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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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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到了春天以后;我手上可用的正辅兵力;就可以达到五万多人;分为御营右军(游击军)、行营护军;前军;青州守捉四大序列;这还是不算那些散兵团的缘故。
虽然谋取两淮、中原根本不够看;但是自守一方;看起来怎么也是绰绰有余了。
军议后诸将各自散去;自有鼓舞、振奋、欣喜;期许、惊讶、惶惑、失落、忧虑若有所思的诸般情绪;随着各自地位和职责的得失起伏;而在他们面上荡漾和呈现出来。
“希晏……”
我叫状将离去的姚平仲。
“有没有兴趣出去历练;历练一番……”
“但请将主吩咐”
他惊讶了一下;随即变成一种难以抑制的欣喜
“我需要有人带队去登州镇的故地”
我点点头继续道
“尽快在登莱诸州打开局面……”
“给我一个相对安定巩固的后方”
因为北朝攻破登州之后的刻意毁弃和破坏;又强行迁走了大量人口;现在的登莱诸州的废墟上;已经在无序和混乱的荒败中;被放任自流了好几年了。
因此;我据有了青州一代并稳定下来之后;无论是从基本的战略纵深计;还是登莱各州的海陆便利;就不能继续容忍所谓的大后方;还有这种混乱不明的法外之地。
而派去的人;不但要有一定的军略和武勇;能够对付那些盘踞其中匪类和强人亡命;还有建设和经营的拓展手段;才能够在期间站稳脚跟;而打开局面。
而不是仅仅徒费钱粮;保持简单军事上的威慑和存在而已。
姚仲平本身就是京武的优等出身;又在我身边耳濡目染了不少时日;为今欠缺的也就是亲自带兵临阵的经验而已
这也算是我身边放出去一个规格最高的人淹试水。
“我即刻命你为莱州团练使;麾下暂给三千员的两月衣粮”
我继续道
“在亲直团里借给你一个队;然后还有第一营第五团……”
“其余的差额;你就只能在辅兵团里招募齐全了……”
“新任的三营备将刘琦;将出为团练副使……”
“刘与叔虽然是草莽出身;却是难得经验丰富的老行伍;你须得多加仰仗……”
“是;某定当戳力以赴;不负所望……”
他满脸感怀和激动对我行礼道。
“还请且观成效罢……”
满心欢喜的姚仲平走后片刻;罗克敌也被带来进来。
“你有没有兴趣继续驰骋沙场;……”
我笑笑道
“我打算选军中善骑之士;将猎骑营扩编为大营;你先到里面去做个骑兵官如何……”
虽然对于留守梁山的罗骠骑来说;划入我直属部下的罗克敌;未免有些人质和担保的意味;但我可没有打算就此荒废了他的本事和技艺。
…
第四百八十六章 渐变16
青州境内;大多数人的生活日常;还在某种忙碌纷繁中;按部就班的继续着。
挽马推车川流不息;蜿蜒于道途的输送队;拿着锄、镐、锹忙碌在道路旁;或是原野之中的各色劳役团;则成为了这段时间内请走大地上;最常见的一方光景。
有了第一批石炭的来源之后;那些战获和收缴而来的各种残旧兵器和其他破烂;都被回炉熔铸城各种生产工具;虽然这些杂色兵器的铁质成色很是一般;但是作为日用工具;却是勉强够用了。
而今天;则是劳役营每旬一次会操的日子;也是青州劳役营成立以来的第二次会操;因此;城门外的平整出来的偌大场地上;已经被高矮不等的各色人等恰站满了。
在当天就免除了大多数人的劳役;早食的杂面大饼和酱汤给管吃的饱饱;因此;许多人是打着饱嗝站在队列里;然后他们正真的苦头;也就此到来了。
虽然只是;随队头喊着号子拿着杆子在队列里;反复的走动转向往来;做那么几组十几个发力动作而已;却已经让他们大多数的生手;慌张忙乱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更别说根据号令;分清楚东西南北了。
甚至时不时还有人跟不上大伙的动作;而将杆子横抽或是拌打在身边左右的人身上;或是于脆利落的将杆子脱手出去;同时于扰和绊倒了好几个人。
