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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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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的细尘碎屑起飞;虽然进击的速度虽然减慢了;但是迎面铳击的杀伤效果;也被明显削弱了;这些牌手几乎前赴后继顶上;不断被击穿而倒下的缺口;苦苦支撑着向前小跑冲刺。

  然后;从盾阵之后凌乱飞舞而出的箭矢;也落入了交替三排的铳列后队之中;顿时造成了此起彼伏的闷哼与伤亡;但是伤者很快就被拖走;又从后列补上。

  而排射的频率和次数;甚至并未因此收到影响。这时装好散弹的小炮;也被从数段横队的间隙中给推了出来;微微盘转向内侧的;再次加入轰鸣的序列;

  无数粗大铁丸带着巨大冲力飞出炮口的束缚;又呼啸着散落在盾墙之中;轻而易举的就击碎贯穿了厚实的大牌;又去势不减的撕裂了后面持握的人体;在持盾的线列里;炸开一团团血肉横飞的红雨。

  在各处一片四分五裂的破碎声中;瞬间就将苦苦维持的盾阵;轰打出十数处人仰马翻的豁口。

  敌军的战线再也无法维持下去;而是狂呼怒吼着四散开;加速向前带着某种一往无前的决意;浪奔潮涌般的掠过这最后的二十步距离;就能进入他们所擅长的贴身溺战。

  这时候;零碎的马蹄声;也再次在残缺不全的盾墙两侧;呼律的响了起来;却是他们这些骑兵;凭借这盾阵的掩护而挽马紧随其后;直到这个距离;才上马发起突击。

  然而;排射的阵列之中;也发生细微的变化。前列已经打完的铳手;不慌不忙给铳管装上尖锐的铳刺;而中排的的铳手;则换上了另一种更加粗短的喇叭铳;

  而当阵列中的少数转轮快抢队;也在第三排加入了抵近的齐射之后;敌军这个鼓足余勇的最后一点攻势和努力;也就被颓然的粉碎在了;仅剩数步之遥的无形天堑之前。

  当两个弹轮约十发的批次都打空之后;阵前除了那些蜂拥溃逃的背影外;已经在没有能够正常站立的敌兵了。

  除了最后追亡逐北的尾衔追杀之外;

  就连蹲坐在前排两列;将长矛和刀牌平放地上的战兵;甚至都还没有出手的机会;战斗就已经进入了尾声。

  其中各种操条与口令;严丝合缝的就像是一整套自行运作的机械一般;根本不要将官们多费什么心思。

  这对于习惯了操使刀剑弓枪;披坚执锐浴血在前;率众冲锋掠阵;或是结阵格击缠斗的岳鹏举来说;无疑是另一种陌生风格的挑战和难得的全新体验。

  但至少他还足够年轻;与那些积习难返的老军伍相比;他这个只靠本三国演义权作兵书的;野路子出身的军将;更愿意学习和接受一切新事物;也愿意顺势做出积极的改变。

  因此;倒是比较快得就适应了这种;重视阵地与队形而交替掩次后发制人的铳列战法;而获得了更多领兵在外寻游战机的任务。

  “不要放松警惕……”

  他看了看在远处;得到新生后援而重新聚集起来的敌尘。

  “抓紧时间;背坡延伸土木作业……”

  “清点弹药并物资剩余;就近补充水源……”

  “我们还有一场硬战要打呢……”

  “全力以赴将他们拖阻在这里一天以上……”

  “便是我们的成功……”

  江北的扬州境内;在东南行司总管;宁冲玄率领的残余军马奋战之下。

  泰州——的战线已经稳定下来;并成功向着滁州方向;打了好几个漂亮反击战;而成功将最后一点儿胡马子;从长江边上驱逐出去。

  进而与退守寿州境内的另一部东路军残余;取得了联系和补充;将这个淮南战局呼应成一线。

  而南岸的江宁府;则是某种兵戈肃杀之风;经过了漫长的调达和绸备

  从陆路来自岭内;与海路来自两海道各州的赴援兵马;也正在润州与常州境内;陆续登岸;又向着江宁的方向集结和整编着;

  而海量的物资和江南各地征发的夫役;也在初步建立起来的江南行政体系下;从八方聚集到了这里。

  眼看着;新一轮渡江而过的攻势;在江宁府大本营的调配下;酝酿在即。

 …

第五百一十章 兵戎

  宋州、孟渚泽之畔的虞城;墙头上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代表部帐归属旗幡。

  而各色牛羊被宰杀后的血腥味;与晾晒在空气中的腥膻、沟渠里污物积淀的腐臭味混杂在一起;又充斥在大小城坊之中。

  夏日炎炎;让这些习惯了塞外冰雪与凉爽的胡马子;很有些不适应;而在不停地抱怨着。

  “实在是太热了……”

