不由自主的疑惑道。

  “抱歉;穿上衣服后;我就没认出来了……”

  这话一出;三枚的身体僵直了下;脸上不由闪过一抹;不知道是羞忿还是其他情绪的焉红色来。

  我这才想起来似乎说错话了;连带陪同的罗克敌他们的表情和眼神;都变得奇怪而复杂起来;还有人在微微的叹息和摇头到。

  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自然有说错话而将错就错;没必要解释的权利;对此;罗骠骑则是露出某种庆幸的表情;显然也是想歪到其他方面去了。

  “请问……”

  一个声音问道;却是圆脸短须的柯山梦。

  “将主可与她相熟呼……”

  “当然熟了……”

  我忍梭不禁再次自豪的打击他道

  “全身上下;没有地方是我不熟的……”

  这是大实话;要知道当初为了清理她全身上下的积垢和跳蚤;可是被我细细清洗过每一寸地方的。

  就见好几个人脸色都变了变;而这位四十出头的柯山梦;脸色顿然明显可见的暗淡下去;显然也是有所故事和过往的。

  “话说;三枚在这山上颇受欢迎么……”

  我把阿骨打叫了过来;低声询问道

  “有没什么相好的……”

  “这怎么可能……”

  阿骨打不暇思索的道。

  “我和阿姐的命;可都是恩主找回来的……”

  “未得恩主的准信;怎么可能自作主张呢……”

  我有些惊讶的再次看了看依旧不说话的三枚;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这种死心眼的人;不过又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和欢喜。

  “也有企图无礼逾越的……”

  阿骨打继续道

  “然后就被阿姐当面痛打了一顿;没脸再来滋扰了……”

  啥;三枚还有这种武力值;我愈加惊讶了;当初捡回来的时候;可没有考虑过还有这种隐藏的属性啊;难道还是个b向?

  “后来也有人;跑来找我刺探阿姐的事情……”

  “都被我告诉阿姐;找人赶跑了……”

  “那位和气的柯先生倒是经常过来……”

  阿骨打又道

  “只是每次都要我陪着;说些没头脑话于坐上许久才肯走……”

  于得好;我在心中嘿然;对这熊孩子的天然呆真是越看越顺眼了。

  大海波澜起伏;数只大海船构成的水师编队;正乘风破浪在各种波伏之间。

  只是现在是冬季;无论是风潮还是海流;都不是最适合行船的季节;所以船上的水师将士们;只能努力的操纵着帆缆;一次次穿越那些顺逆不定的波峰浪底。

  尽力保持着行船的方向和稳定的姿态;冒着更多的风险;一点点的向着南方的位置行驶去。

  作为非正常航行季节冒险出海的代价;他们已经失去一条船上的同伴了。那条被挂断了主桅的“广武柒号”飞鱼船;最后一次被人看见的时候;已经冲滩搁浅失败;而撞碎在某处潜藏的暗礁从中

  作为负责支援北地战事的数只东海水师舰队之一;他们长期以来扮演的都是某种从属和辅助的角色;既没有太大风险;也没有多少功劳和机会。

  然后突然有一天;国朝就败了;败的十分的彻底;以至于东南路帅司;都还没有来得及对他们发出命令;就已经淹没在那些胡马儿肆虐的狂潮中。

  而这些船只;则是来自入冬前;北地最后一只留守舰队的成员;他们原本的任务;就是协助海兵队;销毁那些堆积在港口的物资;以免落入敌手;

  但是他们才刚刚开始;等来的却不是那些胡马儿;而是另一只相对完好的友军;他们们几乎是强势的扣留和羁押了;大多数正在执行海兵队和水师将士。

  最终;只有这几条船见机得快;及时升帆跑了出来;这些满怀愤怨的将士;决心南下狠狠告上一状;

  顺便将一个关键的消息;送回到南方的大本营去。至少在北地一片糜烂的局势下;还有一只足够规模的军队;在继续坚持奋战着。

  只是;逆势的海潮和风向;岂又是那么轻易反抗的;在有些仓促而缺少准备的航行之中;他们们还是慢慢的偏离了最初的方向。

  当他们再次看到海岸和陆地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并非是自己想要登陆的地方;他们已经远远的错过了目的地;。