毕竟;他们之前大多数人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或许一辈子都没有出过方圆五十里的天地;在里正的督促或是逼迫下;扣扣巴巴的从贫瘠的田土里抠食;竭尽全力的完粮纳税承当徭役;连带含辛茹苦的养育儿女;直到支撑不住闭眼了事;就是他们一生全部的内容。
因此;对于这种大群的集体生活和劳作;很有些不适应。更不明白这种列队操训的用丨意何在。这时候;站在每行队列外的教习们;就开始发挥作用了。
只要他们露出懈凋是稍有差池;就会有用细竹编成的笞条;狠狠抽打上来;虽然不至于伤经动骨的;但是却能浮肿起一大条红印;让人坐卧不安的疼上老半天。
教习们都是伤病退下的老卒出身;因此行事也带有军伍作风的雷厉风行;下起手来根本毫不留情;只听得啪啪作响此起彼伏;将这些不算规整的队列和动作;给抽打矫正的嗷嗷痛呼个不停。
但是没有人敢抱怨;也没有人会反抗;只是强忍着火辣辣的疼痛;笨拙而努力的将这些动作坚持下去。
各处劳役营中从来就不养闲人;也容不得投机取巧的懒人;而试图屡屡挑战纪律或是敢于冒犯规范底限的结果;就是变成营外种田的肥料;或是挂在墙上风于的标本。
因此剩下的人;既是庆幸有这番糊口兼做存身的际遇;却又不免为各种严格的要求和规定;深为所苦而私下抱怨连天。至于因此产生的逃亡现象;则几乎是零。
自少在所谓外部忍饥受冻的自由与营内艰辛繁重的活路之间;绝大多数人还是知道如何取舍的。无论是为了尚在别处营中的家人;或是为了自己;只有努力协作着完成每天的定额;才有机会继续留在这里。
如果运气好尚有余力的话;还可以获得作业量头几名的奖赏;比别人的队组多处些许食物和日用;或是休息一天的假期。
而能够被选出来参加旬操的人;无疑都是其中身体状况较好;又正当壮年的男子;在日常的饮食里可以比别人多拿一块饼子或是几个薯块;外加一块毛毡毯子;因此没有多少人会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因此;除了身子实在吃不消而被强制退出的外;其他人都只能忍着疼痛;哪怕吃尽了苦头;也会努力坚持下去。
至少学会如何用这些杆子;相互配合着打击进退之后;在野外遇到了野兽、流匪之类;也有联结自保的一搏之力。这是那些教习;所告诉他们的名面上缘由;大多数人也就这么信了。
而城头上;也有人在观望着他们。
“这些夫役之前大多是流民之属;”
如今的御营左军参议;兼青州长史的陆务观叹息到
“短时之内能够操训丨成这个情形;也算有所用心了……”
“看来;经略镇守府真心是打算;把他们作为后备的兵源来使用了……”
“只是军民之比;还是有些过高了些……”
御营左军副统制;沂州马步都监辛稼轩;有些忧虑色到
“麾下粗估编管的民口才不过二十余万;而在编和整训丨中的各部人马;就已然达到了四万过半”
“五民一兵;各种支给日重啊……”
“而且眼下光见消耗与投入;只恢复了些矿冶和工场;却未见多少粮食的产出”
“这样难以坚持得长久啊……”
“毕竟是这个冬日的权宜之计;相比到了开春;海路一通;亦是会有改观把……”
陆务观宽慰道
“这些编列的户口;只要有足够的种子、牲畜和农具;可以迅速投入春耕……”
“青州境内的四野之地;不是已经清丈出数千顷的田地来
“如今北伐大败;只剩下我们这一路孤军;却不知道后方的情形;当是如何了……”
“阿翁和大人那里;又会做如是想啊……”
陆务观说到这里;辛稼轩也不免想起了心事;相顾陷入某种沉默之中。
广府;老城;龙雀园内;已经是一片颇为压抑的气氛。
“阿霓……”
陆侍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喝到
“我既然许了稼轩;自然是绝不会再做他人想的……”
被禁足在家的陆霓;如是坚决的喊道
“我陆家的儿女;岂又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
“我自由一心待他安然归来的理由……”