  “热的人心肺都要吐出来了……”

  “不要再喝水了……”

  “小心涨破肚子……”

  仿佛是某种印证一般;一个驻矛在槽前饮水的士兵;突然哇的一声狂吐出来;然后就这么一头栽倒下去;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的在地上佝偻抽搐着;

  其他人不是想着去查看或是扶持来;而是纷纷避让开来;然后大声的叫喊着。

  “又一个发了热瘟的……”

  “小心些;不要让自己染上了……”

  她们一般这么叫喊着;一边从附近驱使着牧奴上去;将倒地的人扶起来;拖到阴凉之处;却是已经晚了;对方的脸色已经变成某种滚烫吓人的酱紫色;再怎么浇凉水也退不下来;然后慢慢的在于呕不出的抽搐中断了气息。

  “这是第几个了……”

  就连那些负责用鞭子;监督驱策着那些牧奴和掳获的本地人;步履蹒跚的在灼热日头下;坚持劳作的大朽管;也变得有些有气无力的提不起劲头来。

  他们对于牧奴和驱口的懈蹈乎视而不见;而只顾躲在阴凉处;露出膀子;拼命的扇着风。

  至于管领他们的那些大小头目;也懒得去督促或是呵斥他们这种偷懒的行径;而是让自己的跟班不停的提桶取水;一瓢又一瓢的往自己和坐骑的头上、身上浇水降温。

  如今随着本藩大队人马紧急出阵;原本由下嘈杂喧嚣的城中;也由此变得相对空虚和清净下来;只剩下一些杂流小部的附庸之众居多。主要是用来防备;其他藩部的偷袭和侵并而已。

  而在城头之上;

  “你且放心……”

  一名满脸风霜色的老番胡;也在安慰着道自家的小头人赤里温。

  “这城墙够结实;只要有足够的弓手往上面一站”

  “别说是董部、高合部、勒部那些狼崽子;无机可乘”

  “就算是东边那只满万不可敌;也甭想轻易打进来的……”

  赤纥温却觉得有些荒谬;曾几何时;自己这些明明是转战如风的善骑之部;现在却要放弃最大的擅长和优势;避免野战的机会;而用城墙和壕沟;才有信心来对抗那些南军的步队了。

  这时;城头再次传来叫喊声;却是有了新的发现。

  打着毛边兽皮旗一行队伍;带着沉甸甸驮漫物件的马队;一起回来了。顿时让城墙上被晒得懒洋洋的藩胡们;有些惊讶和期许的骚动起来。

  却是派人出去打谷草了这么多次;总算是有一次较大的收获。

  而马背边上的筐娄中;其中一些隐隐露出的金银器皿反光;更是让他们都有些亢奋起来。

  为了谨慎起见;领头的千户;还是用部族里的土话;多喊了几声;对方在城下也是应答如常。

  这下不用他吩咐;就已经有人忙不住的就要去开门迎接。他们这些藩胡;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取得过一次如此像样的收获了。

  然后队伍进了城门之后;却又出了个意外;几匹驮马北上的绑带;似乎不堪重负的绷断了;连带重重的倾倒下来;只听得哗啦数声;

  好些金银器皿和钱币;在城门口散落的到处都是;顿时让附近那些守城的藩胡;都跑了下来争抢叫骂不已;却没注意到;那些护送回来的“胡马子”;却都绕过她们;而直接奔了城头上去。

  直到片刻后;突然冲天而降坠入人群中的数具尸体;才有人顿然警觉过来;却是已经晚了;那些回来的人;已经占据了城门的制高处;而开始对准她们放铳和投掷火油弹;

  顿然将这些聚在一起的藩胡部众;给打杀的一片焦头烂额;而城外的远处;也响起了奔马的冲刺声和烟尘;

  “花帽军来了”

  “南佬杀进城了……”

  当他们最终有人认出城头上立起的那面旗帜之后;余下幸存的残余胡马子;也几乎是条件反射式的齐声惊呼叫起来。

  却是不再坚持战斗而是纷纷转身;向着城里溃逃而去;然后迎面撞上赶来支援的另一部人马;两厢交错在一起;又变成了某种连锁反应的混乱。

  因此;不到三个时辰之后;城中的战斗和抵抗;就进入了尾声;