 …

第四百七十八章 渐变8

  梁山海市的港口需要进一步扩建;以容纳更多的停泊能力;起码是作为勃海沿岸的重要贸易中转点的地位和价值;暂时还难以取代。

  第一批离开前往青州的人员已经确定下来;岳鹏举的右营九百余人;刘琦的左营一千四百人;外加上罗克敌的前营一千一百人;都在这第一批的人选中。

  而柯山梦所代表的后营;则被安排在第二批人员;平将门带领的夷州义从;则在第三批;待到青州后续输送的粮草到位;再出发。

  而罗骠骑作为卸去梁山大首领前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带领着老营四个都;联通沃留下的一只辅军大队;负责留守梁山的老巢;直到我派来的人马前来交割换防;才会随最后一批人员启程上路

  而在这次远行离去的队伍中;还是有许多人在恋恋不舍的频频回望着梁山;因为;接受了招安和安置;就此离开之后;只怕在没有多少机会回来了。

  昔日的地摊王孙陈渊;赫然也在其中;作为鹏举哥哥的左营书办同行的。

  但至少作为他这般;比较年轻且初时尚短的新人来说;经历了多次变乱和流离之后;他们对于梁山的归属感;比起已经在梁山上生活那些经年日久的老人;要更加淡泊的多;

  对他们来说;这或许是一个转机和新一番际遇的开始。若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这么背负着贼人的名头;多在山上苟延残喘度日呢。

  起码这位亲自前来招降的镇守大人;已经答应让他们大多数人归遣为民;并且有所安置了。

  更何况据说鹏举哥哥;颇得那位镇守的青眼;这样的话他多少也可以沾上光;籍此在新投效的青州军中;谋上一份相对稳定的前程和薪饷了。

  至少他比起别人来有学识的多;也有军中文书的经验。

  虽然命运坎坷的流离在外;沦为昔日四大寇之一的梁山贼;但是能够出人头地;光耀门楣的心思;始终是隐藏在他心底的最终期望和盼头。

  不然怎么会对得起那个从小就变卖家当;逼着他读文识字以期将来的死鬼老爹呢。他最初的指望;也就是在洛都城里;谋一个小吏位置有糊口的收入而已。

  而在归程的马车上;我也正在享受某种梁山归来后;新增的福利待遇。

  好吧;我至少知道;昔日的女奴三枚并不是哑巴;只是当初受了伤;因此到现在说话还是有些困难和不利索。因此很少说话;且惜字如金。

  在这种情况下;红袖添香是不用想了;但是能够红袖持剑;作为某种有逼格的拉风背景;还是相当不错的。

  因此;我现在躺在三枚特别垫成的腿枕上;感受着某种充分锻炼后大长腿上;不同于通常的圆润丰满;而赢实有力的别样感触。

  自从与苏苏一别之后;我已经闻够了军中那些大老爷们的汗臭味。因此;在独孤伽嘉失而复得之后;我处理公务时都会让她陪在身边;不为其他;用小女孩儿独有的萝莉气息;来作为提神和舒缓的手段。

  偶然得闲;也会像是洋娃娃一般的抱着她说话;以获得某种籍慰和安心的感觉。而她在大多数时候都是静悄悄的;很少主动说话或者要求什么;除了逗小猫咪薛定谔玩耍偶然露出的笑颜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就算是被我抱在怀里;一副乖乖的仍凭摆布的模样;让人很有怜惜和保护欲。

  只是我有时会觉得;她作为九岁的小女孩儿实在有些过于安静了;安静的让人觉得有些不够真实和缺少存在感。要知道这应该最是天真浪漫的年纪;但我暂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改变和纠正这些。

