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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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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剩下的人马;就像是惊乱的兽群一般;纷纷相互推搡挤踏着;像是下饺子一般的滚落到河面冰层上去。

  而普速完的反应更快一些;在炮子击中人群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跳下已经是近岸的冰面上;然后努力张开身体;手脚并用着向岸边拼命攀爬而去。

  在他的身后是逐渐破碎和蔓延开来的冰面;以及一片片挣扎在水花中的人体。

 …

第四百九十五章 闻惊5

  枯败的苇草从中;用木排铺设拼接出来的道路和临时阵地上

  “打得好。”

  头戴软毡帽的炮团副都尉杜疏朗;对着一名嘴上稚气未退的炮手;高赞声到

  “这一炮直接杀伤不多;却把淮南后援的敌势;给打断打乱了……”

  而在满地硝烟余烬与血肉狼藉之中;桥头营盘众多胡马儿和驻守的藩军;也在努力的想法子自救和反击。

  只是当他们按照习惯和传统;一次次聚合起来;举牌持盾冲出营盘的反攻之势;又一度度被击溃在密集列阵的排射;与间杂炮射散丸的雨幕中;连敌人的近身都没接触到;就狼狈不堪的丢下尸体退了回来;

  因此;剩下的人就只能龟缩在一起;借助营盘中的障碍掩护;苦苦支撑着;然后被神出鬼没的流弹给击倒在掩体之后。

  终于有人无法忍耐这种光是挨打;而无法回击的被动局面;他们在驻留藩军的首领;一名中郎将的带领下;高声呼喝着鼓动着;营地中四散的各只队伍;汇集到营地中央。

  将输送的骡马和牛畜等大牲口;解脱下套而集中起来;在攻击最密集的方向;忍受着伤亡;而清理出一条简单的通路。

  然后就用刀剑狠刺在这些大畜的后臀上;用痛苦的本能刺激着这些牲口;沿着空旷的方向齐齐狂奔而出;顿时撞破了珊墙和护栏;带着滚滚的尘烟;冲向了那些依稀淹没在烟尘中的敌人。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果不其然的吸引走了;在营外列阵之敌的大部分注意与火力;然后剩下的胡马们;紧随先头驻守藩军的步伐蜂拥而出;

  他们高举着各种临时拼凑出来的遮掩之物;或是合力推着充作掩体的车辆而;恶狠狠的杀向那些淹没在尘埃里的敌阵;仿若是要将之前一味挨打受气的愤怨;全部给宣泄出来。

  冲出营盘之后;这些胡马的洪流之中;又分出部分的马队;绕过人流的两侧而径直杀向敌阵的侧向。

  然而;这段并不算远的冲击路程;随着连片的震响和爆裂的火光;很快就变成了前方的惊呼和惨叫声

  “畜群受惊;又反冲回来了……”

  “快快避让开来”

  “后方散开;不要聚作一处……”

  然后那些居于中段的胡马子;就不免惊骇的看见;居于先头和前端的人马;已经丢下手中所持之物;而一窝蜂的向着两侧四散奔逃开来。

  但有逃之不及的;马上就被淹没在紧随奔腾而归的牛马群之中;践踏变作尘泥中血肉模糊不可辨识的一团。

  然后这些牛马紧接着;又狠狠撞上后队所推上来的车辆;哀鸿嘶鸣着将好些手推车;连同后面推搡的人群一起;掀翻撞倒开来之后;也总算是稍稍减速下来;被挤压着分向两侧奔走而去。

  遭受了这些意外和纷扰;胡马子和藩军们的反攻之势;也不得不被打断;让他们剩下的人发现自己;已经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那些敌阵铳击的射程之中。

  他们咬牙鼓起最后的余勇;冲过横七速八交叠的人马尸体;总算是在近距离内;看清楚了这些交手之敌的清晰面貌。

  只是简简单单的分作十数段;在原野之中拉长展开的步队横阵而已;他们头戴缠着彩色丝涤的大檐软帽;穿着统一青蓝双色调的袍服和背甲。

  依照高低三行错列的铳手当前;蹲伏的刀牌手为次;上举抛射的火箭、强弩手又居其后;后面才是林立的矛手。

  就是这些铳击的单薄列阵;就像是托射出来的无形推手一般;顽强的将这些胡马儿的冲击之势;拦阻在十数步外而不得寸进。

  先冲一步的少数骑兵;早已经横七竖八的折戟在他们的身前。

  而在阵前的铳列中;又间杂着若于带轮炮车;虽然要间隔上十几息才能发炮;但每每击发起来;就会在冲阵的人潮涌浪之中;开出一条血肉狼藉的贯通之路;或是在近身掀起一大片骨催肉烂的血雨腥风。