  猎骑营骑都将;权沂州兵马使赵良嗣;与第六防戍营正将方腊;也得以比肩站在了;尤是血腥味与硝烟气的城们边上;看着门内车水马龙的;正在搬运着各种缴获和物资。

  虞城的城池虽然拿下来了;但是除了残余的人口和物资外;孤悬在外的位置;对于目前维持的战线来说;就是一块鸡肋而已。

  “方将头的麾下倒有些能人啊……”

  赵良嗣赞叹道

  “扮起胡马儿来亦是活灵活现的真假难辨啊……”

  “赵骑都过奖了……”

  方腊有些客气道。

  “不过是早年贩茶口外时的;一点心得而已……”

  “也是凑巧;真正的关键;还是得靠猎骑营的将士及时突入……”

  “不要说这种客套虚言……”

  赵良嗣摆了摆手打断

  “该是你的功劳;某也不会去厚颜想取的……”

  “给……”

  他突然献宝式的从马背藤箱里;用力抽出一个细口大腹的陶瓶来。

  “尝尝我老家的浪木酒……”

  “包你后劲十足……”

  说话间;瓶口木塞已经被拧了开来;一股辛烈的味道顿时洋溢在空气中。顿时将周旁几个军将;都吸引了过来。

  “难道这是岭外的头烧……?”

  方腊不由有些惊讶的道。

  “正是……”

  赵良嗣有些得色的笑眯眯道。

  得益于南朝相对稳定的大环境;因此前朝流传下来的各色烧酒蒸馏制趣艺;也相对得以保全和延续。

  是以各色名目的“烧”;充斥了大街小巷;而成为底层人民和中层人士;甚为喜爱的廉价酒类。

  随后亲兵在城头上摆好一个临时的案子;

  给每个人身前的盏子满上;将晒于的橘皮;于椒、茱萸、姜块什么的泡进去;又拿出一个珍藏的鱼松罐头;倒了满满的一大碗。

  一边小口的抿着辛烈的味道;一边拿这些浸泡之物;嚼在嘴里就着鱼松下酒。很快就喝的脸色泛红;汗流浃背起来。

  然后又让他们把随身的铁口扁壶给拿了出来;一一装满。对于战地来说;这烧酒类可是好东西;不但解渴还能提神;更有其他的多样用途。

  与此同时;随着第一批夏粮收获的附带产物;一家几乎是从广府原样搬过来的大型酒厂;也在益都附近落户生产

  当然了因为青州治下;禁止用谷物酿酒的规定;这里所使用的酿造原料;主要是山地边田收获的土豆、地瓜、芋头、苞谷梗等块茎类淀粉。

  产出的酒水经过蒸馏之后;除了少量作为军队内部;犒赏和加餐的日常供应外;其余需要进一步萃取;而获得最原始的酒精和乙醇、乙醚来源。无论是药用加工炮制;还是化合工业用途;都有不小的需求。

  此外;还有青州的第一家大型医院的开业;医疗资源的主体还是来自;随军的那数百名各色医官、医师等;哪怕在最困难的时候;我军也没有把他们丢掉或是放弃;因此;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目前我的治下;除了军队之外;大多数人还是小病靠熬;大病生死各有天命的状况。但随着入夏;最起码的基本的防疫卫生;须得抓起来再说。

  反正除了出战随军之外;这些人平时闲着也是闲着;军中也就那点高强度操训丨造成的跌打损伤。

  于脆把多余的人手;集中在这处医院里。这样可以一边拿普通人练手。不至于技艺生疏;一边还可以一带若于的临床授徒好了。

  好在因为当初帅司乱抓差的缘故;导致他们的医科门类颇为齐全;倒是省了我许多事情;只要安排好日常的考绩和奖惩制度;大多数科室就可以立马投入运营中。

  此;这所大型医院;常年有一百多号医师坐镇;同时也兼带了某种医学院的职能;负责传授和培养的人手;主要有长期和短期两种。

  短期的是简单战地伤创急救和基本防疫的特训丨班;面向的是那些被抽选出来;理解能力好手脚灵巧的军士;而长期的则是相对正规医疗人员培训丨有相对完整的报考和选拔、任用制度。

  此外作为医院的附属设施;还有一所公开零售的大药房;相应药材炮制的工场;以及若于的生药原料采集和收买的外派机构;这里同样也是那些医科生员们;需要实习和工作的地方。

  待到将来有所规模之后;青州医院将升格为总院;而分出部分人手来;在临沂等别州的州治;设立若于的医疗分院;以扩大影响和受众。如果条件成熟的话;这些分院还将向县下一级推广;而在各县建立起官办的医馆。