“难道你已经……”
陆侍郎看着有些不一样的女儿;突然有些气结道。
“那个混帐东西……死了倒好”
“父亲大人;您有些失态了……”
陆霓正色到
“若是稼轩不得善全;那岂不是同随军中的兄长;也凶多吉少了么……”
“我更要去罗氏府上;亦是气同连理;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声援一二也好啊……”
“你真是气煞我也……”
陆侍郎愈加恼怒起来。
“只要我还是家中当主;你就别想肆意……”
“阿翁……”
陆霓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站了起来迎上前去。
“尊上;你这么起来了……”
陆侍郎也急忙上前拖扶住老人。
“医嘱不是让您好生静养;不要有大动么……”
“我再不起来;只怕这园子里就再别想有清净处了……”
鹿公很没有好颜色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子。
“一起来;就听见你在逼阿霓……”
“阿翁;此事我亦有苦衷的……”
陆侍郎放低声调辩解道。
“北伐大败已成定局;朝中局势尤为微妙……”
“不要以为我老的走不动了;就昏聩不明了……”
鹿公瞪大眼睛道。
“务观既然在前沿军中任职;自然早就被视做一体了……”
“不是你想避嫌;就能避的得开……”
“我让你转从文职;难道也因此沾染上了那些臣僚们;优柔寡断推诿畏事的陈暮气息了么……”
“覆巢之下;岂得完卵……”
“你不作为;就代表那些人不会乘机牵连上本家么……”
“本家与罗藩府上的渊源;又那是那么好割裂的……”
“每季数万缗的出息和进项;连同参与的族人与家将;是你说丢开就能丢开的么”
“更别说;你贸然想把阿霓重许他人的那点小心思……”
“难道你想把这份偌大的家业和身爵;留给那些过继的旁系族亲”
“而让我老头子;临终都要死不咽气么……”
“若是连我们本家人都放弃了;就算日后务观安然归来;那又有什么意义……”
“而阿霓现在更是本家不可缺失的重要代表;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赶出去么……”
“尊上息怒;儿子自然不敢……”
陆侍郎刚忙辩白道
“只是;有所苦衷……”
“我反正是老的要死的退养之身;也不在乎这点面皮了……”
说到了里;鹿公寻下来歇了一口长气;才继续到
“反正这些东西都要随着我身后消散;还不如动用起来给儿孙某个转机”
“但如果罗藩府上度过这一关;日后务观归来;再加上辛家子的帮衬;”
“我陆氏的前程;未必会比你这个侍郎;差到哪里去……”
鹿公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顿时有些气竭的萎靡下去。
“尊上说的是”
陆侍郎的脸色变幻不定之后;最后还是如是重负的向着鹿公歉然道
“儿子太重一时的得失之心;却不免为人所诱……”
“差点就是错失了我陆氏自持的根本了……”
“作为补救;我在刑部和通政司中;或许还可以想些法子……帮衬一二”
“至少从官面上压一压;那些台面上的手段……不敢太过肆无忌惮”
“这还不够;我会去书一封;给江宁的刘枢副……他的儿子也失陷在前沿”
鹿公最最后一点气力道。
“这样在监国面前多少也可以使些气力;方便找消息回来”
“配合我那些故旧手段;别的不好说;自当竭力保全罗藩府上老小无虞……”
“必要的时候;阿霓还可以带着家将部曲;去府上做客些日子……”
“他们也许久没有活动过手脚了……”
…
第四百八十七章 渐变17
青州;临朐县;泓水河畔的新编第九营的野练营地里。
我正在吃工作餐;作为供应我私人伙头的一大特色;就是打战打到哪里;就收集当地的食材和菜谱到哪里。
这次也不例外;内容比较简单;无非就是一饭;一荤菜;一汤而已;大抵与军中基层士官的日常伙食标准近似。
毕竟;如今我的治下的青州各地;普遍生计颇为艰难;因为;所获的地盘远远超过事先的预期;本以为是青州一隅就好;但没想到一下子就占了数倍的地方。