  但这一次;凭借着牛马冲阵的掩护;已经先冲骑兵的牵制;这些胡马儿终于堪堪摸到了身前。

  然而迎上他们的是从横阵两翼涌出居前的矛手;挺举的长尖顿然将那些冲在最前;收势不住的人体纷纷头戳刺贯穿在地;然后是与铳列交换了前后位置的刀排手。

  他们沿着杀出矛手侧身留出间隙杀出;迎面撞上那些侥幸躲过戳刺的残敌;用手牌抵住对方身体;而狠狠挥刀斩向下三路。几乎是摧枯拉朽的将这些爆发不济的敌人;全盘反推出去。

  而已经完成再度装填的铳手;也举铳伸过后队肩上;在某种号令而整齐划一的蹲伏动作下;抵近迎面将前赴后继;犹自苦苦缠斗之敌;成片的收割摞倒在阵前。

  由于是在近身攒射;相对密集而灼热的弹丸;几乎是轻易的射穿了这些缺少护甲的胡马子;而又趋势未减贯穿了两三具身体;顿时在阵前清理出一大片;充满血色的空白地带来。

  然后矛手再次挺举戳杀;刀牌手反冲;铳手装填又击;仅仅是数个呼吸之后;血肉狼藉尸横遍地的横阵之前;就在没有能够正对挺身站立之人了。

  然后;就是阵前的矛手丢下长杆;而抽出护身的刺剑;与装上铳刺的铳兵一起;加入反冲锋的一发不可收拾的追亡逐北。

  半天之后;桥头营地之中;书办陈渊亦步亦趋的跟在鹏举哥哥后面;清点着这一次堆积如山的战果。

  “这次的缴获如何……”

  他低声问倒。

  “大半是些金银和贵货;”

  “余下都是酒水、布帛和草料……”

  按照后方的部署;青州镇守府这次的阻击方略中;出动四个主战营;五个辅军大队;外加徐州境内的前军四营;新成立的青州守捉军六营人马;十五个散兵团;

  以都虞侯兼马步都监赵隆;马步副都监韩良臣;为正辅统领;执行对北归胡马的截击和捕俘方略;毕竟同样需要大量可以作为消耗品的劳力;这些

  这一次;却是故意将这些胡马儿的前哨放过去;然后集中起来打埋伏的。又做出小队侦查和骚扰的姿态;而迫使这些胡马子在过河之后;不得不在桥头营地就地等待;以期更多的队伍到来后好抱团重新上路;

  如今;这处至少聚集了五只北归队伍的桥头营地;总算是让他们酣畅淋漓的的一口气吃了个饱。

  而在别的地方或许不好说;光是在淮北道东部的雪原上;他和他的同袍们在短时间内;就已经埋葬了至少大小十一只北归的输送队伍。

  所获那些塞外胡马;从南方搜掠而来的辎重物资和财货;数量加起来也是颇为可观的;

  “恭喜宇文娘子……”

  “贺喜宇文娘子……”

  原本一片狼藉的柳泉老街与罗氏大宅;如今却是张灯结彩;香花装裱彩绢帷幔的一片喜庆氛围。

  仿若是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就翻转了过来。

  虽然幕府没有出面;但宫中派出相熟的内史;亲自上门安抚和嘉勉;当场颁旨封赠为六品恭使;直接表明了某种态度和立场。

  而作为居于风潮中心的当事人之一;也得到了贞勇义烈的评价;特别是她在家门口亲手射出那一箭;简直成了某种女子抗拒横暴的典范了。

  尤其是相对于另一个;已经沦为某种闹剧里的丑角和众说纷纭的笑料话题来说;这种明显的对比差异;就很是意味分明了。

  这种来自上层风向的变化;也让许多始料未及的相关人士;敏锐的感受到了危机和不安;就像是覆亡之船上的老鼠一般;迫不及待的上窜下跳的谋求这转机和出路。

  先是宗藩院里十数位元老同时告老;然后是军器监和将作监里;多位负责人去位;然后是通政司自左承制;东海道奏进使以下七人;或出放外州;或是远派地方。再接着是司农司和少府寺下的……

  最后的余波;则是当朝的北院宣徽使;曾经入阁为枢相;也当担任过参知政事的北人党大佬之一;安世高突然上书乞呵告老还乡。

  并且一请就准;毫无往常的反复慰留和封赏;追赠的也不是例行的三公或是三孤三少;而是很少见的提举中外宫观使的闲养之职。

  而安世高的去任归老;也意味着原本朝中三足鼎立的老臣派;也因此失去了一根重要支柱;如此的动作和变化;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忧的是自家派系的失势和衰微;喜的是更多的职位和晋身机会。