  然后;再建立起一套资深医师的巡回坐馆制度。

  不过;在指定短训的!生员名额时;再次发生了一场小风波和插曲;却是因为其中四分之一的女性生员。

  这些生员都是各处劳役营里挑选出来的;有一定识字基础的年轻女性;被我当作日后军队护理体系的;种子和源头来培养的。

  但却是这些女性生员的存在;让一些北地出身的医师;感觉到传统领域受到了侵犯和逾越;顿时有些反弹和异议;认为这是不合礼统的联名起来上书呼吁。

  结果被我亲自召集过来;当面“难道以你家女眷妻儿从不生病;也不需要男女之防”为由;分析利害关系;痛骂了一顿才平复下去。

  当然作为某种缓和手段;这些女性生员的的学习方向;将以儿科和妇科为主;兼带伤创急救处理。

 …

第五百一十一章 矿业、前景

  因此;目前我手下的各项事业;都是在不停的花钱花钱再花钱;采购采购再采购。

  而有时候;买下一个设备齐全功能完备的工坊;甚至还没有将它大致完好的搬运过来的费用更多。

  因为买下一个已经破产或是濒临破产的工坊;只要能压下价格;所费价值不过是原来造价的几分之一。

  但是想要将其中大多数设备物件;分解装船运送到北地来重新开工;那相应的费用就要随着距离的拉远而迅速往上翻上数番了。

  据说往来搬迁一次的价值;就足以在广府当地;地价不那么昂贵的郊外地区;再全新建造一个规模更大的厂区了

  而这番估价还是在;我本家海船顺路携带的情况下;也未计算到港之后的当地人工运力所费。

  但是这个代价;却是不得不付出的;从不至于受制于人和缩短后勤补给线的长远看;也有着十分的必要性和理由

  又比如;新进建立在沂水下游;黄河改道区内大片土盐洼地上;的第一家硝化场。以及配套使用水力的硫磺研磨、细筛、晾晒的制璜场;用柳枝;麻杆等原料烧制火药用木炭的烧炭场;以及火药配比添装;湿化制粒的做药工坊等等。

  因为;我一直在致力于硝石和硫磺等火药成分的本地化自产;作为黑火药的主要成分之一;硫磺和木炭的来源无疑是最广泛;几乎不要费什么心思。

  相比之下;占据最大配比的硝石来源;就有些麻烦和紧缺了。在明朝以前的古代中国历史上;普遍缺乏成规模的硝石矿产。

  因此;除了从厕所和畜栏等地方收集天然生成积淀的硝土外;就只能靠从外海岛洲进口了。

  而日常对于硝石需求量甚大的南朝;也早已经淘汰了这种蚂蚁搬家式的收集方式;而是直接从南天竺、骠国等地;整船整船的输入。

  在那里直接有现成的露天硝矿;也有极为廉价的土人或是藩奴劳力;只要修好道路直接开挖就行了。

  但是我的治下就没有这种便利和条件了。而光靠后方的转运;因为海路的风险等缘故;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也容易让本军最大的战斗力;长期受制于人。

  不过;我的地盘既然在淮东地区;也就是后世的鲁东一代;那就不完全是无法可想了。

  作为黄河和淮河出海的泛滥区之一;这里最不缺乏的;就是因为历代河流改道或是决堤;而造成的大片盐碱地和咸水沼泽。在这类土地上的的作物产量极低;甚至无法种植。

  因此;为了生计着想也是日常的需要;当地民间很早就有了;在这些盐碱洼子里收集和熬土盐的传统;作为无法获得正常海盐供应的权宜替代物。甚至一度因此形成一个相对庞大的生产、销售和消费体系。