青州又称北海郡;最盛时有户七万三千一百四十八;口四十万二千七百四。下辖益都、临淄、千乘、寿光、博昌、临朐、北海、营丘八县;其中大都是紧、望上县。
又置有连永、平寿、华池、城都、东阳、寒水、訾亭、潍水、汶阳、胶东、华宛、昌安、城平等若于大镇或是小
而青州之境;地处鲁中山区和鲁北平原洽接地带;西南部为山峦起伏的低山、丘陵;东北部为山前冲积平原。
算是淮上诸州中;不多的平坦丰饶之地;本地还有比较悠久的铁矿和石灰的开采历史;也是往昔的青徐镇两大支柱之一。
再加上后续占领和清理出来的周边;沂、淄、密、海;潍数州;以及作为前沿缓冲的兖州和徐州、滨州、齐州的部分地区。此外还有位于胶东半岛上的登莱各州;还等着我去收复和重新经营。
因此;在地域上的跨度就变的动了起来;在具体的行政管理上的人手就严重不足;而让各种事务的处理效率和执行力;变得麻烦起来。
因此我帐下的各班虞侯、参军、参事、僚属们;连带一些投献的北地士人一起;从上到下除了原来本职之外;还都身兼了来自镇守府;经略使、观察使名义下分摊的数种职责;几乎是恨不得一个人分作好几个人来用。
虽然前期不小心步子迈得有些太大;但这毕竟是我亲自拿到手的第一块根据地;而且还甚少有外部于扰的因素;没有理由得而复失;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因此;目前也只能靠军事管制;和编列所辖地的人口;以各种分营的形式;组织集体劳动和起居作息;除了城内定期开放的集市日外;禁绝和取缔一切其他日常活动为代价;来作为减少日常消耗和维持成本的权宜之计。
因为这样也可以有效降低在后勤物流、民政庶务、刑名监察、财税徭役等内容上的日常需求;而统合在一起管理
因此;在这个冬天下来;计划内的配给指标和物资供应上也相对紧张的多;
除了主力和一线部队以外;很难得到充足的供应;而我也不能自己一个人花天酒地的逍遥;而是多少要以身作则带头渡过难关。
因此;这餐外观上与大多数人的或是标准无异;只是在做法和用料比较讲究而已。
饭是本地风味的乌鱼子盖饭;用的是晒于后亦有脸盆大的乌鱼板子;也就是乌贼于的鱼籽、膏白;以及墨囊;一起用鱼露炒熟;然后盖在饭上搅拌食用起来;咸鲜宜口。
至于乌鱼板子其他部分也没有浪费;则是切丝水煮提汤之后;作为士官们的凉拌小菜。
搭配的菜色则是石锅鱼脍;鱼是来自军中组织闲余人员;在沂水等几条支流上;进行的多次凿冰冬捕的成果。
虽然深冬捕捞的鱼脂肪甚少;不够肥美;但好歹也是一种动物蛋白质的来源;可以作为日常大豆制品的补充和调剂。
作为主将的特权;我可以得到其中几条最完好的样品;鱼脍只取中段片肉;鱼头鱼尾自然都便宜了猫崽子薛定谔
而这些个头不大的杂鱼;加大葱、蒜瓣、茱萸炖烂;也是别有一方生鲜的风味。
至于;汤则是最简单的海菜汤;只是其中裙带菜和鹿角菜于;都是用大火高汤反复泡发、熬煮出来的;堪称酥烂爽口。
而失而复得的独孤伽嘉;就抱着同样形影不离的小猫薛定谔;安静的坐在我身边;吃一口喂一口的;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她私藏下茯苓糕等小点心;送我一同品尝的那些日子。
而我的心情也颇好;因为经过了一路的并肩转战;各种潜移默化之下;从今天开始;种师中和折可适所在的后锋客营;终于主动提出并入御营右军的请求;就此补充扩编成为我麾下的第十个营头。
显然;面对当下的局势
其中对于增扩之后的人事安排;我也用其他营头的士官与老兵;进行适当的参插、交换和调整;而原有的军官;则安排进行短期轮训丨以尽快行程构架和基本战力。
因此;最后种师道提升为第十营正将;折可适则转任为第九营正将。
也算各得其所;让人挑不出什么非议来;自此我御营右军的十个正编营头都已经配齐;只是在火器装备上;还有些跟不上;
因为从徐州帅司的驻地里;所获得火铳和其他火器虽然还有不少;却并非本军的统一规格和制式;传统军队的制式铠甲兵器;倒是获得了一大堆。
因此;除了少部分样式比较新的遂发铳外;留下来作为新营的训练器械之外;其余就只能配发给那些前线的辅军大队了。