  相比朝中和官场中的变故和震动;体现在民间中的最直接变化;则是原本债市里的大昌号、利源号、广德昌、德联社等等十数家大商家的红利份子;突然有人开始大量抛出而跌价不止。随之而来的是;各种破产和私下逃亡的谣言与消息。

  而其中一些已经被证明不是空穴来风了;随着那些被陆续被官府查封和禁闭的产业;又有更进一步加剧了这种跌价的风潮。

  而作为风暴的始源地;上城的幕府居城;大府修养的崇光阁内;当代的澄海公;也在小心客气的陪着说话。

  与子嗣不旺而屡屡绝嗣的通海公一脉不同;澄海公家在分镇各方的四大公室中;却是以枝繁叶茂;子息众多而为人称道的。

  自然而然的历代下来;积累了相当可观的族人;号称是国族之姓中;最是旺盛的支系。

  而到了当代的澄海公;早年更是滥情而出处留种而著称;光是在国宗玉碟中录名的子女;就足足有十一人;而其他未录的血脉渊源;更是倍半于此。

  因此公家的世子之位;永远也不会缺少备选之人。为今之计;这位比大相国还要年轻一些的澄海公;满心想的都是如何保住自己这一脉的传续。

  毕竟;相比澄海公的管教不力;让现任世子起了贪念;与人串谋夺取前沿功臣家产;凌逼欺辱人家妇孺之类;或是私下指使家将困禁朝官与其他有身份的人物也罢;只能算是个人严重失德无状的罪名;

  但是;作为已经淡出权力中枢;而在幕后富贵居养的澄海公家的继承人;居然私下与新任未久的江宁府尹陈逢泰、行在判官李肖乾、枢密签事邓广铭;乃至身陷囹圄的前帅臣章玉吉等人暗通曲款;妄图构陷前线力挽狂澜的功臣;

  这般的罗织党羽以共同进退;很可能危害到前方局势和行在安危的事情;反而让大府之尊更加在意和忌讳的多;也犯了人臣之讳。

  其中因由;就算是澄海公本人;也无法为之辩白和求情的;故而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力求大府宽悯;先保全自己这一脉的家系;而不是被当作某种恩赏;指给本家的旁系再说

  因此;这位忧心冲冲的世子;在从家中赶去上城的半路上;就接到新的诏令;连基本觐见之礼都免了;让他直接去宗正寺报道;听到这个噩耗;那些下臣僚属家将亲随;当场就散了大半。

  然后在他去宗正寺的路上;身边又有各种情由和借口陆路离开;最后抵达宗正寺的门前;只剩下孤零零的小猫两三只。

  而在已经是“前”世子的宅邸中;一名容貌姣好的侍妾;连同若于名陪臣和伴从;被澄海公派来的侍卫;捆绑起来活活的打死;然后裹在席子里;当作暴病身亡抬了出去;算是将剩下的于系和手尾;彻底掐断。

 …

第四百九十六章 闻惊6

  污水横流的黑街之中;陈子锟满是绝望和沮丧的披着破烂的外裳;等待着私船出海的消息。

  因为某个不明的因素作祟;那位澄海世子;居然对头家门口临阵退缩了;这让已经决定乘势发动的陈子锟;不免大失所望。

  因此;他只能乘着最后的机会;在世子离开后孤注一掷;将自己带回来的人手;威逼利诱着全部支派出去。

  然后他还是失败了;虽然轻而易举的乘虚侵入了罗宅内部;但根据内线提供的消息和方位;却让他扑了个空;事实上罗宅大部分地方都是空荡荡的。

  然后来自建筑中突然杀出的激烈反击和火力;很容易就让这些只有短兵和少许弓箭的不轨之徒;焦头烂额的吃了个大亏。

  陈子锟是靠当机立断;丢下这些多年募集的人手断后;才得以在防军与报更队合围之前;侥幸易装城乞儿脱逃了出来。

  然而;他在临时的藏身点;却又得到一个更大的噩耗。

  几乎是当夜;武德司和京兆府突然飞驰而入;位于端明坊的陈氏一族老宅;一时间连夜破门抄家的巨大哭喊与嘈杂声响;就算隔了两条街也清晰可闻。

  吴官陈氏已经完了;在得到了他的伯父;江宁陈府尹;叔父礼部郎中陈积业;于京兆府和卫尉寺、水师衙门任职的几位堂兄、族弟在内;一系列关系人等相继被下狱;而株连全家的消息之后;陈子锟就知道了;他在广府的最后一点庇护;已经不复存在了。