  显然;现在又有了更多的选择。

  只是临时转职为婢女的三枚;似乎对于女装颇有抗拒心理;对于我提出让她穿上裙衫的要求;拼命摇头退后一副是打死不从的样子。

  头上也拒绝任何多余的饰物和花样;只在脑后拿根布条束个单马尾就算了事。

  故而作为退而求其次的妥协的条件;我总算是让她勉为其难的将大腿儿盘起来;给我权靠做头枕;以尽到部分婢女的义务和职责。

  拒如此;真正被我躺在大腿间的时候;她还是一副上当的反应和紧张表情;全身身体绷紧咯着我直翻白眼;直道翻转了好一会才慢慢松弛下去了下去。

  因而;一些更进一步的具体福利;还得有待我慢慢开发出来。

  枕着弹性十足的腿肉;感受着头顶触及的平实泄;已经不再急促的起伏;我一边强忍着伸手去摸她是否六块腹肌的**;一边在微微起伏和颠簸中;居然慢慢的眼皮打架起来睡着了。

  当我再次有些惬意的打着哈欠醒来的时候;却有些赫然的发现口水已经浸湿了一大片一只湿到了三枚的腿根;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就像是她失禁了一般。

  “这下丢脸大了;”

  我心中狂念着;却没有从三枚脸上找到任何;类似鄙视和嘲笑的表情;好吧;为毛我觉得这种无动于衷的态度;更加让人羞愧和耻辱呢。

  好在这种尴尬和无语;并没有持续多久。

  外面闻声前来报告;却已经是在济州境内了;而追随我们的队伍;无形间又壮大了许多。

  却是许多当地逃散的民众;不知为何的也跟上了我们这只迁徙的队伍;只是畏惧军队的护送;而远远的尾随在后面一大截。

  然后我就接到了请示

  “后队尾行的人群;突然发生了争斗……”

  “是否派人给予于预……”

  “准予……”

  我回答道。

  “只是要小心有诈……”

  “一切以保全自身为上……”

  遥远的广府;罗氏大宅

  “好想哥哥啊”

  同样抱着褥子滚来滚去的;还有罗璐璐。

  作为妾侍出身的儿女;她和她母亲的心态;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她的母亲本名阿加莎;汉名叫尔莎;拥有来自南天竺的微暗色皮肤血统;祖上乃是唐人开拓五方天竺时;所造成的人种与民族大流动的产物。

  数百年前;来自河中和南海的唐人;一南一北相继进入五方天竺;用刀枪和皮鞭;将广阔的两河之地上;那些纷乱割据的大小诸侯邦国土领;给征服驯化城一个个顺服的。

  在此期间;以宏兴佛法援护圣地的名义;世代神圣不可动摇的婆罗门;从高举的神位和权阶上;被轰然打落下来。又在一连串的催死挣扎中;丢掉了性命和时代维系的信众;恢宏奢靡的神庙也被抄掠一空;改造变成新式的佛堂;

  精美的诸天神魔造像;也因此经历了征服者的重新改造和雕琢之后;被冠以全新的菩萨罗汉金刚护法之名

  而无数不肯顺服也不愿意接受现实的刹帝利阶层;则在唐人征服和开拓的浪潮中;纷纷失去了领地与人口;变成了被追亡逐北淹死在印度河与恒河之中的丧家犬之一。

  至于掌握各种社会日常职业的犬舍大众;则成为了唐人殖民新政权中的走狗和帮凶;他们在谨小慎微和窃喜的心情中;经过简单的特长考拔之后;逐渐填补了下层官吏和有产者的空缺;

  就连一贯低微的首陀罗;以及那个不可接触的阶层;在火与剑的反复耕耘下;也毫无差别的变成了唐人藩领下的附庸劳力和农奴阶层。

  阿加莎的祖辈;便是唐人在天竺的垦拓和殖民过程中;由所谓归化土人与外来的藩属移民;长期不断通婚混血的后代。

  作为当地女孩的某种惯例;少有姿色的阿加莎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从家乡买走;然后辗转变成沿海人市上待售的女婢;又被大海商当作见面礼送给罗藩主;偶然诞下子嗣这才改变了身份和命运;然后才有了自己汉名“尔莎”

  因此;尔莎虽然只是微贱的奴婢出身;但在顺遇而安的顺从和谨小慎微的琐碎当中;却不乏下层人士的生存智慧和小聪明。

  因此;作为女儿的罗璐璐;从小就被自惭身份而底气不足的阿靡;各种输灌和鼓励着;努力去亲近那位正房嫡出的大公子。

  并且自己也主动要求着;去照顾这位有些另类、不合群的大公子生活起居。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为她们这对缺少存在感的母女;获得一个有所预期的依靠和支柱。

  不然;日后女儿长大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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