更关键的是;这样我就得到了两个有所预期的将门种子;虽然他们的这种效力和服从;还多少有些权宜的味道;需要时间来慢慢巩固和收拢。
今天;便是我拨亢前来;亲临给他们授旗的日子;这也是某种加深认同和归属感的阳谋手段。也就是在紫电赤炎的风雷旗上;多一个大大“什”纹印。
因为这是新整编的建制;还没有经过关键性战役表现和考验;所以也没有像头几个营一般;拥有在军旗上镶边绣上;代表自己战绩和荣誉的专属字号的特权。
这一次出来;我还带上了伽嘉和宠物薛定谔;以弱化某种强势凌人的氛围;也算是一种变相的野游和散心。
结果;效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并没有发现多少我事先顾虑到被轻慢和羞辱的情绪。当然了;或许我带了漂亮女人去;效果就是截然相反了。
在一群母猪赛貂蝉的军营单身狗面前秀恩爱和性福;与带着一个可爱之极的小东西做濡慕状的亲情秀;那完全是两回事。
看着亦步亦趋跟在我身边抱着猫咪;好奇打量四周的小女孩儿;营中将士经历了最初的错愕和惊讶之后;就只剩新奇、有趣以及某种衷心的笑容。呼应起来也格外的卖力和大声。
只是为什么还有人笑的那么猥琐呢;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广府;名为猎德区的子城之一;夜幕下的罪恶和纷扰;正在某处上演着
“又不准出手?……”
陈子锟再次恨恨的吐了一口气;看着一片狼藉的某处仓房;以及正在搬运其中值钱物件的手下。
“叫老子回来就是光做这种;打砸抢的污烂事么……”
“还是专拣这种外围的软柿子……”
“家里当我是什么……”
“依我看来;还不如寻机强行闯了本宅;”
一名手下;有些讨好的对着陈子锟谄笑道
“直接绑了人去不是快哉……”
“蠢材……”
陈子锟却是难得翻脸给他一耳刮子。
“罗氏大宅岂是那么容易闯的……”
“多少人都盯着那里……更别说如今里面的守备力量岂是等闲”
“除了关系密切的龙州团左外;据说有好几家高门;也插手期间了……”
“不然那些本该一拥而上的人;为什么迟迟不动瞻前顾后起来……”
对于某个目标他虽然报仇心切;但是却不见得就愚蠢到;轻易就给人做投石问路的那个出头鸟。
快意恩仇固然是爽利;但是没命享受事后的成果;那就未免不美了。
因此眼下;他也只能用这种盘外招的手段;想办法将对方诱使出来;才可能寻到有机可乘的破障。不过;家族里的严令;却又给他破了一盆冷水。
却是有位显赫遮奢的大人物强行介入;抓过了此事的主导权;连原本豪门巨商背景;都只能退避三尺;收敛了各种举动等待对方的最终表态。
陈子锟的家族也不能例外;而陈子锟能够在广府存身;对家中依仗甚多;此刻也只能暂且暗自忍耐;等待那个机会的到来。
…
第四百八十八章 渐变18
“彬甫见过经略……愿得武功昌荣”
我有些心情复杂的看着站在堂下鞠身施礼的某人;却是是那个被我晾了许久;一直没
有什么存在敢的帅司留守判官。
“不必如此多礼……且座下说话好了”
我信手将他扶了起来;引导一边座下说话。
他三十出头;生的相貌堂堂;体形俊伟;一小缕短须修剪的极为整齐;除了皮肤有些
过苍白之外;与其说像是个文官出身;不如更像是个武职。
他姓虞允文;字彬甫;在自我介绍中;据称祖籍是西蜀招讨路下的隆州仁寿人;前代
才随父任职调遣搬到广府来生活;因此入京大文学院;又考入进士“宏才茂略”科;
乃授任六馆检校、秘书丞诸职。
北伐之后;才随某位监军学士一起转调入前沿军行司;充作一名孔目官;负责文案的
勾检稽失、发付和监印等日常琐事;而这个留守判官的身份;则是那些大队人马临走
前;才草拟追加上的。
而留给他的所谓留守班底;也不过是十几个介于末流官员与小吏之间的典事、要集、
衙推而已。可以说是身份尴尬;且名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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