  就连原本站在他背后的那位大人物;此刻只怕也是自顾无暇;而迫不及待的要撇清他这方面的于系了;

  因此;陈子锟这一刻在官面上最后的一点联系和助力;反而可能变成他的取死之局。为此;他不得不放弃了最后的藏身之所;裹挟仅有的财物;躲到这个黑街来。

  然而这最后一点谨慎和小心;却也挽救了他的一条命。

  他躲在对街楼顶的阴影里;几乎亲眼看着作为他临时的窝主和相好;旧部刘子光的遗孀;在破门而入的某些陌生人;所恶意制造出的惨叫与哀求之后;衣裳不整神志不清的的劫持出去;就此消失在昏暗的天幕下。

  而他所能做的;就是乘夜摸回被搜得乱七八糟的原地;把那个婆娘在床第间无意说漏嘴的;早年风尘生涯积攒下来的养老皮肉钱;一小包银宝和碎锭子;给从柴房地下给挖出来;

  反正看那个女人的模样;已经再也用不上这些了;还不如彻底利用起来给自己增添些许机会和出路。

  作为昔日的骁骑校;他固然处处留情而女人不少;但正所谓天大地大;再多的恩义与缠绵;再怎么真挚的羁縻与誓言;都比不上他自己安危与得失更大。

  能够从眼前的困局与危机里;活下来才是日后最大的凭仗。

  江宁府;对于某些人来说;则是只能用“变了人间”来形容了各种心情和际遇了;

  而对前任帅臣章玉吉来说;则是不折不扣的噩耗。一日三餐鱼肉禽畜俱全的精致饮食突然消失了;室内的积尘与秽物也没有人来清理。

  然后;他等来的不是重新召见的口谕;也不是进一步改善自身环境的命令;而是那些全然陌生的狱卒;满脸冷冰冰和不耐烦口吻宣达的;被就地转移看押的旨意。

  待到他穿过了阴冷肮脏;绕的让人头晕的地下甬道;最终没有见到久违的天光;而是看到了各种沾满污渍的拷问器具齐备;充满了某种恶臭和腐烂味的刑房;这才明白自己已经是大势已去。

  曾经养尊处优而高居人上的他;又何尝见过如此阵势。

  所谓的刑不上大夫;国朝已经多少年;没有如此对待一个高品大员了;于是他仅仅是稍稍的坚持和挣扎之后;就彻底给跪了。

  然后顺从的在有关人等的“劝慰”下;攀咬出一个个有关或是无关的名字来。又变成行在里;监国的公案上献功表过的呈文。

  因为在这次风波之中;那些元宿老臣棋错一着而授人以柄;已然成为了追随在监国身边的那些新晋派;为己方排除未来妨碍和晋身通路的契机。

  因此;他们不断的在监国面前;制造出各种牵连的口实和理由来;直到广府的大相国通过飞电传讯;发来了适可而止的意念;方才意犹未尽的齐齐罢手。

  泗州大捷;

  已经移镇到了沂州境内的治所——临沂城的本阵里;好容易得闲而翘着双脚的我;也正在看最新的战报。

  临时在徐兖一带;动用了我麾下几乎一半战力;重新组建的截击部队;这段时间可谓是收获颇丰。

  而那些北归的胡马儿队伍;则一度成为了我眼中;专门掉罗金钱装备的特色经验大礼包。

  他们满载的都是掳掠自南方的战利品;大多数是贵重值钱的轻货;相应的护送武力;在严阵以待的我军面前;却基本不值得一提。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哲理;在这里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因为舍不得这些辛苦抢来的财货与物资;随队押送的胡马儿;往往会在某种侥幸心里下;放弃骑兵在原野开阔地上的机动优势;而坚持留在原地;试图击退我们这些诱敌的少量部队。

  然后等到我的大队人马;逐一运动部署到位完成最终合围;才慌乱的聚集起来;放弃笨重的车队拖累;而企图四散突围;然后被就是被分割包围;慢慢的挤压消灭的过程。

  更妙的是;这些北归的胡马部帐之间;往往因为互不同属的关系;也缺乏沟通的手段与途径;甚至是相互之间有所敌意和警戒的宿怨关系。

  这也意味着我军下手之后;可以更方便的收拾现惩封锁消息;甚至伪装成某种胡马部帐相互之间火拼和吞并的假象。

  因此在早期的几次收获;都实在对方缺少足够警觉和应对的情况下;被一举成歼在逐渐消融的淮北雪原之上。

  而对方被扒光的尸体;则直接可以用积雪方便的堆埋起来;权做掩人耳目。

  (只是在雪融之后;这些光溜溜冻得硬邦邦尸体堆成的小丘;也不免引发了好些关于本军的可怖与惊悚传闻。)