  虽然杂质多味道泛苦;且含有长期食用对人体有害的成分;但在大多数时代;却是下层人民;所能唯一消费得起的选择;因为来源广泛而获取容易。

  在另一个时空中;这种社会状况甚至一直延续到解放前;在被白区反动派封锁的根据地里;依旧大行其道。

  而作为土盐经济的附带产物;就是碱盐里伴生的硝酸盐等硝化结晶。

  按照天工开物里的说法;到了火药应用已经初具规模的有明一代;中国传统产硝已经可以分为三大地域;出蜀中者曰川硝;生山西者俗呼盐硝;生山东者俗呼土硝。

  因此;山东(淮北)当地产出的土硝;同样是一种重要的原料和催化剂;多用于皮革、造纸的添加物。

  这种硝因为多伴生于盐土(盐碱地)而得名;是低洼地褐黑色土质;自然透析结晶出上层产物。其色多黄;其味多苦;其质多轻而松散。

  青、密、淄、潍各州的沿海;都有面积不小的低洼盐碱地和海水倒灌盐泽;其中应该可以作为土硝的来源。

  据夏盐滤硝的原理;盐土地春季扫硝土是最好的时节;经过一冬时间;盐土上层出现一层黄色土质浮于地面。春雨来临前;可很快进行刮扫。收集起来也很简便。

  按照天工开物里的制取法;硝土先用筛去除土块砖石等杂质;用大铁锅装入清水加硝土;边加边搅;使硝土充分溶化、静置;捞去水面浮沫杂质。

  再把溶化液倒入大缸中;加入白矾少许;使溶液快速澄清;滤出土质。将滤液移入铁锅中;文火加热充分搅拌;再移入大缸中;保温3-40c;静置半小时;待沉淀观察有无沉淀。

  若没有;待冷却结晶为毛硝;若有沉淀;等沉淀下去;吸净液;冷却结晶得毛硝。将结晶出的毛硝倒锅内然后加火进行熬制。

  当水分减少到40%左右即可停火。把浓缩液倒入缸中进行粒状结晶;为之水硝。

  将水硝再次入锅;用文火使水分继续蒸发;最后倒入锅中进行冷却结晶;制成块状;装入袋中;置于于燥通风处贮存。要用的时候;才用木制器具研磨成方便加工的粉末。

  有了相对纯净的硝粉;那就意味着重要的化工基础——三酸两碱之中的硝酸;也有了相对稳定的保障;

  因为用耐腐蚀的瓷陶反应塔;可以从冶铁的废气中;持久蒸馏和冷凝出杂质较多的浓硫酸溶液;在古代也被称为绿矾油的炼丹产物。

  然后经过陶制管道的进一步的沉淀和过滤之后;就是初步工业用途的成品硫酸了;而硝酸;则是用硝石与浓硫酸进行置换反应而产生的。

  有了硝酸的生产技术和来源之后;这也意味着未来无烟火药的前置技术;硝化棉的制造;可以就此派上日程。

  突破了这个关键的技术节点和瓶颈之后;就是某种火器科技树上的多样运用和拓展的大爆发。根据含氮量的多寡;可以作为不同强度的枪炮发射药;乃至新式炸药的用途。

  在黑火药的最佳配比和颗粒化生产后;具体运用的潜力;已经被挖掘的到一个上限的情况下。

  (现代黑火药的配比是硝75%;硫磺10%;木炭15%;古时因为原料的产地成色不同;而有细微变化)。

  制造火帽所需的雷汞;也有望结束试验工坊的墟模制取;而进入规模化的量产。

  但说到底;这一切还是的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花更多的代价;才能有所见效的烧钱项目。

  当然;也不是没有利好消息。

  至少新任莱州团练使姚平仲带领的开拓部队;已经在胶东的登州境内初步站稳了脚跟;开始就地屯垦和拓围设堡;招徕流民和捕亡盗匪。

  而目前除了他已经占据了州治——蓬莱诸城故址外;还有刘琦控制下的莱州掖县;以及由宋公明驻守的胶水城。

  这样经过沿线地区的初步肃清和整顿之后;莱州湾的沿岸地区就算正是纳入我的掌控之中;当然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恢复登州镇的具体作用和历史地位;

  如果是需要海港的话;在半岛东北面我有现成的昌邑、博昌诸港;作为渤海、黄海两洋贸易的出发点和终端;半岛西南面有位于胶州湾的板桥、即墨;位于海洲的郁洲等现成的良港;作为南方补给和贸易的候选。

  而且因为海路上的输送需要;这些港区还经过了北伐军的修缮和增扩。而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重新开发和恢复;一片残破的登莱诸港;毕竟从建设投入再到开始运用能够和吸引客商;通过收税而有所回报;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我之所以迫不及待的要将一片废墟的登莱各州纳入控制;就是了为了胶东地区在历史上出产的贵金属矿藏。作为眼下来钱最快的副业手段之一;无疑就是挖金矿了。

  虽然对海的扶桑各藩也有足够的金银矿脉和历史渊源;但是那些现在还不是我可以直接伸手的;并且当地还战乱不堪;或许目前可以通过海路走私贸易;输出一些控制在地方诸侯手中的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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