  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再怎么严密封锁消息;同样的事情做的多;自然就会有蛛丝马迹慢慢的显露出去。这也是没有办法和不可避免的事情。

  于是;后续的队伍也变得更加壮大起来;巡哨和游骑的范围和距离;也变得更长更广。

  于是在某种信心满涨和斗志澎湃的鼓励下;他们在短时之内数度连战告捷之后;于脆用积累下来优势玩了一次大手笔的。

  三个主战营正攻;三个辅军大队压阵;外加若于部队的外围阻截和佯动;最终在淮南楚州的漕河枢纽——山阳城对岸的桥头镇;大破留守的兀氏藩军;并数滞的六部胡马儿约数万人。

  此战斩首过万;被赶到冰面上又掉进河里的不计其数;光是战后在原地抓到和投降的俘虏;就达到了两万余;所获桥头辎重;堆如山积;其中大部分都是我们可以马上用上的物资。

  更重要的是;我们在当地得到了;以十几万口为单位的牛马大畜;虽然大多数羸弱的很;而且饱受惊吓而不好驾驭。

  但是哪怕作为肉食的补充;赶回到我们的控制区去;也足以⊥我的麾下将士;不间断的吃上好一阵子了。

  而其中一些出现在叙功名单的人名;和相应人战报上的细节;则让我有些不免有些“是金子就会发光”的唏嘘和感叹。

  比如那位二营四团的部将鹏举;还是和另一个时空发迹的轨迹一样;遇战喜欢站在先手敢战士中;以身先士卒带动部伍奋勇争前;哪怕迎面身受数创而激斗尤酣愈战愈勇;

  最后在浮桥上以步战杀毙十数;负责断后的精锐箭筒士;追击仓皇避逃的兀氏守备官;而于淮南近岸挑落马下生擒之。

  据说这时他已经远离大队人马的掩护;而距离南岸不过二十多步;就在南岸被惊动起来的胡马藩军;稍稍发矢就可以即达的射程之内;

  然后他不慌不忙的以擒获的俘虏为挡箭牌;在南岸一片目瞪口呆和凝滞死寂的目送之下;徐徐然带着俘获全身退回了桥北;其中堪称惊险与传奇。

  如此勇气与胆魄;令后方主持的都虞侯赵隆;不免有些刮目相看;而在战报中格外提及。

  又比如新任的后备将刘琦;以寡击众打围于涟水;赵良嗣在临淮附近的白水塘;截击绕道渡河赴援的胡马部帐;负责佯动的张宪所部;最后弄假成真的袭夺淮阴之战;甚至是王贵的前军四营;都不乏可圈可点之处。

  让人觉得欣慰不已之余;隐隐感觉到;在虚空中闪现而过的数据。

  “全体士气和声望上升”“本军威慑力与名气20”“传说度与残暴度2”等无形的属性加成。

  “海州急报……”

  这时;外头一个声音通达道;打断了我神飞天外的思绪。

  片刻之后;我接过了已经由机要文字重新编译整理好的加密军文;只是看了几眼不由大喜过望的喃喃自语道。

  “好;真是太好了……”

  却是来自外海的一整只庞大船团;抢在冰雪彻底消融之前;已经迫不及待的抵达了海州的郁洲大港了。

  据说为了这次紧急输送;江宁方面却是把各种水师残余和官私民间的运力;都被征发派遣上了。

  这也意味着从今往后;我和我的部下;不再是无根之水;或是无缘之木了。

 …

第四百九十七章 闻惊7(这章 算25号的

  冬末初春淮北大地上;依旧是残雪点点;间杂着细微的绿芽吐绽。而在

  尚未彻底融化的雪水;已经泡软了土质的路面;而让大多数地方变得坑坑洼洼而泥泞不堪;

  这让任何经过的事物;无论是车轮还是蹄足;都不免深陷泥淖;在滑腻腻烂汲汲之中举足维艰。

  于是;新一轮的道路改造以加固工程项目;就此上马了;随着一处处的劳作工地;在主要路段之间建立起来

  一洼洼积水和一团团稀泥;在被那些穿着草鞋或是皮靴的大脚踩过之后;又被各种工具铲挖起来;一层层的堆积拍实在了路边;劳作的人们如此反复挖掘着。

  直到底下露出相对于硬冰冷的灰白地坯;然后才用整车整车拉来;稍稍休整过的碎石子;在木条约束的框架中;重新拼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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